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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马霜衣-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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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文扬突然一整脸色,道:“因此,晚辈想去五毒宫中一行,求证传言。”

林寒青接口说道:“在下亦有此意,只可惜我那龙弟去如黄鹤,消息咨然,难以奉陪李兄同往五毒宫中一行。”

韩士公道:“老朽倒有一个两全之计。”

林寒青道:“愿闻其详?”

韩士公道:“天鹤上人深入五毒宫去,申言为天下武林同道,这件事江湖上知道的不多,但看他忍辱负重,去时的悲壮豪情,亦不似故意做作,单是为揭露这一件隐秘,咱们也该去五毒宫中一行了,但此事虽然重大,却不急在一时,咱们不妨先行寻找令弟,待寻得令弟之后,咱们再到五毒宫去!”

李文扬微微一笑,道:“这办法很好,以韩老前辈的见闻交游,相偕同行,助益不浅。”

林寒青口中不言,心中却在暗作忖思道:周簧传了我“天龙八剑”,要我去寻找南疆一剑皇甫长风,求学实用法门,不论那六星塘主,是否是南疆一剑,但必得去见他一面,但此去势又不能和这几人结伴同行,别人了番好意又不便拒人千里之外,一时间大感为难。

只听李中慧娇声接道:“几位既然有意一探毒宫,我也牵陪一行如何?”

李文扬喜道:“妹妹有意同行,那是最好不过。”

原来李中慧一向文静,素来不喜在江湖之上闯荡,常年留在黄山,大都是李文扬在江湖上遇上了碍难之事飞函召她赶来相助,但事成之后,就立刻回转黄山,这次自动提出,要相陪李文扬等同在江湖上游荡一番,心中既然感到意外,又觉十分欢喜。

李中慧只觉脸上一热,眉宇间泛起了一片羞红,娇声嚷道:“怎么样?不可以么?”

李文扬心中忽然一动,笑道:“可以,可以!欢迎至极。”

李中慧道:“你笑什么?如若我不同去,你们纵然能够进得那五毒宫,只怕也要得大费上一番手脚,对付那些毒蛇、蜘蛛等毒物。”

李文扬道:“不错,妹妹那僻毒珠、雄黄胆,可克五毒,进入毒宫时,倒可以省了很多麻烦。”

韩士公起身笑道:“天已经不早,咱们也该休息下了,老朽生就的急性子,事情谈定,说办就办,明天咱们一早登程……”目光一转,投注到知命子的脸上接道:“还有一事,要有劳观主了。”

知命子道:“贫道力能所及,无不从命。”

韩士公道:“我等去后,万一林世见那位兄弟回到青云观时,要劳请观主留他多住上几日……”

李中意微笑接道:“不用了,我那雪媚儿,通灵异常,且有日飞千里之能,不论咱们身在何处,只管放起雪媚儿,快则一日,迟也不过两三天,就可以得到青云观中的消息了。”

韩士公道::姑娘有此灵禽,那是最妙不过了!”

李中慧起身接道:“明晨日出时分,咱们在观外集齐登程。”当先向室外行去。

知命于起身笑道:“一来贫道还在观中等人,二来皈依三清之后.已很少在江湖上走动了,歉难奉陪四位。”

韩士公道:“我等也就此别过,明晨不再辞行。”包拳一礼大步出室。

半宵匆匆,次晨已微露.林寒青就赶往观外,想到此次和李文扬等同行,只怕难得找机会习练那“天龙八剑”,借早起一刻时光,赶往观外重习一遍。

那知观门外早有人先他一步而到。

晨曦中.只见那人一身红装,卓立在一决突起的大岩石上,晨风吹的她衣裙飘飞。

林寒青只觉—身鲜艳的红装,特别刺目,连那人而貌也不再多看,立时转身向观中退去。

只听一个娇脆的声音,起自身后,道:“林兄留步。”

林寒青转过身子,突觉一阵香风扑面而来,那红衣人,已然停在他的身前。不禁心头略惊,付道:“这女娃儿好快速的身法,心急轮转.口中却接着说道:“李姑娘有何见教?”

