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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书痞-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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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顿时大堂之前人们议论纷纷,说什么的都有。

    “为人子者,岂能眼看母亲被人欺辱而坐视不理?打得好,就该往死里打,是条汉子!”

    这是瞧热闹不嫌事大的。

    “民不与官斗,这小书生还是太年轻了,恐怕情况不妙啊。”

    这算是老成持重的。

    “哟,这不是那前街古井巷何家那位小秀才吗,就他能打折牛力那家伙的双腿?这不是摆明了坑人吗?”

    这是典型的政府阴谋论。

    ……

    何远望着越聚越多的人群,不由心中一动。趁着几位看守自己的差役分心阻拦看热闹的百姓的空档,一猫腰又冲到了堂鼓的旁边的高台上,伸手捞起鼓槌,又重重的擂了几下。几位官差不由叫苦不迭,恨不得直接踹死这个可恶的家伙。可还没等他们冲上去制止,何远已经扔掉了鼓槌,霍然转身张开了双臂。

    鼓声来的太突然,何远的动作很夸张。议论纷纷的人群顿时就安静了下来,齐刷刷地盯着何远,看他有何话说。

    “乡亲们,俗话说,民不与官斗,我何远也不想打今天这场官司。但那牛力仗着县衙副都头的声势,无端冲入我的家中,殴打我的母亲和年幼的妹妹,并把她们打成重伤,至今还躺在回春堂没能醒来,这事街坊邻居有目共睹……”

    本来见何远扔掉了鼓槌,几个人刚松了一口气,这会儿一听这厮竟然在这里开始诉苦,顿时想撞墙的心都有了。

    几位官差不由大急,要是任由他在这里胡说,这差事丢了都是小事,说不得还得挨板子。七手八脚地冲过来,就想把何远给拉下去。

    这么热闹的事,怎么能不让听呢?

    顿时就有几个闲汉,仗着人多,在人群中一阵鼓噪,吓得几位差役不由倒退了几步,躲进大堂不敢出来。

    何远不由心中一喜,脸色却变得更加悲愤莫名。

    “乡亲们,你们说,为人子女者该不该出来保护自己的母亲,该不该出来保护自己年幼的妹妹,该不该跟他们拼了?”

    三个排比一气呵成,人群中顿时就沸腾起来。有些人还不由触景生情,想起了那些官差往日里作威作福欺凌自己的事情,在人群中顿时咬牙切齿地大骂起来。

    几位官差吓得把身子往后又缩了缩,这情况似乎有些不对,好好的告状,怎么就成了一场声讨大会了?

    “所以,我今天不是自己来告状的,我是代表我的母亲和我依然昏迷不醒的妹妹来讨一个公道的!”

第25章 陶祁的危机公关() 
何远说完,手臂用力一挥,非常利索地跳下台子。不能不说,这大宋的百姓实在是太淳朴了,太好鼓动了,效果真是出奇的好啊。好的不要不要的,他都担心自己再讲下去,这些人会不会跟着他直接冲击县衙,到时候恐怕自己就弄巧成拙,不上梁山都不行了。

    “大人,这何远实在是太放肆了,打了我们的人,竟然还敢跑到我们这里玩恶人先告状的把戏……”

    梁思悌一边走着,在旁边一边给陶祁火上浇油。

    “你给我闭嘴!”

    这厮像只苍蝇似的,一直在耳边嗡嗡嗡,陶祁终于忍无可忍,一甩袍子,差点甩到梁思悌的脸上。后面个差役们赶紧两眼望天做无识状,梁思悌脸上火辣辣地感觉才稍微好了一点点。

    谁知道就像给陶祁加个音缀似的,他这边话音刚落。

    “咚——咚——咚——”

    三声大鼓骤然响起,差点把即将迈入前堂的陶祁给吓一个跟头。陶祁是真给气着了,自己就算是养一群猪也比这群人好使,这堂鼓也是能让人随便敲,以为这是开庙会啊!

    望着前面气得手都哆嗦的陶祁,梁思悌心中不由一阵冷笑。虽然梁洪那个蠢货画蛇添足的搞出了这么一出,但错有错着,看如今的形势,极有可能会照着最理想的方向发展,说不得这一次就能彻底消除何远这个障碍,神不知鬼不觉地完成二公子交代的任务!

    陶祁早就想好了,别的不说,先打他一顿板子再说,让他明白明白什么是官法如炉!但他一从后面走出来,就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满腔的火气顿时消散了大半,冷汗一下子就冒出来了。

    县衙之前,何远身后,竟然黑压压地聚集了数百人,而且这数百人一个个情绪还非常激动,一个个嚷嚷着,看那架势,有想冲过来的趋势。这是要搞哪样,不就是个小秀才要告状妈,难不成还要民变不成?

