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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康志-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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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贵不依不饶,拖刀就追!

杨钦身子与船帮成了一条直线,双脚钩住船板,大叫一声,身体“忽地”跃起,如大鹏一般,从王贵头顶飞过。双脚“啪啪”连环踢出,众人还没有看清到底发生了什么,王贵“扑通”一声,栽到水里。

“好,好哇!”

“楚王万岁万岁万万岁!”

叛军齐声高呼!

宋军这边却没有一丝声响。

过了一会儿,王贵钻出水面,爬上小船,灰溜溜撤回大寨!

“啊呀!气死我也!”

一名宋将跳下帅船,手持钢叉,飞也似的来战杨钦。

这人也是岳飞汤阴县老乡,名唤徐庆。

杨钦气定神闲,从军士手里接过长弓,弓拉如满月,“嗖”地射出一箭。徐庆看得仔细,大骂一声,挥叉一搅,箭矢化为齑粉。此箭力道全无,显见敌将已是秋后的蚂蚱蹦达不了几天了。

徐庆正在得意,第二箭到了。

钢叉轻轻一拨,箭矢“噗哧”一声,扎进了河水里。

徐庆裂开大嘴,想笑还没笑出来,敌箭又到了。

“这人恁地无聊,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徐庆的力道又减了一分,双手一颤去拨来箭。

“呀!没动!”

火花飞溅,箭矢略微偏了点方向,速度却是更快了。这时徐庆再想招架已是不及,“砰”地一声,正中右臂。

徐庆“哎呀”一声,掉进水里。

第二阵,杨钦又胜。

叛军的喝彩声直冲九霄。

而叛军的战船慢慢向前压来!难道,叛军要乘势进攻大寨?

岳飞面沉似水,一连派出三将,都大败而回。

帐下大将张宪不识水性,站在船上就晕,不能出战;张伯奋留守大营。岳飞虽然好点,掉进水里淹不死,也仅限于此而已。叛军水军实力强大,若乘势进攻,能不能守住实在是没有把握啊!

这时,虎翼军战将中闪出一员黑脸大将:“末将牛皋请战!”

牛皋,岳飞不认识此人,不知道他武艺如何?

岳飞问道:“敌将勇冠三军,将军若无把握,还是不要出去了!”

牛皋瞪着一双牛眼睛,钢针一般的黑胡子高高地翘起,怒道:“大帅为何小瞧我牛皋?末将不能取胜,决不活着回来!”

“好!”岳飞大喜,“拿酒来!”

岳飞亲自斟上两碗酒,取过一碗递到牛皋面前,道:“愿将军旗开得胜,马到成功!”

牛皋一见美酒,翘翘的胡子都笑起来,一口喝尽,道:“大帅恁地小气,只有一碗吗?”

岳飞有点喜欢上了这名毫无心机的猛汉,笑道:“应有尽有!”

牛皋也不废话,抓起酒坛“咚咚”,一气喝净。抹抹腮帮子,似乎意犹未尽。岳飞非常奇怪,命人再去取酒。于是乎,牛皋连干三坛美酒。就在帅船上,脱掉上衣,露出一身黑毛,手提双锏,驾船来战杨钦。

小船径直驶到敌船前,“刷”地定住,牛皋摇三摇晃三晃,与街头的醉汉无异,差点栽进水里,惹来叛军阵阵哄笑。

牛皋作势欲跃,想想不敢,又退了回来。

“哏喽”,打一个饱嗝,喝道:“反贼还不速速过来送死!”

风儿一吹,酒气送到杨钦鼻边,杨钦心道:“喝了这么多酒,还来打仗,只为送死吗?”

杨钦腾身而起,鬼头刀搂头剁下,亮堂堂的刀面射出耀眼的白光,愈发显得刀光凌厉,猛不可当!

岳飞脸色铁青,怔怔地看着,早已想到了结局。

牛皋醉眼惺忪,瞧着杨钦的大刀,慢悠悠挥动左手熟铜锏迎了上去,右手锏斜扫敌人身体。双锏速度很慢,全然感觉不到一丝杀气。杨钦冷笑一声,运足全身力气,必欲一刀将宋将斩于刀下。

刀锏接触的刹那,牛皋猛然暴喝一声,劲力迅速攀升到了顶点,浓浓的杀气爆发开来,压得人喘不过气。

“当,嗖”,刺天圣使的大刀,真的飞上了天,连带喷出了一口鲜血!

