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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心尖宠:丫头,你好拽!-第2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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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幽朔缓了口气道:“说起来,因我一时真言,和云锦的存在也被抹杀掉了,现在哪也回不去,不知道稍候和你一道回夜云帮你方便吗?”

    星辰正想着用什么理由让云锦与文佑见一面,听到幽朔的请求想也没想便答应了。

    他没有表情,踢了踢早已冷了的身躯,冷漠低声地道:“真弱,如此不禁打。”

    苍默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膀:“他本不弱,只是你太强,整个三界之内,都寻不到能与你匹敌者,他竟敢与你对招,岂有不落败之理?”

    流枫听到他的赞许,苍白的脸现出一抹鲜红,眸中的冰冷花开来,转为了欣喜:“流枫不过是主人的一条狗,竟能得如此谬赞,实在是受宠若惊。”

    “你说你是我的狗?”

    苍默没有想到对于流枫的控制已深入骨髓中,见到他肯定的点头颇为意外,他的眼中闪过了一丝洋洋得意。

    “既然如此,是否我命你做什么,你也不会拒绝?让你咬谁你就咬谁?”

    “当然,这原本就是一条狗的本分。”流枫的身材本比苍默要高大,但站在他身边时,却始终躬着腰,微曲膝,眼睑微抬起仰视着他,无限的尊崇与敬慕。

第1535章 天义() 
星辰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身体和嘴巴和不受控制似的,他想抽开自己的手,但血液已透过那青翠的裙衫。

    他从法力的波动清晰地觉察出,这是碎蔷散花枪,一旦穿透了,五脏瞬间便会被凝于枪尖的法力震得粉碎,鲜血与脏器碎片再由巨大的推力从身体另一侧的伤口中飞散而出,犹如漫天的花瓣,诡异血腥,却是别样的瑰丽唯美。

    此招式一出,只能对付一个敌人,全身的精力与法术全在一瞬间脱离体外,凝于银枪之上,唯染血破解后静待一段时间,法力才能重新归位,一旦蓄力已经成,便无可收回,不能调整方位,须得保证一枪正中要害不被脱开,否则接下来便无异于送死。所以无论是对场合还是对对象,都需要格外谨慎。

    星辰早已练到极致,只要一刺中了皮肤,十成便结了九成九。他出其不意,玉若已被制住,他已完全无法收回。

    当玉若凋零一刻,自己因为法力耗尽无法再支持飞空之术,且在落至地面之前的这短短一段时间根本无法恢复,也注定要粉身碎骨。他虽不知是谁控制了他,但心中清楚得很,此人倒当真是高明。不费吹灰之力来了个一箭双雕。

    虽然他觉自己死不足惜,这样的结局,他也没有恐惧。但即将亲手杀死墨莲的罪恶感却不自觉充满了他的魂魄。

    什么也没能为殿下做成,生不知真相,死不能夺躯,无法保护墨莲大人还成为了她的断送者。

    “我”星辰本想要道歉,到了嘴边却完全变成了不同的话:“我的这一招没有任何人能闪避得过,你就安安心心地去冥界寻你的未婚夫,陪你的亲友们吧。”

    星辰垂下了眼帘,将眼睛闭的紧紧的。

    这是他头一遭不去欣赏这自在飞花樱满天的景致,不敢去看自己独一无二的枪法雕琢出的血墨之美。

    他终于还是死了么?

    玉若仅存的一点点侥幸被打破,心中说不出的怅然。

    记忆在死亡的气息逼近时,浓浓的雾气不能看到本真,也散开了些许。

    如果你死了,我也断断不能独活。

    我明白你的心,可我死后,你必须要好好活下去,这是命令。既然你对我还有心,那便该听我的愿望,为我报仇。

    一男一女,两种声音反转着重叠在一起。不同的时间,不同的地点,相似的一段话,却互换了位置与顺序。

    这便是所谓的宿命吗?

