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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把马牵入这石室中来。”
素梅心里直打多佩,问道:“车上的东西呢?”
白衣女道:“也拿到这石室中吧!”
素梅应了一声,缓步而出,卸下健马,抽出利剑,劈了马车。
白衣女令二婢,把她劈碎的马车,移入石室后,望了那长程健马一眼,道:“马儿究竟非人,留它在此,只怕要坏了我们的事,不如放它去吧!”
香菊吃了一惊,道:“小姐呀!我们准备在这里住多久啊?”
白衣女道:“很难说了,也许三五日,也许要十天半月。”
香菊四下望了一眼,道:“这室中荒凉、阴沉,有什么好,小姐纵然是不怕鬼,难道不要吃饭么?”
白衣女道:“咱们自己做着吃,有何不妥?”
香菊只觉此地阴风惨惨,鬼气森森,要她在这里住上几日几夜,那是出杀她还要难过,只觉。动中寒气直向上冒,忍不住说道:“锅呢?灶呢?米、面、油、盐……”她似是自知言词太过放肆,急急住口不言。
那白衣女涵养过人,也不和她计较,微微一笑,道:“这些东西,非什么稀奇之物,随处可以买到,等一会你和素梅,去附近村中买些回来,将就使用也就是了。”
香菊不敢再辩,目光一转,刚好瞧到那突出的高大青冢之上,只见长藤环绕,深草及人,心中又泛起一股凉意,心中暗启抱怨道:“徐州城内,客栈无数,不知何以要选这样一个鬼地方住下?”
那素梅年龄大些,心中虽然害怕,但却不肯说话。
白衣女似是已看透了两人心意,微微一笑,道:“你们脸上忧苦重重,可是真的怕鬼么?”
素梅道:“小姐不问,婢子不再多口,此地太过阴沉,似乎不是咱们女孩子久停之地,何况小姐身体虚弱,受了风寒,如何得了?”
白衣女微微一笑,道:“病上一场,也总是强过被人抓去,过着生死不能的日子……”娇声喘息一阵,道:“你们不要再多说啦,我已决定要留住此处。”
二婢果然不敢再多饶舌,然若寒蝉。
白衣女缓缓站了起来,右手扶在香菊肩上,望着那巨大的青冢,自言自语的说道:“唉!如果咱们能在那长藤环绕的深草之中,开一处停身所在,那就更隐秘了。”
香菊只听得背脊上泛起来一股凉意,道:“小姐,咱们要住那墓穴么?”
白衣女摇头叹道:“咱们如能在那长藤之下,深草之间,修整出一片停身的地方,那就再不会有人找到咱们了。”
香菊口中诺诺连声,心中却是更觉骇异,暗道:“住到这荒凉的石室之中,已是够叫人惊魂难安了,难道真还要住到那墓穴之中?”
白衣女仰脸望望天色,回顾素梅说道:“时光不早了,你把这匹健马放了吧!任由它去。”
素梅应了一声,牵马而去,白衣女高声援道:“记着,要行踪隐秘,不要让人发觉了咱们的停身之处。”
香菊目睹素梅去还,心中更是不安,回顾一下侧卧在地上的林寒青,望着微作娇端的白衣女,说不出内心是一股什么滋味。
只听那白衣女娇脆的声音,传入耳际,道:“快些打开棉被,把他放好。”
香菊如梦初醒,摊开棉被,抱起林寒青放在棉被之上。
她情窦初开,从未和男人有过肌肤接触之亲,此刻骤然怀抱起一个年轻的男人,不禁心神一荡。
低头看去,只见他轻闭双目,剑眉微皱,紧紧的合着嘴巴,虽是重伤之征,但不减他的英俊,不禁心中一动,暗道:“这人不知是敌是友,也不知小姐要如何的惩治于他?”
只听那白衣女道:“快放下呀!”