    但他毕竟是做了近二十年的县太爷,只稍一思考就明白过来了,这十有八九是兔死狐悲,牛力那个蠢货这是激起了民愤了。想到这里,他不由轻咳一声,给自己壮了壮胆子,在衙役们的保护下,往前走了两步。

    必须安抚啊,激起民变这是要掉脑袋的大罪!

    “大胆刁民,你们竟敢聚集县衙门前闹事,想要造反不成!”

    梁思悌感觉自己表现的时刻到了!

    他一步挡到陶祁的身前,嘡啷一声抽出腰刀,指着台阶下的百姓厉声喝道。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货!

    陶祁被这货气得眼前一黑,好悬没晕过去。

    台阶下的百姓本来就在声讨县衙这群公差往日里作威作福的恶行,这会儿见了这个画面,顿时新仇旧恨涌上心头,不知是谁发一声喊,手中的东西噼里啪啦就扔了过来。好在何远见机的早,一看梁思悌叉腰耍威风,就蹭蹭地躲到了堂鼓的后面。

    这个时候正是午后,有些人刚出门买了点减价的菜,这会儿全送给梁思悌了,可怜的梁押司顿时就看不成了。也不知道是谁,直接扔过来一只破破烂烂的草鞋,要死不死的正好扣到他的脸上,那股浓郁的臭脚丫子味差点没把他熏晕过去。

    不过他还是成功了,躲在他身后的县尊大人基本无恙。

    值得庆幸的是,外面都是临时看热闹的百姓,手中的东西不多,这一会儿的工夫就扔没了。感觉到“雨声”渐稀,他赶紧狼狈地划拉着身上各种各样的破烂。

    可还没等他划拉干净的时候,身后就挨了一脚,他哪里能想到身后的县太爷会出手踢他一脚?一个趔趄就扑在了地上,险些摔坏大门牙。

    “来人呀,把这个蠢货给我抓起来,扔到后面去!”

    陶祁铁青着脸,厉声喝道。身后的衙役微一犹豫,赶紧捏着鼻子冲了过去,把有些蒙圈的梁思悌给从垃圾堆里扒拉出来,一溜烟地给拖到后堂去了。他一直到被拖出去,都没搞明白县太爷为什么要收拾他这么忠心的好下属……

    一贯作威作福的梁押司被县太爷一脚踹到在地,并且被拖了下去,老百姓顿觉心头大爽,只觉真是遇到了好官,乱哄哄地跪了一地。

    “县大老爷明镜高悬呐!”

    也不知道是谁,忽然想起了戏文中的这么句台词,引领着大家乱七八糟地喊了起来。要不是身前那一地烂七八糟的垃圾,这画面还真是挺美好挺感人。陶祁不由微微松了一口气,刚才一个处理不好,就得酿成民变,现在这局面终于是稳住了。

    他不知道的是,何远也是松了一口气。他千算万算就是没算到会忽然蹦出来梁思悌这么个蠢货,刚才要不是陶祁这个老东西处理得当,自己这煽动民意,冲击县衙的大罪是跑不了。

    “各位乡亲父老,请放宽心。不管谁是谁非,本官都会一一查清,按律判决。绝不会放纵恶吏,也绝不会姑息养奸!今日就请各位父老再次做个见证!”

    反正撵也撵不走,陶祁索性来个光棍的。见县太爷这么说,下面更是欢呼不已,已经有人开始乱哄哄地看喊陶青天了……

    “来人,带原告带被告!”

    回来这头报信的赖有理脸都快变成了苦瓜,但也不得不站出来提醒。

    “启禀老爷,这原告被告都还在回春堂呢,这里……只有一个代母告状的何远。”

    陶祁这才想起来,今天这事都是何远这个可恶的家伙引起来的,自己入戏太深了,竟然忘了这么一码。

    其实这事的来龙去脉他早就已经一清二楚,没啥可调查的了,但为了显示自己不枉不纵的陶青天做派,他还是煞有介事的,先后命人带来了几位何远的邻居,回春堂的石万春和跟牛力一起前去何远家中的几位差役。

    这种情况下,没谁敢抵赖遮掩,事实很快清清楚楚地摆在大伙的面前。牛力带人到何远家中办差,态度粗暴,动手打伤了何远的母亲王氏和妹妹何芸娘,并致使何芸娘重伤,随后回家的何远用顶门杠打折了牛力的双腿。人证物证齐全,事实具在,没有什么可推脱之事。

    “依大宋律,原县衙副都头牛力,行事粗暴无理,致人重伤,但念其出门办差,且双腿已折,已得薄惩,故免其刑杖之责。但县衙之内,决不能容忍此等残暴虐民之贼,即日起免除公职,永不录用。”

第26章 聪明反被聪明误(上)() 
陶祁怎么肯放过这么好的刷人气机会,毫不犹豫的就对牛力开了刀。果然,此言一出,顿时赢得一片欢呼之声。

    望着台阶下的百姓,他嘴角不由浮上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有了这些铺垫和这些百姓的支持,自己再出手惩治何远,谁还能再说三道四?

