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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逢春-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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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考虑到叶香玉的身体状况;见她还算规矩安分;勉强笑着招手示意她免礼。叶香玉感激的谢恩,又磕了一个响头方起来。她转头;目光直直的落在清玉身上。

“好妹妹,瞧我这几日睡得,竟错过了你的大喜事儿。这是我的一点心意,你必要收下。”说罢,碗莲从身后小丫鬟手里捧起盒子,递给了清玉的大丫鬟暮雪。

清玉笑着打了个礼,算是谢谢叶香玉的庆贺。老太太笑着点点头,很满意姑嫂二人的和谐相处。

清玉目光随即扫向二爷詹祺,他正冷着脸打量叶香玉,目光里透着探究和质疑。清玉颔首,料想必是那个周姨娘如月在詹祺身边吹了枕边风。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八成是和叶香玉的初夜相关。以如月那丫头的聪慧,她必然不会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直接坦白了,肯定是故意提起什么事儿让詹祺起了疑心。刚才在院外,她和缪嬷嬷看见詹祺冲段嬷嬷要喜帕,恐怕也是这个原因。

清玉几乎可以料想二房越来越热闹的情形,禁不住微微翘起嘴角。重生以来,她忍气吞声这么久,步步谨慎,事事谋划,如今这一切总算快落幕了。

出了老太太的院子,清玉的步伐不自觉的变轻快了。詹祺随后赶来,追上清玉费了好一会儿功夫,喘个不停。

“二哥找我有事?”

“对,”詹祺顺势爽快的应下,愣住了,自我疑惑的看着清玉,他也有点闹不懂为什么闷心里的这件事儿他会找四妹去说。詹祺蹙眉的看着清玉,呆了,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就是莫名的觉着四妹亲切可人。

“二哥?”清玉的眸子禁不住变冷了。

“哦,四妹,也没什么大事儿。这样吧,我送你回去,咱们边走边聊。”詹祺笑道。

清玉点头,转身放慢了脚步,詹祺则跟在她身边。

路上,詹祺瞧见路边栽种的芍药,叹道:“多美的花!”

清玉笑了下,伸手碰了下开花的枝干,层层叠叠的粉红色的花瓣如下雨一般落下。“再美得花也有凋落的时候,人也是,或早或晚都会死。”

“四妹!”詹祺脸色刷得煞白,惊讶的看着清玉:“以后切不可说这些不吉利的话。”

清玉放大了脸上的笑容,点点头,她弯着月牙眼问詹祺:“二哥想和我说什么事儿呢?”

“呃……”詹祺想到自己的心事,貌似真的不适合未婚的四妹说。他迟疑了半晌,尴尬的红着脸。“是我最近发现了一样东西,有点不寻常,但我想不明白这东西是怎么来的,似乎怎么找都找不到由头。”

“二哥说的东西是你的,还是别人的,若是别人的,或许人家有意瞒着你呢,既是瞒着你,又怎会让你轻易找到缘由。”清玉嗤笑道。

詹祺断然被点醒了,快速的动了动眼珠子,似乎心中有眉目了。清玉报以理解式的微笑,示意他如果有事完全可以不必送自己。詹祺抱歉的冲清玉点下头,转身便跑了。

詹祺回房便翻出两张帕子来,一张是周姨娘如月落红时剪下的床单,另一张则是段嬷嬷存放的他和叶香玉新婚的喜帕。前者的血印子像是滴上去的,不多;而候着有一处印迹特别深,好像是手指什么的按上去的,印迹看似和落红很像,但是颜色很深,透过了帕子。

詹祺脑海里再次回想新婚之夜的情形,当时他进入叶香玉身体时,好像并没有什么阻隔。相反,他跟周姨娘和母亲赏的那几个通房丫头行房,第一次冲破时都是有感觉的。詹祺心中的怀疑更重了,自己的感受,再算上这奇怪的喜帕……

詹祺突然想到了丫鬟,如月没做姨娘前是叶香玉的亲信丫鬟,她一定是知道什么才暗示自己的。难道叶香玉真是个破身子嫁进门的?詹祺又一次回忆新婚之夜的场景,第二天他醒的时候,叶香玉早穿好了衣裳,而且如霜那丫头的好像有点腿瘸。詹祺盯着喜帕上的血渍,如果这东西不是弄破手指的血,会不会是脚趾?

