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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心尖宠:丫头,你好拽!-第3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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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自然。他们原是天界的传信使,往返于天地记录报汇消息的。我觉着记录消息用不着这么多人,原还有观测者,他们坐这么个职位简直屈才,还是当仆侍最适合他们那上乘身法,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玺颜骄傲地扬了扬头道:“我还是很知人善用吧。在我之前,从没有人想过这么好的主意呢。”

    “尽管原本有观测者来查形势,确确用不着这群身法颇高的天地两界来回跑动,可你这般难道就不算是浪费了他们一身的法力吗?”

    “没折了他们的位,没降了他们的阶,不过是换了个事做,可以前他们颇多抱怨,现在却笑得很开心,怎算是浪费?”玺颜突然加重了语气:“若是喜欢自己的位,那无论做什么都是有意义的,费多少血汗都不觉。屈如果不喜欢的事,却要强迫自己去做,就算做的好不也把自己弄得终日郁郁?何必呢?”

    心木明白他加强了语气的话,应是对自己说的。

    他沉默半晌,低低叹道:“话是这样说的,可这世上有太多无可奈何。即便不喜欢,却被强加上了枷锁,不得不去完成某些任务,某种使命。直到所有的价值都被挤空,化作一具枯骨,才能从锁链挣脱”

    “这世上有许多枷锁不错,但有谁缚了你足,就砍断腿;被绑了手腕,就切断手,终究还是自由的。最终根本没有被迫这一说,所有的被迫,都是心里还有些执念与还未看破。到最后发现,这勉强,不管别人有没有得益,自己却是必然要受到伤害了。”玺颜已将银托盘端上桌,颇有些戏谑地道:“难道你未曾以为过,冥界离了你就转不拢才兢兢业业的?可最后你身无一职,被赶到了天界,冥界未塌,三界未被灭却,你先成个身中剧毒,眼神呆滞的废人了,即使看破了什么也嫌太迟,如果你之前自废了全身法力跑掉,还真未必会比现在更惨。”

    他将心木按回去,他接过玺颜递来的花露,很认真地道:“玺颜殿下,说句实话,你和我之前想的,实在有些不一样。”

    玺颜“啊”了一声,毫不顾忌地直言道:“大概在你们冥界眼里,都把我看成是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笨蛋了吧。”

    心木刚浅浅啜了一口,差点被玺颜这句话呛到。

    虽然他的确是如此想的,但玺颜自个儿直白地说出来,他还是觉着有些奇怪。

    “让我想对策,一条也想不来,让我管事,我也不知道管得了谁,除了打架什么都不会做,不是笨蛋是什么?”玺颜自己也倾了杯花露,放到鼻下嗅了一嗅,终究觉得无味,还是放了下去,随手抓了点菜肴向口中丢:“人家散羽活着的时候,可是什么难听捡什么说。你看你,想说什么遮遮掩掩的,我替你把话说出来,也能让你紧张成那样,竟然呛着了,没出息。这境界差远了,还需要多多修炼。”

第1888章 洗尘() 
心木原也直言不讳的,最终却还是被帝沙记恨,所以他的话语或多或少都变得比以前谨慎了不少。即使玺颜的弦外之音让他有一说一,他却仍然不能立刻打开心结,只默默地举着杯子,无言地饮着确很暖身的花露。

    玺颜瞥了他一眼,有点嫌弃地道:“原来是块木头,现在就是个傻子。”

    心木也不应,他实在无法,便自顾自地吃了起来。心木看他似乎完全没有顾忌形象,当自己的面就抓得一手菜汁,忍了许久,终于还是道:“您怎的一点王君的模样都没有?”

