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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北乱世之倾国权臣--高澄传-第2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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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孤的病怕是好不了了,不过带病延年而已。丞相痊愈,孤心里欣喜异常,更觉心里轻松,怕还于病体相宜。日后大魏社稷就全有赖于丞相,孤实是承担不起,就以社稷相托,丞相若能将社稷中兴,孤愿唯丞相之命是从,心里感激不尽。”元宝炬的话已经是谦逊到极点了,倒也半真半假。

    宇文泰大模大样坐在绳床上听元宝炬说这些话,并不谦辞,也无震动,倒好像说的不是他一般。等元宝炬说完了方微笑道,“陛下病体不愈,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也只得臣多多劳苦了。况有太子监国,陛下倒也不必担心。”

    这正说到了元宝炬的担心处,按捺着心情,仿佛很随意地道,“太子年幼,行事无度,又年轻冲动,好在有丞相辅助,孤也没有什么担心的。况且太子之婿,于丞相也如同亲子一般,还要丞相悉心教导,多多辛苦。太子日常倒总对孤说丞相如同慈父,甚喜亲近丞相。孤也盼丞相将太子视之如子,当教导时不必以君臣为芥蒂才好。”

    元宝炬这是以退为进的客气话。其实他心里是有隐忧的。太子元钦是时常在他面前提起他的岳父是不假,但态度非常不明朗。从刚一开始时时有夸赞,到后来的沉默以对。再到如今,提到丞相所行之政,所做之事,总有相反意见,暗中里和丞相意见相左得厉害。

    虽然是对事不对人,但也由此可见在太子元钦心里,已经和宇文泰生了隔阂。元宝炬知道,事情就是从皇后郁久闾氏大闹昭阳殿与之正面冲突开始。再经历后来的生母、废后乙弗氏之死愈是加剧。或者,从河桥之战后,他带伤而归起,太子元钦的心态就发生了变化。

    元宝炬现在想要做的,是尽力弥补他们之间的关系。

    “太子娶臣之爱女,臣自然视其如亲子。”宇文泰靠在绳床里,一副长辈评论小辈的语气,哪里有一点君臣的忌讳。“太子年幼不要紧,他若真如陛下一般肯以臣为重,真将臣视之如父,臣岂有不愿教导之理?”

    这话元宝炬都不好接了。想想自己半生凄凉,爱妻惨死,忽然悲从中来,几欲堕泪。他虽老矣,儿子尚年轻,若真如他一般为座上傀儡,需要熬到几时?只能勉强笑道,“丞相说的甚是。”

    宇文泰并不管元宝炬心里如何想,心里谋划定了道,“对东寇大战在即,正是太子历练的机会”

    “丞相不可!”元宝炬还以为宇文泰是要太子元钦随军出征,脱口拦住了宇文泰的话。

    宇文泰甚是不悦,面色阴沉地看着元宝炬不说话。

    宦官们见大丞相色变,也个个噤如寒蝉。

    元宝炬热泪溢出,几求哀哀相求。“丞相,太子年幼,从未领军征战,毕竟是储君,不宜置于险地,请丞相开恩”

    宇文泰却不为所动,听他说完,见元宝炬低泣,方叹道,“陛下还是不信臣。臣既是说过将太子视之为子,又岂能不为他考虑?况臣也并未说过要把一国之储君置于险地。”

    元宝炬止住哭泣,抬起头来泪眼朦胧地看着宇文泰,这时心里方后悔。

    宇文泰从绳床里站起身来,旁若无人地在殿内踱步,目光四处扫视。他早就将元宝炬抛在身后,一边踱步一边向身后大床上的元宝炬道,“太子年轻,无理政之资历。臣可将其带在身边学习。那些丞郎府学生不也如此吗?恐怕比太子还辛苦。陛下不会不同意吧?”