詹祺脑袋里回荡起清玉刚才和自己说过的话:“……既是瞒着你,又怎会让你轻易找到缘由。”是了,这一切必是叶香玉的鬼把戏。

这个贱妇!

詹祺一想到自己三书六聘娶来的女人早就被人玩过了,是个破破烂身子,就恨!他恨不得现在就把那个j□j给弄死!可恨自己现在没有证据,一切都是半推测,他单靠这些是不可能处置那个女人的。

“二爷,二太太请您过去。”小丫鬟传话道。

詹祺带着暴怒去见了母亲。二太太也没什么大事儿,先是对詹祺的学业耳提面命,后来又念叨起叶香玉的身体状况。“本来还指望她今春能怀上孩子,可倒好,竟得了个什么嗜睡的怪毛病。得幸如今好的差不多了,你也收敛点,这两日勤快点往她房里跑,下个月最好能给我个好消息。”

詹祺浑浑噩噩的听着母亲念叨,生子?对了,为什么叶香玉这么久都没能怀上孩子?詹祺记得去年一整年她俩的感情可是好得很,叶姨娘怀孕的时候,他可是没少‘照顾’到她,竟然一直没怀上。以前詹祺觉得那是运气不好,如今看来说不准是她有什么问题。詹祺随即想到她婚前的不检点,搞不好她怀过孩子。

詹祺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开始觉得不可能,这样大胆的行为怎么会出现在世家之中。那叶侯府也算是名门望族了,规矩少不得,闺房之中的女儿怎么能随便和别人私通。就算是私通了,若发现理该弄死才对,为什么要把她嫁过来,生不出孩子的女人嫁来……难道,难道叶姨娘的作用是……他说他怎么会那么好命,会得便宜娶来一对姐妹。

詹祺气得手抖,撒火的拨掉桌上的茶杯。二太太被吓了一跳,他以为儿子不满意自己的念叨,厉声斥责他,板着脸和他强调子嗣的重要性。岂料詹祺根本不听,一溜烟的出门了。二太太被气个半死,赶紧叫人追。

詹祺要请个手段高点的御医,他想要知道叶香玉是否真如他所预料的那样不能生子。如果这一切都被证实了,他一定要亲手掐死这个女人!

詹祺骑上马,直奔靖远侯府。上次他曾跟着姑太太和两位表兄弟登门拜访过靖远侯府,他这次想借着自己这点薄面求侯爷夫人帮他请个御医。詹祺想要请御医有一个非常重要的原因,御医不仅医术高嘴巴都很严。但是詹祺骑马到了靖远侯府门口的时候,看着比自家府门庄重许多的靖远侯府大门,愣是没胆子进了。詹祺觉得自己有点冒失,不下拜帖,一个晚辈贸贸然的冲进去提要求,这一切未免太丢詹家的脸面了。

老太太最容不得家里人做丢脸的事儿,若她知道自己丢脸丢到外头去,罚跪祠堂三天都是轻的。詹祺想起老太太那张威严的面庞,心就发怵,于是临阵退缩了。

“你是詹家老二?”

詹祺突然听见一记好听的声音,而且是男人的。詹祺有点嫉妒的转头寻找声音的主人,却见一位俊朗的少年立在不远处,身边跟着两名带刀侍卫,看那侍卫的穿着应该是四五品级的。

詹祺料知眼前的少年不凡,赶紧拱手行礼道:“在下正是安国公之孙,詹祺。”

禾晏轻轻地“呵”了一声,听着像笑又像是讽刺。这时候他身后的侍卫板着脸发话:“还不快给永安王世子见礼。”

詹祺惊讶的张大眼,赶紧重新行大礼请安。

“客气了,”禾晏淡淡甩出一句话,毫无温度。他转身往靖远侯府正门去,这时候看门的小厮早已经识相的开了大门,跪地迎接世子爷进门。禾晏上了几个石阶,突然顿住脚,转身回首看眼詹祺。他居高临下的问,“你来找谁,有什么事?”

