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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夫妻两个一脸的糊涂,胤禩皱着眉:“我想着那个岛上以前是没兔子的,那个船员带到岛上的兔子怕是繁衍生息,占领了整个小岛了。”
“并没有,那个人发现岛上却是还有兔子,但是也没很多,而且那些兔子都变成了土黄色,根本没有白色的兔子了。”徽之此话一出,*好奇的问:“难不成兔子学会了游泳?或者是还有其他人来过了?为什么岛上的兔子没变的很多呢?”
“那是因为岛上每年都有老鹰给过来觅食,那些变成土黄色的兔子便是当时那些白兔子的后代,只是为了躲避老鹰的捕食,那些兔子的后代为了适应环境都变成了土黄色。物竞天择,不管是人还是兔子都要适应环境。你们看北边的人长相和生活习惯附和北边的气候和环境,南边的人长相和生活环境也适应了他们当地的的环境。你们既然为知己何必要整天杞人忧天?回去好好地把心里的话说出来,你们商量了要怎么办,再来和我说。”徽之看一眼胤禩和*:“生在这个地方有很多身不由己,胤禩又,*也有。做夫妻就该互相扶持,互相体谅。”
*听了徽之的话低着头沉思半天,胤禩也是沉默不语,徽之则是站起身把屋子留给他们。
第二天早上徽之正坐在梳妆台前对镜梳妆,若兰端着个白色大瓷盘里面养着花房进献上来的折枝话:“娘娘这大红的牡丹很好,就选这一朵吧。”徽之今天穿着一件酱红色的坎肩,正好配这朵花。
徽之看了看,大红色牡丹淡淡的说:“我都上了年纪了,还是另外换衣朵吧。”正说着就见着*和小八联袂而来,*笑嘻嘻的说:“我看着那朵浅绿色的牡丹又珍稀又别致,额娘看呢?”*上前拿起那朵绿牡丹簪在了徽之耳边。
从镜子里面看看胤禩和*,*脸上没了昨天的忧伤和焦急,整个人都带着幸福的气息,再看胤禩,也没了焦头烂额的狼狈,正含着微笑站在不远的地方。徽之就知道他们连个开诚布公,解开了心结。
若兰见着胤禩脸上一红,悄悄地站在一边,不敢再看胤禩一眼了。*则是亲自服侍着徽之装扮,徽之笑道:“你们来的这么早,我知道怀孕的时候最喜欢早上犯困,我一向不讲什么虚礼,胤禩扶着你媳妇坐下来。若兰你去把刚热好的牛奶端上来。”
把服侍的人打发走,徽之看着胤禩夫妇:“你们想好了?也说明白了。”
“是,要不是额娘提点我们还互相猜忌呢。昨天晚上八爷和我把心里的话说了,胤禩的心在我身上,我的心在他身上,只要对方的心在自己身上我计较别的干什么。既然是皇阿玛的恩典,我和胤禩一样欢喜,八爷得脸面,我这个做八福晋也跟着得脸。若兰——”*刚说到若兰,徽之打断了她的话:“今后的事情今后再说。你是嫡福晋,既要有容忍的度量,也要有治家的魄力和手段。还有胤禩,你是一家之主,不能先从你这里坏了规矩!”
胤禩和*站起来,整肃精神,恭敬的回答道:“是,谨遵额娘教诲。”
德州,徽之坐在行宫的寝殿内,听着小太监的回报:“太子的病还是没见起色,皇上担心太子的身体,意思是说先回京城去,等着太子病体痊愈了再继续南巡。”
“知道了,皇上连日来操心太子的身体,你回去请皇上保重龙体。这个时候皇上在干什么?”徽之放下手上的茶杯,看样子康熙对太子真是矛盾的很,圣驾一到德州,胤礽就感染上了风寒,康熙立刻命令停下圣驾,在德州等着太子痊愈再启程。谁知胤礽的病一直拖延着好几天,一个普通的风寒,竟然是时好时坏,一个多月都没有起色。要说胤礽的病很严重可是也不见得,但是每当着胤礽的病稍微有些起色,就又开始发烧。
其实按着徽之看南巡要紧,康熙出来真的不是游山玩水,还有不少的事情要办。江南的水患算是彻底治理好了,河工上多少人等着康熙来视察工程呢,一拖再拖,怎么能拖得起?康熙大可叫太子留下来养病,自己先走。谁知康熙却是不肯放下太子。这既是父子情深,更是康熙不放心太子,要把太子时刻放在自己的眼皮底下!
