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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胎十月之鬼夫缠上身-第1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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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阴派的祖师爷真的是太牛了,能把一件死物做的有生命一样。

    我正乱糟糟的遐想着,高天风就抬了一下头说道,“我也要喝,给我拿杯子。”

    其实高天风这个人向来不使唤人,眼下是心里不痛快了,才呼来喝去的。可是白道儿的俩徒弟就是喜欢跑腿,高天风刚耍性子说话,杯子就被送到跟前儿了。

    张灵川也很有服务意识,直接就给高天风倒酒,“高先生,这酒烈着呢,最好要慢慢喝。不能喝太急。”

    高天风喝酒就是为了跟我们作对啊,张灵川刚说完,就郁闷的把酒一口闷了。那酒虽然就是一般人家酿的普通的水酒,可度数高啊,高天风一口闷了之后,整张脸都变得通红。

    不过他是生意场上的人,这点酒醉不了人。

    这下子,白道儿也察觉到不对了,放下筷子赔笑一般的问高天风:“高先生,您这是怎么了?怎么瞧着有点借酒消愁的味道。”

    “我才没借酒消愁,我就是想喝酒。”高天风给自己倒酒。

    酒桌上,就成了大家看着高天风喝酒的局面。

    他心里头有怨气没处撒,要是把日记本被我们藏起来的话说出来,虽然我们也有错。可是毕竟是为他好,所以高天风发脾气的时候,大概是不愿意提。

    他要喝酒,也没人拦着他,只能看着他一口一口的灌醉自己。

    “唉。”我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要是现在卿筱的魂魄能出现在这里就好了。可是卿筱也是心灵受创,自从高天风提出来要娶她,她就躲起来找不到了。

    我也是女生,我其实很理解卿筱的内心。

    被高天湛这种王八蛋碰过了,她也许会觉得自己很脏,再也配不上高天风了吧。

    凌翊立在我的身旁,一直微笑不语,此刻,檀口一开说道:“其实,卿筱就在这附近,她舍不得离开高天风太远。”

    “不会吧?”我压低了声音。

    那声音不大,却是大家都能听见。

    好在高天风喝的昏天黑地,是完全没有注意到我。

    凌翊唇角微微一扬,“小丫头,我会骗你吗?”

    我实在不明白了,我身体里有北斗玄鱼,什么样的鬼怪我看不见。居然找不到卿筱的位置,难道这鬼魂还能修炼隐身术不成。

    就见到凌翊的手轻轻一指,指向了角落里的一只黑色的坛子。

    我记得这个坛子,好像是个米缸吧,我之前还在这里做过几次饭。米都是从这只黑色的坛子里取出来的,可从来没注意到,可能有个什么东西藏在里面。

    要说五谷可是至阳之物,有人说糯米可以驱邪制僵尸,这话一点不假。

    那东西泼到僵尸头上,火辣辣的疼,但是不致命。

    不过那些农作物当中阳火最盛的其实是大豆和高粱,只是南方那些地方没有这两样东西而已。南方人又是最迷信的,神神叨叨的,所以啊在大家的印象中,成了糯米能辟邪。

    其实五谷都能辟邪,特别是吸收了无数阳光的那种夏季收的五谷,最是厉害。

    “她躲在那里面,有米中的阳气作掩护,倒是……行得通。可是米上阳气很重的,她受的了吗?”我突然发现自己的问题,实在太白痴了。

    卿筱喜欢高天风,有些苦,她受不了也得受。否则这个房子里,除了米缸之外的任何地方,她只要藏匿,就会被张灵川的那双金瞳看看破。

    那这个秘密,我应该在高天风面前说破吗?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说出真相,眼睁睁的就看着高天风醉倒在桌上。最后,又是张灵川这个苦力,愁眉苦脸的就把高天风抬上了二楼。

    白道儿看到高天风醉的样子,也是兴致缺缺,喝了两口就喝不下去了。

    他跟我讲,“妹子啊,明天我要去一次村里,把那几口棺材解决了。顺便抓几个壮丁,让他们在后天我们上山看坟的时候帮忙。”

    “要刨坟吗?”我好奇的问道。

    白道儿吃了口素菜,大概是觉得没有滋味,又去啃了块鱼肉,才说道:“是要刨坟,不刨开怎么知道里面是什么情况呢。我们这几个人在旁边看就成,刨土又刨不动。”

    “那倒是。”我应了一句,心想着可终于是开始看坟了。

    老太爷这坟里什么情况,我差点是没机会见着。

    白道儿又喝了口汤,说道:“妹子,你真太有福了。这菜做的好吃,就是素菜多了点。不过你不就是不吃荤吗?恩……我想着,你们要过一辈子,你可得舒服死。”

    白道儿羡慕我这点的,我自己也羡慕我自己,忍不住就抬头去看凌翊。

    凌翊微微低头,深邃的眸光与我撞到一起。

    我心头一动握住了他的手臂,坐在椅子上就靠在了他的怀中,缓缓的闭上了眼睛。反正高天风也不在,我根本没必要避嫌么。

    “行了,我也不在这里当电灯泡了,我上去了。”白道儿要上去的时候,刚好是张灵川从楼上下来。

    张灵川看到桌子上风卷残云的,啥也没剩下,气的脸都红了,“翟大哥,你菜都吃了,我怎么办?”