    听起来是询问,但语气里没有一点要征求皇帝意见的意思。

    在元宝炬听起来,却完全无心再计较他的语气。原来宇文泰是这个意思,是要令太子元钦如那些入丞郎府学习政务的备选官员一般,是要太子学习理政。不管怎么说这是好事。元宝炬的心情倒比起刚才要好了。

    两个人一时无话。宦官们捧盆拿巾帕地服侍皇帝洁面。宇文泰也走回绳床坐下来只管饮茶。这茶虽清苦,但是长公主元玉英在时常饮的。他这时神思飞逸,突然心里思念起元玉英来。

    “丞相”恍惚间听到元宝炬唤他,他立刻压抑住了自己的情思,回过神来。放下手里的茶盏,抬头看元宝炬。

    “不知皇后如何了?”元宝炬出人意料地问起了落英。

    其实元宝炬肯定不是心里惦记落英。但不管怎么说,落英的孩子也是他的骨肉,他不能不理不睬,不闻不问。

    宇文泰正心里思念元玉英,听到元宝炬提起皇后郁久闾氏,心里恨意倍增。“陛下一直病着,也不宜和皇后见面。皇后有太医令****诊脉,不会有恙。”

    元宝炬觉得宇文泰眸子虽寒却语气平静。想必宇文泰也不会将大魏帝室血脉置之不顾。

    过了几天,天气突变,阴雨连绵,夏日里倒冷起来,和前些日子有天渊之别。魏宫中阴冷潮湿,而偏这一日,柔然世子秃突佳终于可以入宫去探望他的阿姊、皇后郁久闾氏。

    入宫门时,雨正最大。秃突佳心急如焚,根本顾不上宦官们去找雨具便匆匆直奔凤仪殿而去。

    秃突佳刚到长安时不能入宫,见不到落英,心里怨气冲天,怒火交加。但时间一长,他慢慢觉察出,如今的大魏不是从前的大魏了。现在的大丞相宇文泰也不再是那个他曾经呼之为大兄的宇文泰。

    别说魏宫、长安,整个大魏都在宇文泰的掌握之中。他要如何便如何,谁都不能违拗他。柔然若再想靠铁骑予以威胁,已经是做不到的事了。况且柔然铁骑踏破长安本来就是很虚无的事,又岂能当真?(。)

第二十六章:权臣之威(二)() 
宫门处的大声喧闹很快就引起了桃蕊的注意。

    先开始是心里慌乱。桃蕊是个心细又深沉的人。公主在魏宫的处境桃蕊心里很明白,所以一有喧闹她便心里又惊又怕。看到落英倒在榻上睡得安稳,丝毫没有被外面的声音吵醒,桃蕊得已迅速出去看看情形。

    出了凤仪殿,顾不上大雨滂沱,满地都是被风雨所欺的枯枝败叶和落花,如同秋日凋落时的凄凉。突见雨中闯入一人,是让桃蕊心里顿时放心的柔然服饰。再仔细一看,桃蕊又惊又喜,大声唤道,“世子!”真如见了救人于倒悬之苦的恩人一般。

    “阿姊呢?”秃突佳直奔主题,一边就往石阶上走去。他来一次不容易,自然是赶紧去见落英。

    “公主在里面睡着。”桃蕊跟上来,两个人一起进了凤仪殿。

    顾不上什么规矩不规矩,秃突佳直向内寝中闯去。殿内除了零星几个柔然奴婢,全是魏宫的宫婢,被突然闯入的柔然世子吓了一跳,个个侧目而视。

    当秃突佳一眼看到桃蕊挑起的床帐,他的阿姊落英就睡在榻上的时候,他此时才一颗心落了地,大口喘气。

    “殿下!”桃蕊大声唤落英。

    落英睁开眼睛。当她看到眼前的情景时,竟然没有丝毫的惊喜,甚至没有一点异常的表示。

    秃突佳走过来,也顾不得一身水淋淋的就在榻边坐下来,俯身低头看着落英。他的阿姊原也是明媚鲜妍的盛时花朵,哪里是现在这样焦枯如干柴般的样子?发丝仍然乌黑却失去了光泽。双眸依能美丽却不再善睐。

