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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日之生死一线-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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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威不死心地又把新找到的弹匣往枪上一比,不出所料,长出一小块根本塞不进去。

丧气地扔下弹匣,拿起两种子弹仔细观察,胖子这才看出六四枪里的子弹底部刻着7。62×17几个数字;新找到的子弹底部却是7。62×25!

唉!杨威极其幽怨地长叹一声,顿时觉得全身的骨头像被气锤砸了个遍,散了架似的提不起半点力气。

手里摩挲着两只压满子弹的弹匣,杨威的脑子又转开了。

这明显是两种枪的弹匣,两种枪的子弹,可找到弹匣的时候已经把尸体附近看了个遍,枪那么大个的东西又不是花生绿豆,怎么可能看不着?

他记得警察大量准备的的枪似乎只有五四、六四和七七式三种,七七式比六四式还要小上一些,那么这两只弹匣最大的可能就是五四手枪上的。

怎么偏偏找到个六四手枪的?就算找到个五四的空枪也好啊!

这时候他已经忘记了找到枪时的雀跃,完全沉浸在失落的感触之中不可自拔。

可话又说回来,如果不带枪的话,带着弹匣干什么?所以那个死者遇难的时候身上一定还带了手枪!问题是枪到哪里去了?

在尸体下面压着?还是被那个自杀的取走了?或者是什么人在自己之前来过?看他们的姿势不像是被感染后直接打死在屋子里,倒像是被打死后拖到那里,那把枪会不会遗落在第一现场?

几个念头不断地在杨威的心头萦绕,挥之不去。

必须趁天还没黑再找一遍!想到这儿他马上站起来扔下两个弹匣,可他的目光突然间被衣帽架子上的一件上衣吸引住了。

他并不懂警察的职衔如何划分,可这件衣服肩膀的牌牌上画的杠和花与那个自杀的人一模一样!

难道那个人是局长?杨威惊疑不定,拎了上衣抄起水管就奔一楼,两边对比,确实一模一样。

他的心情恍若拔云见日,这个自杀的就算不是局长也该是和局长平起平坐的职务,他的身上会不会有那几间库房的钥匙?

想威再也顾不上尸体不尸体的了,祈祷一番后谨慎地一点点翻动死者的衣兜,果然不出所料,死者的裤兜里装了一串钥匙,光是十字形的防盗门钥匙就有七八把!

杨威喜笑颜开,谁家会装七八把防盗锁?他恭恭敬敬地站到了死者前面,低声道:“打扰打扰,要是我将来能活下来,一定给您埋骨树碑!”

提了那串沉甸甸的钥匙,心脏打鼓的胖子直奔那间没有标志的库房,跑到门前深吸了几口气才平静下来,热情高涨地随便挑了把钥匙出来塞进锁眼一扭……纹丝不动。

再来!换了第二把,还是不行;第三把干脆连塞也塞不进去了!

杨威急冲冲地又将第四把钥匙插进锁眼一扭,锁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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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 两难

