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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书痞-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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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小友,这边来!”

    然后何远就看到了邱老先生那颗苍白的脑袋,以及左边比右边稀疏的胡子。他不由暗暗叹了一口气,老人家太热情了,这个真不好拒绝啊。不过好在认识,比跟一群完全不认识的老家伙扯淡强多了,而且这个老头蛮可爱的……

    “邱老,刘老,段老,李先生,各位长者……”

    何远一看,全是老熟人,赶紧给几位老先生见了个礼,然后又冲几位面生的老先生也问了个好啊。几个人笑着颔首回礼,示意他赶紧坐下。韩世忠第一次见这么大的场面,颇有些拘谨,何远把他往前一推,笑着道:“小子今天给各位长者送宝来了,韩世忠,一位绝非小子可以比拟的宝贝级别的人才!未来必然会成为我们大宋的擎天白玉柱,架海紫金梁,相信不仅的将来,你们就会听到他的名字和传说。”

    一群老家伙,其实早就注意到了他身后这位龙行虎步的魁伟年轻人,听他这么一说,更是把目光齐刷刷地望了过来。把韩世忠给弄了个大红脸,汗都下来了,他怎么也想不到何远会这么推介他,让他既感激又紧张,都不知该怎么接话好了。如果不是何远拉了他一把,都不知道坐下了。

    “能入你的法眼,那定然是了不得的人才啊。”

    邱千里一掀那稀拉拉的山羊胡,饶有兴趣地打量着韩世忠。

    “这位小友,身躯魁伟,步伐沉稳,虎虎生风,不像读书的士子,倒是相足了军中的悍将啊!”

    何远赶紧给他竖起了一个大拇指啊,果然人老成精,这眼光,真是厉害啊!

    “邱老先生,果然好眼光,小韩虽然读书一般,对于兵法一途,却可谓真正的天才,更兼一身勇武,罕有匹敌,异日并会大放异彩!”

    韩世忠挺大的一个人,让他夸的快坐不住了,低着个脑袋,一个劲地用手拽他衣襟。何远很无辜地望着他。

    “你老是拽我衣服干啥……”

    于是一桌大笑,韩世忠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何远很得意啊,这厮今天给自己补了一上午的刀了,这场子终于找回来了。

    这爽朗的笑声,吸引了无数的目光。许多人看着这桌上多出来的两颗黑脑袋,一脸的羡慕嫉妒恨啊,这些老家伙们虽然已经不在官场,但官场上依然留着他们的传说啊,能得到他们的青睐,那得是多大的幸运啊,这样的幸运,竟然被一个徒有虚名的家伙给抢去了,这事到哪里说理去?

    韩世忠很拘束,直到一位须发苍白的老者饶有兴趣地打量了他一番,开口问他一些军旅之事,考校他的兵法韬略,他的神色才变得自然起来。说到兴致之处,眉目之间,多出了一抹飞扬纵横的神色。

    开始的时候,老者还只是随口问上几句,谁知问到后来,脸色便出现了认真的神色,腰杆越挺越直,不知不觉,就带上了几分如岳如渊的气势,白发苍头,却让人不敢直视。其他人还不觉得如何,何远却不由一愣,几乎产生了一种置身铁血战场的错觉。他不知道的是,因为这段时间他看《大衍真解》看得比较勤快,六识已经变得非常的敏感了。

    “彝叔兄,如何?”

    段清泉见老者如此神色,不由诧异地望了韩世忠一眼,正色问道。

    “浑金璞玉,绝世良才,刚才何小友说的果然不错,此子只要稍加打磨,必然能成为国之良将,走科举的话,可惜了……”

    这位叫彝叔的老者此话一出,大家再看韩世忠的眼光就不一样了,多了几分审视的意味,显然对老者的评价颇为看重。

    “如今边关不靖,正值用人之时,彝叔兄既然如此看重此子,何不提携一下,把他引介到军中效力?”

