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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心尖宠:丫头,你好拽!-第3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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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若有些不知所措,只呆怔怔地点了点头。

    他安心了似的笑着:“那真是太好了。”

    他自己的五脏六腑,肯定俱已碎裂,却依然不忘关心着玉若的安危。

    云锦真看不透,这个男人,究竟是怎样在爱着她啊。

    梦烟摇着头,妖媚地一笑。

    一根丝线已在了箭尾,她手指轻轻一勾,生生将这只羽箭从他的身体中拔了出去。

    一口鲜血,从他的口中喷出。他腿一软,却竭力控制着,不让自己跪下去,只是单膝着地。

    云锦心中感叹,这大概,就是种无法比拟的,来自灵魂的不屈吧。

    玉若脸上那抹幸福的笑意,消失得干干净净。

    先是呆滞,刹那又变成了扭曲与恐惧。

    她失神地跑上前去。

    寒幽瞥到了梦烟阴恻恻的表情。剧烈地咳嗽着,用手势阻止她:“莲儿,不用管我,你自己快走!”

    “不!殿下,您流了这么多血,我怎么能抛下你一个人离开呢?”她拼命地摇头,执着地走到他身边。

    梦烟冷冷地笑着,幽蓝的光萦绕着她的扳指。

    无数道丝线飞脱而出,将玉若紧紧地绑住,她狠狠一拽,将她拽至了自己面前。

    寒幽他这副身躯,没有倒下去已属勉强,哪里还有力气去阻拦她。

    他忽然哆嗦了一下。

    清脆的声音浮现在他的脑海之中。

    为什么让我跑?你都变成了这副样子,我怎么可以丢下你不管呢?

    我不恨你,你一定是有苦衷的。

    他这时才后知后觉,这与当年的场景何其相似。

    简直就像是有人在刻意还原一般。

    他嘶哑着嗓子,问道:“莫非你竟是来替他报仇的吗?”

    “你终于发觉了么?”梦烟将先前从他身体中抽离的羽箭抛掷他的脚边,他缓缓地将它拾起。

    这只箭与其他的羽箭也并无不同,只是它的箭头处,仔细看去,隐隐透着淡淡的紫色。

    “寒幽,不,或许我该叫你流枫。”梦烟冷漠地笑道:“我想,你应该知道这紫色究竟是何物吧?”

    他当然知道。

    那是种,他再熟悉不过的剧毒。

    名叫逆魂的毒。

    他全身心就如同垮下来了一般,无奈地苦笑道:“那你的目的”

    “你还须再问么?”梦烟凄冷地道:“我想让你们,和他体味同样的痛苦。在放下一切,获得希望的光芒时,绝望至死。”

    虽然他并不认识眼前的女子,可想来,她却与他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还当真不是不报,时候未到么。

    他早已习惯了这副身体,他早已忘记了自己并非是它真正的主人。

    现在,终于到了偿还的时刻了么。

    “寒幽的死,全部都是我一个人设计的,和莲儿无关。”他终于放下了自己高贵,跪了下去:“你想要做什么,都冲我一个人来好了。”

    玉若本未在意他们二人的话,只是狠狠地瞪着梦烟,想要挣脱身上的丝线。

    蓦地却见到寒幽跪在了梦烟的面前。

    并且,隐隐觉出,他似乎还是为了自己,不由得立刻急道:“殿下,您贵为魔族首领,怎么可以下跪呢!”

第1916章 心战() 
隐匿在碧绿丝衫的魂,蝴蝶轻轻震颤着翅膀,竹叶摇动,涟漪波起。

    他们实在想不通,帝沙究竟用了怎样的手段,绝对劣势蓦现如此的意外。

    就在咫尺的凝魄,不过从帝沙的眼神与心木的异常中,靠着直觉判断出危机,具体发生了什么事,她也无法释因。

    帝沙将玉石在他的眼前一晃:“藏啊,来抢啊?”

