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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魔变-第3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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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鸾战神甲!”

他的脑海之中,一时被这几个字充斥。

同时,姜笑依出枪。

他手中的黑色长枪宛如和身体的铠甲连成了一体,抖动,旋转着刺向了这名大莽将领。

黑色的长枪上,却是也隐隐泛出一层青光,昭示着表面的黑色,只是和云秦的一些魂兵一样,只是涂抹了掩饰的黑色涂层,遮掩了这柄长枪本来的色泽和符纹。

大莽将领在这一瞬间因为恐惧和震撼,动作出现了迟缓,伸出的双手甚至没有能够触碰到这柄长枪。

枪尖带着强大的力量,撞击在他身前的胸甲上。

一些火星冒了出来。

然后天魔铠甲几乎完全不可能被毁坏的强大合金,被锋利的枪尖直接刺穿。

姜笑依一枪,将这名大莽将领前冲的身影定住,一枪,将他的身体定在雨丝中。

鲜血滚滚从这名大莽将领的胸口洒落,流淌在他脚下石板路的沟壑之中。

天魔重铠的确是这个时代了不起的铠甲,然而……这天下谁都知道,最强的铠甲,还是在青鸾学院。

第六百二十五章 道理

“如果你不凭借这些外物,你未必胜得了我。”

“你这简直就是屁话。”

“你虽胜了我,但以粗俗鄙语辱我,不能以道理服我,你怎能让我认败?”

“什么道理?依你的道理,魂兵都是外物,那修行者交手,都只能大家赤身相博,什么都不用?你醒醒吧,我们的力量,很大一部分都是用魂力融合天地元气,冰霜雪雨雷电……这些力量,有本事就借用,有符文你就能聚,有修行之法你就能调集……这些都不能用?那大家坐着,用魂力对撞?这样才叫交手?那还打什么打,比谁的年纪大,比谁修行的时间长就好了。修行者的交手,自然是谁能站着算赢,谁躺下打不动算输,哦,我用去那些你们不敢去的地方得到的东西打你们,我花去的时间,去那些地方的找寻,这就不叫修行?只有你们闭着眼睛修炼,这才叫修行?”

这是昔日发生在张院长和某名中州城的圣师之间的对话,在张院长的这一连串反问之后,当时那名被张院长依赖大黑和其他魂兵击败的强大圣师最终沉默了许久,叹了口气,诚心认败。

张院长和林夕一样,原本不属于这个世界,见过很多可以省力,威力甚至远比这个世间最强的魂兵还要厉害的武器之后,要让他循规蹈矩,那是不可能的。他自然会想尽一切办法“偷懒”,想尽一切办法找寻更厉害的武器,让自己变得更强大。

他的一些理念,对于这个世界而言自然超前,谁也搞不清楚,他在当年第一次带着大黑进入中州城之前,就已经去过多少这世间的修行者足迹不至之地去淘东西……而这样的历程,不仅使得他在走入青鸾学院之后,很快成为青鸾学院的院长,而且带给了青鸾学院很多修行之法,很多别人根本不知道的符文,还有一些如文物般的古代强大魂兵。

因为他的理念不一样,眼光不一样,所以在游历天下之时,还带回了许多“怪人”“痴者”,这些人贯彻了他的一些想法,研究出了很多东西,所以这些年,云秦军队的军械,始终是最多,最强大的。而且,青鸾学院拥有一些孤品级,这个世上的工匠已经根本无法仿造或者再造一件出来的魂兵,其中,便包括墨凤、傲凰、青鸾战神铠等铠甲。

天魔重铠虽然强大,但这名大莽将领当然不可能认为它比青鸾学院最强的重铠青鸾战神甲还要强,所以在看到姜笑依的身后生成那数条如神鸟长尾翎的金属长翎时,他便知道自己已然必死。