杨钦身体还未落地,不能变换姿势,双眼一闭,等死了。

牛皋右手铜锏轻轻一带,将杨钦带到面前,抬起一脚,将杨钦踏在脚下。

几万观阵的官兵,全都看傻了眼,本该喝彩的宋军士兵,也许因为一直在输,已经没有喝彩的习惯,只是静静地看着。

“哏喽”,牛皋又打了一个饱嗝,裂开大嘴嘿嘿笑着,“兄弟,不好意思,没管住馋嘴,咱喝得有点高了。念你连胜五阵,牛爷爷胜得有点不光彩,饶你不死,回去休息,明日再战!”

杨钦听得一愣,没想到还有这样的好事,抱拳拱手,跳回小船,回归本阵。

“好!好啊!”喝彩声一浪高过一浪,终于出了一口恶气的宋军,一个比一个精神呢!

“咚,咚”,战鼓声声,宋军呐喊着,冲出寨门。

十几条海鹘船以帅船为核心,黑压压排开,大炮将一枚枚巨石抛向敌军战船,不为伤敌,只为自保。阵形还未布好,叛军若是杀过来,那可就要吃大亏了。无数的小船,多则十几名士兵,少的只有五六人,速度更快,摇旗呐喊冲杀过来。

岳飞将战斗的指挥权交给虎翼军左厢都指挥使曹沅,站在一旁观战。

曹沅下令,十二条海鹘船集中在中路,一百余条小船张在两翼,向叛军帅船的位置,发起攻击!自己的帅船却在原地没有动,不知是作何考虑。

叛军五条车船一字排开,海鳅、棹橹等小船散在周围,气势汹汹地压上。

“标定距离!”曹沅满脸通红,汗水已经下来了。

船头一名士兵,不错眼珠地望着望斗上士兵的旗语,高声道:“三百步!”

“二百五十步!”

宋军大炮还没有开始攻击,叛军大炮率先发威,五块巨石分别从车船上射出,一块命中一艘小船,将船体砸出一个大窟窿,死了几名士兵。其余四块,落在水中,激起丈高的水柱。

“所有大炮,瞄准叛军车船,开炮!”曹沅的声音里带着颤音,显得极其兴奋。

七艘装有大炮的海鹘船,抛出石炮。五道水柱飞起,如喷泉一般壮观,却无一命中目标。双方战船越来越近,开始短兵相接。

叛军帅船在宋军小船中穿梭,十几枝鸡蛋粗细,长约五尺的木箭,自弩机上激射而出!

“噗!噗!”

两名宋军士兵直接被木箭贯穿了胸膛,一头扎进冰冷的湖水中,湖面上冒出几个气泡,再也没有了动静。

“木老鸦神功无敌,楚王洪福齐天!”叛军士兵振臂呐喊,战意昂扬。

十几条宋军小船,英勇地靠近敌军车船,扬手抛出铙钩,“砰”地钉在敌船上,抓着绳索就往上爬。

“灭宋大将军来喽!”

随着一声呐喊,一根一尺半粗细的长木,头部绑着一块块硬石,发出凄厉的风声,划出一道弧线,直接拍在船身上。

随着几声惨呼,小船变成了一片烂木头,在湖面上飘来荡去。

宋军海鹘船上的神臂弓手,一刻不停地向敌人怒射,箭矢如蝗,将靠上来的叛军一一射杀。转头再攻敌军车船。

两军绞在一起,总指挥曹沅反倒无所事事,尴尬地站在岳飞身边,不知作些什么。

岳飞脸色越来越难看,眉毛拧到一块,好生吓人。

叛军车船上装的“灭宋大将军”,就是拍竿,威力强大,已经击毁了二十余条小船。车船左右舷装有翼轮,一横轴贯穿,谓之“一车”,士兵在船上踩动踏板,激水如飞,船进退自如。叛军车船,都是十六车大船,速度虽然不及宋军海鹘船快,灵活性更胜一筹,宋军竟然奈何不了对方。反观宋军,速度优势发挥不出来,战斗力比不上对方,只能靠弓箭伤敌。小船上的军兵,宋军组织得更好一些,叛军单兵作战能力更强,也占不到便宜。

以现在情势来看,失败在所难面。

岳飞忽然问道:“船上为何不装轰天雷?”

