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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康志-第1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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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斗还没有结束,因为,没有找到李天祚。

把俘虏圈到一起,还有不到两千人,李显忠在队伍前面踱了两步,用最文明的语言,以最大的耐心,说道:“本官是神武军团都指挥使李显忠,前来捉拿匪首李天祚。可能你们已经知道了,本官没有找到正主儿,哪个能告诉我李天祚哪里去了?”

交趾人怒目而视,一阵难熬的沉默。

李显忠很不高兴,火气冲上来压下去,折腾了两三个来回,这才说道:“说出来的,荣华富贵;不说的,一律处死!”

“姓李的,省省力气吧!交趾人没有背主求荣的奸徒,只有宁死不屈的好汉!”

好汉的声音还在嘴边晃悠,飞来一枝箭矢,准确无误,插在喉咙上,鲜血“汩汩”而出,好汉翻着眼珠子,死不瞑目啊!

李显忠本就不是一个好脾气的人,没有那么多的耐心:娘的,还不如把耐心省下来留给自己的婆娘呢!

用手一指,两名宋兵冲上去,将一人从队伍中拖出来,再上来两人,扒掉脚上的鞋,露出一双臭脚。拿过一块石板,垫在脚下,再把人绑在柱子上,这就齐了。

宋军问话:“知道不知道李天祚的下落!”

“知道,老子也不会说!”又是一名好汉。

一名宋兵,拿起小铁锤,照着俘虏的脚趾,狠狠地敲下去。只听“哎呀”一声,一根脚趾烂了,还有几滴鲜血喷到了小兵的脸上。

俘虏奋力挣扎,破口大骂;第二锤子下去,这小子没力气挣扎,立即昏了过去。一桶水泼过来,把人弄醒,审讯还没完,睡觉可不成。

还是不说,真是死硬啊!

这回不敲脚趾了,改敲手指。砸到第三根手指,那人终于坚持不住,道:“我不知道,陛下身边的人才知道。”

“谁是陛下身边的人?”

那人指着队伍中的几个人,指完了,也死了。把那几个人拎出来,再问。这回要容易的多,只敲了一根交趾,一个软骨头就招了。

李天祚已经从密道下山,逃命去也。

这时,刘琦恰好也到了。两人一商量,由李显忠带着一营亲兵,找到密道口,去追李天祚。密道很长,有一小段是人工挖出来的,大部分是天然形成的。足足走了半个时辰,才算见了天日。这里是磨牙山西麓,对面就是蒲甘国。边界线上,一队人马正向西疾驰,也许那就是李天祚等人。他们居然还有马,一定早就做了准备。

李显忠大怒,也不理会边界不边界的,带着人就要去追,突然东面响起一阵马蹄声,转身望去,百余名骑兵飞马而来,领先一人正是刘琦爱将、蛟龙军军都指挥使罗亚多。

罗亚多来到近前,飞身下马,一个漂亮的军礼,道:“罗亚多奉刘大帅之命,去取李天祚头颅,就请李大帅回营歇息。”

不过百骑,是不是少了点?李显忠道:“你小子行吗?”

罗亚多笑道:“刘大帅交给末将一封信,大帅说,只要把信交给蒙彭部酋长,就可大功告成了。”

刘琦又在耍什么把戏,李显忠半信半疑,率人回营。

罗亚多曾经出使南洋各国,所以,做这种外交方面的事情,轻车熟路,得心应手呢!

越过边境不久,前面逃跑的人失去了踪影,依着罗亚多的意思,追上去不由分说,砍了李天祚,一了百了。无奈,天不从人愿,还是让他跑了。不久,对面上来一队军兵,大概有三四十人,还有两头大象拖在后面,尽管行动迟缓,比牛还要慢些,不过看着真是眼晕啊!

一个上前几步,叽哩哇啦就是一顿说词,唉,不用说的那么起劲儿,本官听不懂这些鸟语啊!

向导凑过来,低声说道:“对面的人问,咱们是什么人,要做什么!”

罗亚多朝何知秋挤挤眼睛,何知秋心领神会,暗骂一声:装神弄鬼,不过官大一级压死人,还是要服从命令!

