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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2章 莫道不情痴()
可这么一把淬满剧毒的匕首,除了杀人害命,他却想不出什么别的用处来了。
当他一脸茫然地望着蝶翼征求答案时,她笑嘻嘻的回答却险些让他摔倒在地:“如果当时姐姐要是真嫁给了夜凉音,他敢在新婚夜动手动脚的,我就从姐姐心房跳出来把他宫掉!我倒要看姐姐能把我怎么着!”
明明说是秘密,却大喊大叫的所有人都听到了。竹韵咬了咬嘴唇,眼睛向天上看,思虑着自己当时到底是怎么看上她的。
“蝶翼。”心木嘴角抽动着道:“你可真是太可怕了。”
“哈?可怕?难道您不觉得想方设法想要捍卫姐姐真情的我很贴心吗?”
用这匕首,只怕划破一点皮,沾了点鲜血都要一命呜呼。
这丫头下手还真是没轻没重,还不甚听话,也亏得雨儿当时竟把她当作贴身的守护。
心木忽然觉得夜凉音也真是蛮可怜,即使当时自己不自导自演一出戏,现在也说不定会莫名其妙死于非命了,而且死得更快更彻底。
但他同时也不自觉在想,若笙霰雨做什么想什么都会被蝶翼察觉的话岂不是
他猛地摇了摇头,想将这古怪的念头从脑海中散出去。
蝶翼端详着心木泛红的脸色,“噗哧”一声:“嘛,姐夫,姐姐是可以自由控制和晶灵石的共融连思的,不过她很信任我们,才总不将心音收起。在冥界那时候,我和她的共融就被封住,感知不到她身上再发生什么事,所以咧,您忧虑的那些,是不会发生的啦不然我早就把”
心木的目光闪烁了一下,她也意识到了自己的言语,猛地滞住,脸色忽然一沉:“我真是不明白,怎么本来该高兴的日子,这让人不爽的记忆却一件接一件的浮现,想阻都阻不住。”
蝶翼沮丧地将匕首向地上重重一抛,心木忙向后一躲。
待它落下,插入晶石地,和心木的脚尖相差不过半寸。但心木见到她乌云密布的脸,也没有责怪什么,默默地将匕首拾起,双手递还回去,优雅淡然地笑了笑道:“既然是不愿意追回的记忆,那就不要去想好了,多思虑点高兴的事——你看,我现在不是很开心?”
蝶翼抬起眼睑,盯着他秀致的容颜。
的确有浓浓的阳光的味道浮现。
不过,他原本是不用刻意逼自己忘记什么,逼自己逃避什么,也能随时随地笑得开怀的。
这一切,却尽皆被毁掉了。
这美好到虚幻的表情,只是让她更有些难受而已。
她抓起匕首,重新收到怀里,华颜向阳,心下却暗暗发誓,早晚有一日,还是要让它派上用场的。
竹韵捕捉到了她眼眸中转瞬即逝的杀气。
他心内一凛,他明白蝶翼脸上现出那样神情究竟代表着怎样的含义。
但她还是收起了那份肃杀,在听到了心木问“天机宫有厨房炉灶在吗”之时,眼睛迅速眯成了两弯月牙,笑嘻嘻道:“姐夫要吃东西?且随我来。”
第1433章 千幻()
竹韵的轮椅飞溅出丝绳,系住了她一根手指,蝶翼声音顺着丝线传来:“你方才惊恐的眼神太明显了。我明白你的意思。放心吧,自从害你终身残废,我好好反思了一番,已经在慢慢克制自己的冲动了。若没有较为完备的计划,我是不会莽撞动手的了。”
竹韵眼神复杂,对她的话,也不知道究竟是该信,还是不该信,只是叹了口气道:“姐夫现在,我们现在,已经很平静安宁了。尽管有所不足,可我还是觉得,很多时候,不该奢求更多了。”
