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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马霜衣-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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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直呼姓名,林寒青再无怀疑,接口应道:“姑娘有何见教?”

那女子听得林寒青答应之声,就在身侧,放低了声音,道:“你那一瓶参丸,恐怕也被他们抢来了,唉!只望偷窃你那参丸,能医好我家小姐之病,却不料遭玄皇教中人鬼谋生擒。”

林寒青想到了那参丸的重要,不自禁的问道:“你们不是早已把参丸遣人送走了么?”

那少女轻轻叹息一声,道:“那是骗你啦,我们到你灵前奠祭之时,早已把参丸藏了起来,告别之后,重又取了参丸,急程赶回府去……”

林寒青暗暗叹道:“江湖上的人物,当真是个个鬼诈,当奇%^書*(网!&*收集整理时我们竟然被她们骗了过去。”

他为人涵养甚好,想到都已落到这步田地,也懒得出口责怨别人,默不作声。

只听那女子接道;“早知如此,我也不会偷窃你的参丸了,害了我们自己不算,也连累了你。”

林寒青暗道:这话倒是不错,不是为了我那瓶参丸,我也不会重来这桃花居,被人囚禁此地了,口中却淡淡应道;“过去的事,不用再提,在下眼下却有一事相问姑娘。”

那女子道:“什么事?”

林寒青道:“姑娘可确知那瓶参丸,在玄皇教人的手中么?"

那姑娘沉吟了一阵,坚决的说道:“我想不会错的,我们被玄皇教中人施展暗算,昏倒林边,醒来已然被押解来此,那瓶参丸,藏在我的身下,自然是被他们取去了。”

林寒青暗暗想道:“那瓶参丸关系着周老前辈的生死,听青云观主之言,此人似是和我家渊源甚深,要不然母亲也不会派我和龙弟亲送参丸到此了,师父也不会为盗取参丸,身受重伤,怎生得想个法子脱去此困,取回参丸。”

他萌动了强烈的脱身之心,暗中筹思策略。

那女子久久不闻林寒青相应之声,忍不住又叹息了一声,道:“我家姑娘,姿容绝世,世无其匹,唉!可怜天妒红颜,使她先天中却得了一种绝症,终年为病魔困扰,日日必晕厥一次,我们老主人虽曾遍邀天下名医,但药石罔效,仍无法疗好姑娘罹得之绝症,为此懊恼悲苦,莫可名状。”

林寒青只管想着要如何取回参丸,以拯救周簧的垂危之命,但又无法不应那女子之言,只好随口应道:“什么绝症?”

他根本就未听清楚那女子说的什么,只隐隐听到一句罹得绝症,随口反问了一句。

那女子陪然叹息一声,道;“我家姑娘身患的绝症,遍经天下名医会诊,仍然无法查出病源何在,她的绝症是先天性的与生俱来,虽然幼年即得我家老爷传授各种强身的武功,但却一直未能使我家小姐的身体强健起来,唉!她病势未发时和常人无异,言笑无常,发作时就突然晕迷不醒。”

她语音顿了一顿,不闻林寒青答复之言,忍不住又自言自语的接道:“我家老爷年迈无子,单有一女,自是宠爱有加,唉!其实我家小姐才貌双绝,并世无侍,待人和蔼亲切,人人见她,无不怜惜,全府上下,无不对她尊敬爱护,可怜上苍无眼,竟然使那样一位美慧绝伦的姑娘、身罹了此等绝症……”

林寒青突然哦了一声,打断了那女子之言,接道:“姑娘身上可曾带有匕首之类的兵刃么?”

那女子怔了一怔,道:“你要匕首做什么?”

林寒青道:“我要解开手上的铁铐。”

那女子沉吟了一阵低声说道:“我们被擒之后,全身之物,都被他们按去,但我在贴身之处,藏了一把短剑,准备留作必要之用,只是,只是……”似是羞于出口,只是了半天,只是不出个所以然来。

林寒青一心只想夺回参丸,忍不住接口说道:“只是什么?姑娘话说不妨。”

两人的眼睛都被黑布蒙着,无法互见彼此的神情,只听那女子低沉的说道:“我手上带着手铐,无法取出短剑。”

林寒青道:“短剑藏在何处,不知在下能否取得?”

