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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医娇-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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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很是满意阮小幺的为人,走前还开了宴,为几人饯行,顺道问了关于种树之事。

“种,自然是要种的。”阮小幺一口断定,“那桃树煞但凡留下一丝精魄,都有可能卷土重来,因此要彻彻底底除了根才好。待得这第一株桃树开了花、结了果,这便算功德圆满了。但往后,程公子也须时时谨慎,休要心生怨怒哀涕。否则,没了这桃煞,还有种种阴灵,都会趁机而入。”

老夫人听得连连点头。程六郎坐在她身旁,听得咬牙切齿。

他堂堂程家男儿,竟然还要种大半年的树!

阮小幺看向他,笑颜相对。(文*冇*人-冇…书-屋-W-Γ-S-H-U)

几人走时,正是十二月时分,天气越发的冷了,整日有些阴沉,只还未下一场雪而已。

程家雇了辆宽敞软和的马车,老夫人着程六郎亲自相送到门外,连着程五娘也来了。

她未收钱财,程五娘却亲自操办,送了好些衣物干脯等,大包小包让下人攂上了车,拉着阮小幺的手,依依惜别。

“我与李小大夫虽未才相识,我却觉与你投缘得很,心中早已将你认作了妹妹。李妹妹,往后回了家,记得不时回来看看姐姐,我们姐妹好好叙一叙!”程五娘含笑道。

她披着件垂地的月白挑金丝云纹大氅,面上白里透红,温润秀丽的容颜,恍如天上神仙,淡淡笑着,几乎暖到了人心里。

阮小幺点头道:“妹妹往后若得了机会,定要来瞧瞧姐姐。只是,怕明年开春,姐姐选了秀女入宫,我也见不着姐姐了。今日在此,便祝姐姐得偿所愿,步步生莲。”

真情假意,程五娘自然心里清楚。

她此时才生了些惆怅,面前这姿容绝好的女子,眼中的真切她看得明明白白。

她叹了一声,拍拍她的手,温婉道:“以后的事,谁知晓呢?只能借你吉言了。”

阮小幺清清嗓子,咳了一声,看了看周围下人。程五娘会意,笑了笑,让一圈人等都走开了些。

她附耳在程五娘跟前说了几句,绝对真情实意。

程五娘先是瞪大了眼,面色一窘,赧着脸,白皙的肌肤上渐渐红了。

“虽是唐突,但我确想姐姐能越走越远。再有,往后兴许没了见面的机会,索性我也厚脸皮与你说了。”阮小幺笑着悄声道:“妹妹是个跑江湖的,虽未出阁,各样人也见了不少。大体男人都是一个模样的。那位……想必也不例外。”

程五娘于深宅闺阁之中长成,对内宅妇人之间弯弯绕绕之事,心中如明镜一般;然到底是大家闺秀,又未出阁,自不会有人教她这等风流之事。

阮小幺却与她说了,还比往后教引妈妈们说得更让人瞠目结舌。

她头一回当着众人的面,红着脸呆了半晌,直到阮小幺几乎要上了车,回头向她招招手。

“姐妹情谊”叙完了,这才轮到程六郎上场。

他淡然看着她,只说了一句,“保重。”

阮小幺点点头,“你也保重。”

她正要上车,却又见他从怀中取了个物事,递过来,道:“这东西想必对你有用。”

“这是何物?”她好奇的很,打开外头的小方盒,里头却只是一纸折册。

是个类似于荐引函的册子,先瞧见落款,是方印章,上头用篆字刻着“广陵居士”。再看内容,却是什么“李氏好女,珠玉在匣,本无明咎,却蒙暗尘”之类。

阮小幺恍然大悟,这是在说她呢!