蝶翼不置可否,斜眼看了他一眼,打了个响指,侍奉在两侧的命族都将通向目的的道路让了出。
她在前方跑着,跳着,头上的两个螺髻一颤一颤,衣衫上佩环叮当作响。
心木凝望着这背影时,幻化成了她,时走时停,回过头来对自己笑。回过神时,却不过东风梦遥,该如胶似漆的时光,却没有和他执手的她,只有他一个人默默地走在这道路上。
想要不伤心,却难以自抑地将头垂下些许,无法面对这充满了光明与希望的天光云影,脚步也不知不觉放慢,惆怅与在某个不经意的角落蔓延。
“姐夫!”绵柔在他身后荡起,他几乎已不用转头,便知道是谁的声音,回眸时,果是湘宛。
但他的眼睛却还是睁大了。
不是为她,而是为她推着的赤木制的雕花轮椅而诧异。
他的雨儿正斜靠在轮椅上。
不等他开口,湘宛轻声慢语地打开了话匣:“姐姐一睁眼只看见我在收拾屋子,却没看到您的身影,埋怨您怎的第一天也不在她身边多陪一会。我说您是替她准备饭食去了,让她等一会儿您就会回了来,可她偏偏坐不住,非吵着要跟出来,我被吵得实在无法——这不,就推着她来看看了。”她轻轻梳弄着她的及肩短发道:“明明困得半道会睡着,却还是不肯在屋里躺着,您说我该拿这任性的姐姐怎么办才好呢。”
蝶翼的眼睛倏然一亮,心中赞叹湘蜗牛这脑子意外地开了窍,竟能想出这样的主意来,凑近前来,将笙霰雨的头发弄乱:“快点起来!快点起来!”在发现她毫无反应之后,向心木无奈地摊了摊手:“瞧瞧这懒虫睡得太死了,待会儿推到厨房去还不睁眼,把她一起炖了算了。姐夫您吃肉,我们喝汤。”
“我才不舍得把她炖汤,还分给别人喝。”心木握住轮椅的把手,柔声:“不醒就不醒罢,多睡会也是好的。”
“现在就宠姐姐成这样,将来再有了孩子,还不知会如何呢。”湘宛酒窝深深:“真是好福气的姐姐。”
蝶翼注意到心木不但笑着,之前一直未曾彻底放松的紧锁的眉头也舒展了开,偷偷向湘宛竖起了大拇指。
“我想,就算姐夫心内再柔软,娶个死尸也不比让他相信,姐姐一直是活着的好受些。”湘宛朝她眨着眼睛,柔柔一笑,语声在她一个人的耳边震荡:“我毕竟还是比较迟钝的,推轮椅出来,脑袋都要破了,要是你的话,定能更好的在天机宫内织出姐姐还活着的气氛来吧。”
第1434章 弱声()
蝶翼拍着胸脯,颔首:“没问题,交给我吧。”
晶莹,透明的,灶,其中堆放着些散着沉静香气的柴火。
对于仙冥命来说,生火做饭只需要用法力凝合成焰便可,可是里面却偏偏放着许多上好的沉水香、檀香木。
“用这种东西来做饭,还真是浪费呢。”
蝶翼听到心木的感叹,见凝视着那些香木出神,微微一笑道:“在地界冥界许是稀罕物,在天机宫这就是普通的乔木罢了,随砍随长,也就无人当一回事儿了,放在那里都没有人愿意多看一眼。倒是姐姐,总是会不时砍下那么三五棵当柴火,说是这样烹出来的吃食更香甜,我虽然不觉得和法力凝合的火焰做出来的有什么区别,她却非说这样烹出来的更香甜,我也只能随声附和——没办法,谁让人家是老大呢?”她说最后的这两句时,压低了嗓音,凑近心木的耳边道:“别看她在那里低着头闭着眼,可她就是睡着了,耳朵也极灵,要是呆会儿她因为我的话突然暴起大发脾气,您可得好好替我开解开解。”
心木轻笑了一声:“什么大事,没问题。”
