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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心尖宠:丫头,你好拽!-第2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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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蝶翼将男子一甩,他死鱼一样摔在地上,直摔得两眼发黄,眼冒金星,她的人已经去扯缘落的胳膊:“你们在干什么呢?”

    “别扯我胳膊!”缘落躲闪着蝶翼的撕扯,颤声道:“大哥不知为什么,不停地回影,怎么也不肯停下来——如果不堵上他的嘴,让他继续念下去,毒素融血,他的心脉会断的——”

    被摔得半死的男子伏在地上,瞪大水汪汪的一双眼,可怜巴巴地道:“看到了么?我刚刚是在就救人,不是在害人,为什么要欺负我?”

    “你闭嘴!谁让你说话了!”

    男子被蝶翼吓得一哆嗦,忙撤回了目光。

    初次除却隐没隐没,正面与华丽羽灵宫内除了散羽外的成员相遇,就碰到了蝶翼这种长得灵巧动人甚有欺骗性却不分青红皂白上来就索命的恐怖家伙,旁边的竹韵也是一言不发眼珠一转便是一溜的毒针。他心内嘀嘀咕咕起来:散羽大人那闲散优雅的性子,怎么会选这样的主儿当服侍的——难不成之前看到的散羽大人都只是假象?都说女子是场面和私下完全是两样,尤其散羽又是个城府那么深的

第1371章 轻如鸿() 
玺颜大声道:“好大的胆子,没有命令就回了来,就不怕我治你的罪?”

    “您刚刚已经下了命令——尽管还没有说完,可我知道您就是想传我回来。令未达心先意会,挥之即去,招之即来,这不正是个好臣子该有的品质?”散羽嘴角勾起,用一贯的淡淡语气,只较往常还多了几丝如春风般的温柔媚骨。

    玺颜怔怔,低笑道:“你倒依旧能说,我还当夜凉音死了以后,你便会就此一蹶不振了呢。”

    散羽缓步走上前去,随手在玺颜身畔抽了个凳子,大大咧咧地翘着脚坐在了他的对面,习惯性地卷了卷鬓角:“为情所累,难宁难闲,哪是个要做大事的人该有的心态。”

    玺颜过往也算看惯了她随性的样子,只撇着嘴“哼”了一声,却不以为意。他是极讨厌思虑权术阴谋,与楚遥相近,倒也不拐弯抹角的开门见山:“你常说欲成功就要有牺牲,不知你这次又思量些什么,才把小徒和小女都卷进去,让他们不得安闲?”

    “殿下这是哪里话?如今雾歌贵为九天公主,楚遥将军也算是在下的半个友人,又都是心机不深沉的,陷害他们未免没有成就感,也太不近人情。”

    散羽顿了顿,边东张西望地四处看,玺颜不禁也随着她的目光流转,谨慎地问道:“你可是怕有人偷听?”

    “不。只是有点渴了罢了。”散羽干脆地否定道:“有茶吗?”

    玺颜哭笑不得,冷冷地回道:“没有。我只喝酒,所以九天殿里只有酒,没有茶,要喝茶回你的羽灵宫喝去。”

    “可最近您都不曾呆在九天殿——”她瞥了一眼倒在地上的戚渊:“都是由代执大人替您审批地界诸事。他可是不嗜酒——或者确切点说是深恶痛绝的。把他平素在九天殿里喝的倾一点给我就好。”

    她的目光终于锁住了堆成堆卷轴中的一个小壶,毫不客气地将壶执起,手一拢就拢住一墨色山水的杯子,把壶中碧翠的茶水倒入了杯子,“咕咚咕咚”地往口中灌,一饮而尽还不忘埋怨一句:“真是不会享受的人,大好的茶,泡得简直是苦死了。”

    玺颜一只手拄在下巴上,定定地看着她这近乎无理的举动,心中却在思虑着其他的事情,脱口道:“敢情你这家伙都去了冥界,这天界诸事你还是一件没落下呀。”

