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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魔变-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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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条乌光赫然是一副连着绳索的钩爪。

这名刺客的身形越来越快,脚步越来越疾,是要借着这勾爪,奔上墙壁,对着飘雨的夜空奔跑,直上阁楼,击刺林夕。

……

朱四爷撑着一柄黑油布雨伞从三里巷走出来。

三里巷距离这栋岁寒临江楼不远,只是走出巷口,沿着沿江的石板路走了数十息的时间,他就已经看清楚了林夕所在的这栋小楼。

因为想着见面之后的一些措辞,所以这名江上的枭雄走得很慢。

但陡然之间,他却是猛的一震,陡然顿住,连手中的黑油布雨伞都被他直接放了下来。

夜色已然深沉,但他自幼在这江中行船,夜色之中的视力比起一般人却不知道要好了多少,而且这夜色之中,还有他已经许久没有感觉到的浓厚杀气。

他微僵的仰着头,直觉般的看着那小楼的前方,细雨瞬间就润湿了他的脸面。

就在这时,那奔跑在最前的刺客已经快要飞腾了起来,第一步就要踏上这小楼的墙面。

也就在这时,凝立在阁楼窗户外小平台上的林夕打开了手中提着的木箱。

他的这个木箱之中,有一柄淡青色的长剑。

然后让许多黑影的目光,尤其是冲在最前的这名刺客的目光为之凝固的是,他从阁楼上飞跃了出来,飞在了夜色之中。

淡淡的青光在雨丝中挥洒,“当”的一声,这最前一名刺客抛出的钩爪被斩得倒飞了出去。

林夕的一脚,直接踏向了这名刚刚飞腾起来的刺客的胸口。

刺客的双手都扬了起来,手中的双叉都狠狠的刺出,但是林夕的这一脚却硬生生的快了一步,就在双叉之间踏下,踏在了这名刺客的胸口。

在此刻所有看到林夕的人的眼中,这名温和平静,背着两个木箱的青衫少年骤然变得杀意凛然,放佛变成了另外的一个人,他身外的那些雨丝都似乎感受到了什么,都飘洒着避开,没有一滴敢沾染上他身上的青衫。

“嘭!”

这一名身穿黑色水靠的刺客倒飞了出去,从后方上岸的其余刺客的头顶上方飞了过去,重重的跌落到江中,哗啦一声,溅起了一大片水花。

……

朱四爷先前没有看到站在阁楼顶上的林夕。

他只是看清了有黑影从江中上岸,攀上平台,看清了汪不平还一无所知,依旧认真的在小楼外这面的廊坊中制伞。

这名外乡年轻人也看到了朱四爷。

他并不知道这名身穿粗布衣的中年人就是大名鼎鼎的朱四爷,只是有些奇怪……眼下这雨丝越来越密,这名中年人却怎么反而把手中的伞放到了一边,僵立着。

林夕一些小心的布置,汪不平也不知道,所以先前那些声音他也没有在意,只以为是林夕弄出的声音,但林夕手中长剑斩在钩爪上的凛冽金铁震击声,却是也终于让他觉察出了不对,猛的放下了手中的东西,朝着小楼的门堂奔去。

然后他和朱四爷一齐看到了那名刺客好像被一根巨木撞中,飞出平台,重重坠落在平台外的江水之中。

汪不平身体一僵,第一反应要转身大喊,但就在此时,他看到刚刚落地的林夕手中的淡青色长剑已经挥洒了出去。

夜空中飘洒下来的细雨似乎瞬间变得极其缓慢。

因为林夕手中的这一剑速度太快。

剑身前方的所有雨丝全部被震成了粉末。

一条淡淡的青光弥漫,犹如晨光。

一声刺耳的金属摩擦声,一声戛然而止的惨嚎!