香菊心头一震,一片差红,泛起双颊,赶忙把林寒青放了下去。
只见白衣女缓缓走到林寒青身旁之处,坐了下去,低头在林寒青脸上瞧了一阵,道:“香菊,拿我金针出来。”
香菊应了一声,打开行囊,取出一个锦袋,锦袋中一个玉盒,启开盒盖,里面放满长短不等的金针。
白衣女先取出一枚较短的金针,刺入了自己的右臂的“消乐”穴上,闭上双目,静坐不语。
片刻之后,她那苍白的脸色,登时泛升起一片红光,精神大振,才缓缓拔下臂上金针,以极快速的手法,以九枚金针,刺入了林寒青九处大穴,长长吁一口气,那振奋起的精神、随着消失,又恢复了苍白的脸色,滴滴汗沫,洒落胸前。
香菊蹲下身去,挥动双手,替那白衣女按摩,一面低声问道:“小姐,这男人是谁?”
白衣女道:“他救了咱们三人的性命,咱们自是应感恩回报。”
香菊道:“是啦!小姐可是要替他疗治伤势么?”
白衣女道:“他伤势虽重,但凭仗他精纯的内功,那是足以自疗。”
香菊道:“你刺他穴道,不是替他疗治伤势,还有什么?”
白衣女道:“我要加长他的武功,在极短的时间之内,让他能得到很大的成就。”
香菊道:“为什么要帮他?”
白衣女道:“帮他也就是帮助老爷、夫人。”
香菊叹息一声,道:“我是越听越糊涂了,还是不要问吧!”
突闻衣袂飘风之声传来,划破了这古墓的沉寂。
香菊心头大震,拔剑而起。
但见人影一闪,一条人影冲进石室。
香菊正待喝问,已然看清来人正是素梅。
白衣女察言观色,已知素梅遇上了什么惊奇之事,正待动问,那素梅已抢先说道:“小姐,只怕咱们行踪已难保密了……”
香菊插嘴问道:“梅姐姐,你遇上了什么事?”
素梅道:“我看到了三匹快马,直奔这荒冢而来,当下抄捷径赶了回来,小姐咱们得……”
白衣女微微一叹,道:“咱们无法在片刻之间,收拾的不留痕迹,如其躲避,倒不如给他们个莫测高深的布置。
素梅道:“如何布置?咱们得快些动手。”
白衣女脸色突然一整,苍白的脸上,一片肃穆,缓缓说道:“你们必须要听我的话,谁要是擅自行动,不遵我令!那就请她跪对青冢,横剑自绝。”
她平常柔和、娇弱,可怜生生,此刻严肃起来,不怒而威,竟有着震慑人心的气度。
二女急急说道:“小婢等不敢。”
白衣女道:“把我蒙面的黑纱拿来。”
香菊应了一声,急急取过黑纱,双手递了上去。
白衣女取过黑纱,蒙在脸上,说道:“你们坐在我身侧,未得我令,不许擅自出手。”
香菊回顾了林寒青一眼,道:“这个人怎么辨呢?可要把他藏起来么了”
白衣女星目流转,望了香菊一眼,笑道:“用那幅红绫,把他掩盖起来。”
香菊莫名其妙的脸上一红,从行囊之中,捡起一幅红绫,掩盖起林寒青,然后,在那白衣女身侧坐下。
高耸的青冢旁,荒凉的石室中,并坐着三个年轻的少女,两个容色端丽,一个面垂黑纱,再加上旁侧一幅红绫掩盖着一个不知死活的人,使这原来荒凉的所在,更增加一份神秘的气氛。
几人刚刚布置安当,耳际间已响起宏亮的声音,道:“郎兄,这地方够隐密么?
