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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心尖宠:丫头,你好拽!-第2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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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哥?大哥?”嘉晨摇晃着眼神迷离,喘不过气来的心木。

    “嘉晨,你也真是够蠢的。他现在身躯在你怀中,又全身是血,你完全可以用回影诀,何必非得逼他记起不愉快的记忆呢?”不知是哪传来的一缕不大善意的冷音,嘉晨回头却只看到了漆黑的阴影与封着结界的狱栏。

    那声音就像是他自己的灵光一动。

第1337章 一己私() 
不管是自己还是风呼啸的声音,回影的确是个好主意。他把心木紧紧抱住,默默地念起了回影的口诀。

    触目惊心的情景让他倒吸着冷气,眼看着他在深渊中一点点被磨灭,——不过是追溯既定的事实,无论他如何努力,触手却无法帮到他一分一毫。

    刻意被扭曲的“实情”,抹去了的真正主犯,落到他眼中的,只有每次心木受到伤害时都会出现的彩裳。

    包括那恐怖的虐待和送入魔族的万劫不复的主角,都已被篡改。

    嘉晨苏醒过来时,拳头都要握断,牙齿也快咬碎:“可恶的女人,枉我大哥嘱咐我们切莫为难你你你对他无心也就罢了,何苦这么糟蹋他的心”他摇晃着心木的肩:“大哥为什么要对那种人那么好?强迫我们答应那种无理条件?我我真的好想替您报仇出气啊”

    “墨夜”

    他听不到嘉晨的悲愤,幽怨的一声悲叹打破昏厥过去的他的沉寂,他抬起空洞的眼眸,望着前方身披染满了血迹的灰黑色盔甲,背对着她的某个影子,呆滞而茫然地问道:“你是在叫谁?”

    “自然是在叫你啊。墨夜,难道你连自己的名字都不记得了吗?”对方的声音变得更加凄惨,让人不由得毛骨悚然。

    他后退了两步,摇着头道:“我是心木,才不是什么墨夜。你你一定是认错人了吧”

    这魂灵转过身来,一点点朝他靠近,凄惨惨地笑道:“如果你是心木,那我又是谁呢?”他一边如此说着,一边撩起了额前的碎发。

    苍白的面容满是遮不住的憔悴,眼角一滴拂不去乌色的泪,若隐若现的淤青与还未愈合的伤痕无言地低诉着他定是吃过不少苦,遭了不少罪。

    “咦?”他不由惊叫出声:“你是谁?为何我们两个人长得一模一样?”

    “看来你是真的已很习惯作为我而存在了吗?只可惜你就是你,无论是侵占了身体也好拼命伪装也好,也不可能真的变成了我。”他轻轻地叹了口气,取出一面晶莹剔透的镜子高举在他的面前:“看看里面那张脸,认清现实吧。”

    本不过是照镜子而已,他却不自觉胆怯了起来,将头扭向了一边还硬着头皮冷笑道:“才不呢。你是什么东西,我凭什么要听你的?”

    “你不敢了?”心木将镜子向他的眸子移近了半寸。

    “谁谁说我不敢的?”

    他结结巴巴地说,但任凭他如何努力,仍是不敢直视镜中容颜。

    “既然有这个胆子,干吗还犹犹豫豫的不肯转过头来?难道回身这种事还要别人帮忙不成?”心木漠然轻笑,强行将他的脑袋扭了过来。

    清镜中倒映出的也许还算是俊逸却极其冷酷的容颜把他的脸吓得面无人色,他哆嗦着后退,跌倒在地,用手指着镜中的影:“墨墨夜为什么他的脸会呈在那儿”

    “因为他就是你,你就是他啊。”心木把他掩住了双目的手拨下来,把他拼命摇动着的头按住,强迫他看镜中的回影:“怎么看到自己的脸,却和见了鬼似的吓成这副模样?莫不成是用别人身躯太久了,乍见到原来的容貌,一时之间还略有点适应不过来?”

第1338章 眼中所睹() 
他无论如何皆闭不拢眼,摆脱不掉心木的束缚,只剩下低低地呜咽:“不你骗我,我才不是墨夜我不是”

    “难道你怕了?我还以为早就扭曲了心性的你不会怕呢。”心木伏在抖瑟的墨夜耳边道:“你所认定的主君苍默,也因为有我存在的一场幻境便被吓得昏厥哭嚎不止,甚至还把责任都推到你身上呐。照这么看来,你们俩倒真是绝配,都是外强中干的胆小鬼。”

    “苍默是谁?”墨夜脱口而出,略一沉吟问道:“难道是天界的那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伪君子?”心木怔了怔,幽魅地冷冷笑道:“这形容由你这条他的忠犬走狗嘴巴里说出来,还真是别有一番意味啊。”

    “谁谁是他的走狗?只有墨夜那种傻瓜才会意识不到可能落得的悲惨终局任他驱使,我我心木才不会和他那样的人同流合污”他的声音始终低迷微弱,最后一句话却猛然提高了嗓音。

    仿佛从这份决心和心木这身份中得到了勇气,也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挥手将镜子打到了一边,破碎成了一片片。失去的光彩的眼睛蓦的亮起,用不可逼视的眼神凌厉地瞪着眼前的魂魄:“我知道了一定是墨夜和苍默,还想要折磨我,才织出这么个幻境来扯谎骗我——像我这么聪明的人,怎么会上这种当?”

