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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医娇-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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刹那间,一屋子话头都卡了住,几人尴尬看她平平静静进来,面面相觑,都生了些心虚。

“你、你何时回来的?我们都没听到。”韩三娘讪讪道。

“早便回了,”阮小幺放下手中东西。看了一眼李初九:“哦,你说‘那李玲珑是个什么来头’时,我便回来了。”

李初九面上一阵红、一阵青,半晌,忍不住道:“你偷听我们说话!?这可不是正人君子的行径!”

“怪了。我在自个儿屋门口站一会,你们自个儿要说,反倒怪我听着了!”她又加了一句,“我也不是正人君子,我是女子。”

“你!……”李初九眉眼一瞪,恼羞成怒,挽了袖子就想去抓阮小幺。

她躲到一边。淡下了面上笑意,道:“我是什么来头,不劳烦你操心。你只需知道,我是你们的同伴就行了。如今我们屋缺了一人,凡是赛会之类,先便落了人一截。若是我们四个还不齐心,怕明年今日,静院里便再没了我们立足之地!”

几人都沉默了下来。

她们自然知道这个理儿。连恼火的李初九都消停了,轻哼了一声,背过了身。

阮小幺毫不在意。回了榻,迎上另两人的目光,笑了笑。

“还有,下回你们说话时,声音需小些,这屋子老旧,可不怎么隔音。”她道:“此次是说我便罢了,徒让别人看看笑话就是;若是你们闲言碎语说到了别人头上,又恰被人听着了,可就没这么好收场了。”

也不知是否她这一番话起了作用,总之,不仅几人不大说三道四,连着几日也言语不多了。

说两日,便是两日。

便到了御药院奉御来探查的日子。

静院弟子都在和蕙园中修习课业,每人身边都布着小案,案上笔墨纸砚俱全,另有一堆新发的药材。旁边还搁着药盅、煎药锅与小灶,皆是为了煎药所设。

奉御是个年近三十的女子,挽了个妇人发髻,宽额长耳,面色红润,一看便是个有福气的相貌,体态中自透出一股富足安闲之感。她缓步进院,身边跟着相陪的慧心,另有几个御药院衣饰的女子,后头跟了一些仆从。

几人边走边看,时时谈论几句,走过了大半个园子。

阮小幺正将药材的枯败腐坏之处一一择去,留下尚不错的部分,有的研磨、有的切段,一样样好整以暇放到药贴儿上,提笔一一记下,有条不紊。

不大一会,慧心便领着人转到了她身边。

阮小幺便开始动手修改每样药材的分量。

奉御四下看着,转身便瞧见了提笔勾勾画画的阮小幺,凝了凝神,扫了一眼她的药方,点点头,随后却又微微皱了皱眉。

慧心此时道:“奉御,这便是我静院中的头名,李玲珑,这弟子挺是细心。”

阮小幺手中的纸张便被那奉御抽了走。

“虚热心火,至头面生疮,燥热喜凉。”奉御慢慢念出纸上题目,又看了她的药方,问道:“菊花、桑叶这些乃是滋阴生气之物,对症下药,很是不错。但为何要将菊花的五钱改为一两?其他各药你也多出了几分,小小年纪,便如此敢下猛药,不怕吃坏了病人?”

慧心在一旁瞄了一眼,心道不好,这奉御平日里最是个谨慎细致之人,向来厌恶大胆用药,看了此方,不恼才怪。

李玲珑啊李玲珑,即便你想引起她注意,也不该用上这法子!

一瞬间,慧心忽觉自己似乎看走了眼,怎么就用了这个蠢货!

