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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灵摄影师-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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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该老板觉得我没有相信事情的严重性,又说道:“年轻人,你要是不信,等会开车的时候你在手心哈三口暖气,然后捂在自己的两只眼睛上,期间别眨眼,然后再捂到你车子的两前灯上……开车的时候翻着白眼皮开,路上有什么你都能瞧得见。”
    我听罢微微一笑:“翻着白眼开车,这不是浪催的么?哪有这么开车的,这可是夜里最忌讳的开车方式,不过听你说,貌似三声钟郊道真有逸事发生过,我就暂且信一半吧。”
    烨磊不禁问这种驾驶方式有什么考究。老拓解释道:“夜里驾驶最怕三打哈,又用手捂着自己的口鼻不让自己出气,人体的真气和浊气会闷灭眉宇间的真火,翻着白眼开车你能吓死。因为路上到处都是被车子碾轧的孤魂野鬼,平时车灯照不到,但是用一些异术方法就能见到了,不过每条路上都死过各种各样的车祸人,很多人被碾轧死后灵魂镶嵌进道路的泥土下面,终日被来回的车轮碾,更是翻不了身,其实在路上发生车祸死的人很惨的,鬼魂终身都是车轮下的铺垫物。”
    我听了挺吃惊:“你这么说,咱们的车轮下不是缠着好几只流肠子淌脑浆的车祸鬼?”
    烨磊瞥了一眼轮胎道:“就算是吧,但是我不想知道,眼不见为净。”
    老拓说:“流肠子淌脑浆的惨死鬼天天都能碾到,不过现在轮胎下不是这种鬼,而是被碾轧身子变长了的死鬼。”
    我跟烨磊都愕然:“真的假的?”
    “反正你们也就当做没看见就行了,况且,你们也看不见。谁开车轱辘下都会有藏有鬼。
    我给该老板一小壶汽油,因为我们还要赶路,去了目的地有个接待的人,时间有些急促,也不便跟他攀谈太多,告诫他路上小心驾驶,而该老板也给了我一个他的备用手机号码,需要的时候找他。他回了车里,又伸出头来:“夜里驾车听到三声钟声,这可是丧钟的谶兆,今夜如果安然无事,日后必有大凶,大家都小心。”
    说也怪,我们以为这夜里真有什么离奇的事情发生,结果烨磊十分聚精会神如履薄冰地驾驶车子一直到了目的地,我们都安然无恙,三声钟道路上除了徐徐拂来的夜风和一些枯枝败叶,什么都没有。至此我觉得我们有些疑神疑鬼草木皆兵了。
    大约在早上七点五十分的时候到达磨口镇,在磨口镇见到了接应人,此人来得很早,估计被我们台里的负责人再三强调,要准时等候,而我们也没有差多少分钟。碰面后我们给他递了根香烟,此人给了我们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儒瓦村”。
    我们开始在地图上寻找儒瓦村,结果发现他是磨口镇西南方向一个偏僻的村落。不过直到现在,我们还是无从得知这一期的拍摄内容。想必去了儒瓦村才能知道了。
    到了磨口镇去儒瓦村不是很远了,要过一些蜿蜒的红石砾铺的公路,道路不是很好,颠得很。路上每隔一两公里就会有泊油路,但是都是坑坑洼洼的,这让我们感觉到很奇怪,也不懂为什么硬化路铺都是不连贯的一截一截的。
