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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骨族传奇-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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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何曾如此紧张过一个人?只有人紧张他,没有他紧张人的道理。自从遇到她开始,他所有的行事准则似乎翻了个面,完全颠倒过来。
想到这儿,他非但没有不开心,唇角却勾了起来。
能够让他失了准则的人,六界中稀之又少之,这唐酸风啊,他对她的兴趣是越来越大了。若是她的眼里一心一意只有他的时候,会是怎生的模样?她是否也如今夜这般,为了他而忘记顾及自己的安危?哼哼,为了他倒不错,若是因他而伤了她自己,他却不甚开心。他只想要她一心一意甘愿为他做任何事,却没想过让她丢了性命。
抿紧唇,细细将她的眉眼描绘,他倏地挑眉,对上一双眨也不眨的专注星眸。
“你……看什么?”他竟觉心尖微颤,当日被她盯着时,那股兴奋莫名的感觉又出现在心头,流窜到四肢百骸。
她貌若芙蓉,却并不注意打扮,这些日换来换去总是一些深色布衫,若是换上水罗纱裙,绾起秀发,必定是个娇美的姑娘。此时,盈盈大眼中含着一层朦胧的娇弱,正若有所思地瞧着他,两潭黑眸中映出俊美的笑脸。
方才他说话只说一半便噤口沉思,尽管唇笑眼笑,却笑得她头皮发麻。听他问起,她嚅动缺少血色的唇,不知说了句什么。
他伏低腰,白发垂散在她肩上胸上,低问:“酸风,你想说什么?”
拨开垂下的雪发,她默默叹气,“月兄,有句话,小妹……啊,为师我不知当讲不当讲。”
“当讲、当讲。”她的一句“为师”惹他哑然失笑,前一刻集聚胸中的恼意魂飞魄散,飞天成了佛。
“那……我就不客气了。”深吸一口气,她瞪他道,“自从与月兄相遇,我……我就开始倒霉起来。”
“……”
“我从小身子就健康,没生过病,遇到月兄后居然感染风寒,也算是开了眼界。这次,明明射中红狼鼠,只是不小心被它抓伤了手背,鬼知道欢兜鸟的口水与它犯冲,鬼才知道!月兄若及早提醒,我也好小心防着呀,省得还要劳烦月兄为我解毒。啊……月兄,你给我吃的是什么解毒丸?”
“……它就叫解毒丸。”
“什么配方?可以告诉我吗?若日后再中毒,我也好配了药备用。”
“……”
“月兄,我对药剂陌生得很,我家大哥比较熟识。若不便告知,就当我没问。”她微感头痛,轻轻合上眼帘,不再看他。
看到不到她的眼神,他颇感可惜,即使对她方才的抱怨又气又嗔,他仍然温柔地抚上细滑的额,指腹慢慢滑下眼角,轻轻抚摸。
凉风拂过,打起他的白发,风过后,丝丝缕缕垂散在她脸上,惹得她直往脸上抓,眼未睁,口里却问:“这是千魅扶风吗,月兄?”
“不是。”他轻轻答着。
“月兄,你知道的事真多,你……是不是和古掌柜一样,不是人类?”闭着眼,将拂在脸上的长发挑开,她不知不觉用手指缠玩起来。
“对,我是灵类,灵界古骨族。”他笑了声,继续道,“我族以骨质品为主要营生,与六界皆有生意往来,同时也收集六界中稀有物种的骨骼。酸风,我知道的其实并不是多,只不过知道的东西正确而已。一件事,一块人,只要知道最本质的真相就够了,这个世间,就是传闻太多,传得不成样子,却偏生迷了人的心志。”
唉,又是一块人!她暗叹,“月兄,你们那儿都把人说成一块一块吗?”
“嗯。”他似乎在眼角抚上了瘾,指尖顺着颊面滑到唇边轻抚起来。
“月……月兄。”她不自在起来,睁开眼看他,“我……嘴上有什么奇怪东西?”
“没有。”见她睁眼,俊颜不觉中浮上欣喜,任她将长发绕在指尖,他也不阻止。对视片刻,突听他问,“你要幽安之泪,为了谁?”
