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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书痞-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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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许是触动了内心深处的痛楚,卢俊义话说的很诚恳,让何远不由心中甚为感激,这才是真正的厚道人啊。

    “这次把小兄弟请上来,其实想要告诉你,有一个名叫梁宽的书生与官府的人相互勾结,想要害你性命,想请你多加注意,千万别中了小人的圈套。”

    “多谢各位哥哥和三娘姐姐的顾看,何远深感厚意!”

    虽然对此早有猜测,何远还是深感情谊,一躬到地,表示感谢。怪不得梁山好汉能被历代读者所喜爱,但就这位古道热肠和侠义就足以让人感动。

    “小兄弟不必客气,你能为了母亲妹妹怒打官差,可见得也是一位值得敬重的好汉子,我们岂能坐视不管。”

    卢俊义上前一把架起何远的双臂,把他按回到桌位上。

    “其实说起来,这也是时迁兄弟的功劳。有一次,时迁兄弟夜间出去,无意中听到那叫梁宽的书生和一位自称思悌的押司在书房密谋害你。说只有你死了,他们才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得到那件东西。”

    夜间无意中经过别人的书房……

    中国的语言果然是博大精深啊!

    虽然心中暗自吐槽,他还是非常诚恳地起身给时迁施了一礼,这信息对他来讲,实在是太重要了。一是明确了对手,想要谋算自己的确实就是先前猜测的梁宽;二是知道了他们的目的,不是简单地剥夺自己的州试资格或者是秀才身份,而是想得到自己身上或者是说自己家中的某样东西,甚至为此不惜谋害自己的生命!

    只是自己身上究竟有什么东西值得他们大费周章?

    他是一头的雾水。家徒四壁,两袖清风,连饭都吃不上的人家,有什么东西值得堂堂的梁府二少爷如此大费周章?

    “那梁家乃是金陵府赫赫有名的大族,华屋广舍,良田万顷,更有商铺无数,我看你也不像个有身家的,缘何他们会盯上你,甚至不惜要陷害你的性命?”

    卢俊义不解地摇了摇头,戴宗的眼神中则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精芒。

第22章 神秘留言() 
“我如果说,我自己都不知道他们想得到什么东西,你们相信吗?”

    何远苦笑着摊了摊手。

    “为什么不信?以我时迁的专业目光来看,你身上除了那块极品的和田玉外,几乎是一名不文,看你气色骨架,就知道你长年处于营养不良状态,都不用去你家,就知道,你家里肯定是家徒四壁,没有隔夜的粮食。所以,我基本可以断定,他们图谋的东西一定不在你的身上,而且极有可能,你连知道都不知道。”

    时迁笑嘻嘻地打量着何远,半开玩笑地说道。何远二话不说,直接给他竖了一个大拇指!

    “时迁哥哥,我不得不说,虽然你碰瓷的水平不够专业,但这看人的眼光绝对够专业!”

    何远一句话把扈三娘给逗乐了,重新恢复了飒爽泼辣的作风,眉飞色舞地把刚才的情形给大家一说,几个人顿时哄堂大笑。连一直没怎么吭声的戴宗都不仅用手指点了点何远,打趣道:“我还真道是遇到了一位大才子,却原来是一个小赖皮!”

    说笑了一阵子,何远看了看天色,估摸着如果再不动身,县衙就该到家中去拿人了。便笑着起身告辞,只要自己不想跑到梁山上去,这县衙就得去。卢俊义等人现在是真心有点喜欢这个说话办事毫不做作的小书生,知道他此去恐怕不太乐观,临行前拉着何远的手,有些遗憾。

    “所谓破家知府,灭门的县令。梁府家大势大,恐怕此地县令早与他们沆瀣一气,如果事情不顺利,万勿逞书生意气,不如直接应承下来,我等再从长计议,免得他们在公堂上对你下黑手。”

    卢俊义说的很诚恳,让何远非常的感动。前世自己孤身一人,个性又极为刚硬好强,朋友很少,没想到穿越了,反而交上了这样的汉子。

    “几位哥哥放心,我毕竟是县学的生员,就算他们想要对付我,总也会有些遮拦,不至于没有回旋的余地。”

    “那些赃官何时有过什么脸面顾忌?”

    何远话音未落,时迁已经从一边蹦了过来,手掌一碰何远的肩膀,手中已经多出了一块极品的和田美玉。

    “时迁哥哥莫非要临行之前传我一手混饭的绝技?”

