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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逢春-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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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香玉若知道她以前的丫鬟背叛她,爬上了她丈夫的床,不知会怎么发疯。过不了多久,二房又要有一场好戏看了。

清玉心情不错,晚饭多吃了半碗。饭后,她照往常的习惯开始写字,一笔一划写的极为认真。约莫一个时辰的功夫,写得满头大汗,暮雪劝她停下来歇会儿,为其拭汉。清玉又写了半个时辰,方停笔歇息。暮雪和春白一起收拾桌案上写废了的纸张,她从里面挑拣出一张不错的。

“姑娘,我看这张可用!”暮雪道。

清玉瞟了一眼,笑着摇头:“禄字这一点写分家了。”

“不细瞧哪看得出来。”暮雪不解道。

清玉轻笑,摇头道:“一个人看不出,人多了,那么多双眼,总归有人瞧得见的,还有时间,我再写写看吧。”

暮雪佩服姑娘的毅力,写一次花费小半个时辰,换成她可舍不得丢下这些心血。

“还是照例都烧了。”

暮雪明白的点头,拿着纸去厨房,亲自看着小丫鬟焚烧。

沐浴之后,清玉解了一身的疲乏,躺在床上。缪嬷嬷笑着过来陪夜,顺便给姑娘按一按肩膀,她这招可是和老中医学得,很好用,当年老太太也夸过她的。

清玉被按得很舒服,却不敢一直令缪嬷嬷受累,一会儿的功夫,便叫她停下。她想起今儿白天还有事没交代完:“以后如月那,嬷嬷就不要去了。”

缪嬷嬷愣了下,随即反应归来姑娘的意思。如月如今和二爷厮混了,早完是二奶奶的眼中钉,若被人看见她和如月来往,她和四姑娘都得遭殃。

清晨,清玉照例去老太太处定省,清玉和冰玉等几个小辈被留下来用饭。姑太太派人传话说昨儿个酒喝多了,晚些再来给老太太请安。吃过饭,除了清玉、冰玉和年仅五岁的詹禅,其余的少爷们都告退去了学堂。詹仪这会子才姗姗来迟,笑着给老太太赔罪,并奉上昨儿个从她大嫂子那里讨来的宫廷果点。

老太太吃的开心也就不计较了,笑问詹仪靖远侯府的情况如何。

“都好着呢!”詹仪喝干碗里的茶,蹙了下眉,转而笑问老太太:“你这可也有白梅汤?还有点头疼,我昨儿个喝它极为管用。”

老太太笑着说有,赶紧吩咐人去冲泡。

詹仪喝了两口,缓了会儿,精神的笑道:“别瞧它简单,还真好用,我最喜欢这茶水里头伴着的淡淡的梅花香。”

冰玉闻此言,高兴地看向姑母,姑母也正面带慈祥的看着她。对上眼的刹那,冰玉害羞的低头,嘴角掩不住的欣喜。

“亏四丫头有心。”老太太赞许的拉住清玉的手。

清玉还未来得及谦虚两句,詹仪先插话问:“怎么,这东西出自四丫头的手?”

“没看出来吧?”老太太乐呵呵的笑,能叫她小女儿惊讶的事儿还真是少之又少。

“噢,原是这样。”詹仪目光复杂的看眼冰玉,果然在她的脸上读到了尴尬,心想这东西必是清玉做的无疑了。借花献佛没什么,这说明冰玉这丫头想孝敬她,但是她故意不说出处,到底是为何?詹仪本就是爱多想的人,冰玉此举更让她不得不多想……

大太太瞟见清玉头上一支嵌着红宝石的金钗,笑问她哪来的。老太太的额目光也随之望了过去,样式是宫里头独有的,做工精致,一瞅便知是宫里头的东西。

“是侯爷夫人送的。”冰玉规矩的答话,心中却冷笑:大太太今早故意派人传话,吩咐她戴上侯爷夫人的见面礼,这会子就忘了?