大致就是“我敢以人格保证李朝珠是个温良恭俭的女子请让她回老家吧”之意。

她看着那“广陵居士”的方印,愣了半天神。

广陵居士之名,她自然听过,本名唤作常添,曾是大宣的御史台大夫大夫,官至正三品,后因直言纳谏,被皇帝训责。朝廷迁都后,他罢官回了老家扬州,颐养天年。

最重要的是,他在朝野之中极有声名,虽如今一介白衣,前来拜谒之人仍络绎不绝。

有了这张“荐贴”,她就是去宰相家认亲,恐怕人家也不敢冒冒然将她赶出来,更别提商家了。

阮小幺捧着那薄薄的册子,激动地双手颤抖。这是好的开始啊!好的开始是成功的一半啊!

她已经预见了商家金碧辉煌的大门向她大敞,那死老太婆绿着脸迎她进门的情景了。

“别傻笑了!”程六郎皱着眉打断她的幻想。

第二百四十三章 再回商家

阮小幺这才回过神来,心情激动,执着程六郎双手便道:“雪中送炭啊!兄台,往后你就是我的亲哥哥!”

“……”程六郎淡淡缩回手来,接过丫鬟递来的帕子,慢慢擦了擦,道:“想认我哥哥的人可从南水关排到北水关,你就免了。好自为之。”

阮小幺深深地被嫌弃了。

她一点儿也不恼,如获至宝地捧着那匣子,又谢过了一遍,顺口道:“没想到你与那常御史的关系这么好!”

“这是用千两黄金、一对红珊与一双北海夜明珠换来的。”他道。

“……他不是御史么?”忠言纳谏,刚正不阿,还会收受贿赂!?

“御史又如何,还不得吃饭?”他道。

阮小幺倏地窜上了车,道:“大恩不言谢,程兄,你的恩情,小妹将永记在心!”

“你急甚!”程六郎又说话了,示意下人的又递了个小盒儿过去,“这是谢你那些个警醒之句的。”

她取出盒子里头的小瓷瓶儿,揪下塞子闻了闻,有些腥。

程六郎便回走了,下人们跟着一大帮子亦步亦趋地离了开。

阮小幺不明所以,连着问:“这是什么?”

身后一只手却伸来,取下了她手中的小瓶。

叶晴湖只闻了一回,便道:“收好了,这是绝好的祛疤药。”

她“啊”了一声,有些怔神。

这程六郎送礼也送得太有水平了!

看着那人远去的微瘦的背影,阮小幺半是赞半是叹了一声,“料想他往后,定然也是个人物……”

几人在车中坐定了,守着下人们塞来的大包小包,及叶晴湖的一堆破烂玩意儿,缓缓向扬州城外进发。

柳儿很是好奇,问道:“姑娘。你与那程家小姐说了甚?为何她那副模样?”

“就是让她选上秀女后,抽空去青楼楚馆瞧一瞧,也没甚。”她道。

柳儿结结巴巴了半晌,“作甚……?”

“学学怎么伺候男人啊!”阮小幺很有兴致。道:“天下间最会伺候男人的,除了青楼女子,还能有谁?我告诉你,男人都是衣冠禽兽,既然是禽兽,就得先满足了他们的食欲,再……”

“咳。”

“饱暖思淫欲,还要满足他们的淫欲。这看起来简单,实则可是件微妙的事!我跟你说……”

叶晴湖:“阮小幺!”

她转头答道:“怎么?”

柳儿满面通红,扯着她的衣袖。小声道:“叶公子他……”

他也是男人。

“哦,我忘了。”阮小幺很没自觉,道:“不过我说的确实是实情。天下男人分两类,一类是我师父,一类是其他男人。绝大部分男人都是下半身满足了。哄他什么都行……”

阮小幺一只耳朵被毫不留情地揪了起来。

叶晴湖的脸在她面前放大,阴沉得要滴出水来,“再说一遍。”

阮小幺嚎道:“痛痛痛——师父!我错了——”