蝶翼在他的肩膀上一推:“就知道姐夫最好咯。看在您这么善解人意的份儿上,我就善心大发地地告诉您——姐姐最喜欢吃什么味道,什么作料都没有的粥,慢慢地炖煮。就是这没味的白粥,她也刁得很,经常嫌弃我们火候掌握的不好,都不允许我们轻易经受。嘛,嘴巴再刁,如果是您做的,估计她也忍下来了——”她的眼睛偷觑着笙霰雨,小声道:“所以您弄得难以下咽些,我好想看她明明不爱吃还要挤出个笑脸说喜欢的样子。”
她忽然惊叫了一声,躲在了心木的身后,指着轮椅上的尸身道:“姐夫姐夫,您快看,她的脸都气红了,要发脾气了,您刚答应我了,得替我挡着点啊”
蝶翼见心木只抿着嘴不作声,鼓起腮帮子气呼呼地指着他们道:“我就知道你们夫妻俩沆瀣一气,狼狈为奸,根本不会站在我这边的。本来姐姐就对我很刻薄,本来以为找个男人回来能帮帮可爱的我,顺便管管她的坏脾气。可是最后倒好,找回来个听老婆话的乖娃娃。那重色轻亲,有了夫君就忘了姐妹的坏女人以后不是更得虐待我了么”她以袖拂面,一边装哭一边跑出去,高呼着:“呜呜,不行,我也要嫁人,离开天机宫,不然俩主子一起欺负我,我以后的日子让我怎么过啊”
心木讶异地望着蝶翼。
湘宛心内暗暗惊叹道,难怪笙霰雨千嘱万托提及蝶翼,她的确有能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也能将虚假演绎出真实的能力来。
如此,对于心木来说,在“梦幻”中醒来时,南柯梦遥的怅然感便会相对弱化。
现在,她已经在他的脸上,寻不到一点点冰封不化的忧伤了。
她甚至能听到他低低地喃喃:“明明是场梦,可是却莫名地不再沉重了。”
腕上的手链闪烁着。
轮椅上僵硬的尸身,嘴角勾起了一点点。
第1435章 索魂()
苍默闭上了眼,意识却半清醒,觉来到了一片幽深的密林。
究竟是何处,他没有闲暇去思考。只不断地跑着,就像是那日耗费了全身法力在芳梅林黄泉路的心木那般,而心木也像是当时的自己,慢悠悠却总不离半寸的跟在他的身后。冷冷淡淡却略有些傲然的声音不断在他的耳畔萦绕。
“苍默——仙君——等等我——你不要跑啊——不是常说,来而不往非礼也么?那你赠给了我那许多‘好处’,我还没好好偿还怎么成——苍默——你别跑啊——我要请你喝水呐——”
苍默吓得冷汗直流,嘶哑地道:“心木,你别缠着我。我——我并不是有意要害你的。我想利用散羽先扶持玺颜那老东西上位,所以不管那姻缘簿上散羽与谁的名字相对,我都打算把它改成夜凉音的。谁让你那么倒霉,偏巧是那个被划掉的。要不是怎么折磨你,却总是阴魂不散的,我怎么会想要了你的命——”
心木走走停停,让他的视线中始终有自己存在,略带着冷峻的笑阴阳怪气地道:“哎呦喂,我说仙君。你要是真觉着我碍事,给个痛快点的死法就不成吗?为何让我被她误会,白遭那许多罪。你这做法,已经根本不仅仅算是想拔去眼中钉肉中刺,而完全是你令人作呕的扭曲在作怪了吧。我这么多年,还真鲜看到你这样的疯子、怪物,这做法都令人新奇,竟让被妖魔息侵袭的我有了种想在谁身上尝试尝试的冲动”
“你你别你千万别这局面又不是我一个人造成的,墨夜,阿痕还有那几十个冥族都有份,你要想试试大可以去寻他们啊何必”
心木冷冷地笑道:“你怎知我就不去找他们呐?但我就看你最顺眼嘛。当然先寻着你的身影来咯。苍默——苍默——不要再跑啦——”
