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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真如大姐所言,她跟沈浪是来真的,真看不出来,沈浪平日沉默寡言,竟会交上个嫩丫头,根本是株还未开花的小花苞嘛。
“你笑什么!”美眸白他一记。
“我连笑都不行吗?”
“可以啊,只是看起来很像白痴。”
“你说什么?”
“哼!”
“小丫头,喜欢就不要逃,免得把到手的宝送人了。”
“我才不稀罕。”
“那好,我这就回去找阿浪,晚上出去找几个妞好好玩一玩。”
“你不是结婚了?”他老婆长得清秀可人,他却这么伤她,太过份了,跟沈浪一样,都是烂人。
“偶然一次,况且我是舍命陪君子,巧利不会介意的。”
闻言,江水流偷偷瞥了眼纪烈,小声问:“你们晚上真的要去找女人?”
“没错。”
“在哪里?”
“你要去吗?”
江水流无言地低头继续擦桌子,纪烈见她上勾,也不再逗她了,跟她讲了店名及地址,“记好,若是要来,就要穿性感点,别像今天这样,男人见了没有胃口。”
“你快走啦。”
江水流长这么大,谁敢说她不耐看,再想了想,沈浪今晚真的要去找女人,那她怎么办?
他怎么可以这么过份,明明说喜欢她的,而且昨晚他明明说了,要她当他的女朋友,怎么今天都变了。
还有……还有,他还跟她上床了不是吗?
当天晚上,沈浪与纪烈出现在公司附近酒店,这是两人的习惯,偶尔来这里喝点小酒。
“上了?”纪烈看得出沈浪心情沉闷,八九不离十为了那朵小花苞。
不响应就代表承认,纪烈啧声摇头,“你真想不开?”
沈浪不语,只是回想着昨晚他狂野的占有,已说明自己的真心,谁知一大早,小丫头竟趁他不注意,溜得不见踪影,教他气煞地想捉她来痛打一番。
“不再考虑?”
“都上了,还能考虑什么?”
“也是,我看她还不错,除了太年轻,跟你倒是蛮配的。”都喜欢玩口是心非游戏。
“她多大?”
“十八岁。”而他都要三十一了。
“她家人同意?”
“她没有父母。”纪烈见沈浪饮尽杯中酒,才要开口,行动电话却在这时响起简讯。
是他老婆大人,沈浪光看他脸上露出的笑,早猜出,“女王传唤了?”
“嗯,要我带宵夜回去。”
“那走吧。”
他今晚没什么心情在这里待着。
沈浪才一踏进大楼守卫室,马上被一男一女的谈话给吸引住。
因为那女的不是别人,正是今天出逃的小花苞,而在她眼前的竟是那天碰见的向天石!
他们怎么会在一起,由两人的表情看来,似乎是在争执。
“我不准你穿这样出门!”
瞧她穿得什么样,一身性感白色连身圆舞裙,诱得男人难以移开目光,向天石才一踏进大楼,即被她的穿著给钉在原地,而后马上扯住要步出的小人儿。
“要出去就换件衣服,不然就别想走出去!”他跟她是杠上了!
“小姨都没有说什么。”
“你就是这么被她给宠坏。”
向天石有时真怀疑自己妻子到底是怎么教的,江水流的脾气就是她这么给纵容出来的。
都跟她小姨结婚了,还叫他老男人,叫他一声姨丈有什么难吗?怎么说都养了她十年,该疼该宠的,他哪一样没尽心,真是没良心的丫头。
“我要来不及了。”
“去哪里来不及?”向天石双手环胸,解下身上的西装外套,直接披在她肩上。
这个动作教沈浪黑眸转沉,双拳紧握地瞪着眼前的两人。
“我跟人约了见面。”
“沈浪!”
“才不是他!”想到他,心里就有气,不想也罢。
“他不是你男朋友?”那小子的占有欲他这个外人都看得出来,怎么她还不懂。
“才不是!”
明喔喜欢人家,嘴巴却这么硬,这脾气跟他简宜就是一个模子出来的,虽不是他亲生的,但他早视为己出了。
向天石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吁了口气,“小丫头,跟男人谈恋爱不是这么谈法,懂吗?”
“我又没有跟他谈恋爱。”
瞧她说的,小脸骄傲的抬起,像只孔雀殷地直让人怜爱。”改天我会找沈浪谈谈。”
好不容易才养大,还来不及再多宠些,有人就来跟自己抢,他这才明白,老男人的角色真是不好当。
“不要!”
“回家了。”向天石没好气地说,怎么样他都不会同意她穿这身衣服出门。
“我……”江水流还想要反抗,却在转身时,瞥见一抹熟悉的高大身影,他是不是误会了?瞧他一张脸拉得老长,而且还严肃得有些难看,一时气不过的朝他吐了舌。
他怎么回来了?他都回来了,她又何必大老远跑出去?