……

此刻姜笑依的身形已经比平时至少高出了一个头,但这具青色铠甲却是显得分外修长和挺拔,神威凛然的同时,却是又给人一种分外的纤细轻盈之感。

他抽出了长枪。

枪尖上的黑色涂层和天魔铠甲摩擦已经消失,露出了青色的质地,枪尖到枪身,全部都布满着繁如星辰,细小如蚂蚁的符文。

七八名身穿夜魔重铠的大莽军中修行者在他抽回长枪的这时还没有彻底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

他们根本想象不到,他们身穿天魔重铠的将领竟会在对方的一击之下就死去。

一名原先身穿普通黑甲的云秦年轻修行者,陡然身上出现一具重铠,这样的事情,即便落在了他们的视线之中,也一时让他们觉得根本不符道理。

“咣当!”

被长枪上凌厉绝杀的力量撕裂了内脏的大莽将领带着沉重的天魔重铠重重的摔倒在略微积水的石板路上,激起了许多细薄的水花。

在这样的声音发出时,这七八名身穿夜魔重铠的大莽军中修行者才终于反应了过来,同时发出了一声嘶吼,朝着道上这一尊分外挺拔修长的青色重铠飞扑了上来。

姜笑依手中的长枪垂在了地上。

青色的枪尖落在坚硬的石板上,却如同一根削尖了的筷子坠落在一块嫩豆腐上一样,仅凭自重,就轻易的刺入了进去。

这种锋利坚硬的程度,使得这些拼命冲上来想为自己的统帅报仇的大莽军士心中都瞬间充满寒意。

姜笑依看着这些朝着自己狂奔而来的活动金属堡垒,没有多少情绪。

他体内的魂力,缓缓的析出,沁入他身上这副铠甲之中。

他身上铠甲一些嵌合的极微小缝隙,便自然形成了符文,发光,这些青翠的光华,流散在空中,在他的身后,形成了数十条青色的耀眼尾翎,如孔雀开屏一般。他身后那七条实质的金属长翎,却是飘飞了起来,飞绕到他身前,然后解体,变成了许多片锋利的飞刃,在一瞬间,激射而出。

这每一片锋利的青色飞刃的尾端,还有比百炼钢丝还细小的青色金属丝连着。

所有飞扑而来的夜魔重铠军士的呼吸在这一刻停顿了。

他们视线之中,完全看不到姜笑依的身影,前方的空间,全部都是这种密密麻麻的青色飞刃。

夜雨之中响起许多金属破裂的声音。

因为这破裂似乎来得太过轻易,所以听上去反而给人一种就像是一片片纸张被轻易撕裂的声音。

这一尊尊夜魔重铠被这些青色飞刃刺出了无数孔洞,无数条滚烫的鲜血从中喷射而出。

青色飞刃迅速的收回,又在姜笑依的身后组成七条长长的金属尾翎。

所有这些高大的金属身影,全部在他面前倒下,当当撞地。

一名先前在这些重铠军士的帮助下,从乱石下爬起,因为身上的铠甲构件有些损毁而坐在地上的大莽军中修行者,看着这一幕,心中绝望的情绪甚至压倒了魔眼花的药力。

然而他的身后,响起了轻盈的布底鞋踩踏在潮湿的石板路上的声音。

有积水溅出的啪嗒声。

但布鞋底却一直没有发出那种黏湿布匹拍打石头的声音,似乎那布鞋底却始终奇异的干燥着。

姜笑依在铠甲内的眉头,缓缓挑起。

……

先前那名出现在申屠念身旁的黑衫男子,出现姜笑依的视线中,走向倒塌的牌坊,举步间,风雨皆不能近,手中提着一柄盈盈一尺有余的橘黄色短剑。

“今日得见天下第一重铠,实乃此生之幸事。”

在倒塌的牌坊碎石前,这名黑衫男子陡然站住,伸臂,将短剑横于前方,缓缓出声:“你可是林夕?”

