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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阴天罡-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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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宫主人但觉他转身的时候,是一种极大的旋转气流,几乎把自己的身子也拖过一边,急收劲飘下,笑道:“虎仍没困着,好吧,这一招名叫‘七政通天’,乃是七招合之为一,你能安度这一招之击,便是九招接齐,后面一招‘尸气瘴’便要送你的小命了。” 
甘平群见对方一招比一招精妙神奇,情知这招“七政通天” 
定非小可,但仍微展笑容道:“多谢夫人指示,小可也许勉强能接下。” 
他自知仗有剑圣“推、拉、转”,只要不贪功反击,劲力用得恰到好处,脱险总非难事。是以气定神闲,从容微笑,居然是大名家风度,恨宫主人看在眼里,也不由得暗自称奇。 
“接招!” 
随着她这声轻叱,掌法同时一变。 
掌影如云。 
掌势如风。 
身法如电。 
霎时间,方圆一二十丈尽是愁云惨雾,风沙狂卷。 
恨宫主人似有分身术似的,本只是一条身影,此时竟幻化成万千身形,把甘平群困在当中。 
转轮王鼓掌大叫一声:“妙!” 
金云凤和叶汝惬骇得芳心几乎要跳出腔外,但她们知在这生死关头,决不能令“平哥哥”分心,四只玉掌紧紧握在一起,似要将对方的生命牢牢抓住。 
“推推拉拉转转转……” 
甘平群那狂念着三字诀的清朗声音,极清晰地震荡各人耳膜。 
蓦地—— 
“轰!” 
一声巨响起处,一朵菌形的黄色尘云冲高十几丈,障蔽得星月无光,腐尸臭气向外扩播。 
尘云之下,两道身影一闪而分。 
恨宫主人粉脸变色,微带喘息道:“小子,你真有种,能够接我十招,方才念的是什么牙痛咒?” 
甘平群极力接这十招下来,也自感觉中气浮动,苦笑一声道:“小可念的是剑圣本门武学心法。” 
恨宫主人骇然道:“你在何处获得剑圣武学秘笈?” 
甘平群肃容正色道:“不敢相欺,小可曾蒙剑圣亲传道统。” 
恨宫主人挥一挥罗袖,说一声:“你走了罢。” 
甘平群拱手一揖道:“小可从命,但愿夫人洁身自重。” 
转轮王忽然厉喝一声:“你还想走么?” 
话声中,他那修长身影如天马行空,飞跨而到。 
甘平群怒道:“你这老魔也太卑鄙了!” 
转轮王嘿嘿狞笑道:“不打死这病虎,难道还要纵虎归山,别多说废话,接招!” 
他要乘甘平群力战后疲乏的时候,下手把人打死,以永除后患,话声未落,雷霆万钧的一掌也已劈落。 
“你敢!”—— 
恨宫主人一声断喝,横臂一拦。 
“拍!” 
一声响处,转轮王一掌劈在恨宫主人臂上,双方各被震退一步。 
恨宫主人粉脸一红,厉声道:“剑龙你真要毁我约言?” 
转轮王漠然道:“你休来噜嗦,今夜非杀这叛逆不可。” 
甘平群猛吸两口真气,调匀气机,“锵——”一声响,拔出天伦剑在手上一挥,纵声长笑道:“老魔,你这如意算盘打错了,天戮剑法若未学纯熟,可向甘某面前讨教几招。” 
恨宫主人忙道:“小子你尽管走,这老畜生有我来打发他。” 
甘平群迅速一想,抱剑一揖,说一声“有劳夫人”便与二女抽身疾退。 
他自知要和转轮王当着恨宫主人面前再打下去,败了固然是不好,胜了则激发对方夫妇之情,说不定真要联手起来,扳回这片颜面,既形顾虑二女安危,不如得退且退。 
一直退出崖山,走上官道,才收起宝剑长喟一声道:“二位妹妹你们在那里?” 