“那等一下我要吃冰淇淋。”
“不行!”
“为什么不行?”
又来了,老男人的征状又发作了。
“你忘了上次谁生理痛在床上哭得打滚?”
医生解释是冰品吃太多,为此他下令不准再给她任何冰食,也严禁家里任何人买冰品。
“那已经是很久的事了!”
“都一样!”电梯关上的一霎那,她见到沈浪转身离去的背影,似乎有些落寞。
“……”
他怎么可以又出去了?难道不知道天黑了就该在家里别乱跑吗?
“怎么?”
“人家好想哭哦。”说完,她就趴在向天石怀里。也不管他是不是愿意她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沾了他一身。
向天石无奈,小孩子就是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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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向天石坐在办公室里,好整以暇地看着他面前的沈浪,怎么都猜得出来他今天来的目的。
“你跟水流是什么关系?”
沈浪妒夫的角色扮得好,隔日直接杀到向天石办公室。
来到沈浪面前,丢了根烟给他,向天石吸了口烟问:“你跟我家丫头又是什么关系?”
“她是我的人。”
“是吗?”有哪个男人敢如此大刺刺地来到人家长辈面前这么呛声。
“交往多久了?”
“四个多月。”
向天石点头,吐了口白烟,“她还太小,玩不起男女游戏。”
“我从来都不是在跟她玩游戏。”否则今天他就不会来这里了,坐在向天石面前,沈浪的态度显得从容及镇定。
“你有什么打算?”
“我想先弄清楚你跟水流的关系?”
他姓向,水流姓江,祖宗十八代肯定没有关联,今天却凑在一起,他心里的怀疑不能说没有。
“我养了她十年。”
“她是你的养女?”
“她是我最骄傲的小克星。”
沈浪自认被她也克得逃不开,也根本不想逃,十八岁的她,没有挑逗男人的手段,不懂风情为何物,但她就是有办法掳住他的一颗心。
“她小姨是我妻子,你可以猜想我跟她的关系。”
“原来她口中的老男人就是你?”沈浪瞪眼,手里的烟差点掉落,难以置信的瞪着向天石。
见沈浪的反应,向天石无奈地耸肩,“要跟她在一起可以,我只有一个条件。”
“你说。”既是家长,沈浪只有礼让三分了。
“别让她受委屈了。”
江水流自小到大,大祸小灾不断,他虽是常常发火,却从没有一次真心责备,否则哪能养出一个这么刁钻的小丫头。
“她还太年轻,没有你,会有其它男人爱上她,可是我不想见她受伤害。”
“我了解。”沈浪拧熄了烟。
几日不见,江水流发孤自己心里很想沈浪,而且是想得连睡觉都会叫他的名字。
可是……
沈浪呢?那天后他就像空气一样消失,对她不闻不问,站在便利商店的她,天天犹如望夫般地等着,可他还是没有出现。
难道他真在意自己与老男人的亲腻?
他该不会是在吃醋,以为自己跟老男人有一腿?
“水流,你怎么了?”
“店长,你来啦。”纪家大姐春风得意,她是个快乐的已婚妇女,哪像她,才十八岁就已是弃妇的悲惨了。
“水流,你是不是生病了?怎么脸色这么难看?”
她不是病了,只是害相思!
“没有。”
纪大姐怀疑地打量着,而后她拍了额际,“沈浪这几天怎么没来了?”
“可能进棺材了吧。”
“水流,怎么可以这么咒阿浪呢?”
江水流闻言,懒懒地趴在柜台上,毫无生气地把玩着手里的打火机。
忽地,自动门打开,一抹清雅的女人香水味传来……
纪家大姐眼睛一亮,难得见到如此美人,瞧她细皮嫩肉的完美身材包裹在合身连身白裙里,细跟高跟鞋踩着莲步地走来。
“水流……”
咦,好像是小姨的声音?
江水流本是懒洋洋的趴着,猛地抬头,“小姨?”
纪家大姐一昕,江水流的小姨,难怪了,江水流长得如此动人,当人家小姨的自然也美了。
“我来附近找朋友,顺道过来看你。”小姨细柔的嗓音真好听。
“小姨,你要不要喝饮料?”
“不了,我等一下跟你姨丈约了吃饭。”
嗟!又是那个老男人!
“小姨,你陪人家好不好?”
“你不是在上班?”
纪大姐一听,体贴地问:“水流,你今天要不要先休息?”
“可以吗,纪大姐?”
