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第1904章 参差如是()
“弟子想娶雾歌公主为妻,还望师傅成全。”
“咱们天界最好的药师已死了,散羽这家伙又去了冥界”玺颜又品味了他的话片刻,缓缓开口道:“不过其他仙族的救伤疗愈术虽及不上他们,想来要是治治这脑子糊涂说胡话的话,许还是使得的吧”
说罢他将手放在心口上,真就一副想要传唤下属到来的架势,楚遥连忙道:“师傅误会了,弟子没有胡说,弟子是认真的。”
他将玺颜的手抓起来按在自己的额头上,确是温暖无异,玺颜却一把将楚遥的手甩开:“少来这套,不烫也不能说明什么——又不是只有发烧才能胡说八道,何况你原是妖,和苍儿一样都是精擅幻术的,想欺瞒我还不是轻而易举?前几日为了落叶那丫头还些微精神不济,一副纵伊人已然逝去,此世亦非卿不娶的痛苦相,还要靠为师替你分散注意力才好容易让你分散点精力。突然让我应允你和歌儿的婚事唱的是哪出?”他顿了顿,蓦的道:“是不是歌儿表面上装得很大度放了手,实际上暗地里还死缠着你不放?哎,你呀,心软耳根子也软,要她真对你死缠烂打,我去训她一顿,她立刻就老实”
“师傅可雾歌公主她”楚遥狠狠咬着嘴唇,几乎要将嘴唇咬破,几次想要开口又几次把话咽了下去。
良久良久,才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字来:“她她已经怀了我的我的骨肉”
“哈?!”玺颜差点被他的话呛死,不停地咳嗽着,惊疑不定地望着满脸忧伤却又无比诚恳的楚遥:“你说的是真的?”
他想起了蜷缩在聚魂石中的夜凉音,与疼痛搏斗的散羽,还有与月无痕公主早已很亲密却不知受着内心怎样挣扎的苍默,血液染在舌尖上,有些微的腥咸与苦涩,他却还是轻轻点了点头。
玺颜把拳头攥得紧紧的,狠狠的一跺脚,充满力量的足踏起了一缕奶白的云雾,让寒武殿也随之晃了晃。
玺颜点了点楚遥的鼻尖:“你真是就忘了嘱咐你一句你就着道儿——也怪我,我一直以为歌儿是个有什么说什么的直肠子,把话说到了那种地步,就不会再揪住你不放了。谁知道——”他顿了一顿,颇有些恼火:“哎,一个女孩子家家的这么不知道自重,竟用这么卑鄙无耻的手段来骗婚真得好好训她一顿了,原来就骄横跋扈的,当了公主越发欠管教了,还学会满腹的花花肠子了。”
楚遥急忙替雾歌辩解道:“师傅,不关雾歌的事,只是弟子一时”
“你该以为把什么事什么罪都往自己身上一揽是优点吧?别看我一副糊涂相,那些圈圈框框的我也搞不大懂,可你们谁什么样,我却一清二楚,只是懒得言语罢了。歌儿她惦记你也不是一天两天,你要是真对她有一点点别的念头,她早贴黏上你,笑嘻嘻到处说了,还用得着你个闷葫芦在这里又下跪又道歉的求我?现在之所以不亲自露头,是她自己也觉得她那档子下作手段都不好意思和我开口了吧。”玺颜皮笑肉不笑地冷然道:“你现在一定觉对她不起,想要负起责来,性格使然,我也管不得。但我这做父亲也也必须得去把话和她讲清楚——省得她尝到甜头了老是心术不正。”
第1905章 剑光()
楚遥想起雾歌那副还没从惊恐中回过神来的可怜巴巴的小样子,要是玺颜这一去,尽管全是虚幻的记忆,岂不也把她的伤疤全揭起来了吗?
“师傅您不要”
“小遥,善良是好,太善良了却是要被欺负的。”玺颜漠然道:“难不成你想要做第二个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夜凉音?”
楚遥的心猛地一跳,就想起了需要她不停地消耗自己的寿命与灵力去维系的小小的残缺不全的魂魄。
连锁反应之下,她想要救他,而悄悄关怀着她的人,又在受着怎样的折磨?
甚至他自己,似乎也是被莫名其妙地卷入进来的。
他总是无辜的,却总也不是无辜的。
他总是想对每个人都好,由于这份无愧于天地的纯心,那种莫名的优越感使得他根本意识不到他究竟给身边的人带来怎样不可逆的伤害。
楚遥不知为何,竟已没有勇气再去拦住玺颜,安安静静地站在寒武殿。
玺颜“哼”了一声,一把推开了雾歌的房门,道:“雾歌!”
