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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灵摄影师-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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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我不是故意想要看的……”我表示无奈,彦小晞下半身远远地朝我这边撅过来,我不看都不行。
    亦萱没有理我,而是脱下她的衬衫外套,盖在彦小晞身上。我也把目光转到了车窗外面,不一会,我们远远地将这个收费站抛到脑后,随即看到了前方一个很大的荧光指示灯牌,上面显示岗番郡还有四十多公里。
    
    
     第10章 :古董冥器店的徐福(完)

第11章 :被封死的老街

    我调了调相机的感光度,把此时的时间和环境都录制下来,一边听烨磊埋怨车里的收音机为什么没有提前说明今天夜里有大雾的红色预警之类的话。
    等到我松懈下来的时候,烨磊突然回头对我喊:“老旭,快拍,前方这是什么?!”
    我被他这么一喊,宛如醍醐灌顶,把相机扛在肩上,对准挡风玻璃立即调整了感光和焦距,镜头里夜雾中出现了四颗绿色的反光点。
    车灯前浑浊的雾色中,四颗绿色的发光点像是四盏幽魂夜行的明灯在晃动,相隔我们有五十米左右。烨磊并没有减速,而是很快将车子超过了这四盏绿光,我的镜头转到了车尾,继续拍摄。
    老拓伸长脖子朝车子后方看,亦萱则凑到了我的镜头前。
    我看了一会,笑了,说:“别慌,是两只夜间觅食的狗或貂鼠一类的动物而已。我看就是野狗吧。”
    被我拉近的镜头内,狗的视网膜底部有一个增强它们夜视能力的发射层,所以是绿色的,人则是红色的两个点。对于我的答案烨磊似乎有些泄气,他说在夜里这个时间,困意无比,路上最好出现一个女鬼,而且身材妖娆,前凸后翘,皮肤姣好,激情四溢,而且正向我们招手要坐车,这就再符合处境不过了。
    说罢又回头问我:“哎,老旭,你相信有鬼交这回事吗?”
    我一怔:“什么鬼交?”
    烨磊:“就是跟风流女鬼那个啊。”
    我乐道:“喂,就说说而已,你还真想找个女鬼快活啊?”
    烨磊说:“你说,世上有谁经过这事情呢?什么感觉?有快感么?作为男人都应该好奇才对啊,所谓真正的魔鬼身材,真正的魔鬼身材都是在这些女鬼身上出现的,所以啊,咱们有生之年能尝试一次也不枉此生了,但找风流女鬼是很难的,要是对方来找我,那就快了,随叫随到。”
    我数落他说:“都说跟女鬼快活的人被吸取阳气和阳寿,你也不怕精尽人亡。”
    烨磊不屑道:“切,那些都是电影里俗不可耐的东西,说不定搞过之后大补特补呢,从此以后金刚不倒,并且益寿延年,长命百岁,跟岛国片子一样,八十岁了照样提枪上阵,宝刀不老。”
    亦萱听不下去了,鄙夷说:“说女鬼,我看你才是一整个活生生的色鬼!”
    烨磊立即做暧昧状,两手摩挲方向盘,腰间忸怩,翘舔舌头,看得我们直恶心。
    亦萱瞪了他一眼说:“你听说过被风流女鬼纠缠后很多鬼迷心窍的男人都变成太监的故事吧?”