“皇上正在披折子——”小太监压低声音:“看着皇上的脸色好像不怎么好。有人上折子告了说是有人冒充御前之人在民间大肆买卖人口,皇上很生气。”徽之听了话,有些好奇的问:“真是不知死活,皇上南巡他们还打着皇上的幌子干这个。只是皇上生气,今天未必能好好进膳。我知道了你回去吧。”逸云拿着个丰厚的荷包赏给了小太监,那个小太监接过来给徽之磕个头:“奴才些良主子的赏,这都是奴才的本分,在京城的时候师傅就教导奴才,要好好地服侍皇上,良妃娘娘最体贴下情的叫奴才们好好地服侍良主子。”
听这话徽之就知道这个小太监也是柳承恩的徒弟了,她笑着问:“你听你师父的话就对了,他经历的多,我有些事情还要向他请教呢。”说着小太监欢喜的拿着银子走了。徽之则是站在窗前看着外面的景色,离开了京城,连空气里也带着轻松的味道,望着西边阴沉一片,徽之知道明天又是个阴沉天气。她吩咐一声:“去看看炉子上的桃花鸡炖好了没有,叫人过去问问,皇上在干什么呢,我去给皇上请安。”
本来南巡一路上康熙要不断地见人,视察地方的,谁知太子还病了,康熙更是忙上加忙,连着几天徽之连皇帝的面也没见到。这个时候若兰抱着绘制的斗篷进来:“娘娘看着要变天,还是添上件衣服吧。”
逸云皱皱眉:“屋子里冷了就叫他们把炭火烧旺点,穿着斗篷算是怎么回事?娘娘等会出去难道还要再加上衣服不成?”这几天倒春寒,屋子里有些阴冷起来。若兰无奈的说:“我担心炭火不足,他们说太子生病,要先紧着那边用。因此分到咱们这边的炭火就少了的是。”
“好了,我也不冷。太子生病,自然禁不起寒冷,德州地面上的官都是人精,么偶准今天晚上就有人送炭火来了。那个鸡汤炖好了?我亲自去厨房看看。”徽之一摆手,德州的官们哪敢怠慢圣驾,不过是索额图一点小动作罢了。徽之也不想这个时候没眼色的吵嚷出来,显得她不关心太子,还落个贪婪苛刻的名声。
“奴婢已经叫人把鸡汤放在小炭炉子上煨着呢,娘娘是想用银丝细面还是叫厨房的先做了新鲜的拉面?”若兰很乖巧的拿着镜子给徽之叫她整理仪容。宫里格外看重规矩,即便是到院子里站一会也要整理下衣服和头发。
徽之看一眼低着头的若兰,笑着说:“你还真是个机灵鬼,怎么知道我要用鸡汤煮面?”
