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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弱息叠加在一起,也能汇成很刺耳的声音。终还是提防着些,散羽的出现让他们再也不能抑制。
观测者锦力量已先行被禁,不能让苍默及时认识到危机,也无法第一时间想到策略的情况下,最令人害怕的那个不大管事,却谁也伤不到她的闲人,心脉受损后真变成了个傻子,在危机中不但不能帮苍默想法子化解危机,还毫无意识的,在冥王都不曾出手时,自己把血融这足够令人头痛却并不完美的条件,转变为仙族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再逆局的状况。
激化了黑暗全然侵蚀烟儿的魂魄,仙冥的力量以最佳的状态合并在一起,维持意识的红线又在沾染了嫉恨等情绪的情况下融化,在血液中流淌,那种深刻的不信任使得她仙族的部分,唯有技能可以任意使用,思维却再也无法占上风。
她的魂灵石在冥王手,以前受仙心影响,尽管会自伤,也是有权利拒绝的。再不能被仙绪影响,无事时还是能自由行动,但现在只要他对着魂灵石下达命令,她哪怕有些不悦生出也只能无条件服从。
这是冥族费了极大的努力,也不曾成功过,甚至早就有传言说不过是想象的最终形态横空出世。
压倒性的恐怖没能让他们惊惶,反而成为了明里蔑视她的契机。
第858章 千焰尘()
再好的神兵利刃,被人使用时,灼灼发光耀眼刺目,杀气腾腾,世间皆觉天下无双,当它自己也骄傲自满,脱离开来,各处飘荡,也有所作为,其实也只是主人放任。一旦再度抓到了剑柄,还是离不开掌控。
兀自坐在清澈的河水边,琴声悠然的绝色少女;除了来往的死者与引渡者灰灰,其余的多看了她一眼,说错一句话,都得思考自己能不能继续呼吸的鬼魅,其实即使力量再强大,再怎么遮掩,装作个性十足,充其量也不过就是个会动的,就是有思想的兵器嘛。
无论是人,仙,还是冥,千差万别,却也都有一个特点——记性是很差的。即便过往铭心刻骨,久不曾体味,随着时间的流逝亦会忘却。真正的梦烟久不在冥界,灰灰语气学得像,动作学得像,但没有丝线掏空替换的灵魄,还是差太多。她魂灵突变,没能及时为身体补充寒凉息,不能再自由回到冥界。他们真正嚣张起来,用那学来的,却不能懂得的笑这种表情,来表达他们的凉薄的心。
梦烟这想不到的突然回归,令整个冥界顿时陷入了空前的惊惧中。
冥族没有喜怒哀乐,都是假装出的,可大概是因那与生俱来的技能等阶制度,恐怖是他们残留的,为数不多之真情流露。
在光屏中远远看,令所有冥族笑声绕梁的非魔非妖的形容,真的近在咫尺,那震慑人心的气息,别说再勾起嘴角,连动眼皮都是不敢了。
在之前早被抛到九霄云外的压抑,萦绕在他们空荡的头脑,无法思考。那些被荷寂提到名字的,更都是把脸贴在地面上,屛住呼吸,怕声音太大,梦烟的目光被吸引。
其实她根本连眼珠都懒得转,只是优雅迈着步子,但直到脚步声消失,估摸着背影都看不到了,也没人敢抬头。
在冥王宫殿前时,那几个手执武器的侍卫竟然没有一个行礼,用漠然的眼睛盯着她,她略略停住了脚步,惊讶地“唷”了一声。
这短促的一句感叹让他们每个人的腿也都不禁微微颤抖了下,随即便恢复了常态。
她摇了摇头,轻轻一笑,全然不在意地继续前行,她的一只脚刚踏上第一个台阶,那几个侍卫刷刷将武器挡在了她的面前。
“烟儿殿下,你不能进去。”声音冰冷,但已经无法波澜不惊。
“哎呀呀,我刚就想夸你们几句,即使害怕也不忘自己的职责,依然直起腰身站立,与这守卫之职甚是相配。现在我就更是欣赏了,与那些只会在背后说坏话的窝囊废不同,当着我的面也要开开玩笑呢。虽然并不怎么有趣,但难为你们一片心,我不能负了。”她抿起朱唇:“把武器放下吧。”
她这妩媚地一笑,笑的他们毛骨悚然,胳膊哆嗦着,武器都发出了清脆的碰撞声,却没有一个人收手。
半晌,有个人先开口,他以往很伶牙俐齿,现在的舌头打着结,结结巴巴地道:“谁谁和您开玩笑了我们有命令绝绝对不能让您踏入冥王宫半步”
第859章 度()
“谁的命令?我外公吗?”梦烟将左手的拇指贴在了手心,悠然道,这个简单的动作让他们倒吸了一口凉气,那人守卫继续道:“不不是冥王殿下”
她的食指落了下去,眼睛眨了眨,似乎在想着什么,旋即嫣然道:“在冥界除了外公,还有谁敢下和我相关的命令啊?我竟想不出,还请您告之,也让我认识一下。”
几个侍卫对视了一下,齐声道:“是军师心木大人。”
梦烟爆发出了一阵大笑:“我当是谁呢,竟然是小小心木。他跑到忘川给我下跪痛哭,野狗一样倒在地上抽搐吐着黑血,我都嫌他的呼吸脏了我的地盘的时候了。就这么个奴才下的令,也能让你们若无其事挡在我面前?”
