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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医娇-第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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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谨兄,此处倒是个幽静所在,你我不妨登高一看!”

“那黄家小姐曾在报恩寺住过一段日子,想来如此清雅之处,想必也是呆过……”

“我说老兄,今日咱们是来上香的,你甭总想着那些个死人成不成!”

“刑狱乃至关紧要之事……”

两个低沉悦耳的声音一来一回,转过了路角,一时愣了愣,面前正走下一女子,烟色裘绒大氅,素净雅致,丹凤眼、樱桃口、面颊白皙如玉,可喜正值妙龄,婉转秋波,顾盼生姿,好一段勾人心魂的楚楚神态。

戴靛色缁撮、身穿儒生服袍的男子只愣了一瞬,便规规矩矩向她行了个礼,让到一边,“小娘子请先过。”

阮小幺笑了笑,向二人点点头,低头过了。

另一人着玄色墨竹纹圆襟纹领长衫,身姿挺拔,面如冠玉,鼻翼挺直,双目熠熠有神。阮小幺瞧见,也不禁暗赞一声,真是好相貌。

然而这人却不退不避,直直愣着一双眼瞧她。

阮小幺将过之时,忽听得他蓦然开口道:“敢问姑娘名姓?”

他身边同伴大惊之下,拉住他袍襟,悄声道:“泽谨,你太过了!”

互不相识,乍然问陌生女子姓名,却是件极冒失之事。

阮小幺也有些惊讶,看了他一眼,答道:“奴家李姓。”

名儿却不答了,径直走了开。

待他娴静的身姿走远了,那书生才又拉了他一把,皱眉道:“泽谨,你莫不是瞧那小娘子貌美,起了心思?”

“你胡说些甚!”泽谨负手道:“她长得像极了我一位表妹,也不知……”

想了半晌,自嘲摇了摇头,“罢了,想是我多虑了。”

阮小幺在后山上下遛了个弯才回来,在屋中又抄了大半个时辰的经书,这才等到了柳儿回来。

柳儿兴致挺高,回来时,身后跟了两男两女,皆都粗布衣衫,天寒地冻之中,只穿着草鞋。当中一个女子穿整得干净,梳了个简单的发式,只一根红布带子做饰,缠在髻上,手上捧了一卷新被。

几人束手而立,略带拘谨,一一站立在阮小幺跟前。

“这是你买回来的?”阮小幺问道。

柳儿道:“我与那牙婆讲好了价,她只收了我三人的银钱!”

第二百五十三章 司药局

她一个个打量了去,几人瞧着身子骨都是不错的,男子高挑壮健,年十六七左右;女子也不瘦弱,抱着被的那女子略有些黑,整个儿也矮些。

“你叫什么?”她问那女子。

“奴婢没名儿,旁人只唤奴婢小四。”女子道。

柳儿道:“我问过了,这几个从前的名儿要么是阿猫阿狗、要么是狗蛋驴蛋。姑娘要用,不若给他们起个名儿。”

阮小幺一一点道:“金子、银子、铜钱、珍珠。”

柳儿:“……”

那四人齐齐垂头不语。

“开玩笑,”她摊摊手,随手抄起一卷《妙法莲华经》,翻到其中一页,便一一给了名儿,“砗磲、摩尼、玛瑙、珍珠。”

“听起来怪怪的……”柳儿道。

“你懂什么,我要为外祖母‘祈福’。”阮小幺哼笑。

四个下人欣然领名,磕头拜谢。

多了四个下人,柳儿瞬间成了大总管,指使这个搬花盆、指使那个挪箱奁,不亦乐乎。

阮小幺安安稳稳在报恩寺呆了好几日,似乎压根未想过能不能回去的事。

与此同时,她的信送至了叶晴湖。当日,便有了回信。

当中改动了几位药,大体却是不错。

老夫人跟前的丫鬟青梅收了方子,先去请了林大夫,看过了,这才交由了主子。

“怎样?”老夫人随意瞧了瞧。

青梅垂头道:“林大夫说是个绝妙的方子,他只能望其项背。”