    邱千里撅着稀拉拉地胡子,一脸正色地冲这位被称为彝叔兄的老人抱了抱拳,提议道,为国举贤,老先生向来当仁不让。闻听此话,老者忽然苦笑一声,摇了摇头。

    “且不说,这位小友,有没有投笔从戎的志向,即便是有,以种某这戴罪之身,又岂敢贸然推举?一个不好,就是误人误己啊。”

    种某?彝叔?

    何远一个激灵,就从座位上站起来了,不可思议地望着眼前这位须发苍苍的老人,试探着问道:“前辈莫非就是名震边陲的种老将军当面?”

    “老夫如今赋闲在家,不过一苟且于乡野的老朽,不敢当小友老将军的称呼啊。不过,老夫种师道,确曾在边陲虚度过几年时光。”

第133章 参见种师兄() 
种师道,北宋时期最出名的将领之一,因在与西夏的战争中,功劳卓著,被人尊称为“老种”,深受人们的爱戴。宋靖康元年,金兵南下的时候,正是在他的指挥下才取得了东京保卫战的胜利。可惜小人当道,种师道受人排挤,京师解围即被解除兵权。不久种师道病逝,京师也随之失守。

    何远前世读历史的时候,每次读到这里都会扼腕叹息,如果当年种师道没有被处罚,如果种师道能掌握国家的话语权,也许北宋的局势会发生很大变化,这绝对是一位可以左右历史进程的超级猛人啊。

    看着老爷子活生生地站在自己面前,何远不由楞了一下,但随即就醒过神来,非常诚恳地给种师道行了一个大礼。虽然咱当不了英雄,但咱得表示对英雄的尊重。他这里还撅着屁股作揖呢,韩世忠啊地一声从凳子上蹦了起来,噗通一声就给种师道跪下了。

    韩世忠有一米八几,长得浓眉大眼,虎背熊腰,虽然穿着以身体天青色的长袍,看着也跟个打手似的。他这里噗通一跪,很是显眼,整个大厅里的目光,唰地一下子就集中过来了。尤其是几个对他已经渐有好感的老头,更是眼巴巴地看着他。

    种师道被他吓了一大跳,立刻长身而起,绕过桌子,伸出双手前来扶他。宋代可不是后世动不得就得下跪,而且各种跪,读书人一个个跟没骨头的磕头虫似的。他们除了认罪、祭祀,一般不行跪礼,就算是见了官家皇帝老子,也只是长揖而已。这韩世忠初次见面,忽然间行这么大的礼,想不引人注目都不行。

    “果然是物以类聚,怪不得能跟何远搅在一起,原来都是死不要脸啊。”

    人群中有人嗤笑一声,声音不大,但也算不上小,恰恰能让大厅里的人听到。等回过头来看时,却早已看不出是何人。何远这几天六识已经变得非常敏锐,他几乎是凭借直觉,一眼就发现了躲在人群中的范通。他回过头,冲着他呲牙一笑,把范通给吓的不轻,心里一个劲地嘀咕,难道被他发现了?

    “小弟韩世忠,参加种师兄!”

    人高嗓门大,再加上这厮乍见亲人,情绪激动,这嗓门就更大了。大厅里瞬间就静了,一个个像被捏住了脖子的老母鸡,掸着个脖子,望着跪在地上的傻大个,眼珠子都快掉地上了。

    这年轻人刚才称呼什么?

    师兄!

    种师道已经须发苍苍,年近七十,是大宋德高望重的老将军,战功彪炳,哪一个见了,不恭恭敬敬地称呼一声老将军,这个毛都没长起的家伙叫他师兄?攀亲戚拉关系都不是这么拉的!

    有些人的脸色就有些不好看了,这简直就是胡闹啊!跟种师道在一起的几个老家伙的脸也不由沉下来了,自己这里正跟老种同学称兄道弟呢,过来一个毛蛋孩子过来也称兄道弟?