苍默见甩不脱他,咬了咬牙,忽然四肢着地,长鸣一声,化作了一条夜狼。在这片深邃的凄迷之中疾驰。
不想心木也蓦的加快了速度,在他猛回头时,一把将他按倒在地。却并不急着动手,只是半跪在地上,一下一下轻轻抚摸着它柔软的毛皮。
“我突然改变主意了——”心木阴恻恻地冷笑着:“如此白如初雪的狼,若叶被打得浑身青紫,鲜血淋漓的,太暴殄天物了。不如这样——皮剥下来,做个靠垫;我把你的尾巴剪断,成一只笔;再把肉盐渍了放到火上烤了吃掉——啧,听起来好极了——对不对——”
苍默不由悚然,连一身的细软的毛都如针一般竖立起来。他想变回人形,却似乎被心木封住,只得维系在这狼之形态,他凄厉地喝道:“拿开你的手,不要碰我的毛皮!”
“我偏偏要碰,你能奈我何?”心木边说,边加重了手上的力道,似乎想要把它碾碎。
苍默露出了尖锐的獠牙,在心木的手上狠狠咬了一口,听得一声惨呼,可却不是低沉冷峻的男音,而是个清冷的女声。
他猛地睁开眼睛,只见月无痕轻轻抚摸疗愈雪白的手上,被他咬出来的一行深深的血红色的牙印,面有愠色地瞪着他。
第1436章 闺全()
“好端端地为什么要咬人,难道你不但是只狼,还是只饿狼?”
苍默张口微弱地“嗷嗷”叫了两声,立刻意识到了一个问题,忙甩了甩头,方才复了往昔那白衣翩跹的仙君之姿。
“阿痕,你你怎么又这样快赶过来了?不是拿水镜碎片始终盯我吧?”
“我可不像你,是个外来借着‘察看’名实际是来玩的大闲人,就算能把忘川的责任推一时,推不了一世。”她朝墨夜努了努嘴:“是他找我来的。”
墨夜阴险,但某种程度也算是一根筋。苍默就那样——在他眼中根本是自己吓唬自己的昏过去以后,他虽憋着些不能直说的恼怒与无奈,第一念头却是如何好好利用每一个情形,每一次次机会。
按着他设想好的,如果想要铸造活兵刃,月无痕公主和苍默的结合许是不可缺少的。或许苍默做为当局者,看不出什么,但在墨夜这个并不愚笨甚至由于偏执在某些方面反而格外敏感的人却能察觉出月无痕对苍默的过度关心已露出了端倪。这昏迷或许又是多出来的一次机会能让二人相处,所以他选择了第一时间将这件事告诉月无痕。
墨夜到时,当时月无痕自己的神情也有些许的涣散,但在听他说完后,却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就跟他一起去见苍默。在看着月无痕公主用手指轻轻抚摸着那在昏迷中毫无预兆失控化作狼形的苍默,眼神中有些许的茫然迷蒙,他的嘴角露出些许令人难懂的笑意。仿佛看到了那令他夜不能寐的神兵利器正在一点点向他身边靠拢,从遥远难以看见的地方变得触手可及。
自己所认定的王,也离那炫目的王座越发得近。可原本昏睡得乖巧平静地苍默表情倏然残暴无比,狠狠地咬住了月无痕的手。这一下始料未及,月无痕完全未来得及躲,墨夜也呆愣愣的,有些搞不清状况。
直到月无痕言毕,苍默的目光转向他,他方才有些回过神来,恭敬地行礼,轻轻点头,心中低低道:“王既是想娶月无痕公主回去,多些单独相处,不管真的假的让她露出点担心,总是好的。”
苍默有些泛白的脸上强挤出一抹雅致的笑:“你思虑的倒很周全。”
“毕竟您是我的王,处处为您打算原是我的本分。”他的心音到此而止,以卑微姿态不无尊敬地出声言说道:“不过属下也有点好奇,您在梦里到底是看到了什么,才咬公主殿下的?”