那少女默然不言,良久之后,才缓缓说道:“我藏在贴身兜袋之中,相公,相公……”她本想说相公取是可以取得,只是不大方便,但又想到此举无疑拒绝了他,故而迟迟不能出口。

林寒青呆了良久道。“这个,倒是在下不便动手了?”

两方全都沉默了下来,整个的室中,寂静的听不到一点声息。

忽然间响起了一阵步履之声,划破了沉寂。

一个嗓门粗重的声音,说道:“那一位叫林寒青?”

林寒青答道:“在下便是。”

只听步履声直对他走了过来,解开铁链,道:“走吧!”

林寒青道:“那里去?”

那粗重声音接道:“杀不了你,尽管放心。”

林寒青冷笑一声,站了起来,大步行去。

那大汉一把抓住林寒青手铐上的铁链,说道:“在下替你带路。”

林寒青只觉手上铐链一紧,被人向前牵去。

他为人外和内刚,那人用力一带,不禁大为恼怒,正待运力反击,心中突然一动,举步向前行去。

那人用力一带林寒青,不见他运力反击,哈哈一笑,道:“识时务者为俊杰。”松开手铐,放步向前行去。

林寒青举步而行,紧追在那人身后,始终保持一步距离,那人左脚抬起,林寒青左脚立时紧随落下,那人右脚抬起,林寒青右脚紧随着落下。

他双目被黑布蒙了起来,单凭双耳的听觉举步紧随,快慢之间,和那人竟然配合的天衣无缝,如影随形。

那人似是有意试验一下林寒青的武功,奔行之间,忽快忽慢。

林寒青只觉奔行的旅程,逐渐的增高,似是在向上爬去,而且盘折曲转,不知转了多少弯子。

那带路之人陡然停了下来,说道:“阁下的轻功卓绝,耳目灵敏,佩服,佩服。”

林寒青缓缓放下抬起的右脚,默然不言。

只听一个女子的口音,娇声说道:“解开他脸上的蒙面黑布。”

林寒青只觉女子口音甚熟,颇似绿绫的声音。

付思之间,忽觉眼前一亮,蒙面黑绢已被解除。

林寒青的预料不错,果然三尺外锦墩上,端坐着美艳的绿绫。

这是座布置豪华的香闺,一阵阵脂粉香气,扑鼻沁心。

两个手执短剑的青衣小婢,分站在绿绫的身侧。

只见绿绫举手一挥,道:“你退出去吧!”

林寒青转眼望去,一个玄色劲装的大汉,正转身向外行去,一瞥间,只看到那大汉半个面孔,皮肤细白,长像似颇英俊。

绿绫伸出来纤纤玉指,指一下右侧的木椅,盈盈浅笑,道:“相公请坐。”

林寒青回顾了那木椅一眼,移身就坐。

他的冷漠,已然激起了两个青衣小婢的怒意,柳眉耸动瞪了林寒青一眼,左面那青衣婢女冷哼一声,骂道:“不知死活。”

林寒青霉然站了起来,玉颊泛起了怒意,但他怔一怔后,又缓缓坐了下去。

绿绫微微一笑,道:“林相公不要和她们一般见识,女孩子家,讲话没有分寸。”

林寒青缓缓转过脸去,望了绿绫一眼,仍然不语。

绿绫扬了扬柳眉儿,笑道:“贱妾阅人甚多,但却从未见过像林相公这般沉默寡言之人,如非必要,从来不愿开口……”她自嘲的娇笑了一阵,接道:“林相公可曾想过么?”

林寒青道:“想什么?”

绿绫道:“生死之事?”

林寒青冷冷说道;“没有 !”