然而阮小幺却不慌不忙,先向奉御行了个礼,声音清亮,“非是弟子鲁莽轻率,原先的用量是按寻常药物来的。但此时境况不同,弟子手头这些材料,药效都只寻常的七八分,因此用量也需应时增加,否则,达不到预期效果。”

“哦?”奉御一听,紧皱的眉头舒展了些,拈起了一块地根,细细看了两眼,微微抿了抿唇,又放到鼻下闻了闻。

顿时,面色变了一些。

她又对着案上其他药材一一看了过去,原松开的眉梢又拧了起来,似乎不甚满意,顺着一案向下,又看到了另一名弟子案上的药材。

最后,那奉御一声恼道:“这些个药材是怎么回事!慧心,前两日不是刚发了新药材么,为何你只拿这些个陈年之物来充数!”

“回奉御,这些药材正是今年刚发的!”慧心心中如开了天窗,刹那间明了,低头便道:“弟子原本也好奇着为何刚进之药物瞧着竟似是陈年的,但……”

“速速说来!”

“是。只是分发药材的药工道,这些正是今年才收上来的药材,如果弟子不信,尽可去找御药院对质。因此弟子想,兴许是今年药材都是如此……”慧心吞吞吐吐道。

“胡闹!”奉御喝了一声。

身边众人尽数低了脑袋听训。

奉御道:“把掌事的药工叫来!”

她正是御药院的一等女官,收上药材时自己看得清清楚楚,坏败之物也不过十之一,尚在情理之中,然这静院竟然全是次品,白白坏了御药院的名声!

药工很快便战战兢兢被叫了来,行过礼,只在下首听命。

“收上药材时,分明都是上品,为何到了静院,却都成了下下品!?”奉御恼怒道:“你竟与查管勾说今年药材尽是如此?”

那药工眼见大事不妙,慌着便下了跪,磕头道:“小人不知、小人不知啊……年年收上的药物,先是由院官史大人看过,再交到小人手里,小人只将药材发到静院,真不知此事啊……”

说到此处,奉御也便知晓了。

此时,旁边一个御药院的掌事悄声与她说了几句。

奉御长舒了一口气,点点头,丢给慧心一句话,“你留下看管。”

说罢,便领着众弟子出了去。

阮小幺恭恭敬敬垂手在一边站着,见人走远,终于抬起头来,正对上慧心微微上扬的嘴角,她似乎心情好得很。

她略一点头,继续做自己的事去了。

奉御出去后,便没再回来,此事犹如平寂的湖面被投下了一颗小石子,泛起圈圈涟漪,后又恢复了平静。

只是后来听说,负责发放药材的药工掌事被换了人,院官史被奉御斥责,并扣了几月的俸禄;再便是静院中又重新发放了一批药材,俱是上品,且听人说,比去年发的多了一倍。

总之,今年静院的药材是充足了。

阮小幺似乎也没捞得什么好处。

她还是平静地过自个儿的日子,与同屋的李初九形同陌路,只面子上过得去而已。

一日晌午,瘦瘦小小的颜阿福却突然找上了门。

苏瑶儿几人都在午休,只阮小幺一人还在回顾从前的笔记,开了门,却见那小丫头眼眶哭得红肿,鼻尖也通红一片,似乎受了极大惊吓,结结巴巴道:“抱、抱、抱歉……你的书……可否借几张纸笔,给、给我?”

第二百七十四章 有人请

她说着说着,又哭地上气不接下气了。

她手中正攥着一些个书页残篇,依稀能见上头模糊不清的墨迹。

阮小幺探头向外看去,正见遥遥对面的下人屋中,那窗儿都大敞着,里头挤着几个脑袋,似乎正在朝她这处看来,视线刚一对上,又纷然散去,好似什么都没发生一般。

她瞬间便明白了怎么一回事。

颜阿福哭道:“你的书……书不小心弄破了……”

“那些人撕的?”阮小幺问道。

她点点头,又摇了摇头。

阮小幺终于恼了。她拿到书还没多久,叶晴湖的注释也没看几页,就这么被那群家伙撕了!

“你跟我来!”她咬牙切齿,拉着颜阿福便往外走。

颜阿福却拖住了她,道:“我、我给你写下来……你别气!他们人多……”

“人多又怎样!一群奴才,再多也是奴才!”她一头火,突然“咦”了一声,回头怪道:“什么叫你给我写下来?”