第二名冲上来的刺客双手短叉都挡在了身前,但是却依旧无法抵挡得住林夕这一剑的斩杀,短叉连着自己的双臂都被重重的压在了自己的胸口,直接往后翻倒而出,像一块石头一样在湿漉漉的地上翻滚。

汪不平张大了嘴,一时却没有发出声音。

他还没有来得及思考,但是直觉……林夕在这些幽灵般的刺客面前,就像是一头猛虎,在羊群中奔走。

……

无声的往林夕身前冲来的其余黑水靠刺客骤然一滞,他们也骤然想明白了某个事理,身体迅速被恐惧占据,持着锋利短叉的手也变得异常冰冷起来。

林夕又跨出了一步,手中的长剑再次挥洒而出,又将一名黑水靠刺客斩得倒滚而出,与此同时,他的左手也拍在了一名欺近身来的黑水靠刺客的胸口。

这名刺客双手寒光闪烁的短叉已经到了林夕的脖颈之前,距离他眼中的脖子上那条大动脉已经只有一尺不到的距离,但是这一刺,却是再也刺不下去。

一声清晰的咔嚓骨裂声从他的胸口发了出来。

然后他的身体就往后团缩了起来,狠狠的坐倒在地,并被击中胸口的这股大力推着继续在地上往后滑行而出,重重的撞在后方的大石缸上,身体再也无法抬起。

看到此幕,一名刺客身体开始控制不住的微微颤抖,发出了异常狠厉的大叫:“飞爪勾死他!”

然而这一声也暴露了他是这批刺客中首领的身份,林夕的双脚猛烈的蹬踏在地面上,两蓬水雾从他的脚下升腾而起,他的整个人也飞掠了起来。

数柄短叉和飞爪都脱手飞了出来,想要将他狙杀在空中。

然而在压倒性的力量面前,这些东西如同飞蛾一般弱小,林夕的长剑斩过,短叉全部击飞出去,即便有两只钩爪缠绕在了剑身上,那两名抛出钩爪的刺客反而被带得立足不稳,往前跌倒下去。

“喝!”

面对横空而至的林夕,这名刺客首领发出了此生最狠厉的一声暴喝,乘着林夕右手的长剑被钩爪扯得微滞的瞬间,他不退反进,也猛的掠出,欺进林夕的中线,手中双叉同时狠狠刺向林夕的胸口。

这绝对是不顾自身损伤的两败俱伤的拼命打法。

这名刺客首领心中也是十分清楚,在面对修行者的时候,他们的命就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面对刺客首领已经完全不顾自己身体的这一刺,林夕微微的皱起了眉头。

“你是军人?”

他看着这名刺客首领,发出了声音,同时直接左手也往前拍了出去。

刺客首领眼光微闪,眼中似有喜色,手中的双叉狠狠的扎向林夕的手。

但他的目光又瞬间凝固了。

“当”的一声,双叉刺在林夕的手臂上,发出了金铁的声音,根本刺不进去,林夕的手掌却是已经印在了他的胸口,他的整个人也顿时往后屈着,堕于湿滑石地上。

“退!”

一声含糊的声音却是顽强的从他的口中随着一口鲜血喷涌了出来。

所有剩余的黑水靠刺客没有半分的停留,全部转身,朝着来时的江面无声的狂奔。

林夕没有追逐这些刺客,只是掠向了那名堕于地上的刺客首领。

一名名黑水靠刺客如同大鱼一般投入江中,溅起一蓬蓬水花。

这些黑水靠刺客来时敏捷无声,去时却是无比的仓惶。

……

朱四爷的衣衫已经被细雨湿透,他看到了林夕安然无事,看到了那一蓬蓬仓惶的水花,然而他的手脚却是更寒,面色也开始变得苍白起来。

林夕真是和张二爷的判断一样,是个修行者。

但此刻他在这里,这些刺客却正好出现,来刺杀林夕,而且那名制伞的年轻人已经看清楚了他。

这样一来,无论从任何角度来看,林夕恐怕都会认为,这些刺客是他派来的,是他朱四爷指使的这场刺杀。

持伞看着自己的对头被刺于江中,这当然是生平最大的快事之一。

但这些刺客,却是跟他无关……而且这时机,怎么可能如此凑巧。

在这江上刀头上舔血了这么久,他第一时间就想到,这是有人要乘机嫁祸于他!