    心木抬起手臂,一阵钻心的痛,咬了咬牙,朝帝沙扑了过去,他轻轻一躲,心木栽倒伏在地上,他费力地将头抬起,狠狠地瞪了帝沙一眼,嘴唇哆嗦着:“起先我我还觉得墨夜有些可笑,现在看来,我和他一样蠢,一样瞎了眼,为一个恶劣无耻的小人尽忠。”

    “为什么无论多么狼狈的模样,你都在嚣张?是谁给你这份自傲的勇气?”帝沙扯起他的领子,狠狠扇了他一记耳光:“你再说一句试试?瞪我一眼试试?”

    他闷闷哼了声,嘴角渗出漆黑的血,颤得更剧烈,却又白了帝沙一眼:“无耻小人!”

    帝沙血红的眸一眨,凶狠之息凝在眉宇,却假作仁善温和地笑:“心木,你的确对本座立下过汗马功劳,要是一点不给你机会,显得我无情无义——不如这样,你跪在我脚边给我道个歉,我就不计前嫌,再复了你的军师之职,何如?”

    “咳咳,让我求你,做回你的军师?”心木对着他的脸啐了一口,咳嗽着道:“就是你跪在我脚边,我也不想再替你卖命。”

    “哎,心木,硬骨头是优点不假,却大都有个坏毛病——敬酒不吃吃罚酒。主动权始终在我手上,我和你好说好商量,只是给你留个面子罢了。你不肯要”

    他阴恻恻地笑着,心木的瞳孔猛然收缩。

    “咔”地一声,白玉裂开了一条小缝。

    肩上蝶再也抑制不住,从缘落的衣衫中飞出。

    “蝶翼,不要冲动!”波光粼粼发出低低地喝止。

    蝶翼不顾任何的拦阻,足刚踏地,双环朝着帝沙的额角猛击。

    蓝漪不想和帝沙起什么正面冲突,才提议化入缘落丝服,眼见着蝶翼显形,再匿藏也不再有意义,波浪翻起,紧随着双环散出数点寒光。

    帝沙不紧不慢,将白玉抛将出去,吸引住杀气,武器骤然变向。

    他的手指轻松一点,心木打了个滚,握住白玉护在怀里。

    蝶翼皱着眉,蓝漪嘴角轻挑,向她侧了侧眼珠,指尖向侧一指,半月与双环之锋擦过心木的脊背,仍旧瞄着帝沙的要害。

    帝沙散出细丝,缠络住心木的身躯,在前一挡。

    蝶翼倒吸一口冷气。

    眼见已收不回,双掌一合,“当”地一声,大部分半月暗器撞击在双环,剩下的几枚也减弱了速度。

    却还是钉在了心木的肩头。

    即使是法力最弱的魂灵,亦被掌控着,轻轻动动身子也可以躲得开的暗器,却正中了冥界首席的心木。

    双环向回飞旋时,帝沙打了个响指,蝶翼双手抓住双环的那一刻,释放了冲击的伤害,她退了几步,咳出一大口血来。竹韵忙拍了拍她的背脊,她却来不及感受自己身上的痛楚,睁大眼睛怒道:“老东西,你说!姐夫到底是怎么了?”

第1917章 取罪() 
帝沙将心木摔在地上,拧着他的手腕,尽管他攥得死死的,但帝沙还是轻易将毫无力气的指头还掰开,用力一抓,却只抓出一道血痕,不能将帝沙的动作停滞,裂开了缝隙的白玉还是被抢夺了去。

    靛青的靴在心木的胸口踏了踏,他咳出血,发出了一声悲鸣。帝沙得意洋洋地望着自己伤口流血却甩开身后人的胳膊,疯狂击着屏障的女子,笑道:“想来你定然就是蝶翼吧。这火爆脾气还真是和空——你们口中的宁儿说得一模一样呢。”

    蝶翼恨恨地盯着他,不肯回答一句话,仍在屏障上敲击着,屏障在她的努力下也的确发出了脆响。

    掺着心木悲惨的呻吟低吼。

    但蓝漪终于忍不住,在她的脊背上点了几下,止住了她的动作,将双环取下收好,方推了一把她的肩膀。

    “蓝漪?你为什么?”蝶翼攥着空空的手,恼怒地瞪着她道:“只要我再加把劲,就能冲进去了啊!”