    赶在正午之前总算碾转到了儒瓦村。不过到了村口让我们有些吃惊,这村头立有石磙有好几个,都是被车子撞歪的,还崩了好几角,一个石磙都镌刻有一个字,正好是‘儒’、‘瓦’、‘村’。石磙下方有很多黑魆魆的瓦砾,我猜想这里可能曾经是一个瓦窑村,专门焙瓦的。
    果然,驶进了村里,路上都是碎瓦砾铺成的马路,还有废弃的瓦窑,村里环境很萧条,到处都是枯死的树桩,我特意留意了那些枯死的树桩,发现上面都没有任何虫蛀的痕迹,这说明他们枯死的原因似乎不是因为虫害,或有他因。越往里,就能看到高低起伏的瓦屋了,这些瓦屋几乎没有一个在平地上的,都选择了有斜度的土坡建筑。由于地势的此起彼伏,倒是能一览无余。
    里面的村民是有的,我在车窗口看到了一个村妇坐在自家屋子的门槛上,一手拿着蒲扇一手聊着上衣,两膝盖夹着一个刚能站立的婴儿哺育。看到我们的车子开过来,也没有丝毫的忌讳,露着两个下垂的**晃荡在外面。
    我们车子跟她最近的时候,她只是微微地用蒲扇遮挡了一下胸口,然后把婴儿的头部按到她的怀里,用一种疲倦的目光看过来。
    我跟烨磊说:“你得好好开车,进到村里别东张西望,免得撞了哪家的土屋瓦房,咱们得被拘禁在这里给人家建一年的瓦房。”
    烨磊目光在村妇的身上逗留了两秒钟,舍不得离开,嘴里嘟哝道:“哎呀,我最讨厌进村了,村里的巷子都是拐弯抹角,而且四通八达,不利于车子进入,指不定过几分钟咱们就能在一个村里迷路去。”
    东东补补东东补补……
    这时,我们看到对面开过来了一辆手扶拖拉机,很典型的**十年代的拖拉机,一开过来聒噪的声音能让整个村都知道这机器的引擎发动了。上面一个穿着背心的老汉不时地拗着把手,此人看到本地来了一辆外地车,不由得看了我们几眼。
    “怎么这里的人都觉得咱们跟外星人似的。”烨磊说。
    亦萱已经在网络上大概了解了儒瓦村的概况:“别紧张,儒瓦村不是很大,村落就三百多口人,七十六户,村里居然没有主要的经济作物,劳动者多是外出务工,他们的村公所就在村中心,应该很好找。”
    我们当务之急是要找到村公所,给车子有个停放的地方,再想办法留宿。自然,村公所是乡镇村委办公的地方,也就是我们的首选了。有什么通融的套近乎的,跟村支书打声招呼,有了村公所的庇护,我们日后拍摄也会顺利一些。
    问了路上一两个村民,我们很快找到了村公所所在地。
    村公所是两层的瓦楼,几乎算是儒瓦村的‘高楼大厦’了,因为整个村落里大多都是一层的瓦屋。有些大户的人家也最多加了一层楼阁。只是上面不住人,用来囤积畜生的干燥粮草。
    老拓下车去找村长,我们则在村公所附近溜达,结果引来了几个村里娃。很好奇地围在我们的车子旁边,我想跟他们套近乎,但是他们普通话很糟糕,都只是在学堂里学会简单的字和词,要组织语言来跟我们交流很困难。而我们听着他们叽里呱啦的方言,也不知道他们说什么。
    这时,烨磊发现有个小孩子似乎在刮着我们的车子,赶紧过去呵斥:“天啊,咱们的车……哎哎哎,那几个娃子,走开走开!”
    烨磊冲了过去,结果发现车子的玻璃窗上面留着几个歪歪扭扭的字和画,其中有‘我爱**’,还有‘车’,以及一个简单的笑脸。
    原来是我们一路烟尘驶来,车窗四周都布满了尘埃,小孩子们在学堂里除了黑板是光滑,就没见过这么大这么光滑的东西,都拿我们的车子当做画板,在上面涂鸦呢。烨磊有些尴尬,又怕他们真用什么硬物刮花了车子,便委婉地驱逐他们离开。
    亦萱对我说:“这里的认识风情似乎很独特,门口都喜欢绑有一个奇怪的绳结,要不,咱们去逛逛?”
