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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骨族传奇-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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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 者: 针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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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起古骨家族
古骨家族
上古时期,人,其实有许多种。
因为世代、气候的变化,许多稀有的人种慢慢消失灭绝,或者与现存的人种并存繁衍,外形渐渐与平常人无异。
这世间无奇不有。有人爱收集瓷器古董,有人爱收藏珍宝奇物,若是“非人”的灵类,他们会收藏些什么呢?
提到灵类,不得不提灵界——宇宙六界之一,从蛮荒世纪便与人类共同存在的世界,我们可以称它为“异世界”,若以他们的话说,他们是“灵界”。
灵界并非人类书籍中记录的模样,没有漫天飞舞的仙女,也不可能有大日如来、帝神天昊之流。他们也有家族斗争,也有争权夺利;有富有的灵类,也有穷苦的灵类。说来说去,其实与人类没什么区别,只是生存的空间不同。人类该有的一切,他们都有。
在灵界中,有一个称为“古骨”的家族。顾名思义,这一家族最喜欢收藏的,就是稀有生物的骨骼,无论是灵界稀有物,还是其他五界的绝种生物,全在收藏之列。
到了这一代,当家的老爷子对收藏已经达到痴迷,不知用了什么坑蒙拐骗的法子,居然让收藏阁——骨骨阁,空间爆满起来。当然,这意味着收藏量的增加,老爷子自是睡觉都笑了。
月有阴晴圆缺,古骨族也不例外。
老爷子的儿子不太喜欢家族的怪异嗜好,但儿子的儿子——即老爷子的宝贝孙子,自小受老人家影响,立志成为古骨家族最大的收藏家,扬言要在自己二十岁时,让骨骨阁的占地番三倍。
欣慰呀,欣慰!
老爷子自信没有白疼爱小孙子,亲自抱着他进骨骨阁观赏珍奇骨骼,看样子打算从小培养他的“骨骼鉴赏能力”。
这么一天——
小孙子吃饱了撑……咳,有那么点撑,趁着爷爷不在的当口,屁颠颠跑进骨骨阁,人模人样地准备欣赏一番。刚走进阁楼,衣袖很不小心地被门边独角兕的九曲犄角挂到,小家伙心思灵巧,肉团团的手臂一抬,轻轻拉回,不伤分毫。但太注重衣袖,却独独忽视了肉肉的屁股。
只看到小屁股一扭,便是ΟΧ……“吱——噼啪哐啷哗啦轰!”
一阵轰然巨响,轻飘飘……骨尘飞扬。
小屁股后竖立的一排奇骨异骼,犹如砖头连环倒,霎时支离破碎,兜不回原型。
小家伙当场吓哭了起来。老爷子闻讯赶来,心头一紧,虽说没哭个捶胸顿足,眉毛胡子也皱成一团。
怎么办?一边是疼爱的孙子一边是自己迷到痴的收藏,两边他都舍不得啊。
思来想去,还是那不喜欢“怪异嗜好”的儿子想了个法子——让人再去为他搜寻这些兜不回原型的骨骼。老爷子一听,眉毛胡子立即垂下来,恢复慈眉善目的长辈样,命儿子立即派出得力手下,务必要找一模一样的骨骼回来。
儿子无奈,数了数破碎的骨骼数量,只得唤来自己最得意的五位助手、兄弟兼朋友,说是命令,实则请求他们务必在六界中找到一模一样的骨骼,特别强调是“一模一样”。
五人听闻消息,难得好心情地一齐赶来——看热闹。
一人扫了眼门边的混乱,蹲低身拾起一根骨关节,研究半天道:“怎么是黑色的,中毒的人骨吗?”
一人踢了踢滚到脚边的头骨,“这是什么东西,紫色的?”
一人手捏骨粉,在指上磨了磨,“很滑,这副骨骼定用硫磺熏过。”
一人冷眼,一人睡眼惺忪。
众人研究半天,有了决定——
不久后,五人分别收拾包袱,连夜逃跑——不不不,是欢快地启程寻找“一模一样”的奇异骨骼。
五人走后,骨骨阁中——
老爷子难过看着支离破碎的收藏,问儿子:“你用什么方法让五个家伙那么快出发?”