    烨磊故作白痴:“怎么什么?我怎么没有听说过,你说来听听……”
    亦萱冷冷道:“没事,就是跟女鬼做的时候很快活,到了高了潮的时候喷射出的都是脓,最后都是患上了尿毒性,那玩意发腐流脓废掉了呗。”
    亦萱的话听得我后脊梁直冒寒气,而烨磊更是菊花一紧。
    老拓是激情燃烧过来的人,听到我们这些年轻人调侃,也不做打岔,甚至连嘱咐我们适而可止的客套话都没有说。
    我们摇摇晃晃,车上有话无话地胡诌乱扯,后又聊了些家常,我已经毫无困意,问了老拓一些他前半生跟他师傅顾天陌接触灵异的事情,没想到老拓一直谦虚地说其师傅顾天陌在九十年代初期曾拜访了中国佛教协会副主席‘上冥禾旸大法师’为师是真的,然后他自己却没有什么作为和进修,师傅并先后得到真禅大法师、昌真明大法师等多位名师指点,后来受印度密宗大师巴沽拉仁波切亲赐法名“冥衣金刚”,这仅仅是电视节目效果的一个噱头,并没有太大名声。罢了,他给我说了一句:“这个灵异啊灵体,印度的雷同不了中国,中国的法术也无法跟国外相提并论,各有千秋罢了。”
    烨磊不禁问:“老拓编导,你……有没有杀过或者抓过鬼?”
    老拓顿滞了一会,才说道:“无论人鬼,都是平等存在地球空间里的生灵,大家和平相处,谁能有权利去剥夺对方的生存权力呢?”
    老拓的话很有佛道的哲学意味,不过人间和冥间,如果真能相通,并且出现各种突破旷世伦理,开天辟地的奇异事件出来,甚至频繁到各种恩怨情仇,爱恨纠葛,而世界上尚未出现一部法典说鬼杀人要犯刑法或者人杀鬼要坐牢一命换一命的说法。所以,我们之前的所有假设也都不复存在了。
    换句话说,人可以随意杀鬼抓鬼,而鬼亦可以随便杀人。
    我们又谈了一些以后工作需要注意的东西,一直持续了很长时间,估摸过了几个小时,烨磊突然大声回头对我们说道:“同志们!岗番郡到了!”
    我们精神为之一振,我拉开了车窗,外面的景象也依稀能辨出轮廓了,时间已经靠近黎明。我有些激动地把相机抱在怀里。
    前方,一堵老旧残破的拱门矗立于大路上,拱门顶上是飞鸟勾勒的瓦砾雕塑,这里似乎曾经是作为一座碉楼来使用。因为下方的墙壁隐约有类似枪弹的凹痕,时而密集时而稀疏,凹坑大小不一。
    “编导,现在咱们是直接去找废弃的旧病院吗,还是……”亦萱问。
    老拓看了看地图,说:“不,进了郡口,往右拐,经过‘前佘街’,咱们先在那里找到暂居的地方,做个大本营,如果有什么意外发生,咱们还好有个地方汇聚。还有,趁现在现在还没有天亮,咱们先去找个摊点吃点早餐,等天色完全亮之后,咱们再去找病院,顺便采访一些有所耳闻的人。”
    烨磊将车拐进了前佘街,那已经是岗番郡的一条老街了,几十年前,这里曾经是车水马龙的繁荣之地,所有赶集的人们都会来到这里,从沿途的很多古老腐朽的建筑便能管中窥豹,得知当初的集市如云。
    到处是可见的没有拆掉的广告招牌,当初七八十年代繁荣的经营如今在二十一世纪已成没落的行当,我将镜头贪婪地记录这些老旧的场景,其中有剃头铺,袖标铺,还有箍桶补漏的店,修理钟表和缝补布料之类的,看着这些沉淀了几十年文化手艺的非物质遗产,我们站在冷清的大街上,似乎还能听到几十年前各种贩夫走卒的吆喝:补——锅——咧——……修鞋修伞勒,收荒换二手叻……