原来这红装少女,正是黄山世家的李中慧。

李中慧被他问的一呆。心中暗道:这人怎生如此问法。言语毫无礼貌。

她生来心性高傲,本要发作,但见林寒青垂首而立,一派拘谨之态,心也不敢抬起,心中怒火顿消,微微一笑,道:“我刚刚送走那淘气的表妹,林兄起的好早。”

林寒青道:“姑娘过奖了。”

李中慧暗道:“这人看上去神貌俊朗,风度潇洒,怎的举动、言谈.倒像一个书呆子,他简简单单的两句答复,一时间,窘得李中慧也想不出适当的话说,沉吟了良久,才道:“家兄谈起林兄武功,心中十分敬服……”

林寒青道:“好说,好说,那不过是个兄褒奖之言。”

李中慧娇声笑道:“我那位哥哥生来外和内刚,要他暗中捧人,乃大不可能之事,如非林兄的武功,使他惊叹,决不会对我再三推崇。”

林寒青道:“在下纵有小成,也是难及黄山世家万一。”

两人对答数言,林寒青一直垂首而立,头也来抬过一次。

李中慧忽然动了好奇之心。暗道:“这人如此拘谨.也不知是天生畏羞,或是有意做作,今天得试他一试,当下娇笑一阵,道:“听家兄颂赞林兄之言,小妹心中倒是有些不服。”

她生长在武林中第一世家,见闻、交游,虽不及乃兄广博,但亦非常人能及,养成了一种洒脱的性格。

林寒青道:“令兄有意抬举,姑娘不信最好。”

李中慧看他不怒不火.心中更是好奇.当下说道:“家兄向来不说谎言,因此小妹不能不信。”

林寒青口齿启动,欲言又止。

第十六章

李中慧道:“但小妹心中却又不服气,因此想领教林兄几手绝技,一来证安家兄之言,是否有意夸张,二来,也好叫小妹开开眼界。”

林寒青道:“这个,怨在下歉难从命!”

李中慧又是一呆,道:“为什么?”心中却暗暗忖道:难道他的修养当真已入了无我无相的境界不成?

偷眼看去,只见他脸色通红,双目中不时暴射神光,显然,正勉力控制着内心中的激动,暗里一笑,又道:“咱们比试只限十招,万一林兄败在小妹子中,小妹也不会告诉别人。”

林寒青脸色大变,缓缓抬起头来,双目中棱芒闪动,但目光一和李中慧目光相触,立时神芒尽敛,缓缓垂下头去,道:“在下自知不敌,姑娘且勿苦苦相迫。”

李中慧好奇之心更炽,暗道:“今天我非得迫你出手不可。”当下说道;“林兄虽然隐技自珍,但小妹领教之心十分殷切,开罪了。”玉腕一挥,一掌劈去。

掌势劲急,刮起了一阵啸风之声。

林寒青双肩晃动,身躯陡然闪横里移开三尺,避过一掌。

李中慧娇声赞道:“好身法。”

左手闪动击出,纤纤玉指,直点林寒青左肩“云门”穴,右掌横里扫来,击向右肋“天池”穴。

林寒青一吸丹田真气,陡然向后面飘退四尺。

李中慧连攻两招,已看出林寒青果然是身负上乘武功,当下欺身而进,倏然之间,连攻五掌。

这五掌,迅快、毒辣兼而有之,林寒青虽然把五掌避开,但却惊的出了一身冷汗。

李中慧收住掌势,娇声问道:“林兄,不肯出手还击,那是不把小妹放在心上了?”

