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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网红-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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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鸽又讽刺,“拉拉扯扯,不怪别人都说你风骚。”

    班主任回头瞪了她一眼,“你管好你自己吧!”你爸妈的脸都被你丢尽了……后半句话咽了回去。

    偌大个办公室里,不会有人替自己说话了。霍茴知道,这件事就算去找主任,找校长,也是一样的答复,一句“找家长”就能将她堵回去。

    她的价值就是好好考大学,考上b大替母校争光,替母校赚声誉。其余的,多一点要求都是自找麻烦,不自量力。

    霍茴和秦川回到教室,全班的同学都安安静静地,看着霍茴哭着把书本一件件装进书包。一向坚强硬气的班长第一次在人前哭。

    以往别人明里暗里讽刺她的时候,她都没有哭过。

    大家其实心里都不好受,都是十八岁的年轻人,正值青春年华,肆意发表观点外露情绪的时候没想到将人伤害到极致的后果会如何。可当着后果赤|裸|裸摆在眼前的时候,才发觉自己过分。

    可即便发现了自己过分,又有谁会主动承认自己错了呢?别人都没去主动承认,老师也没有为霍茴伸张正义,有谁会傻兮兮站出来对霍茴说一句“我错了,他们也错了”呢?

    但凡有一个人站出来,难保第二天,他就变成了第二个霍茴。

    秦川就是明白这个道理,所以当霍茴遭受排挤非议甚至不白之冤时,才怯懦了一步。然而仅仅就是一步,让他和霍茴之间拉开了再也无法填补的距离。

    h市的冬天异常寒冷,霍茴收拾好书包走出教室,走廊里她与从办公室出来的燕鸽、班主任狭路相逢。燕鸽依旧是高傲的,鄙夷的表情,班主任眼神里是闪烁不清的劝告。

    霍茴一下子迷茫了,有些分不清这个世界的好与坏,从前建立起的游戏规则顷刻间坍塌了。

    这就是家长和老师的作用,当一个人与同伴的价值观发生对撞,对自己产生怀疑和对未来产生迷茫时,她的生命里就必须出现一个向导。

    现在,霍茴没有办法找到这样一个向导。

    她毫不犹豫地走下楼梯,想离开这所学校,找个地方安安静静地哭泣。

    偌大的校园里,茫茫的白雪下,霍茴一个人用背影填满了整块操场,三年四班的同学们都朝窗外张望,看着那串长长的脚印,和那个孤单的背影消失不见。

    霍茴以为自己是孤立无援的,直到她远远看见学校大门外站着两个年轻人。

    个子矮的那个追着个子高的打闹,个子高的那个把个子矮一点的摁到墙边禁锢住……两个人有说有笑,那份自然流露的欢愉和快乐甚至感染了刚刚还在哭泣的霍茴,像一缕阳光照进了封闭的世界。

    只看了一会儿,霍茴就顺着甬道走出校门,朝那两个人相反的方向去,告别了这短暂的感动。然而当她刚刚转过身,就被其中一个年轻人叫住——

    “霍茴?!!”

    霍茴倏地转身,看见那个叫住自己的人掀开厚厚的毛线帽,露出熟悉的面孔来。

    那是她的哥哥,霍姜。

    前一秒她还被所有人欺负,被全世界孤立,后一秒她一年多未见的哥哥就出现在她的眼前,有如天降。

    远远的,霍茴看见霍姜朝她伸出双手,作出一个拥抱的姿势。

    下意识地,霍茴甩下肩上的书包,朝那个宽大的怀抱跑去。

    霍姜接住霍茴转了两圈后才发现,霍茴红着眼眶。

第43章 撒泼() 
霍姜在路边摊买了三份烤冷面,带着霍茴和杨靖炤一起回酒店。

    霍茴看见哥哥,这份惊喜让她的心情好了一半。又吃了香喷喷的烤冷面,剩下的一半阴霾又走了七七八八。等到了酒店前台,见两位哥哥竟然给她开套房来住,立刻脸上带笑,就差欢呼雀跃了。

    霍茴和杨靖炤相视而笑,彼此心里有数,都道霍茴到底还是个小女孩,太好哄了。

    等进了房间,霍茴一猛子扑到床上,揪着软绵绵的被子把脸埋了进去,“这真是五星级酒店吗?你什么时候这么大方了?你一定是发大财了!”