    终究谁也不曾完成对方的祈愿。

    不过,也好。

    至少漫漫长路,我们都或多或少,有意无意,寻着对方的痕迹,不曾孤独太久,我们总是能在茫茫人海中遇见。这次,我想也一般吧,哪怕魄游天外,大概荒魂也能受到彼此的牵引,做世界最美的萤火。

    清风将黑发化作飞瀑,黑色的玛瑙石流淌的珠露划破,与格外引人的青碧竹叶与暖意的桃花片同点缀在苍蓝海水中。

    知觉在渐渐远去,枪的冰冷与皮肤的疼痛不再明显,她低低地道:“流枫,我这就去陪你,再次去陪你。”

第1536章 翠染() 
但当她睁开眼时,并没有化作流光,而是被不知何时系在纤细的腰肢上血色的缎带拉着下坠,将她从几乎定是无法逃避的危局之中解救了出来。

    舞灵顺势一收,很自然地揽住了她,稳稳地落在了水花之上。微微勾起的嘴角是一抹悠然的笑,秋水之中是欣慰与竟似是宠溺与关切的神色。

    她透过这娇弱的身躯与熟悉的笑容仿佛看到了流枫的影子,可再回过神来的时候,还是那艳丽娇俏,天真稚气的小女孩。

    “你在发什么呆呢?”宛若泉水,流过幽深的峡谷。

    玉若怔了怔,摇头笑着感叹道:“确实是兄妹呢,哪里都那么像。”

    她似是很有兴趣的样子:“哦?是么?”

    玉若见到这久违的耐心倾听的模样,立刻点了点头。

    她银铃般的声音,柔声道:“也许吧。哥哥确是我这些年,难得一遇的我不言语也全通晓我意思的,且性格比起我来,到底还是要深沉认真得多。唯独在涉及到您才会变得有些奇怪,哪怕要走许多弯路,给自己,给别人多找了不少麻烦也不在乎。明知我心,或也差了一时半刻。不过”她顿了顿,笑容似初晴之虹:“您又何尝不是无怨无悔?没了您,他也走不到今天,所以他才觉再多付多少代价也是值得的。这样的两心相对,各为彼此不言悔,直叫那比翼惭惭,太让人羡慕了。”

    因此,哪怕寿命更短,我也乐得耗费些气力欺瞒,反这条命,自是早晚都要断。多加些惦念,增添笔善色,也算是意外的收获。

    她这段话说的极短促极小声,玉若追问了两句,舞灵却也不再重复。

    明明只有她们两人,却仿佛完全不是说予玉若听的。之后她还莫名不知对谁霎了霎眼,玉若还没循着她怪异的神色望去,舞灵自己先厉害地咳嗽了起来,自顾自躺在那血涟漪上,原本还灵动的眼珠转了转就被抽干了灵气,空洞洞的眼睛注视霄空,茫然且有些无助。

    紧盯之目皆知,冲破了冻结的副作用大概就是让冰冻更深。

    他恰恰便如同这状态般,无论是眼神还是喘息之声找不出半分的瑕疵,过往的那些毒液与已随着时间流逝早淡化的伤痛被撕开,在他抗拒的同一时刻回到了几近枯萎的灵魂,悲伤的绝望占据的面积更广,若是有冥族之力,亦或是云锦般敏感的觉察,窥破的轻雪只是个透明的,存在于散羽身躯中的一股早已僵冷的人形薄雾,也再领会不到干涸晶魄的自主意识,唯有那经过无限次的轮环,积累的越来越强大的力量,嵌在了灵气充盈的芒星盘上。

    那孤独地坐在王座之上,对着并不完全的似冥之镜的人,露出了一抹久违的明朗的笑容。

    “散羽,我就知道有你在,绝不会有问题的。我不得不拜服,在下的手腕和谋略较你差得远。只不过,你的手段再高,再有城府与心机,不过却到现在,一直到你再走向死亡之前,也不会猜得到,悲剧的根源在何处,背后的终点通向何方吧?你可以掌控一切,我只要能抓住你的心思,让你心甘情愿为我效命,便也是在下到更高一丈了。”