他们可是古骨家族中最大牌的“五星尊长”——金木水火土五大“星骨宫”之顶牌执行者,让他们这么心甘情愿地做事,真少见哪。
“父亲,孩儿只是告诉他们,若是找回骨骼,会放他们半年的假。谁第一个找回骨骼,更能统领五宫、升官发财。”
“哦?哦呵呵呵……”老爷子明白了,抚了抚白须,干涸的嘴唇中飞出似喜又似期待的笑声,难过的心情消散了些。
五星尊长啊,他这把老骨头倒要看看,谁能真正的升、官、发、财!
“哦呵呵呵!”
第一章乌齿
黑齿国……为人黑,食稻啖蛇,一赤一青,在其旁。一曰在竖亥北,为人黑首,食稻使蛇,其一蛇赤。
——《山海经?海外东经》
熙熙攘攘的大街上,人头攒动。茶楼内,靠近窗台的桌边,坐着一位愁眉苦脸的男子。
基本上,繁华的广州城多了名发愁的男人算不得什么,街上男女老少依旧互相打听着当下最时兴的传闻——
“听说了吗?又有新的东西出来。”
“是呀,这个月时兴的东西又出来了,听说是从爪哇国传来的。快去买吧,头三天价格便宜哦!”
“是吗?那我得赶紧去了。常氏生药铺的生意一向就好,迟了只怕买不到便宜的。”
“对对对,咱们也去。”
连续不断的声音传入男子耳中,令他从茶盏中抬头。扫视四周,众人也是私语一片,其中出现最多的,便是那“常氏生药铺”。
药铺的好坏不关他的事。
男子低头,丢一块肉给脚下伏睡的爱兽,同时叹了口气。
感到主人的叹息,似犬非犬的兽掀了掀眼皮,咬住肉块,吞咽间似乎也出发了一声近似人类的叹息。
此兽似犬,却比寻常犬类高大,全身毫毛亦较犬类细密绒长。因为样貌凶狠,茶客们顶多只看上一眼,便不再留意男人脚边的那团毛茸茸。若是有人细看,会发现这头兽更似虎。当然,因为无人细看,也就当它是只狗了。
盯着它慢慢嚼肉,男人又叹了声。
他的衣衫不算华丽,淡灰的布衣上沾了不少尘土,脚上蹬一双兽皮靴,猜不出来自何种动物身上。黑发任意披散,身边的包袱只怕盗贼看了也生不了打劫之心。
除开愁眉苦脸,男子长相不丑,却也并不能用“俊美”形容。粗眉大眼,鼻悬唇厚,一眼看去带着蠢蠢的感觉。好听点,是憨厚。
在广州城,海外商贾、四地游客来往甚密,这样的人见多了,茶客也不奇怪。众人正议论间,一位女茶客的尖声突兀响起——
“快看,那不是常二公子吗?”
“啊哟,是呀!瞧瞧,他对面的是谁?是常大小姐的死对头呀。”
男子顺着众人的眼光瞧去,看到一位穿着褐色长衫的瘦弱公子,即是茶客口中的常二公子,二十出头的模样,在茶楼对面的王道人蜜饯铺买了两包澄沙米糕,常二公子身边站着位粉色衣裙的窈窕女子。男子听那粉衣姑娘道:“今儿轮到你来帮她买吃的。”
“是。”常二公子扬起微弱的笑,为买到新鲜的澄沙糕满意。
“我今儿一早就听说了,她又玩什么新鲜点子糊弄人啦!”粉衣女子娇笑着,背对男子,让他看不清容貌。
女子的话让常二公子的笑淡下,迟疑片刻才听他道:“家姐从不糊弄人,这糕要新鲜才好吃。先行一步,告辞。”
女子娇笑不断,冲常二公子的背影道:“小摇啊,论着辈分和我与你姐姐的交情,你也得叫我一声姐姐才是啊!我刚从她那儿来,你知道我看到什么?”
常二公子闻言回头。
“呵呵,不说了,你快些回去吧。只怕迟了,她全身都要变黑的,呵呵……”掩嘴娇笑,女子转身,袅袅娜娜地往反方面行去。
变黑?黑?