是谁?

是谁竟然敢刺杀提捕来嫁祸他!

一时间,他又是隐怒,又是心寒,但他也马上下了一个极难下的决定,咬了咬牙,直接收拢了伞,朝着小楼,朝着那名凝立在雨中的青衫少年快步走了过去。

……

“四弟,你现在好歹没有走错。”

一名脸色蜡黄,身穿蓑衣的病怏怏中年人站在另外一条沿江雨廊中,看着远处的朱四爷和那栋小楼,感慨的摇了摇头。

他是病得很重的张二爷。

因为始终觉得有些不放心,因为想亲眼看一看那名年轻的修行者,所以他即便病重,却还是悄然的离开了三里巷,跟了出来。

这夜果然不平静。

他看到了这场并不见特别惨烈,但是却意义深长的刺杀。

感慨的摇了摇头之后,他微微转头。

他看着的那处江畔芦苇丛中,栓着一条小船。

一名老渔民捕鱼回得晚了些,带着一身的湿气,背着一个竹篓上了岸,出于对水声的敏感,这名老渔民也正望向小楼的方向,但因为夜色深沉,他的目力又不如张二爷好,所以却是看不清楚。

病怏怏的张二爷动了,脚尖几个轻点之间,他的身体飞腾了起来,从老渔民的头顶直接飞腾而过,稳稳的落在了小船之中。

“对不住,张龙暂借船一用。”

对着老渔民歉然一笑,他持篙轻点,小船如同离弦之箭,在江面上以难以想象的平稳和速度,在江面上破开一条水浪,朝着小楼处驰去。

身后江岸上的老渔民差点一屁股坐倒在地,震惊和不可置信之余,面上竟似有难以言语的崇拜神色,“是江上龙王?他……”

第一百六十四章 快哉胸中意

细雨飘洒的临江平台上。

“你是军人?”

林夕看着坐在地上的刺客首领,再次问了一遍。

“曾经是。”这名刺客首领艰难的咳嗽了一声,道,“若知道你是修行者,我们决不会动手。”

林夕的眉头蹙了起来,他闻到了一股在毒理课上的熟悉味道,“只要你说出是谁指使你,我可以保你不死,你不必如此。”他看着这名刺客首领,马上认真的说道。

“我不死,会有别人死。”刺客首领艰难的笑笑,道:“谢谢你的好意。”

“我可以为你报仇。”林夕略微沉吟了一下,看着这名刺客首领道:“你死了,没有人会怀疑是你说出来的。”

“不用了,谢谢。”刺客首领开始咳血。

即便他所穿的水靠是连脸面都蒙住,但是口鼻的边缘,还是有血沁了出来,是乌黑的。

林夕沉默的看着。

这是豚鱼毒,在青鸾学院的毒理课目上属于比较粗浅的一种,但是这种毒发作很快,即便林夕现在马上调制解药,以对方不是修行者的体质,也根本来不及。

而且对方这毒药也完全是军中常用的手段,藏于唇齿之间,别说他今日上午已经用过一次独特的能力,此刻还没有恢复,就算可以重来一次,他也没有任何的办法可以不让对方服毒。

他的剑再快,也不可能有对方一咬牙快。

其余被他击倒在平台上的三名刺客也早就没有了任何声息。

开阔的江面上已经显得平静,连先前那名被他打入水中的刺客都已经不见影踪。

汪不平呆呆的站立着,他自然知道林夕既然担任提捕,便不可能像他这般手无缚鸡之力,但挥洒长剑就能将人轻易震飞出去,顷刻之间这小楼平台上多了几具尸身,这种景象对于他而言却是太过震撼了一些。

朱四爷从他的身旁走过。

林夕转过身来,看着这名脸色清癯,今日穿着粗布衣衫的四十多岁江湖人物。

“我就是朱四爷。”

朱四爷没有没有任何的废话,有些冷然的对林夕躬身,用最真挚的语气道:“这些人和我们并无任何关系。”

听到朱四爷这句,汪不平有些回过神来,身体猛的一震,转身望向这名息子江沿岸大名鼎鼎的江湖人物。

林夕静静的打量着朱四爷,看着他的眉目,平静的道:“有什么证据?”