“能否借我些纸笔,我记得……我再做一本给你。”颜阿福憋着嘴抽泣道。

阮小幺:“……”

她又问了一遍,“我不太听得懂。”

颜阿福嘴笨,说来说去都是那句话。于是阮小幺妥协了,翻出了几张纸来,连着砚台毛笔都交了过去。

颜阿福犹犹豫豫看着那几张纸,“不够……”

阮小幺又拿了几张给她。

颜阿福走了。

连着几日,静院弟子一回来,便能瞧见院中一颗粗壮的香椿树下,小小的颜阿福半跪在平石上,以土为桌,一笔一划细细写着什么。一有人靠近,她便护崽似的护着那几张纸,一眼都不许别人看。

所有人都知道了。静院出了个怪怪的小杂役,据说脑子还不怎么好使。

然而当颜阿福再一次找到阮小幺,把写好的东西交给她时,阮小幺整个人都凌乱了。

一小沓白纸黑字。字体歪歪扭扭,但已经是极尽全力的工整清晰,一行行从头写到了尾。

颜阿福道:“纸不够……”

阮小幺张了张嘴,又闭上嘴,最后开口道:“你默写出来的?”

她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微微点了点头。

《实录病经》有多厚呢?

差不多一个指节长度。阮小幺花了近两个月的时间把全文抄了一遍,读过两遍,只差不多掌握了一些要领。

对了,还不算叶晴湖写的那些个密密麻麻地注释。

颜阿福一字不漏默下来了。

阮小幺要疯了。她突然觉得自己的前途一片渺茫,连一个过目不忘的丫头都只是杂役。她……

她道:“往后你来我屋里写吧,别在院子里了,万一下雨,又要淋湿了。”

颜阿福愣了半晌,犹豫许久。终于点了点头。

虽然屋中几人有些微妙的不满,然而阮小幺自占了一片地儿,又是小掌事,她们也不好说什么,只得每日里看着颜阿福面容忐忑、小心翼翼地进屋抄抄写写,写完自觉走人了。

她很快便都默出来了,把厚厚一沓纸张都给了阮小幺。纸面儿上正文、注释都写得一清二楚,一字不落。

阮小幺道:“你……你真的只是个与爷爷相依为命的小老百姓?”

颜阿福沉默不语,面色黯然,点了点头。

阮小幺重重拍了拍她的肩,语重心长道:“你是个人才。”

她并不知此话何意,只还对书本被撕一事怀着满心愧疚。见阮小幺并不放在心上,一颗心终于也定了定,露出了个笑容。

阮小幺当日便去找了慧心,让她帮忙将颜阿福调个地方——经论阁。

太医院自有书阁,便是经论阁。里头有整个大宣最齐全的医书,连着其他书籍也多得是,只是就像图书馆管理员一般,里头油水实在太少,书籍保管之类也容不得一毫马虎,因此并不是个为人争抢的地儿。

然而阮小幺觉得,这对于颜阿福来说,是个再好不过的地方了。

慧心因着刚被上级嘉奖,对阮小幺的这一请求自然轻松点头应允。

颜阿福便换上了经论阁杂役的粗布衣衫,不再整日于静院中洒扫了。她走时,仍去找了阮小幺,极是恭敬地对她行了个礼。

“我知道……是你帮我说情的!多谢李姑娘,阿福无以为报……”她说着说着,眼眶又红了。

阮小幺忽然觉得,这丫头与从前那个慧书简直有一拼,不知道谁的泪腺更发达些。

她摆摆手,“去吧,不用报了,别浪费了你的天赋。”

颜阿福出了院子,还回头来与她挥了挥手。

阮小幺笑得很是舒畅。

太医院的日子过得飞快,第一次旬日假便到了。

静院其他女弟子都满怀欣喜,纷纷收拾衣物准备回家,只阮小幺一人仍在游荡,不紧不慢收拾来收拾去。

李初九打了包袱,斜瞅了她一眼,道:“怎么,还真被我说中了,你是个不受宠的庶女?”