老太太眼睛亮了一下,赞叹:“好贵重的见面礼,侯爷夫人是喜欢你的。”老太太随之想起了冰玉,问她收到的是什么。

冰玉笑着撸起袖子,纤细白皙的手腕上挂着一只莹润的羊脂玉镯,成色极好,亮出来的时候,便可见镯子周遭散发着淡淡的光晕。

老太太惊讶的扬眉,大太太见此也惊讶的几乎咋舌。詹仪也有些惊讶,昨儿个她没细看,今个瞧着才知竟是这般贵重;心料不好,禾氏必是误会她的意思了。

“好东西,连我都未必能有这般成色好的。”老太太目光复杂。

冰玉见着众人情绪不对,转而望着自己手腕上的镯子。老祖宗都不见得有的东西,莫不是很贵重?侯爷夫人突然送给她这么重的见面礼,是什么意思?冰玉不是傻子,眼珠子一转就想明白了。她有点急了,特别是姑母还在此,求救般的看向自己的母亲。二太太眉头早已皱的能夹死苍蝇了,使劲儿给女儿使眼色,可惜她此刻才看见。

大太太冷眼看着二房母女,心中豁然开朗。谁说昨儿个的局失败了?如今这般更有意思了。清玉不过是个庶出,舍不舍得无所谓,但冰玉不同,正经的嫡出小姐,若割舍出去,那叶氏的半条命也就没了。没了命,哪还有斗志?自此以后,她大房便可金鸡独立了。

詹仪瞄见大太太得意之色,心里十分不爽快,美得她!

老太太的好兴致全然没有了,了无生气的歪着身子,半眯着眼。众人一见,都识趣的相继告退。詹仪最后走的,她知道母亲必有话交代她。

“你惹出来的事儿,你给我办妥当了。”老太太说话的时候没睁眼,似乎她早就预料到剩下的人只有詹仪了。

“母亲安心,女儿会办妥的。只是靖远侯府那边若要个说法,我们也得罪不起啊。”詹仪为难道。

老太太突然睁眼,瞪她:“糊涂!孰轻孰重,还用我说么?”

詹仪自知母亲看穿了自己的计谋,不敢造次,得了暗示之后规矩的退出来。

二太太带着冰玉早在詹仪的住处等着,终于盼到她回来,二太太作势骂冰玉不懂事,竟敢贸贸然收了人家那么贵重的礼。她赶紧把冰玉手上的镯子撸下来,放在早已经备好的镶嵌一圈珍珠的锦盒之中。

詹仪瞅眼盒子,怎么也值个几百两,还东西之余还往里搭钱赔罪,二嫂子肯定肉疼了吧。不过就是这样,禾府也未必肯放过她。詹仪莫名的烦躁,她就是那个贪心想吃蜜的熊,甜头没得到反被蛰了一身包。

“孩子不懂事,劳烦妹妹帮忙了。”二太太笑着命红衣将锦盒奉上。

詹仪叹口气,为难的应下。若非老太太发话了,她才懒得收拾这个烂摊子。

二太太感激不尽,带着女儿好一顿热络詹仪,更把她母亲留给她的一只红宝石戒指送给詹仪做谢礼。

冰玉看着心疼,出了门便拉扯母亲:“那东西是外祖母留给您的,您怎么舍得”

“怎能叫你姑母白跑一趟?你啊,给我省心,比什么都好!”二太太说完话,转头瞧了瞧,拉着冰玉离开。

母女二人回到自家院子,冰玉才敢问:“母亲,姑母真的会把那戒指再还给您?”

“当然,咱们在院里的话被她听见了,她一准觉得是个施恩的好机会,肯定会还回来。只不过咱们以后欠她人情了,还得找机会还给她。”

“都是女儿不好!”冰玉低头赔错。

“算了,你也没见过那么贵重的镯子,哪知道它真正的价值。”别说自己的女儿,她见了那镯子也会动心。说起来她娘家也有个侯爵,可惜没什么实权;靖远侯却不同,人家的权势滔天,手握兵部大权,还十分受皇帝器重,纵是王爷见了他也要礼让三分……

靖远侯府。

禾氏一早儿起来,便听丫鬟说弟妹派人送来了解酒的妙方,喝了以后效果果然不错。遂随口问了问出处,那丫鬟回说是詹三姑娘送给她家主子的。禾氏顿觉得心满意足了,昨儿个她的重礼没送错!

