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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医娇-第1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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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条件呢?”阮小幺问道。

她只是笑道:“姑娘冰雪聪明,应当知晓。”

“你要我与你一道陷害自己的姨母?”阮小幺反道:“她再不好,也是我姨母,且我如今在外祖母家。是半个商家的人,为何要听你一个妾室之言?你今日说的一番话,我大可以告诉外祖母。到时,你这‘大不敬’之罪,恐怕是跑不了的!”

绫姬非但未动摇,反倒拍手道:“果真伶牙俐齿。姑娘,我话儿摊开来说。此次找你们来,实是因着我自个儿不便。我是李家内宅之人,内宅之中凡生一点事端,都会惹火烧身。你却不同,你到底是李家的血脉,只要老爷他认了你。你便又是那个风光万千的嫡长女。这可不比那商家不受待见的小玲珑要好得多?”

“你认定了我会同你合作?”阮小幺道。

她有一种被人拿捏在手心里的感觉,十分不爽。

“自然还是要看姑娘的意愿,”绫姬道:“不过妾身听闻,前些日子似乎关于大姐之事,查出了一些苗头?”

“什么苗头?”阮小幺道。

绫姬轻轻叹了一声。“姑娘为何对我如此防备?我们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我又不会碍着你什么。我耳闻的那些,自然是有些路子的。丹徒可是个好地方。”

阮小幺抿抿嘴,看了一眼叶晴湖。

他向她点了点头。

她心中盘算片刻,似乎应下来也并无不妥,便道:“既是如此,你又想好怎样帮我?”

“妾身自然不能为姑娘鞍前马后,但你那一味药齐全后,总得需一个药引子,这妾身便可帮得上忙了。”绫姬道。

言下所指,是阮小幺该做什么还得自己做,她只不过在李季跟前吹吹耳边风而已。

然阮小幺缺的就是这个。

她终于爽快答应了她的要求,并道:“也好。不若姨娘给我一个信物,届时我寻人也方便。”

绫姬也很爽快,拔下了鬓边发簪,交给了她。

阮小幺收了下来,却不见动作,只道:“我娘当时似乎也丢了个发簪……”

绫姬终于不笑了,她无奈道:“那姑娘说,想要何物?”

“不若咱们写点东西吧。”阮小幺兴致勃勃道。

在几道半疑半不解的视线之下,她抽出一张画了九成的仕女图,在空白处写下“今日一见李家长女,玲珑可爱,喜之,赠与此画。”

接着将笔递给了绫姬。

绫姬似乎僵了一僵,从容大气了半晌,终于不甘不愿在画上署了自个儿的名。

回去之时,阮小幺手头便又多了一只簪子与一卷仕女图。

好去好还,绫姬仍让两顶轿子将两人送了回去。

一日已过了大半日,她本打算直接回太医院,却破天荒被叶晴湖留了一顿饭。

席上,他说的最多的一句就是——

“‘玲珑可爱’,嗯?”

那神色似笑非笑,似乎在极认真地琢磨这四个字,说得阮小幺面上一阵红一阵窘。

好歹叶晴湖最后还雇了马车将她送回去了。

阮小幺表示,下个望日再也不去他那处用饭了!

三月春,大宣到了选秀女的时节。

夜间仍是有些吹得人面寒,然白日里正午时,穿着薄衫跑动一晌,便有了燥热之感,恨不得一盆凉水泼在脑袋顶上才好。

每回选秀女时,太医院总是会忙上好一阵子。先要抽调老道医吏对选秀的上百名女子逐一检查,确认各方面都无碍了,才准入宫;入了宫时,太医院中还得时不时出人复查、检验,可谓关卡重重。

每一年都难为了好些个秀女,也难为了好些个医吏。

慧心这几日又忙碌了起来,时时见不着人影,连同其他几个院儿的掌事也是如此。太医院一干新来的小弟子们便乐了,没人管总是好的。

阮小幺仍如往日一般,努力研习医书,是不是往经论阁跑,常与颜阿福两人打个照面,东一个西一个地读读抄抄。

然而慧心却忽把她叫了过去。

阮小幺不明所以,慧心此次专把她叫到了自个儿屋里。

她面色有些憔悴,道:“你在太医院学得怎样了?”