侍卫们挤出一丝轻蔑的笑:“恕属下直言,也许以以前心木大人地位确实不如您的多,可您私私自出逃,每一条都是重罪,他却才是无论过去还是现在,都屡屡为冥冥王大人立下奇功的”
“我的光辉已经过去,整个冥界,除了我外公,最认的就是心木那废物,你可是这个意思?”梦烟的眼神变得有些凶残,侍卫的冷汗落在地上,溅出了珠滴,却还是点了点头。
“山中无老虎,猴子称霸王,倒也不是稀奇事。只是现在老虎回来了,你们还执意要尊猴子的话么?”
她右手按在武器的锋刃上,左手的中指与无名指同时垂落。他们的牙齿咬得格格直响,犹豫一下,终于还是举起武器,朝她直劈下来。
梦烟最后的一根手指落下,幽幽道:“机会已经没有了,现在,是时候教你们这些无知的人认个字了。”
她的手一推一拨,武器悉数碎裂,他们被强劲的风弹起,飞入了冥王的宫中,撞在了一侧的墙壁上,重重摔在了地上。
烟儿一跃而入,将一缕烟笼罩在他们的身躯之上,映出他们的影子。
他们抬头望见自己的身躯恰好围成了个大大的“烟”字。
冥宫的冥族对这突如其来的景象,都瞪大了眼。
“睁大你们的狗眼,给我好好记住这几个字,要是再忘了,哼”她冷笑着,不再往下说了。
冥王的目光转向了他们,这些侍卫用虚弱的声音歉意道:“冥王殿下,对不起,属下们无能没能拦下烟儿殿下”
“无能么?我倒觉得你们几个挺有本事呢。”帝沙淡淡地笑道。
他们几个心下一喜,道了句“殿下何出此言?简直折煞属下了。”挣扎着要起身,道冥王却重重地将手拍在御椅的扶手上,整个冥宫都震颤了起来,他们也重新摔倒在地,吐了一大口鲜血。
“连我的宝贝外孙女都敢拦了,还不叫有本事?”
他们的肩膀俱是一抖,烟儿转向他们,露出了鄙夷轻蔑的神情。
当她转向冥王时,脸上又立刻露出甜腻的笑容,单膝着地道:“烟儿参见外公。刚回来就引来争端,扰了您清净真是抱歉,只这几个家伙太讨厌了,拿那样轻蔑言语说烟儿。我实在气不过,一个没忍住就请外公恕罪。”
第860章 足有1400W()
玉若讪讪地笑道:“舞灵这可是什么先天不足之症?”
想要肯定的答案,借此来逃避那份罪吗?
冷幽朔阴鹜地瞥向她,凄冷地笑着。
能把人冻结的冰寒。
“我不想提。”
云锦的直觉远比常人敏锐的多,即使透过这张僵硬的面容,也能感受到从他身躯之中渗透出来强烈的恨意。
“师兄,这是何意?这原由很难开口?”她小心翼翼地问道。
“这般感兴趣,就自己追上去问问她本人便好,何必来问我?”冷幽朔似笑非笑地道:“我不过是怕讲到心扉处,语声太激烈,即使隔得远也被听的清楚,又惹得忽变的多心者不自在。”
能听出来他还是在讥讽梦烟。
“如果是担心梦烟,师兄不至于如此罢。”云锦不解:“除非她是顺风耳,不然我们相隔这么远,您的言语又如何传到她耳中?”
“谁也不可能把自己的能力大声宣告出来罢。她就是有顺风耳,或者甚至能听到别人的心思,她若是自己不说,我们如何得知?以防万一罢。”他淡淡地道。
“师兄,你如此说,我倒觉得多心的是你。这世上怎么可能真有人有”云锦觉得有些好笑,可是说着话时,自己倒先停住了。
大师兄偶尔也会开点小玩笑,说无来由话的时候倒是少见。
仔细想想,自己和梦烟在一起的时候,总会觉得有些不大对劲。
可敏感如她,也始终想不出是哪里诡异。
听到冷幽朔的话时,她稍加联想。
是了,她总不经意在你说话前,先搭上话来。
她把其归结为心思缜密善于观察。
其实,细想起来,梦烟早就已经超出了这种范畴。
反倒似乎真如冷幽朔所说,是能直接窥视你的思想。
之前被固有的思维所禁锢,从未动过此念头,可一旦听到了这种说法,才发觉这似乎是天方夜谭的事,说不定正连结着真相。
“云锦师妹,如何不说下去了?”冷幽朔悠然道:“可是发现有哪里有不对劲的地方了?”