    种师道白眉一轩,脸上忽然出现了一丝激动的神色。伸出去的手慢慢就缩了回来,任凭韩世忠在那里老老实实地磕了三个响头。何远不由直咧嘴,这倒霉孩子,这头磕的真实诚啊,直接弄了一额头的泥……

    这孩子磕完头,见种师道虽然神色激动,却并无表示,才恍然大悟似的一拍脑门,从自己脖子上拽下来一个黑幽幽的指环,恭恭敬敬地递给种师道。种师道一见指环,再难自抑,须发抖动地接了过来,仔细端详摸索着,口中唏嘘不已。楞了半天,才发现,韩世忠这孩子还在地上跪着……

    赶紧给他拽起来,激动地拉着他的手,用力的摇了几摇。

    “恩师现在哪里?”

    “我也有几年没见他老人家了……”

    韩世忠老实的回答,让种师道怅然了好久。

    两个人在这里唏嘘感动,别人那里掉了一地的眼睛。这个时候,人们才恍然想起,种师道不是一代大儒张载先生的弟子吗?难不成,眼前这个长得跟狗熊一样的家伙也是张载先生的弟子?但明明张载先生明明已经作古四十多年了,这个小毛蛋孩子才几岁……

    但这个时候就算是傻子也看出来了,那个傻大个恐怕真的是种老将军的师弟。一时之间,大厅里安静到诡异啊。

    种师道很快就察觉到了大厅里气氛的异常,他唏嘘不已地把手中的指环重新给韩世忠挂上,才拉着他的手,亲切地坐了下来。

    “种某几十年未知恩师消息,乍遇到自家小师弟,一时事态,各位莫怪。”

    “令师张先生不是已经作古几十年了……”

    邱千里揪着自己的稀拉拉地胡子,一脸的好奇。这话真是问出了大家的心声,桌上这群老爷子,瞬间变成了好奇宝宝。

    “老夫年轻时,曾有幸拜在横渠先生门下,聆听他老人家的教诲,可惜资质愚钝,未能得其万一。从政之后,老夫偶遇老师,得蒙传授兵法三卷,幸有所得,这才转从军职,辗转至今。可惜种某不堪,未能有所建树。”

    种师道,掀着自己花白的胡子,唏嘘不已。大厅里一些老人,也不由一阵唏嘘,作为同龄人,他们谁不知道种师道的才能,可惜命途多舛,壮志未酬,而华发已生。

    “不知彝叔兄后来的这位老师,究竟是何方高人?”

    这时大门口响起一声清朗的声音,所有人不由循声望去,就看到了一个头顶冲天冠,身穿莽龙袍的年轻男子,一脸微笑地出现在大厅门口,他的左边跟着一脸富态的宁王赵佣,右边跟着一位面容清矍,须发灰白的老人,不少人已经认出了他的身份,正是刚刚驾临金陵不久的江南转运使李格非!

    太子驾到!

    这都不用赞唱,看着出场大家就知道了对方的身份,纷纷起身向太子行礼。何远也不得不别别扭扭地冲对方施礼。这下就尴尬了,想装不认识都不行了,他下意识地往后躲了躲……

    “诸位不必多礼,今日乃中秋佳节,本宫不过是来见识一下我们金陵的才俊,大家随意就好,不必拘礼。”

第134章 脑袋被驴踢了吧() 
赵桓非常有风度地向四周回礼,谦虚平和的一塌糊涂,大厅里年轻的人都感觉自己倍有面子,一个个把胸脯挺的高高的,感觉喘气都粗了几分。金陵的才俊嘛,自然要有金陵才俊的气势……

    那些须发皓白的老人,也不由微笑点头。一个谦虚好礼的储君,自然是大家喜闻乐见的事情。何远悄悄地给他竖了个大拇指,赵桓眼睛瞟了他一眼,嘴角微不可查地翘了翘,随即转过身来,跟几位老爷子一一见礼。

    “想不到能在此得见老将军当面,桓深感荣幸,这些年委屈老将军了!”