另一个冷漠的声音,接道:“仇兄那地鼠之名,果非虚传。”
香菊、素梅早已得那白衣女的指示,紧闭双目,来人虽然到了石室之前,两人也不敢张自去看。
只有那白衣女,借黑纱蒙面,微启着欢目望去,只见两个劲装大汉,和一个身材矮小之人,并肩走了过来。
显然三人都为石室诡异的布置所为,齐齐停下了脚步。
那两个劲装大汉,目光一转,手掌立刻反把握住了刀柄,两人对望一眼,腰边长刀出鞘半寸,便要一齐向石室冲进来,那身材矮小之人,却急急抓住了他两人双臂,反将他们两人拉的后退几步。
其中一个劲装大汉浓眉转处,似是要说什么,但却又被那矮小之人使个眼色止住。
只见这三人退在石室之外,约莫丈余之地,嘀嘀咕咕,商议起来,但究竟说的是什么,石室中人,谁也无法所的清楚。
那两个劲装大汉,似是一心要持冲入石室,那矮小之人却将他两人全心劝阻!显然两个大汉具是性情粗豪的莽夫,那矮小之人才甚于心计,生伯这石室中奇异的布置,只是要诱他三人入伏陷断,是以畏首畏尾,极力阻止。
香菊、素梅虽然紧闭着双目,但面色不住的变幻,显见情绪极不平定。
白衣女眼波四转,低声道:“你两人闭着眼睛也无妨,但面色上切莫作出这般神色。”
素梅声音更低,几乎教人无法听清,只听她轻轻道:“小姐,你能不能想个法子,教外面的人莫要进来。”
声音全自喉间发出,齿唇全未启动,莫说石室外面的人,就连白衣女都辨不出她在说话。
白衣女微微一笑,道:“好,我想个法子,要他莫要进来。”
素梅、香菊齐地松了口气,香菊道:“小姐想的法子,必定……”
话声未了,突听白衣女大声道:“三位朋友,请进来坐坐如何?”
素梅、香菊齐地吃了一惊,不知她们小姐既然不愿三人进来,为何又要请三人进来,两人大惊之下,忍不住偷偷睁开了一丝眼缝。
只见那四三人听了这话,竟不约而同退后几步,那有一人敢迈步往前。
白衣女道:“三位既然来了,为何不进来坐坐?喝杯茶再走!”
声音虽然较细,但中气绵绵密密,风吹不散。
那三人又吃了一惊,又往后退几步,两个劲装大汉对望一眼,退得比那矮小之人更远。
白衣女轻轻笑道:“三位怕什么呢?咱们这里虽无羊羔美酒,稿劳三位,但也没有什么凶恶的埋伏,三位只管放心进来就是!”
那两个劲装大汉蹬地又退后一步,左面一人沉声道:“这女子要咱们进去,咱们却万万进去不得了,即兄,仇兄,你说如何?”
那右面的人立刻颔首道:“是极!是极!她说那石室中绝无凶险,里面必定的险甚多,郎兄,你说如何?”
那矮小之人,沉吟半响,缓缓道:“她如此说法,咱们反可进去了。”
两个劲装大汉齐地伍了一怔,不约而同脱口道:“此话怎讲?”
那矮小之人淡淡一笑,道:“这石室之中若是真有凶险之埋伏,她三人自该不言不动,教咱们摸不透其中虚实,而此刻她竟如此说话,显见得是要用那诸葛武侯的空城之计了!”
两条劲装大汉又自对望一眼,齐地府掌道:“不惜,不错,这妞儿用的想必是那空城之计,这石室之中想必什么也没有。”
那矮小之人沉声道:“纵然如此,咱们还是小心才是。”
左边一条大汉皱眉道:“既是空城计,哈们还小心个什么?”反腕拔出了腰畔一柄奇形长刀,当先向前奔了过去。
另一条大汉不甘落后,“呛”的长刀出鞘,纵身一跃,竟达两丈,显见这大汉性情虽祖鲁,身形虽笨重,但身材和极为灵便,武功亦是不弱。
那矮小之人苦笑着摇了摇头,也只得随后赶去,他随手撒下腰间兵刃,竟是一条武林罕见的外门兵刃“七煞乌骨鞭”。
石室中人见三人直奔室中而来,神情都不禁为之一变,白衣女轻轻长叹一声,道:“这一下我可真弄巧成拙了!”
