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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二人都在史氏的正房,提脚便去正房了。她最近好为人师,想要好好教导小侄子读书。进了正屋,请了安。便看见三岁的瑚儿,正抱着一块点心一小口一小口地吃着呢。而母亲却让人翻箱倒柜的找东西。
“母亲这是在找什么?您给我的东西已经够多的了。”这些日子母亲时常找一些东西回来,给她填进嫁妆单子里。此时贾敏仍是这么认为的。
“小不害臊的,这可不是给你找的。是给你甄家姐姐找的。”说罢,史氏又让人将另一个盒子也打开。
“甄家姐姐要入宫了,按例是可以带一些嫁妆的。母亲准备送什么给她。”人各有志,儿女一样,父母也一样。她的父母疼惜她,并不以她的一生为赌注。但别人家的父母却不都是这样。
甄家姐姐其实并不想入宫的。她说一入宫门深似海呢。父母家人在见之日遥遥无期。深宫步步机关,一但步错,不说自己,便是家族也可能就此烟消云散。
“你父亲当年曾得了一柄琉璃夜光盏,此盏是由一整块琉璃雕成莲花台的烛坐,上嵌一颗拳头那么大的夜明珠。此物虽是稀奇,却并非是什么贵重之物,便没给你。今儿正好给了她,此物也算是有些新意了。”
此时琉璃并不值钱,夜明珠虽稀少。但世家也都多有收藏。便是贾敏的嫁妆里也收着一颗更大更好的一颗夜明珠呢。
史氏想到贾赦不过一等将军的爵位。而贾政也不过一个恩赐五品工部。贾家此时却远不及甄家势重。此时正是应该与甄家守望相助。多备些厚礼,也让这小甄氏的心里在进宫前对贾家更重一些。
唐朝一边跟着鸳鸯找东西,一边暗暗地咽口水。这么多宝贝,就是上辈子在电视里也没有看过这么多的好东西摆在一起。人家都是一样一样拿上台来鉴宝的,那时是有真有假。可现在呢,这一箱箱,一盒盒不说现在就价值连城的,就是现在不值什么钱,几百年后也要价值连城了。
泥玛,好想扑上去,在上面打个滚呀。
尤其是唐朝眼看着鸳鸯从一个细长的盒子里拿出来的一棵琉璃树坐底座的夜明珠时,眼睛都直了。
话说,遇到金子的时候可以用牙咬一咬,可遇到夜明珠是用什么来咬一口,缓冲一下激动的心绪呢。
“呵呵,太太快看。这丫头都看傻了。”贾敏在一旁看到唐朝双眼发直的地看琉璃夜光盏,轻笑地对着史氏说道。
贾敏的话一说完,屋里大大小小的人都笑了。唐朝也知道自己了了丑,憨憨一笑,“让太太和姑娘见笑了,可这真的不能怪奴婢呀,唐朝一直都知道咱们荣国府家大业大,太太的宝贝多的是车斗海量。可您看看,奴婢和鸳鸯姐姐这才抬进来几个箱子进来呀,件件都是价值连城的宝贝。这几个箱子还不是太太小库房的九牛一毛呢。所以奴婢这个样子,只能怪太太好东西太多了。”
史氏和贾敏听了也都笑了,史氏指着唐朝对贾敏说,“瞧瞧这小丫头这张嘴呦,真够让人发笑的。自己没见识,竟然还怨我的好东西多。这是哪家的道理。得了,得了。既这么说,我也不能太吝啬。鸳鸯去拿我收的那盒小首饰,拿出几件赏她。再拿些,你们几个也分几件。”
唐朝和屋里的人听到有赏,都纷纷谢了赏。
史氏又吩咐人另找出一匣子各色宝石,“将这两样东西单独放,等后日的时候交给大奶奶,让她一起送到甄府去。”