“你今天气色不好,准你放假。”
“纪大姐,你真好。”江水流开心地大叫着,脱下背心,直拉着小姨想往外走。
“这样好吗?”小姨问。
“没关系。”
“那真是不好意思,麻烦你了。”她小姨有礼地笑着说。
那天下午,她陪着小姨四处闲逛,老男人打电话来时,她都代答,根本不理会那头气得几乎要跳脚的人。
最后还是小姨爱夫心切,买了食物去慰问老男人,而她呢?则是回大楼里窝在自己房里继续她的相思病。
一个礼拜后
自那天与大叔在大楼里被沈浪瞧见,一直没有踪影的沈浪又出现了。
一身清爽的小可爱加上及膝短裙,像朵小花般地清新动人,刚才两个高中生路过,被她的美色给吸引,却又被她的恶质态度给吓跑,而后她无心看店。
一颗不安定的心飞得老远,,像是小鸟般地在天空飞翔,直到人声将她拉回现实。
“一包七星。”好熟的声音!
猛地抬头,就见一张熟透的俊美脸庞落入眼底,“没有。”
她睁眼说瞎话,身后就一盒七星躺在那里等人带走。
“纪大姐呢?”
“在里面查货。”
沈浪二话不说,直往仓库走去,不出一分钟,“走吧!”
“去哪里?”
沈浪没说,纪大姐一脸紧张地跟着出现,“水流,你真的要丢下纪大姐吗?”
纪家大姐想到刚才在里头,沈浪脱口而出的话,心里直发毛,心想才请不到几个月的镇店之宝,该不会又要被人给抢走了吧?
“没有啊。”江水流完全搞不清楚状况。
“跟我走。”沈浪朝她伸出手,态度坚定。
“我为什么要跟你走?”失踪这么久,才一出现就像个霸男。
沈浪没再给她多想,大掌用力一拉,即将她给捉出柜台,“大姐,人先借我一下。”
“阿浪,要记得还啊。”千万别像她家纪烈,借了就独占了,打死都不还。
“我不要去啦r江水流挣扎着,不过还是被押进沈浪的车子里,丰田汽车在转角消失时,纪大姐才忆起,刚才沈浪说什么?
要去法院?
去法院干什么?
一个钟头后,两人走出法院,江水流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哭着。
“人家不要结婚啦!”
她才十八岁,少女的人生才刚开始,就被这臭男人给拉进法院公证,手上还拿着结婚证书。
她不要,不要!
耍赖地停在大门口,沈浪微笑哄着:“婚都结了,难道你要反悔?”
知道自己的行为有些不入流,但这是唯一可以困住她人的方法。
“结婚不是都要穿得美美的?”她委屈的说,因为她今天一点都不美!
“你不管穿什么都美,不要担心!”
刚才结婚时,一旁的工作人员见她,视线几乎要移不开,要不是他怒目地一把将她拉回怀里,怕那几个碍事的家伙己上前搭讪了。
“我还没有跟小姨讲!”重点是她一点都不要结婚啊。
“现在回去讲也来得及。”沈浪笑着说I看得出来那上扬的嘴角有着得意。
“我不要。”江水流气呼呼地直捶他,“这个婚礼不算!”
“水流!”
“你看你还那么凶我。”
“有人在看了,先回车上。”
沈浪吻了吻她梨花带泪的小脸.边哄着带她回车上,而后再拉她|Qī|shu|ωang|坐在自己腿上,像哄小孩般地说好话。
“别哭了。”
“人家今年才十八岁。”江水流语调带着哭腔。
她边哭边故意将泪水擦在他西装上。
“已经成年了。”起码他不是诱拐未成年少女。
“那也才十八,我都还没有交过男朋友。”
“你已经结婚了,男朋友就省了。”
“也没有被人追求过。”
以前跟在她身后的苍蝇一堆,她全看不在眼里,现在连勾引苍蝇的机会都没有了。
“那又如何?”啄了她的红唇,看着她右手无名指上的婚戒,沈浪心里很是满足。
“哼!”
直捂上他的唇,不让他再占自己便宜。
“那晚我是不是弄痛你了?”自己的热情,只想在她身上得到更多,那难以控制的欲火,如野马般狂奔,尽管她哭了,一再哀求他停止,他却无法止住自己的律动,一再地狂肆索求。
那一夜,她是哭着入睡……看着她凄楚怜人的小脸,沈浪只能将她紧紧搂在怀里,压下那再次涌上的欲火。
“你不准说!”想起那晚,江水流小脸霎地漾起一抹红。
“为什么不准提?”他玩味地看着她羞怯的小脸。
“……”那晚虽是痛得她都哭了,但也美好得教她难以忘怀,可是她就是气他!
“走吧,回公司了。”下午他还有一堆工作要赶,没时间再浪费了。
“公司?”这个人刚刚才跟自己结婚,不到半个小时,他就要丢下她去公司工作?
