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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医娇-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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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泽谨点点头,道:“是了,这便是那白虎星。她虽心无害人之意,但生来带煞,好吃好喝供着,旁人尚会有不如意之事;若是有不顺她心之处,血光之灾,在所难免。”

王氏被吓了个透心凉。

那丫头在家中时,出了头三日,她何曾给过她好脸色看?

“真人!那可怎么办?我家小儿如今还在读书,相公又是个不中用的,若是家垮了,真真是要我们一家妻离子散啊!”她慌道。

商泽谨皱着眉头,似极难判立,最后闭眼喃喃念叨了几句,好半晌,才又道:“我方才算过你家命数。虽命轨出脱,但过后仍有一吉星高悬,可得贵人相助。若能把握住了,便是生路;否则,便……”

他摇摇头,王氏赶紧问道:“不知那吉星又是?”

“乃是你从前的冤孽结果。只那吉星生来福泽绵厚,自能化解了冤孽,只看你是否有悔过之心。”他道。

王氏如当头棒喝,瘫倒在椅中,半晌两眼发愣,说不出话来。

翠儿急得直掐她人中,叫道:“娘子、娘子!你怎么了!?”

商泽谨又看了她一眼,不再开口,也不管人是瘫是傻,径自起身要带着阮小幺离去。

那王氏晕过了半晌,忽见着人远去,忙弹跳起来,死死拽住了他宽大的道袍,求道:“真人!可否说明白些个!?小妇人罪孽深重。如此可真能逃脱一灾?”

“能否逃脱,只看你心中所决。贫道只能告诉施主,那吉星三日之内,必会临门。你若仍执意推却。那便是天王老子也难救了。”他回头,说了这么一句,便飘然离去。

翠儿喜儿扶着王氏,将人带坐了下来。只见她面色怔忪、惊慌、懊恨,最后呜呜竟哭嚎了起来。

自从得知那徐中有无故被害死,她便如热锅上的蚂蚁,坐立不安,整日里也吃睡不好,生怕应了她心中所想,有人要再来灭她的口。

出事之后。前两年她整日里胆颤心惊,不知何时就会命丧黄泉;然过了两年平静日子,听闻衮州那头也没了动静,终于放下心来,越来越安定。又迁回了老家。如今已过了四年,人都化成一堆白骨了,竟不知怎的,又出了乱子。

早知道便躲得远远的,不来这溧阳了!李家在衮州,离得远;但商家可还在京城,离此地不过百里!

她越想越怕。干脆甩开了下人,独自躲回房,不敢再出来。

然而该来的总是会来。仅仅过了一日,喜儿便来传道:“娘子,外头来了一位姑娘,说是您的旧相识。想来见您。”

屋里头只王氏一人,翠儿连着其他两个丫鬟早被赶了出去。

她独自一人,听着这声音,面色便白了。

“不见!”她狠狠道。

喜儿似乎有些为难,半晌。才说出了一句话,“那姑娘让奴婢带四句话给您。”

“天理昭昭,报应不爽。以德报怨……何以报德。”

王氏配胖的身子微微抖了起来,面露惊惧,挣扎了许久,一咬牙,道:“让她进来!”

阮小幺便这么理所当然被放了进来。

仅仅一夜过去,王氏似乎憔悴了许多,压根没有梳洗的心思,顶着一对肿得通红的金鱼眼,神情木愣。

丫鬟们都被吓了一跳,忙来上前扶她。

王氏一挥手,将众人都挥退,目光复杂,呆呆盯着阮小幺。

她面色惊惶懊悔,阮小幺甚至都觉着她要跪下了。

“你是来索命的?”半晌,王氏哑着声儿开口。

阮小幺着了一件水红的桃心袄群,梳回了女子发髻,面容粉嫩精致,活像画里走下来的豆蔻少女,然而这副面貌,便如同生前的商婉华,带着温温软软的笑意,最后看王氏的那一瞥中,含着无尽的怨恨与不可置信。

阮小幺道:“我是来救你的。”

“你知徐三为何会死?”她又道:“那人她心中有鬼,当时放了我一命,便一直怕我长大后会为我娘报仇。如今我回了商家,她便先下手为强,将知情的人都除了,让这秘密再永不见天日。徐三死了,下一个会是谁?”