    “那是自然,要知道冥界在三界中的地位所掌管与天界不同,他们的观测系统,司察职务比天界完善得多,情报网拉得也比天界更大,到处都有他们安插的眼线,得知当下大事的速度说不准比天界还全些快些。”散羽小心翼翼地将茶壶放回原位,悠悠道:“如果不是去了趟冥界,我还不会知道仙君并不是您的亲生儿子。”

    玺颜的眉毛猛地一跳,原本不过在押注赌博,试探他态度的散羽注意到了他不擅掩藏的表情中的那一缕惊怖——她立刻知道自己这大胆的猜测算是猜对了。

    玺颜的眼角眉梢都已承认,却仍嘴硬地道:“你你在胡说什么?虽然他和歌儿他们并非同母,我对他的关心相对似乎也少些,但也容不得你这般胡言乱语”

第1372章 立于端() 
“问题就在这里。”散羽的目光中凝起了一层冰,冷冷道:“敢问殿下可知晓为何我,凉音,还有许许多多的仙族都会心甘情愿扶植你当九天王?”

    玺颜目光转动,不敢看她那双明亮的眼睛,低着头道:“苍儿出主意,让我说那些根本做不到的事情去骗你们,你们是都被那些假话唬住了罢”

    “不对。”散羽道:“漂亮话是谁都可以说的——赤焰也可以说,羽承凌也可以说,甚至楚遥将军那呆头呆脑的,只要你教他他也会说,可你认为会他们能振臂一呼,便一呼百应吗?”

    玺颜愣住了,散羽说的这些话,他还真是从未考虑过。

    “反正我并非是因为你那些太过正直呃言语,乃是另有隐情,所以不得不——哎,虽然现在看来起点错误,导致这判断实在太失误了。不过这千千万万仙众并不是都另有隐情,也不全是傻子。尽管您当上九天王后的表现实在是让人失望的超过了接受范围,但当时毫无预见的他们仍无悔地让您坐上王座。我且问殿下,您对您自己最大的优点,到底有没有个很明确地认识?”

    玺颜想到自己一看到这些繁琐的轴卷就头大,终日在寒武殿里练刀饮酒,身为九天王对这世事却不管不问,竟也稍稍有些脸红,沉吟了半晌,终于有些不大好意思地道:“可能是有一身蛮力吧”

    散羽忍不住笑了出来:“即使做了王,还这般坦诚,乃可算是一优点。”

    玺颜本以为她是变着法儿的取消自己,但见她虽笑容满面,眼神中却溢满了别样的认真,便也方也认认真真地忖度了起来。

    思索了良久良久,他挠了挠头,难为情地道:“我想不出。大概人们总是有意无意地对力量有着怪异的憧憬罢。”

    “有自知自明和愧疚之心是好事,妄自菲薄则另当别论。”散羽双手交叉放在膝上,用着昔日里替他策划着一切的那种严肃的口吻道:“难道殿下不觉得自己最大的优点是——不刻意收买人心,却能笼络人心吗?要知道你当代执时也并没有什么太大功绩,收获却不小——人们在叫代执大人时远比称呼殿下所用的语气要尊敬得多。”

    玺颜一呆,细品味着她的话,仿佛又看到了当年做为代执存在的自己,旁人那敬畏与仰慕的眼神。

    “心机不行,责任心也不算上乘,可那一腔能够激起沸腾热血的豪气,却是一般人想学也学不来的。无论是对待着普通的仙兵,还是待一阶仙灵,实在看不出明显的差别——在受仙君影响有了反心前的你,想必那份热情纯粹只是想与值得交往的人交个朋友而已。”