    霍姜点头,“嗯,是发大财了。但你也不能这么没规矩,脱鞋了么?”说完上前去扯她。

    霍茴此时只剩赖皮,撒着娇死也不肯起来,“你不知道我宿舍的床板有多硬,家离得又远,我已经好久没睡过这么舒服的床了……啊……真的是五星级吗!?”

    霍姜生怕杨靖炤会觉得她没教养,只得回头和杨靖炤澄清,“她只是在我面前才这样……有点没大没小。”完全忘了自己确实没比霍茴大多少。

    杨靖炤从小没有弟妹在跟前长大,此刻觉得有个妹妹很有趣,耐心解释道,“是不是五星级,你数一下枕头就知道了。”

    “数枕头?”霍姜和霍茴都头一次听见这个说法。

    杨靖炤点头道,“嗯,摆出来的枕头越多,酒店的星级越高。”

    霍姜和霍茴同时默默记下,然后三个人一起数枕头……

    等霍茴的心情“调试”完毕,才想起正式认识哥哥带回来的这位朋友。

    霍姜拉过杨靖炤,一本正经地介绍道,“从今以后,这位就是你大嫂了!”

    霍茴对杨靖炤印象不错,又想起白天在校门口看见他们俩亲昵地打闹,还以为这是个玩笑,便跟着哥哥一起调侃地叫了句“嫂子”。

    杨靖炤:“嗯。”

    房间里气氛就不对了,兄妹俩都没想到杨靖炤竟然应得如此干脆。

    没等霍茴起疑,霍姜就转移了话题,“哥带你去吃好吃的,你杨哥请客,你给我说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霍茴这才知道,眼前这位要叫“杨哥”。

    三个人到了餐厅,自然又是分店经理安排打点一切,霍茴这才知道眼前这位“嫂子”竟然就是前不久在微博上为自己撑腰的“杨公子”。想起刚刚他教自己数枕头的事,才觉得自己有些丢脸,悄悄吐了舌头。

    霍姜伸手去戳她额头。

    杨靖炤把兄妹俩的互动看在眼里,心里有些羡慕。

    霍姜仿佛知道他心中所想,怕他又玻璃心,连忙扯开了话题,说起学校里燕鸽冒充霍茴写情书的事,该怎样处理。

    这件事不难查。就像霍茴说的,只要带着燕鸽到文具店问一问就知道了。

    然而难办的是,查到之后又怎样?这件事往严重了说,叫栽赃诬陷品德败坏,往小了说就是年轻人不懂事搞了个恶作剧。再严重的过错,学校也可以只是小惩大诫,而后该怎样还怎样。更有甚者,学校和仗势欺人的学生沆瀣一气,竟然以霍茴家长不能到场的借口拒绝深究,这不是摆明了让霍茴有委屈憋着么?

    根本问题不解决,霍茴还是会被人排斥。

    当初梁子玉以势压人,霍姜都没当回事儿,可这次却真动怒了。

    他气的不是那个乳臭未干的燕鸽,说穿了那不过是个心智不成熟的小姑娘罢了,总有一天得到教训就会学乖。他气的,是纵容燕鸽的父母,和知情不报的老师。

    霍茴看着霍姜脸色不好看,也有点后悔,觉得自己应该还可以再忍忍,不应该把这件事告诉哥哥。他一个二十出头没有背景靠山的年轻人,又能怎么样呢?