停下绕发的手,她侧转身子,将头转向空地,“为了……我大哥。”
他眯眼,记得她说过她大哥半商半儒,熟识药剂。
“月兄,你说知道一件事最本质的真相就够了。我想请教,幽安之泪能治愈人的眼疾吗?”她似幽似责的声音响起。
“幽安之泪可化百病,眼疾自然能治好。”她幽寂的语气令他心头隐隐一颤,不知不觉染上怜惜。
她语带嗔责,那,她在嗔怪谁?又在指责谁?
“真的?”她揉了揉眼睛,语气听似平静。
“我不骗你。”五指插入黑发,他轻轻梳抚,对她的大哥却轻鄙起来,“你大哥有眼疾,就放任你这个妹妹在外寻找幽安鸟?酸风,你一人在外……”
“不,不是,我不是一直在外。每年……每年只有入秋之后才会出来,因为……”她声音变小,“因为我一直为以百鸟厌上有幽安鸟。”
“你大哥为何自己不来?”说完,月纬才觉自己问得有多傻,“你大哥有眼疾,自是行动不便。”
“不许讽刺我大哥。”她突然转身,怒瞪他。
她的怒目激起他的傲气,冷冷一笑,他轻哼:“你哪里听出我的讽刺?我只说自己喜欢的话。酸风,你大哥眼睛不是瞎了吗?”
“没有。大哥眼睛好好的,哪里瞎!”她气得叫起来。
他凝眉,眯眼看她在腿上翻来转去。眼圈儿……有些红。
“酸风,你大哥有眼疾,却没瞎。你寻幽安之泪就是为了他的眼疾,恕我不懂,他的眼睛到底怎么了?”
“大哥只是……只是……”她又翻过身子,背对他,道,“大哥的眼睛可以视物,只是分不清颜色,大夫判断是色疾。”
“天生的?”
“……不。”他感到小手抓动他的裤筒,仿佛挣扎难安,“是……我……是我害的。因为小时候好奇心重,在街上惹了麻烦,一个痞子撒毒粉想迷我的眼睛,大哥替我挡下,结果……大哥的眼睛瞎了一段时日,爹求遍名医,也只能让大哥可以视物,却再也……再也分不清颜色了。原本眼瞎的应该是我。”缩起肩,她轻轻揉眼。
“酸风,你大哥怪你吗?”她方才嗔怪的语气,绝对不是针对他人,那么,她怪的是……
“不怪。大哥,还有爹娘,他们都不怪我,可我不能不怪自己,他们可以原谅我,我不能。是我毫无价值的好奇心连累大哥受无妄之灾,就算他们不提,我也不能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呀。”突然转身抱住他,将脸埋在他怀里,她闷闷道,“抱歉月兄,借我抱一抱。只抱一下子就好。”
他低头,盯着黑色头颅,敛眼沉思。
轻颤的肩头,腰后扣得死紧的力道,她……在哭?
“酸风,我会给你幽安之泪。”将她搂在怀里,他轻拍,有些明白她说五岁开始学射箭的原因,心头一时麻乱,竟有些嫉妒她的大哥起来。
她有二十了吧,而她走过的生命中,竟有十五年是为了她大哥,他的眼疾不知不觉中成了她心中的一块大石。若治好她大哥的眼疾,她完成心愿,放下心头大石,也就不会再专注于这件事了。届时,她的心思会放到哪儿去?她专注灵动的眸中又会映上谁?
念念飞转,他可没忘自己的目的,这事必须得照着他的意思发展,解决了幽安之泪,她专注的眼中只能有他,一心一意也只能为了他。
“治好你大哥的眼疾后,你会如何?”轻拍的手滑到腰间,他伏在她耳边悄问。
“……不知道。”沙哑的声音从怀中传出,她在怀中使劲蹭着,再抬头时眼圈红红,眸中覆着薄雾般的氤氲。
“不知道?”他暗暗握拳,“酸风,你完成多年的心愿后,就再没其他事可做啦?除了专心寻求幽安之泪,你的心里就没其他事停驻过?以后呢,以后你的心思会放在哪儿?”