金云凤笑道:“我们包袱藏在树穴里,人住在树枝上,也快到了,你和惬妹妹多谈谈,我在前头带路,听你们的。” 
甘平群好笑道:“我还没问你几时和惬妹走成一路哩。” 
金云凤回头道:“你问她好了,她在后面蹑着我们。” 
甘平群记起和金云凤在石上的情景,不禁脸皮烘热,故作恍然道:“原来那张藏宝图竟是惬妹妹收去。” 
叶汝惬摇头笑道:“你这样猜,可就错了,那张藏宝图是个绿衣女拿走,我见云妹追她,也陪同疾追,不料那鬼丫头跑的飞快,追出一二十里,竟然把她追到不见踪影,回头找你,那知连你也一并失踪,我猜你可能被老魔的人掳去,才发出飞帖请同门妹妹留意访查,该轮到你说了。” 
甘平群诧道:“绿衣女,跑的飞快?你们可看见她脸孔?” 
金云凤忍不住又回头悻悻道:“那鬼丫头初时还回头扮鬼脸,若再给我遇上,一眼就可认出她那鬼相。” 
因为绿衣女夺走藏宝图,上面有她亲笔题的寓情诗,虽然事过境迁,仍免不了心头不舒服,一五一十描述对方的形相。 
甘平群惊异道:“难道竟是那鬼丫头?” 
二女同声问道:“你说是谁?” 
甘平群沉吟道:“照你们说的形象来看,那人该是在银袍总巡察船上的菊儿,但若果是她,为什么要那样做?” 
金云凤微带娇嗔道:“你说她该怎样做?” 
甘平群随口道:“我也无法明白,她当时曾提醒我‘金蛟剪’挖穿船板,以‘缩骨法’缩骨逃生,但又要去告知她爷爷——银袍总巡察——穿我琵琶骨,行事颠三倒四,敢情闹小孩子脾气?” 
“小孩子?” 
叶汝惬轻笑一声。 
甘平群当然懂得她这声轻笑的涵义,讪讪道:“不去说她了,若不是她刻字在树,也许我已赶上她而晕倒路上由你们解救,我也不会被师伯救往海外,另获一番奇遇。” 
“啊。”金云凤喜道:“你方才‘曾说是剑圣亲传道统’,我正奇怪你几时见过剑圣老人家,还以为你故意唬人,愿来竟是真的。” 
甘平群理好头绪,把别后经过告知,直听得二女惊喜交集。 
叶汝惬听到她同门姊妹以玉液琼浆救人的事,大诧道:“她们有什么‘玉液琼浆’,简直就是胡扯。” 
甘平群怔了一怔,忽见叶汝惬恍若有悟地“哦”了一声,忙道:“那时候,我确是失力晕迷,她们用什么药来救我?” 
叶汝惬俏脸微红,摇摇头道:“我也不知道,明天往新宁向汝心姊问个明白。” 
甘平群正色道:“不如今晚就去,转轮王在雷州海面曾说三天内清灭贵宗,今天虽恰好是第三天,老魔也还在崖山恨宫,但他手下人多,只怕已经在各处开始动手了。” 
叶汝惬惊道:“这样说来,我们立刻走。” 
甘平群笑道:“不要包袱了么?” 
金云凤正色道:“几件衣服值得几个钱,救人要紧。” 
甘平群不料才是大半个月,二女已混得情逾姊妹,金云凤急赴友难,在女子当中更是难得。暗忖这个“缘”字最是奇怪,金云凤和叶汝惬显得处处投缘,为何一说到翟妮宁,俱是格格不入? 
他思忖未已,不觉已到新宁城外。礁楼上三更鼓响,震醒他的凝思,举目一看,但见一道黑影在密如椰比的房屋上略一闪动便即隐没,急道:“惬妹妹,你们姊妹住在城里什么地方?” 
叶汝惬见他突然发问,心知定有原因,急道:“有十几个地方。” 
“不好,我先走一步。” 
他发现有高手在城里走动,恰又是转轮王三天限期届满,一听说神女宗在新宁住有多人,不能再待叶汝惬一一指点,话声甫落,已如脱弦之矢,射出好几十丈。 
新宁城并不太大,甘平群越过城墙登上一株高树,便已俯瞰全城,遥见一座小花园的假山旁边,伸有一个人头向灯光闪烁的窗口窥探,暗道:“这个笨贼难道要待人睡了才暗中下手?” 