鸳鸯听了,便让唐朝和另一个二等的丫头一人抱着一个盒子去了库房。唐朝抱的正好是那个琉璃夜光盏。唐朝一边走,一边在心里做着思想工作。但内心对宝贝的贪婪,仍是让她挺而走险,在心中默念‘转换’,下一秒钟时,她就感觉到她那小的不能再小的空间里多了一个和手中相同大小,质地一样的盒子。
她白天的时候在正房里听过这份东西是要送到甄府给未来的宠妃的。今天是初四,初九甄氏进宫,而她复制的东西,有七天的有效期。也就是初十才会消失。这东西若是要进宫,那么那个时候这东西是在宫里消失的。跟贾家和甄家都没有关系。
以她曾经看同人的印象,甄氏以后那是宠冠后宫的贵妃。既是这样,进宫第二天便是丢了东西,也不会声张的吧。
而且此物在当时,也并不一定会发现。等到甄氏发现时,也许还可以利用此事铲除异已。
转换完后,唐朝又用这样那样的理由说服自己,不会有无辜的人会因为自己的贪婪而受到生命的威胁。
唐朝想到了开头,却没有想到结尾。甄氏一直以为是有人拿了这东西要在什么地方嫁祸她,于是排兵布阵好一番忙碌。可等了好多少年,身边的宫人换了一茬又一茬,这事也没有发出来。
可想而知她当时的郁闷了。不过也因此,唐朝并没有因为一时的贪婪而造下杀孽。
算的上是可喜可贺了。
晚膳前,唐朝跟着鸳鸯回到正房,正好看到史氏坐在正面的榻上笑眯眯地看着另一侧贾敏和贾瑚的一教一学。
贾敏有些娇柔,那有些清脆的声音夹着贾瑚奶声奶气的小童声,让整个屋子都有一种幸福在弥漫。唐朝如此感觉,过来服侍史氏用晚膳的张氏,看到小姑子和儿子的温馨相处。心下也是满意。
当年她刚嫁进来时,小姑子才几岁大。那时小姑子才刚学到诗经。张氏记得,那段时间,她只要是有时间,便会抱着书本跟自己讨论那些诗里的一字一句。
也是有小姑子在中间的缘故,婆婆对自己才不像开始时那么冷淡。
此时看到小姑子手把手教导儿子的情形,才恍然觉得,当年的小姑娘也已经长大了,马上就要嫁人了。
。。。。。。
第9章()
第九章
送儿子过来,除了是避祸。还有未雨绸缪。婆婆一直更喜欢二房一些,此时二房即将诞下子嗣。张氏害怕与婆婆同住正院的二房之子会更得婆婆喜欢,这才提前将已经稍渐懂事的儿子抱过来。
与其让儿子远住东院,还不如让儿子提前入住正房。届时,有儿子珠玉在前,一个刚出生的孩子又怎么会比得过呢。
东院还是太远了些。出孝后,大房袭爵。却仍是住在东院,这于理不合。婆母也曾说待小姑出嫁后,便从荣禧堂搬到荣庆堂去。但这个时候老二家的又有了身孕。便是婆母搬了,老二家的也要等到孩子满月才能搬。
此间变数太多,这让张氏总有一些担心。尤其是听府里的老嬷嬷说婆婆更中意小儿子袭爵的时候。虽然这话不知真假,但嫁进来这么多年,婆婆有多喜欢二房却是有目共睹的。
有些事情,她不能不防。她不但是张家的女儿,贾家的媳妇,她还是一个孩子的娘。
不争朝夕,何以谈永远。
属于她的,属于她儿子的,她必须牢牢的把掌握住。
不过此时的张氏倒是多虑了。贾瑚没死,她也不会就此大病而伤了身子,所以管家的事情,并没有落在二房的身上。更重要的是,病尚未好,便在贾珠满月没多久后,就又怀了身子,以至不能顺利搬家。这些原因种种加在一起,直待生下贾琏时,难产而亡。