这……,这是不是太过份了?
“沈浪,我要跟你离婚!”
沈浪会同意离婚吗?
答案当然是不可能了!
新婚的两人因为沈浪的工作而阵守公司,纪烈与小知见他回来交接,连忙外出赶工,走之前纪烈还不忘贼贼地朝沈浪打个招呼。
原来他早知道沈浪要拉自己去结婚,而小知则是因为消息来得太突然而瞪眼讲不出话来!
此时办公室只有他们两人,江水流因为睹气,与他画地为界地守在小知的位子后头的沙发窝着,沈浪则是专注地测试新写的计算机程序,那副认真严肃模样。她看了心里更气。
己过中午,江水流肚子饿得几乎要贴肚皮,沈浪却是一副无所觉的将她晾在沙发,任她无聊地走到小知位子上跟那缸小鱼打交道。
“肚子饿了吗?”
好半晌,那个只顾着工作的男人终于开口了,江水流闻言故意不搭理,就是要跟他睹气。
“我请小知买午餐回来,想吃什么?”
“不吃!”
就算她饿死,都不干他的事。
沈浪见她折磨水缸里的鱼,好心伸手拯救奄奄一息的小鱼们,一手将她捞了过去,让她轻盈的身子坐在自己腿上。
沙发因为两人的重量而凹陷,“生气了?”
“我才没有。”抿着嘴,小脸就是不肯看他。
“真的没有?”戏谵地抬起她下颚,深深地印个吻,将她的抗议,不愿都给吻走,直待她气喘吁吁地说不出话而喘息时,他才满意地见她一脸绋红。
她美得教自己屏息.连他自己都很难相信,他们结婚了。
“你、你不要吻我……”她细喘的说。
“那我要吻谁?”再偷个吻,见她红唇上湿润欲滴地红肿着,忍不住地再给个吻。
好不容易当江水流躲开他的索吻后,小知不知何时己坐在自己的位子上。
“有人!”羞死人了,她想死,真的好想死!
刚刚的吻,小知一定看到了。小脸埋在沈浪的胸前,不肯抬头示人。
“小知,汉堡买回来了吗?”
“我放在桌上。”
沈浪抱着像是无尾熊不肯见人的江水流回到自己位子,“吃午餐。”他在她耳边低语。
江水流死命摇头。
“小知不是别人,不用害羞。”小女孩的心思,他没有抹个七分,也有八分。
想来她是在闹别扭吧。
闻言,江水流抬眼瞪人,“我才不是害羞!”终于小美人肯抬头见人了,动人的小脸还见睹气成份,那红肿的唇瓣依旧,细白颈间还残留他烙下的红印。
“好,你说不是就不是,要不要吃汉堡?”帮她将汉堡盒打开,包装纸拆开后交到她手里。
江水流从不跟自己的胃过不去,就算再生气都知道吃饭皇帝大,一切等她饱餐一顿再说。
坐在一旁的小知头一次见浪哥这么哄女人,而且还当着他的面将女人给抱在腿上,那副疼惜样他看了都软了。
“小知,纪烈那边处理的如何了?”
“差不多,就等对方测试完就可以签约了。”
沈浪打开鲜奶,“别只顾着吃,喝一点牛奶。”沈浪的喜好真的跟常人不同,从没有人吃汉堡会配牛奶,只有他老人家才是。
江水流听话地喝了一口,“我想喝可乐。”看了沈浪还继续工作的认真态度,她心里其实还是有些甜蜜,起码他不是不理她,不是将她丢在一旁不理,在工作与她之间,沈浪先哄了她,这让她有一点点小小的胜利,心也多少平衡了些。
“不行!”
“为什么?”她嘟嘴。
“对身体不好。”
“沈浪,我想回去工作了。”店长一定心急,她想回去跟店长交代一声。
“我已经帮你辞了工作。”
“我、不要……!”
“我不爱我的女人抛头露面。”他好大男人,而且比起家里的老男人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的女人?十八岁的江水流真成了浪哥的女人,小知心想,看来揠苗真的被助长了。
“我只是在便利商店工作……”
“一样。”
“那我没有工作,谁给我钱?”
“我养你。”他什么没有.钱多得自己都懒得去数。
“你有钱养我?”
要养她,可不是随便哪个人都可以,自小被家里的老男人宠上了天,小姨情妇的身份就是帮金主大把大把地花用钞票.所以她自小养尊处优,沈浪只是个小小的工作室合伙人,真有办法养她吗?
想到这里,她忽然起了恶作剧之心。
“那我等一下回家要去逛街。”既然有人开口了,她不花白不花,就好好地给他血拼一场,看他打算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