林寒青一拱手,冷冷的说道:“姑娘武功高强,在下不是敌手。”

李中慧本想激怒于他,要他出手还击,既可一试他的武功,亦可从他拳拳中,查出他的来路,却不料他竟出口服输,不肯动手.不禁一呆,良久之后,才大身一礼,笑道:“林兄虚怀若谷,小妹这里谢罪了。”

林寒青道:“好说,好说。”

只听大笑传来,韩士公、李文扬走来。

李文扬一看两人神色,心中已有了数,低声对林寒青笑道:“林兄,舍妹一向得家母娇宠,任性一些,如有开罪之处,还望青在兄弟份上,不要和她一般见识。”

林寒青淡淡一笑,默然不答。

韩士公四下张望,眼看李中慧已然奔行出数十丈外,当下一提真气,道:“趁天色尚未大明,咱们紧赶一程再说。”当先向前奔去。

四人出得钟山,渡江北上,沿途之上,林寒青一直在有意无意间,逃避着李中慧,他这举动,大大的伤了李中慧的芳心,她虽应性格开朗,再加那辉煌的家世,见闻博广,脱落形迹,但终还是一个黄花闺女,林寒青有意的逃避她,使她滋生出一种被伤害的愤怒,但一时间,又不能发泄出来,只好强行压制在心底,这岔怒逐渐的加深着.

韩士公从来不解女孩子家心事,也未留心及此,竟未查觉,李文扬虽然看出妹妹神情有些不对,但兄妹之间,也不能畅谈儿女情怀之事,只好装作没有看到.

这日,四人到了安徽境内的卢州,天色已然是暮色苍茫时分,韩士公忽然想起一位多年老友,就住在卢州附近的太平堡中,当下对李文扬说道:“老朽有一位多年的好友,在中原一带声望甚高,咱们沿途访问而来,只怕甚难查山林世兄舍弟的下落。”

李文扬微微—笑,道:“老前辈可是说的那‘太平堡主’连环梭钱大同,钱老英雄么?”

韩士公喜道:“正是此人,怎么?李世兄也认识么?”

李文扬道:“有过一面之缘.”

韩士公道:“黄山世家交涉广阔,果是名不虚传.看来天下高人,不识黄山世家者,当真是极少极少的了。”

李文扬道:“先祖余荫,说来惭愧的很。”

韩士公道:“据老朽记忆,那“太平堡门’就卢州西北十余里处,咱们加快脚程,当可赶上‘太平堡’的晚饭.”

李文扬道:“老前辈可是很久没有和那钱堡主见过面了么?”

韩士公道:“屈指算来,只怕有十四五年了。”

李文场道:“如今的太平坚,只怕和老前辈昔年所见,已大大的不同了!”

韩士公道:“怎么?可是那太平堡的堡主易人了?”

李文扬道:“堡主虽未易人,但形势却是有了变化,年前晚辈路过太平堡,本想顺便一探那钱堡主,但见堡中高垒刁斗,戒备森严,只好改变主意,绕道而行,但老前辈即是那钱堡主的多年故友,或有不同。”

韩士公哈哈大笑道:“昔年老朽和那钱大同一同在江湖上闯荡,情同手足,后来,他厌倦了江湖生涯,落户太平堡,不知何故,竟为钱家拥为堡主,想那太平堡在他经营之下,定然焕然一新,气象万千,十几年前,老朽去过一次,承他告念故情,奉如上宾,岁月匆匆,如今又是十几年未曾见面了。”

李文扬看他说的逸兴横飞,大有神驰着年往事之间,不再接口多言。

几人脚程奇快,苍茫暮色中一阵紧赶,不足顿饭功夫,已到了钱家里。

抬头看去,只见一座石砌城堡,屹立眼前,堡门紧闭,护城中积水甚深,渡河吊桥,早已收起,果是戒备森严,如临大敌。

韩士公一皱眉,暗道;“清平世界,郎郎乾坤,天色未夜,门禁怎生如此谨严……”

正付思间,忽听一声断喝,由城堡上传了下来,道:“什么人?”