    “吃白米饭啊!我刚才去盛的时候,还有一大锅呢。”白道儿一边说着,一百年接过自己徒弟拿的牙签剔牙。

    张灵川脸上的表情可真够悲催的,有些欲哭无泪。

    我趁着这时候,他们走在,就把日记本的事情说出来:“高先生今天找我问日记本的事情,我把日记本给他了。”

    “妹子,你糊涂啦,日记本怎么能给他呢。”白道儿急了,牙签都吐出来了。

    张灵川却扒着白饭,一边狼吞虎咽,一边就帮我说话:“什么糊涂不糊涂,那日记本本来就是高先生的。高先生找我们问了,再不给,就是偷了。”

    “有偷这么严重吗?我看不至于吧,我觉得他现在知道真相了,已经不信任我们了,刚才还在跟我们赌气……”白道儿被张灵川说的话唬了一跳。

    “这件事,以后他要知道了,会更不信任我们的。而且有些事,他迟早要知道的。好在后面那几页,被高秋霜烧了,他没看见。”张灵川估计是饿坏了,吃了一碗白饭之后又去盛了一碗。

    “说的也是哦,他迟早都要面对现实的……就是不是知道写日记本的那个姑娘,她上哪儿去了。高天风要是知道了真相,这辈子找不到她,肯定是要疯的。”白道儿叹了一口气,有些可怜高天风和卿筱的遭遇。

    我把目光瞥向了米缸,咕哝了一声:“其实……是她没走的,要是她真心疼高天风。就应该出来陪她,躲着高天风更伤心……说不定一难过,就抹脖子了么……”

    这话说得时候,白道儿和张灵川也都齐齐看向米缸。

    白道儿戳了戳张灵川的手臂,问道:“你信不信,那姑娘就在那里面。”

    “你说高先生的女朋友啊?”张灵川好不容易才把嘴里塞得饭咽下去,好像根本没放在心上一样。

    白道儿一副很诧异的样子,“我说什么,你难道听不明白吗?”

    “我说实话啊……”张灵川那个带着饭粒的嘴角一扬,说道,“我是不相信的!魂魄在里面谁受的了?我就是成了阴阳代理人,把我搁里面,我连一秒钟都呆不了。”

    “为啥呢?”白道儿似乎觉得比较新鲜。

    张灵川终于是放下筷子了,“大哥,这坛子里的米对于灵体来说就是煮沸的开水。把你丢开水里,你不会煮熟啊。你小时候没有过把芒果放进米缸里催熟的经历吗?”

    “有啊,那大米里面听说温度比较适合瓜果成熟,听说就跟日照是差不多的。”白道儿喝了一杯白的,反倒是想通了。

    他走了两步,到那米缸前触摸了一下。

    米缸是没有任何反应,看起来普普通通的。

    白道儿有些不高兴了,说道:“你要不出来,我把里面米全倒了信不信?”

    那米缸终于颤动了两下,好像是在瑟瑟的发抖。

    我看白道儿那嘴脸,还有他肩头上张牙五爪的小婴灵,不禁摇了摇头,“人家躲米缸里,关你什么事,你非要去吓她。”

    “我不是替高先生心疼她么?而且,她也不在高先生身边,高现身现在别提有多难过了。说不定……还真会抹脖子……”白道儿的手在坛子上拍了拍,倒扣在坛子上的陶瓷做的碗还发出了一声小声清脆的声音。

    可里面那女鬼可真是沉得住气,就是不肯出来。

    张灵川也摇了摇头,“大哥,这是她自己的选择,你别吓她了。”

    “行吧,算我狗拿耗子。”白道儿拍了拍那坛子上倒扣盖住的碗,直起身子,喊了一声,“你们俩龟孙子,跟我上去,准备明天的行头。”

    白道儿就这么撒手不管了,那坛子形状的米缸停止了微微的颤抖。看得出来,这个卿筱即便是死后成了鬼,胆子还是很小。

    被白道儿这一吓唬,就怕成这样。

    我看张灵川也吃的差不多了,伸了个懒腰,开始收拾桌上的碗筷。

    凌翊笑了笑,握住我收拾碗筷的手,“我来。”