“收获良多。”阮小幺道。

“过几日,你与我的一道进宫。”她道。

阮小幺一惊,“进宫作甚?”

“为今年选上的秀女调养身子。”慧心揉了揉眉,声音中有些倦,“你放心,我只是跟着上头的人一道儿去,每年的惯例,太医三人,余下一级一人,新来的弟子中也可抽出一人。”

阮小幺道:“我们只是去观摩观摩?”

慧心有片刻未说话,似乎在想究竟该怎样回答。

最后,她道:“你只探个脉,并不用说。我需如实上报。”

阮小幺终于明白了她为何这两日心思重重,原来是为着这事。

“可你上头不是还有副使与医使么?纵使你说得不大对,有她们纠正,你也不至如此犯难吧!”她道。

“你知道什么!……”慧心斥了一句,皱眉了半晌,低声道:“上一任的掌事就是因此获罪的。”

“什么!?”

“你道为何我是个管勾,还兼任了掌事的活儿?只因如今静院挑不出个像样的掌事来!从前的马掌事太出挑,如今竟没一个比得过的。因此只着我先任着,向来提人的单子只在判官那处压着,也没个人来管。”慧心道:“那马掌事,不过是在两年前入宫为一个新被临幸的美人号脉时,说错了一句话,便永无翻身之日。”

“什么话?”她不禁道。

“她号出了那秀女是个喜脉。”

上头有副使、医使、太医、判官一堆人物,都号出了喜脉,没一个敢说出口,只她年轻气盛,径直说了。

前一夜刚被临幸,今日便是个喜脉,说是龙种,那便是脑子被门夹了。

皇帝震怒,赐了那美人一死。结果不知怎的,又在冷宫拖了几个月。几月之后,肚子既没大也没动静,这才平了冤。

然而皇帝自此也对那美人没了兴致。至于那马掌事,直接被打入死牢了。

慧心怕的不是医术不精,而是横生事端。

阮小幺纠结道:“即便如此,你拉我一个垫背的也没用啊!”

慧心瞪了她一眼,“我就是爱拉个垫背的。你若到时说不出个一二三来,我即便有事,你也不会好过!”

“……”

她很是郁闷地离开了。

选秀之日已过了足有半月,这才迎来了太医院医吏们入宫的时日。

慧心说到做到,果真把她也一并带上了,只不过不是作为最末一级,而是做了个杂役小跟班。

第二百七十六章 入宫

皇城之内,女医吏们各人一定小轿,连最末的慧心也有一顶青蓬油壁的轿子,一路绕着皇城根之下,过了重重守卫,进了内宫门。

阮小幺呢?

她正搬着许尺长的大药箱,气喘吁吁跟在轿子后面追。

好容易进了内皇城,左右尽是金顶红墙,道道宫门向外而开,极高的瓦顶之上,蛟螭蟠龙各自遒健身形,盘固在半空之中,映着朝阳煦日,瑞气千条,庄严堂皇。

此门之中尽是皇亲国戚,气派用度也是仅次于皇家内院,使人心生畏惧拘谨。

女吏们至此便下了轿,只小步成队前行。慧心在队伍末,悄悄地很掐了一把阮小幺,微声道:“看什么看!还不低了脑袋,乡巴佬模样……”