如果唐朝没有来过,二房在多方的原因下,一直在正房住了下去。而现在张氏所想的珠玉在前,也不是现在的贾瑚在前,贾珠在后。而是真正的珠玉在前,贾琏在后了。
所以贾瑚没死,所有的事情都发生了改变。张氏的没事,大房和二房之间势必不会如原著那般了。
所以唐朝就算是知道她可能改变了所有的剧情,却不会真正的明白,她的那一抱,到底让多少人受益终生。
“二。奶奶过来了。”门口的丫头朝屋里轻喊了一声便抬起帘子请王氏入内。
“你怎么过来了?”史氏一边问她,一边让鸳鸯给她拿凳子。
“二爷下了朝,在回来的路上碰见卖果子的。这让媳妇收拾一些,给太太送来。二爷说现在天气容易上火,让太太多吃点果子。”王氏说完,又朝一旁的长嫂笑道,“大嫂也在呢。我让人也送了一些去东院。”
“那谢谢弟妹了,前儿个,我还跟管家们说呢。每年这个时候正是果子青黄不接的月份,想吃点新鲜的,总是要等着。”
“太太,您看还是二爷最是孝顺。咱们大爷那心粗的跟什么似的。前儿我还说这花开了,太太没事逛个园子也省得闷的慌。可您知道我们大爷是怎么说的?”
史氏看见二儿子孝顺,又听老大媳妇说老大也在想着法的孝顺自己。心里高兴。也愿意捧场。于是笑着问她,“老大是怎么说的?”
“大爷指着我说,就没见过你这么不开窍的了。我前儿个就让人打了好几套各种花模样的首饰了。让太太想看什么花,就带什么花样的。岂不比天天等那花开更有意思吗?”
“噗”,史氏一听,笑的一口茶喷了出来。
这个老大哟,都不知道让人怎么说他了。跟他那武夫的爹一样,不解风情。
张氏看着屋里的人都笑了,自己也应景的笑了笑,看到众人笑意渐消,张氏又接道:“媳妇一听,就怕我们大爷挑的花样,太太不喜欢,想着先给他把关。哪成想大爷竟是花样子都没给媳妇看。没办法媳妇只好问问,也幸好媳妇多了一句嘴,不然等到首饰打好了,就要轮到太太为难了。”
张氏一脸的无可奈何,看得众人好奇极了,纷纷追问她。张氏卖了个关子,喝了一口茶,才再贾敏心焦的催促中,张了口,“我们这位大爷呀,他特意给首饰铺子的人说了,无论是钗,还是簪子,用料都要实足实的,每套首饰不能少于五斤重,不然就带人砸了人家的铺子。您说说,五斤的首饰压头上,脖子还不得压弯了呀。”
史氏笑的直不起腰来,拿手指着张氏笑着说道:“这个老大呀,真是,真是。”真要把首饰打成五斤一套,在座的人谁也带不住,脖子都要压弯了。
张氏眼睛一转,看了眼旁边的贾敏,“妹妹可要谢谢嫂子,你大哥哥那个粗人,竟然也给你打了几套呢。唉,人家首饰论套,怎么到了咱们大爷这里,竟是论斤算了呢。”张氏双手一摆,一副不解的样子看着史氏和贾敏。
史氏和贾敏又被张氏的话弄笑了,一直屋里都是几人的欢歌笑语声。半晌后,史氏又问张氏,她是怎么劝贾赦的。
“要说这个,太太可要为媳妇做主了。我不过跟着大爷说那首饰太沉了些,咱们少放些金子罢。大爷就怒了,冲着我吼道,不过才五斤重,还没爷的刀有握头,哪里沉了。不但如此,大爷还说媳妇不孝顺您,舍不得给您用好东西。您听听这话,媳妇可是冤死了。过了好半天,等到我们大爷气消了,媳妇没办法让人用布包了五斤的金子给我们大爷,让他顶着走了半天。又好说歹说了一番,我们大爷才同意减点份量,就这,还说减去的金子用宝石补上。说完狠狠瞪了媳妇一眼,便去了书房。媳妇还想告诉他,减的是份量,再加上宝石,这,这,唉!
