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靖康志-第18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几乎是下意识地说:“把衣服脱了!”

宇多田若兰的双手也不知放在哪里,好像放在哪里都不对啊!

五年了,道法停滞不前,大成是什么样的境界没有人告诉他;不过,他对自己的定力一向有自信,不该动心的时候,心一定会比千古幽潭还要平静,他的人一定会比柳下惠还君子。女人之于他,遥远而又陌生,虽然她们就站在他身边。

抓起若兰的小手,就像父亲对女人那般温馨,若兰羞答答地靠过来,一股清香直如心脾,王世雄脑袋“轰”地一声,不能思想不能呼吸不能自已。

“看啊,武尊被凝华御匣殿的霹雳击中了。”

话音未落,王世雄将凝华御匣殿搂在怀中,女人的胸真软啊!

女人的唇真香啊!

女人的皮肤如同丝绸一般滑腻,女人的一切都是那么美好!

三十年修道,如果早有一个女人在身边,是不是已经飞升仙界了?师傅那么高深的道法,还是不能走到最后一步,肯定是有原因的吧!

道生一,一生二,阴阳合岂不是二而为一?岂不是复归本源?身为一,一为我,不就是至人之境吗?

积蓄了三十年的力量,一朝得到发泄的缺口,如同决口的黄河,滚滚东流,汹涌澎湃,势不可当!发大水了,水真大啊,大水冲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二而为一一而为二!

此正是,重阳子大展神威,以一敌十,化身千万,阳气冲天,遮天蔽日!

第十一卷 第五章 鸟羽院(一)

第二日,在鸟羽上皇的居所,著名的皇家园林鸟羽院,为大宋使团举行了隆重的欢迎宴会。

鸟羽院的清凉殿是经常用来宴饮的绝妙场所,一个宽敞的凉亭,摆十几个座位都不显得拥挤,东瀛臣子坐在左手边,大宋使团的成团在右手边,正对着凉亭十几丈外是一处高台,饮到极乐时,想必高台上一定是歌舞升平吧?

“参见武尊,恭祝武尊福寿绵绵千秋万代。”

自鸟羽上皇以下,百余人跪倒在地,大宋使团的人都憋着笑,这么隆重的场合不能失礼的,抬眼瞧上边的武尊王世雄,气度悠闲,恬淡自然。

“都起来吧!”

很自然地就说出了这句话,如同跪在下面就是他的孝子贤孙,就是他的忠诚臣子,王世雄比较享受现在的感觉:天气很好,没有想象的炎热,清凉殿不愧是清凉殿啊!樱花的香味很淡,若有若无,若即若离,宛如女孩的柔情;身边的女子都是那么可人,昨夜胡天胡地,疯狂酣畅,今早醒来,身体不但没有任何不适,反倒感觉越发灵敏,抚弄草剃剑的时候,一股熟悉而又陌生的感觉油然而生,似乎分别了很久,似乎他们本就是多年的伙伴。剑内蕴藏着巨大的力量,不用学习,王世雄自然而然地就知道了使用这股力量的方法,五尺外的八咫镜,以及挂在天皇玉带上的坂琼曲玉,散发出独特的气息,他试着去融合,竟是难以言表的愉悦。

主人坐好,源为义突然喝道:“你们为何不跪?”

他在指责使团成员的无礼,如果王世雄是真正的武尊,使团也无须行跪拜之礼,况且还是货真价实的赝品?不过,从东瀛人的立场上来说,连尊贵的上皇都跪了,宋人没有不跪的道理,即使不跪上皇天皇也要跪武尊!

一句话,掀起滔天巨浪,东瀛人怒目而视,武士的手握住刀柄,女人们的担心飘过来,她们是在为远方的客人担心,还是为未知的惨烈忧虑?

王岩非常镇定,居然没有回答这个白痴问题的兴趣,正使不说话,其他人自然也不能越俎代庖,乱了规矩。

王世雄淡淡地说道:“他们是我的朋友,都是尊贵的客人,不要无礼!”

