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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马霜衣-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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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岚仔细打量白衣少女一眼,是人间绝色,除了稍嫌瘦弱些外,无一处不是生的丹青难绘。

韩士公对奇阵阻敌一举,虽然心中存疑,但对她料事之能,确已大为惊服,一抱拳道:“姑娘受惊了!”

白衣女微微一笑,道:“我很好,两位请坐啦!”

韩士公、皇甫岚,就地坐下,那白衣女又抢先说道:“那些人被三位逐离此地,决然不肯甘心,我料他们,即将去而后返,此地此刻,不宜和他们正面冲突,特地请三位来此暂避敌锋……”

目光一转,投注到皇甫岚的身上,接道:“你受了伤么?”

皇甫岚道:“适才和强敌动手时,被他们一种外门掌风所伤,但此刻,在下已自觉不碍事了!”

白衣女摇头接道:“你用内功,抗拒住那阴寒之毒,暂时不能发作,实则阴寒滞积体内,再经据战,或是染患小病,阴寒必将趁势内侵。”

皇甫岚道:“姑娘高见,在下亦知体内积存的寒毒未除。”

白衣女道:“如你肯信任我,我就用金针过穴之法,替你除去体内阴寒。”

皇甫岚原本打算返回徐州店中,再请父亲以内功代为逐出体内明寒,但闻那白衣女自愿代为疗治的一番感情,自是不便拒绝,当下笑道:“姑娘尽管出手。”

白衣女缓缓取过三枚金针,笑道:“一点也不疼,不用害怕。”这两句话,说的天真浪漫,尤带稚气。

皇甫岚道:“纵然断去一臂,在下也自信忍受得住!”

白衣女扬起手来,分把三枚金针,刺入他左臂“天府”、“白侠”、“尺泽”三穴之中,说道:“你似是通达医道,竟然把侵入体内的阴寒之气,完全逼入了“手大阴肺经”之中,疗治起来方便不少。”

皇甫岚道:“略知一二,姑娘见笑。”

白衣女道:“你好好静坐一会……”目光一转,望着韩士公道:“从此刻起,到明日午时之前,你们都不能离开这奇阵了……”

她娇喘了两声,接道:“等一会,定然有很多人在这阵外走动,你们且不可大惊小怪,只管伏在草地之中休息就是,也许还从他们的口中,听到一些内情。”

韩士公暗道:此刻离去,明天也要来参与这场盛会,多留在这里一夜也是一样,说道:“好吧!就依姑娘之见。”

忽听守在阵门的素梅叫道:“来了咱们得隐起身子。”

皇甫岚突然接口说道:“在下必得赶回徐州城中一行,只怕是难遵姑娘之命。”

白衣女道:“为什么?你定要回到徐州城中一行?”

皇甫岚道:“因为家父还留在徐州城中,纵然是此行必死,在下也得冒于死万难而行、”

白衣女笑道:“我瞧是不用了。”

皇甫岚骇然道:“百善孝为先,姑娘此言,是何用心?”

白衣女道:“令尊如若是心怀你的安危,定然会找到烈妇冢来,咱们在此相候于他,接迎他入阵就是。”

皇甫岚道:“如是家父不来呢?”

白衣女道:“如若是令尊不来,他定然是一位智机绝世,大智大勇的人物,虽然父子情深,他不愿轻身涉险,未届时刻,孤身轻试敌锋……”语音微微一顿,接道:“你自己想想看,令尊到底会不会来?”

皇甫岚沉吟了一阵又觉两者皆有可能,竟是拿不定主意,霍然站起身来,拔出臂上金针,道:“多谢姑娘施救,兄弟不愿委作预测,就此别过。”

林寒青突然挺身而起,道:“皇甫岚兄我伴你一行。”

皇甫岚摇头道:“林兄犯不着和我同冒此险,白姑娘说的不错,如若留在此地,生死各半,闯出去的话,却是九死一生。”

白衣女忽然盈盈一笑,道:“你不用劝他,他外貌随和,内心刚复,看去对人冷漠,实则一腔热情,他除非忍下不说,如若是话说出口,劝也无用!”