    他一跃而起,将心木推倒在地,狠狠地拧着他的脸:“墨夜,休想用这种手段让我怀疑自己,快点露出你的真面目来吧。”

    只是无论他如何撕扯,亦不把那张脸撕下来——纵然对方的脸被他撕破,手指甲都嵌入了肉和血,那张清秀的容颜就是死死地长在他的颊骨上。

    他的脸上被他镂下了深深的伤疤,却带着一丝轻蔑的冷笑。

    “你你这不要脸的冒牌货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

    心木的唇角仍旧是微微勾起:“我是在笑你,我活着的时候拼命的想要抹杀我,可我死了以后,明明心木这存在已一无所有,所爱的人,所恨的魂,高高在上的位置,甚至连生命灵魂都消失不见了,只剩下一副空壳——既然心木和墨夜同样是失其所拥的虚空,你又何必执着于究竟是何种身份呢?”

    “既然你悟得这么透——墨夜心木现在全成了幻梦,你做墨夜,我来做心木,不就结了吗?那你为何要出来和我争和我抢?”他重重地向心木挥出了一拳,却被他躲开,手打在了地上,痛得他禁不住“啊”地一声,旋即被心木一把掀翻在地。

    “只因为‘心木’是我的东西,即使成了空荡荡的壳,也是属于我的东西,我不想让给你,让他被其他无关的人所侵占。”心木冷漠地道:“况且,原本被填充至满的‘心木’现在却化作毫无内容物的一具冷躯——也是因为你。你以为融入谁的身体,叫谁的名字,就能变成谁了吗?决定一个人真实的原本就是灵魂而不是躯体,我有着心木的喜怒哀乐,他的一点一滴都在我的记忆中存活。而你呢?你什么都没有,‘心木’的喜悦,笑容,泪水,情谊,他所珍视的一切,你通通没有。只有我这魂魄和它融合,才能化作完整的‘心木’。在你手中,不过就是个徒有名字的人偶罢了。难道比起真正活着,你更喜欢做个人偶吗?”

第1339章 焚城焰() 
那就让我来!

    此言一出,月无痕的心中荡涤起无数的涟漪痕迹。

    连她自己也无法解释清。

    苍默没有注意到她那并未完全丧失的眼睛中所泛出的点点柔光。

    他总是很孤独,他所做的事情,全是躲在一个角落中,一点点拼凑,一点点列举,不奢望任何人帮助,看到。

    因此他也总是一意孤行,连判断都不会变换——只有预期之内与预期之内外。

    事实与他的策划如此符合,却又如此不符。

    但向来敏锐的他,终究没有听出其中不和谐的韵律。

    他的嘴角勾了起来,圆亮的双眼阴骛得恐怖:“那倒不必。怎么做我早就已经想好了。只要你静静地在一边看戏,不搅乱我的事,我就很承你的情了。”

    “怎么做,你早就想好了?”月无痕重复着,苍默点头时,她无奈地轻笑了一声:“真是被摆了一道呢。也是,多年的隐忍不发,只怕你对每个人的性格都悟得通透,怎么可能在这单纯的小丫头身上栽跟头?”

    “你不也通透的很,一样栽在她身上了。不过倒也不能算,终究还是我更聪明些是了。”

    苍默没有丝毫的犹豫,承认了雾歌的反应也在他的感知中,只不过是刻意想找个机会,把自己的苦水到给月无痕听听而已。

    或许一般人会认为既然已经骗到了月无痕,隐瞒了事实继续欺骗下去更好。苍默却知道,这条路行不通——她早早地就掘出了自己利用转生的秘密,可见她的敏锐聪慧在之前已有迹可寻。现在加之能窥听心思的能力,尽管他已将泄露出的心音限制在最小的范围,一般人难以觅得她的真正心意,但月无痕这等人物,定骗不了她很久。

    欺骗,承认欺骗,来换取更高的信任;先打通她的心思,再把自己的骗局和盘托出,也是他开始就设计好的。

    他一向喜欢博弈,但不能不说,这次他对自己所下的赌注,也有一丝丝的紧张。毕竟他还不是很了解月无痕,不知道这一招险棋是让自己毙命还是将他置于更安全的境地。

    月无痕紧盯着他,良久无言。

    手轻轻地一拢,月白的光团在掌心成了一道温润的光球。

    苍默淡然地瞥着那抹光芒,暗自思忖是针?武器?还是聚满了致命力量的法术要打在我的身上?