    她反倒安慰霍姜,“我已经没事儿了,还是别在意了。”

    霍姜怎么能不在意,霍茴正念高三,还有六个月就高考了!上辈子因为秦川那档子事儿耽误了霍茴一次,这辈子好不容易霍茴把秦川这事儿想明白了,难道还要耽误在燕鸽身上吗?

    搞清楚来龙去脉的霍姜立刻给霍茴的班主任打电话。

    刘老师是个三十多岁的女老师,因为业务能力强,升学率在学校数一数二,所以年年的重点班都是她带。

    霍茴这事儿一发生,刘老师心里就很生气,怪燕鸽带坏了班级气氛,还影响了霍茴的学习。但责怪归责怪,她是肯定不能采取什么实际行动去惩罚燕鸽的。对方家长的心理她太了解了,根本不在乎女儿犯得这点小毛病,反倒会怪她这个当老师的多事。

    当时在办公室里,霍茴步步紧逼不肯让步的时候,她一时恼火迁怒了霍茴,回到家里也是有点后悔。可一个老师又不能去给学生道歉,只能日后想办法弥补,比如多关心她一下。

    刘老师正在想这件事的时候,霍姜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一听对方说是霍茴的“家长”,刘老师的脸腾地就红了,霍姜来者不善,她知道这是来兴师问罪了。

    有些事,自己想通承认错误,和被别人逼着承认错误是两回事。刘老师听对方年纪轻轻却语气强硬,还说要找燕鸽、秦川的家长三方对峙,顿时火气直冒。

    她冷冷地道,“别人我不清楚,燕鸽家长还挺忙的,她爸爸妈妈每天都要忙商场里的事,咱们市那个燕子百货你知道吧?那是他们家开的。”

    电话这边的霍姜肝都快裂了,“刘老师,她爸妈开商场和她诬陷我妹妹早恋,这里面有关系么?”

    霍姜其实对刘老师态度挺客气的,却完全没想到对方不给他讲话的余地,此时也是着急。

    刘老师不想跟一个涉世未深的楞头青扯皮,撂下一句“现在是下班时间”,直截了当地挂了电话。

    霍姜整个人都不好了。

    霍茴闷闷的,觉得是自己给人添了麻烦。

    杨靖炤惊奇道,“不仅学生这样子,连老师也……?”

    霍茴对他猛点头,一脸委屈。

    杨靖炤本以为霍茴这件事就是学校里同学之间闹点小纠纷,根本没想到会这样恶劣的情况,一时间也有点义愤填膺。

    “要不要我问问这边的经理,让他帮忙找找关系?”杨靖炤沉思片刻道。

    霍姜已经咬牙切齿了,“这点小事,还要你出面,都拿我当死人了!”

    霍姜说完,拨通他另一个研修班同学的电话。

    说起这位张召同学……简直h市一霸。

    他家明面儿上是开保安公司和ktv的,在好几个省市都有买卖。其实背地里就是整日带着一群地痞流氓混吃等死。在研修班的时候,这位戴大金链子纹纹身的张召同学就已经将无赖的作风发扬光大了——没有一堂课的作业他不赖的。各门老师问他为什么来学,他也敞亮直言“装逼啊!”

    不过他为人仗义,人缘倒是不错。

    因为元旦的缘故,张召也赖掉了b市的研修班课程,回h市过节。

    此时张召一听小班长有了麻烦,立刻带着几个兄弟屁颠儿屁颠儿来到了酒店。张召见过杨靖炤,偶尔有几次杨靖炤来学校接霍姜下课,同学们都私下议论霍姜和千帆集团的杨公子私交甚广,因此知道他的身份。

    张召和杨靖炤打过招呼,就问霍姜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听霍姜说完,张召乐了。

    他把霍茴叫到自己面前,“妹妹,哥哥告诉你哈,这年头,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你明白么?”