原本不想用那方子的老夫人被说得也有些心动了。

虽自个儿这病是无中生有,但年纪大了,身子总是三两日便有些不爽利,若能吃些药,一并都好了,这倒也是件美事。

一日两贴,买了上好的药来煎服了。结果……

院儿里一番冷冽彻骨,屋里挂着重重绸帘。生了炭盆,熏了暖香,怡人心脾。然而老夫人这两日总有些坐立不安,不知是怎了。

紫玉伺候着烹了新茶。忧心道:“老夫人,您是否有甚心事?”

老夫人只觉心里头不知是有火还是怎的,身上又不住地生痒。最后,皱着眉道:“陪我去院儿里走一走。”

丫鬟便扶着她,慢慢出了屋。

一接触到冷峭清新的空气,奇异般的,身上不适便消减了些许。

她吁了口气,看着院中覆雪的回廊枯枝,站定了一会。

然而不大一会,又觉得身上痒了起来。

此次比在屋中来得更为强烈。让人只想浑身去挠一挠,然而伸了手,却不出要往那处去挠。

她一皱眉,紫玉便看出了些,道:“老夫人。奴婢再陪您走走吧!”

老夫人也只得允了。

说来也怪,她一走动时,便通体舒畅,甚至比从前还好;无奈一停了下,却备受瘙痒煎熬。

几个丫鬟陪着老夫人在外头一直走了一整个院儿,这才停下来。不过一刻,老夫人又要往外走了。

这么不住地在院中逛来逛去。举止怎么瞧着都有些怪异。

老夫人闲不下来,便干脆去大娘子等人之处走动了动,倒让那几个媳妇儿又是惶恐、又是受宠若惊。

好歹折腾了一日,到了夜间,那不适又没了。

老夫人安稳睡了个好觉。

第二日如旧,那浑身痒痒的劲儿还没完了。

她七八分猜出了是叶晴湖那药搞的鬼。便做主停了药,未想到当夜便受了一夜苦楚,第二日整个人都蔫儿了。

写信给叶晴湖,对方只是回,“性燥热。以毒攻毒,可逼病气外窜,几日便好。”

无奈之下,只得按那方子又抓了几副药,继续没完没了的闲逛。

报恩寺这头。

阮小幺下令众人拾掇拾掇,准备归家。

刚出屋门口,一个小沙弥瞧见了,一溜烟儿跑去报了光觉僧人。

光觉拈着念珠,急急匆匆赶了来,阻拦道:“施主业障未消,不可乱跑!”

“已消了,我外祖母的病也已经好了。”阮小幺不甚在意摆摆手,“若是大师不信,可随我归家,去见我外祖母。”

那僧人百般阻拦,见她只是执意要走,无可奈何。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只得跟她走了一趟。

商府门外正有几个门子守着。阮小幺大摇大摆进了去,让砗磲把那准备去报信的门子拉回来,道:“我回自个儿家,你们就不比禀报谁了,都散了吧。”

砗磲身强力壮,一双凶蛮的眼瞪向门子,对方即刻便软了。

阮小幺笑着拍了拍柳儿的肩。

你挑的这几个下人真是太合我意了!

商家无人通报,任由阮小幺从前厅绕过左花厅,从一侧游廊去了芜风苑。

好巧不巧,正远远瞧见老夫人携着几位姑娘,便缓缓走在廊下,谈笑风生。

阮小幺整了整衣襟,上前拜道:“外祖母安好!恭喜外祖母病愈!玲珑业障已消了!”

她这么一窜出来,将所有人都吓了一跳,老夫人瞧得几乎目瞪口呆,指着她,半晌说不出话来。

“外祖母可是有甚话要对玲珑说?”她故作不解。

老夫人一怒之下,骂道:“孽畜!你不是在寺院里呆着么?竟敢私自逃窜!”