皇甫岚道:“你明白此去凶险异常,为什么要他轻身涉险?”

林寒青道:“此乃兄弟之意……”白衣女笑道:“你们可听过老僧割肉喂鹰的故事么?”

皇甫岚道:“你要我们学那老僧,舍身全人,如若在下一己之死,却能救得天下武林同道,那死我一人,也就够了,如若在下之死,无补大局,又何苦让那林兄弟,陪上一条生命。”

白衣女道:“你这人满好心嘛……”淡淡一笑,又道:“可惜,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皇甫岚道:“这倒要听听高见。”

白衣女道:“你一人之力,决难是那梅花主人属下之敌,但如你们两人联手,那情势就大大不同了,纵然失手被擒,亦必将惊动到那梅花主人,至低限度,将使他们大费一番手脚,只有惊动那白梅花的主人,你们才有生存之机。”

皇甫岚、林寒青若有所悟,但却又不尽了然,相互望了一眼,默不作声。

白衣女举手理一下鬓边散发,笑道:“如若你能伤得那白梅花主人几个属下高手,那是最好不过。”

林寒青道:“为什么?”

白衣女笑道:“那才能使他动了生擒你们之心啊!”

林寒青冷冷说道:“大丈夫可杀不可辱,如其为他们生擒受辱,倒不如舍命一战。”

白衣女突然放声咯咯娇笑起来。

林寒青茫然说道:“你笑什么?我说的那里不对了?”

白衣女道:“匹夫之见,何足言勇!”

林寒青脸色一变,道:“姑娘讲话,最好是不要出口伤人!”

白衣女笑容突敛,圆睁着一双大眼睛,凝注在林寒青的脸上,瞧了良久,缓缓说道:“我不是有心骂你,但就事论事,你们决然逃不出那梅花主人属下的围击!”

只听见素梅急急的跑了进来,说道:“小姐,那黑衣人去而复返,而且来人众多,不下三四十个之多。”

白衣女点头一笑,道:“不用大惊小怪,此事早已在预料之中。”突然取过两枚金针,目光一栋林寒青和皇甫岚,道:“趁他们阵势未成,我送你们出去。”

林寒青急道:“姑娘不是不会武功么?那白梅花主人属下,个个武功高强,只怕我们保护不周。”白衣女淡淡一笑,“我如不送你们,你们两人很难冲得出去……”,回顾了韩士公一眼。接道:“有劳你代守门户。”

韩士公道:“老朽奉陪一行如何?”

白衣女道:“不用了,我们送这位.皇甫兄出阵之后,就立刻回来!”双手一场,两枚金针尽刺入穴道之中。

金针入穴,白衣女那苍白的脸色上,立时泛现出一片艳红之色,星目中也暴射出奕奕神采。

只见她轻启红毡一角,缓缓取出一个玉盒,说道:“咱们走吧!”当先举步向阵外行去。

皇甫岚低声对林寒青道:“兄弟听家母说过,世间有一种深奥针穴之法,可激发一个人生命中的潜力,但此术失传已久,这位姑娘的手法,颇似那失传的针穴之术?”

林寒青道:“她手无缚鸡之力,但那豪勇之气,却是大的惊人!”

说话之间,人已出了奇阵。

抬头看去,只见一群黑衣人,并肩站在数文之外,长发飘垂,脸上戴着黑色的面具,只露出两只眼睛,看上去诡奇无比。

林寒青一抬手拉出短剑,大近两步,走在那白衣女的身前,神色凝重,横剑胸前,暗中凝集了功力戒备。

皇甫岚却落后一步,拔出短剑,护住那白衣女身后。

只见那并排而立的黑衣人,数十道目光,一齐盯注在三人身上,但却肃立不动,有如几十个木雕泥塑的黑衣神像一般。

那白衣女低声对林寒青,道:“要他们执事人出来答话。”

她语气温柔桥脆,但却有一种不可抗拒的威力,林寒青怔了一怔,高声说道:“那一位当事,请出来答话。”

只听一声冷哼,遥遥传了过来,道:“尔等不守信约,提前赶来此地,藐视梅花令主,还是自裁了吧!”