    赵桓一脸亲切地拉着种师道的手,使劲晃了晃。种师道的眼泪好悬没下来,这十年来,自己如孤云野鹤一般,闲居乡间野里,一身所学,尽数埋没于田埂地头间。闲话的是桑麻瓜果,来往的是农家老翁。如果不是为了造访老友,甚至今天都坐不到这宁王府中。要说心中淡泊,全无遗憾,怎么可能?他几近哽咽,深深一礼。

    “草民多谢殿下垂怜。”

    赵桓拍了拍种师道的手臂,把他的手臂拉起来,然后把目光望向韩世忠。韩世忠人都傻了,看着赵桓都不知道该怎么见礼了,他实在想不到,何远又拉又搂又占便宜又埋汰的年轻人竟然会是东宫太子……

    一想起,自己竟然跟东宫太子一起大大咧咧地逛了一上午,他就感觉像在做梦一般。然后,他就发现太子竟然俏皮地冲自己挤了下眼睛。

    “这位就是令师弟吧,果然是一表人才!”

    赵桓拉过一脸懵逼的韩世忠,赞叹地表扬了一句。可怜的韩世忠,这么方正的一个人,哪里会瞪着眼睛说瞎话,顿时憋得满脸通红,吭吭哧哧不知道该如何接话。不过这让一群老家伙更有好感了,多朴实的一个孩子……

    正主儿到了,自然就到了酒宴开始的时候。宁王先请大厅里的名流宿老以及此次前来的州府官员及各大家族在大厅里坐了,才微笑着冲大厅里的其他年轻人点了点头。

    “此次中秋诗会,恰逢太子南巡之时,本王特意邀请了我们金陵一部分弘学宿儒,德高望重的前辈前来共饮,可谓高朋满座,佳友如云,实乃是百年难得一遇的盛事。还请各位年轻的学子放开怀抱,尽情畅饮,快意赋诗,做出优秀的诗作来献给太子殿下,向太子殿下展示下我们江南士子的才情。为了便于大家的赏月,我们的酒宴都设在了庭院之中,现在请各位移步吧。”

    宁王话音一落,即起身肃客,太子、宁王和一群老人率先起身,往外就走。一群年轻人纷纷向两边退开,让出大道。韩世忠下意识地就想退到后面去,却被种师道一把拉住了手臂,只得红着脸,低着脑袋跟在后面,看得何远心里之乐。

    他这里笑的真开心,就觉得背后有人在轻轻地拍自己肩膀,回头一看,认识,半拉小舅子陈瑾!

    “嘿——姐夫,真巧啊——”

    “嘿——真切,真切……”

    这厮这才想起来,自己还拐了,不对,是他姐姐拐了,也不对,反正就是他姐姐跟自己住一起了!这事一时半会还真是倒腾不清楚了。他有些心虚地看着这个半拉小舅子,唯恐他找自己算账啊。

    但陈瑾的脸色没有任何的异常,这姐夫叫的贼顺口,他才稍稍的放下心来,下意识地往半拉老丈人那里瞅了一眼,见老爷子昂首挺胸目不斜视,眼睛根本没往自己这里瞄,心里才算是安稳了些。他真怕老家伙忽然冲上来,揪住自己的衣襟要闺女啊……

    他这里正胡思乱想的时候,忽然感觉气氛有异,扭过头一看,脸就苦了。自己那便宜大哥,当今的太子殿下,正温文有礼地给自己打招呼呢。

    “这位公子,可就是传说中的金陵第一才子,何远何公子?”

    尼玛,坑我呢!