    烨磊说:“这个绑绳结不就是辟邪的意思嘛,村里人最讲究这个,跟我们看到别人在手腕上带红绳是一样的。”
    我也笑着对亦萱说:“你没听说过外地来的女孩子被拐进山旮旯当性奴的新闻吗?这里人生地不熟的,咱们还是别乱走动好。”
    
    
     第193章 :可怕传闻(完)

第194章 :荒村理发店

    亦萱不乐意了:“这里虽然偏僻,但是交通还算好的,没有你说的那么恐怖嘛……烨磊,要不要陪我去走走?”
    烨磊钻进车子里:“不行,这里的娃子很不省心,对车子很有好奇心,看他们的眼神都想把车子拆成零件把玩,我们都走了,回来时这辆车肯定要不得了!”
    离初晴看到亦萱遗憾的表情说:“我陪你去走走吧。”
    我一听肯定不放心这两女孩子了,嘱咐烨磊看住车子,我得去做她们的保镖。
    烨磊说道:“你们可别溜达出去太远,待会儿老拓回来找不见咱们。”
    “嗯,会的,况且咱们还有手机联系呢。”
    出了村公所,我们漫无目的,看到比较大一些宽敞一些的巷道才敢走进去。儒瓦村的房屋都很奇怪,就是每间房前面几乎都会有一个院子,抑或里面分前屋跟祖屋,中间设置有天井。典型的外面有一米多高的围墙,里面才是正屋。我们有时还会看到瓦楞上还存在翘橼,可见这些房屋的历史悠久了。
    每个瓦房之间都会有落差,很少看到一块平地上并列两间房屋的,衔接的巷子多是青石板,不是人工做成的,而是天然的青石砖,大块小块如鱼鳞般徐徐推进,蜿蜒进无尾的巷子。巷道两边都是枯死的野草,低低的,感觉特别荒凉。让我惊诧的是,我们时不时看到一些地表塌陷得很厉害的地方,像是地下面曾经挖过矿窑,每有一处塌陷,这地方就被村民隔离开了,丢了很多垃圾在附近,并且也长出了不少杂草。
    一些塌陷地方正好在某个屋子下面,然后这个房屋就废弃掉了,只见瓦房塌了半边,上面支离破碎的瓦片毫无秩序,黑糁糁的房梁若隐若现,屋子已经人去房空,大门用一把生锈的大锁锁死。
    而那些瓦屋的门口都特别的低。
    “哎,亦萱,你们听说过一些村落流行低檐的门口是因为什么吗?”我说。
    亦萱边走边问:“村里的建筑一般都不是很讲究啊,门口容得人进去就行了。”
    “可不是那么简单,听说很多地方门檐是因为夜里预防某种东西进到屋里。”
    “什么东西?”
    “旱魃啊,就是那些僵尸,因为旱魃身体僵硬不能弯曲,所以把门檐做低了,它们就进不去了。”
    离初晴不以为然:“没这么渗人的吧?”
    “这些可是确有其事。”我想了想,说,“以前在北方,过去每年遇到干旱,就会有村民把新埋的尸体当做旱魃鞭笞,称作打旱骨桩。”
    “这么做干嘛用的?”
    “消灾啊。”
    亦萱白了我一眼,丝毫不信:“就听你吹嘘。”
    顺着不平的道路瞎逛,我们走路都觉得膈应脚底,大白天的,村里的青壮年和能下地劳动的都去外面干活了,只留下一些老弱病残孕,以及一些顽皮的孩子。路途中还看到一个背着枯柴的白发苍苍的老妪,害得我差点以为是葬魂湖那个圈养厉鬼女儿的老女人温哲玲。
    估摸走了二十来分钟……
    “哈,看,美发店!”亦萱很激动。
    我顺势看去,果然真发现了一间美发店,一个典型的旋转花筒灯就摆放在门口。我大为惊讶,如此的偏僻村落,怎么会有一件美发店呢?什么时候村落里的人们审美观念如此突飞猛进,都赶上城里了?我转念一想,现在时代在进步,一个村里建一间美发店也是与时俱进,现在年轻人都爱美,很多山旮旯里都有了宽带了呢,一间美发店的出现不足为奇。
    转花筒都是灰尘,破破烂烂的,已经可以丢掉了。
    只是我有所疑惑,这等村落人烟稀少,莫名开个美发店,不得赔死?