    “记住,人情就是用来用的,无论是兄弟还是其他。”

    时迁没有理会何远的打趣,跳脱的眼神罕见的认真,挑着手中的玉佩说道。这玉佩乃是张叔夜的信物,时迁这是在提醒他,到了关键时刻,不用傻到不用。

    何远认真的点了点头,转身大步离开。走出十几步远,回头见几人还立在身后张望,不由大为感动。略一沉吟,便下定决心,转身跑回。

    卢俊义等人不由心中一喜,还一位何远改变了心意,扈三娘也不由心中一跳,目光中露出几分期许。

    “哥哥们的深情厚谊,让小弟感佩莫名,临行前有几句话,不吐不快,还请哥哥们不要怪我鲁莽。”

    何远神色很认真,跟刚才说笑时嬉皮笑脸的怠惫模样大相径庭。卢俊义等人不由一愣。

    “小兄弟,尽管直说,都是自己家兄弟!”

    “相逢就是有缘,小弟就给几位哥哥姐姐一人写上几句作为留念可好?”

    何远环顾了四人一眼,忽然间又恢复了嬉皮笑脸的做派。

    “我道什么,却原来是你的书生呆气犯了。也好,倒也新鲜,长这么大,还真没有给哥哥我送留言的,你且写来,让哥哥看看。”

    时迁笑嘻嘻地一把揽住了何远的肩膀,往回就走,同时大声招呼着小二,让他们送笔墨上来。这么多年来,何曾有人正眼看过自己?哪怕是上山入了伙,大家都做了强盗,他们对自己这个做贼出身的也是一向鄙夷,只是一般不说道脸上罢了。只有何远,看他的目光真的是充满了欣赏,不拿他当个贼看,所以别看他嘻嘻哈哈地只顾打闹,但心中委实感动。

    今天中午,何远在清远酒家题写菩萨蛮的事早就传开了。听说何远要在自己这里题字,差点没把这家酒楼的老板给激动坏了,屁颠屁颠地就亲自端着笔墨纸砚给送过来了。可惜何远没有半点想要公开的意思,接过东西之后,直接就把他关在了门外,让他郁闷的想撞墙,心中打定主意,一定要找个机会,求得这何大才子的墨宝,不让贺老三那厮专门于前。

    “三娘姐姐,麻烦你搭把手。”

    何远毫不客气地指使道,红袖添香这事,还真是没做过,先来体验一下感觉!

    扈三娘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这小子就是会作怪,但心中委实好奇,想知道这小子又要搞什么幺蛾子,还是依言走过去,帮他研磨。

    “姐姐也不用这么一副不情愿的样子,知道不,我可是天上星宿下凡,前知八百,后知八百,你们今天有福了。不过且容小弟卖个关子,我没离开之前,你们切勿观看,我离开之后,也不要对外人说道。”

    何远笑嘻嘻地打趣道。

    “当然了,文曲星转世嘛,少卖关子,赶紧写,我看你能写出什么名堂。”时迁背着扈三娘,对着何远挤眉弄眼。在他看来,这就是这小子故意搞怪,好借机亲近三娘。何远也不管他,只顾沉思不语。

    本来还只是凑趣,这会儿见这小子搞的神神秘秘的,几个人反而来了兴趣,一心想看何远究竟要搞什么把戏。扈三娘没好气地转过脸去,“不看就不看,谁稀罕!”

    何远也不管他们的笑闹,微一沉吟,运笔如风地在一连写下四个纸条。等墨迹稍干,才一一折叠起来,分别交付给四人,一脸正色地叮嘱,此中内容,不宜被第三者得知,读过之后,务必当即焚毁。

    “记得看完之后背下来,切记,切记,好自珍重!”

    临走的时候,何远拉着时迁的手,反复叮嘱,连扈三娘都没得到这种待遇,弄得时迁一头雾水,心说,我不让别人知道也得要行啊,哥不识字啊!

    何远怎么会知道自己摆了这么大个乌龙,装逼事已毕,深藏功与名。他现在满脑门子都是官司,想着自己该怎么搞定县令陶祁,摆脱这次的危机。

第23章 你要嫁不要嫁给别人() 
“这小子一定是故意的,他小子说不准在后面正等着看我笑话呢,你们猜,我要不要现在回头去揍他一顿?”

    时迁拿着何远给留的纸条,翻过来,倒过去,瞅了半天,气得直骂娘,这是欺负文盲不识字啊!

    “要不姐帮你看看?”

    扈三娘瞧着时迁上蹿下蹦的猴急样,不由打趣道。

    “看看就看看,是无不可对人言,这小子贼头贼脑的一看就知道不是个好东西,没准就是恶作剧!”

    时迁说着就把纸条交给了扈三娘,虽然他口中直骂娘,但没有谁比他更好奇何远到底给他写了什么,尤其是临走前千叮万嘱的样子,一点都不像看玩笑的样子。卢俊义和戴宗刚想拆开纸条,见时迁竟然真的把纸条交给了扈三娘,手上的动作不由就慢了下来,他们也非常好奇,这何远给时迁留下了什么话——何远临走前拉着时迁的表现更永别似的,实在是太悬疑了!

    “你真让我看?”

