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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心尖宠:丫头,你好拽!-第2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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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奇怪的,谁让她不知好歹触犯到了他的底限。可气得萧海雾直发抖,觉得他让她在众人面前丢了脸。

    但这次弄巧成拙,流枫坚定的执念早吓跑了不少的有心人。

    萧海雾心里想着,不能再由着他性子这么来。现在就有这觉悟了,只是一听到这事情,就从乖巧变得如此恼恨。如果真来这么个儿媳妇,胳膊肘不知道要向外拐成什么样子呢。

    无比纠结时,北堂家突然冒出个以前从来没听说过的三小姐。这北堂家三小姐唤作梦烟,据说天生身上环绕着一股冰蓝色的轻烟,寒气袭人。蓝烟所漫散之处,无论是叶片,还是人的头发,都结上了一层霜。而她的左腕,则佩戴着一串精巧的银铃,脱不下来。哪怕是用锋利的武器砍,也伤不了那串银铃分毫。北堂家早就听说了慕家少爷的那段未了缘。但是由于出生时命格异数,算命先生说要悄无声息送入深山中养至成人才能给予身份,不然恐会对家族不利。所以直至前几日刚过了十六岁的生辰,方才接了过来,把事情公布了,便忙忙告诉了慕家。

    这消息把萧海雾乐坏了——北堂家与慕家门当户对,如果能和他们家结亲,那可真是再好不过了。萧海雾也想过这许是他们编出来的故事。这次甚至连真假她都不愿意去考证了,当即便要敲定。

    慕流枫却不同意,说他一定要看上一眼才可以确定。

    萧海雾无法,只能询问北堂家的意见,应该怎么糊弄过去,没想到北堂老爷很痛快地答应了——反正他说的话全是真的,所以一点也不心虚。从自己三女儿出生那天,就认为两家结亲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此刻准女婿要看,那便让他看好了。正好让他们熟络熟络,叙叙往事。

    等到了约定的日子,北堂小姐刚一露面,把个在座的全部惊呆了。那外貌自不用说,行为举止优雅安然,礼仪十分周到。可能由于自小养于深山的缘故,有一种宁静淡泊,超然脱俗的气质。大家都不自觉被北堂的空灵所折服。

第1405章 进阶再临() 
慕流枫绝代风姿,佳妙无双,对面而坐,实在是如同画卷一般,美不胜收。相衬的很。

    在座的人均想:这当真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

    而当冰冷的利刃砍到攒着铃铛的丝线时,明明那样细的线分毫未动。他们都已经认定了,梦烟便是慕流枫所提前世贵女。再合适的怕也找不到了。所有人都不住地觑着两个绝代风华,世上难觅的人儿。眉开眼笑,这样为这样的奇遇赞叹。

    这气氛之中,倒有两个不大和谐的存在,便是做为中心的人——慕流枫与北堂梦烟。

    北堂小姐的脸秀丽但缺乏生气,也看不出她的情绪,只是悠然端坐着。那慕流枫更是一看到她,就露出了失望地表情,再没多看一眼,一直低头把玩着手中的扇子。如此明显的氛围却被理解成了两人再会,太过激动反而无话。

    两家正要定下这亲事来的时候,慕流枫却只是一个淡淡的“不行”拒绝了。

    萧海雾正要发作,慕流枫看到她的形容,站了起来。

    “虽然这位北堂小姐很好。可她戴得那个铃铛镯子和我印象中状似玉镯的,相差甚远。而且可我看她不怎么顺眼。想来是认错了。就这么算了吧。”

    也不顾及别人的面子挂不挂得住,转身离开了。他流枫虽然觉得有些遗憾与歉意,但是他也不是第一次拒绝别人了。知道要是再纠缠下去更麻烦,不如给他们留个差劲的印象,反而好摆脱。