他拿不准对方是否转轮王的爪牙,房里面藏有何等人物,只好注视那人动静。那知另一根树枝上忽传来一声冷笑道:“朋友,你是那一道的‘合’字?” 
甘平群没有太多江湖经验,再则曾见那黑影由这株树上跳落,仓卒间不防树上还另有藏人,骤闻冷笑,不觉惊得身形陡长。 
回头一瞥,见树叶掩映中,隐约藏有一个人影,忙道:“请问什么叫做‘合’字?” 
那人鼻里“嗤”一声,又冷冷道:“连‘合’字都不懂,也敢出门乱闯,赶快滚回罢,别来这里送死。” 
甘平群道:“请问阁下又是那一道的‘合’字?” 
他虽不懂得什么叫做“合”字,但这样一问,却使对方莫测高深。 
 第四十五章 死罪加等 
甘平群不曾在江湖道上打滚,懂得什么江湖切口?他不知对方那“合”字意义,反而转问回去,竟教对方不知是真是假,“嘿”一声冷笑道:“你小子连‘合’字都不懂,敢是初出道的雏儿,还不替爷们滚回去。” 
甘平群笑道:“要小可离开不难,但请问这里是何地?” 
他嘴里在说,暗中戒备枝上人偷袭,俊目仍然注视假山后那黑影的动静。 '手 机 电 子 书 w w w 。 5 1 7 z 。 c o m'
窗里的灯光仍然在闪耀,却是阒无人声。 
枝上人敢是把甘平群看作偶然闯来的人,怒喝道:“你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谁叫你来送死?” 
甘平群佯诧道:“既有生命之危,阁下何不先走?” 
枝上人被逗得心头火起,喝一声:“你走不走?” 
蓦地,原来灯光闪耀的房间忽然一暗,瓦面上已出现一道健硕身影,随闻一个壮汉口音喝道:“不长眼的小贼快来送死。” 
假山后面“嗤”一声冷笑道:“你这家缩头乌龟,时逾三更还不赶快去城西送死,难道要大爷来这里埋尸不成?” 
壮汉一闻人声,接连几个纵步,落到假山前面,向对方斜睨一眼,满面不屑的神情,哈哈笑道:“原来是日前登门投帖的轮子号朋友,可惜阁下有眼无珠,竟未发现雷大爷和二主母已带同公子小姐出城,只有我雷祥兴和几个下人留在家里,朋友若还看不顺眼,也不妨亮亮相。” 
假山后那人昂然走出,冷冷道:“还有多少人在屋里,统统叫出来让大爷清点。” 
雷祥兴纵声大笑道:“朋友好大的口气,就是你一个人么?” 
那人漠然地喝出一声:“跪下!”右手微抬,二指已疾向雷祥兴胁下点去。 
雷祥兴不料来人竟是高手,猛见出手如电,骇得叫起一声,慌忙仰身一弹,倒退丈余。 
然而,在这刹那间,那人竟然双膝一弯,跪倒地面,噤品无声:“哈哈——”树叶丛中一声干笑,一道黑影已由高树射向假山。 
但见他凌空一拂,喝一声:“起!”随即站在那人面前。立又惊噫一声道:“徐佩高,你怎……” 
他话未说完,陡觉同伴并未应声而起,又转向雷祥兴冷哼一声道:“原来阁下曾会扮猪吃老虎,本人倒可大开眼界了,还不现出原形,难道打算跟雷达鸣做一辈子厮仆?” 
雷祥兴见对方突然跪倒,还不知是怎样一回事,随却见一道身影声射落,心头发颤,但在这瞬间,立听到一个少年人的嗓音在耳边笑道:“雷兄你随意出手,连这个一并擒下。” 
闻其声不见其人,雷祥兴纵是再笨,也知有高人相助,恰遇对方话毕,当下发出一声豪笑道:“毛贼且休得急,先报上名来,大爷才好打发你。” 
那人听雷祥兴这声豪笑的气劲十分平常,禁不住愣了愣,眼珠一转,右臂迅速一伸,厉喝一声:“跪下!” 