    大宋的百姓果然是太好忽悠了!何远欲哭无泪。

    “何远,你身为县学生员,深明法纪,却知法犯法,袭击公差,致人伤残。你可知罪!”

    陶祁捻着自己那几根稀啦啦的小胡须,说不出的义正言辞。

    “县尊大人乃一县父母,明镜高悬。学生的母亲和妹妹当时已经被牛力重伤在地,为了制止他进一步的暴行,学生才迫不得已的出手,不然学生的母亲和妹妹的后果将不堪设想。我大宋以孝治理天下,难道容不得子女保护自己的父母和亲人?学生认为,学生伤人,乃是迫不得已的正当自卫,还请老大人明见。”

    虽然不知道何远口中的所谓自卫是什么意思,但这些话还让堂下一片哗然。陶祁一看势头不妙,哪肯给何远再次煽动百姓的机会,立刻疾声喝道:

    “虽然事出有因,其情可悯,其行可嘉,但手段残忍暴虐,如不严惩,何以警示来者?何以明示天下之人律法无情,违之必究的铁律!”

    陶祁面色庄严,说的义正言辞!

    台阶下面的百姓一下子就给镇住了,一个个若有所思,陶祁不由心中得意,一个无根无底的县学生员,竟然敢对抗官府,还真以为拉几个百姓过来,本老爷就没办法了。

    “现在,本官宣布,何远桀骜不驯,伤人致残,知法犯法,其罪非轻,念其为母出头,尚有忠孝之心,重打五十大板,以儆效尤!同时,本官将上报州府,建议取消其州试资格,剥夺生员身份,以告诫天下读书之人,当勤修私德,修持本身,常思忠厚宽恕之道。”

    聪明反被聪明误!

    何远现在只想打自己大嘴巴子!

    古人的智慧当真是不可小觑,这陶祁危机公关的一套组合拳下来,让他直接傻眼。

    真是不作死就不会死啊,早知道会发展成这样,就该听从时迁的建议,直接私下把张叔夜的信物给陶祁,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就算他肯卖张叔夜面子,下面几百人盯着呢,这位新鲜出炉的青天大老爷,也绝不肯当场作出出尔反尔的勾当来。

    陶祁这边话音一落,两边的衙役顿时发一声喊,上去按住了何远,拖到堂前,噼里啪啦就是一顿板子。早就忍他很久了,这下终于等到了机会,一个个撸起袖子来,打的格外的卖力,棍棍到肉,两棍子下去,整个屁股就看不成了。

    不远处的阴影处,一身黑衣的张三身形一动,但随即便被胖乎乎地黄四给拽了回来。

    “你这是要害他?”

    那张天生就带着几分喜感的胖脸,神情格外的严肃。

    张三霍然回头,盯着黄四的眼睛。

    “这样下去,他会死。”

    他看的十分清楚,何远身体孱弱,这么打下去,别说五十棍,三十棍就得给打废了。

    “你知道你这么冲出去的后果吗?从此之后,他便会成为朝廷通缉的要犯,我们怎么向张大人交代?”

    黄四坚决地摇了摇头,沉吟了一下,从怀里摸出一张颜色泛黄的符纸。张三不由动容。

    “这是师父赐下来的保命之物,你……”

    “至少我目前还没有死亡的危险,而他再不用就要死了。”

    张三张了张嘴,似乎要劝阻,但终于还是没有开口。黄四有些不舍地望着手中的符纸,化作一道肉眼无法辨识的土黄色光影,直奔何远。

    几个棍子下来,何远疼的青筋暴突,满头大汗。但他的眼神却死死地盯住大堂上的陶祁,一声不吭。

    此刻他算是明白了,这老东西这是借机活活打死他的节奏!

    以前见小说上动不动就说重打一百大板,还以为咬咬牙就撑过去了,没想到那都是坑爹,别说五十大板,就这五十板自己也顶不住。

    其实何远还真是冤错了那些写小说的。

    这当堂打板子,自然有打板子的技巧。如果走通了关系,这板子高举轻放,别说五十板子,就是一百板子,也最多守点皮肉之苦,不会伤筋动骨。如果没走关系,一百板子下来,普通人能给当堂打死,至于像他这样,还没开打,就把整个县衙的衙役都给得罪遍的,恐怕三十板就能给打死了。那两个负责行刑的家伙,这会儿是狠了劲地咬着牙使劲抡啊。

    原以为这个可恶的小书生,两棍子下去就得屎尿齐流,哭爹叫娘,没想到这眼看着三四棍子棍子抡下去了,自己都累得有些气喘了,这厮楞是咬着牙一声不吭。不由心中一紧,暗道这恐怕是个狠货,决不能留下后患。两人不由对视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杀机,从外面虽然看不出什么差别来,但这棍子落下去的时候却稍稍偏了点,不是屁股,而是后背!

