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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灵摄影师-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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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视线里有些模糊,脑袋一片空白,我有些糊涂得不再关系任何人的生死,包括自己,只是静静地看着地上的亦萱,她的眸子仍在朝我们这边张望,伶俜得如此无助……
    一个人倒下了,另一个身影站了起来,他就是降头大师鬼母法手!
    他巍巍颤颤地站了起来,整个人像是支离破碎的旗杆,硬撑着立在大地上。
    他在干什么?
    鬼母法手擦了擦嘴边的血迹,还有眼角的血液,头顶上留下的嫣红的半凝结的血已经让他几乎睁不开眼睛,他的视线里都全部是红色的了。
    我突然闻到了一股树脂燃烧的焦味,原来是插在树桩上的革马士钢刀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赤红,像是要融化了一般,木屑在炽热的金属烘烤下,已经热得发黑起炭了,两边的树皮像是被滑开的皮肤,翻卷着掰到两边。
    嗖的一声,革马士钢刀突然自动飞了出来,直接飞到了鬼母法手的手心,紧接着,他头上的血液流过半个身体,然后蔓延到手腕上,一直蜿蜒进宝刀的手柄上,革马士钢刀泛着猩红的光,隐约还能看到刀面上徐徐闪动的人类经脉。
    敢情鬼母法手把宝刀融入了自己的身体, 他的手就是刀,他的刀就是他的手。然而,鬼母法手并不是再去跟萨葛尔纳仁拼命,而是大吼一声横刀将胸口的一块皮就往下切割!
    我们再次被他的举动所震惊,刚才他自己放血是为了激活身上的符咒,以获得结界来保护自己性命,那么现在他切割自己的皮肤,又是为了什么?难道他的体内藏着……
    不,我想错了,老拓看出了端倪,颤抖地说道:“降头大师胸口的图腾……降头师你竟然是……”
    我根本不知道,鬼母法手切割那块皮肤的作用,后来我才懂得他其实还有另外一个身份的,就是我在旅馆时刚遇到鬼母法手时跟烨磊开的一个玩笑:我们隔壁来了个‘赶尸人’!
    那块皮肤上的图腾正是赶尸人操控尸骸的令旗,上面刻有完整的控尸诀令!而鬼母法手将皮肤上的图腾割下来,目的就是用这块令旗来当做新的战斗法器!
    我很狐疑,因为萨葛尔纳仁本身并不是尸体,他算不上行尸走肉,他体内蛰伏着一个巨大的恶魔,这块令旗怎么能够对抗得他?而,一块小小的人皮控尸诀令血棋,能力挽狂澜吗?
    彦小晞已经不敢看了,鬼母法手切下皮肤后,半边身子都被鲜血染红了,他成了半个血人。我亲眼看着鬼母法手咬牙切齿,活生生慢慢地从自己身上切割下皮肤的,就是那个传说中的不畏疼痛的独魑,看到这番情形也会有所震惊吧,不畏流血的不啻独魑一人!
    鬼母法手撕下了一块三角形的皮肤,上面纹着一个古老的篆体‘令’字,令字周边都是藤条一样的复杂梵体咒文,鬼母法手以手刀做旗杆,将切下的皮肤挂在刀刃上,默念咒语:“尸!清!气!聚!奉阴阳神之勒令,今叩拜幽冥界教主地藏王菩萨,地府真君,五殿阎君,十殿阎君,诚请本地城隍、土地、山神、五道将军、护法善神,吊请神令,分值下水,管制魑魅,风火开路,助我号令,指挥死灵!”
    咒语念毕,带血的令旗红光大盛,居然漫起一股类似火焰的光层,潺潺浮动,鬼母法手宝刀朝萨葛尔纳仁一指,大喊:“动!”