王氏颤抖了起来,拉住一旁的翠儿,自个儿却不住地往后退,嘶声叫道:“你莫要害我——”

“我不是害你,是在救你。究竟要害你的人是谁,难道你不知道?”她步步紧逼。

几人只在前院中说话,动静闹得后头都听着了。那赵秀才也慌慌张张跑了过来,不知出了何事,只让人将王氏带进屋去,正待向阮小幺作揖,却被王氏一把推开。

“你当真能救我?你一个孤女,肩不能挑手不能提,拿什么救我!?”她扑了过去,“你为何要回来!?你若不回来,我家中如今还好好的!”

“你这话说得好没道理。”阮小幺闪到一边,慢慢道:“我娘被人害死了,我九死一生,侥幸逃了出来,我早已不求认祖归宗,只盼有个安身之地。兔子急了也会咬人,何况我一个大活人!我自个儿逃出生天不难,只看着你是我娘乳母、良心还未完全泯灭的份上,想拉你一把。你若不愿,我走了便是。”

赵秀才听得一头雾水,只觉有事不好,急着问王氏,“她这话何意!?”

王氏呆在一边,好歹有丫鬟扶着,否则整个人都要瘫了下去。

“娘子,不若……请这位姑娘进屋谈吧……”喜儿在一旁吞吞吐吐。

她这才反应过来,点点头,逃也似地进了屋。

赵秀才也是个晓事的,先让丫鬟们都在外头守着,自个儿也想来谈一谈究竟是怎一回事,却被王氏冷眼一瞪,自觉溜了出去。

屋中便只剩下了两个人。

阮小幺道:“事已至此,你再抱怨也无用。不如将你知道的都说出来,我自去应付,定然保全你性命。”

“我……”

“别急着否认,我如今来了你们家门,自是早已知晓中情。为何你不干脆与我一道,将那害人性命之物除了,那时你不仅可堂堂正正地活在日头底下,更能因此受得一份封赏。”阮小幺道。

王氏前一日本没个主意,然到底想了一整夜,似乎除了这个法子,她也没了别的路子。

她还不想死,如今家业兴旺、夫顺子孝,还有这许多可使唤的下人,她还想长寿安康活到寿终正寝。

当年一心想着求富贵,哪料到这富贵是个杀人不见血的刀子。如今她是如愿了,却不知还有没有命来享用这套富贵!

再抬头看向阮小幺时,除了愤恨,却又多了一丝期冀。

阮小幺笑了笑,她知道这番话让这妇人是听得动心了。

“你莫要觉得我年纪小、势单力薄,便无法与那人相抗。需知原本我娘在李家不也是个嫡妻么?那时可有人觉着她会被人诬陷至死?”她趁热打铁,“况且,如今等在你面前的,只有两条路:一条是向我坦白;一条是死。”

王氏长长哀叹了一声。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我说了,你可真能保全我一家性命?”她颓然道。

“你能否保全性命,要看你说得如何了。”

四年前发生的事,说来匆促,实则再长能长得过半辈子。

王氏是商婉华的乳母,从小到大,一切喜怒哀乐,都被她看在眼里。

华娘在商家并不受宠,老夫人平日里对她不算顶喜欢,只一应用度不短了便是。而比她小一岁的商宛容却如老夫人的掌中宝一般,吃的、用的都是顶好的物事。未出阁前,便在闺中风头无两。