“外祖母,玲珑之所以去寺院,是因为业障缠身,冲到了外祖母;如今因着玲珑日夜祈福,业障也消了,您身子也安康了,我自然便回来了!”阮小幺笑道。

老夫人被憋得老脸涨红,恨恨盯着她,却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来。

是啊,她都同众人在外走动了,还怎么把“我病了”这句话说出口?

芜风苑的其他几个姑娘也都呆了。

她们只听说玲珑是自愿入寺替老夫人祈福的,未成想又蹦出来了个“业障”!?

心思剔透的几人已先想到了,便自觉低了头,退到一边,保持沉默。

然而有个不晓事的丫头,却好奇问道:“祖母,业障是何物?”

老夫人扫了她一眼,又是冷又是怒。

“外祖母,想来玲珑回来,未通报您,让您恼了。”阮小幺道:“只是我归家心切,不小心望了通报,还望外母族见谅。那光觉大师如今还在外院等着,他也道我的业障消了!”

老夫人沉默了半晌,面色阴沉。

事到如今,她还能说什么?

一甩手,“既然回来了,便回屋去吧,不必再见高僧了!”

于是阮小幺便屁颠颠回了屋。

老夫人的浑身痒痒之症直过了十来日才好。

十多日后,再见她之时,清瘦了些许,然而面色红润,步伐有力,说话也中气十足。

身边的丫鬟都啧啧称赞。连着商家其他人也对叶晴湖的医术赞不绝口。然只有老夫人知其中之事,实在是有苦说不出。

阮小幺这处,暂时消停了一阵子。

如今再出门时,也没哪个不长眼的奴才撞到枪口上来了。无他,只因身边多了两个体格健壮的下人,一出手,力道甚大,几乎能整个儿将人提溜起来。

阮小幺对此很是纳罕,问砗磲与摩尼道:“你们身子骨如此之好,为何还被牙婆卖了?”

“家中大水,淹了田地,正逢着人牙子来买人,家中只我一个走的动路的,就卖身得些银两,给我老子娘与两个弟弟度日了。”砗磲道。

“我与他一般。”摩尼道。

阮小幺叹了一声,摇摇头。

今日正是出门寻叶晴湖的日子。她带了几人,出了商家,便找了个偏僻处,换了身男子装束,大摇大摆走过街市,连帷帽都不用戴了。

偏巧,见前头发榜处正贴着榜。几人过去一瞧,见上头榜文上大字写着“募医正弟子三十人”,下头密密麻麻的小字,最左盖着几方大印。

来往行人,有的看两眼便过,有的不识字儿,听周围之人念完,也便走了;围聚在一处的只留了一些戴幞头穿长衫的百姓。

“医正是个什么官位?”阮小幺不解。

旁边一年轻人顺口道:“什么官?芝麻官呗。从九品!”

从九品……都小到天边去了。

然阮小幺一听,却来了点兴致,道:“芝麻官也是个官,他招这许多弟子,想必应征之人也不少。”

“嗨……哪有甚‘应征弟子’?若真是招手弟子,哪会如此发榜张贴?这明摆着是招随侍呢!打着弟子的名头,还不用给月钱!”那人不屑道。

她看了一会,又记下了某某街某某桥,有了主意,又带人走了。

退出了人群,她转了个方向,朝东边走了去。

柳儿拉住了她,“姑娘,叶大夫家在南边儿!”

“先不去他那处,咱们去司药局!”她道。

如今她一身男装,长袍过脚,戴了儒巾,藏住了一头长发,远远看去,端的一个唇红齿白、俊俏机灵的小书生。

柳儿拗不过她,只得陪着去了司药局。

当今天子崇神敬佛,喜求仙问道,对医药之事便自然而然冷落了一些。上有所好、下必效之,司药局平日便冷清了许多。几人去时,外头门子正歪在一边打瞌睡,恍然瞧见了阮小幺几人,砸了咂嘴,声音还懵着,朝内叫道:“有人应征——”

说罢,手一指里头,又歪一边去了。

司药局是一幢屋廊连着近十楹屋子的地儿,转过去一间后院,田垅纵横分明,想是为栽种药草而设。

第二百五十四章 司药局女弟子

每一间屋子都是不同之用,有的檐下匾上写着“主药”、有的写着“主刑”、有的写着“主食”,大致估摸,也能猜想出是些什么地方。

有几间屋中人员满满,另有一些里头瞧不见两个人影。

阮小幺东瞧西瞧,直至前头那门子的声儿又昏昏传了来,“东边——主药,别乱窜!”