    时间尚早,一路前行,我们只看到了零星的一两个扫大街的清洁工,当我把镜头对准这零星的清洁工时,背景和街道呈现出一种说不出的诡异感。
    “老街的人都搬去新街了。”扫地的人对我们说。
    我们只能继续前行,许久,亦萱指着前佘街东南方向说“编导,你看,那边有个早茶摊。”我们顺势看去,果真在街尾看到一处人家早早的开灯起床,然后在店门口炸油条和做豆汁浆。徐徐迭起的白雾在店主搁得很低的电灯下迷糊一片,我看到是两个佝偻的身躯在店门口巍巍颤颤地劳作。
    “总算是见到新鲜的人影了,走,咱们过去看看。”老拓说。
    烨磊将车子朝街尾开去,本来挺宽敞的一条老街,由于境随时迁没了生气,道路两边死气沉沉,到处是狼藉的垃圾,还有一些居民临时放置在路边的各种杂物和障碍,甚至白昼里晾晒的床单和一些衣物在夜里都没有收去,就这么摆在街边上。烨磊驶过去时,还碾到了一个装着陶罐的簸箕。
    发生的响声引出了狗吠,嗾嗾嗾……
    嗾嗾嗾……
    原来是开早点摊养的看门犬在朝我们怒吠。看门犬一般对外地人都比较凶悍,拼命扯着链子做冲锋状。亦萱看到车外一直面目狰狞的恶犬对她怒吼,自己贴在车厢里,拳头攥得紧紧的。做早点的两老人朝我们看了过来,一个老头努力僵直了脊背,然后挽着袖子一直在盯着我们的车子。他老伴则挥手示意看门犬停止犬吠,这仅仅是来吃早点的客人。
    四十瓦的电灯泡把他的身躯照射得很羸弱,他们两老下身的宽大的裤子空寥寥的,整个一饱经风霜的老者屹立在自己门口的土地上。
    亦萱拉了拉我的衣褶,悄悄地问:“怎么这里都是剩一些老态龙钟的人?”
    我也狐疑着不知道为什么。
    车子停下来,老拓第一个从车内走出来,话还没说出口,老头就操着本地的方言跟我们搭讪:“你们外地人喇?来得挺早嘛,老街的人都没醒旯。”
    我把镜头对准了他们两老,老头的老伴看到我拿着相机对他们拍摄,还和慈和地对我微笑了一下,然后从屋内往外搬凳子。
    镜头里出现了闪斑以及上升的横线,我调节了一下。
    看来我们一行人算是老街来得最早的顾客了,而这两老也估计是老街起得最早的经营者。
    老拓下了车就盯着那只看门犬看,然后很莫名其妙地回头看了看我们的车子,表情有些蹊跷地说:“怪了,平时如果有东西飘荡,一般是半夜一时到三时,那个时候是一天中阴气最重的时候,怎么到了黎明还阴气这么重?”
    我不禁问老拓:“怎么了?你发现了什么吗?”
    
    
     第11章 :被封死的老街(完)

第12章 : 卖早点的两老

    老拓低声说道:“看到了这只狗了吗?如果狗儿在嚎吠的时候,以后腿人立,尾巴往下蜷缩,并且紧贴着肚皮,那么则意味着离厉鬼出游的事实不远了。而你再注意观察这只狗的眼睛,在灯光下尤为闪亮,其实这是它在分泌泪水,狗的泪水是能通灵的,它在平时一般不会莫名地流,现在两眼都是,而且浑身坐立不安,有发颤状体,那么十有八九,附近一定有灵体出现了!”