月无痕道:“就是呢,简直疼死了。治了半天还是有痕迹。你要是不把原因解释清,小心我把你的牙一颗颗掰下去。”
苍默不自禁打了个冷战。
你要是再敢多说一个字,就不只是脸上挂彩就能了事。
我还要把你的牙一颗颗掰下去,串成项链戴在脖子上,看你个卑贱的妖还敢不敢跑到我这里来胡言乱语了。
难道在她们那样位置娇生惯养的女子,全都是一样的不讲理吗?
想到要登上无上的权利,还必须得要利用这个女人——甚至是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娶她,他心中忽地难以解释的不舒服。
第1437章 极致伤()
他低头:“我原不是想咬你的。只不过把你当成了梦里的心木,他以复仇讨债的名一直追着我不放,还说要把我的皮剥下去,肉烤了吃,我一着急就”
心里的伤疤无意中被揭开的刹那,与在心头交织的恐惧,竟让他的声音不自觉弱了下去,墨夜不禁皱了皱眉。
“王,心木活着的时候,您把他当溺水的小虫子般碾都未见畏惧。他死得彻彻底底,尸体现在还在观镜居凄凉躺着,您倒一连串的反常?”他的调子里含着淡淡的失望,却无太多的不耐烦,心音则默默添了一句:“至于月无痕公主的姿态如何,您就更不必心生出任何畏惧。反正您们本意不过是相互利用,她又是那个模样,如果您真对她动了情,不过徒给自己招惹不必要痛苦而已。您这种要成大事业的人,难道还不如石胚——忆不起过往教训,学不来吃钎长齿了?”
墨夜见苍默拧着眉心,神情哀凉,不由有些窃喜。
如果说苍默若想成王,需要玩弄手段,利用感情来达成目的,需要依靠忠犬与兵器来保他平安。那他也必须清楚,一个人做为王,他自己本身也将成为一个不再是生灵的生灵。
所谓王权民生,便是一灵在上,众多的生命将自己的生计,存亡,希望,梦想都牵系在这一灵魂上,在受着无数双眼睛仰望感受俯瞰众生的同时,也将要背负着难以想象的巨大的责任。
看似自由,却会被剥夺了一切的自由,成为一个符号般的存在。
将责任完全抛弃,将会换来生灵涂炭;如果决心扛起,那扛起的,将会是亿亿万万的幸福的重担。
无论他放纵或严苛,做得是好是坏,都不再是他一个人的事。无论是感情,欲望,也都不再是寻常。
人界人皇尚且如此。
何况他还是想要成为整个三界的王。
还是要替他完成这三界最完美的兵器的王。
多余的感情是完全不需要的,越冷血无情,越是他想要看到的,越是他不悔抉择的。
所以,他明知道月无痕的略动的心思,却也刻意将苍默引向旁处。他那颗自卑且容易受伤的心,很容易就会轻信他的话,将起初他有些担心的内心的那一点悸动抹得干干净净。
如果一个人爱自己的妻子,就会爱他们的孩子;一个人爱自己的夫君,就愿意无条件地去帮助他做任何事。
如果他对她没有那样深刻的感情,且能让月无痕公主也和心木一样彻底坠入无边情网情劫,以有情对无情,就很容易对自己的眷恋言听计从。到时让他们把那将来可能会的有幼小生命贡献出来改造,也就不是太困难的事情了。
墨夜正在面露淡淡笑容胡思乱想着,却听月无痕诧异道:“你也见到心木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