    “老板,你什么事儿都不让我做我不成废人了?”我拿后背蹭了蹭他冰凉凉的胸膛,然后说道,“你看看你,平时都是你使唤别人。我这么使唤你,要是让断头他们看到了,哪还有威信在。”

    “洗个碗,他们敢轻看我?”凌翊的眼中闪过了一丝冰冷,让我都被他身上突如其来的寒意吓了一跳。

    张灵川比我更不济,直接就从椅子上跳起来,“不敢!这些都我来收拾,老板……我来……”

    “那就让灵川哥收拾吧。”我看张灵川这么献殷勤的样子,就给了他一个表现的机会。

    凌翊挑了挑眉,“那就让他来吧。”

    “对了,老板,你为什么总喜欢别人叫你老板?”张灵川一副好奇的宝宝的样子,呆萌的看着凌翊。

    “一个称呼而已,有那么重要吗?”凌翊饶有兴趣的看着张灵川笨拙的收拾着碗筷,张灵川绝对算的上是道术上的强者,生活上的白痴。

    他洗个碗都是笨手笨脚,显得经验不足。

    现在,更是一个没拿稳,手里头带着油渍的一整叠碗直接滑到了地上。

    要不是凌翊眼疾手快,给接住了,那估计明天我们大家伙都要没碗吃饭了。凌翊接住了那些脏兮兮的碗,眼神中带着暧昧的笑意,看着张灵川。

    张灵川脸上微微羞红,别开了目光,说道:“对我来说挺重要的。”

    “我以前叫连君耀,在商场上都是那些手下人帮我,所以他们也叫习惯了。”凌翊把手里的碗筷碟子塞进了张灵川的怀里,“这下要拿稳了哦,我可不会帮你拿第二次。”

    “哦,好。”张灵川抱紧了这些碗筷,郑重其事的说道。

    凌翊观察了张灵川一眼,发现他一直都很紧张,也不想逗他玩了,“你不觉得叫大人太正式了吗?好了,我和苏芒上去休息了,你别忙的太晚了。”

    这一句关心的话,说的平淡。

    张灵川眼神里却都是崇拜的感情,那就像脑残米分见到了自己光芒万丈的偶像一样。

    这天晚上,老太爷就没来找高天风的麻烦,整个夜晚都是静悄悄的。

    等到了第三天早晨,大家都起了一个大早。

    六点多钟,我换好衣服睡眼惺忪的就下去。俩猴孩子真的是算是非常勤奋的,或者说被奴役的非常惨,童年十分凄惨的徒弟。

    他们在热腾腾的电饭锅旁边捏饭团,说是给村里的那些劳力准备的。这是上山看坟的规矩,一要给先生准备吃食,而是要给劳力准备吃食。

    吃食不能太麻烦,最简单的就是捏饭团。

    往饭团里塞点肉松,外头包个海苔,撒点芝麻就完事了。

    不过那饭团要趁热包,才有粘性,把手直接伸进去,小手都烫的通红。

    我心里有些心软,还寻思着帮这俩光头小鬼一起包饭团,结果就听其中一个光头说道:“你这人真恶心,撒尿完没洗手,就来包饭团。”

    “呸,老傻逼让我们大清早的捏这个。你愿意啊,我就要让他们吃小爷手上没洗的屎尿。”另一个光头说道。

    我听的是哭笑不得,实在是对这俩熊孩子做的事倒了胃口。

    还好,这是去看坟,还要先给老太爷送些祭祀用品,里头也有鸡蛋之类的吃食,不用只吃他们这加了特殊佐料的饭团。话说,昨儿还是白道儿打电话花钱,让人从市区送来了百来个的鸡蛋。

    现下,也是全丢锅里煮了。

    反正这俩孩子也真是够惨的,包完了饭团,就是出去祖宅外面,给那些早就提前来的劳力发早餐鸡蛋。

    我特意给自己多留了一个,就为了中午不吃那个该死的饭团。

    鸡蛋分完以后,还有六七十个,全都是由这俩小子背着。这俩小子除了背鸡蛋,还得背饭团,以及那臭道士白道儿的上山要用的那些杂七杂八的器具。

    什么红线罗盘,祭祀的东西,以及铲子、锄头、洛阳铲这些工具。反正就是累的跟牛一样,满身满头都是汗。

    反正是到了早晨七点多钟,一行人就出发了。

    那是城里打电话叫出租过来的大客车,里头能做五十个人。不过加上劳力,还有我们几个,也就是二十多个人。

    坟山下面的那条公路修好了,去村子可能还需要步行一些路,但是开车却可以直接开到坟山的后山的山脚下。

    白道儿把自己对高家祖宅的分析报告,拿去给高天风看,高天风看的很认真。虽然我不知道他看出了什么名堂来,但是我却发现,高家祖宅里面有些东西好似是被人修改过了。

    具体是什么内容,我没看,因为真的看不出什么特殊的名堂来。

    尤其是阳宅里头布局千变万化,和坟墓上的差太多了,我是一看就头晕。反倒是白道儿的那份报道,看起来十分专业的样子,每件重要的东西都标记了尺寸之类的。

    还有建议重新摆放的朝向,以及原因。

    坐在客车的座位上,高天风看完了那份分析报告,直接就递给白道儿,“就按照这上面的内容改吧,改动的幅度并不是很大。明天随便请一家装修公司,按照上面做微调就好了。”