“奴婢在娘娘身边日子不断,看也知道了。方才娘娘叫人去问皇上那边可得闲,奴婢想着娘娘定然是要去给皇上请安的。圣驾在德州地面上也停了不短的日子了,皇上怕是心里焦急,一来是为了太子殿下的病情,二来是南巡的日程耽误了。心里着急自然是胃口不好,吃点清淡的,用这个最好不过了。”若兰巧笑倩兮的,口齿清晰伶俐,徽之不由得对着她另眼相看。
好像从宫里出来,这个小丫头也变的洒脱起来,和在宫里那个唯唯诺诺,永远是一副受气小媳妇样子的若兰判若两人。这个丫头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徽之带着几个丫头和若兰向着康熙那边过去,眼看着刚到了皇帝寝宫的门口,就见着里面出来两人,见着是徽之忙着立住脚,给她请安:“给良母妃请安。大冷的天气,母妃要注意身体。”
原来是四阿哥和十三阿哥,康熙此次出来只带着太子四阿哥和十三,看样子四阿哥和十三是给康熙请安来了。徽之扫了一眼站在四阿哥身边的银祥,心里微微叹息一声,十三到底还是和四阿哥黏在一起了,也不知道今后他是个什么结果。“是四阿哥和十三啊,这几天倒春寒,小十三怎么还是这么单薄?是不是你身边服侍的人没给你带上厚衣服啊?”徽之看着十三只穿着一件夹袍子,顿时着急了,扯着十三的手摸了摸。谁知十三的手上都是汗水,可把徽之吓了一跳,赶紧要摸胤祥的额头。这个孩子别是感冒了吧。
“你二哥已经着了风寒,你再冻着了可怎么办?”徽之念叨着,一边叫人去传太医给十三看看,十三笑嘻嘻的躲闪着徽之:“母妃放心,我没事,我方才——”
“母妃放心,十三弟刚才骑马呢,他觉得热就脱了衣裳,我看着他,母妃放心等着十三的汗落下去,我盯着他穿衣服。皇阿玛这个时候正有空,母妃还是请进去吧。”四阿哥打断了十三的话,拉着十三对着徽之作个揖就走了。
结果四阿哥走的太急,身上掉下来个荷包,若兰忍不住哎了一声,四阿哥下意识的扭头,正对上拿着荷包发愣的若兰,也是呆了一下。徽之身边的小丫头忙着拿过若兰手上的荷包递给四阿哥,四阿哥看一眼荷包随便的塞进了袖子里,顺手拿出几个金瓜子给了小丫头:“赏给你的。”说着拉着十三头也不回的走了。
若兰转脸正看见徽之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呢,若兰脸上一红讪讪的说:“奴婢做错了,请娘娘责罚。”
“你没什么错,四阿哥掉了东西自然是要还给他。”说着李德全亲自出来,笑着说:“娘娘来了,皇上这会正不顺序,娘娘可要仔细着。”
看样子康熙的气还没消呢。徽之一边走一边压低声音说:“是怎么了?”
“刚才十三阿哥说漏了嘴,太子的奶公凌璞买卖人口,在外面闹得不像话。今天十三阿哥出去看见了有人纵奴行凶,抢夺人家儿女的,结果发现是——”李德全到了门口不说了。
徽之抬脚进去,轻声细语的问了皇帝安,康熙带着怒气的声音传来:“起来吧,天气怪冷的你来做什么?朕现在没心思吃东西,也不想说话。”
“皇上心情不好,更该吃点东西。弥勒佛大肚能容天下事,才能自在成佛,皇上生气起来难道连一碗鸡汤细面也容不下么?白气坏了身体,叫那些小人高兴。”徽之叫人端了鸡汤细面处来,食盒打开,一股香气扑鼻而来,康熙的心情也没那么糟糕了。
康熙看着徽之身后的若兰,愣了下:“这是谁,眼生的很。”
“是马尔泰家的闺女,皇上怎么给忘了。一路上多亏了她陪着我,臣妾才不觉得那么闷得慌。”徽之就像是哄孩子那样拉着康熙洗手,擦脸,她对着若兰做个手势,若兰忙着带着小丫头们都出去了。
等着徽之把康熙哄好了,亲眼看着康熙吃了饭,她才出来。跟着来的小丫头们忙着上前给徽之穿斗篷,谁知却不见了若兰。徽之刚要问一声,谁知见着若兰正低着头站在一根柱子后面和一个人说话呢。
再仔细看看,不是十三阿哥是那个!