何知秋在前,向导跟在身后,来到那人五尺之内,何知秋身材挺拔,玉树临风,好不潇洒:“大宋开国公、虎翼水军都指挥使刘琦大帅,全权代表罗亚多将军,有要事与蒙彭部大头领苏发努冯商谈!”

对面人回道:“贵客远来,不胜欣喜,请随我来!”

何知秋回来,冷脸说道:“罗军指请吧!”

罗亚多摆足了派头,好不得意,学着那些国之大将的样子,拍拍小何的肩膀,道:“哈哈,小何不错,小何很不错嘛!”

何知秋明白这种话没什么诚意,就像平时见面,问一声“吃了吗”,问话的人不会在乎你到底吃了没有,更不会在乎你饱不饱,就是随口一问;你也不要产生人家要请你吃饭的念头,即使真的没吃,也要回一声“吃了,您呢”,也就是随口一答。

这话如果是刘大帅说的,那么距离升官就不远了,罗亚多说的,就是一个响屁,臭都不臭的响屁!有鉴于此,何知秋哼了一声,再无下文。

蒙彭部是老松族的一枝,人口不足十万,信奉佛教与原始神灵。族长苏发努冯,是一个有野心的男人,这一点倒是与李天祚十分相似。苏发努冯不甘心久居人下,表面上尊奉蒲甘国王令,其实与北面的大理,南面的真腊,西面的交趾都有联系。在四方势力中间,左右逢源,谁都不得罪,谁也别来惹他,否则,他就像一头野狼,会以最迅猛的速度扑向敌人。

目前的情况已经维持了十几年,由此可见这个人是多么不一般!

第九卷 第七章 血光(六)

第七章血光(六)

大宋以摧枯拉朽之势,扫平交趾全境,而今携大胜之威,再下李天祚的老巢春日山城,按照道理来说,苏发努冯是不敢违逆大宋的意思,包庇李天祚的。但是,根据最可靠的消息,苏发努冯与李天祚关系非常好,曾经结拜为异性兄弟,向天地神灵发誓要有难同当,有福共享的!李天祚兵败升龙城,立即向西方山地转进,固然是因为这里地形特殊,有利于坚守,又有谁能断定没有苏发努冯在背后支持的原因?一路上,罗亚多都在考虑这件事情,左思右想还是拿不定主意,看来只能临机行事了。

领路的人显然非常重视这些由大宋而来的尊贵使者,所以,三人骑马在前导引,大象速度慢就不用跟着了,该干啥干啥去。由边境到蒙彭部的大本营蒙麻甸,七十里的距离,一个半时辰就到了。蒙麻甸算不上一座城,按照大宋的标准,只能算一个比较大的集镇,因为,蒙麻甸四周根本没有城墙,只有一人高的土围子,哎呀,实在是不像样啊!跟我天朝上国相比,根本不成比例,还比个屁啊!

大队人马刚到,只听锣鼓喧天,迎接的队伍出来了。

两头大象,披红挂彩,出来之后,在宋军骑兵面前绕一圈,象鼻子“忽地”沉下去再“霍地”扬起来,“噢”地叫了两声,分向两边。

鼓吹队伍跟在大象的后面,吹吹打打,难道也不怕惊了大象?

一队藤甲兵,大约有一百人的样子,左手举盾,右手持刀,在道路两旁站了,个头不高,却都很精神。一队妙龄少女,穿着鲜艳的衣服,将身体里的青春活力尽数展示出来,前面的洒水,后面的撒花,半晌,前进的道路上已经是色彩斑斓,花香浓郁,如沐春风了。

一名三十岁左右的男子,身材高大,一身金灿灿的盔甲,好不炫目,脸上在笑,而眉宇间的英气已经扑面而来了。此人身后,跟着一名和尚,这就让人有些看不懂了。

领路之人上去行礼,正要介绍,只听那人摆手说了一句什么,就向这边行来。

向导以最快的速度说道:“此人说,不用介绍,我来猜猜哪位是大名鼎鼎的罗亚多将军!”