姜笑依眉头虽挑,但脸色却依旧平静。此刻听到对方提及自己好友名字,他心中没有被错认的丝毫不舒服,却是涌起一股温暖,“我不是林夕。”

黑衫男子点了点头,没有出声。

依旧只是横剑持守势,只是他的目光,却并未落在姜笑依的身上,而落在姜笑依身后的一座小院中。

他是圣师,即便姜笑依此刻身穿青鸾第一重铠,能够越阶而战,但自然还无法越到他的头上,他的这守势,自然不是针对姜笑依。

“吱呀”一声,那座小院的院门开了。因为雨季轴木膨胀,开门声便显得有些怪异。

一名和普通云秦农妇打扮没有任何异样的老妇人,提着两柄厚背长刀,从院门里走了出来。

黑衫男子短剑略收,剑势更加凝重,“黄雀观前一战,已天下知,阁下是江家夜莺?”

提着两柄长刀的老妇人看了他一眼,“你又是谁?”

黑衫男子微微垂头,轻叹道:“以二战一,胜之不武,微名便更不值得提起。”

姜笑依听出了些什么,面甲内的面目骤然有些发白,双手缓缓收紧。

“或许我可以杀死一个。”老妇人将其中的一柄刀丢出,插于前方数尺的地上,看着黑衫男子道。

黑衫男子没有应声。

他后方的夜色之中,又走出了一名蓝衫男子,面带白铁面具。

他的身上,同样干燥,不带一丝雨丝。

姜笑依的背心已经冒出一层细密的冷汗,对方身上的气息,即便隔着这么远,都让他可以肯定,这名蓝衫男子也同样是一名御剑圣师。

同阶的一名圣师,是根本无法来得及应对两名御剑圣师的进攻的。

而且他也十分明白,在两柄飞剑之下,百步的距离,便拥有无数次必杀的机会,逃也不可能逃得掉。

他十分清楚周遭的兵力部署,在这个时候,已经不可能改变某些结局,所能做的事情,真的只能和夜莺的提醒一样,只能尽力看能不能拼掉对方的一名圣师。

“上次你救我一次,这次却轮到我救你一次。”

但就在此时,一个声音,却是从后方的一处街巷中飘了出来。

姜笑依陡然怔住。

他知道这人是谁,但他同时肯定,这人此刻按理绝对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然后他便彻底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心中骤然被狂喜充斥。

一名同样是身穿黑衫的男子走了出来,他面容普通,但却是堂堂正正,一副温和中正的宗师气度。

“这下扯平了。”

夜莺笑了笑,脸上的皱纹舒展开来,“这下变成二对二了。”

“钟城?”

牌坊碎石旁,手持橘黄色短剑的黑衫男子沉声道:“即便这样,你们还是会输。”

“为什么反派总喜欢说这么多话呢?”

一个年轻的,让姜笑依更加轻松,面甲内的脸容上不自觉的浮现笑容的声音,在此时响起。

林夕和高亚楠两人,在钟城走出的陋巷中走出。

“多话,便只有可能是没有自信的表现。”微笑着说了这一句之后,林夕看着姜笑依,看着姜笑依身上的铠甲,忍不住赞美道:“这件铠甲真好看,挺适合你的。”

……

“这件铠甲真好看,挺适合你的”,这样的一句话,在此时听起来似乎有些可笑,但即便对面是两名圣师,却也没有一人觉得可笑。

“林夕?”

手持橘黄色短剑的黑衫男子更加凝重,出声道。

“是我。”

林夕点了点头,笑了笑,道:“如果我告诉你,我知道你们身后还有一千重铠军士……你们会不会更没有信心?”

“会。”

手持橘黄色短剑的黑衫男子沉默了片刻,点了点头,承认了这一点,但他随即微仰起头,看着林夕:“但这世间的事情,总是要合乎道理的,我们两个,加一千身穿夜魔重铠的重铠军,如果死在你们手中,是不合这世间的道理的,我不相信世上有不合道理的事情存在。”

“真有一千重铠军?”