云锦急忙摆手,可惜她虽然敏锐,却是一点藏不住自己情绪的人。她的动摇,只需要看一眼,就可以轻而易举地领会到。
冷幽朔微微笑笑:“流枫定已到了小灵身边了,想来我再不识趣不知趣忙忙地赶上去,不需要再言语,也没多大关系了。你们也快着点吧,说不准能听到流枫问你们不解的问题呢。”
玉若早在听到幽朔的一句,为何不去问她本人的时候,就已经不见了人影。
为了逃避而追寻,只怕正好可以用来形容玉若的心情。
如此急迫地想得到答案。
那件本就极其肮脏,残忍的事情,是否也造成了可怖的后果。
她想劝服自己,可是任何语言,到了此刻,竟然都变得这般的苍白无力。除非听到舞灵,听到他亲口告诉她,与那件事情毫无干系,她才能真正地让自己这颗在善与恶夹缝中的灵魂,得到安定。
第861章 最在意的事情()
梦烟在舞灵踩着浪花飞驰而来时,轻笑了一声。
舞灵忍不住赞道:“真是个大美人,笑起来时,还真的是很好看呢。连我都快要陷进去了。”
梦烟无奈地道:“虽知你是真心在夸赞我,可从你口中吐露出的,真有点刺耳呢。”
舞灵丝毫不介意,只是打量着她的模样:“心性恢复了,可这善妒的人装得倒也像。”
梦烟淡淡地道:“就是维持着这种状态,应该还瞒得过去吧。”
“我想可以。”舞灵悠然道,天真灿烂的声音与外表,凭空掺杂了一丝苍凉与成熟:“冥族他们只是靠着强大的力量而自负,可无论观察力还是应对变化的能力都差得很,完全无法应付他们预期外之事。就连你这最强兵器,不也差点毁在这点上?”
梦烟听到舞灵的话,有些愧疚,咳嗽了两声,脸颊上也晕染了几分歉意的红晕。
“所以你不必想太多,以最好的转态,按着他们思想伪装下去。胜利,就必是主上的了。”舞灵轻柔地道,将手重重拍在她的肩膀上。
水蓝的衣衫,立刻映出了血红的掌印。
也倒映在梦烟那双漆黑深邃的眼眸。
她自己犹有说不出的痛惜,幽朔只怕是强忍着,才没有让自己的眼泪与这不停滴落的鲜血一般滑落罢。
她根本不比自己更加幸运,她之前竟对这同样悲伤生出了丝丝怨恨。
轻启薄薄的唇,那一句道歉已脱口欲出,却被舞灵温柔地止住:“不必对我说抱歉。我们皆是身不由己,按宿命而行,彼此皆无错,谁也怪不得谁。”
梦烟心一颤。
无论出自哪种原因,她强行截断了他们二人之间的姻缘,造成了一连串的悲剧。她并无情感,体会不到痛苦之时,偶尔想起自己的做法,都对丑恶的自己感到无比的厌烦。
任何一个人知道真相的时候,都会恨不得将她粉碎,她也从不敢祈求谅解。
因为,那实在是太奢侈了。
她也是身不由己,不过,又有谁没有自己的无奈,哪里会有人设身处地去思虑她的苦衷?