林寒青转脸望去,只见数丈远一株古柏下面,站着一个黑衣人,面对古柏,背向三人。

皇甫岚短剑一挥,欺进了两步,说道:“姑娘请回阵中去吧……”微微一顿,接道:“林兄弟,今日之局,只怕是难免一战,咱们闯吧!”

林寒青道:“好!”短剑挥摇,和皇甫岚联袂向前冲去。

但闻那白衣女娇声喝道:“不要冲动鲁莽,快追回来。”

两人身法奇快,那白衣女活还未及出口时,两人已冲近了那黑衣人。

但见那数十个肃立不动的黑衣人,突然齐齐扬手,劈出一掌。

一股强猛绝伦的暗劲,挟着一股阴寒之气,直撞过来。

林寒青、皇甫岚同一心意,怕这强猛的掌风,伤了那白衣女,不约而同的运起内劲,挥掌硬接一击。

双方力道一接,林寒青、皇甫岚同时觉着心头一震,不禁心中一惊,返身一跃而退。

皇甫岚道:“姑娘有何指教?”

白衣女道:“他们虽是数十人一齐发掌,但却是内息互通,把数十人力量汇集在一起,你们两个纵然是内功深厚,也是难以硬挡锐锋,不过,他们的传力神功,还未练到登堂入室,难以发挥奇效,要不然,你们接那一击,非被震伤不可。”

林寒青心中暗道:“这话倒是不错。”他刚才接得一击,只觉对方力道猛而不继,而且来势先后不同,如若把那些来势先后不同的力道,尽集一起,势非被震伤不可。

只听那数丈外,面树而立的黑衣人答道:“不错,这正是传力神功,你们三人就是武功再高一些,今日也是难逃危运。”

白衣女道:“传力神功何足为奇,想破它还不是容易得很。”

那黑衣人道:“那你就不妨试试?”

白衣女低声对林寒青、皇甫岚道:“你们两人,再冲上去,运气护住身体,凝功手掌,但却蓄而不发,待他们内劲发出,再以内功顺敌来势,引在一起,让他们自相拼斗,可借你们没有学过那“导阴接阳”的手法,只怕难以得心应手,我此刻传你们口诀,你们用心听着,只要能依照去做,纵然不够熟练,难以尽导敌人的内劲相撞,但凭你们两人内功,运气护身,导引他们一半掌力相撞,也就不至受伤了。”

林寒青、皇甫岚来不及转第二个念头,那白衣女已然低声接道:“气聚丹田,劲凝右腕,左手接力,右腕抛出……”

林寒青、皇甫岚都是内家高手,听她低还口诀,不自主的用心思索起来。

只听那白衣女继续说道:“你们初次试用,那是决难得心应手,但当不无小助。”

这时,那些黑衣人已然逼近到几人身外数尺,散布成合围,但见林寒青和皇甫岚,二人屏息凝神,默不作声,毫无准备拒敌的样子,一时间,倒不敢莽撞出手。

那白衣女仍然低声解释那日决所包罗的实用法门,两人听的渐渐入神,各自运用智慧,推敲那出手方位,竟连那黑衣人逼近身侧,亦不自知。

但闻那数丈外,面树而立的黑衣人,冷漠的笑声,传了过来,道:“你们已陷身入合围的阵中,还不束手就缚,更待何时?”

林寒奇心神一清,冷笑接道:“大丈夫,生死何惧,你们尽管出手吧!”