    “王君的模样?那是什么玩意儿?不是谁是王,谁的模样就是王君的模样吗?这个还有固定的?”玺颜抽出一块巾擦擦手:“这下我知道为什么你会对用得着你用,用不着就把你扔了的帝沙老儿死心塌地的。你其实不是对他,而是对他的伪装和自己脑海中勾勒出的完美形象效忠而已。不符合预想还要自己劝自己,直到他在你眼前把那遮羞布全部扯下去,你才恍然早该彻悟的事。”

    玺颜或许思绪简单了点,但反而能一下说中要害,心木被他这毫无粉饰的实话戳的心口淌着滚烫的血,他仍旧是沉默,却并不是不想说,而是想不出来该用什么言辞来表达。

    “我向来喜欢好恶直说,帝沙老儿那套我是学不会,装两天我就觉得自己快要憋死了。做阴私事还找正当理由,更是莫名其妙,无理取闹便无理取闹,假装什么正经人。但如果你还是习惯你那正经主子,想让我向他看齐,也不是不可以,假模假样的我不行,但我能保证,我揍你肯定比他揍你疼。”他将骨节掰得“格格”直响,心木并不害怕,却本能地缩了一下脖子。

    “帝沙老儿可真是奇怪,不喜欢正直魂灵,喜欢乌龟?”玺颜用没有擦净垢腻的手拎起他的领子来:“行了,我逗你玩的,缩头缩脑的成什么样子——帝沙老儿喜欢乌龟,我可没有这诡异趣味。你以后在天界就给我扬起头来,不然小心我抹你一身油。”

    心木默默为自己这唯一一件散羽亲手做的衣服哀嚎。

    但除了这件事,和玺颜粗心地拿了酒出来,他竟始终没有什么不快的事,相反却有些说不出的轻畅。不似在冥界,即使没有最后的背叛与悲伤,他的生活也因为太过枯燥多是阴郁压抑。

    虽然整个洗尘宴,他到最后只喝了一杯花露,他却发现,自己竟不可思议的,有些喜欢上这里了。

    仅仅在一瞬之间的停留,将他原没有依恋的多年的宿居,仅存的一点点惦记碾碎。

    想起了忘却了的重要之事。

    数不清的折磨与伤害,他却仍能存活着,不仅仅是靠自己的意志,还倚靠着她的照顾——她的命魂也在他奄奄一息时,被她亲自剥离了身体。

    无论她是否只剩冷尸,是否还能与他交谈,只要他还活着,她便永远陪伴在他的身边守护。

    手腕上彩色的晶石链脆响了两声,沉重的身体也变得轻盈。

    想要凭借着自己的意识,活下去,而不是这样自暴自弃,浪费她的心意。

    咬住了细白的匙,吞咽下苦涩的药,尽管有些不舒服,仍想把体内积郁的苦水吐出来,咬了咬牙,还是抑制住了,让灰褐的汤药遍布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第1889章 十归镜() 
当痛楚全部消失,力气回归躯体时,睫毛颤动着,睁开了眼。

    没有灿烂的阳光,幽邃的灯色也足以照耀他的心田。

    在头顶上,悬着好多张脸,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直到他的眸子彻底睁大,才皆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还以为你醒不过来了。”湘宛柔声道,难以掩饰地喜悦道:“你若是不能活转过来,可真是给我们添了大麻烦了。”

    她深深地行礼道:“方才将您拖拽起打了您的巴掌,实在是太失礼了——不过我也是一时着急才出此下策,请您见谅。”

    从他睁开眼吼,目光就一直瞥着身侧一动不动的冰冷彩裳,直到湘宛开口,呆滞的眼才转到她的身上,艰涩地道了声:“不,我才要说谢谢你了。”

    听不到喜悦,尽是失望与苍凉。

    在某一瞬间的错觉,觉得她回到了自己身旁,再度将他从死亡中拯救。

    在他当她的关怀是梦的时候,她却真实的护佑着他,待到他清醒时,却错将梦境当作了现实。

    他试图移动手臂,湘宛按住他的胳膊,道了声“别动”,同时将他掌心的碎片拖至了眼前:“您是想要看这个吧?”