曹沅怔怔地道:“何为轰天雷?”

“手榴弹也没有吗?”

曹沅还是摇头。

岳飞叫过张宪耳语一番,张宪下船去了。

前方海鹘船传回旗语,叛军水鬼凿船,我军已派人下水迎战。

小船上的百余名士兵,跳入水中,与敌军展开水下鏖战。

惊心的红色在水面上延伸,不长的时间,岳飞所在的帅船也被浓浓的血腥味包围。

“第七船底舱进水,关闭一、三、四号水密舱,开始后撤!”

“第三船进水,关闭水密舱,开始后撤!”

显然,如水的宋军士兵并没有将叛军清除干净,叛军水鬼端地了得。

战斗持续了半个时辰,宋军损失四条海鹘船,两艘重伤退出战斗,七十余条小船;叛军只有一条车船被摧毁,失去的小船也远远没有宋军多。形势危急,何去何从?

曹沅看到情况不妙,搓着双手,早没了主意。

岳飞铁青着脸,喝道:“传令撤退!”

宋军得到命令,大小船掉头就跑,只有一条海鹘船在后面且战且走。船头立着一员大将,不是牛皋还是哪个!

眼前叛军缠了上来,牛皋下令:“掉头,给我撞他奶奶的!”

海鹘船船头装有四尺长的铁锥,两侧船舷装着铁皮,就是为了撞船使用的。牛皋沉着指挥,这条船敌船中纵横驰骋,连续撞翻十几条小船,躲过敌军拍竿的四次攻击,救起几名落水的弟兄,“刷”地掉头,大摇大摆地回来了。

叛军哪里肯饶,鼓噪着追上来。追到寨门附近,突然遭到宋军岸上轰天雷的攻击,几十枚轰天雷在敌船中炸响,叛军形同受惊的鸟兽纷纷散去。张宪率军适时出现,以陆治水,对战斗的结果产生了极大的影响。

战后会议上,岳飞宣布:升虎翼军军指挥使牛皋为虎翼军左厢都虞候,指挥全部水军;曹沅指挥不利,降为军指挥使。擅自出战的徐庆打三十打板,以观后效!

命令宣布完毕,岳飞黑着脸回营。

第三卷 外篇 照夜白(三)

二十八日一战,叛军显示出很强的水战能力。这一地区,水流交错,湖面宽阔,洞庭湖周围湖泊无数,岛屿林立,陆战还在其次,水军才是战斗的主力!即使在陆地上把敌人击败,他们逃到水上,一时也奈何不了人家。说到底,没有可以与敌人抗衡的水军,这个仗没法打!

岳飞连续几日与幕僚、军官会议,商讨作战方略。首先确定在岳州城建立船场,造车船、海鹘船,船上都要装大炮,下面的战斗就要看轰天雷的威力了。命令牛皋抓紧训练水军,敌人前来骚扰,闭门不战。同时,岳飞抓紧时间整训陆军,准备进取辰阳。

曹沅来过几次,岳飞都没给他好脸色,曹沅倒也知趣,再也不来了。曹沅身世不凡,乃大宋开国名将曹彬之后,从曹彬那儿算起,到他这儿已经第六代了。曹沅的父亲名叫曹曚,现任侍卫马军都指挥使,金兵围城之际曾经出任亲征行营司副使,帮助李纲守城立过战功。他本人不争气,能力有限,成事不足,败事却是有余。如果可以,岳飞犯不上招惹这样的人,可是岳飞打心眼里瞧不起这些躺在祖宗功劳簿上混日子的主儿,胡闳休劝过两次也不起作用,只得作罢!