    扈三娘颠了颠手中的纸条,似笑非笑地望着时迁。

    “看!都是自家兄弟,有啥可遮着掩着的,读出来!”

    时迁认命地一挥手,文盲没人权啊,还能咋地!其他三人却不由面色一滞,微微有些尴尬。

    扈三娘放下自己的纸条,展开时迁的纸条一看,眉头不由就是一皱,面上露出疑惑之色,不过还是轻声念了出来:

    “勿食辛辣与性寒之物。肚疼如绞时,右手脉伏宜放血,用宝花散、沉香丸等,服下能熟睡即愈。如昏沉绞痛,口吐痰涎,宜先刺指头出血,用桃花散、冷砂仁汤调下,并用散痧汤加山豆根、茜草、金银花、丹参、山楂、莱菔子等药。如盘肠绞痛,脉俱伏,宜郁金散、棱术汤。或饮之稍愈后复绞痛非常,叫喊不已,宜大黄丸、紫朴汤。急切间,可让人以手蘸温水,用力拍打膝腕有紫黑处,以针刺去恶血,以匙刮或灸膻中、中极、中脘、气海及脐周四穴。”

    “这小子怎么知道我喜欢食用辛辣!后面那些是什么鬼东西,听着怎么像那些鬼大夫们给开出的药方?这小子发的什么癔症?”

    卢俊义和戴宗也不由面面相觑,这简直太莫名其妙了。难不成这小子真是恶作剧?想到这里戴宗也不由打开了自己的纸条。

    “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泰山有异客,坐观徐徐风。”

    他更是一头雾水,这个比时迁那个更加莫名其妙,一首诗歌而已,这有何秘密可言?干脆直接读了出来,然后一屋子的傻眼。时迁是没听懂,其他三人是不理解。

    “我就说嘛,这小子精灵古怪的,肯定是恶作剧,拿我们消遣,回头遇上他,我非教训教训他不可,不把他灌趴下,我就不是鼓上蚤时迁!”

    “三娘,读读你的,我猜这小子十有八九得是在讨好你。”

    扈三娘呸了他一口,有些好奇的打开。只是看了一眼,整个脸便腾的一声变得通红,再次恶狠狠地呸了一口,骂了一声小贼,然后飞快地把纸条塞到怀里,绝不肯再让人看一眼。三人再不明白就傻了,知道十有八九是被时迁误打误撞给猜中。不过这次时迁是真的没敢打趣三娘,这女人恼羞成怒起来可不好对付。

    恶作剧!

    一定是恶作剧!

    这小子真是太可恶了!

    神神道道搞了半天,刚才差点就真的相信他真留下了什么重要的信息了。

    “俊义哥哥,你那张写的是什么?有没有搞什么新花样。”

    时迁一脸好奇地凑到卢俊义的跟前。戴宗和扈三娘也被吊起了胃口,一起凑了过来,见时迁挡住了自己的视线,扈三娘没好气地扒拉开他。

    “你凑那么近作什么,难不成你认识那上面的字?”

    扈三娘怎么肯放过补刀的机会,时迁悲愤欲绝。

    “三娘,你信不信,你再说一句,你怀里的纸条就会跑到我手上来!”

    “你敢——”

    扈三娘下意识地用手一捂胸前,连威胁都没底气了。

    纸条打开,除了不识字的时迁,其余三位都不由脸色大变,汗湿重衣。只见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两行大字:

    民心思稳,虽怨不忿。逆天而行,三年而终。临别赠言,请忌小人之酒!

    这些分明是说,大宋王朝虽然腐朽,但根基尚在,老百姓虽然心有怨恨,但还没达到忿恚的程度,他们还想着要过安稳的日子。如果这个时候起事,就等于是逆天而行,不出三年就会败亡。但“临别赠言,请忌小人之酒”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还是一个恶作剧?

    想起自己手中莫名其妙,却有让自己隐隐有些不安的纸条,卢俊义脸上阴晴不定。这似乎是个告诫。以何远刚才所变现出来的对天下大事的把握,预判自己等人要在近期起事似乎也在情理之中,如果那样的话,他对结局的判断会不会也准确?最让他摸不清头脑的是那些看似恶作剧的判词,会不会也别有深意?

    了解到卢俊义纸条的内容之后,时迁罕见的安静下来,扈三娘则脸色绯红地摸了摸怀里的纸条,心跳如鼓,想起了那个可恶小书生的留言:

    你要嫁人不要嫁给别人,要嫁就嫁给我!

    真是好不含羞!

    这样羞人的话,怎么能说的出口来!