源为义刚刚退下,平忠正道:“我东瀛武士力大无穷,纵横四海,愿为相扑,为武尊助兴!”

这是自然,宴饮岂能没有助兴的表演,歌舞也好相扑也罢,都是为了博得一笑而已。

高台之上,两名武士均赤裸上身,系着短裤,赤足无靴,双手支地、俯首,脚下用力,积蓄力量,只待那一声开始的命令。

“当”地一声铜锣响,左边这人移动着小山一般壮硕的身躯,冲到对手面前,双手迎上对方前胸,用力推出。对手以同样的动作,拼力抵抗,几息之间,两人头对头脚碰脚,在台子上转了十几圈,只听“吼”地一声怒吼,一人被推下高台。胜利者敲打着前胸,朝着大宋使团嚣张地吼叫,每一记敲击都会发出“咚咚”的响声,每一声吼叫,都是无言的挑衅。

夷腊葛不以为然地笑道:“哪位能告诉我他在叫什么?”

罗亚多道:“他是在向远方的客人问好:吃好喝好喝好吃好!”

说罢,抿了一小口酒,道:“吃好还成,就是酒差了点!唉,讲究吧!”

李颢道:“有朋自远方来不亦悦乎!”

狗儿道:“我很丑但是我很温柔!”

左虎子道:“俺这点本事不行,都是从你们哪里学来的,不好意思,见笑见笑!”

阿没里道:“几位说得都对,不过他刚才好像在说:夷腊葛无耻小儿,可敢与我一战!”

夷腊葛还保持着虎贲的威仪:“不是阿没里?”

众人一起摇头,夷腊葛大怒:“娘的,不给他点厉害,他就不知道天多高地多厚海多深石多重,他就不知道惹恼了夷腊葛的恐怖结果!哇呀呀,我去!”

三两下闪掉身上无用之物,将裤腿扎进,赤着上身,飞身冲上高台。

“今个高兴,陪你玩两手!”话音未落,一连串的小碎步跨出,左手变幻不定,难道是传说中的葵花点穴手?右手闪电般击向小日本的左肋,“砰”地一声,仿佛击中的不是肌肉而是棉花图,最初的刹那隐约还有向前面的吸力,夷腊葛暗叫一声“厉害”,身形闪动,避过蒲扇一般的大手,从对方的左肋部钻了过去。

第一个照面,夷腊葛没有占到一点便宜:他比对手矮了一头,体重轻二三十斤,对方还擅长一些阴柔的功夫,这就更是棘手。他唯一可以依靠的就是身体的灵活性,还有从小打架积累下的经验。夷腊葛八岁的时候就曾经将一个十二岁的家伙揍得满地找牙,嚎啕大哭,从不缺乏以弱胜强的经验,而且刚才的交手他并没有用全力,不过是他五成功力而已。今日拼斗不是个人的事情,事关大宋的体面,官家那么爱面子的人,如果他输了,他的一生也就完蛋了。今天到场的人中,他是相扑的老手,阿没里都不行,他也实在是没有别的选择。

想到可怕的后果,后背直冒冷汗,垂肩、躬背、缩手、曲腿,夷腊葛陡然变成了一条泥鳅,滑不啦叽,无从下手的泥鳅。对手不停地吼叫,宣泄着心中的不满,追着夷腊葛在台上都圈圈。

东瀛大臣脸上尽是不屑,源为义的儿子源义朝叫道:“不敢正面迎战,不如跪倒认输。难道大宋的虎贲就是这样无能?”

平忠正的外甥平清盛,第一次没有反对敌人的话反倒附和起来:“可笑大宋无人啊!”

今天的通译官,大脑袋小细脖公鸭嗓,说话就像鸭子在叫,要多难听有多难听。

他们的话偏偏不好反驳,敌众我寡,斗嘴未必会有好结果,这个时候还是要靠实力说话才会有份量。狗儿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看到没有,今天的情形不对啊!平清盛那厮怎么帮着源义朝说话?”

李颢道:“他们联合起来对付我们?”