她偷偷松开紧抱在他腰上的手,慢慢明白他的意思,“以后?以后……不知道,应该……我应该……会……”
“会……什么?”最后两字细如蚊鸣,他蹙起眉。
“会……嫁人。”
哼!他眼中升起寒意。
她一心想着刚才抱他太过唐突,只顾着慢慢挪开,无暇细看他的脸色,犹自道:“我娘总在家念叨,我也该嫁人了。我想,等到不再为大哥的眼疾难安时,我会……会学着怎么和相公处处吧,就像……我爹和我娘一样。”
她的箭术和功夫全部传袭自娘,每每娘教她射箭时,爹就会对娘唠叨一大堆,多数时候,娘会转身对着她再念一遍。爹和娘的感情一直很好,倘若有一天真的嫁人,她一直希望与夫君的相处能和爹娘一样。
挪挪挪……等到挪出一尺距离,她才抬起微红的脸,细声道:“月兄,你问这个干吗?”
看她自顾自地在那儿挪动,月纬倏地一笑,揽过她的腰拉倒,将她重新置于腿上,“你风寒尚未尽好,又中毒伤身,今晚暂且在林间休息,明日一早咱们下山。”
被他拉得头晕眼花,额上一沉,感到他的手又抚在脸上,指尖绕在唇边,她双颊烧若晚云,大气不敢喘。
他这样……才算唐突吧?
“月兄……”
“酸风,当你一心一意专注于一件事的时候,心里总顾不上其他,这点可不好。”
抚在眼皮上的手为她挡去光亮,她看不到,只觉得他衣袖轻轻挥动,似乎弹下了夜明珠,片刻后,指缝中透下的光亮黯淡下来。他再道:“酸风,你为我射下红狼鼠,照理,我以幽安之泪交换,也算还了你的人情,只不过,我现在不想了。”感到掌下眼皮动了动,他唇角勾笑,“你想说我反复无常,对吗?”
她的唇角抿起,秀眉渐渐聚拢。
“你眉头皱起来了,酸风。”冷讽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他不知何时贴近,在她颈边吹起热气,“得到幽安之泪后,你的心思只会放在如何与夫婿相处上吗?这不太好啊,我可不喜欢呢,酸风。倘若,我要你一心一意只有我,所有的心思全放在我身上,以后所做一切只能为了我,你会如何?”
“……”
“想不出答案吗?”
“你想让我做你的……侍卫?和两位姐姐一样?”
“那可不成,你是我师父。”他的声音在夜空下飘远。
啊,他不提,她倒忘了自己多出一个身娇肉贵的徒弟。只是……这徒弟今夜有些不寻常。
见她不语,他轻哼一声,放开为她挡光的手,“酸风,以后呢,你可以将所有心思放在与夫婿相处上。同时,我也要你一心一意只能为我做任何事。我的话,你可明白?”
“……”她蠢她笨,她不明白。
见她仍是闭眼皱眉,稚气又苦恼,他竟愉悦笑起来。
“月兄,你的意思……是要我一心两用?还是……”她迟疑半晌,脸上现出挣扎的神色,“还是让我……身在曹营心在汉?”
笑声停住,他惊奇地看向她,眼中一片复杂。
呵,她这回答真是……有趣,着实有趣啊。
“是,又如何?”