姐妹俩之间的关系便不怎么和洽,向来是容娘喜欢在姐姐跟前摆小姐架子,耀武扬威。

华娘知母亲不喜她,一日日在家中越来越内敛,安安分分做个淑良的长姐,两下倒也相安无事。

只是出了个荀简。

荀简之父是个举人,在沧州买了栋门宅,正在商家隔壁。平日里日子过的只算殷实,与大户人家还差得远。

两家儿女孩提时,还在一处玩耍;总角之后,便顾着男女大妨,不再见面。然华娘那院子偏一些,正挨着隔壁的院墙。荀简顺着树翻上墙头,便也能见着她。

一日日过去,一年年长大,也成了个说不得的青梅竹马。

华娘为人瞧着娴静,内里实则是个极争强好胜的性子。到了要寻亲事的年纪,荀家倒也曾有媒人来说过亲,老夫人自是无不应允,却被华娘自个儿回了。

纵然荀简风度翩翩、君子气量,纵然他才高八斗、满腹经纶,荀家却只是个小门小户,她不愿。

王氏说到此处,后头之事也是不清不楚,便一笔带过,只道是不知怎的,衮州李家之子李季看上了商婉华,着媒婆来求亲了。

李家声名在外,还是朝廷贵戚,正值荣宠无双,能看上一个经商门户的女儿,那就是天上掉馅饼儿。

第二百六十六章 定亲

老夫人又是欣喜又是烦忧。欣喜的是商家能与李家攀亲,那简直是在家门外贴了一层金;但那李公子看上的怎么就是商婉华,而不是她的心头肉商宛容呢?

一番折腾、一番游说,原本老夫人想将商婉华换掉,换成自个儿的宝贝女儿与李公子定亲,却得来那头的一个答复——那就两个女儿一同嫁过来吧。

商家里里外外炸开了锅,但即便如此,对一个商贾之家来说,还是赚了。

于是便有了十几年前的那一幕,两顶八人抬花轿一前一后从李家大门槛入了门。

初时,李季的确更宠爱商婉华一些,只因她性子柔弱、平日里也不闹腾,因此过门一年,便有了身孕。

王氏叹了口气,又瞧了一眼阮小幺,“若当时姑娘是个男儿,想必后来也无那许多事了。”

她只道生下了玲珑后,李季心中有所不满,便又将十分的宠爱转向了商宛容。

商宛容在李家的地位越来越高,而商婉华的地位却日渐走低,但时至那时,一湖池水仍是波澜未起,直至那人到来。

李季的庶子已长到了五岁,开始延师教习,请来了一人——荀简。

那时的荀简,已是名满天下的饱学之士,虽身无功名,但真所谓“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自此便在李家做了个西席。

幼时青梅竹马,而今檀郎陌路。荀简虽是心有愤懑,商婉华却不然。

她早忘了少年时心中涌动的情愫,如今的她,一心只想着怎样夺回夫婿的宠爱,再为李家添丁,稳固自己的地位。

说到此处,王氏终于停了下来。

“怎么了?”阮小幺问道。

接下来的事是她猪油蒙了心,说起来自己都臊得慌。

李季曾送过一个镶宝石蝶面儿金簪给商婉华。她平日里甚是喜爱,只有一日竟不小心丢了,在院儿里找了半天,也没找回来。

她虽恼火。但过不上几日,便也忘了。

然而事发却只在一念之间。李家有个丫鬟与小仆私相授受,被上头人发现,揪到了李季跟前,任凭发落。

那丫鬟年岁不大,气性不小,听闻自己要被发卖了,恁地不管不顾了,嚷嚷道:“当家的主母都能偷人,奴婢如今还未出阁。为何不能!”