男子脚下一动,踢中眼皮半闭的兽。
街道上,常二公子呆了呆,盯住那女子身影,直到她在拐角处消失方转身。
茶楼内,临街的桌上搁着一锭小银,碟中还剩半块未来得及吃的卤肉。愁眉苦脸的男子不知何时已走到街上,那只毛茸茸的……算是狗吧,似乎踩着傲气十足的步子,跟随在男子身侧。
他们的目标,是常二公子。
她的声音……好听!
轻缓清脆,虽然声音不大,一字一句吐得非常清晰。
来到一条宽阔的街上,看着常二公子提着新鲜澄沙糕走进一间中等铺面的药店,男子抬头,看到“常氏生药铺”的匾额。
这条街开了许多店面,金纸铺、漆铺、金银铺、樨皮铺等等,另有几间酒楼茶楼和一些卖粥贩盐、卖一些小吃的小摊贩,整条街上人来人往,十分热闹。常氏生药铺内同样人头攒动,能将女子的话听清楚,因为男子早已一步跨入药铺,混在了买药的人群中。
除开刚进店的常二公子以及背对着他说话的女子,店中另有一名年轻小伙计和一个十六七岁的丫环,小伙计正在包药,丫环负责收讫银两。
男子踢了脚身侧的似犬兽,借着人缝又挤近数步,女子的声音更加清晰。
“这位大嫂,您用大真红玉膏最合适不过。您想知道这膏里有什么秘密?说出来其实也算不得秘密,只是加工精细,寻常人难得费心思去自己调制。”
“真的吗?”人群中有数位大嫂疑问。
“对。大真红玉膏洗脸最有效。本店特地找一年的杏仁去皮,加入滑石轻粉等成分,反复蒸融后,再加入脑麝少许,调和均匀而制。早起用以洗脸,数日后便可色如红玉。”女子点头,看似随意的粗辫在腰间晃了晃。
男子盯着晃动的蓝发带,又挤近三步距离。
哪里黑?他怎么看不出来。
女子穿着一件窄袖蓝花襦裙,束出纤细的腰身。虽说以背相对,脸侧的肌肤却白如滑玉,看不出黑的迹象。偶尔见她抬手,纤纤五指细长柔软,指尖圆润如珠,不显乌色。要说乌黑的,只有那一头编成麻花的油亮长发。
男子不自觉地又挤了挤,已挤到女子身侧。站在他身边的,是提着糕点,一直到现在也插不了口的常二公子。
“常姑娘的头发乌黑亮泽,还有香气呢。用了什么秘方呀?”某位发色如稻草的年轻女子一边让伙计包药,嘴中一边不停询问。
“发油。香发木樨油。”女子将乌辫拉到前胸抚了抚。
“你看,我的头发合适用吗?”
“不合适没关系,常氏还有宫制蔷薇油、洁发威仙油,保管让你的头发乌黑又芳香。”
让众位女子去药台试用,女子身边一人道:“常小姐,我最近火气大,气有些不顺。”
“气不顺?”女子似乎皱了下眉,随后明了,“周老板,您可以试试牢牙橄香散,与人谈生意时绝对不用担心口气混浊。”
“是吗?”被称周老板的男人挑眉笑了,喷着浓浓的口臭道,“拿五瓶……不,十瓶给我。”
“那边,让伙计帮您拿。”女子抬手,让周老板去柜台。
嗅到空中猛烈袭来的恶臭,男子忍不住皱起鼻,脚边的似犬兽也受不了似的呜了声。那位常二公子则技巧地侧身,躲过恶臭的袭击。
送走周老板,女子的声音自始至终未曾变过,听不出一丝厌恶。
她真能忍啊!男子有些佩服。
接下来,有人问如何去除脚溃烂,女子道:“金莲稳步膏,兔兔,取一瓶给这位客人。”
“是。”丫环应了声。
看不到女子的容貌,男子听只她一会儿“唐宫迎蝶粉”,一会儿“海方腋气净”,时不时为买药的客人建议着。
听了半晌,男子愁色又起,他似乎来错地方了。这个常氏生药铺里没有他要的东西,稀奇的药名倒是一大堆。男人想走,却又觉得既然来了,只听声音不见人不太划算。于是,干脆越过他人,直接挤到女子面前。
“这位客人,您想买什么?”