    连他自己都从未向这么深层想过,当她一针见血地挑破时,他却只有老老实实地点头——承认了她的说法。

    无论过去多久,自己也没有办法斗赢这如簧的巧舌。正如,似乎没办法克服自己的癫狂。

第1373章 于心下() 
“那时的您,受个性使然,在天界几近是一种无差别的热情,却独独对仙君母女——尤其是他的母亲,总是一副深恶痛绝的模样。我起初只当是天界血统观根深蒂固,纵然是你,有个妖族情人,半妖的儿子,仍会让你感到丢脸。这错误的思想直接影响到了我的某些判断。直到我想起了楚遥将军也是妖——您却没有半点嫌弃收他为徒,替他慢慢洗脱妖名,一路提拔。这么一来就很怪异了——与您没有一点点关系的楚遥将军您都这般尽心,毫不歧视,反倒是自己亲生儿子的仙君和他的母亲,您倒毫无顾忌地将他们推上风口浪尖?”

    玺颜的笑容渐渐消失了,线条过于刚硬寻不到半点柔软气息的面庞上露出了一丝冷凉:“军师,摸着你自己的心说话,我何曾把他们母女推到过风口浪尖?还不是穹希那贱人自己总摆出一副受害者的姿态”

    “穹汐?穹汐是谁?”散羽歪着头,一脸茫然地重复了一遍这陌生的名字。

    玺颜适才反应过来自己太过激动未加思索脱口而出的人,散羽全不知晓,此刻她倏然发问,竟将他哽住了,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莫非您指的是仙君的母亲?可是虽然她死了有些年头,我记得她的名字是叫做奈巡而不是穹汐。”散羽依旧不依不饶:“这是一人的两个名字——其中一个是您专属的昵称,还是她们根本就完全不是同一个人?”

    玺颜咬了咬牙,攥紧了拳头,摇摇头不肯再开口。

    散羽沉吟片刻,脸上却现出了一抹恍然大悟的甜笑:“哦,原来如此。难怪我看奈巡的脸总觉得哪里有些奇怪,这么一拼合,我算是彻底弄清楚了。”

    玺颜震惊地抬起头望着散羽,她直视着他瞪得铜铃一般大的眼睛,嘴角轻轻勾起:“虽然奈巡和穹汐,我一个也不认识。但我想,大概真正和您有一段情缘和一个孩子的,是那个叫做奈巡的妖。而天界那位修成了仙身的所谓奈巡,其实她的真实身份应该是改了容貌的穹希”

    玺颜咬了咬牙,没有一点反应,仿佛是被冻住了一般。

    “不言不语,您这可算是默认了?先不要急着震惊,您且听我继续说——”散羽轻笑着道:“既然她是假冒的奈巡,妄图以奈巡的身份赢得荣宠,那她带来的孩子——苍默仙君,自然也不是您的亲生骨肉——尽管也有她将奈巡的孩子夺来的可能,只是以她这种假扮他人赢取荣华人,如果仙君并非她的骨血只是个踏脚石,她便绝不会显露出真正母亲那般慈爱的态度。所以,她的目的应该是——以奈巡的身份,归昔日缱绻,再给自己纯血的妖族之儿一个半仙的名分。这如意算盘打得是好,不过她却没有想到,殿下您虽然看起来是大喇喇的一个人,实则也是粗中有细,大概从一开始就发现了她是假扮的。不过您的心性不大喜欢当面戳穿,本想着就这样冷冷淡淡不理会,把她晾在一边也就是了——她却真拿自己当作了奈巡,把您定成了负心薄幸一类,却未想此举非但未让她得偿所愿,反而直接把她处在了一个最为不利之位。您一看到她,总想着您的奈巡,您的孩儿是不是已被她杀了,所以这种恨意才使得她走投无路自杀时,您依旧袖手旁观。纵然起初您也很厌恶仙君,但穹汐死后,孩子是无辜的这想法,终于让您下定决心把这不是您骨肉——甚至可能是您仇人之子的孩子,认作了是您的孩子。穹汐留给她的阴影不能完全洗刷,但您也力图与他与旻溪仙子,和其他‘兄弟姐妹们’的关系近些。仙君自己的努力不能忽视,但这名扬天界的仙君之名,却也有几分您的功劳”

第1374章 潜恨() 
玺颜认认真真听着散羽所说的每一个字,她的字字句句都将真相还原,就像是自己在陈述着尘封之事。

    他的心就像是被人揭开了旧时伤疤般疼痛,双手交叉扶在额前,过了许久,才缓缓地道:“怪不得人人都说你聪明,你的确是太聪明了”

    “不,我一点都不聪明。这些早就该看出的事情,我竟然到了近日才发觉了端倪,您说说,这失误的判断给天机”散羽突然打住了话头。

    “天机?天机什么?”