绿绫道:“贱妾可以奉告。”

林寒青目光环扫了全室一眼,默然不语。

绿绫道:“好一个孤傲的人……”举手理一下垂在鬓角的长发,接道:“眼下的情势,我可以使你生,但也可以使你死,这一点,你该是很明白了?”

林寒青淡然一笑,仍不言语。

绿绫星目流转,看左右二婢,一个个怒容满面,大有立时发作之势,赶忙挥手一笑,道:“两位请入内室。”

二婢应命转身,款步而去,临行之际,仍然怒目瞪了林寒青两眼。

林寒青听得心头大为奇怪,暗暗忖道:她对手下使女讲话,怎生这等客气,还要加上一个请字。

绿绫遣走二婢,缓缓站起身来,右手扬处,突然由袖口之中,疾飞出一道白光,掠着林寒青右额擦过,拍的一声,钉在一根木柱之上。

林寒青目光一转,看那钉在木柱上的暗器,原来是一柄纯钢飞刀,已深入那木柱一寸多深。

耳际响起了绿绫格格的大笑之声,道:“那一柄飞刀上淬有剧毒,不论何等武功高强之人,也无法耐受那飞刀上的剧毒,只要伤到你一点皮肤,立时将中毒而死,见血封喉,歹毒无比。”

林寒青缓缓把目光移注到绿绫的脸上,道:“姑娘此言是何用心?”

绿绫微微一笑,道:“我让你想一想生死之事,如若刚才我那一刀,伤到你的肌肤,你此刻早已魂游地府,气绝而死了。”

林寒青只把两道目光,投注到绿绫的身上,脸上仍是一片冷漠神情。

绿绫长长叹息声,道:“你的年龄,正像初生的旭日,前途是何等的远大……”她凝目寻思了片刻,又道:“依你出手的武功而论,足可挤身于当今武林高手之林,固然你的师承天资,是一大原因,但也非十几年时间苦练不可,如若我的推想不错,你该出身于武林世家,初生之后,就开始习练武功,青青的年岁,卓绝的身手,如若就这样轻轻死去,实在太可惜了。”

林寒青冷漠一笑,道:“姑娘有什么话,只管明说出来吧,在了素不解弦外之音。”

绿绫微微一笑,道:“我此刻如想杀你,只不过举手之劳,但也可解开了你手上铁铐,身上枷锁,放你离此。”

她轻摆柳腰,款举莲步,缓缓向前走去,一面接道:“凭藉血气之勇,一死了之,故可逞一时豪爽之气,但你是否想到白发老母,倚门相望,等待她爱儿归去,何况你这般英气蓬发,身怀绝技之人,死了实在是太可惜啦……”她突然转过脸来,两道清亮的秋波,盯住在林寒青的脸上,缓缓接道:“我一生心狠手辣,从未对人动过慈悲心肠,死伤于我手下的武林高手,不知凡几,既入我手,只有两条中可以选择,一条是受尽千般折磨而死,一条是投身在玄皇教为我所用,生死两途,任凭选择,……“

她轻轻叹息一声,又道:“奇怪的是,我对你似乎特别有缘。”只见她深手人怀,摸出一个金牌,笑道:“这枚金牌的主人,你可认识么?”

林寒青凝目望去,只见她手中的金牌,正是金娘娘相赠之物,不禁一怔,道:“认识。”

绿绫微微一笑,道:“你是她的什么人?”言中之意,显然认识这金牌的主人。

林寒青沉吟良久,答不出话。

他为人拘谨,只觉很难把金娘娘认他作弟之事,说出口来。

绿绫收了金牌,嫣然一笑,道:“其实不用你说,我也知道。”

第 七 章

林寒青奇道:“你知道什么?”

绿绫神秘一笑道:“是装糊涂?还是当真的不知道。”

林寒青双目一瞪,怒道:“我林寒青是何等人物,你不要胡说八道。”

绿绫笑道:“这些事在江湖,不足为奇,我也不愿问你,眼下倒是有一件重要之事,要你早些决定。”

林寒青道:“什么事?”