清脆的声音在耳边响过半刻后,男子才明白女子问的是他。定了定眼,他眸中映出女子微微露齿的笑靥。盯着女子轻轻开合的唇,他呆怔半晌——黑?
黑色黑色啊——他终于看到旁人议论了半天的黑色。
突然皱起浓眉,男子伸手捏住她的下颌,迫使她不得不仰起染上惊讶的面容。
她的颊光滑白皙,不黑;她的眉眼干净漂亮,不黑;她的唇色鲜红,更加不黑。而古怪的,是她的牙齿——漆黑如鬼般的牙齿。
黑的……黑的……莫非这儿有他要的东西?
被他突来的举动怔住,女子的明眸中染上错愕,柳叶眉渐渐皱起,颊上因男子的孟浪飞上红云。摇头挣扎,她问:“客人,我脸上有什么奇怪?”
她每说一字,黑齿便在男人眼中闪现一次。将头凑近,男子伸出另一只手,意图明显地想探上女子的唇……
“啪!”一道黑色物体抛向他,阻断男子意图不良的色手,也令他松开对女子的钳制。
什么东西?
男子微恼地接下黑影,眼神却紧紧地盯着女子,未错过她松口气的表情。待分神看清手中的物件,才发现是一包糕点——新鲜的澄沙糕。如此说来,阻止他的岂不是——
“客人想买什么?若是想调戏姑娘,对不住,这儿是生药铺,不是花酒地。秃宝,送客!”开口的正是瘦弱的常二公子,后一句是冲小伙计吼出。
“是,少爷。”小伙计秃宝跳出柜台,看了眼男子脚边的似犬兽,吞咽口水道:“客人请回。”这个看上去模样老实的客人不会放狗咬他吧?
男子正要解释,却听常二公子对铺中客人说了句“各位慢选”,便拉着女子走入内厅。经过他身侧时,女子还非常顺手地提过他手中的糕点,却不多看他一眼。
“客人?客人?请回。”伙计秃宝见他扭着脑袋盯在自家小姐身上,有点生气自己被忽视。
人影消失,其他客人收回惊讶目光后,男子问秃宝:“你家小姐的牙齿……”
“扑哧!哈哈!”秃宝大笑一阵,随后笑脸一变,“客人,你若不是存心买药,请回。若真想买药,先看看咱们店外今儿挂的告示牌。这可是我家小姐公子特地秘制的新药,您哪,是不是看这儿人多才跑进来呀!”
“……”男子无言,脚边的似犬兽却咧开了牙。
“还……还有,本店人多,看好您的狗,别让它乱咬人。”声音有点抖,却无损秃宝赶人的坚决。
男子听了伙计的话,竟真的走到铺外,开始仔细阅读今晨挂出的招牌,神色万分认真。而那只咧着白牙的……狗(小伙计眼中是这么认为),躺在常氏生药铺门前,成为名副其实的一尊睡狗。
黑玉固齿膏?什么东西?
男人双手负胸,站在铺门外研究半晌后,高大的身子越倾越斜,整个人几乎贴在墙上。从第一个字到最后一个字,他瞪着眼睛边数边轻声吟念,就差没用舌头去舔了。
憨厚的表情在他脸上挂了约莫一炷香,男人又要进店时,来了位壮汉,推着一车的药材等着小伙计收货。客人陆陆续续地来,店里人很多。常二公子露面点了货,让壮汉搬到后院,回身时对杵在门边的男人瞪了一眼。
得罪这位弱公子啦?