十五两难

杨威激动得差点热泪盈眶,满天神佛保佑,我胖子总算转运了……诶?怎么拽不开?没扭到地方?他又多扭了半圈,再想拧就拧不动了,可门还是和焊在门框上一样。

这是怎么了?杨威赶紧又住反方向扭,可扭到了底,照样打不开。

“难道是双锁?”他摸了摸另外一个锁眼自言自语。

耸租的那间房子的防盗门就是双锁,不过平时谁也不会那么叫真,非得锁双份不可。胖子习惯成自然,还当这扇门也只锁了一道。

几下把已经试出来的钥匙从钥匙圈上摘下来,就那么捅在门上,他又开始试验另一个锁是哪把钥匙。

与此同时,他的心里也掠过一丝阴影。

不是,不是,还不是……所有的钥匙都试完了,连那把摘下来的也试了一次,没有一把能扭得动。

杨威咬住牙关,瘪了瘪嘴握紧了钥匙串。看样子这里的钥匙是两个人分着拿,就是说除非他能在这么大一座城市的茫茫活死人海中找到另一把钥匙,否则就只能望门兴叹。

贪得无厌啊!期望越大失望就越大,这句话就是为现在的胖子准备的。

杨威晃了晃挂在指头上的钥匙,苦笑。

算了,还是知足常乐吧……他的目光又落到了其它几扇门上,似乎只有这一扇是双锁!这个新发现又点燃了胖子的热情,他接连打开了财务室、器材室和放着乱七八糟证据的屋子。

杨威如同哥伦布发现了新大陆,一头扑进了证物室,这里的大小和装备库差不多,同样摆满了架子,架子上全都是用塑料袋装的东西,大大小小的刀具,带血的衣服还有手机电话甚至电脑。

唯独没有枪和子弹!

想想也是,国内对枪的控制那么严格,哪能就收缴就收缴?这下杨威算彻底死心了,连门也没心情关,一步三晃地回了局长宝,锁了门关了窗,拿出啃剩下的半包方便面就水吃了,忍着肚子里咕噜噜的饥饿感一头摔在沙发上。

沙发非常的柔软,可后腰上的手枪却咯得胖子难受,不得不扯到了侧面才舒服些。要是有个腋下枪套就好了!杨威懊恼地想。

天色慢慢地暗了,他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怎么也睡不着。

前心贴后背的肚子一直叫唤个不停,酸水一个劲地往上涌,这滋味儿,谁吃不饱谁知道。

杨威身高体大,饭量更是不小,平时如果泡面,一顿最少也得吃三包,可今天中午和晚上加一起才吃了一包方便面,连垫底都算不上。

可又能怎么办?吃的东西有限,不省着点吃能行么?下午的时候他倒是在一楼右边的走廊尽头找到个小食堂,里面吃的是不少,可放的时间太长都变质了。再说他手上根本没半点厨艺,更不会用那些专业的厨房设备。

必须得优先解决吃饭问题!杨威这样告诉自己,虽然只有三发子弹,可到警察局来的目的却已经达到了,明天的第一件事,还是先找个超市找点罐头火腿肠什么的带身上吧,药品什么的虽然重要,可要是吃不上喝不上,再多的药不也白搭?

又躺了一会,肚子里实在闹得厉害,他只好又起来灌了半瓶子凉水,水也不多了,虽然还有几袋葡萄糖,可也只能解渴提供能量,顶不住饿呀!

忽然他想起背包里好像还带了两包治胃酸“肝胃气痛片”赶紧打开手电翻找一番,如获至宝地往嘴里填了几片,再喝上一口水,打了两个隔之后,胃里总算不酸了,可还是一样的饿。

扔掉了空瓶,杨威不由地沮丧非常。以他的饭量,就算有整背包的东西也一样吃不了多久,唯一的办法就是忍!可明天找了吃的,又能拿走多少?他慢慢走到窗前,视线不由地就着月光转到了院子里停的几辆车上。

要是会开车,就好了。

警察局外面只有那两辆撞在一起的车,再没有其它车祸,整条街比别的地方干净得多。半夜里正是活死人活动的高峰期,街人鬼影重重,倒比白天热闹了许多。

他不由地琢磨:活死人不吃不喝,可它们活动也得消耗能量吧?它们的能量从哪儿来的?

电影里的丧尸啃食人类和各种活的东西,可丧尸啃上几口就会住了嘴,让被啃的人变成和自己一样的丧尸……很没有道理,听说狼群会把猎物的骨头都嚼碎,如果丧尸是为了吃,就应该啃干净才对!