    “好,那就这样,高先生如果还有什么其他疑问可以随时问我。”白道儿平时大大咧咧的,处理自己专业工作上,十分严谨认真的,并非那种十足的江湖术士。

    凌翊这时候,突然眸光一凛,却只是淡声说道:“要撞到东西了!”

    要……

    要撞到东西了?

    我听得莫名其妙,就见到车子一个紧急刹车,车头直接撞出了护栏,大半部分就到了盘山公路的悬崖外面。

    我有些怕了,紧紧的握住凌翊的手,这是要掉下悬崖的节奏吗?

    现在车子就跟跷跷板一样在悬崖上面晃啊晃的,弄得大家脸上全都是紧张之色。而且这里头有很大一部分,都是从村里雇来的劳力。

    他们文化水平相对一般,应变能力也就显得比较平庸,也会考虑不到后果,变得十分冲动。

    遇到这种事情,首先是从自己的位置上站起来。弄得车子摇晃的更加的厉害,搞得大家的心也跟这辆摇晃的车一样上下起伏。

    开车的司机已经受不了了,大喊道:“你们别乱走,再动一下,车子失去平衡,就……就掉下去了,大家谁也别活。”

    “你怎么开的车啊?”

    “自己不会开车还乱叫!”

    “你他妈算老几!老子就算掉下去,也要先弄死你这个老砸碎。”

    雇佣来劳力都是九零后的青壮年,这个时候也就是二十五六岁的样子。他们差几岁就三十了,可身上一点都没有这个年龄人身上该有的成熟跟稳重。

    不过这群人也是怕死的人,嘴上不饶人,身子是坐在位置上屁都不敢放一个。生怕一个屁放响了,把整个车都崩下去。

    高天风最近这一段时间跟我们也算是“出生入死”过一会,他把手里的烟抽完,“闹什么闹?车子开出去了而已,又不是真的掉下去。一会儿我叫几个人,跟我一起跳窗。然后把车子拉上来。”

    这车子上其实有安全锤的,好在这些雇佣的工人不知道。

    他们要知道拿了安全锤,砸碎了玻璃想要逃出去,动静势必比现在还大。那我们这一车的人都要跟着陪葬,我有凌翊保护,当然不怕这些。

    可凌翊一己之力,是绝对没办法保住整车人的安全。

    高天风从窗户框上取下了被窗帘遮住的安全锤,送到了坐在后排窗口的白道儿手里,“翟大师,你坐在靠窗位置,你行动比较方便,麻烦你小心点,先把玻璃窗敲碎。”

    这下村里的那些年轻人,自己也依法炮制的去摸车上的安全锤。

    “都别动,不想死就别动!”高天风整个人给人的感觉就是又冷又淡,根本就不像是原来以前的那个他。

    原来以前的他就是个普通人,正常的怕死,正常的对一些事情感觉到恐惧。

    现在我在他淡漠的眼神中,只能看到杀戮和憎恨虽然我清楚这都是冲着高天湛去的。可高天湛和幽都里的鬼物勾结,他这个仇不一定能报。

    高天风这一句话下去,能有谁敢贸然行事?

    安全锤在白道儿的手中一点一点仔细的敲着玻璃窗户,他的动作频率非常仔细。碎玻璃渣子全都掉到窗户外面去,而且一锤子下去,车子连晃都没晃一下。

    整扇窗户的玻璃,就这么一点点的让白道儿给敲碎了。

    他先放下安全锤跳下去,张灵川跟在后面,高天风又挑了几个坐在窗户附近的劳力。让他们从窗口上跳下去,到下面去把客车给拉回来。

    客车的重量有好几吨重,就这几个人的力气估计真有点拉不动。

    我侧头问凌翊:“你要不要下去帮忙下?”

    “我已经在帮忙了,小丫头,你放心,车会拉回去的。我不会让你陪我殉情的,我要你好好的活下去。”凌翊的指尖轻轻的触摸到了我座椅上的靠背,有意思白色的光芒不经意的覆盖在了椅子背上。

    我记得老爷子曾经说过一个故事,说他和宋晴的奶奶其实是一对生死恋人。宋晴的奶奶生下宋晴她爸爸的时候,就撒手人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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