“回世子爷我、我……”

“你们詹家人说话都这么吞吞吐吐?”

“回世子爷,不是。”詹祺不知道为什么,手心冒冷汗了,这感觉好像是暴雨前的乌云压顶,令人觉得喘息困难。“我本是想拜访侯爷夫人,求她一件事。来了才意识到自己冲动了,不曾下拜贴,于是……”

“重点。”禾晏好脾气的吐出这两字。

詹祺立时闭嘴了,紧接着一阵沉默。他在肚子里好好地总结一通后,才尽量简洁的回道,“我想求侯爷夫人的帮忙请名御医,贱内身体不适。”

“墨棋,去叫张太医。”禾晏一声令下,跟在他身后的一名方脸的侍卫拱手领命,转身匆忙跑到回府,不大一会儿,就看见远处的永安王府跑出来一名骑马的人,直奔街头而去。

詹祺连忙谢恩。

禾晏没看他,转身直接进靖远侯府了。另一名侍卫倒没跟着,而是先走到詹祺跟前,笑着吩咐其尽管回府等着,向他保证不出一个时辰张太医必到府上。

詹祺感激的看着那个消瘦的背影,再次和侍卫道谢,方骑马离开。走了好一段路,詹祺忐忑紧张的心情才放下来。想起自己刚才见世子爷的情形,还真是怕。不过此刻回过味儿来,倒觉得那位世子爷很有人情味儿,别管态度如何,至少他很友善的帮助了自己这个二舅哥。

詹祺骑着马慢悠悠的往回走,一路向上不断地猜测着张太医诊断叶香玉后将会是如何难堪的情形。詹祺又想到了怀孕的如月,不行,他得赶紧回去,一定要向如月问清楚叶香玉的事儿。这样他便有了双重保障,叫那个贱妇再没机会狡辩。

☆、第五十二章

詹祺一到地儿,跳下马;飞一般地往如月的房里跑;却扑了空。詹祺喊如月的小丫鬟小桃;也不见人。他便回身去正房找叶香玉,几间屋子都不见人;连平日里的那几个丫鬟也不见了。

詹祺纳闷的跑出来;终于抓着一个负责扫院子的粗使的丫鬟。詹祺问她其他人哪去了,小丫鬟惊讶道:“爷还不知道呢?出大事儿了,二奶奶命人架着周姨娘、小桃去二太太那儿了。”

詹祺心料不好,疯一般的往二太太院里跑。还没到地方;詹祺便见着二太太院门口站着四个粗使嬷嬷守门;瞧那架势必是发生大事了。詹祺直直的冲进正房,果然见如月挺着大肚子哭哭啼啼的跪在地上磕头求饶,额头都磕破了,直流血。丫鬟小桃也跪在地上,脸上泪水不断。

詹祺赶紧蹲下意欲扶起如月,岂料二太太突然发火,厉声斥责他。

“母亲,你糊涂了么,她怀着我的孩子,你竟然要她跪着!”詹祺反驳道。

“哼,跪着算轻的,我还要她死!”二太太恶狠狠道。

詹祺看眼坐在二太太左下首边的叶香玉,她正拿着帕子掩面啜泣,面带着恐惧。詹祺指着叶香玉破口大骂道:“你这婆娘又使什么坏心眼的招数陷害她,你说,当初叶姨娘是不是你害死的。”

叶香玉惊诧的看着詹祺,瞪大眼,吓得丢了手里的帕子。

二太太见状,气得直骂儿子糊涂。她指着如月,训斥道:“真真是个狐狸精,你说,你使得什么招数爬上二爷的床,又是使得什么招数叫他只向着你一人。”二太太骂完,转而又气呼呼的对詹祺道,“我的儿,你可知道宠妾灭妻的下场是什么,杖责八十,永生不得出仕。”

“母亲,你说的什么话,如月怀着我的种,我心疼孩子有何不对,再说我何时宠妾灭妻了,她不是好好的么。”詹祺白一眼叶香玉。

二太太冷哼一声,大声命令丫鬟小桃说出经过。小桃吓得身子颤抖,冲詹祺磕头道:“二爷饶命,奴婢真的是迫不得已,一切、一切都是周姨娘逼迫奴婢做的……”于是小桃便将周姨娘如月如何给她毒药,她又是如何将毒药每日放进二太太的茶壶之中的经过阐述一遍。

如月痛哭的摇头,求詹祺道:“二爷,我真的没有,是小桃她诬陷我!”