    霍茴摇了摇头。

    张召用两只手比划了一个抽耳光的姿势个霍茴做示范,“来来来,张召哥哥教你怎么和人打架。明天你见着她,上去就是大嘴巴抡她,她要是跟你还手你就跑。然后学校要是追究你的责任,你就提出见家长。剩下的交给哥哥们。”

    霍茴:……

    霍姜:……

    杨靖炤:……

    未等三人发表观点,张召个逗比已经在那儿排练上了,“扇耳光,揪头发,往脸上挠,诶等等把手给我看看你指甲长不长……啧啧妹妹这手长得真秀气……这打人也不疼啊……”

    第二天,霍茴照常去上课。她一个文弱书生,哪能真像张召说的那样泼皮。不过霍姜却觉得张召的主意不错,给霍茴用保温杯灌了一杯热水——烫人但烫不坏的温度。

    霍茴捏着那只保温杯,心里忐忑,几次都想临阵退缩,可一想到送自己到校门口的三个哥哥,就觉得心里还是有底气的……

    这边霍茴酝酿着勇气,那边燕鸽的刻薄却是随时都有的。她见霍茴经历了前一天的耻辱,竟然没事人似的来上学了,觉得好奇。前一天旗开得胜的燕鸽,此时气势正浓,便忍不住出言讥讽。

    “没脸没皮,我要是你,直接退学算……”

    哗……一杯开水泼到了她的脸上,她下意识嚎叫一声,捂住了自己的脸,周围的同学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都轰然散开。

    霍茴也被这声惊叫吓得丢开了水杯,要不是知道里面的水不会烫坏人,她都要怀疑燕鸽被自己毁容了!

    燕鸽却不知道这水温被恰好控制在一个微妙的温度上,只觉得自己的脸被烫坏了,下半生都完了!她捂着自己的脸蹲在地上干嚎,一直哭到刘老师来。

    刘老师怒道,“霍茴!你这是犯法!”

    霍茴回嘴道,“我哥说了,烫坏了算我的,我们带她去看病。老师您先找她家长吧,我带她去医院。”

    刘老师怀疑霍茴疯了,上前去看燕鸽,结果拉下她的手,发现脸上除了有点微红,一点事儿都没有!

    霍茴补充道,“她骂我,我气不过就拿自己喝的水泼了她。这事儿我错了,老师您找家长吧,我认了。我哥哥在楼下呢。”

    刘老师气结,“找什么家长,这一点事儿都没有!”

    燕鸽却不肯就此罢休,“不行老师我要去医院,我的脸被烫坏了……我要去医院……”哪个女孩子不爱美,燕鸽是真的害怕。

    刘老师看着霍茴镇定自若的样子,便突然意识到,也许这只是霍家兄妹逼迫她的一个手段罢了。可偏偏,她对这个伎俩无可奈何。

第44章 服软() 
燕鸽的脸根本就没有被烫伤,也根本不用去医院。校医用冷水给她擦了把脸,再过一会儿就一点事儿都没有了。

    燕鸽恢复了理智,才察觉自己刚刚在同学们面前大喊大叫有多丢人,惊魂未定之下更恨霍茴了。

    刘老师劝她,既然没事大家先回去上课,回头让霍茴写份检查念了,这事儿就别追究了。然而觉得抓到把柄的燕鸽怎么肯善罢甘休,不依不饶地要叫家长来学校,要让爸妈教训霍茴。

    刘老师没办法,只好依她,给燕鸽的爸妈打了电话,说他们女儿烫伤了,让他们来学校一趟。

    燕鸽对着霍茴嚣张地说,“霍茴,我要让你连书都念不成!全校第一?你拿开水泼人还想高考?等着被开除吧!”

    霍茴木讷地站在窗边,仿佛没听见她的话。燕鸽顺着她的视线,看见楼下有三个高高的青年,正往教学楼这边走来……

    霍茴拿水泼人这件事儿的性质同样可大可小。往大了说,这是蓄意伤人,因为水是热的。往小了说,这就是高中生们不知轻重打打闹闹。

    学校自然不想把事情搞大,但燕鸽的妈妈却在电话里叫嚣,要校长将霍茴退学。

    等双方家长到齐,燕鸽的妈妈一进校长室就抱住燕鸽,仔细检查了一遍。

    气氛有些怪异,燕鸽妈妈尴尬地发现,她女儿一点儿事儿都没有。但前|戏都唱了,怎么能停在高|潮上。燕鸽妈妈恶狠狠瞪着霍茴,“就是你拿开水烫我女儿?”