朱四爷看着林夕,道:“这些人的作风像是军人,我们手底下不可能有这样的人。”

林夕摇了摇头,道:“只要有银两,这些从军中出来的人,都可以收买得到。”

朱四爷的手脚又略微的冷了些。

他发现自己在这种情形下,的确找不到可以证明自己无辜的理由。

“你知道这些人的大致身份么?”就在此时,林夕却是又出声道。

朱四爷一怔,但他却是没有马上发出声音。

他的目光落向了宽阔的江面。

林夕也霍然转身,望向了江面。

江面上有水声。

一条小舟在乘风破浪。

一名脸色蜡黄的中年人在持篙撑船。

他似乎病得很重,江水也很深,他手中原本用于在浅滩所用的竹篙根本不可能够得到底,但是他手中的这根竹篙,却似乎能掌控船下的水流,只是一搅一划之间,这小舟便以惊人的稳定和速度前行,好像一只水蜘蛛在水面上跳跃一般。

林夕从来没有看过这么快的船,所以他的目光被深深吸引住了。

修行者!

这名脸色蜡黄的病汉肯定是修行者,否则绝对不可能有这样的力量,将这一叶扁舟控制到这种程度。

“二哥……”

只是在看清楚这小舟上的人影的瞬间,朱四爷不由自主的发出了一声轻呼。

在这世上,已经没有人比他更加了解这名病汉。

在这条江上,也没有人比这名病汉的水性和御舟更好。

否则他不会被称为这条江上的龙王。

很多次他们几个兄弟危急时,他这“龙王”便是如此御舟出现在了他的眼中。

现在,这条龙王病重着,然而他还是和以前危急时一样,出现在了他的眼中。

“在下张龙,息子江上讨生活的兄弟们抬爱,称我为张二爷。”

“这些人从江中来……如果是我派来的这些人,我肯定想亲眼见见到底是何等的光景,应该会在江中置一叶小舟,遥遥看着。若是林大人相信我兄弟二人,可上我舟来,我持篙为大人追击。”

距离林夕还有甚远,张二爷略带喘音的声音已经在江面上传了过来。

林夕看了一眼身旁心中充满莫名情绪的朱四爷,略微沉吟了一下,微微扬起了头,看着这江中乘风破浪而来的一叶扁舟,看着这名持篙的龙王,点了点头,“好。”

张二爷颔首,他的鼻翼微微耸动,嗅着这熟悉的水气的同时,却是也闻到了一丝独特的鱼香。

不知是这雨夜御舟还是林夕的这回答,他的精神比起平时似乎振奋了许多,他蜡黄的脸上荡漾起了些微笑,“林大人,你已经切了条铁头狗鱼?”

林夕眉头微蹙的看着越来越近的扁舟,陡然听到张二爷的这句话,他微微一怔,没有回答,只是点了点头。

张二爷看着这名凝立在雨中,朝气蓬勃而又平静的青衫少年,微笑道:“大人可以带上船来,边吃边追,铁头狗鱼的肉质独特,时间略长,气味就会变得不堪,即便勉强入口,滋味和效用也是大有不如。”

“好。”

林夕再次点头,转身狂奔,脚尖连点之间,他的身体腾飞了起来,跃上了二层楼,再现身出来之时,他手上有微微的黄光闪动,托着一个内里的水还在沸腾的大瓦罐,瓦罐上放着一个大盘,上面堆着数十片已然切好的鱼片和一条只切了些许的大鱼。