詹祺质疑的看着小桃,转而看向叶香玉,这一切未免也太巧了,必是叶香玉听见什么风声才赶在他前头要把如月灭口。

“事已至此,你还胡说。”二太太冷笑一声,随即吩咐范老六家的将搜出来的证据呈上来。是个纸包,撕开之后里头是药粉。“这就是她弄得毒药,她叫小桃天天把药下进你媳妇的茶壶里,好叫他神不知鬼不觉的睡死了。主母不在了,她这个姨娘就可以一个人说的算了。”

人证物证都在,詹祺不得不信了。他惊讶的看着如月,简直不敢相信这个平日躲在她怀里撒娇的温柔女子是个杀人凶手。

“二爷,我这么做是有苦衷的,我也是为了保住我肚子里的孩子。”如月哭诉道。

“一派胡言!”二太太骂道。

如月哀戚的摇头:“不是胡言,是真的,叶姨娘的死是二奶奶一手造成的,我怕,我怕我也会那样……”

“你胡说,”叶香玉气得直得咳嗽,显得十分虚弱。“我不许你说我死去的妹妹,你这种人没资格说。”

二太太打量叶香玉的反应十分正常,自己的侄女根本不可能做出那种事儿,必是如月为了逃脱罪责乱诬陷人。“来人啊,把她的嘴给我堵上,拖到柴房去!”

如月看眼茫然不知所措的二爷,瞪圆了流泪的杏眼,猛然间她哈哈大笑起来,笑得在场人为之一惊。就在大家错愕之时,如月对叶香玉冷笑道:“我就算是死了,也不会让你得逞!二奶奶,你信因果报应么,我信了,今日的我必是你将来的下场!”说罢,如月猛地站起身,推到了来擒她的嬷嬷。

叶香玉见状大喊:“快拦住她!”然而为时已晚,如月的脑袋已经猛劲儿的磕到了墙上,只听一声巨大的撞击声,如月的额头血流如注,身子也顺势栽地了。

二太太吓得掩住眼睛,等声音停止了,她透过帕子的一边往那头瞧,一见血,惊得大叫起来,连忙叫人快将人抬走。

过了好一会儿,二太太仍旧惊魂未定。她一边喝茶压惊一边痛骂如月。叶香玉见了如月血腥的惨样,早就傻了,瞪着眼坐在那里不说话。

詹祺也吓得够呛,一屁股坐下来,眼珠子左右不停的动,仔细思考此事的经过。他心里如今有两种猜测,第一种可能是如月所言为真,叶香玉身子不洁,她怕真相暴露之类的,所以借机栽赃如月灭口;第二种可能就是如月彻彻底底的编谎言,骗了他,挑拨他和叶香玉的关系,然后趁机害死叶香玉,以谋更高的地位。

两种可能性各占半数,詹祺也不知道该信哪一个了。

“二太太,周姨娘刚刚咽气了。”范老六家的来报。

二太太又是一惊,想问孩子怎么样,话未出口又咽回去了。问了也白问,如月都死了,她肚子里的孩子月份那么小,自然保不住。叶香玉听了这个消息,动动手指头,脸上再次流下两行泪。二太太当她惊着了,吩咐碗莲和范老六家的扶她回去歇息。