第118章 索相倒台()
若兰对着十三阿哥福了福身,赶紧过来,天色渐暗徽之也能看清楚若兰脸上的慌张,十三阿哥也过来笑嘻嘻的给徽之请安:“母妃慢走,出来一路上母妃照顾皇阿玛辛苦了,我一直想着给母妃请安,就担心着打搅了母妃休息。om”
徽之笑着说:“你只管来,我看你和自己的孩子一样。这个时候你来是有要紧的事情给皇上说吧。我先走了。这个丫头是刚入宫的,有什么得罪你的地方,你不要和她一般见识,你告诉我,我给你说她出气。”
胤祥笑嘻嘻的做个鬼脸:“没什么,我就是馋了,刚才见着她捧着个盒子,心想着一定是母妃做的精致吃食。来了德州这几天,天天吃的都是些黑乎乎,油腻腻的菜,就想着母妃做的好东西吃。”胤祥在徽之跟前完全是个孩子样子,徽之一笑,对着胤祥说:“也没什么,你要是想吃什么,只管叫人和我说。”
说着里面小太监请了胤祥进去,徽之也就带着人走了。回到自己的寝宫,徽之叫住了若兰,若兰知道徽之叫她是什么事情,一五一十的把事情经过说了:“奴婢正在外面候着,就见着十三阿哥叫我过去,奴婢想嬷嬷们教过,想着别是十三阿哥有什么吩咐,就赶紧过去了。谁知十三阿哥问了我些闲话,不过是奴婢是谁家的,叫什么名字,在娘娘身边多久了。还问我端着的是什么东西。”
烛光下,若兰的脸色有些的惊慌,徽之忽然想起来康熙生气的缘由,是十三阿哥出去溜达正遇见了有人强抢百姓孩子,十三阿哥上去要抱不平。谁知那个人竟然说是为皇家征选奴婢。这个孩子是花了三两银子买下来,那个孩子的父母却是哭着说自己被人骗着借了高利贷,他们不肯要钱,只要拿着孩子抵债。
胤祥一生气,把那个抢孩子的人打了一顿,惹出来幕后的人出面,不是别人正是太子胤礽的奶公凌璞。十三气哼哼的跑来给康熙告状,康熙本来就因为江南上来的折子说有人打着皇家的旗号在江南收买人口,滋扰民间。胤祥的告状更是坐实了太子手下的不轨。康熙能不生气吗。
这个十三阿哥,真的是一团孩子气,还是他孩子气的面孔下藏着别的东西。徽之忽然想起,胤祥汗津津的手。那个时候不就是胤祥刚在康熙跟前告状了出来?这会胤祥又去见康熙了。胤祥和若兰搭话,莫非是想从自己这里打听些消息?