就这样,打打闹闹,一路向着建康而去。

马车旅途很是无聊,叶晴湖学到了一项新技能:揪徒弟耳朵。

阮小幺被他整得服服帖帖,再不敢说什么“我师父清心寡欲不像男人”之类的话了。

到达建康时。正是冬至时节。

建康城迎来了入冬的第一场雪,纷纷扬扬,所有人家青黑色的瓦顶上都沾染上了一层厚厚的白,天地一片茫茫。东篱门以内,凛冽冬风阻不住街市行人络绎不绝的热闹场面。家家户户檐角挂了红灯笼,有的门廊上换了新桃符。有爆竹哔啵哔啵在门前炸着,喜意朝天。

车中柔软舒适,颠颠晃晃,使人心生睡意。阮小幺却一点瞌睡也起不了,只因再过一段路。便要到商家了。

商家换了个地方,仍是做大生意,在建康也算小有名气,凡问到之处,也有人指着前头与她引路。

马车过了东篱门,往南走了一段,只见处处屋宇堂皇,画壁雕梁,却是一处墙院隔着一处墙院,都是些大户人家所住。

到得当中一处,正门口严严整整,彩饰精雕,门前两个张牙舞爪的石狮子,威风凛凛,几处石阶浅浅向上,廊下正立着四个家丁,衣裳簇新,头戴裘帽,面无表情。

廊上那副镶金的紫檀匾额上正是“商府”二字。

“到了。”她喃喃道。

一切又如过了一个轮回,她走时天降大雪;今日来时,仍是天地皆白,似乎恍然只是一梦之间。

柳儿搀扶她下了车。

守在外头的家丁先是打量了他们一眼,拦住了阮小幺,“几位是何人?”

“家人,”她从容道:“通禀你们主子,说玲珑回来了。”

那几个守门的显是新来的,只对望了一眼,并不知她是谁,便进去通禀了。

然而不一刻,进去的人又出了来,狐疑地瞧了她一眼,悄声向旁边耳语了几句。几人面色一变,为首的当先便喝道:“哪里来的狂人,敢在商府门前大放厥词!”

几人抄起了木棍,便要将她赶出去。

后头叶晴湖一声喝,“大胆!”

他不慌不忙下了车,缓步走来,道:“李氏朝珠,流落在外多年,今日回得商家,谁敢放肆?”

他气度从容,让人不敢不从。那家丁皱眉,向其他人扬了扬手,抱拳道:“阁下又是何人?”

“叶晴湖。”他道。

那几人面色变了又变,这才恭敬了起来。

“原来是叶神医,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请神医恕罪!只是……”为首的家丁缓和了面色,却又多了些为难,“这位姑娘说她是李氏之人,慢说那‘李朝珠’三字本就不在商家族谱上,即便是李家,也是被勾划下去了的……”

阮小幺向柳儿轻点了点头。

柳儿会意,从马车中取出了那雕漆的木匣,将里头荐书拿了出来。脆生生道:“我家小姐即便不唤作‘李朝珠’了,也是商家的血脉子孙。连扬州常添常大人都为我家小姐写了小语。你们信不过小姐的身份,总该信常大人的品性吧!”

她把册子递了过去。

先是叶晴湖,后是常添。这几个家丁向来只在门外把手。何曾见过这等进退两难的境地?

那为首的极有眼色,忙好言令几人在外候着,自个儿一溜烟回了院内,再去通报了。

阮小幺昂首挺胸,立在门口,丝毫不惧其他几人半是恭敬半是狐疑的眼光。叶晴湖也安闲的很,极像个世外高人,出得深山,饶有隐士风范。

递了荐书,果见得有人匆匆来相迎了。

出来的是个杏眼桃腮的苗条妇人。不过二十来岁,正是年华最好,穿着胭脂色撒金缠枝芙蓉蜀绣袄子,下着褶裙,一水儿的赭色。上头几片方胜绣样儿,梳着倭髻,金银簪钗斜斜挑起,华贵富丽。

后头跟着四个丫鬟、两个仆妇,为首的是个方圆脸的婆子,用度在一般下人之上。

余下的——没了。

阮小幺哪里不记得,那女人是个姨娘。只不知是谁家的;那婆子是死老太婆跟前听用的人,与容嬷嬷一个德行。

她一纸荐书就换来了这两个人,真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那姨娘正是商家大爷的妾室——陈姨娘。