阮小幺疼得龇牙,只得低头前进了。

前头有侍卫领着,一行人无一丝声响,沉默着到了最内一道宫门,此门之内,便是天家起居上朝之所。

进了门,领头侍卫便换了御林军,个个佩剑,着轻盔甲,步子整齐划一,大步向一边的角门处而去。

正道只有朝臣可上,众女吏需得从角门往宫中内侍行径的旁道向后宫而去。

后宫又有一道宫墙,外头看守皆是身强力壮的太监。御林军将人领至此,便回身而去,领头的人又换了个低眉顺眼的太监,一路带着女吏们向后宫而去。

抬眼间,似乎遥遥望见了坤宁宫、慈宁宫等主殿屋廊,由高广的宫墙掩着,瞧不见里头。

众秀女只在后宫一处蕙兰殿候着,静坐半晌,少许言语,从不扭捏动弹。

蕙兰殿的首位上坐着个仪态端庄的女人,淡雅面容,着浅紫雏凤衔缠枝花团纹交襟襦袄。手边镶金玉杯盏儿里茶香袅袅,透着薄雾,看出众位秀女恬淡年轻的面庞,眼中却有一抹谨慎小心。

女吏们待得准许。一一进入,不紧不慢,谦卑恭整。

阮小幺并静院、德院两个女弟子走在最后头,小心翼翼站定在了慧心身后。

蕙兰殿首座之人名端妃,此次便由她做主本次秀女查验。

端妃轻呷了口茶,缓缓道:“这便开始吧。”

蕙兰殿是平日里品级低的妃嫔们有事相聚之所,也分左右前后四堂。医吏们只在后堂一一为其查验。

先是被封了名号的:贵人、美人、常在、选侍,共四名女子。

阮小幺看着几人一一进了后堂,安坐下,女吏们便按品阶次序。由高而低地一一号过了脉,再都将脉象写在纸上,最后只由最高品阶的判官询问近况。

慧心显然很是紧张,平日里素好写连草,如今也一个字一个字工工整整写了下来。面色紧绷着。

实则一切四平八稳,什么事也没发生。

阮小幺看得百无聊赖,直到最后一人出场。

最后一个是选侍,姓程。

程选侍来时,淡笑盈盈,唇不点而朱,眸不画而明。窈窕顾盼,丰姿秀美,向众人扫视了一眼,稍稍在阮小幺身上停了片刻。

阮小幺:“……”

这这这这……这不是程五娘程珺么!?

比之从前在家时,多了一分不经意的妇人媚意,暗香袭人。不知觉间便使人心魄入迷。

果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如今她也是个有品级的妃嫔了。

程珺的脉象很平和,并没有一分不足之症。阮小幺收了手,退到一边。写下自己的查探结果。

后再是无品级的秀女,有些是尚未被临幸过,有些刚被临幸,还未来得及封号的,俱一一过了一遍。

直至晌午,这才全都验完,由判官收了纸张,齐交由正殿的端妃。

端妃大致看过一遍,面色平静,点点头,便交给了一遍的侍人,起身道:“好了,事已毕了,本宫还要回禀太厚娘娘与皇后娘娘。请众位医吏后行。”

众女吏、秀女忙下跪相送,端妃的侍人小步跟随在后,簇拥着她缓缓出了蕙兰殿。

随后四名有品级的秀女便也出了正殿,再便是未封品级之人。

医吏们最后,待众人都走了,这才让阮小幺等人收拾药箱,恭恭敬敬出了去。

几人走了半道儿,快要出后宫宫门时,后头匆匆过来了一名宫婢,垂头先向几人行了礼,后到了阮小幺跟前,小声儿道:“李姑娘,咱们程选侍着您过去一趟。”

众目睽睽,阮小幺摸了摸鼻子,问道:“可是有何事情?”

“选侍说,前日扬州一别,甚是想念,已请了皇上及皇后,着姑娘去漱玉轩小叙。”那婢女微微笑道。

她看了看众位女吏。

判官最首,是个稍有些富态的中年女子,面庞圆润。她稍稍颔首,道:“既如此,你便去一趟。”

阮小幺这才应了一声,与众人告辞,跟着那宫婢回了去。

又从先前的道儿上折返,却绕过了蕙兰殿,入了另一处园子。早春花妍,处处是景。

她只当这是要穿过园子向前,没想到这漱玉轩正在园子当中。好一番风景,尽归了漱玉轩所有。

程珺正在屋中等候,听得侍人来报“李姑娘已到了”,忙亲自过了去,牵着阮小幺的手便将人迎了进来。

她挥退了侍人,这才道:“我与妹妹一别月余,真是实在想念。不知妹妹回了家中,最近可好?”