“是啊,不受宠。”她懒懒道。

李初九撇撇嘴,甚感无趣,自作自的事去了。

阮小幺收拾好东西,与院外守卫换了腰牌,慢吞吞逛着去找叶晴湖了。

然而刚出了太医院大门,没走几步,却有个清秀少女找了过来,丫鬟打扮,穿了件淡绿色兰花挑蝶衣衫,恭敬向她问道:“姑娘可是名叫玲珑?”

“你是……?”阮小幺打量了她一眼。

那丫头笑道:“我家主子请您过去一叙。”

她招手叫来了候着的轿夫,压了轿子,请人进去。

那小轿也是淡绿色儿,用料上好,外头瞧着清雅别致,里头四壁俱是厚绒铺就,舒适无比,似是哪个大户人家的小姐所用。

阮小幺立着不动,道:“你家主人不知是谁?”

丫鬟道:“我家主人别号绫姬。”

“做什么的?为何请我过去?”

“主人说。姑娘去后便知晓。”丫鬟道。

阮小幺拔脚就走。

这种光天化日之下高级拐卖人口之事,那还是违法行为。

丫鬟急了,连忙上前拦住,道:“我家主人说。可为姑娘达成您如今最期盼之事,请姑娘务必前去一叙。否则,定会遗憾终生!”

阮小幺又细细打量了她一眼……又一眼。

那丫鬟被看得有些不自在,只道:“姑娘瞧什么?”

“瞧你怎么不去做神棍,”她道:“你知我如今最期盼何事?”

“我自然不知,但我家主人知晓。”丫鬟道。

这哑谜打的,她都绕不下去了。

“告诉你家主人,我只在叶晴湖叶神医家呆着,他若是想好了告诉我他姓甚名谁、有何目的,我便会考虑究竟去或是不去。”阮小幺说罢。不理会对方的无奈为难,绕道便走了。

叶晴湖正在家中,竟然闲来无事,出了自家巷口,在外头闲逛。

阮小幺走了大半个时辰的路。远远便望见了那个修长挺拔的身影,清雅俊秀,面色平淡。她心情大好,大老远便挥手叫道:“师父!”

他看过去,似乎笑了笑。

“你在等我啊,师父?”她笑嘻嘻问道。

“四伯出门买肉饼了,我怕他年老体弱。出门看看。”叶晴湖道。

“……”

在他心中,她还比不上一块肉饼。

然而进了巷子,便瞧见四伯弓着背,容光焕发,颤颤巍巍道:“阮姑娘来啦!”

叶晴湖神态自若,进了门去。

阮小幺:撒谎也要找个靠谱点的理由好不好!

他说的其实没错。四伯的确出门买了肉饼,如今正喷香落在碗里,等着人前来享用了。

她心下又是好笑,又是感慨。她这师父如今是越来越有人情味了。

日午并不用饭,阮小幺只捡了几块饼饱腹。与他闲聊着太医院的近闻。直至晌午,四伯忽过来道:“外头有个丫头,说是要来找个‘李姑娘’,我已告诉她走错了门,她还在外头候着。少爷啊……”

叶晴湖看了看阮小幺。

她应了一声,与他一道去看新鲜时间了。

外头确有一个女子带着轿夫候着,只是换了个人,不再是太医院外的那个,仍是着淡绿兰花挑蝶衫子,微笑道:“李姑娘果然在此处。”

阮小幺洗耳恭听。

那丫鬟道:“我家主子唤绫姬,此次相邀,是想为姑娘在家中正名,不再受人欺辱。同是家中之人,姑娘如此,我家主子也看得实在揪心。”

“李家之人?”叶晴湖先道。

那丫鬟显然心理素质比前一个好许多,只微笑着,不置可否。

阮小幺道:“我在商家已然正了名,且境况不错。不知你家主子要怎么给我在另一家‘正名’?”