李季当时面色就变了。

事情一查到底,结果查到了商婉华的头上。

商婉华与西席荀先生暗中私通,早已往来了数封书信,还行了苟且之事,有金簪为证。

李季大怒。当下便想杀了这对狗男女,幸得商宛容求情,这才留了他们一条性命,各自赶出家门。

商婉华被休,带着年仅八岁的幼女回了商家;荀简被乱棒赶走,自此声明狼藉,无颜见家中老父。落魄异乡,后听闻自尽而死。

一场昔日姻缘,落得个如今惨淡结束,本该珠联璧合的一对佳人,却因一个嫌贫爱富、一个痴心不改而终得了劳燕飞分、双赴黄泉。

王氏说完了,也从头至尾将烂在心底的事都翻了出来。捂心嚎哭。

“如此说来,那金簪是被你偷偷拿了去?”阮小幺问道。

她一听,愣了住,又是悔又是羞,“你怎知晓?”

“你是她的乳母。若要做什么,自然方便的很。”阮小幺道:“我还有一些事不大明了。你拿了金簪,又给了谁?那徐三在这场闹剧里又是个什么玩意儿?我那姨母又为何会向李季求情?”

王氏道:“金簪……自然是给了容夫人。她先前只说,老爷都不爱华夫人了,她再留着那金簪也是徒劳,自个儿又看着碍眼,便让我把金簪偷出来给她。当时我虽隐隐觉着不对劲,但又说不上哪里不妥,容夫人又是主母,我哪敢说一个不字?便将金簪偷了出来,给过她便了事了……

徐三原本也说不上话的,他只是外院的一个看护,然而那日在老爷跟前,不知为何,他突然说,在花园中,曾见过华娘与那荀简苟且,当时心中害怕,也不敢说,事发了,这才敢说出口。

那容夫人……是我连夜叫人向商老太爷报了信,他素来疼长女,想是他与容夫人说了什么吧……”

阮小幺一一听完,轻叹出声。这王氏瞧着像个母老虎,张牙舞爪,实则也只是个爱贪小便宜、趋利避害之人,好歹还有些良心。

她皱眉道:“你都说我娘原本与荀简有些私情,难保他们……”

“怎会!?华娘从小是我带大的,一举一动我都看得清清楚楚,她为人聪明,嫁进李家,又一门心思向着老爷,怎会做出如此勾当!?”王氏大叹道:“可恨那商二小姐,对着自个儿的亲生姐姐都能下如此毒手,当真是心思狠辣!”

阮小幺不禁出声嘲笑。

说得好像她是个丰满的白莲花一样。

“好了,我知晓了,”她道:“那金簪呢?后来那簪子又去哪儿了?”

王氏摇摇头,“我似乎见是荀简拿走了,没大注意。”

阮小幺又问了一些事,这才起身与她告辞。

王氏眼巴巴望着她,仿佛她是尊救人为难的菩萨一般,“你能救我?你确能救我的吧!?”

“你这几日少出家门,到时我自会派人来接你。”阮小幺道。

她走时,仍能听见后头如斗败的公鸡一般垂头丧气的声音,“真人都说了你是贵人、贵人……你一定能救我的……都是那白虎星!”

刚一回客栈,隔壁的商泽谨便开了门,问道:“如何了?”

她关了门,将事情一五一十说了。

“你见过荀简么?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她问道。

他道:“小时见过一面,记不大清,只觉是个光明磊落之人,并不会做出如此伤风败俗之事。”

如今荀简已死,荀父早已搬离了沧州,如今是生是死也无从寻起。如此看来,似乎活着的关键人物只剩了那王氏。

商泽谨当下便修书送至京城,让人在暗中看紧王氏,一面护着她的周全,也防止她再次逃跑。

差不多查清了原委,两人也不在溧阳多待,宿了一夜,第二日便起身赶了回去。

商老爷吃了半个月的药,平心静养,面色好看了些,也能在下人的搀扶下,下地走动了,合家上下无不欢天喜地,拜佛的拜佛、还愿的还愿。老夫人当下备了一份礼,送至叶晴湖那处,以表谢恩。

阮小幺又一次惊喜地发现,她在商家的日子似乎又宽裕了不少。

商老爷精神气儿一日好过一日,时不时会叫她去说说话,问一问近况。于是商家的舅舅舅娘们见着她时,也会招呼一声了。

只是老夫人回回见着她,仍是只当没看见,撇了眼,该谈谈该笑笑去了。

商老爷对此也是心知肚明,每回说起,面上总会透出一丝复杂之色,似乎犹豫挣扎了许久,还是只拿话揭了过去。

阮小幺都郁闷了,她早就知晓了,不就是非亲生么!有什么难以启齿的,难不成她的身份很低贱?