第1537章 瓷() 
舞灵睁大了那双空洞洞的眼,眨也不眨一下,融蜡之雕。冰冷的身躯只能听到两股意识不断地在争斗的碰撞之声,极是刺耳,那些絮絮之言虽不知到底在说些什么,听起来也好像是早已结冰与阴险之灵在互相指责。

    王座之人拢了拢他的三千银丝,心中甚是满意。却忽视了那些嘈杂之中,淡泊如水凄厉的冷笑。

    当真是你,果然是你!

    她暗想,我早就猜到,早就想到了。可惜,被那份温良骗了太久,我将那不安当作了错觉,哪怕太多的事情聚集在一处,完全无法解释,我也不愿意往那最合理的答案上联想。

    但她终究还是谨慎,就因为隐隐知道一切,不愿意忽略任何一种可能性,所以才会留了后手,藏了最大的后路与余地,是他不知道的。

    但她一直为那些障眼法,那份强烈的怀疑因而埋下了双向引导的行径而有愧疚。她觉自己心太重了,居然用卑鄙的想法去揣度那样难得的一位心系众生天下的人,并偷藏了更阴险的碎片。

    现在,在他亲口承认的时候,她感到了某种解脱。

    原来她没错,从一开始就没错,她的迟疑反倒才是她最大的错。

    舞灵深吸了一口气,望着满面惊悚将手在她的眼前晃来晃去的玉若道:“玉若嫂嫂,别那么恐慌嘛。小灵只是事情发生得有点多,脑子乱得很,体力还有些透支,略略疲惫了。”她的声音渐低了:“我已把我们落脚的涟漪定了位,烦劳玉若嫂嫂看替着,让我小憩一会,大概就无甚关系了。”

    说到最后一个字的时候,她闭上了眼睛。玉若刚欲张口唤,见她的胸口一起一伏,呼吸平稳,确像是累了睡得香甜,也不愿意打扰她了。

    但她不自觉地仍握着双刀,警惕地环顾着四围,生怕星辰追将上来。

    不过从方才被舞灵救起,清醒过来时,就未曾发现星辰的身影。

    她思索着,大概是因舞灵用了全力,将他远远甩在了身后了。

    不过另外的一个模糊的浅色在她的心勾勒出形。

    墨魂银枪坠入深渊,翩然轻擦却心安地吐了口气,随即化作了絮影缤纷。

    这种念头让她的心突突地跳,不禁有些害怕。

    “好蹊跷。”她咬了咬唇喃喃:“他与那杀人不眨眼的恶女是一道儿的,要不是小灵恢复及时,我们都命丧他手了。为什么现在,我却似乎好担心占尽先机的他,觉得他可能会死呢?”

    魔族,星辰,殿下

    她反复叨念着从他嘴里冒出来的话,颇感触动心弦。

    “碎蔷散花枪”她突然念出了这个星辰不曾提及过,但却残留着淡淡印象的招式。

    她俯身从涟漪上向下望,这比方才位置低了些许,也云雾缭绕,渺渺不见影。

    “星辰大人!星辰大人!”她高声地,情不自禁地呼喊着这名字,只在这旷旷天际留下回音。

    舞灵从怀抱中离开时,冷幽朔的心,又空出了一块。

    看到她踩着水浪向前方越走越远,明知道她不过就是向梦烟的方向去而已,可他也紧盯着那小小的身影,心中泛着别样的恐惧。

    因为只怕恋念如夕颜花开,短短一刹那,留不住,放不下。一旦离开了视线之中,便哪里也寻不到。

    他不自觉在袖子上一蹭,红色的痕迹便染了他细如白瓷的手指上。

第1538章 风栞() 
风拂过,它们也化作轻烟,只剩下淡淡的,血腥的香气。

    云锦回身看到发怔的冷幽朔,难得见到冷幽朔的怅然若失,觉着十分有趣。想着戏他几句,却看到他的动作。

    她这才注意到,深紫色的衣衫,竟不如以前那般鲜亮,再定睛细瞧时,竟像是被一大片鲜血濡湿了一般。

    “师兄,身上那是什么?血?”