韩士公一提丹田真气,高声说道;“有烦通报钱堡主,就说昔年故友韩士公顺道造访。”

城堡上遥遥传来回话之声,道;“尊客稍候,待在下禀报堡主之后,再行定夺。”说话人声宏气足,分明是身负武功之人。

四人在堡外等候足足有半个时辰之久,仍不见有何动静,韩士公心头不耐,抬眼打量那护堡城河一眼,说道:“诸位在此稍候,老朽先进堡中瞧瞧。”

他自觉等候过久,有失颜面,准备要越渡护堡城河。

李文扬微微一笑,道;“钱大同虽是老前辈的昔年莫逆之交,现已久年不见,人事沧桑,或有变故,咱们多等一刻不妨。”

说话之间,城堡上突然亮起了两盏红灯,渡河吊桥,随着缓缓放下。

堡门微启,一个身手矫健劲装少年,疾奔而来。

韩士公看那迎客之人,素不相识,不禁怒火大起,冷哼一声,肃立不言。

那劲装少年打量四人一阵,望着韩士公道:“那一位是韩老前辈?”

韩士公冷冷说道:“老夫便是,大驾何人?”

那劲装少年微一抱拳,道:“在下王凤和。”

韩士公道;“老夫要找钱大同。”

王凤和道:“那是家师。”

韩士公道:“令师还活在世上么?”

王凤和道;“家师身体很好,特命在下前来迎接韩老前辈。”

韩士公更是恼怒,沉声喝道;“令师的架子好大。”

王凤和一耸双眉,道:“老前辈有什么不渝之事,请见到家师之后再说不迟,在在下面前,出口辱及家师……”

韩士公怒道:“好啊!我就当面骂他给你瞧瞧。”

林寒青眼看已闹出不欢之局,正待出言劝止韩大公、却被李文扬轻轻一扯衣袖阻止。

王凤和返身带路,四人鱼贯渡过吊桥,直入堡中。

这当儿,已经是夜幕低垂时,借暗淡的星光望去,只见堡中房屋林立,但却不见一点灯光,看去有如一座死城,沉闷、阴森。

街巷间不见一个行人,家家门窗紧闭,这时,不过是晚饭刚过不久,但太平堡中的人,却似是都已经进入了梦乡。

王凤和带几人走到了一座高大宅院的前面,只见两扇黑漆大门,紧紧的关闭着。

韩士公留神查看四外的景物,和昔年情景,已然大不相同,似是这太平堡中的房屋,都已经拆除后,重新建过。

只见王凤和登上七层石级,叩动门上铜环。

环响七声,两扇黑漆门呀然大开。

两个黑色劲装少年,各带着一盏纱灯,迎了出来。

王凤和手一挥,两个提灯人一语不发,转身带路,向前行去。

穿过了一重广大的庭院,又是一重门户,一个身着青衣的童子,当门而立。

王凤和对那青衣童子,神态十分尊重,领首说道:“师父有空么?”

那青衣童子答道:“师父待客后庭,客人有我带去,你不用进去。”

王凤和道;“有劳师弟。”

韩士公生性暴急,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下心头的怒火,冷哼一声,道:“好大的臭排场。”

那青衣童子突然转过脸来,打量了韩士公一眼,道:“大驾说话,是好是小心一些!”

韩士公怒道:“老夫偏要骂人,哼哼!待见过钱大同时,老夫还要好好的教训他一顿。”

青衣童子伸手由一个黑衣人手接过一盏灯笼。目光缓缓由李文扬、林寒青、李中慧脸上扫过,说道:“只要你敢,那就不妨试试!”高举灯笼,大步向前行去。

李文扬施展“传音入密”,悄然对韩士公道:“老前辈请暂息雷霆之怒,就眼下“太平堡”中这种神秘情形而论,对方似是已非单纯的轻藐敌人,老前辈最好能保持冷静,默查形势,免得中了别人圈套。”

韩士公久年在江湖之上闯荡,见闻是何等广博,只是天生的脾气暴躁,本性难改,遇上懊恼之事,就忍不住怒火暴起,不能自己,但听李文扬暗中提醒之后,有了警觉,立时冷静了下来,长长吁一口气,一舒胸中怒火.