雷祥兴吃这声厉喝,耳膜竟如被钢针猛扎一下,吃惊地又往侧方一闪,然后一掌劈出。 
“哼!”那人身影一飘,反落往雷祥兴身后,伸手一抓,接着一片树叶,同时反拂一掌。 
“顿!”一声响,这一掌打个正着,却震得他半臂发麻,一个踉跄跌开丈余,回头一看,猛见雷祥兴身侧多出一道身影,顿时又惊又怒,厉声道:“阁下是什么人?” 
“小可姓甘!” 
“是你?”那人听出正是和他同栖一树的少年口音,而且又说姓“甘”,顿悟出来人是谁,禁不住惊叫出声一步腾起。 
“休走!”甘少年赶上一步,五指齐弹,十几缕劲风同时射出。 
那人心胆俱寒,绕着假山疾奔,叫逆:“甘小侠,我谢昌易与你无仇无冤,为何相逼?” 
那少年果然是和他同栖树上的甘平群,当时因为敌友未明,只得暂时忍让,待听得雷祥兴和徐佩高对答起来,自己暗掷树叶制定徐佩高,枝上人飞身援救,立知同是转轮王一党,是以再掷树叶,随即现身,不料这自称“谢昌易”的中年人,竟能躲过一叶之击,掌劲也十分沉猛,才使出“弹甲飞垢”的绝艺,意欲把人擒下。 
然而,这谢昌易不仅是躲过一叶之击,也躲过甘平群“弹甲飞垢”,不由得使他大感意外,一步登上假山,喝道:“你既是恁地怕死,就赶快束手就缚。” 
谢昌易趁他手势一缓,一步纵回树顶,朗笑道:“那有这么容易的事,本区巡察再会……” 
甘平群发觉自己受骗,怒火顿起,不待对方话毕,“走”一声大喝,人随身起。 
谢昌易头皮一紧,仗着脚登实“地”,双掌并发。 
但见狂飙骤起,一股惊涛骇浪般的掌劲,直向甘平群头顶压下。 
他拿准甘平群身子悬空的时候发招下击,认定对方难以闪避,势必伤在自己掌劲之下。那知甘平群左掌一封,右掌随即扫出,双方掌劲一接,半空里倏地一股旋风,激荡得树叶狂卷。 
甘平群竟藉这股旋风拔高数丈,喝一声:“着!” 
谢昌易职司巡察,监管一区,艺业敢已登峰造极,但任他艺业再高,怎知甘平群竟练到御风而行的境界?但见几十缕劲风同时罩落,赶忙翻掌上封,也来不及,只觉肩胛一痛,两缕锐风已沿臂透体而过,一声惨呼,翻身跌下。 
甘平群在漳州破土地庙和“巡察”云中木客交手,到了第九招才揭下对方面幕,时隔大半月,在一招之下即击伤一名“巡察” 
谢昌易,微感意外地“噫”了一声,忽悟这是在海上蓝宫经师门尊长于是子通关搜脉的功效,顿又心头喜极,笑吟吟沉气转身,飘然落地。 
雷祥兴眼见这位少年的“绝世艺业”,不由得呆了半晌,直待对方脚踏实地,才扑地拜倒。 
甘平群愣了一愣,急扶他起来,正色道:“雷兄不必如此。” 
雷祥兴怆然叫道:“少侠可是没角龙甘少侠?” 
甘平群见他神色有异,急答一声:“小可正是。” 
雷祥兴欣然道:“是就好了,敖姑娘留话下来,请少侠火速往城西榕树坡救援家主人和同门一命。” 
“我立刻就去,你若见两位白衣姑娘到来,也请她即往榕树坡。”他一知敖汝心等人在榕树坡和敌人厮拼,来不及细问详情,话声一落,立即飞奔而去。 
榕树坡,广袤十几亩的短草地上,一株大榕树占地数亩,榕须下垂及地,粗壮如柱,已看不见树身藏在何处。 
这株大榕树的西南旷地上,南北分列有两队人影,当中相隔约有二三十丈。 
向南的——队约有二三十—人,全是少年,壮汉、健夫和老者,竟没有一个妇女。 
向北的—队,人数比对方多一倍,但妇孺占去大半,男子竟是寥寥无几,这一队中的成年妇女,个个白衣劲装,肩背双剑,手抱琵琶,腰悬小鼓,襟右斜插一朵紫绢花,只有两人例外。 
这两位与众不同的人物,一位是中年道姑,另一位是青色短装的半老徐娘。 
半老徐娘同样肩背双剑,襟插绢花,只少却琵琶和腰鼓,她一脸焦急,目不转睛地注视场中二位白衣女和敌人交战,不时发出轻微的叹息。 
中年道姑微笑道:“凌宗主你二位门人竟能挡得下名列‘四至奇人’的银剑书生百招开外,已该心满意足,还要叹气作甚?” 