一眼望去,主药那屋里头似乎空荡荡一片。

进去后……

一老头正躺榻上呼呼大睡,胡子上还沾着一点亮晶晶之色。榻边一张半桌上正有一酒瓶子,侧倒一边,里头早没酒了。

“……”

有这样的领导,难怪守门的都敢光天化日之下睡大觉了。

她敲敲门,“医正大人。”

老头儿继续睡。

“医正大人!”她又叫道。

无人理睬。

柳儿向两个小厮,道:“去把医正大人摇醒。”

砗磲与摩尼二人一左一右,整个儿将医正半个身子都提了起来,声如震雷,“大人!”

那老头吓得一个哆嗦,立马转醒了。

“大人,您这处是要招弟子吗?”阮小幺笑眯眯道。

医正睁着惺忪的眼,挨个打量了一遍,眉开眼笑,“你们都要来做老朽的弟子?好好好……先去画个押!”

前头案上搁着笔墨纸砚。纸上已写了字儿,大体是些愿入为弟子、奉师左右之类,她自觉在上头写了名儿,按下手印。

“大人!”阮小幺道:“弟子已按手印了!”

医正摆摆手,顺了顺胡子,道:“按了手印,便叫我师父!……你们呢?你们也去按个手印儿!”

柳儿道:“我等只服侍主子。”

六个弟子,瞬间缩水成了一个。

唯一的一个弟子还语带歉意道:“大人,我已有了师父,不好再叫您师父了……”

老头气得胡子都快翘起来了。

“你既已有师父。还来拜我作甚!”他便开始赶人了。

“话是如此,但我歆羡司药局威名,哪怕是做个小小随侍,也心甘情愿!”她道。

老头儿一听。面上一愣,又上上下下看了她一眼,半晌道:“你愿做随侍?”

“……是。”只是客气一下而已!

对方胡子一抖,十分傲然,最后勉为其难道:“念在你一片诚心的份上,罢了罢了,我收了你这不记名弟子便是!”

女扮男装的阮小幺于是又多了个不记名的师父——吴医正。

当然,后来知晓了吴大人又被称作“无一正”,又是后话了。

主药部与司药局虽有一字相同,然而却是个最可有可无之处。种药谁不会?后屋这小片地儿既不是深山老林之所、又不是土壤肥沃之地。种出来的药甚至都比不上百年老药铺里收的药材。

故此,司药局中最冷清之地便是主药部。

吴医正发榜三日,才得了阮小幺这么一个“弟子”,却很是乐意,对这个勤奋刻苦的少年人很是“关照”。

“李小子。去帮大人我打壶酒来!”

“李小子,来帮大人我捶捶肩!”

“李小子,去街角买两个肉包子来!”

阮小幺自不会亲自动手,只是身边四个下人早被使唤出去了。

吴医正似乎第一次过上大人瘾,再一次发话道:“李小子,听说城南有一户新来的大夫,唤作叶……叶什么来着。你替大人我去打探打探,看他愿不愿来我这司药局,若是不愿,再看他有没有药童弟子甚的,问问他们,要不要入我这司药局!”

阮小幺点点头。望向柳儿。

柳儿终于忍无可忍,摔了擦木柜的巾子,便道:“城南叶大夫正是我们家公子的师父!大人您还想问什么?”