雾歌正将头深深埋于枕头中,流着委屈与喜悦参半的泪水,听到父亲这不由分说一声山吼,浑身一激灵坐了起来。
她知道他一定是生气了,他只有在生气时,才会抛却“歌儿”这暖润润的昵称而管她叫“雾歌”。
但当她看到那健硕的身躯时,却忽略了他的恼怒,像找到了安全感一般,扑在他的怀中“嘤嘤”地哭泣了起来。
“少在这假哭恶心人。”玺颜毫不客气地一巴掌将她撤到了一边:“雾歌,你可知错?”
雾歌瞪大了噙满泪水的眼:“父王您?”
“不属于你的东西,得不到的东西,就用巧取豪夺的方法,很光荣?”玺颜冷冷地笑道:“这坏主意,是不是苍默那小子教你的?”
悬一线,他却还是如此的固执——为了情谊,什么都可以舍弃。
从相遇,相知,相爱,再到为他穿上霞帔凤冠,他们从未吵过一次嘴,他的决定,她也从不曾提出任何异议。
现在她却第一次声嘶力竭地道:“小夜被他人利用,扣在咱们身上那么大的罪名,传到殿下耳朵里,你以为他们会放过我们两个吗?虽然你忍着,你以为我不知道观镜居一淬时,用幻术遮掩的毒水让你的心脉毁了大半吗?以这样的状态,不待逆魂成,你自己都先断了气。殿下派人来剑阁,你以为还跑得掉吗?”
“根深不怕风摇动,树正无愁月影斜。我本就没有跑的念头——何况——”念剑一边说着,一边自虐般地疯狂将灵力注入到熊熊烈火中,恨不得逆魂即刻便可开炉见光,夜凉音残损的魂魄瞬间凝结,可以再度睁开双眼,与他谈心笑闹:“逆魂剑一刻不成,我便不可以抛下凉音兄一人不管。”
“念剑!”曦柔温和的声音结成了冷冰,咆哮着呼吼。
他猛地颤了一颤,惊疑不定地转向他的爱妻——柔婉的绵羊化成了虎豹,清水般的眼眸中燃着比剑炉中还要炽烈的火焰。
“念剑,你的心里只有你的武器,你的兄弟,你的朋友。却从来不曾把我这个妻子放在眼里”
“阿柔,你说的是什么话?我怎么就不把你放在眼里?我在乎他们,却也在乎你。我对你的心,和对他们是不一样的,岂能放在一起比?”
第1906章 芒刺()
“你要是真在乎我,为什么却要一次次考验我的忍耐力?为什么要逼我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丈夫毫不在意疯狂压榨自己却要强颜欢笑?现在还要在剑阁等死这就是你关心我的表现吗?”
“阿柔,原来你竟也是怕死吗?”念剑心下一沉:“如若怕死,你大可以自己逃走,我绝不会拦着你”
“念剑,若是我想要离开,何苦还站在这里,听你这像是第一天认识我似的没长心的难听话?”曦柔冷笑着,脸颊却流下了两行清泪:“只要还有一线希望,我也不愿意放弃他的性命。可你现在做的根本就是无用功啊——比不舍得剜去散羽妹子的心,没有芒星盘的灵力,逆魂剑便不能真正褪了火,强行用灵力维系非但不能让逆魂塑成,剑炉崩裂——凉音兄弟还是会死既然如此,何必”
念剑也不由露出了怜惜,却仍不见动摇犹豫,灵息滚滚落入剑炉,不再清澈,有了丝丝血色——法力即将耗尽,供应不足之处唯能用新鲜的血液填补。
“夫君你这可是抱定了赴死的决心了吗?”