    “天机天机”散羽结结巴巴了一会,岔开话头道:“哎,管它什么呢,我随口一说。总之您知道您给我们呃给我带来很大麻烦就是了。”

    “给你带来了什么麻烦?”玺颜苦涩地冷笑道:“被虚假的事实蒙蔽,厌恶我这位昏君,转而去帮了那个道貌岸然伪君子不少的忙?”

    散羽不置可否,只淡淡地道:“既没有血缘关系,他们母女是什么样的人,您心里又再清楚不过,为何还会乖乖去听苍默的话,做那些——那些——”

    玺颜知道她指的是将前王全家尽数魂散,后又以炼制剧毒的罪名处死夜凉音等令人发指的事。他长长叹了口气:“你尽心辅佐我多年,难道还不知我最是个耳根子软的?苍儿又能说会道,我被他的话打动了,也不是什么值得你惊讶的事情吧。”

    “仅仅是如此而已吗?”散羽的嘴角勾起,眼中散出一丝转瞬即逝的,让玺颜感到陌生的冷凉狠辣:“表面上,你看起来的确昏庸无能不假。但细细思虑来您真正留待身边委以重任的——都是戚渊,司姻,云锦,楚遥将军等正直忠心之人,似羽承凌这类顺风倒的墙头草,名义上虽是一阶仙族,实际上您却并未给予实权。您的谋治之才不足算是事实,但这识人用人方面,倒也有令人钦佩处。连仙君隐藏的阴狠您都心知肚明,难道您竟看不出凉音只是个单纯的药痴?处死他的同时还将我得罪了,您到底意欲为何呢?不可能是真的信了他的话,想让我嫁给仙君,永远为您效力这么简单吧?”

    玺颜的眼不自觉地便避开了散羽逼人的目光,像不愿回答这问题。散羽蓦的笑出声来:“莫不是——想让我嫁给仙君是假,破坏我和夜凉音的婚约,让我有个名正言顺不嫁给他的台阶才是实?”

    玺颜呆呆地看着桌上的一张空白的纸,不自觉将手边的一支笔捏得粉碎,除了“散羽,你——”外,竟半晌再说不出其他言语。

    散羽倒不甚在意他古怪的表情,捏起桌上的一块糕饼——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她这随手之举捏起的恰是一块红梅软糕。玺颜的目光流转到她纤长的手指按在那含着一片片红梅瓣的浅粉色点心时,就像是忽然下定了决心一般道:“你的利用价值——对——你替我夺位成功时,你的利用价值就已经耗尽了。再欺骗着你我总觉得有些过意不去——”

    他终于抬起了头来,盯着正要把糕饼往口里送的散羽:“当年在梅林里和你有着百年清忆的不是夜凉音那傻小子,而是冥界的军师心木——”

    糕饼从散羽的手在微微张开的嘴边停了下来,她却依旧保持着把手指按在唇上的动作,像没听懂他的意思一般眨巴着大眼睛望着玺颜。

    “每次我看到心木来天界注视你那悲凉的眼神,和你沉浸在虚假的幸福中甜蜜模样就觉得可怜。不过当时我还是需要你的力量,犹豫再三,便瞒了下来,打算之后再同你说。可我发现,拖得时间越长,我便越没有勇气把真相和你说出来——当你让我给你赐婚时,我也说不出心里究竟是种什么感觉——你替我夺了九天王之位,我却一直在骗你。所以我就同意了苍儿将他杀死的安排。当他提议让你与他共去冥界,我立刻就答应下来,其实也是想着想着若是你能借此机会和心木在一起,我心中的愧疚大概也会减轻些许吧”玺颜一口气将它们说出来,生怕一旦停顿,便再没了说下去的勇气。当把心中想说的全说完时,紧绷的神经登时松弛下来,他深吸了一口气,长长地送胸臆中吐了出来,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苦笑:“散羽,是不是觉得很不可思议?有没有更恨我的感觉?”