绿绿道:“你决定了自己的生死没有?”

林寒青道:“没有!”

绿绫道:“那你是决定要死了?”

林寒青摇摇头,道:“也没有!”

绿绫道:“那你要怎么办?”

林寒青道:“我得要仔细的想上一想。”

绿绫道:“要想多久时间?”

林寒青道:“也许要三日五天,也许只要片刻工夫就可以决定。”

绿绫微微一笑道:“好吧!你一个人在这学想一会吧,我给你一顿饭工夫去想,等一会我再来问你。”说完,果然转身向内室走去。

宽敞的客厅中,只剩了林寒青一个人。

四周一片沉寂,听不到一点声息。

林寒青长长叹息一声,凝目沉思,形势迫得他不得不用心考虑对付眼下处境之策。

他已由绿绫那坚定语气中,意识到自己确然面临着生与死的关头,同时他也发觉到绿绫并无能决定自己生死,主裁生死的是那青衫文士,至于那装束诡奇,始终不发一言的黄衣人,却给人一种无法测断的神秘,他可能当真是主裁大计的玄皇教首,也可能是那青衣文士用以掩人耳目的傀儡,他的装束,掩遮去了他的权威,没有人能在暂短的一见中,了解他是否当真是统治者残酷的玄皇效的教主。他想到自己的谜般身世,千年参丸,和那鬓边已斑的严厉老母。

林寒青轻轻叹息一声,仰起脸来,用力的摇摇头,他必须使自己安静下来,排除一切杂念,以便筹思对付眼下局势的良策。

突然间,叫起一个低柔的声音,道:“林相公。”

林寒青吃了一惊,转脸望去.只一个全身绿衣的少女,傍立身侧。

他只管筹思脱困之事,竟然不知这少女何时到身侧,隐隐间认出这少女正是向自己讨取那绢帕之人。

那绿衣少女神色间现露出不安之状.低声说道:“难女承蒙仗义赠帕,得保性命,免受三刑之苦,衷心感激不尽。”

林寒青只觉一股羞愧,泛上了心头暗暗的忖道:我既赠帕于她,如今却又为帕而来,失陷被擒。

那绿衣少女不问林寒青答复之言,似是心头甚为焦急,接道:“贱妾不能在此多留,相公如有需践妾效劳之处?快请吩咐!”

林寒青缓缓把目光投注到那绿衣少女身边,低声说道:“姑娘可能设法,解去我手上铁铐么?”

那绿衣女仔细的望林寒青手的铁铐后,摇头说道,“绿绫姑娘已知相公武功高强,一般的铁铐,难以锁得住你,特地用了这面铁合金手铐,此铐坚牢无比,一般的铁斧也难砍断,据贱妾所知,此铐共有两副,一副锁在那老猴儿的身上,想不到这一副却加用相公之身。”

林寒青一怔,默不作声。

只听那绿衣少女又道:“两副铁铐,早已准备用武功卓绝之人,因此……”突然住口不言隐藏在林寒青的身后。

只见一个身躯魁梧的大汉,步履沉重的走了进来.摇摇摆摆,生似双脚无力支撑他那高大沉重的身体一般。

林寒青目光一扫那大汉,已知他是受了内家高手的掌伤,而且伤势奇重,决难再支撑过一盏热茶的工夫。

只听那大汉沉声叫道:“绿绫……姑……娘……”一言还未说完。砰然一声,摔倒在地上。

那绿衣女疾快由林寒青身后闪出,扶起那大汉。

那大汉摔倒地上,绿衣女闪出相扶,动作绵连,不过是一刹工夫。她刚刚扶起那大汉的身子,妖艳的绿绫已出现在室门口处,冷冷喝道:“还有气么?”

那绿衣女装作甚像,缓缓抬起头来,答道:“绝了气啦!”