这时,那青衣童子已带着几人穿过了两重庭院,但见庭院中花木繁茂,阵阵香气,扑鼻而来.

那举灯带路的青衣童子,突然停了下来,说道:“到啦!诸位清等候片刻。”

韩士公冷哼一声,欲特发作,但他终于忍了下去.

那青衣童子向前行了几步,举手推开一座圆门,直向里面行去。

韩士公安然举步而行,紧随那青衣童子身后,准备冲入,却被李文扬左臂一横,拦住了去路,韩士公微微一叹,停下了身子。

林寒青借机打量了四周一眼,只见自己停身之处,正是一座精巧的小花园,方圆不过五丈,但却植满花树,假山鱼池,十分幽静,不过大寂静了些,使人有一种阴森的感觉。

只见灯光射来,那进入圆门的青衣童子,重又走了出来,冷冷道:“家师有请。”

李中慧仔细看那青衣童子,面色苍白,不见一点血色,说话语气,冷漠异常,暗暗付道:“这人只不过十三四岁的年纪,如非从小就在阴森险恶的环境之中长大,受着严酷的训练,小小年纪,岂能变的如此阴森冷漠?”

韩士公大步而行,当先向那圆门之内走去.

那青衣童子抢在前面带路,行在一条甬道之中,四五丈后,到了一座广大的敞厅中。

厅中高燃着四支白烛,一张红漆八仙桌上,端坐着一个胸垂花白长髯,面容瘦削的中年大汉,正是“太平堡”主连梭钱大同。

韩士公目光转动,只见这座广阔的大厅之中,除了钱大同之外一再无其他之人,强按下心口怒火,拱手说道:“钱兄,咱们有十几年不见了吧?”

钱大同端坐不动,缓缓把目光移住到韩士公的住上,道;“韩见,别来无恙?”

韩士公冷笑一声,道:“钱兄的架子,当真是越来越大了。”

钱大同道:“好说,好说……”目光一转,扫掠过李文扬,接道:“这位可是黄山世家的李世兄么?”

李文扬微微一笑,道:“不错,钱堡主还能记得兄弟,兄弟甚感荣幸。”

钱大同右手一摆,冷冰冰的说道:“几位大驾光临,兄弟未能远迎,还望诸位多多恕罪!”这本是几句客气之言,但钱大同口气冰冷,使人听来生硬刺耳。

韩士公冷笑一声,道:“钱兄可还记得咱们昔年同在江湖上闯荡的往事么?那时咱们曾共患难……”

钱大同接道:“韩兄有什么话,先请坐下,再谈不迟。”

韩士公想到李文扬劝告之言,强忍忿怒,坐了下去。

钱大同不容韩士公接口,抢先说道:“这位女英雄面生的很。”

李文扬道:“那是舍妹。”

钱大同道:“幸会,幸会,兄弟久闻黄山世家李姑娘之名,今日能得一见,当真是今生有幸。”

目光一转,投注到林寒青的脸上,接道:“这一位少年英雄,高名大姓?”

林寒青道:“在下林寒青。”

钱大同复诵道:“林寒青,林寒青,这名字生疏的很。”

林寒青接道:“在下甚少在江湖之上走动,那是难怪钱堡主不认得了。”

钱大同两道锐利的目光,掠着几人面上扫过,道:“几位驾临寒舍,不知有何见教?”

韩士公经过一阵琢磨,心中平静了不少,暗道:此人的神情、性格,流异昔年,简直有如另一个人,其间或有原因,当下心平气和的说道:“这几位都是受兄弟之邀,将来拜访钱兄。”

钱大同脸色冷漠,突然举起手来。互击两掌。

敞厅一角处,呀然轻响,开启了一扇木门,两个青衣小婢,一前一后的行了过来。

只见那当先的一个,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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