    蓝漪淡淡道:“难道你看不出,你每砸屏障一下,帝沙就踢姐夫一脚吗?这么个折腾法,在冲进去之前,姐夫已经先断气了!”

    帝沙收住了脚,赞许地道:“眼前这种情形,还能这般冷静——想来你定是蓝漪无疑。”

    “宁儿还真是不遗余力,回馈的情报真是全。可惜了这份心啊——要是为我们天机宫这般卖力,我姐姐是不会像您一样待她的,想必她就不会死得那样惨了。”静如湖水的声音,充满了叹惋。

    “你错了。如果她若是敢背叛我,她只能死的更惨。”他冷冷地笑着,低头看看抽搐痉挛,吐着黑血的心木:“或者干脆——生不如死。”

    凝魄眯起眼来,盯着不断涌溢出墨色烟气的躯体,魂灵石仍在心口朔朔生光。她疑惑地并起手指,低低地要吟念起咒法。

    “凝魄,我知道你想验证什么——你不用再看了,我并没有挖他的魂灵石。笙霰雨看似不在意,实则却总在暗中注意观察他的状况,取魂灵石动作太大,逮机会本就难,即便得手了,也容易露出马脚。与其做这种费心费力还难成功的事情,还不如用点简单还不被怀疑的法子呢,比如说——”帝沙顿了顿,阴狠地道:“下毒就不错。”

    果然还是被下了毒么,为何一点痕迹都探不出?

    她的目光微一闪烁,帝沙便立刻道:“小丫头,你的表情出卖了你——想来此刻你一定在惶惑,心木这种症状你如何没见过,脉息又怎是正常的,还有——”他稍稍停滞,拉长了声音:“我是在何时下的毒?”

    “冥王殿下果然见微知著,连我的一个小小眼神都瞒不过。”蓝漪颔首,坦然道:“不错,在下的确有这些惑虑,不知冥王大人可否为我解答?”

    蝶翼的目光始终不曾离开心木,但见他痛苦地抽缩着身体,蜷成一团不断地低低呻吟,心疼不已,但见蓝漪却淡静地与冥王闲话,气不打一处来,扯着嗓子怒吼道:“姐夫痛成那副模样,姐姐的性命又被旁人攥着,你不露出焦急,赶快想办法去救就罢了,竟然还有闲心和这恶魔聊天?”

第1918章 散人花() 
她重重朝着蓝漪的脚面踏去,蓝漪轻盈地向侧一移,蝶翼便踏了个空。

    “明知道冲不过去还要硬闯——白费力气不说,还会让姐夫多遭些罪,实在是莽夫的行为。不如耐下心来,好好听听冥王大人的解释,明了前因后果,说不定反倒更好解决些。”蓝漪仍旧语声淡淡,任何人从她的表情,休想看到深沉的心。

    “丫头,你还真是聪明人,我喜欢。”帝沙轻轻道:“反正笙霰雨已死,留在天机宫也未必有什么前途,要不要考虑来冥界替我做事?”

    “您还是好好讲讲,您究竟是为了什么,又如何让我姐夫这等忠臣倒在您脚下的吧。不然,前人的血流淌着,属下怕步了后尘还不及,哪有胆子归顺?”蓝漪轻声,十指交叉,有节奏地动着。

    “怪道小空总说你不好对付,这言行举止,果然像个有头脑的。”帝沙踹在心木的胸口:“想来你小子,也想知道个清楚吧?正好趁着这机会,让你知道,你已永远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他不言语,迷离的双眸却仍旧盯着帝沙背在身后的手,悄悄地聚拢法力,可是黑纹颜色却越来越浓,意识也越来越薄弱,钻心刺骨的疼痛不断地削减他的体力,竟至于连胳膊也再难以抬起来。

    “心木,别再试图凝力了,那只会让你更痛苦,可你——却依旧什么都不能做到。”帝沙冷冷地笑着:“一个魂魄附于他躯,就能将我逼入绝境,我却敢将故意刺痛伤害你,难道你想不明白原因吗?”