夜莺忍不住想问林夕。

但是她已经用不着问,因为这时,她已经听到了许多机簧的声音,和无数金属敲击在地上的声音。

“我解释不通道理……修到圣师的人,性格自然更加固执,打是肯定要打的了。”林夕在此时对着她和顾城轻声出声,“两位前辈只管对付这两人,其余重铠军士,交给我们。”

第六百二十六章 唐藏的两柄剑

冬去春来,草长莺飞,万物变化,不管是细微还是宏大,总有既定的轨迹可循。

抛起的石头,不管往天空丢得多高,终究会落下,同样大小的黄金,比起同样大小的白馒头,总归是沉重,水流总归会往低处流……这些都是天地之间的轨迹和道理,生长在这个世间的万物灵长,不管有多强大,都不能脱离这个本源。

一千普通重铠,尚且可以耗尽一名圣师的魂力,可以堆死一名圣师,更何况是一支全部身穿夜魔重铠这样的魂兵重铠的千人军队。

这支军队,已经是大莽主军中最为重要的一支战力。

这就像大人和小孩打架,大人怎么会反而被小孩一拳打倒?

在钟城和林夕相继出现时,手持橘黄色短剑的黑衫男子信心的确已经动摇,他也直承了自己没有足够信心,但若是基本的道理都被推翻,那对于他而言,这个世界,他的修行,也根本没有意义,如果不战,难道去怀疑这整个世界,怀疑自己过往的整个人生?

修行者的力量来源于自身和天地,而即便是自身,也只是立足于这天地间的灵长,若是连这天地都无法依靠,那如何还能在这天地间立足?

所以这名手持橘黄色短剑的圣师,最终还是决定一战。

他身旁的蓝衫圣师亦然。

……

一尊尊钢铁侠般的夜魔重铠已经进入虫鸣巷。

手持橘黄色短剑的黑衫男子看到林夕还在和夜莺、钟城等人说话,只是声音极其低微,又侧转着身体,在雨雾夜色之中,这名黑衫圣师也不可能通过读唇等手段,看得出林夕此刻在说什么。

让魂兵重铠军先行消磨一些对方的魂力,应该是此刻最好的对敌方式,然而这名持剑的黑衫圣师觉得已经不能再等,因为再等下去,他的信心会更加不足,意志和剑势将会更加软弱。

于是就在此时,在他深深的一个呼吸之间,他松开了手。

他手中的橘黄色小剑,便一振飞起,直往高空射出,一闪消失在雨丝中,再一闪,就已经化成了一道惊虹,出现在林夕的头顶上空,在空中绕出弯曲的弧线,切向林夕后侧脖颈。

林夕没有动作。

他身旁的高亚楠和姜笑依也没有动作。

因为他们还没有这种和圣师直面为敌的能力,这两名御剑圣师的对手,是钟城和夜莺。他们需要做的,只是不让那些大莽魂兵重铠来阻扰钟城和夜莺与对方两名圣师间的战斗。

动的是钟城。

这一道剑光对于一般修行者而言已经快到了极点,如从秋雨中直接透出,但他却偏偏还来得及往前跨出一步。

一步跨出,便烟火气大作。

他的身外激起了一道道狂风,无数细小的雨珠往外吹出,旋转着,形成了一面面透明的镜子,使得他和林夕等人身外的空间,都变得朦胧且不太真切。

同时,他的双手抬起,虚抱,双手间尽是光华,如同抱起了一轮明月。

一击道,明月锤。

他很简单干脆的,一锤砸向了这道橘黄色飞剑。

然而就在此时,在林夕等人已然来不及反应的极短时间里,这道橘黄色飞剑的光华急速黯淡,两团更为猛烈的元气波动,如同两朵莲花一般,在黑衫圣师和蓝衫圣师的面前同时泛开。

凌冽的剑气将雨丝激成了一道道白色的细丝,在空中蔓延,且因为带着的力量,在空中经久不消,形成了一副副凝固的画面。

一道象牙小剑,和一道蓝色的小剑,同时从黑衫圣师和蓝衫圣师的袖中飞出,带着磅礴的力量,贴地疾飞,一齐刺向夜莺!