    霍茴当然不肯认,正要反驳就被跟着一起来的张召拉到了身后。

    张召伸出带着金链子的手要跟燕鸽妈妈握手,还笑呵呵地自我介绍,“您是燕总的夫人吧?燕总呢?”

    燕鸽妈妈横了他一眼,不悦道,“你谁啊,她爸爸在楼下停车呢。”

    话音刚落,燕鸽爸爸便夹着公文包从外面走进了校长室。

    张召就仿佛见了熟人似的,伸着手就过去了,嘴上还招呼着“燕总”。伸手不打笑脸人,燕鸽爸爸和张召握了手,才一脸疑问,“你是?”

    张召二话不说,直接把外套脱了,转过身一掀t恤,露出脖子上的大粗金链子和背上一大片纹身,“免贵姓张,霍茴她哥的朋友。”

    燕鸽爸爸当时脑子嗡的一下,敢在背后纹关公的,整个h市也没几个。这小子是在给自己下马威啊。

    想到女儿应该是惹了什么麻烦,便不悦地瞪了燕鸽一眼。

    燕鸽瑟缩到燕妈妈怀里,一脸委屈。

    燕妈妈显然怕燕爸爸胳膊肘往外拐,呵斥道,“瞪什么,咱们家女儿都让人烫成什么样儿了!脸都红了!”

    燕鸽爸爸也不是在外人面前拆自家台子的人,愠怒着一张脸问校长这是怎么一回事。

    校长也有些不耐烦,要不是这件事有点复杂,又牵扯年级第一的学生,他也不会管,黑着一张脸问主任是怎么回事。

    主任红着脸推了推刘老师,让她说。

    刘老师只好前前后后将事情讲了一遍。没提前一天情书的事,只说了早上燕鸽骂霍茴,霍茴用水泼燕鸽,轻描淡写,最后劝霍茴,“你给燕鸽道个歉,和叔叔阿姨也说声对不起,这事儿就算了吧。”

    张召“咦”了一声,“老师这就不对了,我们犯了错,怎么能就这么算了。要我说,燕同学的医疗费我们一分钱都不少,一会儿咱就奔是市区医院做个全身检查,签字画押。今天查出的毛病包在我张召身上,想怎么治就怎么治。不过,再往后查出的毛病,可就和我们没关系啦。”

    “怎么说话的你!你才有毛病!”燕鸽妈妈站起来就要撕张召,被燕鸽爸爸拦了下来。

    张召话锋一转,“不过有件事儿,咱得事先说道说道,我们打了人我们看病,这是做人的道理。你们家孩子干了不要脸的事儿,也得道歉,不然就不叫人干事儿了。人要是不干人事儿,老天就要来收啦,老天就算不收拾,也有人来收拾的……”

    张召本来就是地痞流氓,这些话说出来一绺一绺的,把燕鸽爸爸妈妈说一愣,“我们孩子怎么就不要脸了,好好上着学被你们用开水烫。”

    这会儿霍茴才慢慢说道,“她冒充我给班里男同学写情书,然后让人在班里念出来,又反过头说我不要脸,每天出言讽刺。在这之前,她还联合班级里其他女生排挤我,在我书桌上画小乌龟,背后说我坏话……说我……没爹没妈。”

    霍茴瞥了霍姜一眼,霍姜听到最后脸上已经带了怒气。

    燕鸽爸爸顺着霍茴的视线,才看见站在张召身后的霍姜。他脸色一变,竟然觉得眼前这个年轻人挺眼熟的。

    “你是……?”

    霍姜上前一步,对燕鸽爸爸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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