第1375章 水色() 
绯红丝萝纱帐,窗外的云雾渺茫,一点点风吹入,烛光摇曳,赤影飘荡。

    他的胳膊垫在她的颈下,凝视着她雕塑般精致的侧颜。

    就一直那样盯着,指尖摩挲着她的脸颊,连眼珠都舍不得转一下。

    没有情欲,没有小鹿在胸膛乱撞,只有一抹安心的寂静。

    她已是我的妻子,她就在我的身边,足够了。

    香炉中燃起的一抹甜润,不断地蔓延。

    初时没有注意到,现在已然有些昏沉,他半眯着眼,不愿闭上,但视线还是有了些许的模糊。

    恍惚间,手链闪烁出一抹霞光。

    隐隐约约,感觉到身畔的人儿动了动,模糊的红影映入瞳孔,略带着香气的纤纤玉手在探着他的鼻息,捏住了他的两腮。

    他心内一颤,嘴唇动了一动,却明白这大概终究是幻觉。只要一睁眼,她便又会躺回去,变成一具尸体。

    他索性将眼睛全部闭上,感受着如兰的,温暖的吐息吹拂到耳边。

    软柔的花瓣贴在他的唇上,一点点香润甜蜜的味道从口中扩开。

    他恋恋地舔了舔唇,舌尖却恰碰着了宣软温暖,他不自觉战栗了一下,胳膊攀住了柔滑的后颈,沉浸在这份柔美的幻梦中。

    他的眼睛却始终闭得死死的。

    哪怕那一双纤手爬上了他的眼,试图扒开他的眼皮,他也不睁一条缝隙。

    嘴唇移离片刻,耳畔传来了一声不满地质问:“怎的不睁开眼?”

    他的呼吸带着微微的喘息,怯怯地答:“我我害怕”

    “啊?害怕?”低低地抱怨声:“我长得有那么难看?吓得你连眼睛都睁不开了?”

    “不不是怕你难看”他双目紧闭,手抚过柔滑的乌丝:“我只不过是怕一睁开眼睛,你就不见了而已”

    “白痴。”她笑骂了一声:“不会的,抬眼看看吧,我就在你的身边,活生生,暖融融的哦。”

    心木的眼皮动了动,刚透过一线光芒,突然又合拢了:“不要。你总是在用谎言欺骗我,我才不要相信你的话。”

    “嘛。随便你怎么想吧——无论是幻想还是谎言,她都要折磨你了呦。”

    她清脆地笑了一声,用头蹭了蹭他的脸,手按在他的胸膛,一路下滑。热流也从他的脸颊,流向胸膛。

    他能感觉到烈烈的灼烧,和要跳出喉咙的心脏的回响。

    随着衣衫摩擦的声音,他只觉着扣子一点一点被解开,一阵凉意沁过,她的发丝,她的温度,她的气息,都吹拂在他的胸膛。

    如果这是幻想,未免,也太真实了些吧?

    他鼓足了勇气,终于将双眼睁开。

    这一睁,就再也合不拢了。

    纤弱柔软的身躯伏在在他身上,泛着浅粉的小脸不断摩擦着**的胸膛,似乎觉得很有趣,两腮浮现出恶作剧孩子般的笑容。

    她蓦的感受到了那诧异与炽热,猛然抬头。

    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四目相接。

    “咿——不是说好不睁眼呢么?你这个大骗子!”

    她忙停下了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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