那黑衣人冷哼一声,突然向后一仰,疾跃过来,这一跃之势,足足有数丈远近,停下身子之后,仍是背对三人而立。

林寒青。动中大为奇怪,低声说道:“皇甫兄,这些人何以始终不肯转过身来,以面目对敌。”

皇甫岚道:“见怪不怪,其怪自败,江湖中不少标新立异之辈,故作诡奇,以博怪名。”

只听那黑衣人冷笑一声,道:“你先试我一招看看?”反臂拍出一掌。

他虽是背对敌人,但出手认向,却是准确无比,一股森寒的掌风,直向皇甫岚前胸撞来。

那些困布在四周,戴着黑色面具的长发人,一见那黑衣人出了手,反而各自向后退了几步,空出了一大片草地,显然,是要那黑衣人和林寒青等,先来一场单打独斗。

皇甫岚右掌一探,硬接下了那黑衣人反臂遥击过来的一记掌风,正待探剑欺身还击,林寒青却抢先飞步而出,说道:“皇甫兄,这一阵让给小弟如何?”

说话之间,人已欺身而上,左手一探,向那黑衣人长发抓去。

那黑衣人右手反臂点出,食中二指,直点林寒青腕脉穴。

皇甫岚高声叫道:“兄弟用兵刃,他们双手练有外门毒功犯不着和他们硬拼。”

林寒青道:“多承指点。”右手短剑疾伸,一招“空云摘星’寒芒闪动,指袭向那黑衣人后背的“命门穴”上。

黑衣人左手反臂一抄,疾抓林寒青握到右腕,出手神速,变化无方。

林寒青右腕一流,避开那黑衣人一抓之势,短剑斜里一撩“王母卷帘”,寒芒闪动间,飘起了两朵剑花,扫向那黑衣人的左腕。

那黑衣人虽是背对林寒青,但举动的灵敏,却有如目睹一般,林寒青剑势一变,他左手已然收了回去。

林寒青心中一动,暗道:“此人好快的身法!”短剑疾变,连出三招,刹那间寒芒电闪,幻出一片剑光,分袭那黑衣人数处大穴。

但见那黑衣人身躯乱闪,身法之奇异,竟然把林寒青三剑一齐避开,左手掌劈,右手指点,双手一齐交攻了出来。

两人电光石火的交手了六七招,竟然是谁也未能占到便宜。

林寒青仔细看那黑衣人的背上衣服,不见破裂之处,显是另一个人。

皇甫岚高声说道:“林兄弟,速战速决,不可拖延时间。”

林寒青大喝一声,剑法忽变,刹那间寒芒飞旋,剑气漫天,排山倒海般直压过去。

这一阵猛攻,势道凌厉,只看的皇甫岚击节赞道:“好剑法!”

但见林寒青剑势一变,奇招突出,朵朵剑花中,突然飞射出一道寒芒,笼罩在那黑衣人后背上,一十八处大穴。

那黑衣人似是亦知难以避过这一剑之危,右掌突然反臂疾劈而出,竟然是直入寒芒飞旋的剑花之中。

剑芒突敛,血雨溅飞,那黑衣人却突然一跃而起,飞出去七八尺外。

就在那黑衣人飞起的同时,另一团黑影,越过了林寒青,直向后面飞去。

皇甫岚右手一探,抓在手中,仔细一看,原来是一条齐时断了的小臂,正待开口赞扬林寒育几句,忽见那白衣女一撩白裙,疾步向前行去,一直行到了林寒青的身后,取过一枚金针,刺入了林寒青的后肩之上。

只听林寒青长长吁一口气,缓缓回过头来,望了那白衣女一眼,道:“多谢姑娘相救。”

皇甫岚一跃而至,低声说道:“兄弟,你受了伤么?”

林寒青点点头,道:“伤的不重。”

凝目望去,只见林寒青石胸之上,一片血迹,似是那黑衣人的断臂,击在林寒青的前胸。

这时那断臂的黑衣人,已若飘风闪电般疾奔而去,转眼间踪迹全无。

那四周散布的黑衣人,已然组成一座方阵,把三人团团围在中间。

奇怪的是那些黑衣人并不出手,团团把几人围住,似是别有所待。

只听那白衣人低声说道:“时机转眼即逝,快些向外面冲吧!”