    她浑然没有发现自己,竟然没有多少恼怒的意思。

    就在这一屋子人,心思百结,各自想着心事的时候,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何远,已经大摇大摆地出现在了县衙之前。

    今日职守的几个差役不由目光一缩,看向何远的目光便有些不善,何远砸得他们的副班头现在还躺在回春堂呢。回来禀报的赖有理这会儿还没从县太爷那里从来呢,不知道上面会是个什么精神,但兔死狐悲,物伤其类,这些人自然对何远没什么好脸色。

    何远也懒得理他们,径直走向县衙之前那面高悬的堂鼓,取下鼓槌,在他们不可思议的目光中高高举起,狠狠敲下!

    “咚——咚——咚——”

    这忽如其来的鼓声,吓得陶祁一哆嗦,险些把那几根可怜的胡须给拽下来。气得他啪的一声把手中的茶盏给砸了出去,吓得门外伺候的小厮们两股战战,唯恐一个不小心成了县尊大人的出气筒。自打赖有才进去这一会,县尊大人已经一连砸碎了三只杯子了,这真是太可怕了!

第24章 官心民意() 
“真是个混账东西,怎么看的堂鼓,竟然在这个时候给老爷我添堵!回头给我开了他的差事!”

    陶祁头发都炸了,几根稀拉拉地胡须气得乱抖,今天这事实在是太闹心了!

    取消何远州试资格便取消何远州试资格,一个无根无底资质平庸的秀才而已,不过是自己一句话的事,既然梁府的人想要,而且还拽上了温懋那个老冬烘,这个面子自然得给,但谁想到这群蠢货竟然自作主张的派人到何远家去闹事!

    最关键的是闹了事,还镇不住,竟然被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秀才给砸断了腿,吓得一群人没人敢动,实在是丢人至极!

    这哪是打官差啊,这就是在打他这位县太爷的脸!

    这会儿他虽然很想冲上去踹梁思悌一脚,这么多年的押司白当了吗?画蛇添足这么蠢的事情也做得出来!梁思悌低眉顺眼地站在那里任他骂,一声不吭。骂也骂了,气也气了,陶祁认命地压下心头的火气,别管怎么说,这烂摊子还得帮他们收着。

    梁府的事情不能不办,谁让人家家里有一个在朝中做官的礼部侍郎!再说官府的威严也不能这么砸了,这何远不处理,以后他姓陶的就不用出这个县衙的大门了。

    谁知道,他这里刚想叫梁思悌亲自带队去把何远给抓回来,外面就传来了击鼓鸣冤的声音!大宋朝祖制,凡有击鼓鸣冤者,县令必须马上登堂受理,不得拖延,最气人的是,一般人敲上一通也就算了,外面这厮敲起来没完没了,咚咚咚的震得脑门青筋直蹦。

    气得他只哆嗦,好好的一顿午饭折腾到现在还没吃呢,这他娘的还让不让人过了!生气归生气,这堂必须马上登。

    “先去看看是谁在击鼓鸣冤,告诉他,再敲老爷我打断他的狗腿!”

    要说起来,何远还真不是故意的。虽然接受了何远的记忆,但那何远也就是个循规蹈矩的书生,********都在读书上,哪里关注过打官司这等琐事?何远更是不知这里面的讲究,只觉这事儿还蛮新鲜,于是敲起来就忘了停了……

    梁思悌一看陶祁气得那张老脸都白了,不由心头大喜,赶紧领命出来,招呼早就蓄势以待的差役们,准备趁着老陶气头上把何远给逮回来。

    谁知道他这边人手还没动身,前面已经有人飞奔过来。

    “启禀老爷,击鼓鸣冤的是县学生员何远!”

    “何远?!”

    梁思悌直接惊呆,这人究竟有多愣啊,这个点了竟然还敢闯到县衙来告状!

    “真是好胆!”

    陶祁不由怒极反笑,真以为这县衙是泥捏的吗?

    “来人,击鼓升堂!”

    陶祁两眼微眯,袖袍一甩,大步流星直往前堂走去。凡是熟悉县尊老爷习性的人都知道,外面个何远铁定要倒霉了,老爷这是动了真怒了。老爷都动身了,梁思悌一挥手,原本准备出发抓人的差役们顿时赶紧跟上。

    屈死不告状,亏死不喊冤。中国老百姓其实是很少愿意告状的,所以这堂鼓虽设,但真正敲响的时候却不多。所以,这会儿何远这么咚咚咚的一阵猛敲,真是引来了不少人的围观。而且大家一听说是县学的相公,要告县衙的官差,顿时就炸锅了。

    以民告官,这得多新鲜啊!

    消息就像长了翅膀一样,刷拉一下就传开了。平时门口罗雀的县衙大门,人群越聚越多。开始纷纷猜测这何远击鼓鸣冤的原因,但很快就有消息灵通之人传来了最新消息,县学相公,前街古井巷何寡妇家的儿子,何远何秀才为了母亲打了县衙的公差。

    顿时大堂之前人们议论纷纷,说什么的都有。

    “为人子者,岂能眼看母亲被人欺辱而坐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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