    萨葛尔纳仁想离弦之箭朝鬼母法手冲了过来,只是刚迈出几步,他便两腿跪在地上,痛苦地咆哮着,他全身的皮肤陡然变得漆黑如墨,并呈现出一圈妖异的鳞纹和血管网,蔓延了大半张脸,绕过眼角,没入额侧继续朝四处延伸。
    鬼母法手的控尸血旗奏效了!萨葛尔纳仁看似在抵挡着血旗的控制,我看到他头皮处徐徐上升着一层层千丘万壑的皮肉,蚯蚓般拧在一起,又徐徐往下降落,仿佛循环转换着里面的肉组织。
    这道令旗的法力厉害如斯,可见一斑,天底下估计没有任何一道控尸诀令旗能比得这块用人皮做的令旗了,萨葛尔纳仁居然毫无反抗的能力,只是在原地忍受着,不一会儿他周身血管突出,抽搐般地微微跳动,我看到他血色的瞳孔变得越来越细长,像是竖立的麦子,被压扁的猫眼,狭长而诡谲,眼白则是浓绿色,与野兽无异。
    令旗的致命法术完全释放了出来,恐怕周围几里埋葬的尸骸都会暴走。萨葛尔纳仁背后的那些死婴头颅开始发出各种各样凄厉的尖啸,那些睁不开眼的都睁开了出来,那些诡异的眼珠子被体内的法力充斥得鼓鼓囊囊,像是要爆破出来了。
    现在我才明白,原来鬼母法手用皮肉令旗驱动的不是萨葛尔纳仁,而是他背后的那些死胎啊,死胎用暹逻养鬼术制成,既是干瘪尸骸,性质雷同,而赶尸人是能够驱赶这些东西的。萨葛尔纳仁主修暹逻养鬼术,用得的就是这些死胎的精气,一旦死胎受令旗驱动,脱离了他的身体,他自然就如没有了辅助的输氧管,失去了所有的魔力,他将不战而亡!
    老拓也是被鬼母法手的异想天开而感到无比震惊,没想到在绝望中,他还能扭转乾坤,将败局扳了回去。这法子正是对症下药了,正好能将萨葛尔纳仁置于死地!
    须臾,萨葛尔纳仁一丈高的身躯像是被烧焦的枯柴,皮肤黑得像焦炭,血管都被灼烧枯萎了,肢体上不断有爆开的血红的开裂口,全身松松塔塔,他的肌肉纤维不断地被撕开;他展开的如鱼翅的两边肩上,六根倒刺看上去坚硬无比,却已经变脆了,体内的骨骼正在发生变化,关节错位,他的喉管甚至出现了撕裂,露出一个小孔,正呼出丝丝缕缕灰白色的雾气。
    鬼母法手见时机成熟,催动了最后的咒语:“通贯天庭,三魂七魄,回神返婴。灭鬼除魔,来至千灵。上升太上,与日合并。三魂居左,七魄守右,邪魔速去,束缚开解,离!”
    这一咒语将那面令旗都燃烧了起来,萨葛尔纳仁的后背颤动了,那些死婴的头颅下面不断穿透出了一只只小手,然后撑着其他干瘪的头颅,不顾一切让自己的身体爬出来,萨葛尔纳仁痛苦地不断咆哮,企图用用手将后背的死胎按回去,但是死胎们还是不断地脱离萨葛尔纳仁载体。
    这就是活生生的撕裂,比五马分尸还要痛苦,他的后背寄生满了密密麻麻的死婴,大大小小,都争先恐后地朝外面冒出来,并且扯着肉脱离他的后背。萨葛尔纳仁也做了最后的鱼死网破,他居然狠心将脱离出来的死婴一只只捏碎踩破,但是后来,他连踩碎死婴头颅的力气都没有了,他倒了下去。
    我看傻了,萨葛尔纳仁像是被一块块肉切仍在不断地被动脱离解体,最终剩下了他的四肢,和头颅,他的后背整个全部成了一个血淋淋的大窟窿。
    
    
     第99章 :控尸诀令旗(完)

第100章 :鬼魂探测锁显威