    慕野吟从头至尾一言未发。可两家人全部都脸色发青地盯着流枫的背影。很下不来台。北堂家的仆侍甚至开始骂着流言外貌不可信,那么风度翩翩的贵公子,却这样缺乏教养。

    可是最该尴尬的北堂梦烟,没什么特别感触似的,只是撩拨了一下腕上的铃铛。仍是面无表情的样子微微笑道:“这也没什么的。既然不喜欢,也不能强求。我也说过,我不曾认为我自己是传说中的女子,爹还偏偏不信邪。这般自取其辱,也怨不得谁了。”

    萧海雾再也受不了了。她再也不想管那些破烂事,这位北堂姑娘当真是十分合了她的意。打着灯笼都难找的。

    就算他有着前世的残存又怎么样,这辈子不还是叫她一声“娘”?她要是用母亲的权利给他订了亲,他最多不过就是生生气,还能做出什么事来?

    慕流枫自以为过几日这事就算过去了。可没想到,竟然传出了他已经和北堂小姐订婚的消息。迎亲的日期都订好了。

    他已经做好了本分事,为何他们言而无信?

    为什么北堂家还能同意这门亲事?这梦烟又不是嫁不出去了。况且那天他当众把她抛在了一边,正常的人家都不会同意把女儿嫁给这么粗鲁的人吧

    他不安地在院子里踱来踱去,不断的想着办法,脑袋乱成了一锅粥,最后中只浮现出了两个字:逃婚。

    他沉迷在人间禁锢中太久太久,原本记忆就不全,现在连前世的处事方式都忘的一干二净。竟只能想到如此人族的一个解决办法,并迅速把它付诸行动。在得知订亲当天的晚上,他便也没打点行李,在夜深人静翻过了院墙。看着四外无人,刚要安下心来,却听到了淡淡的一个声音:“慕公子很精神啊,三更半夜从家中出来,却不知道要做什么去?”

第1406章 心脏() 
他的心中不禁一凛,忙抬起头来。

    风儿轻吹,银铃脆响。夜幕洒下点点绚烂的星光,落在了那水蓝色的华服上,映出深深浅浅的影子,构成了绝妙的风光。

    他颇有些意外:“莫非我也要去?”

    玉若因笑道:“当然啦,你现在好歹也是半个铸心门的人了。”

    他想到了自己一个只会读书书呆子站在一群武林高手的中间,就觉得十分地恐怖:“我又不会武功,还是算”

    玉若打断了他:“别再装了。我都听舞灵姑娘说了,在她印象中,你法力是很强的。谦虚过度不是美德,而是虚伪哦。”

    “我是谦虚?”流枫叫苦不迭:“渺茫的过去我真的无法确定,现在的慕流枫就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罢了,只能给你们丢脸。”

    慕流枫没想到自己说错了话。

    舞灵的眼神却让他意识到了。

    玉若却瞥见了舞灵的表情有异,笑道:“有什么丢脸的。要是一个门派中各个都是高手也未免不现实,显得我们是砸场子欺负人来的。正好带你一个拖后腿的,均衡一下实力。”

    她拖拽着慕流枫走上了擂台,其余的三个人紧随着,站到了冷幽朔的身后。凌承羽清了清嗓子,装模作样地道:“想不到今天铸心门也会派人来,着实令我等倍感荣耀。夜云帮便代表各大门派”他又想说一些和往年一般的客套话,就把这事情跳了过去。

    “承羽老兄。”怀萝谷有人道。粗犷豪迈,还有些耳熟。一看之下,是那日春风殿中对流枫说落入风尘也是亲,不该因此受轻视的那个壮汉,他大声道:“无论江湖上的名号与影响力,自然是铸心门为尊。昔日不过因为他们缺席之故,才推举你夜云帮作代表。今儿人家到了,你还一副代表的样子说话,就太不应该了吧。”