她缓缓睁眼,眸中困惑难解,“月兄,我只能答应你,只要在我能力范围内可以做到的事,酸风定当不遗余力为月兄效劳,只不过……酸风既然有了夫君,心中定当不会再有其他男人。若我将心思放在夫婿身上,心中自是不能一心……一意只有月兄了。酸风不是个见异思迁的女子,但月兄若想学箭,我定会倾囊相授。”
“你做不到身在曹营心在汉?”听她心中将会只有夫君不再有其他男人,他心情大好。
“做不到。”
他大笑起来,昂首道:“酸风,我说得够明白了,以后你只能为我做任何事,你的心思只能放在夫婿身上,这两件事并不矛盾。”
既然她的专心只对夫婿,那么,他成为她的夫婿也不是不可能。想到她的眼中将只有自己,他心中激动,笑得更开心。
她的夫婿,她的夫婿啊,这个头衔听起来不错;至少,他并不排斥,而是乐在其中。
“月兄……”她头晕晕脑涨涨,顾不得思考什么矛盾不矛盾,觑了眼远远打坐的两人,拉拉他的头发,“小声些,会吵醒她们。”
顺着她的拉扯,他伏低身与她对视,很满意她眼中的两潭倒影,“酸风,我做你的夫君吧……”
她瞠目。
指腹在浅唇边划过,他做了方才一直盘旋在心头、惹他心痒难耐的事……
吻她。
第六章离返
他心思不定,喜欢凭着一时的高兴做事。
他想拜她为师,说拜就拜,全凭兴致所来,是其一;他想做她的夫婿,说是就是,不顾她答应与否,是其二。
这次,他也是开玩笑吧?
走出轿,唐酸风觑窥白发飘飘的俊美公子,直想一头钻进客栈不出来。
昨夜本就头痛,他的唇上定是沾了毒药,吻得她更头痛,昏沉沉地睡去,待醒来时已是清晨时分。吹笛现出九尾真身,将他们驮到山脚处,许是不想惊扰句阳县的百姓,月纬命龙川雇了轿子,吹笛变回小狐狸的模样,一路蹦跳回松偃客栈。
“酸风,吃过早点再休息。”俊美公子扶着她的背,正要进店。
倏地,迎面劲风袭来,一支利箭闪着冷冷荧光,直射唐酸风额心。利箭背后,松偃客栈的二楼雕栏边,立着一位持弓的中年美妇。
唐酸风抚头大叹,竟完全不顾凌厉的箭势。月纬正想叫过龙川,见她神色无奈,不禁微眯眼眸,亦扶着她直立不动,看向楼中那名妇人。
白惨惨的箭头看似射向额心,实则扫过唐酸风的侧颊,射穿月纬散于肩头的白发,“咻”地,带断数根发丝,射进轿中。
突射的箭已让客栈内众人掩嘴惊呼,却不想这箭竟射穿轿板,往街心飞去。众人随即又是一声惊呼,引头探颈想看那箭飞向何方。
“当!”飞箭惊险万分地钉在路经客栈的华美软轿上,引来轿边侍从的怒目。
拔下箭端详片刻,那侍从三步并一步冲过来,口中哇哇叫着:“谁,好大的胆,我家主子的轿也敢射……金尊?”
他的怒叫突然转为恭敬,众人好奇更甚,无暇注意缓缓下楼的美妇。
月纬侧首,眼神微闪,似对在此见到那侍从颇为惊奇。唐酸风接过他手中的箭,不由多打量几眼。
那侍从锦衣华服,黑发及腰,容貌也算俊美,但与月纬在一起,只能算清秀了。他见月纬后脸色似惊似喜;停在远处抬轿的侍卫身着同式青绛衣衫,整齐直立,亦是毕恭毕敬。只见他退后一步,与身后众人齐齐抱拳躬身,叫道:“参见金尊。”
“凯风啊,你怎会在此?那块木头呢?”月纬对他挥了挥袖。
“木尊……木尊走丢了,属下正要去找。”凯风皱起脸皮。
“哦,有趣啊,你轿中是空的。”月纬笑起来,颇有点幸灾乐祸之意。
“还请金尊指点一二。”
月纬指尖轻弹,吹笛突地跳上凯风肩头,冲西南方叫了声。凯风大喜,冲月纬道:“多谢金尊。属下告退。”
月纬轻轻点头,不再理他,只专注于身边查看箭头的女子。
一行人匆匆消失后,客栈众人的眼光转回到那美妇身上,才发觉她已走到门边。月纬抬头,对上美妇犀利的眼,而她仅是扫过月纬的白发,恶狠狠的眼神便牢牢盯在低头玩箭的女子身上。
“你还记得我啊?”她突然斥责,语气急促,却不掩娇柔,听起来似有嗔怪之意。
“记得记得,孩儿当然记得。”唐酸风双手奉箭。
“哼!”美妇一把接过箭,正想开口,身后却扑出一道细影,直接抱住唐酸风,带着哭意叫道:
“小姐小姐,你第五次丢下佩玉一人跑出来。不是说好佩玉和小姐一起出来吗,佩玉这次不会阻拦小姐啊,小姐为什么……呜……为什么又把人家打昏过去?”