    落英怔怔地看着秃突佳,忽然脱口说了一句,“弟弟,桃花都落了,可惜我再也不能回柔然王庭。”

    秃突佳下子就被睹了口。是啊,他心里也明白,落英再也不能回去了。不管是生是死,她这一辈子都只能在魏宫里做这个有名无实的皇后。他想安慰她,可他什么也说不出口。

    热泪倾泻,秃突佳心里的急怒忽然转成了万丈雄心和责任。正是他以柔然未来可汗的身份掌部族之命运在长安与宇文泰订了邦国和亲之约。而这个结果,他也必须去也承担。

    从私心里说,他的阿姊落英变成了今日,也正是他间接造成的,虽然他也不愿意如此。

    “阿姊放心,”他低头看了一眼落英的肚子。既使有被子盖着,也很明显。秃突佳突然信心大增。“有阿姊的小皇子在,弟弟必然不让阿姊再受这样的苦。”

    没想到,落英摇了摇头。她心里忽然觉得,弟弟不可依靠了。这时的秃突佳正像数月之前的她自己一样,以为有了帝室血脉就可以依恃。这是大错特错的,正因为如此,她才会冲动莽撞,有了今日的结果。

    她不能再让弟弟也重蹈覆辙了。

    秃突佳也是绝顶聪明的人。落英究竟做了什么,他心里清楚明白。可这毕竟是他的阿姊,他不能看着她就这样沦落在魏宫中。这时他心里激起了对宇文泰的怨恨之意。

    如果不是宇文泰以私心为重,一意孤行,专横跋扈,又怎么会是这样的结局?

    清晨时,在阴雨连绵了多日之后,天终于放晴了。时辰还很早,太子妃宇文氏就已经在承乾殿中感受到了外面耀眼的阳光。

    太子妃宇文氏是大丞相宇文泰的女儿,小字怜爱。她生母出身微末,后退为姬妾,而生母早亡的怜爱小时候就养在嫡夫人长公主元玉英的身边。后来西魏立国,南阳王元宝炬登位继统,为其子被立为太子的元钦求娶大丞相的女儿为太子妃。怜爱以大丞相嫡女的身份归嫁于元钦为太子正妃。

    初成亲时,元钦和怜爱都年纪小。元钦性格果决,刚烈而略有暴躁。怜爱也是人如其名,英武而练达。这个取自上古名剑的小字,正是她的嫡母,已过世的长公主元玉英为她所取。但正如世间万事万物有许多不可琢磨之处一般,元钦和怜爱却格外投契。两人幼时成婚,结缡数年,竟然一直都情义相投。

    怜爱是在长公主元玉英身边长大的,因为长久耳濡目染,倒和嫡母性情十分相近。虽然能骑射,能诗书,但作为太子妃,从来都是克尽妇礼,对夫君、太子元钦以礼相待,从不怠慢。

    怜爱在天色还昏暗时就早已经醒了。盥沐梳妆一丝不苟,等到元钦醒来时,怜爱服侍夫君,自己早就装饰整齐,没有一样错乱粗疏的。

    怜爱是个细心人,也是个有心人。她早就发现今日早上夫君与往常不同,特别沉默少言。她并没有多问一句,等到看着宫婢们一样一样地服侍好了,她再转身时,元钦已经不见了踪影。

    怜爱没有呼奴唤婢,自己一个人轻轻走出寝殿,果然看到殿外屋檐下的石阶上正立着那个熟悉又让她时时牵挂的人。

    这时怜爱的心腹宫婢湘芷不见了太子妃,也跟着寻来。刚才走到怜爱身边要说话,怜爱抬手就拦住了她,不许她再往前面走,自然也不许她多话。湘芷会意,不敢出声,抬头看了一眼还毫不知情的太子。

    怜爱知道,太子今日是第一次正式主朝政。两仪殿的中朝虽不是大朝仪,但也正因为如此,两仪殿中朝所议的往往都是和社稷至关重要的事,不拘大小。怜爱明白,皇帝元宝炬这时心灰意冷,又病体缠绵,年纪渐老,早已经无心政事了。