吴医正有些吃惊,连微眯在一处、拖着无数条鱼尾纹的眼都睁了睁,奇道:“原来是一家人!呵呵、呵呵……不知那大夫从医几年、年方几何、有甚历事?”

“我师父名唤叶晴湖。从医近二十年、这历事……哦,我拜师不久,不大知晓。不若我请师父来,与您说说?”阮小幺慢腾腾道。

“……不用了不用了!我已知晓了、我已知晓了……”吴医正一颗滚圆的脑袋点得如小鸡啄米一般。

她终于得以歇息了片刻。

此后,吴医正瞧她的眼神,就像瞧一尊大佛一般,恨不得将她供起来了。

阮小幺做主药部的挂名弟子,自然不是为了全心全意将吴医正伺候得妥妥帖帖。她的想法很简单,先串串门子。

将这事与叶晴湖说了,本以为他会恼怒,未料到他却不置可否,只道:“你若觉得妥当,自己看着办便是。”

“我知这事做的不大好,但……一来我不愿整日呆在商家;二来官场上我哪里能认得什么人,只得从此入手,兴许还有些路子。”她叹气道。

叶晴湖转而却道:“你又为何要着男装?”

“自然是走动方便!我若是女儿家装扮,怕是未到司药局,就被人轰出来了!”她脱口而出。

他笑了半晌,才道:“果真如此,我娘当年怎能入朝为医官?”

阮小幺呆了一呆,想了良久,恍然大悟。

“百官之中,唯有医官可由女子担当。毕竟后宫之中,还需女医官替后妃宫女诊病。”他又道。

对啊!她怎么没想到?

亏她穿了这么长时日的男装,裹胸带都勒得快喘不过气来了!

得了此点拨,第二日,阮小幺再去司药局时,便大大方方穿了小袄襦裙,头戴帷帽。然而进了门,却发现数双视线都盯在自个儿身上瞧。

看守的门子窃窃私语,“喂,瞧见了没?她竟有咱局子的腰牌!”

“这有甚稀奇,想必是哪位大人新收的外室,找人来了!”

“我看那位大人可真够糊涂,这么明晃晃的让小妾找上门来。这家中还不得让主母闹得不得安生!”

……

阮小幺进了主药部。

外头便炸开了锅,乱哄哄一片。

吴医正正临着一本医书,见了她,忙从椅子上弹跳了起来。也不知他那臃肿的身躯怎么灵便做到的。

“不知姑娘前来找何人?”他一拜到底。

“大人,是我。”阮小幺揭了帷帽,道:“李小子。”

吴医正一颗衰老的心脏差点又被震出了胸腔。

阮小幺纳闷为何她进门便与其他女弟子不同,却见老头儿呆愣了半晌,从压箱底的木牌处翻出了快牌子,道:“快系上!你这是要把大人我的脸丢到老家去了!”

那牌子显然与她的不同,涂的朱漆,上头刻着“司药局女弟子”字样。

她终于恍然大悟。

叶晴湖那家伙分明在耍自个儿玩!他早料到她会出这丑!

阮小幺咬牙切齿。

几日之后,事情终于安定了下来,她也再不用担心吴医正家中娘子会怒气冲冲来“抓奸”了。

司药局中。少了个李小子,又多了个叫“李玲珑”的美貌女弟子。

她每日里去司药局点卯,商家这处也终于有了动静。

最先闹起来的不是老夫人,也不是爱挑拨是非的陈姨娘,而是四姑娘。

四姑娘商岚静。正是二爷的嫡女,过了年才满十一岁,正是闹腾的年纪,平日里被二娘子捧在手心里宠着,偶听着阮小幺可随意出门,便也想带着丫鬟出门,结果正被老夫人瞧了见。

老夫人将二娘子叫了来。狠训了一通。

二娘子只得唯唯认错,回了家中,面色阴沉了半天,叱令乳娘拿了戒尺,直将四姑娘的手心都打肿了。

四姑娘抽泣得都在打嗝了,嚷道:“为何她能出门。我就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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