    冷幽朔被什么撞击了般,打了个激灵,却淡漠地回了一句“嗯”。

    这句话可将云锦吓坏了,急匆匆地飞至幽朔身边:“师兄,你哪里受伤了吗?流了这么多血,一定很严重罢?怎么之前一声不吭的?”

    她边说边念起治愈术的口诀,然而没待她将治愈的光芒融入幽朔的身体之中,那些血迹先变淡消逝了。

    她不明白发生了什么,瞪大双眼呆住了。

    冷幽朔看到她讶异的形容,轻轻地笑道:“奇怪么?”

    他没等她回答,兀自先长叹了一口气。

    “我倒宁愿这是我的血,我的伤啊。”他神色黯淡,冰冷忧郁的声音,更添了几分苦闷:“可奈何,我却什么事儿都没有,却连半点痛都不能承担,只能用此身,沾几丝血痕。”

    玉若猛然间忆起了一件事,失声道:“不是你的,那便是舞灵姑娘的咯?”

    冷幽朔凄惨一笑,点了点头。

    流枫之前见舞灵语神情平静,完全没看出半点端倪来。

    舞灵确有可能是忍着伤痛不说,不过冷幽朔拥着她御剑这一小会,连衣服都被她的鲜血浸透,竟然也面无表情,一言不发。

    “你为何不向我们提及此事?”他忍不住有些恼怒:“就算再寡言,也不该把小灵的伤势瞒着不说,就像没事人一般。”

    云锦也同意流枫的想法。

    她极为感性,情绪容易被外界影响。尽管与舞灵并不相熟,可却也有些于心不忍:“你告诉我舞灵姑娘伤在哪里了,云锦这便去替她医治。”

    冷幽朔不答。只是慢悠悠地驱使着剑向前走去。

    “师兄,如何不说话?”云锦有些看急了:“舞灵姑娘这副光景,只怕很危险了罢。要延误了,可怎么是好?”

    “不消担心,断不会延误的。”清冷入骨的声音。

    这副冰冷的身躯,可以替他遮盖一切的困苦与忧伤,如果不是它,只怕他的脸色要变得十分骇人。

    然而这副身体不能及时反应他的心情,在外人看起来他是冷冷淡淡全然不在乎。

    流枫把牙齿咬得直响,幽朔的语气令他甚是不畅快。

    玉若略一思索,轻笑道:“啊,其实师兄在刚刚抱住舞灵姑娘时,已悄悄地将伤势愈好了对吧?”

    罪孽已苏生,她不断地祈求着,很希望能从冷幽朔口中听到肯定的答案。

    流枫一颗悬着的心,倏然就落下了。

    她之前见师兄这不紧不慢地,都看不下去了,实在猜不透他内心的想法。现在听玉若的话,不由松了口气,舒展了眉目,心道:不愧是师兄,做事谨慎,滴水不漏。

第1539章 天钦() 
由于不懂真正的感情,所以她们原本就没有伙伴这种概念。

    尤其在梦烟压倒性的气势下,荷寂更是不敢有所隐瞒,嘴唇哆嗦着,丝毫没有踌躇地念出了一连串的名字。

    芊芊当然也成为了荷寂毫不留情地出卖对象,她甚至在说出芊芊的时候还悄然提高了嗓音,加重了语气。

    芊芊充满仇恨地瞥着荷寂,抬起眼皮却正撞上了梦烟柔和的笑容。

    芊芊知道在这种情况下,荷寂的话几乎完全是出于自保的本能,无意识地倾倒,要是被问的是她自己,她也是毫不留情,何况她们的关系并不怎么好。可她还是不由得充满仇恨地瞥了一眼荷寂。

    荷寂却无暇注意她。

    她生怕梦烟失去耐心,所以一刻都不敢停,明明可交代的越来越少,她的语速却越来越快,搜肠刮肚生怕有遗漏。

    在停下来时,荷寂只觉快要断气了,脸成了青紫色,也不敢大声喘气。头贴在地上,眼睛都闭上,还是能感觉到梦烟如同利剑般的目光悬在头顶,让她的心突突直跳。

    梦烟妖魅地笑道:“荷寂,你这算是为了活命在耍我么?”