    心木垂下眼睑,依旧不放弃凝力。

    他曾没日没夜的修行,将各种法术都修至近顶层,之前折损了法力被人欺负实在无法,可现在借着雨儿的灵力恢复过来——甚至比以前更强的他,怎么可能未战就先狼狈地失败了呢?

    “法力可以增长,修炼的突破却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大有长进。既然冥王殿下的修为不如姐夫极多。那就只有削弱姐夫的实力这一条路了——”蓝漪盯着黑纹,面色凝重地道:“您在之前三番五次地引导苍默、墨夜,是明显为此,一旦发现了您的真面目,很容易察觉,也很容易看清的部分。但在显而易见的行动之外,您却在暗中又布下了几条通往同样道路的线,当目光被光芒吸引,就很难发现在一旁的侧影了。不知在下的猜测得可对?”

    “正是。芷淬炼的药末,我趁着不注意找影部的人偷偷换掉了,灌到他口中,就是不一样的东西——就算未想过除他,我也不敢让他吃那种东西。精粹的魔血要翻转的黑暗是其他的还罢,若逆转的是忠心,那我该如何是好?”

    蓝漪就此稍稍定下了神——看来帝沙的确不知,到了芷手中的那颗精粹了魔血的药,被自己换过,只当冥族现在的心境,都是被逆转所至,这算是对他们有利的事。

    但她也没想到,他竟然畏惧与不了解心木到了这种境地——连转逆,都生怕会动了他的位置。在这样的人手下谋事,确确是他的一桩悲哀。

    帝沙转向心木道:“你不好奇我给你吃的是什么吗?”

    心木摇了摇头,无论如何,也不信自己只能当刀俎下鱼肉,勉强却只是让痛楚更强烈地折磨着一片冰冷的魂魄。

第1919章 向阳() 
“你不好奇,我也要告诉你——此药,名为孽梦噩靥。初初服下,不会有任何表征,不过是身体稍稍冷凉些,对冥族来说,倒也不甚明显。但是它一旦埋藏于体内,便不能过多受到刺激,感情每强烈地波动一次,它的毒性便会释放三分。若是伤心已极刻,它便会整个散开,扩满全身——中毒之人,有再强劲的实力,在凝灵之刻,会突然全身无力,痛苦非常;再受到难以忍受的凌虐刺激时,更是会陷入更痛苦的往昔幻境中无法自拔;就连睡着时,亦会噩梦缠身,梦到最不想见之情景。

    对于心境清朗,毫无苦处的人来说,不过就是颗糖丸。可但凡是毒发之人,必定已经受过常人难以忍受的疼——那它,便会让中毒者活着是噩梦,醒着是苦痛,睡着了也不能得到解脱,甚至连法力也无法正常施放。也不曾有解药存在。除了解了心结,或者死,永远也不能被救赎,只能老老实实做个被悲伤吞没的废人。”帝沙幽幽道:“材药难寻,三界总共才有三颗,珍贵得紧。一般的家伙,我还真舍不得浪费,但对你,我却肯大方出手。毕竟我一时想不出谁比你还适合。”

    “原来如此。孽梦噩靥么。这药,我还以为只有传说才听得到,想不到您竟然会有。”蓝漪深吸了一口气,才恢复了心静:“本来我以为你疯狂地折磨姐夫,只是为了让姐姐分寸大失,最后丢掉性命而已。想不到那折磨中,还有想让他留下阴影,一则让孽梦噩靥发作,二则待到毒发时能起到更大作用的深意其中。”

    “一针见血。”

    “能算计到这种地步,真是难为您了。”蓝漪的手指在轻轻擦蹭着。

    “也难为我了。”凝魄冷冷插话道:“帝沙,你可真有出息啊,我花大力气替你寻着稀世药材炼成的丸药,你不想着正途正用,却拿它去喂心木——对于他这样的一个生灵来说,被主子折磨算计本身已够可怜了,利用价值没有了,像你妻子,像影部,像所有被你利用过的人利用过的东西,一把抛弃也就足够了,何苦再让他陷入这样的困窘?”