    我回头看了看看门狗所犬吠的方向,不由得凉气直冒,因为它嚎吠的地方就是我们的商务车,难不成我们一路来的时候,一直有鬼魅在车内停留?可是我们五个人带一大堆乱七八糟的器材还有生活用品,早就把车子塞得满满了,我不得不怀疑到了我们的车顶一直蹲在一个黑糊糊的影子,搭我们的便车一动不动,一直到我们停车了,它才消失……
    “啊!”亦萱听了,发出短促的惊诧,随即深深吸了一口冷气。
    “没事的,路上的孤魂野鬼多半喜欢作弄行人,或许,它只是想戏弄我们一番罢了,而且它没有恶意,不然在半路上我们早就出车祸了。”老拓安慰我们说。
    前一阵子,我们去拍摄的一期节目正好是有这个半夜开车,在平坦的直线路上都能出车祸的事实,路上的监控器清楚地记录了那一辆车,由于开车的司机开着车窗,透过车窗能隐约看到他两只手都放在方向盘上外,方向盘还多出了一只灰色枯槁的手。
    对于我们能一路平安来到岗番郡,那也算是谢天谢地了。
    “老人家好啊……”老拓开始跟老头攀谈,老头对陌生人并不拘束,想必也是开早点摊久了,习惯了跟陌生人寒暄,所以在我的镜头前他很健谈,不住地露出憨厚的笑容跟老拓说话。
    老拓要了几根油条,还有五碗豆浆,我坐在一张很矮小的发黑的小凳子上,十分不适,而且坐上去吱呀吱呀的响,随时都可能坐摊了,但是看到摊头的木桌并不高,跟小凳子正好是一套,我也只好将就着别扭地坐下了。
    我抬头看了看这件门店的大门口,大门有贴着秦琼关羽尉迟恭一类的门神,层层覆盖粘贴,大门很脏,尤其下半部分,黑魆魆的,而且虫蛀得严重,开了门似乎能闻到那种长期关闭在屋内的浑浊潮湿凝重的霉味。
    木门中间挂有兽面铁环,那就是所谓的铺首了,铺首含有驱邪的传统意思,两扇木门斑斑驳驳,高大厚重,门两边简单贴着门联,已经看不出什么字体了,对联横批上一个字都没有,而是用了五帝钱悬挂在那里,五帝钱上面则是一面很大的八卦镜, 蒙着一层厚厚的灰。
    “老旭,看,门檐下好多黄纸……”烨磊轻轻捅了我一下,我才发现,在大门顶部也就是那块朝地的横板贴着厚厚一层类似符篆的黄纸,上面的篆文不是很旧,看得这里的主人经常更换。
    不用说,这里肯定是请过道士做法事,门楣贴符,门顶挂镜,早年间典型的三代同堂老屋。看着这里特殊压抑的环境,总觉得手掌冷汗涔涔,我没有做声,就看着老拓发话。
    想必老拓也一定看到了门口乱七八糟地贴满了符篆一事,只是他没有对此发表意见。
    寒暄一阵,编导老拓自然而然地跟老头说到了关于几十年前那所旧病院发生的异闻。
    老拓问到这个问题时,其实我们心里都有了些许碰钉子或挨骂的准备,之前我们在其中几期的采访节目中,有时候会遇到一些采访对象的詈骂和谴责,各种粗口和野蛮粗鲁的谩骂,甚至还会对我们动手动脚,执意阻挠我们的采访录制。
    拍摄灵异相对于迷信至深的人来说,是最为抵触与排斥的,我们的到来则是打扰或者惹到了阴灵,阴灵怒了,以后附近的人都不得安宁,因此记者到来或者跳大神之类的最是忌讳。
    但这次还挺顺利,讲到重点时,老头只是换了另一种眼神扫视了我们几人,然后也明白了我们是电视台节目组来录制纪录片的,并没有任何其他意图,便表示,他知道的都会跟我们说说。
    烨磊嘀咕说两老因为肯跟我们讲话,一定是因为刚才老拓在他摊上买了几根油条和五碗豆浆。
    老头的老伴听到我们要去拍摄异闻,插了一句重复的话:“那个邕丘巷的旧医院哟,闹鬼很久啦,没人呦,没人在哟……”说罢,她的看门狗又朝着门外嚎吠了几声,老妪不住地用手捋着爱犬的毛发,看门狗却没有停止叫唤。
    我瞥了老妪一眼,看到她的后脊梁极为瘦骨嶙峋,一条尖锐的脊梁骨凸显在单薄的衣服上,再看老头子,也是十分的清癯瘦弱,两个人脸色没有一丝血色,头发都是银白而且散乱。再看手中的油条和碗里的豆浆,我只是把油条放到嘴里示意性地咀嚼了一下,但是一直没敢下咽。
    看到身旁的亦萱没有任何防备,而是单纯地喝着碗里的乳白色豆汁,等她一抬起头,看到她嘴唇边残留的白色乳液,自己先是邪恶了一下立即就事论事,低声对她说:“亦萱,你有没有感觉到这两个老人有些古怪?”