“多谢选侍关心,玲珑过得很好。”她不大明白这是何意。

然而程珺只是说了些想念之话,却拉她坐了下来,一面说着,一面取了纸笔,非但不用墨,还取了清水来,只蘸着水渍写下了一行行字。

【可有防避子汤之药?】

阮小幺猛地一惊,又定了下来,应了一声,“选侍有所不知,我那外祖母向来不大喜我,因此……”

【选侍何出此言?】

程珺苦笑,道:“莫要叫我选侍了,你仍如从前那般叫我便可。”

【每回侍寝,第二日总有人送了安神汤来,我疑心那是避子汤,宫人监视,不得不喝。】

怪不得总听说当今天子子嗣稀少,年年选秀,然而至今所出也只有一子一女,原来是因为避子汤的原因。

不过想来这事恐怕皇帝也是不知的。

只是……程五娘想闹出点乱子,拉她来做甚?

阮小幺越想越头疼,怎么遇上谁都要拉她做垫背的!

程珺还在蘸清水写着字:【我知你医术精绝,若有法子,事成,我定厚待。】

“方才我为程姐姐号过脉,虽习艺不精,但只觉姐姐身子爽健,并无不妥,想来也是个长寿的。”阮小幺道。

她不接笔,只说了一通,看得程珺干瞪眼。

最后,程珺写道:【你自一进这门,便已是我的眼目,若我出了岔子,你定然逃不出干系。宫中众人如今只等着拿我的把柄。】

这回轮到阮小幺干瞪眼了。

“上贼船了……”她嘀咕了一句。

程珺横了她一眼,“我说,妹妹,你在商家胆子可得放大些,你是商老夫人的亲外孙女,有甚还说不得、做不得的?况且,你进了商家,便已是在这风浪下的小船之中飘摇,哪容得你退缩?”

阮小幺撇了撇嘴。

纵使门关得严丝合缝,她还是不大放心,又细细往外扫视了一圈,这才慢腾腾写下了几个字:【催吐吧。】

程珺眼眸一亮,一脸“我就知道你有主意”的神情。

阮小幺极不情愿地给她示范了一次催吐的动作,看得平日里最喜洁净的程五娘一张脸又青又黑,很有一种把她轰出门去的冲动。

然而阮小幺洗了手,又写下了一句,【很有效。】

程珺一颗心又死灰复燃了。

纵然这法子腌臜些,若真能有用,将来一日她怀了龙子,便是她母子出头之日!

她想着想着,便史无前例地接受了这一法子,眼中升起了一丝光亮,只沉浸在初时的欣喜之中,却忽略了一旁阮小幺半是惋惜半是怜悯的眼神。

如程珺这般,娘家业大地广,自己在家中又极受喜爱,模样、性子无一不出挑的,天下间有多少出色的男人任她挑,往后的日子也多和满,然而她非要选择了入宫。

一入宫门深似海,在这个美人满地走的后宫,长得漂亮顶几个用处?一朝得宠,君恩如海;哪日失宠,殿西风凉,到时候还不知要凄凉落寞成何样。

程珺如今是顾不上这些的,她只执着阮小幺的手,极是兴奋,话脱口便想说出,然而又咽了回去,改笔写了一句,【大恩不言谢。】

阮小幺写道:【最好还是求皇上赐些滋补之药。】

她笑着点了点头,将那满是水渍的纸浸在铜盆之中好一会儿,才再次拿了出来,不留痕迹。

“还有一事,”她佯怪道:“前些日子,我家给你下了聘书,才几日便被你拒了。怎的,如今已有良婿人选了?”