素梅道:“瞧这三人武功俱都不弱,咱们只怕难以……”
突听一声大喝,那两条大汉已自室外跃了进来,左面一人厉声道:“你三人是干什么的?鬼鬼祟祟,躲在这石室中作甚?”
白衣女轻轻笑道:“哟!咱们好意的请你们进来喝茶,和你们即无冤,更无恨,你们凶个什么?”
两条大汉各自一怔,回头去瞧那矮小人一眼,暗道:“是呀!人家又未惹咱们?咱们何来惹人家?”
两人掌中长刀,刀尖渐垂地上,那矮小之人舞鞭护身,方自纵身跃入,口中也不答话,长鞭伸缩闪吐,已带着一阵阵尖锐的呼啸之声直向白衣女面门扫去。
素梅心知小姐从未习武功,这一鞭来势凶恶,如若点中,非得当场死伤不可,心头大急,顾不得白衣女相嘱之言,右手一伸,长剑疾出,对开一鞭。
那两条劲装大汉瞧的一呆,想不到这女娃儿出手,竟是如此的快捷,忽然间,只听那矮小之人暴喝一声,道:“两位瞧个什么?还不快和这几个丫头动手,更莫忘了那红绫之下还藏有奇怪的事物。”
香菊吃了一惊,忍不住取出了兵刃,一跃而起。
白衣女摇了摇头,轻叹道:“傻丫头,老是这么沉不住气……”话声未了,突见那矮小之人,抛下自己,探鞭往红布掩盖的林寒青飞身扑去!
素梅、香菊大骇之下,两辆长剑,交剪而出,抢先挡在林寒房身前,联手攻出五招,长剑化作一片光网,令人无法再越雷池一步。
那矮小之人武功虽高,但长鞭展出,抢攻数捐之后,仍是无法闯入那片剑网,不禁大声道:“这红绫之下盖的必是关系重大之物,否则她们也不会拚命阻挡,两位还不出手,岂非自失良机?”口中说话,手并未停,长鞭又自攻出数招。
那两条劲装大汉精神一怔,左面一人道:“不错,红布里必是要紧物事,咱们今日瞧定了!两人长刀齐展,便待出手。
突听那白衣女轻轻一笑,道:“两位请等一等好么?”声音甜美柔和,闻之如聆伯乐。
两条大汉情不自禁顿住身形,那白衣女已缓缓抬起那春葱般的纤纤玉手,轻轻揭开了覆面的轻纱,露出了如花娇面,剪水双瞳,那种宜喜宜嗔,楚楚堪怜的神情,更是令人意乱魂消。
那两条大汉见曾见过这般倾国之绝色,目光转处,不觉都瞧的痴了。
白衣女轻轻笑道:“两位雄壮正直,都是英雄男儿,为何要学那矮鬼一样,来欺负我们这些柔弱的女子!”她语声轻柔缓慢,说完了这句话,气力便似已不支,胸膛起伏,微微气喘,更是令人销魂。
那两条大汉对望一眼,长刀又垂落下去,四双眼睛瞪的滚圆,白衣女那轻描淡写两句话,显见已打动这两条粗壮汉子的心。
那矮小之人转目瞧见了两人神色,暗中一惊,又自大喝道:“这妖女路道不正,两位切莫被她花言巧语说动、中了她的奸计。”
两条劲装大汉这才走过神来石目光仍似舍不得离开白衣女的模样。
那矮小之人眼珠儿一转,大喝又道:“这女子看来手无缚鸡之力,两位何不将她先擒住了,再慢慢……哈哈,再慢慢瞧个痛快。”
素梅、香菊齐地吃了一惊,既担心自家小姐,又不能舍下林寒青。
只见两条大汉果似被那矮小之人说的心动,不约而同向白衣女跨出一步。
素梅、香菊更是惊慌,心神一分,招式稍慌,便被那矮小之人一条毒蛇般的长鞭紧紧围住,纵待分出一人赶去救援,亦有所不能。
但那白衣女却仍然神色不变,含笑瞧着那两条大汉,轻轻道:“两位堂堂男子汉,好意对我这样的女孩子出手么?”