开玩笑,一亮身份,北燕那些个头头们可都要抢着要的!

安安稳稳舒舒心心的日子没过多久,李家那处来信了。

信里头说,玲珑既然全身回来了,福大命大,安心住下便是,老爷也不忌讳此事了。只是玲珑如今过了年便十四了,总要开始寻一门亲事,否则也要被人笑话的。

老夫人看过,大喜,便找来了两个媳妇儿,商及了此事。

当阮小幺知晓此事时,寻亲事宜都已经进展到一半了。

当年李家出了这等丑事,闹得纷纷扬扬,朝廷上下哪个不知?如今阮小幺回了商家,自然也是瞒不住的,商家要接亲,人家一打探,原本七八分心思立马烟消云散。

谁要娶一个娘亲如此品行不端的姑娘进门?这不是自个儿打自个儿的脸么?

门当户对的不想娶,自然也是有想娶的。

这几日来商家攀亲的媒人也是不少,一看名帖,都是些下头店铺的掌事家、常年奔走的商贩、落魄的书香寒门之类。

此事大娘子管当,看着一摞摞刺红的名帖,只皱眉摇头。然而到底只得挑了几个稍微中看点的,给了老爷与夫人。

商老爷看了,不喜不怒,神色莫名;老夫人心内窃喜,口中也只道:“再等等,若是还有好的,结了亲不迟。”

众人也都心知肚明,那选上来的名帖里已是“够好”了的。

一个年近三十、殁了妻室的举人;一个正值青春、时病时弱的少年郎;还有几个身子挺好,只是家业甚贫的人家。

众人嘴上应着“好、好”,心里头还不知怎么嘀咕。

连媒人见了玲珑的名帖,眼里都掩饰不住的鄙夷,其他如京城的名门大户,她们是想都不敢想了。

此时的阮小幺也很是郁闷。

她能防的了狼、防的了虎,防不住人家要把她嫁出去!

柳儿在外头探听到了一些闲言碎语,急匆匆回来报知她,“那些来求亲的人家,没一个好的,不是贫就是病!姑娘你若嫁了过去,往后还不知怎样呢!这可如何是好啊……”

“顶多去找找师父,要一帖药,喝下去便弱不禁风便是了!”阮小幺此时也只想得出下下策。

第二百六十七章 定国公府

定亲一事,老夫人虽想速战速决,老爷那处却迟迟不见首肯。每日里老爷子只是睡半日、静养半日,偶尔说说话,也都是老夫人尽不愿听着的。

什么“玲珑好不容易回了家,让她在家中多待几日”……

什么“纵便华娘多有不是,玲珑无辜,自当选一门好亲事”……

什么“前来求亲的人无不是蝇营狗苟、逢迎拍马之辈,都非良配”……

老夫人顿时便怒了,第一回与他抱怨,道:“你也知玲珑如今的处境,门当户对你就甭指望了!门槛低一分两分的也是不愿要的,你莫不是想让玲珑孤老一辈子!?”

商老爷重重叹气,没答话。

此事柳慕云当真放在心上,在家中奔走了好几日,阮小幺那处也去过不止一趟。

然而每回去见时,那丫头总是躺在榻上,盯着帐顶发呆。

她急时,又生出了一点气,一指便扣在阮小幺脑门儿上,“如今家中为了你定亲一事,忙乱成了一团,你倒好,吃吃睡睡安闲的很!”

“云姨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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