    荷寂脱口道:“烟儿殿下何出此言?属下知道,此刻在您面前早就与尸体无异,哪敢为奢求活命胡言乱语呢!我先前所说的,都是有凿凿证据存于我思绪,不信烟儿殿下可以用法术查看属下的记忆,就可知属下不曾撒谎。”

    “你都这么说了,我再费事也没什么意思。”梦烟淡淡地笑道:“可你刚才几乎是把冥族的名谱背了一遍,真皆有痕可循,莫非是说现在整个冥界都把我当成笑柄了?”

    这个问题令芊芊与荷寂很是为难,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撒谎肯定行不通的,但老老实实地给出肯定的答案,也充满着危险。

    “这副德行算默认了?”

    二人嘴唇都要出了血,手指抠在地上,指甲已裂开不敢发一声,呆呆地点点头。

    梦烟做出沉思状,半晌轻叹道:“想不到我堂堂忘川守护者,冥界第一兵器,为无聊之事疲于奔命,不但一无所获,竟在不知不觉间被一群鸦鹊作了谈资。”

    灵巧的芊芊抓到了机会,忙道:“烟儿殿下,您可是为您的作为后悔了?”

    “悔啊,怎么会不悔呢。”梦烟略带遗憾的口吻道:“我的父亲口口声声为了三界好,我信了他的鬼话,和他站在一处,不遗余力为他做了那么多肮脏活。到头来他还不忘派观测者来监视,甚至弄出个有情却最是无情的家伙来牵制我。同样是被驱使利用,我在冥界还能得到相应的地位,帮他们仙界做事是费力不讨好。”

    “就是!”荷寂见梦烟脸上没了凶狠之色,大着胆子来了一句:“我和芊芊先前还探讨过,您跟着冥王殿下竟还背叛,根本就是生在福中不知福。何况为别人倒也无妨,偏生帮苍默那个丧心病狂的,眼光也太”

    本来让梦烟软化的大好机会,生生被荷寂毁了,梦烟深邃的眼眸的光芒愈来愈幽暗,眼见荷寂的一个“差”字就要出口,她连忙打断她讪讪笑道:“眼光也太独到了不是?”

第1540章 嫌目() 
荷寂一激动就好忘记周围的状况,此时芊芊插话进来,回过神来,吓出了一身的冷汗,附和道:“对对,果然烟儿殿下这样高贵的人的心思不是我们能揣度的,也只有您这样身份才做得出这种我们这等仆臣想都想不到的事情。”

    “嗯,对啊。你们这些下人一个个的,都比我强多了,哪能看出我眼光这么差的人要做什么。”

    荷寂心中一凛。芊芊牙根咬得格格直响。

    要不是这白痴无意中又供出来自己一次,她才懒得管这个思想简单的。但现在怕牵连,只得硬着头皮,故作镇静轻笑道:“识人辨物的眼光,要通过经验的累加才行。烟儿殿下此番吸取了教训,以后不再替苍默那种人卖命,不就是进步了么?”

    “你们满脸的蔑视,一口一个那种人,丧心病狂啊,疯子啊这种词都冠在他身上,苍默苍默的叫个没完没了,”梦烟柔声笑道:“他再怎么不济,也是我的生父。你们这鄙夷的态度,我是不是也可以看作,你们其实是话里有话,连我也想一起轻视呢?”

    流枫慢慢地从被子中探出头,只露一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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