她面上堆起了笑,在见着阮小幺时,却又减了一分,面有戚戚。“玲珑——”

阮小幺利索地躲了过去。

陈姨娘扑了个空,面上一僵,攥了帕子就要拭泪,“玲珑,我是你陈姨娘啊!小时还逗过你的。你忘了?天可怜见,我们还都以为你……”

外头行人三三两两,车马粼粼,来往俱是富贵人家,皆向几人投来好奇目光,有的干脆敞了车马的帘子, 指指点点地瞧着。

容嬷嬷——王婆子丢不起这个脸,催促道:“有什么话儿,进去再说!在门口拉拉扯扯是个什么事!”

“哦、对对!”陈姨娘又揩了揩她那不存在的眼泪,笑面迎着几人进了院儿。

商家这屋约莫是到了建康后重修的,格局与沧州连幢的屋院一模一样。华贵高敞,四面常绿乔木掩映,楹楹房屋连着院落,规规整整,中间隔开小道儿,有的通着回廊,四处相连。

王婆带几人到了前厅,板着脸吩咐下人上茶。

阮小幺手一伸,“常大人的荐书还请还给我。”

王婆便垂头不语。陈姨娘似乎又是一愣神,又笑了起来,面上带着安抚,“荐书此时老夫人正瞧着呢。她素来推崇常大人的墨宝,如今爱不释手,说裹上一会才还与玲珑呢!”

她淡淡应了一声。

陈姨娘见她不说话,便又将目光转向了另一边的叶晴湖,看了半晌,眼中不知是惊还是叹。

“这位便是叶神医?”她道:“听闻神医医术精湛无比,果真是百闻不如一见!”

这位更沉默,连声儿也不出,点点头算是应礼。

陈姨娘立即生出了一种被看轻的蔑视感,心中生恼,嘴上却道:“我们家玲珑本已是出家之人呐!叶神医怕是不便与她……”

叶晴湖开口了,“她是我徒弟。”

不止陈姨娘,此回连一边的王婆子都是一惊,不觉又在他面上看了一回。

阮小幺道:“慈航寺去岁大火,我并未来得及剃度,且因住持暗地里做的勾当,官府已抄没了寺里的不义之财,将一干姑子们都发放了原籍,如今我不是出家之人了。”

第二百四十四章 商家算计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陈姨娘点点头。

下人上了茶,柳儿接过了,细白的几指在杯壁上试过了冷热,这才稳稳搁在了桌上。

陈姨娘又道:“想来你一个孤女,千里迢迢从沧州找到商家,也甚是不易。既然如此,还要在家中安心住下,莫要拘束。”

“多谢姨娘。”她道。

此时,王婆子却吩咐后头丫鬟道:“你去收拾两间上好的厢房来,安顿好了,再来回话。”

那丫鬟唯唯应声。

这头,王婆子却道:“家中原先一人一间屋,并无多余的空出来,只得腾上一间厢房与姑娘,望姑娘莫要嫌弃。”

“哪里。”阮小幺微微一笑,“玲珑觉得并无不妥。”

几人草草说过了一回,方才的丫鬟便来回了,道厢房已收拾好。

阮小幺忽道:“一别也经了三四年,不知云姨姨可好?”

陈姨娘意外地沉默了片刻,微微回头看了看王婆子。

王婆子道:“很好,只是云姨娘因以为姑娘身遭不测,日日哭泣,如今消瘦了一些。”

“我云姨姨待我向来好……那外祖母可好?”她又问。

“老夫人身体强健,一向很好。”王婆子道。

阮小幺笑了,“那我待会去拜望拜望她老人家。”

“玲珑姑娘!”王婆子却拦了下来,道:“这两日天冷,老夫人受了些风寒,虽无大碍,却不便见客。姑娘有心,我必会转告,改日拜望不迟。”

柳儿却故作不解,小声道:“姑娘,这位老人家究竟是哪位?奴婢原先以为她是姑娘家中老奴,可她又不称‘奴’。她是……”

阮小幺训道:“我外祖父家声望极大,即便是家中奴才,在外人跟前也是不称‘奴’的,你休要饶舌!”