对方是嫡女,詹家又有结亲的意思,这姑娘本人还心灵手巧的,没什么大毛病,去哪儿找这样好的对象?

禾氏欢喜的差点哭出来,她等不及了,必须尽快将这门亲事坐定。娘家侄儿孤零零的一人,婚事就靠它这个做姑母的操心,她万万不能辜负九泉之下的大哥。禾氏思及此,连早饭也不吃了,赶紧吩咐丫鬟伺候她穿戴上诰命服装,她这就要进宫面见太后,赶紧将侄子和詹三姑娘的亲事定下来,一定要速度、狠绝,以免夜长梦多。

☆、第二十七章 错点鸳鸯(下)

詹仪驱车冒昧赶到靖远侯府,却被告知禾氏已经出门预备进宫了。詹仪心中大呼不好,得知禾氏刚去了一盏茶的时间,立马吩咐小厮另骑快马追侯府的马车。

靖远侯府财大势大,小厮哪敢在侯爷夫人面前造词,抖着腿跪地求自家太太饶命。

詹仪大怒,事情紧急,已经由不得他多言,遂破口大骂道:“今日你若冒死拦下,许有活头,若拦不下,我们一起死!”

车夫大骇,素知自家夫人最忌讳“死”字,今日她敢这么说,必然是要命的大事。豁出去了!车夫骑上马,俩眼一闭,双腿夹近马肚子,狠狠地一鞭下去,一溜烟的消失在巷尾。

詹仪也不敢怠慢,和靖远侯府借了两匹快马套在车上,由小厮代为驾车直奔皇城方向而去。

禾氏早上没用饭,加上昨晚酒喝多了,有点晕车,遂叫赶车的慢行,眼看要到西华门了,车后突然响起一记急促的马蹄声,禾氏还以为是什么八百里急奏之类的,谁知马蹄声突然停了,紧接着她的马车突然急刹,害得她身体前倾险些栽倒。

宝珍刚要掀帘子问责车夫,便听见车夫大声喊:“什么人不要命?胆敢阻拦靖远侯府的马车!”

禾氏觉得不对,竖起耳朵听。

“小的乃是二太太的车夫,因受了主子的死命,故才敢貌似阻拦大太太的马车。”车夫早已吓得腿软,从马上栽了下来,连滚带爬的跪在马车一侧,吓得痛哭流涕,腿抖得不停。

禾氏蹙眉,心想:莫不是那厮改主意了?

宝珍挑帘子偷看了眼车夫,瞧他神色确实是被逼所致,故也信了,转而问自家夫人该如何处置。

禾氏犹豫了会儿,目光突然坚定异常,字字铿锵:“进宫!”

“是,夫人。”宝珍随即厉害的传话给车夫,叫他别管那人,进宫。

靖远侯府的车夫得令,挥鞭欲走。另一个不干了,他拼了命的挡在马车前,紧闭着眼,因两腿打颤的关系,整个身体都跟着晃荡,最后终于坚持不住了,他所幸耍赖横在路上。

“求夫人开恩,等等我家主子,她随后就到!夫人啊,小的也是奉命行事,求夫人慈善,饶小的一命!”

“呵——”禾氏冷笑一声,此刻恨不得亲自下车把那小厮给踩死。可她心里明白这事儿怨不得他,必是詹仪那厮拿命逼迫他如此。自己的弟妹几斤几两,她心里清清楚楚的。苏循那孩子至今十八了仍不娶亲,为什么?还不是詹仪这厮爱攀比,什么事儿都和她比较。她有个有才华的儿子,袭爵位的丈夫;詹仪便都想在她儿子身上找回来。苏循那孩子也确实争气,苏待也极为不错,禾氏见着这俩孩子可怜的份上没少帮忙。如今她可算得个机会享受一次詹仪的好处,却是这样的下场!

往日詹仪什么心思禾氏会不清楚?她只是懒得和她计较罢了。今儿她还真较真了,就要和她死磕到底。别的什么都好商量,事关她侄子的姻缘,不行!