    她的夫君,太子元钦监国日久,但真正大魏江山是靠她的父亲大人、大丞相宇文泰撑着。怜爱当然也明白,这个时候,她夫君、太子元钦和她的父亲大丞相宇文泰两个人之间的微妙关系能否协调,要远远重于太子学习如何治国理政。

    元钦可能是感觉到了身后的异常,慢慢转过身来。在他转身的一瞬间,怜爱果然看到他眉头间的沉重。但元钦一看到怜爱便展颜而笑,同时立刻向她走过来,走到她身边也不顾湘芷还在一边,挨近了怜爱低头和她笑道,“悄无声息地站在这儿,还没看仔细吗?”

    怜爱脸红了。

    湘芷退了下去。

    “我想看夫君在两仪殿上的样子。”怜爱抬起头来,低声回了一句。

    看到怜爱甚是向往的样子,元钦的笑容淡了。他的父亲就是个傀儡皇帝,他此时还只是太子,难道他能越过怜爱的父亲、大丞相宇文泰自己主政?

    元钦仔细看着怜爱,不忍让她失望。他自己又何尝不是一腕热血,胸有帝王之志?但他这个太子偏偏就不能表现出胸有大志的样子。这对他来说何其不公平?

    元钦不想让怜爱担心,不能在她面前说自己的心里话,以免怜爱为他忧虑。勉强笑了笑,“自然会有那一天,卿卿一定要等我。”他伸出手来,轻轻地抚了抚怜爱的面颊。

    怜爱也只报之于一笑,没再说话。她知道,她在夫君面前最好不要提及自己父亲,以免画蛇添足。说多了,说少了,只要说的不合适就都不好。她倒不如冷眼旁观,等到真有事再从旁斡旋反而好些。

    天色大亮,果然和怜爱之前想的一样,这是一个阳光格外明媚、耀眼的好天气。

    两仪殿里除了太子元钦,没有任何一个人有任何的一点不同感受。

    太子元钦也并不是第一次驾临两仪殿听政。但他即将要作为大魏的主政者,走向那个皇帝的御座。今日是正式的朝仪,他也是第一次和大丞相宇文泰一起临朝听政。

    他不知道他的岳父、大魏的禀政权臣、大丞相宇文泰将会以何种态度对待他。当他还没有真正坐在他皇父的宝座上时,对于权臣的理解远远不够明白、深刻。

    太子元钦进了两仪殿,受臣子叩拜,这时他才发现,上首的座位设了两处。两处筵床设置完全相同,完全并立。这明摆着就是大丞相宇文泰会和他并坐。不知道这是大丞相的吩咐,还是哪个臣子献殷勤,或者根本就是宫中奴才自作主张?

    无论是哪一种情况,都足以让元钦心头火起。国礼不可废,在这两仪殿里议的是国事,行的是国礼。他是君,尽管还只是储君,但君臣之礼不可废。大丞相再权势熏天,名义上总是臣子。如果是他自己有这个吩咐,那就是有僭越之心。

    如果是臣子或宫中奴才献殷勤,自作主张,那问题就更严重了。说明臣子和奴才们根本没把他这个太子放在眼里,并不认为他有天子的地位。在他们眼中,他为君者尚不如大丞相这个臣子重要。

    不管元钦是怎么想的,一切都好像非常正常,没有人提出异议,也没有人认为不可行。宇文泰自然是毫不客气,不需要问别人就走到那筵床前坐下来。他甚至不需要和太子元钦谦辞几句,哪怕只是表面的谦辞而已。

    元钦看到宇文泰已经走到筵床上坐下来,他也只能压着心里的怒火,走过去在宇文泰旁边的筵床上坐下来。宇文泰根本没看他一眼,也没有跟他客气一句。好像在他身边的不是太子,真的只是个丞郎府学生而已。他肯带他学习已经是给了他天大的面子。

    今天两仪殿内都是几个柱国大将军,一望而知,所议之事必与军事相关。如今的大魏,虽已不是数年前天灾不断,但风雨飘摇中走过来,依然是国力贫弱。最大不过外患,外患不平,何以能静下心来富国安民?