王岩忧心忡忡地说:“正是如此!恐怕不仅是相扑一项,还会有别的招数啊!”唉,如果输了第一场,总是面上无光!”

阿没里却说道:“不会的,夷腊葛马上就要赢了。”

还是阿没里看的仔细,东瀛相扑手脚下步法已经乱了,气也粗了,全身都是汗,反观夷腊葛还有余力。夷腊葛似乎听到了阿没里的话,百般寻觅,终于等到了机会。突然,夷腊葛侧身抢入,左手扣住对方的手臂,猛地向下用力,如钢筋铁爪令其不能动弹分毫,探右手插入对手交裆,用肩胛顶住他的胸脯,“嗨”地一声托将起来,身子滴溜溜转动,也不知转了多少圈,就在众人头晕眼花的时候,相扑手二百斤巨大的身躯被抛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台下,当即昏了过去。

夷腊葛一边梳理着散乱的发髻,一边说说:“我们大宋,女子相扑不叫相扑而叫‘厮扑’,就你这本事,在东京宣德楼广场随便揪出一个女子,都能干掉你!不信你就去试试,试过之后就知道什么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了。东京撞倒山、铁板踏,西京小关索、黑八郎,南京周急快、杨长脚,北京广大头、韩铜柱,人家那才叫高手;大宋军队之中更是卧虎藏龙,高手如过江之鲫,不可胜数啊!不要坐井观天,要放眼世界;不要骄傲自满,要谦虚谨慎;不要数典忘祖,要知道感恩!”

头发终于梳好了,灿烂地一笑:“再送给你最后一句话,头可断发型不能乱!”

四平八稳地下了高台,身体扭动之夸张,脸上表情之淫荡,令人发指!

“大家说说他像什么?”王岩心情大好,也开起了玩笑。

“妓院拉客的老鸨,够骚!”

“脱光衣服跳舞的婊子,够浪!”

“打败了孔雀的公鸡,够鸟!”

“爬上井口终于看到了天的乌鸦,够狂!”

感觉不要太好的夷腊葛终于回来了,笑道:“你们在说什么?”

“南霸天再生!”

“北蛟龙出海!”

“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

“大炮开兮轰他娘!”

众人大笑,全不将东瀛人的感受放在心上,他们死不死又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啊!”又冲过来一人,倒拖钢刀,状极疯狂!

“我要与你决战!”

阿没里起身,掏出短枪,懒洋洋地说:“他本事不济,我来奉陪好吗?”

东瀛武士肯定听说过昨日在朝堂之上的事情,知道此枪的厉害,嚷道:“不公平,你也用刀!”

阿没里气乐了:“我只用它,你随便用什么,这样总行了吧?”

“巴嘎!不公平,不公平!”

“你个混账东西,就不能好好讲道理不说粗话吗?战是不战,不战就滚!”

夷腊葛时刻不忘挖苦一下阿没里:“喂,注意你的言行,不要说粗话,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能忘记我们来自伟大的礼仪之邦,我们是陛下身边骄傲的虎贲!以德感人,以理服人,这才是王道!”

第十一卷 第五章 鸟羽院(二)

那边平清盛叫了一声,武士相当没趣地回去了,还挨了两巴掌,委屈得差点当场剖腹自杀!

一计不成,再施一计,人家提出要手谈一盘。有国手实力的李颢当仁不让,上前迎战。摆好四个座子,李颢大度地让对方先行,东瀛高手藤泽朋斋谦卑地行礼,而后双手交叉在胸前,闭目沉思。一刻钟过去了,方拿起棋子,“啪”地敲在棋盘中央天元的位置上。李颢冷静地长考,两刻钟过去了,才过来挂黑棋的右上角。藤泽朋斋明显是在用盘外招,意图扰乱李颢的心情,李颢回敬了一手,比对方更狠。这是对局的心情,气势的比拼,初战李颢压过了对手。藤泽朋斋下得快多了,他是担负任务而来,即使白棋耗得起,他也不行。于是,黑棋置之不理,挂白棋左下角,李颢飞进角地,黑棋也是同样的招法。十几手过去了,围观者惊讶地发现,黑白双方除了中央的一子之外,下的完全一样,黑棋在下模仿棋。