太太最是知道媳妇的,但凡是得了什么好东西,不巴巴地给您和妹妹送过来。何曾差了这么一点金子呢。再说了,就咱们家,平日里戴的首饰,哪样不是捡着样式精巧,做功精细的戴,谁还差那么一点子金子了。有些首饰别看用料少,那手工也是一绝呢。唉,真真是不知道说我们大爷什么了,反正太太您得给媳妇做主去。”
“好,好,太太给你做主去,这老大,也真是的,怎么不知道给他媳妇也做套首饰呢。看把他媳妇醋的。”
史氏的话一落,屋里的人都笑出声来。张氏脸微微一红,但仍是起身对婆婆道谢,“多谢太太想着了。媳妇不贪心,也不要那五斤重的首饰,您只让大爷给媳妇打个缺斤短两的就行。不然天天看着太太和妹妹带着好首饰,媳妇眼馋,心也‘酸’呀。”
张氏这话,又是让人一通好笑。
史氏听了张氏这么一番话,虽知道有夸张的成份,但还是心下满意儿了孝顺,并没有娶了媳妇便忘了娘。中午丧夫,史氏明白她的一身荣耀今后全在儿子身上,本是心中担忧最盛的时候,不过这份担忧倒是在今天消咸了三分。
世家媳妇的风范,唐朝是真的看到了。大家媳妇的谈说逗笑,唐朝也看到了。
泥玛,这是不给邢氏留一点活路呀!
这两天,张氏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带着恰到好处的风姿和管家奶奶的爽利。说出来的话更是如此,让人听了心里热热的,暖暖的。
突然间,唐朝眼带同情地看了一眼王氏,这个被人截胡的人。
这都第几回了,咋就不长记性呢。每每在张氏在的时候显摆,该,又被截胡了吧。
而此时的王氏看着张氏轻轻几句话,便将话题从政二爷孝顺变成了赦大爷更孝顺。心中既恼自己嘴笨,又怨张氏抢了二房的风头。可此时,她竟是如何将话题转回来的办法都想不到,只能僵着笑脸看着张氏表演。
侍候完婆婆晚膳后,张氏一回到东院,正好赶上贾赦传晚膳。便将今天二房买了点果子去献孝心,她又是如何帮他许愿送首饰的事情一一道来。张氏不是那种为了你好,我只做不说的人。
而贾赦听了张氏的话,乐得眼睛都眯了起来。该!叫你没事总眼他们大房。买个破果子,还用的着你个爷自己去买。
哼,前天他还通知府里的管家买些应季的瓜果,也没去太太面前讨巧呀。
贾赦对嫡妻很满意,尤其是这份善解人意的心意,便更是难得了。
二房住在正院,离太太的正房又近。自小二弟便会卖乖,读个破书,念个破诗的,便总是去老爷太太那里说这说那的。每每都让自己吃些哑巴亏。但自从娶了张氏回来,情况便有所不同。
他爹也真是的,明知道他自小是跟着祖父学武,还在考问二弟学问的时候,带上他。这不就是找茬骂他呢嘛。哼,他都听祖父说过,他爹的学问也就是糊弄糊弄他吧。
瞧瞧他爹教导的二弟,连个秀才都没考上。还天天好意思得瑟呢。上个破朝,还买个破果子得瑟。活该!
媳妇干得好!