这天晚上,刚刚用过晚饭,守门的军士送来一封奇怪的信:送信的人只说交给岳元帅,无须回信,呆也不呆就走了。岳飞接过信,打开一看,兴奋得一拳砸在桌子上,喝道:“传令:骑兵多带引火之物,两刻钟之后出发。命令牛皋严守大寨不得有误。”

传令兵飞跑着去了,胡闳休接过信,三两眼看完,问道:“大帅要突袭叛军造船场?”

“不错!”岳飞在亲兵的服侍下,顶盔贯甲,还不时笑声催促着。

胡闳休皱眉不展,追问道:“万一这是敌人设下的圈套,又当如何?”

岳飞道:“就是圈套,也由不得我不去!这个人应该还是可靠的,我相信他!”

胡闳休还要再说,岳飞挥手打断他的话,道:“官家前番来信,意思很明确,希望这边快点结束战斗!看来,国家拖不起了,官家更是拖不起了!所以,这一次我必须去。烦劳先生和其他将军留守大营,遇事先生可自行决断!”

来到大帐外,五千骑兵已经准备完毕,只待一声命令就可出发了。

岳飞飞身上马,扫视着军兵,振声道:“今天要去的地方很危险,有没有怕的?”

“没有!”这些人都是从三十万厢军中选拔出来的精锐,又经过岳州城大战的洗礼,多日修整,早就憋得难受,要打一仗了。

“好!出发!”岳飞拨马刚想走,只听一阵马铃声自辕门处传来,远远地就有人叫着:“大帅,上阵厮杀哪能少了我牛皋!”

可不是吗?牛皋带着王贵、徐庆等水军将领,大概有二三百人,瞬间已到面前。

岳飞看着牛皋,沉着脸道:“水寨出了问题,本帅定斩汝头!”

牛皋咧开大嘴,笑着说:“哎呀,我的大帅,万无一失,万无一失的!”

他既来了,想赶回去也不是那么容易。

岳飞轻轻点头,算是答允了此事,马鞭在空中抽出一个响亮的鞭花,连磕马镫,冲进无边的夜色之中。

钟相手下八大圣使之一,官拜殿前司都指挥使的黄佐,于岳州大战中被俘,岳飞以诚感之,以理服之,黄佐归顺了官军。岳飞命令他回去做内应,今天就是这个黄佐派人送来叛军船场的详细地形图。船场位于武陵县城与常德府城之间,沅江北岸,面江背湖,西面又有一座小山做依托,实为难得的好地方。叛军防守船场的大营扎在沅江南岸,守将就是在益阳水战中晚节不保的杨钦,兵力一万五千。这个地方,距离东西两面的武陵县和常德府不过三十里,叛军在这两个地方都驻有重兵,此次袭击,实在是危险到了极点。

长途跋涉一百二十里,在距离敌军大营十五里的地方休息歇马进食,半个时辰之后,寅时末卯时初正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候,五千铁骑以雷霆万钧之势,冲向敌营。

叛军大营布置得很简陋,似乎根本未想到这里会成为宋军的打击目标。只有辕门一处设有箭塔,其它两个侧门连木栅、据马等物都没有,门口站岗的几名士兵正站着打盹。神箭手箭不虚发,将碍眼的家伙一一剔除。王贵冲到辕门前,手起刀落,硬是将木门劈开,宋军“嗷嗷”直叫,杀进敌营。

睡梦中的叛军惊慌失措,拿起兵器迎战的少,光着屁股逃跑的多。

岳飞催动照夜白,按图索骥径直杀到杨钦的中军大帐,大枪把帘笼挑上半空,拍马就冲了进去。杨钦听到响声,刚睁开眼睛,明晃晃、阴森森的枪头正抵在哽嗓咽喉。杨钦也顾不上看是哪个在用枪对着他,双手闪电般扣向枪杆,咦,竟然成功了。圣使杨钦两膀用力,“嘿”地往后猛拽,长枪居然纹丝不动。他天生神力,哪个不服?今日难道遇到鬼了不成?

杨钦使足了力气,“啊”大叫一声,奋力拽枪。

大枪猛地抬起,把他的身子也带到了半空。

“呼呼”连续转了十几圈,岳飞向下一甩,“吧唧”杨钦晕晕忽忽地摔在地上,眼前都是闪亮的金星啊!