    他们没发现,在他们棍子呼啸着落向何远背部的时候,何远的身上忽然有一种土黄色的光芒闪了一下,瞬间没入他的身体,消失不见。

    砰!砰!砰!

    这棍子砸到肉上的声音实在有点奇怪。

    两个负责行刑的差役有些诧异地对视了一眼,这棍子抡下去,趴着的这小子不仅没事,刚才似乎还欠了欠屁股,挪动了下身子,难不成是眼花了?!

    其实何远这里也奇怪着呢,这里正咬着牙硬挺着呢,忽然就感觉不出挨打来了。下意识地回头偷瞄了一眼,嘿!人家正咬牙切齿地抡着呢。而且这落点选择的非常阴毒,明显是想当场打死自己的节奏。但这棍子看似落到了自己的背上,却如同打在了空处一样,何远不由心中一喜,难不成这就是自己的穿越福利,有六丁六甲随身护体?想到这里,他不由心神大定,悠哉悠哉地打量起大堂内的情形来。

    就在陶祁当堂审讯石万春和何远的几位邻居的时候,后堂步履匆匆地走过来一个年轻的公子哥,两旁的丫鬟仆人见了纷纷行礼,正是陶祁的长子陶航!

第27章 聪明反被聪明误(下)() 
“老爷可在书房?”

    陶航一把拉住自己父亲的贴身丫鬟,急声问道。

    “老爷升堂问案去了,听说是有个叫何远,动手打伤了县衙的牛副班头,少爷,你说现在真有这么楞的人吗……”

    小丫鬟一边说着,一边往陶航怀里蹭,却不料险些一头栽到地上去。抬头看时,只见自家大少爷已经一溜烟地跑进了老爷的书房里。只气得狠狠地跺了跺脚,这个死没良心的,跟他爹一样不是东西,也是个偷吃完就不认账的!

    陶航哪里有什么心情管她的那些小心思,公堂上可不是能随便闯的,就算他是县令的公子也不行,为今之计,只能求尽快把这个消息传进去,让父亲在决定之前看到。

    刷刷地写了一个纸条,撒腿就往前堂跑。谁知刚跑出后院,就迎头遇上了狼狈不堪的梁思悌。这会儿也没人拖着他了,他一边走,一边骂骂咧咧地往下划拉那些挂在身上和头上的垃圾。

    顾不得问他怎么变成这么个熊样,陶航几个箭步蹿到他们身前。

    “梁押司,堂上情况现在怎么样了?”

    “不是很清楚,不过刚才我过来的时候,在后堂看了一下,老爷正在审讯,看那架势,大人是动了真怒,那个何远十有八九要完蛋了。”

    梁思悌抹了一把脸,眼中闪过一丝怨毒。自己今天颜面大失,都是这个可恶的穷书生给害的,只恨不得陶祁直接判何远个杖立毙。

    陶航不由脸色大变,伸手拉过一个差役,把纸条塞到他的手中。

    “马上把这个以最快的速度,送到老爷的手中,本公子有重赏!快去!误了事,老子活剥了你!”

    这位差役吓得都有些蒙圈,带着小纸条一溜烟的就不见影了。

    梁思悌不由疑惑地问道:“大公子,怎么了,难道出了什么事?”

    “希望还来得及,千万别出什么事情才好!”

    陶航喃喃自语,对梁思悌的话恍如未闻,直到梁思悌凑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他才恍然醒过神来。

    “哎呀,好臭!怎么搞的,你怎么这么臭!快走,快走,你这是要熏死本少爷吗!”心神放松下来的陶航,这时候才觉得恶臭扑鼻,捂着鼻子失声大叫。

    梁思悌羞愤欲死,掩面而去。

    陶航一脸无辜地望着他的背影,这熏人还有理了?

    希望还来得及,他随即便面有忧色地望向大堂方向,想了想,举步走去,事关重大,必须亲自去看看。

    看到那板子高高举起,又重重落下,屁股转瞬间变的血肉模糊,陶祁不由升起一种报复的快感。

    所有敢于挑衅自己权威的都该死!

    但心里痛快了没一会呢,他就发觉情况似乎有些不对。何远那厮狰狞扭曲的痛苦表情忽然没了,这会儿竟然优哉游哉地打量大堂里的情况。

    买通衙役了?

    看看负责行刑的两位差役,棍子抡的高高的,打的声音大大的,神色扭曲狰狞,脸上大汗淋漓,一副极为卖命的模样。

    这演戏的水平倒是进步了不少!

    他对这种在自己眼皮子低下公然欺骗自己的行为,有一种出乎异常的愤怒。

    “停!”

    打了这么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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