    一个恶魔终于得到了他应得的下场,鬼母法手将焚烧的令旗朝萨葛尔纳仁的身上甩了过去,他的躯壳焚烧了起来,空洞的后背立即蔓出了一股热浪逼人的火焰,火焰迅速将萨葛尔纳仁全身包裹,他的皮肤焚烧得噼里啪啦,大火之旺盛,我几乎看不到里面那个黑乎乎的身影了,等到大火燃烧到最旺的时候,我们突然看到了那张几十年前出现的一模一样的鬼脸,但是这张鬼脸不再是咆哮,张扬,而是痛苦,扭曲,这一刻,火不再是他可以驾驭的利器,而是灼烧它魂魄的致命凶器,在巨大鬼脸欲要消失的刹那,它突然张开了血盆大口,朝我们吞没而来,我们都抱着头蹲在原地不敢动,好在大火漫过我们的脸庞,热浪一下子就消散了,那张鬼脸也永远地销声匿迹。
    好一阵我才敢露出面目,看到周围死寂一片,地上萨葛尔纳仁只留下一小堆灰烬,而那些死胎爬出来后全部挤在一堆,像是一座蠕动的小肉山,没了载体的死婴不一阵便干瘪成了一具具小小的木乃伊。
    焚烧爆裂的血星喷溅到了烨磊脸色,烨磊醒了,看到身边是一具燃烧的尸体,拼了命地打滚远离萨葛尔纳仁的脚边。
    看到恶魔已死,我有些还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生怕恶战还没有结束。我蹒跚着挪过去看亦萱。烨磊已经将亦萱抱起来,不停地说道:“亦萱死了吗?你醒醒啊,亦萱……”
    小晞也哭着跑过去扑在亦萱的身上,我心里冰凉一片。
    这时鬼母法手冷冷地说道:“别哭了,想要杀死朵布的是独魑的鬼魂,我刚才用了障眼法,他看到的只是朵布的灵魂,而他以为他杀死的也仅仅是朵布的灵魂而已。”
    我有些懵懂:“你、你在说什么?”
    “总之,这小姑娘死不了。我已经她身体里面的灵魂封锁在紫府内了,并且置换了朵布的身影,所以那尖骨并没有真正穿透她的身体……”
    我十分吃惊,彦小晞检查了亦萱,确实没有看到伤口,要不是亲眼所见,我们怎么相信眼前的事实?我们刚才明明都看到亦萱被刺穿了。
    “你们懂得什么叫移魂法么?不跟你们说了,说了你们也不懂。这小姑娘之所以刚才是去记忆,是她被尸蜡浸泡太久,身上已经渗透了死气,尸毒入心,扰乱了记忆。她脱离黑膜暴露在空气中过不了多久,她姣好的身体就会变得像木乃伊一样干瘪,或者可能会成为蜡人,被尸蜡包裹,成为死人……”
    “什么,你说亦萱姐还是会死去吗?”彦小晞被吓得一惊一乍。
    “但是这些本来就是很难用法术解的……而且,她还有个致命点就是身上的魂魄中了萨葛尔纳仁的注入的尸毒,就是那根尖骨穿透她的灵魂时被注入了,这是更高级的‘冥毒’,即便救回了她,她也只能成为失魂落魄的行尸走肉了。”
    老拓听罢,赶紧说道:“降头大师,你的修为无比卓越,一定要救救这孩子啊。”
    鬼母法手摇摇头:“我没有任何法术和解药能救得了她,原谅我的修为浅薄,她现在看起来跟常人无异,可时间一延长……只能听天由命了……”
    烨磊慌道:“你先说亦萱她最多能活多久?”
    “难说,可能她熬不过翌日。”
    烨磊激动道:“不不不,你一定还有法子救她的!刚才你不是连萨葛尔纳仁这个恶魔的鬼眼都能骗过么?并且保住了亦萱的魂魄,。”
    我想了想:“尸毒……”对了,我激动道,“你不是说灵水可以解尸毒的吗?那么冥毒应该也可以解。”
    烨磊和彦小晞都问:“什么灵水?”
    “就是那块勾玉啊,鬼魂探测锁!”