“车夫,从他身上压过去!”禾氏不信那车夫真敢死,瞅他吓得那样吧。

“大嫂子就不怕车轱辘溅血忌讳么?”詹仪追了上来,见着车夫成功拦下了她嫂子的马车,便没着急,命小厮慢慢地驶过来,顺便偷偷瞧一下形势如何。谁知一靠近,竟听说禾氏要压人,她赶紧出言阻止。

禾氏掀起窗纱,瞧见对面车里的詹仪,冷哼一声,随手放下窗纱,目视前方,不去看她。

詹仪赶忙陪笑着下车,转而上了禾氏的马车,跟她打商量先掉头回去。禾氏不干。

詹仪转而又劝:“我可没说詹府不同意嫁女。”

禾氏面色动容,疑惑的看着詹仪:“你什么意思?”

“我说的是真的!”詹仪重重的点头,撒谎不打草稿。“咱还是先回去细细的商量,这宫门口要死了人可是大事儿,多忌讳呀。你要罚他,回头随便折腾。”

“他还不是受了你的命令!”禾氏高声道。她随即使眼色给宝珍,宝珍下了车,方命车夫掉头回府。

“你这是?”詹仪问。

“她自是要替我给宫里头传话,你拦下我了,自该叫人往里头递句话吧。对了,正好把你的马车留下给她坐。”禾氏知道詹仪最忌讳身份尊卑了,她这回就是不想她舒坦了。

詹仪愣了下,随即释然,心里明白她大嫂子是故意气她的。算了,这件事只要能摆平,自己受点委屈算什么,遂点头应允了。

禾氏嗤笑一声,伴随着马车的晃悠,闭着眼睛,不语。

詹仪知道禾氏这是和她拿架子吓唬她呢,她会怕?遂也闭上了眼眯着。

回到了靖远侯府,二人坐定,饮茶。

“说吧,这么急找我何意?”禾氏抬眼看詹仪。

詹仪歉意的赔笑:“今早儿我派人给你送白梅汤么,她传话有误,原来我也不晓得的,见了我母亲才知道,那东西竟是四丫头有心做出来的。”

四丫头?禾氏反应了会儿,才意识到说的是那个漂亮的庶女。詹仪这会子说这些有的没的什么意思?想换人?禾氏不悦的丢了手里的茶碗,杯碟相撞,摔在紫檀桌上,冒白气儿的茶水洒了出来,顺着桌面、桌腿往下流。丫鬟见状,麻利的收拾干净,重新上新。

詹仪料知禾氏会生气,却没想到她会气成这般,拿东西撒火。心里颤了颤,觉得自己这回能活着走出靖远侯府都是大幸了。

“抛去身份不说,我还真喜欢清玉这丫头,漂亮,文静,又极为知进退。”这会子细想这丫头的毛病,还真没有!詹仪心里微微惊讶,能在她眼里不落毛病的姑娘她以前还真没遇见过,这个清玉竟是第一个。可惜了,竟是个庶女,若不然她也可考虑配给自家小儿子。毕竟这般完美的人儿太难找了,留个识趣的在自己身边伺候着,未尝不是一种福气。

禾氏白她一眼,这会子詹仪口里说什么她都不信!“怎么,想把嫡女换庶女?你也不想想,她将来嫁过来是什么地位,要接触的不是太后、皇后,便是同级别的皇亲贵胄,你弄个庶出,上得了台面么?”

“好嫂子,我这不也是没办法么,你当我愿意?娘家怪我,你也怪我,早知道我一个寡妇子啊京城这么难活,我还会来做什么?”说着,詹仪掉起眼泪来,哭得凄凄惨惨。

禾氏深吸口气,她往日让着她,还不就是看着死去弟弟的份儿上。“别说别的,咱说这事儿。”

詹仪听出禾氏有所动容,趁机交出锦盒道:“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我表错了意。人家从没有结这门亲的想法,你的礼太贵重,人家不敢收。她一个姑娘,哪知道你这镯子是无价之宝!”

禾氏看着退回来的东西皱眉,反问:“你昨儿个暗示我的话,不是这意思?”