二太太留下儿子詹祺,对其好生教诲一番,希望他以后可以对叶香玉好一些。毕竟这次周姨娘谋害主母的事儿太恐怖了,谁会想到一个丫鬟出身的下贱人会有这样的胆子。

“至于那个丫鬟小桃,打个八十大板,卖妓院去。送府衙都便宜她,可不能叫她清白的去死!”二太太恶狠狠地吩咐道。

詹祺呆了会儿,突然想起一会儿张太医会来。赶紧恢复了神智,既然如月已经死了,他再过多纠结也没用。如今最要紧的就是现将心里的疑惑解开,就算没有了如月的证词,还有张太医。

詹祺匆忙饮下一碗茶压惊,方跟二太太商量道:“我见她身子不适,便私下决定去求人请了太医来,正好她现在精神不太好,让张太医诊断诊断。”

二太太听说儿子关心媳妇,自然高兴,哪有不同意的道理。点头应下,等张太医来了,她便随儿子一起去瞧叶香玉。

二太太、詹祺和张太医到了叶香玉的房里,碗莲便冲出来小声告知说二奶奶睡了。詹祺好容易请来的太医,自不会浪费了,吩咐碗莲放下帐幔,只将一直手露出来即可。碗莲迟疑半天不敢应声,引起了詹祺的怀疑。

詹祺厉声斥责:“还不快去!”

碗莲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进屋准备。过了一会儿,她方挑开门帘子,请张太医和二太太、二爷等人入内。张太医随即坐在床边,两只手指欲轻轻地放在叶香玉露出来的那只手腕,岂料他刚刚碰上,就听见一声女子尖锐的嘶嚎。

“不要——不要杀我!”帐幔之中的人影蹿起来,像疯了一般,摇头晃脑手舞足蹈。

张太医被吓得不轻,惊得起身向后退了几步。他转首看着詹家二太太,道:“这——”

二太太赶紧请张太医出去稍后,命人上好茶点招待他。她则和詹祺进屋里安抚叶香玉,岂料叶香玉跟疯了似得,根本不听话。

碗莲担忧道:“必是因为刚才周姨娘的事儿,二奶奶吓坏了。容奴婢多嘴,二奶奶以前也有过这样的事儿,以前叶侯府有个小丫鬟失足掉进池塘,二奶奶不小心瞧见了,也是魔怔了一晚。这时候最不能见外人的,会疯的更厉害。”

二太太丝毫不怀疑碗莲所言,叹口气,对詹祺道:“既是这样,便麻烦哪位张太医白走一趟了,你替我好好感谢他吧。”

詹祺不甘心,恨不得叫几个嬷嬷把叶香玉按住了诊脉,然而考虑到实际情况根本不可行,他只能屈从现实,先打发走张太医,之后再从长计议。

詹祺亲自送张太医出门之后,心情不顺,没有直接回去,反而往东走,不知不觉走到了四妹清玉的院子前。

清玉刚得了缪嬷嬷传的消息,她预备给老太太贺寿的礼物已经做好了;终于杠上了,也算是松口气,清玉瞧着外头阳光正好,便叫丫鬟们准备工具,一块去外头捕蝴蝶。刚出门,清玉便见到立在院门口迟疑不定的詹祺。

“二哥,你怎么来了,有事?”

詹祺听说清玉要去捕蝴蝶,便邀她先陪着自己去园子里走一走。

“四妹妹,不知道为什么,我心中犹疑的时候,总想要和你诉说。”

“我们是兄妹,也不稀奇。”清玉报以理解的我微笑,但看着詹祺的眸子却是冷的。

“如月死了。”詹祺皱眉道。

清玉脸色肃穆下来,惊讶的看他一眼,她在心里综合了春白之前和自己汇报的二房的异常情况,大概猜出事情的经过了。清玉没说话,也没问詹祺如月为什么会死。

詹祺看眼清玉,紧张的心情稍稍好点了。他终于有点明白自己为什么想和四妹说心里话,四妹为人冷静,而且特别善解人意,她好像懂你的心思似得,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

“如月在死前和我说了些话,我不知道该不该信。”詹祺继续道。

清玉抬眼瞧詹祺那副犹疑的状态,从他那张脸上几乎看不出一个父亲对未出世孩子的伤心。眼前这个男人,真的不配有子孙后代。

“四妹,怎么?我脸上有什么么?”詹祺见清玉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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