两条大汉怔了一怔,脸也红了起来,左面一人道:“咱们还是去瞧瞧那红布究竟盖的是什么?”右面一人道:“正是!”两人果然不再向那白衣女出手。反身向素梅、香菊冲去。
香菊、素梅合乎对付那矮子一条长鞭,勉强打个平手,眼见两条大汉又提刀而上,心中暗暗吃惊,起这一战,只怕是凶多吉少。
石室中地势狭窄,那矮子长鞭飞舞,攻势愈来愈见凌厉,二女已被他纵横的鞭影,圈在一起,智珠在握,取胜不过是早晚间事,两个劲装大汉提刀而上,反有着无从下手之感。
左面一个大汉一挥手中的奇形长刀,高声说道:“仇兄,你那长鞭难以在狭小的石室中发往回力,还是让给兄弟吧!”
那矮子回首一望,只见那白衣女已然站了起来,手中举着一把金针,不禁心头一枚,付道:“这石室之中,地方狭小,如若也施展金针暗器,还真是不好让避,当下急急喊道:“两位不用帮助兄弟,先把那白衣女擒下再说。”
右面那大汉冷冷说道:“仇兄可是要咱们兄弟对付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么?”
那矮子分种说话,被素梅手中一剑拔开长鞭,扳回了失去的先机。
香菊借势急刺两剑,迫的那矮子向后退了一步,手中鞭法微乱。
形势紧迫,他不得不全力迎故。他武功高强。呼呼两招急攻,又把劣势稳住,急急说道:“两位小心了!那女娃要用暗器。”
两个大汉吃了一惊,回头望去,果见那白衣女已然站了起来,手中举着金针。
只见左手疾落,一针刺在自己的肩上,粉脸上登时泛升起两颊红晕,星目中暴射出奕奕神光,微微一笑,道:“你们帮我把矮子擒下。”
两个大汉同时听得一怔,道:“什么?”
白衣女道:“我要你们把矮子擒下。”
就这一刹之间,六目交投,两个大汉突然觉得心神微微一荡。
白衣女举步而行,直对两个大汉行了过来,她双目神彩愈见明亮,两个劲装大汉,却感觉到心神不定,只觉她那笑容之中,隐藏着无限威严,神智渐失,心中一片茫然,白衣女扬起纤纤玉指,一指那矮子道:“快些给我擒下。”
两个大汉茫然听了一声,突然挥手一刀,向那矮子刺去。
这两人相距那矮子又近,出手又未招呼,猝然之间,两刀并出,那矮子虽是武功高强,也险些伤在刀下,一刀由头顶掠至,扫落了一片头发,另一刀割破了右臂及袖。
那矮子只吓得惊魂离体,一挫腕收回长鞭,斜避五尺,回头望着两个劲装大汉,道:“两位疯了么?”
但见两人双目圆睁,暴射怨毒之火,但眼珠子却静止不动,竟似当真中了疯魔一般。
他听人说过,武林中有一种神秘诡异的奇功“摄魂大法”,但却是从未见过,此刻见这两个大汉的形状,颇似被人摄去魂魄,迷了神智,心头更是骇然,高声说道:“郎兄、常兄,两位连兄弟都不认得了么?”
只听那白衣女娇声细细的说道:“快把那矮子擒下。”
两个劲装大汉不理那矮子的高声呼叫,却对白衣女娇细之言,听个明明白白,两刀一振,一右一左的扑了过去。
那矮子对这两人的武功,知之甚详,如是一对一的动手相搏,他是决计不怕,但两人合手而攻,他是万万不是敌手,看两人来势凶恶,只好一挥长鞭,封架开两人长刀。
那知这一接手,两个劲装大汉的攻势更见凌厉,双刀并飞,一味猛攻,竟然拚命的打去。
石室狭小,那矮子手中软鞭有很多厉害的招术施展不开,但那两个劲装大汉手中兵刃,却是极适近身相搏,两人联手,攻势猛恶,十招已过,已把那矮子圈在一片刀光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