李颢面色凝重起来,将棋子放下,再度陷入长考之中。

黑棋很无耻,利用先行之利,再祭出模仿棋这一怪招,几乎已经立于不败之地。对弈双方议定的规则是,以数路计算胜负。简单地说,终局之后黑白棋内除了提供眼位的两个空点之外的空点叫“路”,判断胜负的依据就是数双方的“路”有多少,比如一块棋围了八个空点,那么它就有六路。终局后计算双方路数的办法是在每块活棋中再填入二子,然后分别数出双方的“路”的数量,谁多谁赢。和棋,判先行者负。

先行的一方没有任何负担,几乎可以一直模仿到棋局终了,中央“天元”一子早晚会发挥作用:有了这一子,凡是通过中央的“征子”都是黑棋有利,白棋几乎就没有胜利的可能。

李颢知道,藤泽朋斋肯定会在适当的机会变招,也就是在他认为可以一举获胜,或者白棋走出明显的失着,他就不会再模仿下去,而是主动变招,先取得巨大的优势再将优势化为胜势。

那么,怎样才可以解消模仿棋呢?多大的诱惑小日本才会中招呢?

经过半刻钟的长考,慎重地拿起一颗棋子,直接一碰右下角挂角的一子,藤泽朋斋不假思索,有样学样,相当无耻。碰完扭断,然后就开始征子,粗粗一看征子自然对白棋不利,黑棋也开始征子了。又是三十多手,眼瞅着两块棋就要在中央会合,李颢果断出手:一路打吃将两块棋连在一起,即便如此,外面留下了无数的断点,而且“天元”上一颗黑子发挥了巨大的作用,白棋处于受攻的状态。黑棋先打吃一子,走厚自身,远远地瞄着黑棋中央的一条二十七颗棋子的大龙。白棋置之不理,抢占左边大场,黑棋在大龙龙头处凌空一震,断了大龙向右边的逃路,白棋还是不理。

连续抢占了三处大场,白棋左边的势力陡然膨胀,但是中央大龙也处于极度危险之中。黑棋如愿以偿地完成了最后的封锁,白棋大龙想在中央做活,几乎就是不可能的事情。藤泽朋斋似乎长出了一口气,悠闲地端起茶杯,是可以喘口气喝杯茶了。

精通围棋的东瀛高人,自豪地宣称:“黑棋将以屠杀大龙的方式取得完美的胜利!”

大宋使团的人,不是所有的人都在关注着这盘棋:东瀛书法名家挥毫泼墨,写下了“武运长久”四个大字。字体厚重,笔力遒劲,颇有苏轼遗风,实事求是地说还是写得相当不错的。鸟羽上皇、崇德上皇一扫先前的阴霾,连声赞叹;大臣们你一言我一语,概括着这幅字好在哪里,好到什么程度,怎么就这么好。司墨怒不可遏,好就好嘛,干嘛还要挂起来,还要请大宋的人过去看,看完了还要评论一番:上皇都说好了,你能说不好?殷勤的主人请客人品评一番,怎么好意思不说话?

“拿笔来!”司墨取过笔墨,一挥而就,五个大字“天地君亲师”。从来没有象今天这样想写字,运笔从来没有象今天这样自如,也从来没有象今天这样酣畅淋漓。写完之后,没有喜悦,没有悲伤,似乎什么都未曾发生,而面前的五个大字,似乎也与自己没有任何关系。

阿没里拽了拽夷腊葛的袖子,悄悄地问道:“写得好不好?”

夷腊葛大声说道:“当然好了,一股天地正气扑面而来,这不是一幅简单的书法作品,而是与天地沟通的桥梁;书法真谛尽在此中,非庸碌之辈能知也!”