    周围炸开了锅。人们纷纷点头。明明看到了首席弟子文佑刚刚的情形,凌承羽还敢继续大模大样地站在诸门派的中央说话,不知道主动把位置让出来,脸皮之厚实在令人敬佩。

    凌承羽的脸色青白交替,干笑了两声道:“华阳老兄说的是,我是老糊涂了,连这点事情都忘记了。”他撤到了一边,对着幽朔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处在这不属于我们的位置也久了,今天也应该让真正配得上的人归位了。”

    “前辈哪里话。”冷幽朔却谦谨地道:“大家共聚在这‘弑魔大会’,恰如其名,是为了想对付魔族法子的,目标如此明确了然,人心共知。在下还真不知道有什么可说的。且莫论铸心门如何,幽朔说到底却只是个年轻无见识的小辈。这样的人,哪里配当着武林前辈,天下诸英雄的面侃侃而谈?未免太不知好歹,不懂规矩了。”他说此话间,更显他无与伦比的风度。人们均想,好久不曾见过这样有礼有为的年轻人了。文佑现在也不自禁地被这个年龄看起来和自己差不多的人折服了,盘算着等到结束后,一定要和他交个朋友。

    慕流枫又觉得有些不对劲的地方,可他却还说不出哪里不对。

    凌承羽赞扬了几句幽朔,走回去,心却空空如也。虽然幽朔婉拒了他的要求,他的心中不能不说还是有几分窃喜的,可听完他的那些话,自己也不好再说那些别人早听腻了陈词滥调了。可他忽然发现,除了这些,他早就没什么词儿可说了。

    他咳嗽了两声,好容易才挤出了这几个字来:“这个魔族的败类杂鱼,怎的现在还没看到个影子。不是怕我们,不敢来了吧?”

    他话音刚落,天空闪过了一道刺眼的光芒,整个天空都变为了青碧之色。定睛看时,原来并不是天空真的变了色,而是整个雁音城都被一个无边无际的结界锁在了中间。在凌承羽身后不远,擂台裂开了一条巨大的缝隙,从缝隙中,出现了一个闪电包裹着周身的巨大椅座。

    一个青白色的身影,稳稳地落在椅上坐定。

第1407章 心隐() 
漆黑无际的深夜,茫无际涯的深渊,宛若他走火入魔的夜晚,整个灵魂都被说不清道不明的绝望痛苦所侵吞,灼烧。

    他饿,渴,浑身冰冷,使不出力气,连眼睛都几乎睁不开,仅剩的精力只够他蜷缩成一团,不让单薄的身躯的热度散失得太快。即便如此,他还是冷得直打颤。

    脑海中回荡的是一场接一场的噩梦——大多数原不是他的噩梦,而是心木在所受到的非人的凌辱与折磨不断地在脑海中回放。换作其他时候,他看到如此无力地挣扎,却只能陷入更深泥沼中的魂,说不定仍会像当初一般,为了那从高处跌落成任人践踏的,触碰她内心最黑暗角落的情景笑出声来。而现在,这一幕幕甚至有墨夜一大部分功劳的阴霾,却也成了他自己挥之不去的恐惧。

    眼睁睁看着被心爱的人被横刀夺去,再开口却不能被轻易接受的无奈;被她误会,面对着冰冷的眼神却无法解释的悲哀;伤心已极,却从温暖的床榻被拖下来,强迫着灌下了数十坛酒,四肢无力呼吸困难却要挨着暴风骤雨般残酷的拳打脚踢,呼救呻吟却全然不能被理会。

    在暗影中的墨夜,仿佛真的化作了心木。而波光中用崇敬忠诚望着苍默的墨夜,却让他感到恶心,恶心得想吐出来——明知身边时一条毒蛇,却心甘情愿为毒蛇卖命,试图在这冷血冷躯冷魂的生灵畔寻到温暖而去折辱晶莹剔透的璃。

    他感叹着为何世上会存有这样污秽,这样傻的人时,全然忘了——他自己就是让他所不齿的墨夜的事实。

    他看着不是属于他的记忆,他却再也忍不住的呜呜直哭,用心木似的口啜泣着喃喃自语:“为什么你们要这么对我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

    牢狱的大门“吱呀”一声被打开。

    那身影怔在牢门前,没有移动步子。

    半晌,小小的,怯怯的嗓音才在空荡的牢房中回荡着:“大哥,你在吗?”