王婆子一张脸耷拉了下来。吃了个大臊,却又见对方好整以暇瞧了过来,只得忍气吞声,低声道:“老奴一时糊涂。”

“妈妈休要如此,你是外祖母跟前的老人,无需多礼。既然外祖母身体不适,那我改日再去请安,今日便去我云姨姨那处拜望一下吧。”阮小幺也坐够了,不再干坐着说,起了身。向陈姨娘道:“姨娘,我离家时尚小,在外祖母家的时日也不多,不大记得云姨姨住哪处了。不若陈姨娘带我过去?”

陈姨娘忙道:“玲珑,想必你是连日赶路回到家中。今日便安心歇息,带养好了精神,再去看你云姨娘也不迟!”

阮小幺想了半晌,好歹是应了下来。

陈姨娘面上一松,忙让丫鬟带人去厢房歇息。

如此,一场寒酸的认亲会便草草收尾。

一回厢房,柳儿便有些不平。道:“姑娘好歹也是商家的血脉,受尽千辛万苦,好不容易回了家,竟然没个正经主子来接!连去拜望老夫人也不得,这真是……”

阮小幺毫不在意,自个儿点了角落的炭火。被那烟气熏得连呛了好几声,才道:“想必外祖母也并未通知其他人来迎接我。无妨,我人都在此了,只要她不连夜赶我走,如此遮瞒着又有何用?”

她没错看当说起柳慕云时。陈姨娘眼中的闪烁与言辞遮掩,心中慢慢升起了一个不好的预感。

难道云姨娘她……

不会,若真是死了,想必她也不用如此遮掩了。

她定下心,不在多想,只安安稳稳歇了下来。

第二日,柳儿在厢房外左等右等,只等来了一个送饭的丫头,端来了饭菜,二话不说便又退了出去。

“这、这……姑娘,这都是什么事儿啊!好歹都歇一夜了,怎的连个动静也没有!?”她又是不解又是气闷。

阮小幺出了屋,道:“我们出去瞧瞧。”

出了屋,两人刚走至院门口,便被人拦了下。

几个皂色衣衫的家丁团团守在门口,面无表情道:“请姑娘莫要乱走。”

柳儿面色一恼,道:“玲珑姑娘在自家连走动走动都不得么?让开!”

“请姑娘回屋!”几人齐道。

守卫像上了发条一般,任凭对方怎么叫骂,仍纹丝不动守在外头,寸步不让。

阮小幺拉开柳儿,道:“我要见你们主子,随便哪个都行。”

几人对望了一眼,当中一个应了一声,匆匆跑开了。

“走吧,我们回屋等。”阮小幺平静道:“看来的是个什么主子。”

隔壁叶晴湖已然解开了他的一堆垃圾,带着科学严谨的学术精神,埋头钻研。厢房屋门大敞,待她经过时,他头也不抬,传出一句,“被软禁了?”

“嗯。”

叶晴湖刚将那肉疙瘩似的太岁缓缓浸入盆中清水,看了一小会,道:“待会去问问那荐书被藏哪去了,再问问你要被软禁多久。”

“师父你可真爱开玩笑。”

那头“主子”来时,已是半个时辰之后,阮小幺差点又回屋眯了一觉。

柳儿在外头守着,一见那“主子”,几乎跳了起来,指着人鼻子就道:“姑娘叫的是你家主子,你来做甚!”

无他,还是那王婆子。

王婆子一张老脸上的肉不住往下怂,扯开了个笑,道:“今日主子们都去京郊祭祖去了,家中无人,闻听姑娘气闷,特来与姑娘说说话。”

阮小幺慢悠悠出了来,双手拢在袖中,一派安然之景,“你这奴才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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