    鬼母法手曾经跟我提过,鬼魂探测锁真名不叫鬼魂探测锁,而是叫‘觉魂真玉’,它的真正作用也不是探测鬼魂,而是解尸毒!勾玉里面并不是实心的,在里面其实藏匿有一小滴上亿年的水滴,就像是琥珀一样,勾玉形成后,包裹了里面的液体,这液体千百年来吸收了日月精华,天地乾坤的精气,因为密封无法蒸发,所以奇贵无比,不透明的玉质也把水滴隐藏了,肉眼无法看到,只有放在太阳光下面,用天然沸腾泉水浸泡,再用特制玻璃镜,就能从折射的影子中看出里面的那滴水。只要把勾玉打碎,就能得到里面的液体,这液体价值连城,珍奇无比的间顶级‘灵水’一定可以化解亦萱体内的尸毒!
    我说罢,鬼母法手也像是想起了什么,我之前想把这块宝玉给他,他却没有收下,只是跟我们讲解了觉魂真玉的来由和作用,这么一说,他也道:“嗯,对,觉魂真玉是有这等功效,你快去找找,那玉还在不在,可以试一下。”
    “我记得我放在车内了。”我想起来,忙不迭地冲到车子内胡乱翻找。把车内捣鼓得一团糟,终于看到了那块被我里三层外三层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璞玉,就镶嵌在座椅下面的夹层里。我如获至宝,小心翼翼地捧着勾玉,欣喜欲狂地跑回来,完全忘记了身上的疼痛。
    可是,这块璞玉坚硬无比,其质量如钻石一般,要想拿到里面的那一滴水,可是难上加难。
    我们尝试了几个办法,包裹用车门夹,用石头敲,用牙齿咬,用铁棒敲,觉魂真玉毫无裂痕。鬼母法手拿过璞玉放在手心,看了看,然后说道:“可以让革马士钢刀试试。”
    鬼母法手并不是直接用宝刀砍,因为即便用革马士钢刀对着砍,也是砍不动的。鬼母法手连续催了几个法咒,宝刀的锋刃边缘呈出一条清澈如水的透明色,他将觉魂真玉放在我的手心,然后用刀刃轻轻滑过璞玉,我根本没有感觉到任何的异样,刀刃滑过璞玉后,我突然发现刀刃边缘上凝聚了一些水汽,鬼母法手居然用法术将勾玉里面的水置换了出来,而整块勾玉表面毫无破裂痕迹。
    我直惊叹这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宝刀的吸力将空气中的水分也凝聚了过来,整把刀都湿透了,表面上全是露水。
    “把她的嘴捏开。”鬼母法手说。
    小晞轻轻掰开了亦萱的嘴,鬼母法手倾斜革马士钢刀,凝聚在刀刃边缘上的水汽堆积成一颗露珠,随重力作用往下流动,最终在刀尖上悬成了一颗大的水珠,这颗水珠散发出柔和的如夜明珠的光,然后掉落进了亦萱的嘴里。
    彦小晞突然想起车内还有几名无辜的贞女尚在昏迷状态,赶紧叫烨磊和我去抱出来,一同把这尸毒解了。
    鬼母法手做完这一切,他透支运用的法力让他不胜精力和体力,疲乏地缓缓倒在了地上……
    天终于亮了,和煦的朝曦笼罩在岗番大地,驱散了我们心头一夜的恐怖和黑暗,我们已经安全将亦萱救回来,回到旅馆时不久,亦萱醒了,她恢复了原来青春的气息与面貌,并且记忆也恢复了,鬼母法手已经被老拓包扎好,身体的伤痕也被细心地消毒过。
    我们昨夜连夜联系到了台里,让总监派遣运输车辆将我们尽快接回去,台里已经答应派了三辆车来。虽然今天我一身的伤痛,心情却十分的明朗和愉快,在旅馆里支撑着收拾东西,老板知道我们要离开,特意过来帮忙收拾行李,只是看到我们一群人一夜间个个鼻青脸肿,面目全非,心里大为疑惑,却也不便过问。
    花了半个多小时,我们全部都收拾妥当了,台里派来的车也终于来了,两辆车子停在旅馆门口,原本那辆坏了的商务车被丢弃在原地,台里说不需要了,回去给我们配一辆好的。车子里下来几个人,我看到了几个熟悉的面孔,其中新闻前线的女职员昭君妹子和非线编辑陆裴都来了,我一看他们,就觉得这一天肯定不好过。
    昭君和陆裴在很短的一段时间似乎就在台里混得死党一般,两人很默契的朝我拥来,不断的嘘寒问暖,我冷冷道:“你们怎么来了?”