罗亚多挺胸抬头,马踏无垠厚土,仰望悠悠苍天,拿出最英武的姿态,不能让这些南蛮子小瞧了我大宋军人,不能失了我大宋国体啊!

那人来到罗亚多身前,目光在罗亚多身上稍作停留,迅速移到何知秋身上,而后又转回来,似乎拿不定主意啊!罗亚多正在望云,听不到期盼已久的声音,稍感诧异,刚低下骄傲的头颅,只见那人朝着在身后半步的何知秋行了一个合十礼,高声说着什么,不用猜也知道,肯定再说什么欢迎之类的过年话;不用看也知道,这些话他是向何知秋说的。

向导翻译着此人的话,这个人就是苏发努冯。

怎么回事?

为什么会这样?

难道本官的军靴不够光亮,难道本官的长相不够威武,难道苏发努冯有眼无珠?

天啊,我怎么带着何知秋来了啊?我错了,求仁慈的上天就饶恕您卑微的仆人吧!

何知秋忍着笑,做一个礼,道:“大头领无须多礼,让我来介绍,这位才是威名赫赫的罗亚多将军。”

罗亚多在马上摇三摇,晃四晃,气冲百会,火上眉毛,异常恼火。此刻,都懒得正眼瞧他。你说你苏发努冯也算是一个人物,想必也是见过好人坏人,英雄孬种的,怎么就看中了何知秋,忽视了我罗亚多呢?小白脸何知秋除了生就了一副好皮囊,身上有点衙内的气质,看着舒服些,还剩什么啊?我罗亚多又哪里差了?可恼啊可恼,可恨啊可恨!哇呀呀,活活气死老夫了!

苏发努冯竟是一阵大笑,深深三拜,道:“蒙彭部族长苏发努冯,见过罗亚多将军。”

做了错事还这般硬气,呀,还真是一个人物,不能小瞧啊!

罗亚多当然是生气的,而且非常生气,但也不会因为一件区区小事伤了和气,咱得拎得清轻重缓急不是?国事为重,还是国事为重吧!

罗亚多不咸不淡地说道:“罢了,咱都习惯了。不是大头领眼睛不好,而是这家伙太不寻常了,大头领说是不是?”

苏发努冯笑了笑,罗亚多瞧着何知秋,板起脸道:“在外面候着。”

“是!”

这就把何大官人扔在外面,喝东南风了。罗亚多下马,由苏发努冯陪着,缓缓前行。一边走,一边向欢迎的群众频频挥手,尽情展示大宋的友善,大宋的气度,大宋的威仪。行几十丈,前面闪出一个小型广场,广场中央矗立着一尊金灿灿的佛祖塑像。作为外交人员,一定要尊重人家的信仰,罗亚多上前,拜了三拜,一股淡淡的香气钻进鼻子里,非常受用。这是什么味道?很舒服,似乎在哪里闻到过?呀,这种香气与觐见陛下的时候闻到的气味很相似,和在怀远驿的味道几乎一模一样。对了,这是紫檀木的香气,难道这佛像的材质用的是紫檀木,不是真正的金佛,只是在外面镀了一层金?

到了会客大厅,进一步证实了罗亚多的猜测:大厅内的家具都是紫檀木,摸一下清凉凉的,甚是舒服。

晋朝崔豹所著的《古今注》中就有关于紫檀木的记载:“紫檀木,出扶南,色紫,亦谓之紫檀。”紫檀木木质坚硬,入水即沉,又有淡淡的香气,据说还有止血、止痛、调节气血的功效,而且紫色寓意着祥瑞,与黄花梨木一起,成为中国皇室的御用木材。紫檀非千年不能成材,并且有“十檀九空”之称,最大的紫檀木直径也不过八九寸,这就越发显得珍贵了。

紫檀木中的极品是小叶紫檀,它的木花放在酒中,木花将立即化为粉红色,与酒形成黏黏的象胶一样的东西,倾倒时能连成线。经过这种方法鉴别出来的才是小叶紫檀。大宋境内的广南东西路,群山之中也有紫檀,但是历经多年砍伐,已经比黄金还稀奇,还贵重。这个小小的蒙麻甸,为何有这么多的紫檀木?