嘿嘿,这个媳妇娶得真好,果然还是祖母最疼他了。
“我那里还有一些成色不错的宝石,稍后让人拿过来给你。你也给自己打几套首饰。”金子嘛,大房倒是不缺。大房的公帐上就有一些。所以贾赦并没有让人再抬金子过来。
“多谢大爷还想着我。不过,我今天已经跟太太说了,所以宝石还是大爷亲自拿过来吧。用下人,总是不太好。人多嘴杂的。”张氏挟了一块清蒸鱼给贾赦,笑容带着一丝妩媚。
既来了,她晚上又怎么可能让他跑出她的帐子。她的盘丝洞可不是那么好出地。
而此时,贾赦毫无所觉,还美美的道了一声,“好,我一会儿就过来”。
第10章()
第十章
第二日,贾赦脚步虚浮地从张氏的房里出来后,张氏才在丫头们的服侍下梳妆打扮。张氏摸了摸肚子,眼中带着亮晶晶的神采,瑚哥三岁了,是应该有个亲兄弟了。
“吩咐厨房,今晚熬道牛尾汤给大爷。”张氏一边吩咐一边想着今晚上怎么将贾赦拉到自己房里来。
张氏吃了碗燕窝,便找来了心腹,吩咐找口碑好的铺子打首饰,然后才去正院请安。
做人媳妇的,连一顿应季的早膳都吃不得,张氏这些年唯一的愿望便是婆婆能够不将剩饭菜赐给她。
一日无事,第二日张氏便带着贾敏拿着公中和史氏的私房去了位于京城的甄家别院。而唐朝这一天,仍是一如前几天跟着鸳鸯忙前忙后。
几日下来,唐朝也对给鸳鸯打下手打出了经验。而鸳鸯也给唐朝的工作找到了定位。那便是陪着尚对她有印象的瑚哥儿一起玩耍,或是跟着贾敏识字。
“唐朝,那日听你说话,应该也是读过书的。是也不是?”贾敏一边指导贾瑚描红,一边问着站在桌前的唐朝。
唐朝屈了一下膝,口齿清楚地地说道,“回姑娘的话,婢子的爹在世时,曾给教过婢子识字。只是婢子粗笨了些。也不过是略略认得几个字。”
贾敏眼中带笑地看了她一眼,“你也是父亲教你识字的吗?我也是父亲给我启蒙呢。”当初父亲在世时,一直可惜她是女儿身,父亲常说,若是身为男子,必是金榜题名,跨马游街呢。
想到这里,贾敏又想到父亲曾说的‘我儿虽不能金榜题名,但为父却会给我儿找个有真才实学,能够金榜题名的人。’
那林家的少爷可不就是探花郎吗?
父亲是真的疼她,最疼她。
“你去写几个字来,我看看。若是还不算太笨,你便跟着瑚哥一起学吧。”一个是教,两个也是教。更何况这个丫头也是父亲启蒙的呢。
贾敏这个时候,倒也忘记了这丫头的娘是她那不通文墨的好二嫂的陪嫁丫头了。
唐朝眼睛一亮,走到一旁提笔写了几个字。
带字稍干,提纸送与贾敏面前,贾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你这丫头,也忒是逗人的很,不过是让你写几个字,你到好,一脸凝重的就写了这六个字。”贾敏指了指唐朝写在纸上的‘人之初,性本善’。
然后说着说着又笑了起来,“一脸凝重的写出这么杀气腾腾的字来,你这丫头是想要带兵打仗去不成。”唐朝的字,真是没啥看头,但字里行间确因着以前写硬笔字,所以少了柔软,又带着一丝的硬气。
“也罢,自今儿起,你便跟着一起学吧。对了,三字经可读完了?”
唐朝摇了摇头,“父亲去的早,不曾学完。还请姑娘重头教我。”按着记忆却是如此的。而且无论是本尊的还是她自己的,对于三字经,其时知道的还就只有刚刚写出来的那六个字。
现代人虽然一直说成复古学这样学那,可真正的又有几人真的上心去学这些呢。唐朝工作后,就没有怎么看过正经书了。
“看来也只有如此。从头给你启蒙了。”
唐朝一听,当即跪了下来,“先生在上,请受学生一拜。”有女神的娘亲自启蒙,古往今来能有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