“是有这意思,怪我没明说,我的意思是指另一个。她的嫡母确实同意这事儿的,我大哥倒还不知道,不过就算他反对,也好解决。”詹仪陪笑道。

“合着半天,你压根就是想把那个庶女配给我侄儿?我侄儿可是永安王世子!”禾氏气道。

詹仪耐着心思解释:“知道,知道,所以那不是和你商量么,谁想你误会了呢,还这么急的要进宫请旨。”

禾氏怒瞪詹仪,气得说不出话了。真不知道二弟活着的时候怎么受着他这个媳妇的,太叫人无语了!

“好嫂子,原谅我一次,我保证没有下次了,好么?”詹仪笑嘻嘻的赔笑,她一把年纪了,还像个小姑娘似得撒娇,她容易么。

“行啦,此事过了,但我这会给你机上一笔,别再惹我,否则新帐旧账一起算!”禾氏指着詹仪的心,狠狠地训诫。

詹仪不敢造次,委屈的赔笑称是。

从靖远侯府出来,詹仪也憋了一肚子气。平日里的清高傲气一瞬间全被禾氏给打没了。

詹仪的大丫鬟含烟扶着自家夫人回屋,边上茶边道:“大太太到底没说四姑娘可不可。”

搁谁说亲对象一下子从嫡女降到了庶女都不会高兴,更何况地位尊贵的禾氏。若一开始说的是庶女,巧言几句或许有可能,现在,这念头还是打消为妙。

詹仪想起禾氏,便想起刚才受辱,甚至想起那个宝珍的臭丫头坐了她的马车。“这事儿以后别再提了,还有,把马车烧了。”

……

春暖花开,气候宜人。高老太君的心情不错,便惦记起二房,吩咐松竹炖一盅上等的血燕给二奶奶滋补身体。

叶香玉早上吃完饭,便美滋滋的用了老太太赏的燕窝,随后在花园子里溜达。突然,她觉得肚子一阵猛疼……

☆、第二十八章 黑暗爆发(上)

叶香玉泻的腿软,摊在床上没力气,可每当她屁股着榻,便觉得腹内一阵翻涌,五脏六腑都跟着往下坠。叶香玉疼的难受,直喊不行了。碗莲终于盼来了大夫,却发现并不是那位陈大夫,面生的很。

屋里头二奶奶催的紧,屋外头又是个陌生的大夫,碗莲做不得主,只得凑到二奶奶耳边汇报,求她拿主意。

叶香玉捂着屁股“啊”一声,急急地问:“陈大夫呢?”

“陈大夫得了风寒病起不了床,小厮不懂事才请了他。二奶奶,您的……一旦被诊断出来,可怎么办。”碗莲支吾道。

“行了,我就是腹泻,叫他开点止泻的便是。”

碗莲为难道:“我也是这么说,可那大夫非说对症下药,若不能断症,不敢胡乱开药,以免失责!”

“怎么这么麻烦!”叶香玉难受的不行,还要忍受大夫挑三拣四,恨得牙痒痒。

“其实不单是他,所有大夫都这样的。”以前世家里出过这样的先例,大夫听从病人之言乱开药,导致病人暴毙而受刑杖毙的。自此以后,那些给权贵看病的大夫们私下里便形成了一个不成文的规定,必须先诊脉断症方能下药。其实大夫也是人,有权保证他们生存的权力。

叶香玉示意碗莲过来,碗莲以为二奶奶要说悄悄话,故意把头凑近,怎料二奶奶突然抓住她的胳膊,一口咬下去。瞬间,整个手臂陷入剧烈的痛楚中,碗莲疼的想叫娘,却不敢,她知道她若疼的出一下声,二奶奶必会弄死她。

叶香玉发泄完,下半身似乎好了一点点,能忍住,开口继续说话了。

“要不咱们拿钱贿赂那大夫?”

“糊涂,他是个新来的,什么人都没弄清,咱们贸然出手,将来留下的都是把柄!”叶香玉虽身受腹泻折磨,但脑子还好用。

“那、那怎么办?”碗莲不知是急得还是疼的,一脑门子的冷汗。

“我突然腹泻的厉害,必是有人故意给我下的泻药!可巧这大夫就换了,不能用他,赶走!”叶香玉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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