在他有所动作前,枪尖“刷”地又回到了咽喉处!抬头一看,一双充满笑意的眼睛正和善地看着他:“本帅岳飞,杨将军可愿为国效力?”

“滚!”杨钦暴喝一声,就想起来。张保、王横冲上来一顿狠揍,五花大绑捆了个结实,王横把他夹在腋下,来到帐外。

岳飞擎枪在手,喝道:“贼酋杨钦在此,投降不杀!”

眼见主帅被擒,原本就不高的战斗意志荡然无存,无数士兵跪倒在地,放弃了抵抗!

张宪率领一队人马,跨过江上的浮桥,杀进叛军船场。车船设计师高宣被活擒,于是喷火油、洒硫磺,一枝枝火把抛起,带起一蓬蓬炙热的火焰。一堆堆火焰聚合到一处,就是冲天大火。

岳飞这边,对降军宣扬朝廷恩德,令其自行离去。对上杨钦,岳飞淡淡地问道:“是否愿降?”

目光是温和的,态度的诚恳的,但是这些东西背后,却是厚重的杀气。杨钦吓得全身发冷,低头愿降。岳飞令王横给他松绑,把衣服马匹兵器都还给他,笑道:“就跟在本帅身边,可好?”

杨钦木然地点头,如同见到天神一般敬畏。

“报,大帅!一只敌军自西方杀来!”

“报,大帅!无数叛军自东边杀来!”

岳飞镇定自若,只有短短的四个字:“列阵迎敌!”

敌军已经进入了视野,张宪还没有回来,是战是退?

“跟随我,杀!”

岳飞匹马当先,冲了出去。

“杀!”

三千勇士跟随主帅向前杀敌!

本次出征,官兵各半,是从六七万宋军中选出的精锐,实力异常强悍。能力稍微差那么一点的,哪有资格骑马?

牛皋率领一心想立功的水军官兵,顶在左翼,手中熟铜锏砸、劈、刺、撩、拨、带,舞得风声霍霍,杀得鬼哭狼嚎。

“某乃鲁山牛皋是也,哪个敢与某一战!哇呀呀!”牛爷爷发威,牛眼珠子瞪得溜圆,大黑胡子向上翘,时而还要落下来休息一会儿,白森森的刚牙“嘎崩、嘎崩”作响,真是牛气冲天、不可一世。

叛军中一名大将,一分手中双钩,来战牛皋。二人大战五六合竟不分身负。

“哇呀呀,狗贼报上名来,牛爷爷不杀无名之鬼!”

那人叱道:“狗官休要猖狂,某乃楚王太子钟子昂是也,拿命来!”

牛皋一听是老贼钟相的大儿子到了,心里乐开乐花,别的都顾不上了,全力大战钟子昂。

又杀了一阵,两名叛兵一名在左,一名抄后,同时攻向牛皋。而一个更阴险的家伙,暗地里撤出弓箭,足足瞄了三息,“嗖”地射出一箭,直取牛皋右肋。

牛皋架开日月双钩,猛然感觉到不好,却已晚了。

岳飞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一边战斗一边观察着周边形势,牛皋遇险恰好被他看到。

大枪蜻蜓点水一般刺倒迎面之敌,提马冲出!双方距离一丈五尺有余,难道能飞过去不成。好一个岳飞,双脚点镫,腾身而起,手里大枪化为恶魔的笑脸,脱手而出;身在半空,弯弓搭箭,“啪啪”射出两箭。身形飘落而下,照夜白咆哮着驰来,再有一息的时间就可以接回主人。

牛皋左侧的敌军被大枪贯穿了胸膛,眼睛一闭,径赴西方极乐世界去也;身后之人,被岳飞第一箭钉在地上;钟子昂正欲乘机斩杀牛皋,忽听飞来一箭,左手刚钩奋力撩起,堪堪扫中箭矢。箭儿落在地上,钟子昂的左手酸痛难忍,万分气恼,抬头观瞧。

牛皋知道有人来救,遂全力应付正面的局面,敌军偷袭之箭自然不在话下,被他一锏击得粉碎。带马回身观瞧,看看是谁救了自己。

这时,张保自左翼抢上来,拔出岳飞的丈八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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