    “凝魄,你在说什么?他的利用价值明明还没有被榨干啊。”帝沙轻轻一笑:“你知不知道?虽然我看上去和他友谊匪浅,实际很讨厌他,极其讨厌。只是个对我俯首称臣的家伙,光芒和能力却比我还耀眼,当众顶撞我不留半点面子,我还不能够生气只能挤出一副笑脸还要说‘顶撞得好’;看到他那副谦恭有礼的样子,就恨不得将他撕碎,却要装作关心他的一切;自己明明是个阴诡谋士,算计人心,却在我说想要创立影部时说‘太过可怕’。我真的没有一刻,不想除掉他,他却偏偏连一点错误都不肯犯。好容易失去法力,他却也不是任人撺掇,笙霰雨总护着他。现在,我终于等到他失去所爱,成了废人——我就能把我之前闷在心中的,全都在他身上讨回来——”

    他弯下腰,一把抓住心木的头发,将他的半个身子硬生生提起:“这不就是一个极大的价值吗?”

    “原来,我只当你是个有野心的家伙——毕竟权心两难全,若想夺得至尊,就要失去许多东西,即使手段残忍些我也能忍受。”凝魄的手在胸口一抚:“可是帝沙,你现在所有的行径都在告诉我,你根本就不是野心家,而是个疯子,一个丧心病狂的疯子。”

    “所有有野心的人,或多或少,都有些疯病。”帝沙漠然道:“你没有看到,苍默不也和我很像吗?”

第1920章 天曾何远() 
他瞪着碧翠的,滴着血的双眸,低吼了一声。

    狼族特有的咒语,折损了无止境的寿命,借以恢复破碎的躯体。他猛然站起,反手转剑,朝着破军再一次发起了攻势。

    绝无可能胜利。

    这是哪怕丝毫不懂术法的旁观者,也能轻易看出的结果。他依然在以卵击石。

    破军的嘴角上挑,如弧月般的银光,刀入鞘的声音,他的手指被一根根砍断,剑刃落在地上。

    “你来一次,我便伤你一次。你来十次,我伤你十次——哪怕将你的四肢全部砍断,我也不会手下留情。但是,你不会死的,我会留你一条性命,哪怕你一直无休止地削减你的寿命,也与我毫无干系。我有的是力气奉陪。”

    灰绒拨开魔群,朝着仍然不肯放弃的白影哀嚎。

    “不,停下来,你死了,我不是也没有指望了么?”

    雨樱的眼睑轻轻垂了下来。

    灰绒确实不是有意,只是在无意之间,在雪的疑心上浇了油。

    寒夜的事情未能及时汇报于雪,成了隐患。但是灰绒的事情全部如实相告也依然是隐患。

    “不,我只想杀了他。”

    太多次的修复身体,超出了负荷,他的脑早已纠缠成了一团。

    什么都记不得了。

    不单单是白影的记忆,连寒夜的记忆也消失了。他只是想要将眼前的敌人消灭的狂者。

    甚至不知道对方与自己究竟有何仇恨,只是想要杀掉他的欲望强烈到要将他烧尽。

    清醒时一直想做,却一直不得不压抑着的感情。

    他不死,就会始终是挡在眼前的阻碍。

    也许他再也无法走到对岸,但也不希望他能够干干净净的,滴水不沾,就能踩在海滩松软的沙土上。

    如果人境的名门看到了他此刻的姿态,哪怕只是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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