    亦萱这才放下手中的油条,看了一下两老,对我说:“他们挺慈善的啊,对陌生人很热情。”
    我强调说:“不是,你看看他们的后脊梁,这像是活人能有的状态吗?我从来没有见过佝偻的人后脊梁骨能有这么尖锐,而且弓出来这么高……你不觉得,这两个人像是用一种木架子撑起来的骨架吗?”
    亦萱听罢也吃了一惊:“你别吓我。”
    我说:“问问老拓,他一定知道。”
    我们看到老拓并没有对两老的身材和面容产生任何疑虑,而是三人一如既往般促膝而谈,像是多年不见的老友。我们也不好做打岔,只是在一边察言观色,再看另一边的烨磊,此人开了一夜的夜车,又困又累又饿,此时整个一饭桶,先是把自己跟前的油条和豆浆吃喝完了,转眼看到我跟亦萱的食物几乎都没有动过,连招呼都不打一声便把我们跟前的油条和豆浆一咕噜端过去饕餮殆尽。
    彦小晞很奇怪地问:“老大爷,我们的节目《纸人纸马》也算是挺火的啊,你们两老难道没有有所耳闻吗?”
    老头抿着很憨厚而干瘪的笑容说:“哎,姑娘喇,我们人老啦,看电视机发光的屏幕眼花,眼睛容易坏喇……”
    对于这一回答,我们十分尴尬。
    毋庸解释,最直接的理由是一般的老人是不会跟年轻人一样守着电视节到深夜两三点去看一灵异频道的,更何况他们是卖早点的,只能早睡早起。不过,说到看电视,我特意观察了两老的眼睛,发现其空洞无神,在黎明时刻光线不给力的条件下特别看得别扭。
    接下来的访谈,我们的材料也逐步充实了一些,从老头的叙述中,岗番郡传闻最为诡异的旧病院是存在的,但是不是在前佘街,而是前佘街东南方向两里多路的邕丘巷,邕丘巷是另一条老街临祈街的偏中心交叉地带,地处郊楠社区边缘。
    老拓特意拿出我们准备好的地图跟老大爷校对,老头子看了直摆手,手指着头顶上昏黄的电灯泡,表示:“看不见,看不见,眼睛不好使……”
    “老大爷,等一会……”彦小晞刚想去车内找放大镜,老头的老伴就转身回屋拿了个老花镜出来,然后递给老头。
    老头扶着老花镜,很费劲地将老拓给他的地图和我们这次采访的材料仔细地端倪,好久才摘下老花眼,很确定地说:“对对对,就是这条临祈街,很老的街喇,当初集市里是龙头,我年轻时候还有老同行在那里做缝补行当叻。可是奇怪啊,这条街其实啊,在十多年前,地图上就不存在了,要想在街市上找到有临祈老街的地图,根本是不可能了。”
    老拓则说这地图是一个老友手里得到的。
    对话得知,我们所要采访的旧病院叫岗番中心医院,但这只是现在新版的地图上标明的,以前的旧版地图上标明的病院全称叫‘潍济五和医院’,是岗番郡家喻户晓的郡中心大病院。老头的老伴年轻怀孕的时候就曾经去过这家医院分娩,而他们现在的孩子都已经在新街做生意了。
    老头说:“说实话喇,病院离我们这里还是挺远的喇,你要知道更多的东西,去问问老街邕丘巷里的几户人家喇,那时候因为闹鬼,临祈街附近的人都搬走啦,尤其是相处最近的邕丘巷呦,几乎是陆续走了差不多精光噻,现在就剩几户老无所依的家庭在那里不肯搬走了。”
    老头的老伴也搀和着说了几句话,大概意思是那所病院闹异闻很凶,附近的有些人都遭殃罹难,至于郡内流传的原因都是说病院当初的土木兴建是因为建到了四十年代的一个防空洞上,而这个防空洞并没有在战争中使用,但是却在建国初期的一次自然大灾害中成了避难所,很多贫苦饥饿的穷人躲在防空洞内避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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