    何远恨不得在他那张脸上来一脚,老子什么时候说自己是金陵第一才子了。这厮一定是故意的,亏刚才老子还给他竖了一个大拇指!赵桓这话一出,他立马就觉得自己后背冷飕飕的,不用回头,都知道这小子帮自己拉了不少的仇恨啊。

    宋川的脸色变得铁青,他那些狐朋狗友一个个脸色也不好看啊。宋川被人称为第一才子,他们感觉还能过得去,这从一个穷旮旯里冒出的家伙,凭什么称金陵第一才子啊!咱丢不起那个人啊!但他们只能憋着,太子说话,还没他们插嘴的地……

    “不敢当,不敢当,小生何远,见过太子殿下。”

    何远低着头,从牙缝挤出来几个字,他决定了,这事没完,以后何府就不生火了,天天吃他丫的!

    “何公子何必谦虚,你那首《将进酒》一夜之间传遍大江南北,就连父皇都深为赞赏,曾说,此诗必然光照千古,青史留名啊!”

    赵桓故意不去看何远那快要杀人的眼神,上前亲切的拉起何远的手。

    “何公子,可愿赏脸,陪小王喝一杯水酒,共赏这大好的夜色?”

    大厅里的目光唰地集中过来了,那小眼神复杂的无以名状啊。宋川眼睛里都快喷出火来了,真恨不得冲到赵桓面前,揪着他的领子告诉他,好好的睁开狗眼看一看,自己才是金陵第一才子,但他不敢……

    梁浚只觉得眼前一阵阵的发黑,他实在想不明白,一个连州试都中途退场的家伙,凭什么能得到这份殊荣。他也想站出来,请太子殿下给个理由,但他也不敢啊……

    还是梁宽和梁范有眼色劲儿,一看不好,赶紧一遍一个扶住,轻轻地给他顺气,千万别一口气上不来给气死过去。

    何远很郁闷,神情很纠结,他干笑着冲赵桓拱了拱手,趁人不注意,做出个“求放过”的口型。

    “小生才浅福薄,当不得殿下如此的器重啊,跟您一起喝酒会折寿啊……”

    他说完,心里默默地补了一句,被你小子给气的,哥本来人缘就够差的了,你这么一折腾,恐怕人缘要彻底完蛋啊。

    所有人集体傻眼,连宁王都呆了。

    竟然有人会拒绝太子的邀请?

    脑袋被驴踢了吧?

第135章 素琴() 
反正小珠儿就是这么想的,听下人回报过隔壁的情况,小珠儿就扑闪着大眼睛,一脸懵懂地问自家郡主。

    “何远的脑袋被他那头驴踢了?”

    “我看是你脑袋被驴踢了!”

    天香郡主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这丫头说话越来越不分场合了,今天这个场合说话竟然也如此随意。原来,每年的中秋,宁王府都在举行两场诗会,一场由宁王和宁王世子赵机主持,遍邀金陵地界的青年才俊,一场由天香郡主主持,邀请的则是金陵城内那些名媛闺秀,大家夫人,以及一些颇有声名的才女。因为这个缘故,宁王府的中秋诗会还被人称为中秋双会,一些贵妇人还会专门过来,趁机为自己的儿女物色对象。反正中国的母亲自古以来都一样,儿子没成亲之前,看谁都像自家儿媳妇……

    不过天香郡主也不由秀眉微蹙,以她的眼光,如何看不出,这是太子故意在抬举何远。可她没想到这小子竟然打着不走,牵着倒退,还真是像极了他那头倔驴。既然不是为了借太子的东风,那天为啥还急火火地给太子结拜为兄弟……

    “郡主,听说这何远还是你发掘出来的人才?”

    一个眉目温婉,恬静如水的年轻夫人,不由好奇地出声询问道。

    “嗯,算是吧,这小——书生确实有几分才华,就是……”

    她一个恍惚,差点把小贼两个字给喊出来,好在及时收口,改成了小书生,不过却想不起用什么词来形容他了。惫怠,狡猾,贪财,好色……猛一想全对,仔细想想却又好像都不是……

    “就是什么?”

    “就是很怪,跟他那头驴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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