可通过几天的观察,杨威发现活死人其实不吃人,它们对车祸中的遇难者视而不见……难道它们只吃活的?但他又想起了那只逃跑的宠物狗,狗身上伤痕累累,却都是抓伤而不是咬伤,杨威相信只剩下本能的活死人若是饿了,本能的反应一定是用嘴咬而不是用手撕碎猎物后再送进嘴里。

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杨威心头焦躁,不得不强迫自己躺回去――运动会消耗更多的能量,只能让他更觉得饿,从而消耗更多宝贵的食物。

院子里的车不少,可他除了电脑上的极品飞车外,就只听说过一档二档倒档和方向盘什么的,根本一点底子也没有,就算给他钥匙,为了小命着想也不敢开。

可他又需要代步的工具,至少得尽可能的多拉上一点食物吧?而且活死人的攻击力太差,有一辆车的话也能安全不少。

他唯一开过的机动车是村里的手扶拖拉机,可城市里哪找拖拉机去?

如果有个大点的地方的话,倒是可以试着学一学……我要是特种兵多好?连飞机也能玩得转。

杨威又后悔了一次,满脑子的糊涂心思,就这么带着一脑子乱七八糟的念头睡着了。

若是放在几天前,让他一个人和一堆尸体睡在一栋楼里,胖子无论如何也难睡得着,可这几天的经历虽然短暂,却让他的胆子在不知不觉间长大了不少!

第二天一早,杨威是被自己饥饿的肚子叫醒的,他已经记不起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太阳已经升起半天高了,他拽过自己的包,掏出方便面和压得有一点变形的西红柿,咬开了一袋甜滋滋的葡萄糖,慢慢地嚼了起来。

杨威舔了舔西红柿,柿子的味道有一点变了,他不敢浪费哪怕一丁点食物,可更不敢拿自己的健康赌博,只能忍痛扔了。

这个时候这个环境,疾病才是最致使的危险!

吃完了整块的方便面,胖子扬起脖子,把袋子底的碎渣子一点不拉地倒进了嘴里,仔细地咂了咂嘴品味品味,又翻出了包里的维生素吃了两丸。

连吃了几天一点营养都没有的方便面,不补充点维生素怎么行?

提了提已经满了大半的背包,胖子发现自己不得不再次精减携带的物品了。不然的话根本就没地方装吃的。

十几个烟雾弹最先被拿了出来,包就空了一半。底下的药品不能动,两个五四弹匣拿出来,想了想舍不得,又放了回去。

万一能再找到一把五四手枪呢?

看时间还早,胖子挑了几样常用药和葡萄粮放在背包侧面的小袋子里,又空出了一点空间,但怎么看也装不了多少东西的样子。

整理背包花不了多长时间,最早他也得十一点的时候才能走出去,他还有大把的时间要等。

无聊的杨威本想节省体力慢慢把这段时间挨过去,可越是觉得时间过得慢,时间就偏偏过得越发地慢了,他实在坐不住了,又对满柜子的政治书不感兴趣,只好又跑回了库房四处乱翻,倒别说还真让他找着了两颗子弹,可让他哭笑不得的是这两颗子弹都是塑料弹体金属底座的大号霰弹枪子弹,比六四手枪的枪管还粗。

杨威心里呸了一声,光有子弹有什么用,也得有枪啊!其实就算有枪,他也不可能带上那么重的家伙。

远行无轻载,胖子很明白这个道理。

突然他发现角落里的架子上放了个银白色薄薄的东西,外形极具现代感,杨威眼前一亮:笔记本电脑?不知道还有电没有。

要是还有电,这几个小时可就不难过了。

他两只手一抬,不想重量完全对不上号,而且还连着个电话!