    听不到回应,他低低地自言自语着“难道我走错了吗”正要离去,倏然听到了撕心裂肺哀哀的呜咽声,他猛地转过身,循声向角落看去,并没有找到期待看到的人,只望见了赤红色的,缩得小小的一只骨球。

    他试探性地又唤了次:“大哥?”

    那骨球瑟缩着,含混不清地“唔”了一声。

    他的眼睛瞪得很大,发了疯地冲进去,停住脚步时,几乎是跌倒在了骨球的身旁,将骨球捧起来。尽管是小心翼翼,轻柔地将血色的球舒展,它却还时不时发出些疼痛的低吼。

    熟悉的声音将他的心刺痛。

    当它彻底被打开时,果然是个人——血肉模糊的,分辨不出他的容貌来。当手帕覆在那沾满了血的脸庞,他还怀着最后的微弱希望,希望在血迹被擦干时,一切不过是他的胡思乱想。

    手帕被浸透时,庐山也渐渐露出真面目来。

    帕子落到了地面,他捂住了嘴巴,身躯竟比怀中人抖得更厉害。

    “大哥”原本还想隐忍些的感情在这脱口的呼唤中被拉开了闸门,眼泪啪嗒啪嗒地落了下来。

第1408章 立于云端() 
落在了他的身上。

    落在了他的脸上。

    落在了他的唇上——他干涩的舌头立即本能地伸出口,贪婪地舔着由于缺血而发白缺水而裂开的唇,沙哑地道:“水终于有水喝了”当啜吸了这一点点的甘露,他略有失望的道:“好水好少我还想要”

    他抚摸着他身上的魔刻,反应过来。止不住哽咽,手轻轻一拢,一小杯清水拢在掌心,同时抬起他的头来,让清流一点点滑过他的喉咙。

    痉挛紧缩的身体得到了滋养,逐渐地不再抽搐。他靠在了他的手臂上,挣扎了一下,眼睛终于眯成了一条缝隙,含含糊糊地问着眼前模糊成一团的有些眼熟的影子:“你是谁?”

    “大哥,你不认识我了么?我是嘉晨啊。”

    “嘉晨”他的头昏昏沉沉的,思索了半天,才想起来叫这名字的存在。他恍然地“哦”了一声“原来是嘉晨啊。”旋即虚弱地道:“你怎么会在这儿?”

    “我一听说魔族败了,您下了狱,就很惦记着您了。不过因为审讯时不允许随便来探视,这不,刚见着松川大哥,打听到已结了,连别的兄弟都没来得及通知,我就赶忙要了钥匙来了——”

    心木心中暖暖的,忍不住说道:“嘉晨,你真是有心了。”

    “有心?”他悲哀地道:“您对我恩重如山,这些年来,也不知帮我平了多少麻烦人。可您变成这样,我怕却只能眼睁睁看着,什么都做不了。哪里有心?根本就是没本事”

    墨夜忆起被苍默一脚踢开,心中不免凄凉:“这世上太多东西靠不住——哪怕以真心也换不来真情。能在落魄时来看看我,给我一杯清水喝,便是我承不尽恩情了。”

    墨夜的这一番真心话却让嘉晨更不是滋味,他叹了口气,不无悲哀地道:“自从在木羽居说了诀别词以后,您就越来越不对劲了。我从上次黄泉路偶遇大哥一次之后,就没再得机会好好地说上几句话——我听其他兄弟的意思也是如此。许久不见,我也只当您是在木羽居养病——”他顿了顿:“可您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让您这么见外,有什么困难不与我们说。只越来越堕落,生生作践自己,最后还降身份毁规矩跑到魔族去与仙冥为敌了?”