    陆裴还是一脸的嬉皮笑脸:“我们今天休息啊,本来弘鹏涛总监也要来的,但是台里又新开档了一款节目,他不能来实地考察了。”
    陆裴刚说完,昭君立即接上话茬:“凡旭哥,你快跟我们说说这次都遇到了什么,你的第一首录影资料呢,快给我们看看……”
    我就知道他们这两个话唠和万事通,果然是臭味相投了,我是后悔当初为了敷衍陆裴然后把昭君妹子介绍给他,现在可好。我说道:“我旅馆上面还有行李没有办下来,你们上去帮个忙吧……”
    打发了两人,看到老拓正跟来的后勤人员交代事情,我们救回来的那几名女孩子都交给了台里的新闻部后勤处理,鬼母法手也解了她们的尸毒,她们身体状况都尚好,只是身体很羸弱,与工作人员一同来的还有一名女医生,她已经分别给上车的几个女孩吊了有机营养液。想起彦小晞之前一心要把她们救出来,我觉得现在真是很欣慰。估计这一两天内,她们就能与家人团聚。
    
    
     第100章 :鬼魂探测锁显威(完)

第101章 :折回电视台

    女医生看到我一脸的创可贴,问道:“你要不要也来一瓶?”
    我看了看女医生,颇有姿色还挺干练的样子,便摆摆手,示意了一下自己的肱二头肌,表示自己尚健在:“不用啦,营养液给需要的人使用,像我这样的……”
    女医生立即冷冷道:“车里还有一箱呢,吊你们一车人每人三瓶都没问题……”
    我自讨没趣,拎着行李走出旅馆,总觉得少了点什么,我突然想起一个人,但是那个身影不在,旅馆老板在门口送我们,我问他:“你旅馆里是不是有一个叫凌红琴的女服务生?”
    老板摇摇头:“没有啊,我旅馆从来没有招过一个叫凌红琴的女服务生。”
    我有些吃惊,又大概形容了一下:“那么,你们的女服务生里是不是有一个长得一米六几然后到肩的头发,前面留着刘海的,笑起来有酒窝,而嘴唇薄薄的女服务生?”
    我努力打手势,想让我的描述更详细和贴切,老板看了说道:“我们旅馆里确实有两个女服务生,但是你形容的那个女孩子我真没有这样的员工,不过你的描述让我想起差不多一年前我见过的一个女孩子,但是她早已经死了……”
    “她死了?她怎么死的?”
    我脑袋蒙的一下子空白了,那个女服务生我不是还经常跟她搭话吗?怎么可能死的是她?!她曾经还跟我说过关于一楼下的那个壁炉传说,死的是另外一个被冻死的偷东西的女孩子……
    老板面有难色,说:“这个还真是不好说,但是你现在都要搬走了,也不必过问这些事情了,有时候人少知道一些东西总比多知道写东西为好。”
    老板不肯说,我也不追问了,但是心里总毛毛的,不会什么邪门的是事情都朝我身上摊吧?我跟那个女服务生说过好几次话,每次碰到的都是她,怎么旅馆老板说,从来就没有这么个人呢?我脑海里回放一串又一串的画面,越想越觉得寒入骨髓。好像那个女服务生几乎都是在我出现的时候跟我说话的,而且每次老板出现的时候,她都有意避开了,旅馆老板好像也并不曾见过她一样,从来没有跟她讲过一句话,而都是跟其他的女服务生讲话的……
    该不会就这么凑巧吧?
    匆忙告别了旅馆老板,我快速地走了出来,路过那个壁炉时,我特意朝里面看了看,发现那个壁炉还是如此的漆黑一团,壁炉口上到处都是灰尘,我不敢再往里看,生怕里面会出现一张熟悉又恐怖的面孔。或者听到一些我不想听到的声音。
    我们颠簸了几乎一天,总算回到了电视台里,本来鬼母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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