原来那半老徐娘正是神女宗主凌念生,闻言苦笑一声道:“仙姑休小觊转轮老魔那伙帮凶,虽说冉心奇名列‘四至奇人’,但他在帮凶里面只能位居末座,反正迟早是落个‘败’字,但愿多毁一个敌人,我们就少一份损失。” 
“妈!”这一声娇呼,一道白影也落下地面,现出一位年甫破瓜的少女,只见她气喘吁吁地叫道:“你老人家什么时候来了,甘相公来了没有?” 
凌念生见她爱女叶汝惬忽然来到,先是面露喜色,旋又掠过一丝凄惨的忧容,薄斥道:“冒里冒失,谁见你什么甘相公?这位是你义姊的师姐万化仙姑,快上前拜见。” 
叶汝惬“啊”了一声,匆忙一揖,又急忙叫道:“万化师姐,咱们快去帮云凤姊姊去。” 
万化仙姑惊道:“云凤怎么了?” 
叶汝惬急得跺脚、搓手,叫道:“她和红丫头拼雷音掌,着我来找甘相公,偏是那人哪……” 
“有这样事?”一道儒装身影随风飘到。 
叶汝惬喜得象拾得一颗宝星,一抓住来人的手腕,跳起来道:“平哥哥,我们快去。” 
甘平群早巳藏身在椿树的浓叶丛里,因见敖汝心和苏汝情双战银剑书生不分胜负,敌方又未增人出战,为了多记忆几个敌人面貌,才暂不现身,但叶汝惬一到,立即气急败坏地请援金云凤,不由他不出面问个明白,见她恁地匆忙,也着急得不顾仪注,说一声:“你先和万化仙姑和妈赶去就行了,我先收拾这群魔贼就来。” 
他眼见敌方魔影幢幢,怎能因金云凤一人而放下与神女宗有关的老少几条命于不顾?轻轻挣脱她的手,“锵——”一声,亮出“天伦剑”,一步抢进场中,喝一声:“冉心奇,你居然为虎作伥,还不快滚?” 
银剑书生一枝银剑挥舞如轮,独战二妹全无惧色,闻言大笑道:“小子你贵姓,若要和这两名贱婢生同衾,死同穴,不妨也加上来,冉二爷……” 
甘平群心悬金云凤安危,志在速战速决,断喝一声:“鼻子!” 
但见剑光一闪,银剑书生哀叫一声,身形暴退十丈,一个悬胆似的鼻子果然已被削落。 
面北阵里爆出轰雷似的采声。 
面南阵上个个黯然失色。 
甘平群—剑削落冉心奇的鼻子,不但旁观的人看不见他如何进招,连那银剑书生也只觉寒光耀眼,立受到一痛一凉的两种味道,自知已经受伤,才一步跃退,左掌往脸上一摸,竟自晕绝过去。 
这是甘平群以天伦剑应战的第一招,虽已削落一个鼻子,但他身法不停,一步逼近敌阵十丈,喝道:“要想活命就快替我滚!” 
“十二管事出阵!”面南阵上传出一位老者喝声,十二条黑衣身影已蜂涌而出,刹那间走成一个大弧形。 
甘平群“嗤”一声轻笑,身子象—朵轻云飘过黑衣管事头顶,直落那老者身前,喝一声:“耳朵!” 
那老者骇然一闪身躯,一连劈出十几掌。 
群凶齐声吆喝掌剑齐挥,刀鞭并举。 
一片刀光鞭影,剑气掌云,把星月遮得黯然失色。 
甘平群在这刹那间,陷在群凶包围中。 
他在榕树上暗估敌方至少也该有两三位“总管”或“巡察”,余下的尽是些“管事”和“行人”,但他此时心雄万丈,那把对方看在眼里? 
天伦剑在他手中涌出一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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