男人收到不太善意的睨瞪,低头看了看睡兽,闷叹一声,将视线调回招牌。
黑玉固齿膏啊,应该是牙粉之类的东西吧。男人想着,眉头皱紧,愁眉苦脸的神色却消了不少。他很想听刚才那位姑娘的声音,也想请教一些问题。不过……看样子,那位常二公子是不会让他如愿的,至少,在今天不会。
男人在店外等了不知多久,那位常姑娘一直没露面,一直到他肚子饿。
其实,他是见到有位慈祥的老妈妈为他们送来米饭,才想到自己从早上到现在什么都没吃。于是,就在最近的一家酒楼吃了饭,喂了爱兽,回来后继续再等。
小伙计和丫环很忙,男人看了半天,没见他们停下过。特别是小伙计,除了为客人拿药打包算价钱,抽着有空了还拖着扫帚清理地面。
地面?很干净嘛。
男人不太明白,叫秃宝的小伙计为什么那么喜欢扫地。一下午扫了二十多次,堂上的地皮都快被他掀去五层。
又冲店中瞅了瞅,确定那头发乌黑的常姑娘没有出来,男人坐在对街的台阶上,完全不顾灰尘污了衣衫。
他方才见常二公子为人看病,又听老伯唤他为“毒药”,想必他叫常毒药了。真是奇怪的名字,就不知那女子叫什么。男人忖着,抬臂抚摩趴在腿边的爱兽。
她为什么还不出来?他有好多问题想请教她。
“行了行了,我回去了。”
清脆的声音突然响起,引回男人昏昏欲睡的迷离。他睁眼,才发现夜幕低垂,那抹蓝色的纤细身影终于出现在常氏生药铺的招牌下。
男人见常毒药将女子送出店门,叮嘱丫环小心点,直到女子与丫环相携走出街口,才转身回店。
“穷奇。”男人低唤一声,憨厚的脸上露出微笑,身影已随了上去。
“咆呜——”似犬兽抖了抖毛,懒洋洋追在他身后。
“姑娘、姑娘!请留步!”男人急忙叫唤,令女子与丫环顿足回头,“我……我可以请教你一些问题吗?
“……客人?”女子露齿一笑。
啊,真是刺眼!
盯着粉面黑齿,男人又怔住,一时忘了自己想问什么。半晌后,他恍然扬眉,笑道:“我叫摄缇,姑娘……姑娘如何称呼?”
不会叫常解药吧?那常二公子好像是她的弟弟(或哥哥)?一个叫“毒药”,另一个当然叫“解药”?。
“客人……是要买药吗?常氏生药铺在那边。”女子指了指遥远的街道,又是露齿一笑。
“药?不是不是。”他想请教的是她为什么会想到以黑染齿,或者,解药姑娘天生如此?摄缇盯着她如鬼般的黑牙,“解药姑娘”四字差点脱口。
“客人叫住我,为了何事?”女子笑容不笑。
“我想请教,你的……”比了比她的黑齿,摄缇皱眉,“你的黑齿是天生的,还是……”
“客人没见到咱们店的黑玉固齿膏吗?这黑色正是用了固齿膏的结果。客人放心,黑色是固齿膏对牙齿的保护,三天后黑色自然脱落,牙齿则会更加坚固。”女子解释,“你若需要,店里还有一些,现在去买应该来得及。”
固齿?不不,他一点也不需要。
摄缇摇头。女子见他发呆,与丫环对视一眼,而后冲他微一点头,转身行走。
“姑娘。”身后摄缇又叫住她。
女子摇头,拉着丫环的手无意停留。本以为他叫过两声便放弃,谁知眼前一花,高大的黑影成了拦路虎一只。
“客人还有何事?”女子嘴角在笑,已有生疏。
“我叫摄缇,我是不是可以唤你……解药姑娘?”他猜着,不知为何,没见到她的黑齿,他反倒不习惯起来。
去去,才一天时间,习惯什么啊!摄缇心中呸了呸自己。
“解药?”女子呆住。
“我听到常公子被人唤为毒药,姑娘的闺名可是叫解药?”
“……”
“解药姑娘?”摄缇不顾丫环的瞪眼,鼓起腮叫了声。
“兔兔,我们走。”笑意敛去,女子冷冷睨他,随后拉过丫环绕开他,径自走了三步,突然回身道,“家弟姓常,双名独摇,独自的独,摇动的摇,非‘毒药’也。”
常独摇?
摄缇盯着她的疏远,赶紧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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