“行了,佩玉,少在这儿吵吵嚷嚷。酸风,过来。”美妇返身走向后院客房,笃定她会跟来。
“啊,是,娘!”唐酸风赶紧走了两步,惊觉身后人未有动作,不禁顿下步子回头,见月纬正眯着眼看她,神情是她猜不透的高深,“月兄,你……先回房歇……”
“不必。”细指抚过唇角,他扬眉笑道,“酸风,记得我昨晚说过的话。”
他转身,不看众人一眼,甩袖负手,衣袂迎风漫扬,缓缓轻步生尘,看似慢实是快地向句余山方向行去。龙川碧沙只来得及回唐酸风一个微笑,便倾步相随。
“啾嗯!”吹笛蹿上她的肩,在她颊边蹭了蹭,万分不舍地跳下地,一步三回头,又叫了数声,似下定决心般,拔腿飞奔那抹傲然背影而去。
三人说走就走,众人来尚不及回神,只觉眼前又是一花,另一道人影追了出去。
“月兄!月兄!”唐酸风微喘着气追叫,无奈须臾之间,三人已变为米粒大小。追到街口,她只能停下,喃喃自语,“原来……原来月兄走起路来这么快啊。”
她身后,美妇迈出客栈,低声问方才自称佩玉的丫头:“那位公子是谁?”
“不知道,夫人。珀玉哥,你知道吗?”她问美妇身后未吭一声的年轻男子。
“珀玉跟在少爷身边,却未曾听说过这样一位白发公子。他眉宇贵傲,小姐能认识这样的人,应该是路中巧遇。”
“哼,你该说那人能认识我家酸风,才是三生有幸。”美妇眼一挑,娇媚自现。
“夫人说的是。”年轻男子点头。
“可……”盯着急追的女儿,美妇抚着下颌沉思,喃喃自问,“酸风什么时候追着男人跑过?她的样子又急又慌,分明……莫非……难道……”
她每反问一次,佩玉珀玉便对望一眼。终于,佩玉忍不住问:“夫人,要奴婢追小姐回来吗?”
“不必,酸风追不上那人,瞧,她停在街口,待会儿自会回来。你先备好热水,准备为小姐梳洗。”
佩玉应声退下,珀玉静立身后,又做起闷葫芦。片刻后,待唐酸风低头踱回,他才扬起微弱的笑,“夫人,小姐,老爷说过,找到小姐后须得即刻启程回家。”
美妇睨他一眼,拉过女儿,信誓旦旦道:“乖,别追了,那样的公子,娘可以为你找好多好多好……”
“夫人,少爷让小的记下一句话,说要时常在夫人耳边提起。”珀玉面无表情地打断她。
“说吧说吧。”美妇微有不耐。
“少爷说——若小姐要嫁人,需得那男人这一生一世只会护着小姐一人,倘若那男人对小姐有二心,让小姐受到一丁点委屈,或起了纳妾念头,少爷必不会饶过他。夫人只有一个女儿,老爷只有一个女儿,少爷只有一个妹子……”
“珀玉,我怎么不知道你记性这么好?”美妇咬起牙。
“珀玉自小跟在少爷身边,少爷的话一句不敢忘。”
“你……”
“娘,珀玉,你们怎么找来的?”唐酸风打断两人,眉眼间微有愁态。
美妇拉过女儿的手,边走边问:“走着走着就找来啦,哎呀,别提这个。酸风啊,你……喜欢那位公子?他哪里人士?家中有何人?可有兄弟姐妹?他身边的那两个姑娘是丫头还是侍妾?他……”
“娘你别问了。”突然蹙眉,她眼中闪过一丝恼色。
他说走就走,当真随心所欲得很,真是喜怒无常又心高气傲。
要她记得昨夜的话,记得什么,他要做她夫君吗?这事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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