    他无声地点了点头,湘宛柔和地笑道:“您的身子还很不方便,有什么想要做的,这屋子内的人,全任你驱使。”

    齐齐地“嗯”声。

    他的眸光微转,轻轻感叹,果然都算是自己人。在他们的身旁,哪怕就是这样聚拢不了法力安静地躺着,也莫名的安心。

    可惜,紧靠着他的她再也给不了自己一抹笑意。

    他的眸子定定地盯着湘宛手掌,碎裂的白玉里仿佛也装着他的心。

    良久,他才稍稍将眼神抬起,望着天机宫的几人,嘶哑地歉意:“对不起,我没能保护好雨儿,还将魂魄打破了”

    “不,姐夫,你不用在乎的,姐姐的魂魄在被您捏碎之前,早就已经不存在了。”蝶翼快人快语,张口便道:“那白玉不过是凝魄为了安慰你,融入了幻象的虚假而已。原本是好心,结果却办了牵绊您的事”

    “我做过什么,我心里很清楚,不是随便编出一段话来就能蒙混过去的。”心木顿了片刻,嘴角勾起,浮现出一抹充满感激的优雅笑容:“不过让你这样不擅长说谎的生灵眼睛都不眨一下的骗我,应该是件很不容易的事,你的好意,我受下了。”

    “大哥,蝶翼姑娘她没有说谎”缘落从湘宛手心捏起一块,摔在地上,用脚狠碾,碎成粉末:“这根本是个毫无意义的骗局,您若是因此自责,只不知道帝沙要在何处偷偷地笑了。”

    心木的手心蓦地攥紧,瞳孔放大,煞白的脸上的表情异常狰狞,缘落与他相处多年也从未见过他露出过这样令人毛骨悚然之容,不由得后退了两步。

    竹韵的轮椅滑到了他的身畔,无奈地耸了耸肩:“为什么你们总是不会设身处地的换位思考呢?若你处在姐夫的位置,你想想你和蝶翼的言语行径,在他看来会是怎样?”

第1890章 轮环之影() 
缘落本是不擅阴谋算计,甚至连人心都懒得去猜忌,纵然现在他一点点认识到了所处的世界并没有那般单纯,但是即使把这整个过程听遍,依样画葫芦也仍是在为难他。他见心木对虚假的白玉痴痴地出神,一时说不出心中百种滋味,只想着用真相快速让他从难以自我救赎的牢笼解脱,却忘记了在现在这境况,他和蝶翼实话实说看起来不过像是在用极端而笨拙的方式雕饰着某种谎言。

    如果他是心木,在亲手打碎了视为最珍视之物时,旁人的话,也会听不进旁人的话。

    缘落羞愧地低下了头,不再辩解,等待着心木的斥责。

    可待柳目转向他时,瞳孔中绝望的神色不见,目光只有柔和,他淡淡道:“缘落,费心了。”

    笑容很纯洁,很干净,刺目得让他偷觑了一眼再也不敢抬起眼睑。

    他仿不在意满地碎末,嘴角沁出的鲜血却透露了默默压抑着真言蛊的艰辛,蓝漪咬着牙想要劝阻他现在正虚弱,不要再浪费体力和灵力去强止毒素,身子却偏偏在那一刻莫名无法移动,也发不出声响。

    湘宛小指甲绘着浅黄花瓣恰好在那一刻摇曳。

    心木无暇顾及周围小小风波,咳嗽了两声,继续道:“我既选择了重新呼吸,总被死物牵绊,是要让居心不良的人更幸灾乐祸的,她也未必会感到高兴。”

    他话音刚落,湘宛早已将拳握紧,将掌中白粉吹落至地面,轻轻挥挥衣袖,清润的香气将满地玉色吹飞过窗。

    末了,拍了拍手,酒坑浮现,柔声道:“对呢,姐夫既有如此觉悟,我就把这碍眼事物毁却,这下可干净了,省得再惦念什么。”