    “都不是。”月无痕轻声道,一条白得近乎透明的丝帕,在水镜上来来回回擦拭,镜上不纯净的裂纹,脏污都被拂拭得干干净净。

    明度也变得比以前更为通透。

    月无痕的指尖弹着镜面,发出些闷闷的响声,她摇摇头:“野心勃勃,拿着个三阶冥族的破烂玩意观测,真是不成样子。待我给你换个好些的才成。”

    她迈着优雅细碎的步子走至外面,将门虚掩。

    苍默微眯着眼,透过缝隙看见月无痕手指尖的细丝缠络,构成一枚戒指套在了食指。戒指闪烁了两下,一位玄色衣衫的少年人跃至他面前。

第1340章 一程() 
极其平凡的长相,平凡得有些夸张。转过身就可能忘记,淹没在人海就有可能再找不出。但那端正的像是描出来,标准得有些假的无关,配以老老实实,诚诚恳恳的表情,却莫名让人很安心。

    从月无痕的言语判断,这少年应该至少是个二阶冥族,说不定还是一阶之位。苍默快速在思绪中翻找着自己眼线提供给他的冥族的关系谱系,可是却半天也没有找到可以对号入座的。

    他的毫无特点,便是最大的特点。在他的印象中,从没有任何一个冥族和他提及过有这么个不起眼,存在感稀薄的——连类似的也没有。

    大概因为太过普通,太不起眼,所以被他们遗忘掉了?

    可处在如此高地位的冥族,即使存在感再稀薄,凭地位,也不应该轻易被漏掉啊?还是这种微弱的平凡感不过是第一印象,实际他真正给人的感觉并非如此?所以才找不到恰当的形容?

    苍默正在胡思乱想,却见这平凡的少年单膝跪系,行了个礼:“淇水参见公主殿下,敢问公主突然传唤属下,有何吩咐?”

    声音也淡淡的像风吹起般的安静。

    不只是这从来没有听过的,陌生的相貌。

    就连“淇水”这名字对苍默来说,也是极其陌生的。

    没有人站在他的身边窥听,也没有必要假装,他却没来由的一阵心慌,心脏在“噗通噗通”地跳跃着。

    原本以为没有什么可以脱开他的算计之内,结果他却根本连高位阶的冥族都没有认全吗?

    月无痕回眸,对着门的缝隙意味深长地一笑。

    “阿淇。“月无痕冷淡淡地问道:“我想把你的水镜拿来一用,不知你愿不愿意?”

    淇水似乎感到有些为难:“我的水镜没有冥王殿下的命令,是不能轻易外借的”

    月无痕也不作声,歪着头,也不说话,只是笑眯眯地看他。

    淇水仍旧在犹豫,过了许久才深吸了一口气,轻叹道:“也罢了。既然是公主殿下需要,没有命令给了您也没什么关系的吧。毕竟您是冥王殿下最宠爱的独女,而且您做事一向有分寸不会有问题的”他嘴里嘟嘟囔囔,像是在征问月无痕是否可以让他放心,又似乎是在劝慰自己放宽心,公主殿下不会做出格事,即使出了问题责任也不在自己身上。

    他双手交叉放在胸前,一缕深邃的光芒从掌心与胸口的接点蔓散。

    铮明瓦亮,清透的就像是他的人一般,一眼可见底的明镜从他的身体中飞脱而出。

    他小心翼翼地把它送到月无痕的手上,半调侃半认真地道:“属下是相信着公主,才将这条命可交到您手上了,您精细着些,不要枉费了我的信任弄坏了,让我死无葬身之地哈。”

    “放心吧,不会的。你是我冥界砥柱中流,肩负重任,我哪敢拿你的性命开玩笑?那不是置冥界安危于不顾?”月无痕道:“你若仍有些不信任我,我立个誓约就是。”

第1341章 星咒() 
淇水忙拦阻住要划破自己手指的月无痕:“别别别!我就随口一说,公主殿下千万别当真!要是您真因为这件事伤了玉体,只怕我要到冥王大人那里去请罪了。”

    直到月无痕的动作停了下来,他才放心地长舒了一口气。

    “公主别在意。我这人不会说话,方才想逗您一笑,随口胡诌,却差点起了反效果。虽然我并没有公主说得那样重要,不过我死了,想必一时半会很难找到像我这样无趣,愿意做这等无聊活计的,冥王殿下定然要头疼的。公主殿下无论如何绝不会让冥王殿下操多余的心这点,我还是知道的——自然也不会轻易让我丢了小命。我正是放心,不然也不会干脆交它出来。就连心木那么骄傲的人,前儿低声下气就差跪下求我把它借给他,我都没理他呢”

    “心木找你借过水镜?”月无痕警觉了起来:“什么时候的事情?”