侍女献上木瓜汁,主人殷勤相劝,罗亚多已经渴了,一口喝掉一杯,自嘲道:“唉,行军打仗惯了,硬是斯文不起来,大头领见笑了。”

苏发努冯连道哪里,让人再上,这次上来的侍女,身材更是漂亮,罗亚多多看了几眼,脑海中忽然闪现出月娃凶巴巴的样子,心中一凛,马上将目光躲到另外一边去了。

这时,苏发努冯问道:“不知罗将军前来,所为何事?”

罗亚多取出刘琦的书信,递到苏发努冯面前,道:“这是虎翼军团都指挥使、开国公刘琦大帅,命本人送来的信笺,请大头领一阅。”

信上只有一句话:“本帅得不到李天祚的人头,绝不退兵,何去何从,请大头领熟计之!”

话说的很不客气,苏发努冯看完,一阵狂笑,道:“将军远来,鞍马劳顿,先尝尝我们老松族的特产,畅饮一番,再谈正事不迟!来呀,准备酒宴,为贵客接风!”

酒宴不是在大厅内举行,而是在外面的广场上,一个个伞盖遮蔽了如火的阳光,就在青石上铺上竹垫子,这就是座位,衣着鲜艳的女人端上千奇百怪的菜肴。酒还凑合,有点淡淡的木瓜的味道;喝了酒,再瞧几案上的东西,哎呦,这怎么吃啊?

白色的竹笋是酸酸的味道;干巴巴的腌鱼看着就没有食欲,幸好还有一个清蒸鸡可以吃上几口。不过还是被表象欺骗了,有时候眼睛也不是十分可靠,看着清爽,居然是辣味,而且不是一般的辣,也他娘的太辣了。苏发努冯拿过刀子,将鸡头、鱼头割下来,递给罗亚多,做出请的手势,这又是什么习俗啊?

向导紧忙介绍着:“宴会上,老松族一定要把鱼头、鸡头送给最尊贵的客人品尝,客人若是不吃就是极大的无礼!”

得,既然如此咱就吃吧!

罗亚多先啃鸡头,再吃鱼头,吃完这个辣呀,咧嘴呲牙,就差咬人了。用油乎乎的人,指着苏发努冯,道:“味道不错,就是太辣了,莫非老松族的女人也是辣的不成?”

苏发努冯笑道:“我们的女人好,又甜又辣,将军要不要尝一尝?”

罗亚多连忙说道:“不行,家里的婆娘河东狮吼,招架不来!”

向导一愣,不明白河东狮吼是什么意思,罗亚多还得给他解释,那边的主人听完,道:“依我看,大宋的女人才是辣的,否则罗将军为什么会害怕呢?”

罗亚多不但不觉得丢脸,反而洋洋得意:“不是怕,而是爱,有的时候,怕浑家也是身不由己啊!这里面的学问可是大了去了。”

第九卷 第七章 血光(七)

“快请说说!”

罗亚多夹起冷盘里的东西,放进嘴里,想尝尝他们当地的名菜“拉菜”。又腥又苦又辣,还有那么一点牛奶的香味,嗨,几种不招人喜欢的味道混在一起,真是活活折磨死人哩!一问才知道这道菜是如何制作出来的:将新鲜的牛肝、牛肚洗净后切碎,拌上辛辣香料,再浇上一些新鲜的牛奶,搅拌均匀即可。

这哪是“拉菜”,分明就是拉肚子菜吗!