    心木的嘴角抽搐一下,想发作却强压怒火,毒素在躯体愈加猖獗,一口浓稠漆黑的血从口中喷涌。

    湘宛从袖中抽出丝帕,上熏着的浓浓梅香气即便站得很远也能闻得到。她小心地替他拂去嘴角血迹,不甚美丽却精致的脸孔上极其明显的不屑于轻蔑,语调仍是轻浅:“有孽梦噩靥,连心蛊,真言蛊三种毒交织,却还在竭力忍着。忍的好,忍得实在好。若是能一直忍到您这本来就破败的身体再度崩碎,算您意志坚韧,不比常人,我们白救您一场也认栽。”

    众魂对她再度说出不合常理的话甚感惊讶,都定定地盯着,逍嗣眼眸半闭,忽然不知道有了什么主意,悄然退出了木羽居。

    “我不想死。”心木闻到浓浓的梅花香气,忽然开口道:“如果我死了,我的魂魄就散了,就枉费她替我续的性命了。”

    “压制不住了?开始说实话了?”湘宛搓揉着手心的帕子,眉毛嘴角,都向一边斜挑,柔顺道:“藏着掖着的我们也管不着,但你若还把我们当朋友亲人,又想活下去,就老老实实地表明心迹——我们都明白前因后果,不会为你的任何言语而不屑,笑话你,更不可能被你的无意之言中伤。反而是要给你准备个何种样式的棺材更让我们欲哭无泪还伤脑筋。”

    心木沉吟了片刻,咽了一口喉中鲜血,轻道:“白玉碎了真是可惜,我本来还想留沾有她气息之物作个念想。”

第1891章 结印() 
“这不就对了?有些话,不说出来,旁人怎知道你想了些什么?姐姐如不是总把自己心理话藏起来,也未必会有这许多的麻烦。”湘宛将熏香手帕丢在他的脸侧道:“那破玉真假不论,什么好物。你要真想要个纪念,这是姐姐亲手绣的帕子,你这时不时会流虚汗吐血的,随身携带不是比那碎片强得多?你若还想需要什么,我都从天机宫给您鼓捣来是,这念想可算是绵延不断。”

    她猛地压下了嗓音“而且也许用不了多久,您就可以亲自挑选她的心爱之物,全不必劳烦我在天机宫和冥界来回的折腾了。”

    她的声音很低,低得像是呓语,除了心木近乎没有人能听得清她嘀咕何语。

    心木在听到她的话,也是一怔,不明白她暗中深意,却侧了侧肩,本能地想去将帕子握紧。湘宛按住他的手,体贴将帕子系在了未戴手链的腕上。

    “这下总可以把那破烂儿放下了吧。”她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衫,缘落的目光无端一闪,他忙揉了揉眼睛,那淡淡的重合却不见了。

    “你在揉眼睛?莫不是也出现了什么错觉?”缘落循声,只见竹韵的眼睛通红,不是蓄了泪,像是被什么刮擦致伤留下的红痕,他有些讶然指着他的眼眶:“你的眼睛”

    “本来我也是无端生出一点幻感来的。”竹韵低声,在此时从轮椅的扶手中弹出了一只满是尖锐毛刺的爪,在他的脸上揉擦一下,立刻留下了一道血痕:“但我刚才想要揉揉眼睛时出了这么个玩意儿,我就彻底放弃那念头了——姐姐擅长医术,但最擅长的乃奇门遁甲之术,只是平素军师身份很少拿出来展示罢了。她是绝对不会做出这样劣等的东西来的。”

    “那倒也未必。”逍嗣插话,手中提着一个竹篮,内盛着芳香扑鼻冒着热气之物:“欲盖弥彰总该知道吧。我一直觉得小湘怪怪的,却不知用什么法子才能彻底探出她真假——方才那手帕提醒了我,如果这她也能不出差错的话,我也没什么话说了。”

    蓝漪看到了篮子,闻到了其中的香味,心下明白了七八分,向他颔首,逍嗣向前行礼:“虽然我们这样族不需要吃东西,但姐夫现在身体虚弱,用些吃食补补倒也是好的。刚刚苏醒,味道太重的想必吃不下,所以我方才特意去准备了些清淡之味”

    他将篮子上蒙着的布掀开来,其中尽是用香料娇花做的吃食。

    湘宛骤然变色,狠狠瞪了他一眼,不满地冷笑道:“你这是特意为姐夫准备的,还是为我准备的?”