念剑想把梨花带雨的曦柔抱在怀中,拍着她的脊背安慰。
但是现在
“我不想死。我有我爱的人,有爱我的妻子,我们的日子如此甜蜜,像我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坦然地赴死?”念剑轻声道:“我想要我珍视的人,尽皆活下来。我已经失去了我的三个爱徒,我不想再让凉音兄弟和散羽妹子陷入悲伤中了。要活一起活,要幸福就一起幸福。只有一个人消享的快乐,不会让我快乐,只会让我感到不安。”
曦柔深吸了一口气,拂去了眼角的泪珠,抓住了念剑的手。
这是她选定的男子,她决定的道路。
“你说,要活一起活。要死,那也一起死一个人想要活得平静,固然不容易,想死得平和——却是更难。紧紧抓着你的手,再冷酷的刑罚,我也不会怕。”
她的灵力,顺着合十的掌心,流入他的身躯,通过他为媒介,将自己的法力也注入到焰火中。
念剑既期待她能夺门而出,又盼着她可以在他身畔,不离不弃。
她的心意,便如能感受到不再是虚弱,而是衰弱的身体般明晰。
他没有推开,哪怕最终的结果,是碎裂的魂魄,两具残损的尸身——但他的确是无愧于心,了无遗憾。这比苟且偷生,更让他能啜到别样的滋味。
她早已在剑阁的门前,却没有走进去,而是透过门扉,静静地看了许久。
感慨良多。
明知不可能,却既不想让她死,也不想让凉音死,走向每个人都能得救的路。
多么幼稚可笑,又是多么感人的一份心意。
能够认识念剑和曦柔,大概是她最大的幸运之一了——但她,竭力避免,却也在无意之中利用着他们。
只因,这也是他口中注定的一环。
她到现在,也不明白,为什么要为了未知的事物,舍弃看得见摸得着的温度,割舍触手可及的幸福——尽管她一直都是这样做的,但她始终也不懂,这样的意义为何。
第1907章 越()
她的精力充沛时,并不会停滞,只是机械地在那给规定好的,哪怕充满荆棘会把她刺得鲜血淋漓,同时也会伤害其他人的孤途走时,还不会觉得孤独。
现在,她疲惫,危险的味道越来越浓烈,她想放弃,却不能放弃,更不知该如何放弃。
她好想有一个人,打开她的枷锁,对她说一句:“和我走吧,你自由了。”
哪怕,那个人不是她心上的挚恋,也无所谓。
她只想找到钥匙,爬出阴暗牢笼。
她曾以为夜凉音会是那个人,却不想在他的手碰到了冷锁的一刻,他却为她加了另外的一道锁——一道让她回头摆脱一切,都变得更为困难的锁。还因为他,只是牵系她一个人的绳索,紧紧缠络了更多的,她不想看到的魂灵。
因为她的失误判断,和可笑私心已经造成了许多不必要的牺牲。
如果宿命果真是无法打破,注定不能有完满的道路,牺牲最少的人,拯救其他的人,未尝不是一种选择。
她亏欠夜凉音,欠他一颗真心相对的心。
她承担不起念剑曦柔夫妇对她深沉的信任与情谊。
这条不会存活下来的性命,能够在最后换来良心的些许安定,何尝不是幸运?
蝶翼不能认同她对自己的轻贱,不能够忍受她好好活着,却把自己当成死人的心态。如果她在场,一定会把笑得灿烂,推开剑阁门扉的散羽一把拽过来,狠狠地给她两个耳光,劈头教她一脸的水,扯着她的耳朵大喊大叫,让她意识到她也是有生命,有实体的魂灵。
仅仅只是那个用最纯净最安定眼神看庭前花开花落的小女孩,大姐姐。
是她尊敬的,喜爱的宫主,唯此而已——不是冰冷的镶嵌灵石的芒星盘,不是抱着不纯粹目的出现在世人眼前的清柔为肤,阴险为骨的散羽。
但她偏偏不在。
一直用自己的方法,默默地守护,保护着她的蝶翼,破天荒的不在她的心间,不在她的身边,没有看到她故作轻松地,对剑阁内的连理枝道:“不要太小看了我——以你们的见识,大概以为把芒星盘融入才能救人。我却有个主意,不用剜心也能解决,你们何必如此感伤?救下了凉音,你们——就一起活下去吧——”
“蝶翼姐,你把送给竹韵哥的那件丝裙又偷偷取回去的事,被他发现了,传信问我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就照实说了。他正因为这事闹别扭呢——就在刚刚还让我细细道来你在冥界和缘落发生了什么,才能把原本给他的东西送了别人。我受不了他的蘑蘑菇菇了,不如你亲自回去和他解释一番来得清晰,还免得白惹我这局外的烦心。”宁儿用一贯的,或者比往日更为平淡柔和的语调轻声道。
“哈——?竹韵?”蝶翼惊诧:“那个绿壳虫,榆木脑袋,因为一件和我吵得够呛的破衣裳竟至于与你罗嗦?你没搞错什么吧?”