恰巧就在这个时候,侍女又上来一道热气腾腾的汤菜,罗亚多紧忙喝了一点,嗯,这个味道还是不错的。这是一道叫做“考本”的菜肴:选用上等米粉,浇上肉末、椰汁和香料小火慢慢熬制而成,味道鲜美,相当不错。罗亚多也不客气,将“考本”汤挪到自己身前,连着赞上两句,很是喝了几口这才说道:“我们大宋对于浑家有各种称呼,咱就弄一个最俗的‘妻子’来解说这件事情。怕妻子,不可怕;可怕的是不知道为什么怕,这才是最最可怕的啊!为什么怕呢?一般来说有这样几种情况,咱一件一件地摆。你一个穷小子,娶了一个高门大户的女子,双方地位悬殊,妻子的嫁妆山堆海积,你说能不怕吗?你要倚仗妻子的娘家成事,平时不得好好伺候人家,时间长了,能不怕吗?老夫少妻,闺房之内,心有余而力不足,总觉得对不起娇媚的妻子,久而久之,不怕也变成怕了。还有就是象本官这种情形,因爱生怕,因爱而怕,这是光明正大的事情,又有什么不能向外人说的?”

苏发努冯被罗亚多带进了沟里,短时间内转不出来,只顾听,都忘了嘴巴是做什么用的了。罗亚多暗暗得意:嘿嘿,汉化你这个蛮子,就从怕婆娘开始吧!

“古往今来,成大事怕妻子的大有人在。汉魏时期的刘备,娶了孙权的妹妹为妻,人家那才叫怕呢!新婚之夜,吓得体似筛糠,向妻子下跪,磕头如捣蒜;而后遇到孙权军兵截杀,当着妻子的面不是哭就是跪,无不逢凶化吉,遇难成祥。这就叫‘怕夫不匮,永锡尔类’。后来,刘备强大了,不怕妻子了,怎么着啦?兵败夷陵,差点丢掉了性命,今世英雄不可不戒啊!”

老松族贵人自蒙彭部大头领苏发努冯以下,听得如痴如醉!

“东晋谢安,击退符坚百万雄兵,与客围棋,淡然自若,何等英雄豪迈?人家就怕妻子,谢安妻子将周公治礼,改成周婆治礼,多么伟大的女子啊,把周公制下的礼都改了,用以约束丈夫,多么伟大的创举啊!谢安在他夫人教诲下,养成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习惯,那个不怕夫人的符坚又哪里会是对手?

隋朝开国皇帝杨坚,见妻如鼠,见敌如虎,终于扫平江南,一统华夏。大唐贞观年间,主明臣贤,遂有大唐盛世。唐太宗李世民,很是尊敬他的皇后,其实和怕没什么两样;宰相房玄龄的夫人,连李世民都怕,房玄龄怕得有理有力有节,那是千古名相,哪个不钦佩,哪个不敬仰?我国重臣秦桧秦执政,也是怕老婆的,皇帝陛下多次褒奖,秦执政怡然自乐,那是相当享受啊!我这还叫怕妻子,跟诸位先贤相比,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不值一哂呢!”

听众如闻圣音,如听仙乐,早就痴了;罗亚多自己个在那享受,他身后的两名背枪带箭的亲兵,羞得无地自容,差点当场自裁。

苏发努冯醒过来,佩服得五体投地,更想多多亲近,多喝几杯了。“啪啪”三击掌,上来一队藤甲兵,舞枪弄棒,为尊贵的客人助兴。

不是惯常的美女柔情,而是勇士大风,哼,有点意思。

舞罢,苏发努冯道:“我们族人秘制的藤甲,刀枪不入,比交趾人所制的藤甲强上数倍,罗将军有没有兴趣见识一下?”

“好”,罗亚多振声回道,点着一名亲兵,“你过去,砍两刀试试?”

盔甲挂在木桩子上,小兵过去,连剁三刀,竟是丝毫未损,还真有点门道啊!

“传何知秋!”

同来的一百骑兵,何知秋的射术位列前茅,罗亚多要用克敌弓试试老松族藤甲的成色。而且,前番出了那一段小小插曲,总要找个机会发泄一下:何知秋不好受,苏发努冯会更难受吧?

何知秋上前看看藤甲,过来抱拳见礼,道:“请大头领再加一层护甲!”

苏发努冯半信半疑,吩咐人去做,等着瞧好戏。

何知秋在百步外站定,拉弓搭箭,“嗖”地一箭射出去,箭矢插在藤甲之上,有没有射透不清楚,总之没有掉下来就是了。

一人高举着藤甲,叫道:“两层皆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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