这算什么?上网本吗?杨威心里胡乱调侃,给自己找个乐子,可接他的目光突然凝固在了那台电话机上。

库房里所有的东西都摆放在相对应的标签后面,这部电话同样不例外,电话前贴的标签上郝然印着“海事卫星电话”六个字。

杨威揉了揉眼睛,没看错!白纸黑字清清楚楚。

真的是卫星电话?杨威的手止不住地打个哆嗦,脸颊剧烈地颤抖起来。他赶紧把卫星电话死死地捧在怀里,生怕碰坏了一点。

好一会胖子才冷静下来,他没见过卫星电话,可海事卫星的大名却如雷贯耳!或许是因为电话是公用品,使用方法和注意事项就贴在电话底部。

杨威吞了口唾沫,捧着心肝一样把电话捧回了局长室,坐在沙发上失魂落魄地盯着卫星电话猛看。

打?还是不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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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 消息

十六消息

电话的电量充足,按说明的要求,杨威把天线架在了窗台上对准西南方,日头一点点的上升,可他的手伸了收收了又伸,始终拿不定主意。

如果家里也受了波及,怎么办?他不敢想像父母亲人一起变成活死人是什么景象,强迫自己不去想,可思想这东西,越禁止它,它就越往你不希望的方向去想……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杨威抹了抹额头的冷汗,下定决心拿起了话筒……卫星信号接通了,可家里的电话号码是多少来着?

他手忙脚乱地翻出了一直贴身携带的手机,按住开机键启动电话,调出了家里的电话号码,颤抖着、死命地按下了数字号码。

听筒里滴滴哒哒地几声响,“嘟――”地响起了拔通的声音。

杨威的心脏突然间像飞上天一样吊在半空,荡呀荡地随风乱飘,不着天,也不落地。

“嘟――”第二声响,胖子的眼睛发直,目光似乎一瞬间穿越了千山万水,一口气憋在了胸膛怎么也吐不出来。

“嘟――”第三声了,他的脸色突然间变得死灰,整个人像变成了一座雕像般僵硬。

“嘟――”第四声……听筒从杨威的手心里一点点地滑了出来,他的眼神像一潭死水般空洞无神,愣愣地瞪着天花板。母亲接电话的时间,从来没超过四声响……

“嘟――”第五声,杨威知道自己该挂了电话,可手抖得厉害,怎么也不听使唤。小时候家里的生活不宽裕,他却是父母最宝贝的心头肉,难道,难道就这么天人两隔……

“嘟――”第六声,响到一半,听筒里突然“咔啦”一声响。

断线了!杨威心丧若死。

他是个孝顺的孩子,一年前当他考入了大学,父母不知道有多高兴,欢天喜地的走乡窜里,用最朴实的方式炫耀自己一生的骄傲……

“喂,谁呀?”电话里忽然传出了一位中年妇女的声音。

嗯?正沉浸在悲切中的杨威脑袋顿时一麻,嗡地一声响,好像有几万只蜜蜂一起在他的脑袋里叫个不停。他的心掉回了肚子,眼也塞回眼眶,脸色也一下子变得红润而生气勃勃。

“喂喂,说话呀?”

胖子用与他的体型绝不相趁的身手一个饿虎扑食抓起了听筒,用颤抖走间的声音小心翼翼地开口叫道:“妈,我是胖儿啊,您儿子。”眼泪刷地从他的眼睛里流出来,如同奔流的长江,不朽的黄河。(PS:胖儿不读做胖加儿,后面的是方言儿话音。)

“哟,你这死小子,这几天干什么去了?电话不往家里打一个,打你电话也不开机,是不是翅膀硬了?臭小子,不管到了什么时候我都是你妈,你都是我儿子,你都得听我的!”杨母好不容易抓住机会,又一次向儿子重复灌输这一套母子理论。

平时她每一次打电话都要说上一遍,可每一次杨威都听不进去,甚至要把听筒拿得远远的,可这一次不知道为什么,他竟然听也听不够,含着泪,咧着嘴无声地号啕,一个劲地点着头。

“胖儿,你咋地啦?”敏感的母亲忽然觉得儿子的表现不对,紧张地追问。

杨威赶紧把听筒拿开,狠狠地甩了甩鼻涕,清了清嗓子:“妈,我没事儿,就是想你了。”

“哟,这孩子,今天咋地啦?”杨母听得出孩子的情绪不对,可她却不点破。这世上,还有比母亲更了解孩子的人么?杨威瞒得住所有人,却不可能瞒住这位赋予他生命的母亲。

“没事。”杨威又强调了一遍,问道:“咱家里都好么?我爸呢?”