    说罢,“哼”了一声,拂袖而去。

    蓝漪和逍嗣交换了一下眼色。

    砰”的一声,门被狠狠摔伤,带起了一阵风。

    逍嗣正发愣时,蓝漪捏了捏他的手,眼睛眨了眨,示意他快去追她,在他刚动了身时,小声补充了一句:“最好能问出些什么来。”

    他拍了拍胸脯:“放心,对小宛,我自有分寸。”

    蝶翼为湘宛起的绰号“蜗牛”,在某种程度倒的确是名副其实。

    她若不用她轻灵的身法,走路慢蹭蹭,旁人迈出了三五步,她最多就迈出了一步去,跑步也似是中了冰冻之术。

    逍嗣没有走到她的身边,而是亦步亦趋,始终用比她更慢些微的速度紧跟在身后。

    “小宛。”他不断亲昵叫着她的名字,她却连头也不回,兀自走自己的路。

    “小宛,回头看看我,和我说句话嘛,别这么闷闷的不理我啊。”

第1892章 满春() 
湘宛滞住步伐,逍嗣以为她终于要回身与他交谈,不料她冷冷笑了一声,发出了句“切”,毫无预兆地加快了步伐,疾步前行,片刻间便将他甩在了身后。

    这一手措手不及,逍嗣惊愕片刻,只得随扬起的尘埃而行,进了心木精心种下的梅林。花虽不密,想在其中毫无方向地寻个人出来,却也需要耗费些功夫。

    他再看到她时,她倚靠着一棵梅花树坐在地上,双手交叉抱在胸前,嘴巴撅得老高,手撕扯着落梅的花瓣,独自生闷气。

    逍嗣蹑手蹑脚走至她的身边,靠着她的肩坐下来,她侧了侧身子,将紧贴着的肩分开来,他又向她的方向转了转,往复几次,他先行打破了沉默:“小宛,什么事值得你生这么大的气?”

    “我因为什么事生气,你难道不是心知肚明。装傻充愣,明知故问的人最惹嫌了。”湘宛一拳敲在地上,竟给他震了起来,撞在了面前的一棵树干上。

    逍嗣“噗”地摔在地上,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揉了揉鼻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嘛。”

    湘宛“呵”了一声:“换作是姐夫那一干弟兄,或是天机宫旁的人也罢,可你触了我隐逆鳞,也要说无心,不觉得可笑吗?”

    这的确有些说不过去,逍嗣顿了片刻,却只说出个“我我不”,想不出应付之辞。

    湘宛打断结结巴巴的逍嗣,冷淡地道:“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仍是想要试探我,对吗?”

    “嗯”逍嗣想要否认,听得一声幽幽的毛骨悚然:“看着我的眼,再回答我方才的问题。”

    湘宛伸出手,轻轻揪起他的头,两弯月牙凝成光芒洒在他的身上,寒意遍布整个躯体,他的舌头卷了卷,终于还是放弃地叹了声:“是,我确想试探你,我觉得你实在是太不对头了。”

    “喔?”湘宛扬起一边嘴角笑着道:“你究竟觉得我哪里不对头?”

    逍嗣既承认了想法,索性全部倾倒出来:“外露的锋芒,流利的口才,迅敏的反应,都本不是我的小宛该有的。”

    “我不是说过,那是”

    “那些话用来蒙蔽旁人,倒也无碍,毕竟和你交心的不多。但我知道,漫天都是乌云,能衬得雪色清清,却也不能让它变得热情。你原不是个开朗性子,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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