绿绫微微一愣,“死啦!”举步走了过来。

林寒青看的暗暗摇头忖道:这般人本是一帮中人,按理说应该是福祸与共,但这些主脑人物,却把权威筑建在严刑峻法之上,逼的下属不得不动心机,以保性命,自己人勾心斗角。

只见绿绫蹲下身去,仔细瞧了一阵,道:“他是被人用内家重手法所伤……”

突听一阵尖厉的哨声,传了进来。

绿绫脸色一变,霍然站起了身子,低声说道:“快把他的尸体移开,强敌已冲入地道中了。”

那绿衣女依言施为,抱起了那大汉的尸体,急急向内室奔去。

林寒青冷眼旁观,表面上虽然尚能保持镇静之态,但内心之中,却是大感焦急。

只见绿绫缓缓转过身来,冷然说道:“你可想过了么?是想活呢?还是想死?”

林寒青道:“我还未曾决定。”

绿绫冷笑一声,举手一指,点中了林寒青的穴道,玉婉转挥,生生把林寒青提了起来,放在壁角,急急奔了出去,回手一拂,室门自闭。

室中陡然黑了下来,幽暗如漆。

林寒青思潮汹涌,想到又一番死里逃生。

室门坚厚,听不到一点声息。也不知什么人深入了桃花居,冲入了地下密室,但想到适才那大汉死亡一事,来人决非弱手,这一场搏斗,定然是异常的激烈。

他此刻身陷绝境,自救无能。很多从未想过之事,—一泛现于脑际。纷至沓来,杂乱无章。

突然间,响起了一声砰然大震,似是有人挥动兵刀击在那石门之上,大概因那石门坚厚,屹立无恙,那撞击两次,未能震开,转往别处,未再击打。

林寒青无法判断出来的是那路人物,何况自己初入江湖,识人不多,也不便出言招呼。

忖思之间,突听一个低微的女子声音唤道:“林相公!林相公!”

林寒青仔细听去,隐隐可辨那声音,颇似自己赠帕的绿衣少女,当下应道:“在下在此。”

一个人影,循声一跃而至,落在身侧。

经过了一阵时间,林寒青双目已可见空中景物,仔细望去,果然是那绿衣女子。

她手中执着一柄寒气森森的宝剑,剑锋指点在林寒青的前胸之上,伏下身来,仔细的看了一阵,收了宝剑,说道:“贱妾惭愧无能相救林相公……”

林寒青知她所言非虚,淡然一笑道:“在下并未希望姑娘相报。”

那绿衣女道:“唉!我虽不能相救相公,但却听到一件事,只要相公能暂时忍受一时的屈辱,不论我们教主和绿绫姑娘,都不会伤害相公。”

林寒青听得大为奇怪,道:“为什么呢?”

那绿衣女道:“在下曾偷听教主和绿绫姑娘谈起留下相公的性命,大有用处,贱妾深知相公乃义烈之人。难以忍受屈辱,一时间想不开,自绝而死,特来相告一声,留得青山在,岂怕没柴烧,相公留下性命,总有脱困之日,贱妾如有机缘,亦必出手施救……"

林寒青接道:“承蒙相告,在下当紧记斯在。”

那绿衣女道:“相公千万不可自行寻死。”急急奔了出去。

林寒青寂寞的等待了一个时辰之久,仍不见绿绫转来,那绿衣少女亦未再来过。

正觉等的心中焦急,突感眼下一亮,一片灯光,直射入来,那两扇闭起的石门,也缓缓打开。

一个提着纱灯的童子,大步行了过来,那童子身后,紧随着那青衣文士,由内室中绕了出来。

大开的室门中,却缓步走进了绿绫。

那青衣文士,先对林寒青拱手一笑,道:“本座等不知林兄来自枫叶谷中,以致多有开罪。”

林寒青心中暗暗忖道:不妨应付他两句,让他取下我的手铐再说。当下点头应道:“好说。”

那知那青衣文土,似是早已看透了林寒青的心意,微微一笑,道:“林大侠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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