    当前最要命的外患就是两魏之争。两魏之间迟早有一场决胜之战,这一大战直接关系以两魏各自的生死存亡。

    礼毕,宇文泰示意几个柱国大将军都坐下说话。于谨、赵贵等人都席地而坐,看着上坐并列的太子和大丞相,至少没有一个人在表面里表现出异常来。

    广陵王元欣也是柱国大将军之一。只是他这个柱国大将军其实是挂名的,他自己心里当然清楚明白。所以平时从来不敢多事,依然保持深居简出,以免招惹麻烦。别人担心的是是否能克尽职守。他所要担心的是怎么不引起猜忌。

    元欣不知今日为何大丞相宇文泰忽然将他宣至两仪殿,但他决定依然不多话,凡事尽量不表态。

    元欣也有数月不曾见到过宇文泰了。明显感觉宇文泰和从前大不相同。那种傲然自我之态从前并未有过。元欣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宇文泰身边神色不自然的太子元钦,他心里即同情又痛惜。

    看元钦神色,元欣就能想到他心里是什么滋味。可作为傀儡的滋味又何止于此,只怕此后的体会会让太子更为刻骨铭心,难以忍受。在煎敖之间,如果太子忍下来了,不过是碌碌无为,至少保全性命。如果不能忍,下场必如同他的弟弟大魏未分裂时的末帝元恭,或是出逃到长安依然惨死的先帝元修一样。冲天一怒,最后必至于被斧钺加身的惨况。

    “庆乐兄,久不相见,无恙乎?”元欣走神之际,突然听到头顶如同霹雳般的宇文泰的声音。元欣惊得瞬间便如被冰水从头灌浇一般,猛然抬起头来,瞬间脸上快速浮上不自然的笑意,所答非所问地回道,“丞相所言甚是,庆乐听从丞相吩咐便是。”他声音里略有颤抖,又控制不住自己地不自觉地看了一眼太子元钦。

    元钦看到广陵王的神情,听到他的回话,几乎落下泪来。此前元钦也未太留意,这时方觉得元欣突显老迈之态,不复当年高大健硕之姿。元钦听他这回话也觉得尴尬,又甚是痛惜元欣。心头五味杂陈。他孰是不知,元欣心里更同情他。

    宇文泰大笑起来,笑得肆无忌惮。笑毕了忽然看了元钦一眼,又向元欣道,“庆乐兄不是在家中娱乐歌舞,早把朝政丢到九宵云外去了吧?”

    元欣并不做辩解,只垂首回道,“惭愧,让丞相见笑。”

    于谨和赵贵倒还没什么,但只看到坐在对面的独孤信、李虎两个人面无表情,甚是怪异,心里便觉得不对。(。)

第二十七章:权臣之威(三)() 
宇文泰从筵床上站起身来,满面笑意,在殿内慢慢踱步,走到下首广陵王元欣面前,又笑道,“庆乐兄有此福气,乐得享神仙之福,黑獭无福,倒不敢学庆乐兄。”

    宇文泰一边说,一边又提步慢慢走到独孤信和李虎面前,笑吟吟地扫一眼,并不停留走过去,一边道,“前些日子,王思政将军出镇玉壁之前倒有一番宏论。论及与东寇之争,我听着甚是有理。既然思政有此报社稷之心,誓与东贼相抗,黑獭不敢辜负思政将军的心意,委以重托,将玉壁交付思政将军。”

    宇文泰的语气里满是赞许。和前些日子于谨和赵贵私底下见到的满腹猜忌完全不同。这时连于谨和赵贵都满心里惊讶,但他们深知宇文泰的为人,也甚对当前朝局心里看得甚是透彻,心里倒对宇文泰叹服了,不禁对主公满是钦佩之情。

    独孤信和李虎听了这话也心里讶异,但明显神色轻松下来。

    宇文泰不管别人,一边慢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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