所以,她早就无所谓,早就不在乎。她带着那样高的天赋出生,被改造一刻,她就做好了永远的沉沦。
在这寂寞的时光之中,冰冷阴沉的工具,何为对错,何为善恶,她完全没有概念,只是不断地,按照命令,按照他人的意愿其做事。
见过各式各样的人,历经千奇百怪的事,跨过堆成山丘鲜血淋漓的尸体,践踏他人真心实意的情感。
无任何的赞扬,无任何的怜惜,麻木地在阴冷的道路前行。
可她却是第一次从别人口中,听到“你没错”这样的字眼。
从舞灵的口中。
她蓦地想起,幽朔用那永远不会展露给她的,似水柔婉之音,喃喃:小灵,她无论何时都是那般单纯,善良,习惯为别人着想,却把自己的一切看得轻若尘埃。
他也曾对她说过,散羽心思缜密,城府颇深,拥有不可思议的洞察与谋划能力,能一眼看穿他人所看不穿的危局并破解,可她却对机关算尽者与阴谋陷害事颇为不屑,绝不轻易耍手段,只要值得流露真情,必与你坦诚相见。
第862章 何处之待()
散羽,在别人的印象中,永远是那般善解人意,惹人怜爱。
可是因为红线的牵扯,她对这个受到颇多喜爱的少女,并无太多好感,只是为了让时间正常推行,才不得不与她接触。
此刻她才发觉自己其实也在这无限次轮环之中,不知不觉逐渐被她所打动。
“我想,如果不是运命使然,说不定你会成为我的知音。”梦烟柔声道。
“也许吧。”舞灵那双眼眸中划过了一丝她看不懂的复杂情感,长长叹了口气:“可惜,我能平心静气与你说话的时间不多,也不多了。哥哥他们很快就要赶上,冥界的对我们监视只怕马上也要重新联结,只能借着这一小段的空档,才能与你这样说两句话。”
是呢,真的很遗憾。梦烟现在已经放下了所有的芥蒂,真心接纳了舞灵,却不得不立刻装作水火不相容。
啊,这是件何其困难的事情。
“不打紧。我会引着你的。”舞灵脸上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你一直以来你最会顺应他人的思想了,就刚刚我们之间没有任何的交流,你不也做出了我思虑之事?想来之后也一样可以配合的很默契。”
“又是得和他人配合?”梦烟撇撇嘴,苦笑着。
舞灵歪着头,柔声道:“难不成你不情愿?”
“我不答应,也就不会接受你的牵系。”梦烟轻轻摊手:“我只是感慨,受控制许多年,好容易突发奇想自己做回决定,险些害得所有人全同我遭殃。看来我注定只是个当子儿了。和你一道,只怕还比与那些只是心怀天下,或纯粹找乐子的老家伙们更愉快些。之后直接交流会有些麻烦,你有什么指示,同他一样直接传我便是,我定竭力照办。”
地面露出了丝丝脉络,她们只是对视一眼,不再言语。舞灵做出个眉头紧锁,嘟嘴生气的表情,梦烟立刻照样子模仿了,听到舞灵肯定地“嗯”了一声,她就保持着这个表情,转过头去,激烈地撩拨着琴弦,缎带即随着她的音律向前直冲出去。
舞灵踩着水花,在后面急迫地扯开嗓子大喊:“梦烟!你要去哪?等等我啊!”
梦烟维持着这个别扭的表情,还要尽量忍住不笑出声,导致她的面容看起来扭曲得有点怪异,亏得她长相清秀,即使这般诡异的形容,看起来也不折损她的美丽,看起来略有点别扭些而已。
如果是之前那个骷髅花未眠,露出这副样子,只怕胆小的要直接吓晕过去了。
然而她这控制不好心绪的产物,却产生了绝对意想不到的效果。
这场景在刚赶上来的流枫与冥族眼里看来,就是舞灵歉意地在后面追赶着梦烟,她却丝毫不理会,头也不愿意回。
连脸都气得变形了。
“小灵!”
舞灵装作无意转过头,诧异地道:“哥哥,你怎么自个追上来,不和嫂嫂一起了?”
“我放心不下你。”流枫淡淡地答道。
第863章 理由()
舞灵莞尔道:“我的御物之术在整个族中都是数一数二的,不会飞到一半的路程摔到的,哥哥尽喜欢操没必要的”
“不要嘻嘻哈哈转开话题。”他面色凝重地道:“你哪里受伤了?”
“怎么忽然说起这话来?好奇怪。”舞灵故作轻松地道,避开了流枫的目光——当说话的时候不敢直视对方的眼睛,便会让他们觉得有所隐瞒。她加深了流枫的疑惑,又结结巴巴地道:“哥哥,您看梦烟完全不理我,您替我叫住她好么?”
她张口还欲呼唤梦烟时,流枫冷冷地道:“你还真是不适合说谎啊。所以的一切都呈现在你的脸上了。”他顿了顿:“师兄身上的血迹是怎么回事?”
舞灵的肩膀一抖,一眼便能看出她的慌张,她打着哈哈,想要逃跑。流枫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冰冷湿润的感觉蔓延在他的整个手掌。他生怕一松手舞灵就跑不见了,只是微微抬起小指,指尖全是鲜红的血。
“解释清之前,别想着离开。”流枫用命令的口吻道,浑身上下透出的不可违抗的气息,让人为之颤抖。
他自己并没有意识,沉睡的灵魂正渐渐地苏生。
玉若呆立在一边。
明明之前戏谑地口吻,清泉一般温柔地“墨莲姊”,毫无疑问都是那充满脂粉气的“佳人”。
可流枫此刻无论是犀利的眼神还是阴沉的声音,又都与雪王一模一样。
舞灵瞥见玉若那大惑不解的眼,嘴角微微上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