“好,怎么不好,前天咱家的母猪下了一窝猪羔子,个顶个地皮实,隔壁你张叔家的小娟儿前几天也回来过,长得比以前俊多啦……”杨母又一次提起了老张家的俊姑娘,她觉得自己家的小子是个大学生,找媳妇就得找个小娟儿那样俊的丫头。

杨威的鼻涕眼泪奇迹般地止住了:“妈,你别瞎操那个闲心,人家小娟儿又看不上我……”

“哟,翅膀硬了是不是,你是我儿子,什么时候都得听我这个妈的话!”杨母再次教育起了儿子。

“妈,别说这个了,我爸呢?”杨威听到母亲的声音,心放下了一半,可听不到父亲的声音,总觉得心里还是不那么塌实。

“别提你爸那个老东西,一天到晚地不务正业,就知道往外跑,天天喝酒打麻将,也不知道忙活忙活正经事儿,说起来我就生气!”杨母一下子找到了同盟,使劲地倾倒着肚子里的埋怨。

“妈,咱家地不是包出去了么?没啥事就让我爸轻松轻松得了,别跟他一般见识,回去我说他!”胖子自觉自愿地和母亲跳进了一条战壕,批斗父亲的不知悔改。

“那感情好,老头子,你儿子要和你说电话!”听筒里的杨母高声喊。

杨威苦笑,母亲还是和以前一样夸张,不用说,父亲肯定是母猪下崽儿那天出去打麻将不在家里,惹来了母亲的不满。

“儿子,别听你妈胡说,这个月才打了三回,哪是天天的。”杨父中气十足,声震屋瓦。

“死老头子你才胡说八道……”听筒里传来杨母不平地声音,就算看不到,杨威也猜得出母亲正向父亲讨回“公道”。

“嘿,嘿,别闹,我跟胖儿说电话捏。”杨父一句话暂时摆平了杨母,“儿子,这两天怎么没动静了?”

杨威一听,眼泪刷地又掉了下来。可怜天下父母心,父亲问的话竟然和母亲如出一辄。

“对,我都忘了问啦,儿子这几天怎么了这是?还有这电话号码是哪儿的?”电话另一头的杨母随和道。

“没事儿,我电话掉水里泡坏了,一直也没修好。”杨威擦了擦眼泪,脸上顿时画出了花儿。

他两天没洗脸了,加上昨天又在最热的时间跑了大半个中午,沾了一层的灰,眼泪一冲就成了花猫。

“那个那个,和你一起住的刘磊哪去了?你就不能用用他的电话?”杨父随口问道。杨威细腻的心思遗传自这位同样精细的父亲。

“他的电话也泡啦!”

“你们俩一起吃一起住就算啦,咋电话还能一块泡水?”杨父其实并不是挑儿子的毛病,只是想多和孩子说上两句。

“俺们俩闹着玩,水浇的!”杨雷赶紧把话编圆了,“爸,家里啥事都没有我就放心了。”

“你这孩子,家里能有什么事儿。”杨父毫不客气地数落儿子。

“爸……”杨威欲言又止,仔细想了想才叮嘱道,“你和我妈这阵子就呆家里别出门儿,没听说最近老说啥鸡流感猪流感地么?家里养猪,大热天儿的想着多消消毒,别为了几个钱儿让猪都得了病啥地。那病也传染给人,屋里外头,都得消毒。”杨威不能直说,只好搜肠刮肚地为找理由让家里消毒。

“行,你放心吧,防疫站早来人啦,天天盯着消毒呢,就怕那个啥流感的传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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