“你当我和蓝漪姐一样,是那种刻薄的,喜欢胡乱调侃人的人吗?”宁儿淡淡地笑道:“看来以前是没什么外力,才让你们这对喜冤家吵吵嚷嚷,看不清心思。现在,听到你把他不稀罕的东西送了别人,他倒终于——吃醋了呢。”
蝶翼大大咧咧,和宁儿又认识甚久,并没有对她起了太多的疑心,只在宁儿催促她:“快回去看看他吧——这可是你握他短,出口气的好机会。”时有些踌躇地道:“那姐姐”
第1908章 天水光柔()
她冰冷的瞳内,也出现了热烈的光芒;淡泊的声音,也增添了几丝暖意,当她披上了情感的外衣,尽管不能说是一个模子里倒出来的,却也有七八分相似了。
云锦心中感慨道。不过这虽然是她第一次动了这样念头,可是她总觉得似乎以前也抒发过这般情感似的。
她最藏不住话,毫不犹豫地对梦烟道,你知道吗?现在不知实情的,见到你,说不定会当你是玉若的亲姊妹了呢。
流枫也看呆了,同意云锦的说法。
梦烟切断了与灰灰的联系,本还是有点忐忑不安。然而听到如此言语,却放下了心。
虽她偷偷地问云锦一句,是不是他有了新的安排时,云锦一脸茫然,不知她在说什么。梦烟只道是他不愿意将重要的情报完全泄露给云锦,只给予点小的线索,让她理解便可。
他的谨慎依然让我佩服。
她思索一番,兀自点点头,他应当是这般想的罢,也是好主意呢。
果然还是有所感,无所伤,要便利的多啊。她从来没有可以维持这般久欢欣之时,不由借此机会,露出了迷人的微笑,久久不愿收起,生怕只有短短一瞬,这样的机会又会消失不见。
她始终带着这样的表情,与流枫一起向剑阁去。
每个见到她的弟子,都合不上嘴巴,心中嘀咕道,今天的玉若师妹怎的看起来,倒有点像梦烟师妹?可能是眼花了吧。
流枫十分理解周围人投来的异样目光,也能猜出他们窃窃私语的内容。不过他也不去提醒。
难得她的兴致这么高涨,况且她这样子甚为罕见,他看着也十分有趣,他不愿意做破坏气氛的人呢。
流枫想,到了剑阁,师傅师娘看到梦烟,反应也会很激烈吧。
踏入剑阁,阿柔与念洛确实在,却不止他们,还有另外的两人,背对着门站着。
梦烟道:“师傅,师娘,我和流枫”
果然,刚听到她清脆的声音,剑阁中看向她时,响起惊讶的“啊呀”。
流枫也在这时看清了另外两个人的脸。
怪不得那个紫色的背影那么眼熟,竟然是冷幽朔。
他身边,是个以前没见过的红衣美丽女孩。
梦烟的笑容有些僵住了,不过立刻轻松地笑道:“哎,幽朔师兄你也在啊,什么时候回来的?”
冷幽朔靠近她,盯着她的脸看了半天,才踌躇地问道:“你是谁?”
流枫强忍着笑道:“师兄啊,你也太无情无义了出去逍遥一圈,连同门的名字都忘了。我叫慕流枫,而她叫北堂梦烟。这下可记牢了,再忘了我可不提醒了哦。”
“你真是梦烟?”俊秀却呆滞的幽朔,一脸不可置信地扭曲表情,看起来颇具喜感。
流枫抢着道:“这哪能有假?”他指了指她的手腕,“看这铃铛”他又指了指她的眼睛:“再看看这双,只对你脉脉含情的剪水秋瞳,可不就是”他顿了顿,轻轻咳嗽了两声:“可不就是对你一片痴心永不悔,愿君亦还我真心的梦烟吗?”
第1909章 印沁()
他自然有点幽朔的意思,但更多却是在开玩笑。可是,他的小玩笑没有起到舒缓,气氛倒变得有些微妙且凝重了。
那长相清纯却打扮得甚为妖冶的女子,狠狠地白了冷幽朔一眼,冷笑了一声,似欲离开:“身边有这般,对你一往情深的绝代佳人了,跑到青楼去扰一位素不相识的舞女,品德还是堪忧呢。”
冷幽朔拽住她的衣袖:“小灵,你做什么?”
被唤作小灵的女孩轻轻将他的手拨开了。嘴角微微上扬,露出轻蔑的笑意。
“本姑娘才不愿意和你这样三心二意,身在福中不知福的人有什么牵连。”小灵鄙夷地道:“像她这样所托非人,却也不愿言毁的傻姑娘,有一个就够了。真不知道你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流枫暗叫糟糕,他并不知道红衣女子和师兄是这种关系,看来他的无心之言却让他们产生了误会。
冷幽朔的脸上现出一丝阴沉,却不再说话。
流枫怕师兄因为个性而懒于解释,让这小姑娘再误解下去,那他岂不是成了罪人了?
“小”他犹豫了一下,她的年岁看起来与自己想仿,但无论喊小妹妹还是小姑娘,他都觉得不妥。既想找个合适的称谓,可时间紧迫他也不想为此浪费太多时间,于是张口喊道:“小灵!”
流枫自己倒愣住了。
对初次听到的名字,他居然可以如此自然地喊出来,仿佛喊自己的一位,与他关系密切的旧识。
她不禁转头看了看他,奇怪地问道:“你认识我?”
当然不认识可他说出来的话却变作了:“可能认识吧,记得不太清了,剩下的只有模模糊糊的残像。”
梦烟看到舞灵,嘴上不说,心里还是有些异样,现在注意力却有些被流枫吸引了去。现在她已经无须再怀疑,她揣度的那位心思无比缜密之人的心思了。
冷幽朔与舞灵也各有各的看法。幽朔悄悄地在背后做了一个手势,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