夷腊葛生怕说错话,事先看了看狗儿和王岩的表情,他们凝神看字,一言不发,显然是很好的,哪里有一丝失望的表情?所以,夷腊葛尽可以胡说八道,当然胡说也分内行的胡说与胡说的内行之分别。夷腊葛就是胡说的内行,他不懂书法,只能从感觉入手,这就是再内行不过的做法了:一把宝刀,对于战士来说是生死与共的伙伴;对于杀手来说,是杀人的工具;对于孩子来说,可以换算成一定数量的虾须;对于仇视男人的绝情女子来说,就是施展宫刑的绝妙武器。想必书法也是一样的,只要往玄了说,越玄越好,先把自己说糊涂了,听的人自然也就糊涂了,糊涂人还怎么分别对与错?

果然,王岩赞许地说:“想不到夷腊葛也懂书法呢!”

蒙对了![奇+書*网QISuu。cOm]

夷腊葛忽然谦虚起来:“哪里,哪里!小子献丑了!”

说的是客气话,没有退化完全的小尾巴不经意间又翘了起来,阿没里早有察觉,长叹一声:“唉,人贵在有自知之明啊!”

夷腊葛反问:“我没有自知之明?”

阿没里笑道:“哪里,我在说自己!”人家都承认错误了,还能怎样?不过,被他这么轻描淡写的一句风凉话,搅和得心里咋就这么难受呢?

一直没有动静的关白大臣藤原忠通上前见礼,满脸都是笑:“欣闻正使乃大宋丹青妙手,还请不吝赐教!”

王岩道:“涂鸦之作,焉能为师,主人有请,敢不从命!”

态度端端正正,话语冠冕堂皇,这才是名家风范啊!

“请正使命题!”

“观弈!”

将袖子挽起,稍微顿一下,调整一下情绪,提笔在手,开始作画。

画的是本朝酷爱围棋的太宗赵光义与国手贾玄对弈的故事:贾玄棋艺高超,太宗皇帝与之对弈,屡战屡胜,知道其中有诈,一次将贾玄招来,道:“朕听人说你的棋天下第一,从没有输过,而你与朕手谈,每战皆北,到底是怎么回事啊?现在再下三盘,如果你再输,重责五十大板!”

第一盘,贾玄没有输,下成了和棋,太宗皇帝哭笑不得,但又毫无办法。于是又下一盘,结果还是和棋。宋太宗知道贾玄在捣鬼,佯装发怒:“都说你是一代棋王,可连朕都赢不了,真是徒有虚名啊!再下一盘,如果你赢了,朕重重赏你,如果你输了,朕就把你扔到金明池里去!”

贾玄唯唯诺诺,连连称是。

第三局结束,数完棋子,还是和棋,太宗大怒:“来人,将贾玄投入金明池!”

贾玄急忙大呼:“陛下息怒,此局臣胜一子,并非和棋。”

太宗听他说此局不是和棋。便让他回到原坐,问他何以说胜了一子,贾玄惊魂稍定后,结结巴巴地说:“我怕真的被投入护城河中,故赢陛下下一子。但又怕陛下下见怪,故数子时,我偷偷将一子攥在手中,未敢亮出来。”手腕一番,可不是还有一颗黑子吗?

太宗皇帝又好气又好笑,但是经过此事明白贾玄比自己的棋艺高得多,于是赐宴招待并重赏贾玄。

王岩的画中,几名侍女栩栩如生,窗外一名女子凝神注视着棋盘,生的花容月貌,如同仙子一般。一袭紫色长裙,淡雅清新,裙角被风儿掀起,兀自不知;一只蝴蝶落在肩头,也无暇理会。她又会是谁呢?

画面的右上角题着一首小诗:“日高房里学围棋,等候官家未出时,为赌金钱争路数,长忧女伴怪来迟。”

平平常常的一首小诗,狗儿知道,作者却是大大的有名,她就是大宋开国之初的美女——花蕊夫人。这个王岩好生大胆,明明对弈的是太宗皇帝,竟用花蕊夫人的诗,到底是何用意?蝴蝶落在美人肩头而不飞,为何不飞,还不是美人遍体生香的缘故?呵呵,欺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