“主子说,她可助你一臂之力。”她道。

阮小幺与叶晴湖对望了一眼。

那丫鬟极有眼色,见状便道:“主子还说,叶大夫名满天下,又是姑娘的恩师,若您闲来无事,不妨也可同去。”

这话显然很对叶晴湖的心意,他毫不犹豫便点了点头。

丫鬟拍了拍手,巷外又进来了一顶轿子,比前头这个宽敞些许。

阮小幺摊摊手,“师父,她如此有诚意,我们便去看看吧。”

叶晴湖应了一声,已先去了顶大轿之中。

两人上轿之后,轿夫起身,带着那丫鬟出巷而去了。

阮小幺在里头挑开帘子,瞧着几人一路前行,并不过热闹街市,只沿着一旁屋宅的青石路面不急不缓走着,最后屋舍渐稀,却是出了一道城门,到了京郊。

第二百七十五章 合作

阮小幺在里头挑开帘子,瞧着几人一路前行,并不过热闹街市,只沿着一旁屋宅的青石路面不急不缓走着,最后屋舍渐稀,却是出了一道城门,到了京郊。

走了一个多时辰,这才感觉轿子落了,那丫鬟在外头道:“到了,请二位下轿。”

出了去才发现前头是一处寺院,正值初一朔日,香客芸芸,三三两两过往行人执着香牌等相互来去。那丫鬟微低了头,领着两人进去。

寺院不算太大,走过了道场,绕过几间正殿偏殿,这便到了后头的厢房之间。

越走越偏,最后才在一处屋舍前停下来。

丫鬟道了声“请二位在此稍等”,先进去通报。不一会儿,便请两人进屋。

“你家主子这谱摆得可真高。”阮小幺嘀咕了一句。

屋中明亮,小博山炉燃着沉水香,静静搁在一旁。简单的陈设边,一素衣女子闲然安坐在桌边,正描着一张仕女图。

她缓缓放下笔,回过头来,冲两人一笑,整敛衣装,冲两人行了个礼。

那女子面容小巧,唇似樱桃,脸若莲萼,微笑之中自由一股媚态若隐若现,似是江南水乡中从小长成的女儿家,然挽得是个妇人发髻,绸衫层层,压着细密针脚绣上的隐约芙蓉衬底,俱被一件外裳遮了住。

阮小幺道:“你是何人?”

“妾身与二位兜了个大圈子,还请二位休要恼怒。妾身也是迫不得已。”那女子道:“妾身名绫姬,乃是工部尚书李季之第六房妾室。”

阮小幺一呆。

连叶晴湖也有些意外,又看了她一眼。

绫姬又轻轻一笑,道:“说起来,与姑娘本还是一家人。只是我进门晚,姑娘自然是不认得我的。”

如此说来,她竟是在商婉华事发后,李季又新娶的小老婆了。

不过瞧她如此打扮。想必在家中定然很受宠。

“我如今已不是李家之人,你叫我来又是为何?”阮小幺径直问道。

“姑娘之事,妾身也是所闻一二,深表痛心。如今妾身在我家老爷跟前也能说上几句话。若姑娘愿意,我自会向老爷去说说,为姑娘求个情。毕竟,你是我们李家的血脉。”绫姬道。

谁都知道,商婉华在外偷人,生下的女儿也不知是谁的,只当做野种一并驱出家门,这绫姬竟然直说她是李家之人?

此时,叶晴湖终于开口,“说你的来意。”

绫姬轻勾了勾嫣红的唇。缓缓道:“若是姑娘愿与我携手,我可保姑娘安稳无忧地重回李家。”

“条件呢?”阮小幺问道。

她只是笑道:“姑娘冰雪聪明,应当知晓。”

“你要我与你一道陷害自己的姨母?”阮小幺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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