“你怎么说的?”徽之靠着软垫,眼神扫若兰的脸没放过她脸上一丝细微的变化。
“回娘娘的话,奴婢是如实回答。”若兰下意识的撇下嘴角,带着几分厌烦和无奈。她是个服侍人的奴婢,总也不好和皇子翻脸。
徽之察觉到若兰的情绪,笑着说:“你也不要多心,十三阿哥性子一向如此,喜欢和别人说笑的。你也不用特别远着他。好了时候不早了,你也累了一天回去歇着吧。你的身份不同于她们,等着皇上回京城,怕是就有旨意下来。这段日子你就在我身边,我和逸云说一声,不叫你随便出去就是了。om”
若兰低头轻声应了一声,退了出去。逸云进来,服侍着徽之梳洗了,躺在床上,徽之总是觉得心里七上八下的,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样。看着徽之不安稳,逸云也就坐在床边和徽之说话:“奴婢问了一起的小丫头,和若兰说的是一样的,大概是十三阿哥也知道了她的身份,和她逗趣吧。这些日子奴婢冷眼看着,她倒是个安分守己的姑娘。做事认真,不言不语的,可是她把什么都看在眼里记在心上。上次她服侍娘娘梳妆,见着八福晋选了绿色的牡丹给娘娘。这之后她每次服侍娘娘选的鲜花都不是那样鲜艳了。看样子她是记在心上了。”
“是个有心人,我担心的不是若兰,是皇上。你叫人悄悄地打听着,看皇上现在做什么,心情如何。太子的病总没个起色。南巡是不是要继续呢?若是继续,可要再安排了,天气眼看着热了,在江南淹留的时间也长了正赶上南边天气热的时候。随从人等的衣裳也没带上薄的。皇上是最怕热的,真是乱糟糟的。”徽之烦躁的叹气,逸云也是发愁:“正是呢,好些事情都乱了。本来计划的好好地。”
“正是如此,咱们这位皇上个在京城待不住的,那一年不出去走一趟呢?可是每次都是顺顺利利的,这是因为提前有了预案的缘故,什么时候带上什么,都是有了先例可循。这次觉得手忙脚乱实在是因为被打个措手不及。看起要应变力可是个很重要的事情。”徽之和逸云说了会话,慢慢地合上眼睡着了。
谁知第二天,就见着胤禩身边的一个小太监庆成进来,徽之有些诧异:“你怎么来了?可是八阿哥在京城有什么事情?”
那个小太监笑嘻嘻的说:“八爷惦记着娘娘特别叫奴才趁着送公文的机会来给娘娘请安。八爷听着说圣驾在德州停住了,担心娘娘的东西带的不够,特别叫奴才带来些东西给娘娘。”说着庆成看一眼逸云,逸云立刻会意带着服侍的人:“八爷给娘娘送来好些的新鲜果品和蔬菜,你们跟着我去整理了出来。”就把空间留给了庆成。
“回娘娘的话,京城好像是出事了。八爷叫奴才来给皇上报信。现在折子已经递上去,名义上奴才是八爷给娘娘送东西来的。京城里面除了一件要紧的案件,审了之后才知道是索额图和他兄弟杀人了。好像是还牵扯到一些骇人听闻的事情。八爷写了密折给皇上,为了掩人耳目才想出来这个法子的。”庆成压低声音把事情大概说了。
徽之只觉得嗡的一声,心脏好像在瞬间停顿了一下。她深深吸口气:“京城的情景如何,他们可察觉了?”索额图在皇帝身边,可是他的党羽耳目都在京城呢。万一他们狗急跳墙,胤禩岂不是很危险。
“娘娘放心,八爷安排的很周全,而且京城里面不少的官员都痛恨索额图一党骄横,不会出手相助的。八爷叫奴才来就是传话,请娘娘放心的。圣驾必然要回銮,奴才还是先赶回去了。”庆成说着给徽之磕个头,退出去了。
徽之叫逸云给了庆成打点了赏钱,叫人送了他出去。果然第二天康熙就以太子的病未痊愈的理由,启程回京城了。
索额图在皇帝回到京城的第二天就被革职了,索额图忽然倒台就像是投下个重磅炸弹。可是没有预想中的各种震惊和嘈杂,不管是前朝还是后宫一切都安静的出奇,除了那些惶惶不可终日的索额图党羽剩下的人好像是在等着索额图的倒台一样。徽之知道大家其实没心情再理会索额图干了什么出格的事情,而是把目光都落在了太子身上。
谁都知道索额图时候太子的舅公,这么多年来,索额图和太子捆绑的很深,大家都把索额图当成了太子的代言人。皇帝扳倒了索额图,是不是对着太子有什么不满?
后宫里看起来一切如常,康熙回来了,那些嫔妃们又有了盼头,太子怎么样似乎不是大家关心的话题,就连着太后知道了索额图的事情,也只是郁闷了一下午,第二天还是该干什么干什么了。
徽之冷眼看着众生相,心里却七上八下,她知道真正的夺嫡大戏要拉开了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