林寒青短剑一挥,当先向外冲去。

那些黑衣人眼看林寒青冲了出来,齐齐挥掌击去。

林寒青吃过一次苦头,心知这般人合力的一击,威势非同小可,当下暗中一提真气,左手伸了出去,依照那白衣女传述的口诀,接下迎击而来的掌力。

这“导阴接阳”手法,是一种内外兼修的神奇之技,林寒青人极聪明,那白衣女传述方法又能兼极细微,是以林寒青听过一次后,竟能牢记心头,左掌一和那迎面撞过来的奇猛力道接触,立时凝劲护住要穴,同时运气内引,果有一段极强的暗劲,循臂而上,内腑五脏都感觉到强烈的震动,有如置身在澎湃的洪流中,虽是早已有备,运真气护住了要穴与心脉,但仍有心神震动,难以禁受的感觉,心头大骇之下,右手一推,蓄劲外发,本身力道引着那承受下来的一股暗劲,激射而出,倒海排山一般涌了出去,撞向那右侧的黑衣人。

但见右侧五个并立的黑衣人,迅快绝伦的变成纵立的姿势,由那当先一人挥掌推去。

一击之势,汇合了五人的内劲。

两股强猛的力道一触,立时旋起了一阵狂脱,沙土飞扬,断草横飘。

皇甫岚长啸而起,短剑挥摇间,化作一道白芒,直向南方冲去。

白衣女突然向前行了两步,紧随林寒青的身后,低声说道:“快些向前冲去!”

林寒青抬头看去,皇甫岚已冲入了阵中,短剑闪动起点点寒芒,和那些黑衣人展开了近身相搏。

原来,林寒青这一招“导阴接阳”手法,承受下一方的力道,反向另一个方向击了过去,使对方阵势一乱,皇甫岚借势冲入阵中,短剑左扫有刺,一阵猛攻,迫使敌阵无法复合,发挥了妙用。

林寒青道:“姑娘也要深入阵中么?”

白衣女道:“我紧随在你的身后。”

林寒青道:“敌人众多,搏斗之间,必定异常混乱,只怕在下保护不周。”

白衣女道:“时机稍纵即逝,趁他们高手还未赶到,快些冲入阵中去吧!”

林寒青短剑一探,道:“姑娘珍重。”疾向近身一个黑衣人刺了过去。

那黑衣人武功不弱,身子一侧,避开了林寒青一剑,人却借势从旁例欺身攻了上来,反手一把,扣拿林寒青握剑右腕。

林寒青心知眼下情势利在速战速决,拖延时间,无疑予以敌可乘之机,右手短剑刺出的同时,左手却在剑势的掩护之下,悄然递出,点向那黑衣人助间。

那黑衣人右手抓出时,才发觉了危亡一发,林寒青的指尖,已然将近右助的“天池穴”。

此人武功确也了得,就在这间不容发的一瞬间,突然一吸真气,向前欺冲的身子,硬硬生生的向后缩回了半尺,险险避开了林寒青的一指。

林寒青暗暗吃惊道:“想不到这人武功如此高强!”五指一翻,易点为抓,随势一探,抓住那黑衣人飘飞的长发。

只听那黑衣人惊叫一声,一个翻身,疾向人群中冲了过去。

林寒青望着手中握住的长发,也不禁为之一呆,原来那黑衣人头上飘垂的长发,竟然是伪制而成,长发被抓落之后,露出一个光秃秃的脑袋,竟然是一个和尚。

但闻那白衣女侨柔的声音,在耳际响起,道:“趁他们惊魂未定,快冲过去。”

林寒青收好假发,抬头望去,果然见黑衣人排成的阵势,已然大乱,正是破敌良机,长啸一声,探剑直攻过去。

原来,那黑衣人长发被林寒青抓了下来,心中惊骇之下,放腿狂奔,把刚刚重行摆好的阵势,又冲的七零八落。

林寒青、皇甫岚,并肩猛冲,剑刺掌劈,一阵猛攻,阵势更乱,原本出手有序,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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