    亦萱和离初晴毕竟是女性,见到美发店和美甲店之类的,简直就是条件反射,谁让女孩子天生爱美呢?亦萱扭着脸把背后的头发捋到胸前来,用手弯成一个肉耙子,梳篦了一下,说:“看吧,这段时间咱们东奔西跑,而且一直在忙碌工作,我连自己的头发都疏忽了,现在头发枯燥得很,还发叉了,我得要保养一下,哦,离初晴,你呢?”
    离初晴微微一笑,说:“我无所谓。”
    我看到离初晴一直是把头发揽到后脑,然后绑起来,很是有白领的气质,便调侃亦萱说:“要不你也学学人家离初晴,把头发束起来,省事多了,一来有气质,二来简洁大方,第三,看起来很有成熟女性的魅力啊……”
    离初晴却道:“呵呵,我这做医生的,哪有什么心思去整理头发?以前还在做护士的时候,天天头顶上戴着护士帽,你整什么都一样。所以,习惯了绑发了。”
    亦萱卖萌说:“老旭,你天天拿着相机跟拍我后面,不觉得我拉直发很呆板嘛……”
    我想了想,说:“是有些呆板了,不过咱们是做灵异节目的,你拉直长发披肩出现在镜头里,倒是给画面增加了阴森感。”
    亦萱立马挑眉道:“什么?都拿我当什么呢?我又不是女鬼!”
    “你……不管是直发和微卷,都挺好看的。”看她要发飙了,我无奈奉承说。
    亦萱脸上的怒气消了一半:“真的假的?”
    “那还有假,你可是咱们节目组的女大咖啊……”
    亦萱有点飘飘然:“行了,那我就不去弄头发了。”
    离初晴看了一眼那美发店说:“只是,这个美发店看起来有些怪异,你们发觉吗?”
    “怎么怪异了?”
    “你们看这门口,歪歪斜斜的,居然挂着一绺打结的头发,我只见过在门口插柳条之类的,没见过在门口挂头发的,而且店门口招牌简陋得很,我觉得里面一定没有什么好设备。”
    “咱们过去看看。”
    到了美发店门口,这才知道这哪是什么美发店啊,分明就是一个没有任何设施的理发店,门口的那个美发标志,就是那种城里常见的迷彩螺旋筒灯柱子是坏掉的,估计是在垃圾堆里搬来旧货利用了。
    门口只有一道破旧的布帘子拦着,门顶一块木匾,居然用黑木炭写着歪歪斜斜的两个大字,理发,然后下面两行小字大人三元小孩两元。旁边一卷某女人的枯燥的头发,悬挂着。看来村里理发挺便宜的。只不过,亦萱之前幻想什么美发椅焗油机子洗头床加热机的更不可能有了。
    离初晴看着那红白蓝三色转花筒灯发愣,我看她若有所思问:“想到什么了?”
    离初晴扭头跟我说道:“你知道么?这个三色转花筒灯其实跟我们医学的有很深的渊源呢。”
    我惊奇地说:“不是吧?这完全就是八竿子打不着掉的事情啊?这转花筒不就是用来招眼球的醒目的么?”