    “属下一天事情太多,对时间的流动也不是很敏感。不过就是最近的事情,绝不会超过三天。”

    月无痕的手向后一划,一道屏障横空凝在她身后。他们清楚地说话声一点点都听不见了。

    苍默忙凑过去,想辨识他们的口型,但连影像都有些模糊。

    淇水奇怪地道:“公主,屋里有人吗?”

    月无痕眉毛挑了挑,立刻回答:“没有。”

    “那您设个屏障干什么?”

    “小心驶得万年船。”月无痕轻描淡写地答道,话锋一转:“心木找你借水镜,有没有说要做什么?”

    “我记性不大好,只记得是个很扯的理由,您容我回影一番。”淇水轻轻按按额角,抚掌道:“对了,我想起来了,他说他想借来随时观察魔境的动向。魔境的魔族一向老实得要命,畏畏缩缩地在一隅里过他们的日子,没事看那些家伙作甚么?我看呐,他就是一向和我不对付,想把我的宝贝借走到冥王那告我一状,让他的位子再提一级。编借口都不会,一眼就被我识破了。太蠢太好笑了不是?”

    心木做事一向严谨,且不喜欢以私事影响公事,淇水这说法明显不成立。

    经淇水这么提醒,她才想起最近总是动荡不安,时常会由于意外争斗死亡的魔族变得少了许多,之前没有注意到,真是桩不小的疏忽。

    “魔境”月无痕咬着指甲,放开了手指,水镜在半空中悬着。

    极其不可思议可的是,镜中呈现的是全副武装的,正在拼命地修炼着法术的——魔族。

    一位满面笑容的绝色女子,正傲然立于顶端,不时给予他们指导。

    只是偶尔在她的眼眸中,显现出无法掩饰的厌恶与轻蔑。

    淇水失声道:“那不是落叶吗?她怎么跑到魔境去了而且她腰间的佩剑分明是”

    “念剑的雪明剑。”月无痕幽幽道:“除了他那样几大众所周知的神兵利刃外,最好的武器。”

    她的目光流转:“就连这些小魔用的,也全是念剑的手笔。有趣。”

    “公主殿下,这”淇水一脸的不知所措。

    “我知道,念剑是你师傅,你肯定不愿意无端怀疑,我也是。”月无痕道:“所以这水镜先放在我这,我再观察两天,你也不要声张,否则可能会对念剑夫妇不利。”她顿了顿,面色凝重地道:“退下吧!”

    “是!”淇水有些忐忑,念剑从来都是本分安静地铸造,不管俗事,为何武器全跑到魔族手里了?难道他

    淇水误会,一定是误会。耿直忠诚师傅和善良的师娘根本不知道什么是争端,一定不会做不利于冥界的事的!

第1342章 旷心() 
这是月无痕在忘川守护数年,得出来的某种定论。

    但即使如此,她也从未想过去怀疑念剑夫妇。

    他们实在是很亲切,对待自己也很亲切。

    她自小失去了母亲,父亲自那以后又变得那般的颓靡。在念剑夫妇身边甚至比在帝沙的身边更有家的感觉。

    诚恳,诚实,心无杂念,他们所坚信的,所挂在嘴边的,多多少少也影响到了月无痕。他们在她心中,比起下属,隐隐若第二个父母。如果真的是蓄谋了已久的阴谋,她想她一定会很失望。

    她咬了咬牙,踌躇半晌,从水镜上凿下一个小小的角,用法术填充了破碎的痕迹。

    刚回到观镜居的淇水端坐在冰冷坚硬,连靠背都没有的小小圆椅上,正要继续回归到他那乏味的观测活计时,忽然眼前一黑,从椅子上跌倒了下来,后脑重重地撞在地面上,满脸的疑问,双眼轻轻一翻,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随着他的身体坠落撞击“咚”的一声响,紧闭的门被打了开。

    暗影之中,一道更幽深的影子。

    影子踱到淇水的身旁。

    漆黑的头发,玄色的衣衫,五官比淇水精致得多,气息却与他同样的薄弱。最引人注目的却是他身上一道道血红色的刻印。

    他用布满了诡异纹路的胳膊,轻轻推了推他。

    淇水只在口中发出了“唔”地一声,没有动弹。

    连通了他魂魄地水镜无端被凿开,尽管只是小小一块,性命无恙,也没有多重的伤,却也并不是一时半刻可以醒的过来。

    唇角轻轻勾了起来,露出了一丝恐怖的笑容,将腰间的一把短刃抽了出来,缓缓插进了自己的心脏上。

    由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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