黑衫圣师面上的黑巾和蓝衫圣师脸上的白色面具在此时都已被两人身上狂暴的气息所震碎,然而此时两人的身份,也已经用不着掩饰。

在昔日谷心音和云海联手刺杀唐藏皇叔时,这两柄飞剑也曾出现过。

象牙小剑名为“圣天象”,蓝色小剑名为“智慧海”,皆出自唐藏。

所以这名黑衫圣师便是昔日唐藏皇叔萧湘座下第一高手,唐藏第一剑师韩胥子。蓝衫圣师,自然便是萧湘的养子,萧慧海。

无论是韩胥子还是萧惠海,在萧湘被谷心音所杀,唐藏新皇和夏副院长之间达成了一些秘密协定之后,在唐藏便已无立足之地,所以这两人,便最终加入了大莽和云秦,炼狱山和青鸾学院的战争之中。

对于韩胥子而言,在和云海的一战中,他输掉的不只是立足之地,输掉的还有骄傲和勇气。

在面对修行和战斗都会产生畏惧之时,即便是圣师,也就像是越过了自己一生中的最高峰,然后已经开始走向末路。

恐怕只有击败一名名强大的对手,才能令自己恢复先前的境界,才能将自己从末路上拉回来……所以韩胥子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为谨慎,他和萧惠海脸上的黑巾和面具,不只是要掩饰他们的身份,而是要掩饰他的这出手一剑。

那一道橘黄色小剑,看似凌厉,实则只是“假剑”。

这种瞬间放开一柄飞剑,将全部的力量“切”到另外一柄飞剑,说起来简单,但实则就像将水贯入一个大缸的瞬间,又要将那个大缸的水马上弄出来,放到另外一个缸里。要做到行云流水,不露痕迹,不知要多困难。

韩胥子不知道除了自己,这天下间还有谁能够做到。

且他也从未在世间正式动用过这样的假以致真剑……钟城的明月锤一击便动用全身的力量,最为暴烈,如将自己都搬了起来,砸出去,在已经被他假剑所吸引的情况下,是绝对不可能来得及变势的。而夜莺虽强,却依旧不是倪鹤年的对手,自然不可能抵挡住他们两人的全力一剑。

所以在他的心中,这一剑,夜莺已然必死。

两道飞剑,极为默契,一前一后的分别飞刺夜莺的心口和后腰,且其间间隔出了一丝极小的,圣师都不可能反应的时间差。

面对这两柄飞剑,夜莺做出了选择,她一指敲击在了手中提着的长刀的刀尖上。

数十条细如蛛网的裂纹沿着刀身弥漫,如同骤然形成了许多条符文,当的一声响起的同时,无数丝力量震荡出的音波,骤然降临她的后方,击中那一柄先至的蓝色飞剑。

夜莺只可能阻挡一剑。

她选择了阻挡先至的蓝色飞剑。

韩胥子的象牙小剑如魅影落向夜莺的心脉,感到成功就在眼前,感觉如自己指掌一般的飞剑已经要刺入对方的血肉之中,韩胥子难以抑制的振奋起来。

然而下一刻,他的眼中充斥极为复杂的情绪。

因为他感知到,钟城的所有力量,从怀中喷薄而出,如一轮明月压下,钟城的明月捶砸下,砸的不是他的那一道“假剑”,而是重重的砸在了他的真剑,和他身体魂力气息相通的圣天象剑上!

这一瞬,已然无法更改。

蓝色小剑猛的一震,剑身上出现了无数透明的丝缕。

萧惠海的脸色变得雪白,手指间洒落数滴鲜血,蓝色小剑急剧的掠回。

明月崩散,钟城的两道袖口全部裂开,破碎,肌肤上出现一条条极细的割裂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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