    心木平复下来的身躯又开始抽搐,不停地吐出黑血。肩膀一耸一耸地抽噎着:“我我说不出呜呜别再逼我回忆了好吗呜呜呜”

    “大哥?大哥?”嘉晨摇晃着眼神迷离,喘不过气来的心木。

    “嘉晨,你也真是够蠢的。他现在身躯在你怀中,又全身是血,你完全可以用回影诀,何必非得逼他记起不愉快的记忆呢?”不知是哪传来的一缕不大善意的冷音,嘉晨回头却只看到了漆黑的阴影与封着结界的狱栏。

    那声音就像是他自己的灵光一动。

    不管是自己还是风呼啸的声音,回影的确是个好主意。他把心木紧紧抱住,默默地念起了回影的口诀。

    触目惊心的情景让他倒吸着冷气,眼看着他在深渊中一点点被磨灭,——不过是追溯既定的事实,无论他如何努力,触手却无法帮到他一分一毫。

第1409章 反转() 
刻意被扭曲的“实情”,抹去了的真正主犯,落到他眼中的,只有每次心木受到伤害时都会出现的彩裳。

    包括那恐怖的虐待和送入魔族的万劫不复的主角,都已被篡改。

    嘉晨苏醒过来时,拳头都要握断,牙齿也快咬碎:“可恶的女人,枉我大哥嘱咐我们切莫为难你你你对他无心也就罢了,何苦这么糟蹋他的心”他摇晃着心木的肩:“大哥为什么要对那种人那么好?强迫我们答应那种无理条件?我我真的好想替您报仇出气啊”

    “墨夜”

    他听不到嘉晨的悲愤,幽怨的一声悲叹打破昏厥过去的他的沉寂,他抬起空洞的眼眸,望着前方身披染满了血迹的灰黑色盔甲,背对着她的某个影子,呆滞而茫然地问道:“你是在叫谁?”

    “自然是在叫你啊。墨夜,难道你连自己的名字都不记得了吗?”对方的声音变得更加凄惨,让人不由得毛骨悚然。

    他后退了两步,摇着头道:“我是心木,才不是什么墨夜。你你一定是认错人了吧”

    这魂灵转过身来,一点点朝他靠近,凄惨惨地笑道:“如果你是心木,那我又是谁呢?”他一边如此说着,一边撩起了额前的碎发。

    苍白的面容满是遮不住的憔悴,眼角一滴拂不去乌色的泪,若隐若现的淤青与还未愈合的伤痕无言地低诉着他定是吃过不少苦,遭了不少罪。

    “咦?”他不由惊叫出声:“你是谁?为何我们两个人长得一模一样?”

    “看来你是真的已很习惯作为我而存在了吗?只可惜你就是你,无论是侵占了身体也好拼命伪装也好,也不可能真的变成了我。”他轻轻地叹了口气,取出一面晶莹剔透的镜子高举在他的面前:“看看里面那张脸,认清现实吧。”

    本不过是照镜子而已,他却不自觉胆怯了起来,将头扭向了一边还硬着头皮冷笑道:“才不呢。你是什么东西,我凭什么要听你的?”

    “你不敢了?”心木将镜子向他的眸子移近了半寸。

    “谁谁说我不敢的?”

    他结结巴巴地说,但任凭他如何努力,仍是不敢直视镜中容颜。

    “既然有这个胆子,干吗还犹犹豫豫的不肯转过头来?难道回身这种事还要别人帮忙不成?”心木漠然轻笑,强行将他的脑袋扭了过来。

    清镜中倒映出的也许还算是俊逸却极其冷酷的容颜把他的脸吓得面无人色,他哆嗦着后退,跌倒在地,用手指着镜中的影:“墨墨夜为什么他的脸会呈在那儿”

    “因为他就是你,你就是他啊。”心木把他掩住了双目的手拨下来,把他拼命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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