阮小幺:“……呵呵。”

“我就不信,还有谁能比我家六郎更好?”她好奇道。

阮小幺道:“婚姻之事,乃是父母之命,媒妁之约,我一个女儿家能说什么。”

程珺却听岔了,她一皱眉,道:“难道是你那外祖母从中作梗?”

“不不不……”阮小幺连连摆手,“是我如今身份低微,配不上程六公子!”

第二百七十七章 望日

程珺还是皱眉,看了她半晌,摇头叹道:“妹妹品性相貌无一不好,怎会配不上我家六郎?唉……罢了,往后你若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尽管差人来说,纵便我帮不上忙的,你尽可与我祖母去提。你走后,她老人家还念了你好一阵子呢!”

“多谢姐姐。”她笑应下。

瞧着时辰不早,她一个宫外之人,不便在后宫多呆。程珺便叫来了一个小婢女,送她出了去。

阮小幺再一次切切实实感受到了皇宫的——大。

待到回去时,两条腿都走木了。

一回太医院,便感觉无数条似有若无的视线黏在了她身上,无论认识的不认识的,有的上前来便与她打招呼;有的只三三两两聚成一团,窃窃私语、指指点点。

刹那间她好像变成了动物园里的大猩猩,稀奇的很,走到哪被人看到哪。

回了屋,便见苏瑶儿几人凑了上来,问道:“听说你被宫里头大人留下来了!?”

李初九半信半疑,“是真是假?你怎会认识宫里之人?”

阮小幺一头栽倒在榻上,喃喃道:“我也不知……”

几人在一旁你一言我一语,半是歆羡半是嫉妒,交头接耳了半天,这才发现她已和衣趴在榻上,睡着了。

此一事后,慧心也寻机找过她,问了一些关于日前宫中之事,阮小幺只说那程选侍与她曾经相识,说了一通甚是想念之类的话,好歹糊弄了过去。

如今距离她离开北燕,已有近半年了。

半年来,察罕全无一点音讯,她只每日想着他时,才生出了一丝真实之感,否则那一年在北燕的经历,全然就似是一场梦一般。

当日她离开。形格势禁,连一面也未与他见上,只一封书信,当时总怕落入兰莫手中。尚不敢写得明了,只含糊说了说她将走,日后或者还会再见之类,也不知他是否看明白了。

阮小幺想着想着,便丧了气。

这么长时日他连张字条儿都没写过来,肯定是没看懂,气恼了。

于是,一连几日,阮小幺从廊前叹到屋后,从和蕙园叹到经论阁。走着也叹、坐着也叹,吃饭也叹、睡觉也叹,最后连好脾气的韩三娘都给她叹烦了。

一日向晚,阮小幺托腮看着外头,不知不觉又叹了一声。

忽然被李初九一声怒喝。“你究竟叹什么?莫不是嫌与我们同住,掉了你大户人家小姐的面子!?”

阮小幺被喝得一惊,莫名其妙。

“你这人前人后的叹气,连别的院儿都知晓了,都来一个劲儿地问我是不是招惹了你!我……我这是招谁惹谁了!”李初九愤愤将自个儿那医书一把扔到了榻上。

韩三娘在一边咕哝了一句,“不喜欢我们就直说呗……”

打圆场的还是苏瑶儿,她正要说话。忽的陈年的木格窗糊的纸面儿上似乎动了动,扑棱棱生了些响动,似乎还有轻轻的别的动静,像哨声过耳,又不大像,还掺着微微的咕哝声来。

苏瑶儿忙摆手让几人停下。道:“你们听!外头是什么声儿?”

“哪有什么声儿?”李初九不耐烦。

阮小幺也侧耳听了过去,当那拍打窗格之声再一次响起时,她如离弦的箭一般冲了出去。

一开门,先是对上了一双玻璃球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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