林夕没有丝毫的停留,托着这一个水在沸腾的大瓦罐从平台上飞跃了下去。

他落入了疾掠而来的扁舟之中。

在他在扁舟之中落足之时,张二爷手中的竹篙在水中轻搅,扁舟几乎没有任何的摇晃,稳稳的定于水中。

林夕坐了下来,将大瓦罐放在船头。

就和先前林夕一下感觉出那刺客首领是军人一般,此刻他和张二爷这两人似乎也都感觉得出对方的心胸,有了种独特的默契。

看着林夕在船头坐下,张二爷的脸上更加有了光彩,这江间的风雨让他的胸口更加的快意,他赞赏的看着林夕,看了林夕手中那一柄淡淡的长剑,赞叹道:“晨光,好剑。”

林夕微侧身行礼:“先生好御舟之术,好气概,今日追敌,全仰仗先生了。”

“说到御舟、划船快,在这息子江二十年间,我说第二,无人敢说第一,若说气概,能和林大人比肩者,却是也没有几个。”

张二爷晒然一笑,手中竹篙却是不停,小舟如飞,说话之间,竟已将小楼远远甩于后方。

林夕不再说什么,开始用匕首认真切鱼。

雪白鱼片如玉兰花瓣一般落于大盆之中,顷刻积满一盘。

大瓦罐之中的水还在翻滚着,林夕将这一盘鱼片全部倒入沸水之中,略微一烫,鱼片微卷,更显细腻柔嫩。

竹筷纷飞,在平稳至极的船头,他以极快的速度将这些鱼片全部夹了出来,转身放在张二爷的身前,将手中竹筷放于盘上。

“多谢。”

看到林夕此举,张二爷也不推辞,微笑致谢道:“在下久病未愈,积食难消,一盘足矣。”

林夕点了点头,切了一片鱼片,直接用指捏着在水中一烫,放入口中,只觉一股独特鲜香竟似有些兰花香气,细腻柔滑却又有些劲道,真是他熟悉那个世界的任何生鱼片都不能比拟。

就在此时,张二爷又是晒然一笑,舟身一顿,依旧平稳不晃,但去势却是更急。

前方开阔的江面上,他们的视线之中,出现了一艘黑色的小船。

船上有一名身穿黑色蓑衣的男子,手持着双桨。

虽然看不清这名男子的面目,但是在林夕和张二爷看见他时,他也已经侧过身来,身影一震,明显也是震惊于林夕和张二爷这叶小舟的速度。

林夕自然的切着鱼片,微微一烫之后放入口中。

前方的小船去势也更急,但却全然比不上他身下这叶扁舟。

于漆黑微雨的江面上乘风破浪,吃着这江中最凶猛的铁头狗鱼的鱼片,追击着前方的敌人,林夕也只觉一种淋漓的快意从胸中升腾起来。

“我不能追得太近,否则他肯定要跳江而遁,以我现在的身体,恐怕追击不到,再过三里,前方就是一大片缓滩,江流更慢,到时候就算他遁入水中,也好追击一些。”

就在他手中的这条大鱼鱼肉渐消,一条雪白骨架慢慢显露出来之时,张二爷压低了声音,微咳着说了这一句,也伸手抓了鱼片,在口中慢慢咀嚼。

“这么好的味道,许多年都未尝过了。”

他赞叹着,看着前方那条小船,又微垂头看着林夕,有些遗憾道:“可惜无酒,此情此景,当浮一大白。”

第一百六十五章 青衫少年背长弓

鱼肉切尽,林夕站了起来,将鱼头切掉,雪白的骨架放入依旧还滚烫着的瓦罐水中焖着。

此时细雨已经有些停歇,江上变得更加清明,林夕转头看着有些遗憾的张二爷微微一笑道:“上岸之后,和先生再喝一杯也不迟。”

张二爷点了点头,笑道:“好。”

江岸两侧的芦苇荡渐渐稀少,江面陡然变得更加开阔起来,两边江岸,隐隐约约可见许多大大小小,被江水磨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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