    亦萱附和说:“就是,这三色花筒灯整天就是转来转去,除了暗示美发店里尚未停电可以美发外,还有个功能就是令人看久了头晕,头一晕了,就稀里糊涂地进入美发店里弄头发了。”
    离初晴摇摇头:“哎,你们都瞎说什么啊,红白蓝三色其实就是法国国旗,不过它没有那么深奥的含义,代表自由平等博爱的理想,而是红色代表动脉,蓝色代表静脉,白色代表绷带,据说,在法国大革命时期,一个革命主要领导人被追杀,身负重伤,结果他在一个理发师的掩护下得意脱险,当年欧洲中世纪没有专业的医生,一般治病都是由放血疗法治疗,而理发师就充当了放血师,救了这个领导人一命。等革命胜利后,为了表彰其功绩,特许理发师红白蓝三色过期作为标志,这才逐渐演变为后来的转花筒灯,而转花筒灯问世后,各国纷纷效仿,成了国际性的理发店标志。”
    我听得挺有意思,只不过原本平淡无奇的三色转花筒突然就掺杂了动脉静脉和绷带的元素,这会给人莫名的惊悚感,感觉转花筒都是血淋漓的,我有些感喟:“嘿,想不到一个理发店的转花筒还有这么个鲜为人知的故事,没想到后来的医生都是理发师转行过来的呢,离初晴,你之前是不是……”
    离初晴也揉了揉自己的头发说:“不过我会医术,却不会理发。”
    亦萱笑了:“你要是会了,那就是不务正业啦。”
    我说:“你最好别会弄头发,我怕你的职业惯性在给人做头发的时候把人家的脑袋开颅了!或用剪刀切开了顾客的动脉可不好。”
    大家都有点乐了。
    正说着,布帘突然被撩开了,里面露出了一张面孔,是一个跟老拓年纪差不多的老者,只不过老拓就显得红光满面,这位则是满脸枯槁,而且皮肤斑点很多,偏黑。毕竟是村里的人,皮肤状况自然差一些。
    老者走了出来,看到我们几个‘光鲜亮丽’的年轻他人站在他的理发店门口,先是怔住了一下,然后他开始跟我们搭讪。只不过这村里人的方言我们无法听懂,但看他的手势,是有点想让我们进去理发的意思。
    亦萱一看到出来的老者心都颤栗了,此人有些驼背,穿着那种脏脏的,袖口长到手腕的土旧衬衣,脸上很多皱纹,留着稀疏而花白的短胡须,牙齿没有几根了。让亦萱忌讳是老者的两手,那指甲里塞着一层黑色的污垢,好像很久都不洗手了。
    让这双脏手碰到亦萱的头发,她估计能疯掉。
    
    
     第194章 :荒村理发店(完)

第195章 :荒村理发师

    既然这里只是理发店,不是专业美发的,那么亦萱和离初晴当然不会去剪头发,两女孩面对老伯的盛情有些尴尬,她们齐齐看着我,希望我来解这个围。
    “老伯,我们不是来剪发的。”我打着手势说。
    只不过那老者没有听懂我的意思,而是把门口的布帘撩开了,做出让我们往里请的手势。他撩开布帘的同时,我也看到了屋内的情况,前屋内不算黑暗,里面有个天井,再里面才是祖屋,天井虽然是露天的,但是却被前屋和后屋的屋檐遮拦得阴暗一片,光明一片,但看天井里落了不少断发,估计前端时间有人曾来这里理过发,但是断发没有及时打扫,狼藉地掉落在天井里的青石砖缝隙内,拉渣得很,看得让人慎得慌。
    老者也知道我们不会说本地的方言,他也不说话了,而是一直做着手势,我本打算就此直接走开的,但看老伯家境,里面颇有点家徒四壁的感觉,空空荡荡的,前屋到处丢着饲喂牲口的晒干捆绑草料,一些农用器材也堆着,已经生锈,看起来,老伯已经没有能力下地劳作了,买了把剃头和剪刀,另谋生计。
    我心里有些过意不去,就打算给他这次生意了,他干点力所能及的活儿就挣两三块钱,确实很不容易。
    离初晴也对我说:“要不,就委屈你一次,照顾一下老伯的生意?”
    我摸了摸头顶上不算长的头发:“也好,我是不打算能让他理出什么刘德华梁朝伟的发型了,看他也不是专业的,就当他理短一些,回去我再找烨磊帮我修正。”
    我们算是半推半就地进了前屋,来到天井。亦萱对于满地的拉渣断发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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