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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医娇-第1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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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小幺也侧耳听了过去,当那拍打窗格之声再一次响起时,她如离弦的箭一般冲了出去。

一开门,先是对上了一双玻璃球似的眼珠子,后便是一个硕大的黑影腾立在半空中。乌压压冲了进来。

她险些被撞了上,慌忙间闪到了一边,这才避免了一次毁容。

而后便听见后头一声长长的、惊悚的尖叫。

几乎是同一时间,外头有人冲了进来,连着隔壁的几间屋也钻了人出来,一边奔来一边急问道:“出了何事!?”

阮小幺挤在外头,道:“无事,初九踩着老鼠了!”

说罢,一把关了门。

屋里那东西再一次飞了过来,这次是朝着阮小幺身边的桌案上而去的。

阮小幺激动得无与伦比,“吉吉吉吉吉……吉雅!!!”

那体格健壮的苍鹰收了翅膀,神气活现勾了勾羽毛,转着一双直勾勾的眸子看了看四周。

苏瑶儿惊道:“你……这是你养的?”

阮小幺打了个哈哈,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抚了抚吉雅油光水滑的羽毛,将它脚上绑的信筒取了下来。

同屋几人战战兢兢上了前,想看个究竟,见吉雅温驯无比,终于放下了心,大了胆子,你一把我一把地摸了上去。

阮小幺找了个地儿摊开了字条。

上头是久别了的熟悉字迹,看得她几乎要感动涕零。

“且保重身子,待殿下帝业既成,我去接你。”

寥寥数字,却奇异般的平抚了她心头的焦躁。

纸上有无数道折痕,不知因为写信之人犹豫不决还是吉雅一路疾飞所致。

察罕不是个巧言如簧之人,也不会舌灿莲花,他所能与她承诺的,只有这个。但纵使这简简单单的一句,也是极难做到。

待兰莫登上大宝,他便是一朝功臣,朝堂之上,片刻无法抽身。又如何来接她?

阮小幺将那字条收了,抚了抚吉雅,开了门,放它高飞了出去。

想归想,日子还得继续过。

自从上回御药院奉御来查探过,便有一人与她结了梁子——林玉楚。

林玉楚做清院掌事已有五年,时日不算长久,却也老练,向来与静院从前的马掌事有些磕磕绊绊,如今马掌事不在了,换了查管勾,她照旧不喜。然而没料到那查慧心安安分分,她手底下新来的小喽啰却捅了篓子。

奉御虽是她的姑母,然在御药院位高权重,明里是对内眷管教更严,此次静院出了这等事故,林玉楚早被她骂了个狗血淋头。

如此一来,便更加记恨上了静院。至于那李玲珑,不过是个新来的女弟子,想弄死她便如碾碎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阮小幺日日只与平常一般,早课、午课、温故知新,无事便往经论阁跑,一段时日下来,医术倒着实有些长进。

慧心也不是个嫉贤妒能的,见她如此越发精进,也是喜笑颜开,每日越看她越是称心。

如此又过了半月,众人欢天喜地,又到了望日休假。

阮小幺原打算仍去叶晴湖那处探看探看,然而甫一出门,又见外头一顶小轿等着,轿边一个青黑短衫、皂色厚靴的家丁眼也不错地盯着大门口。

她一出来,那小厮便蹬蹬蹬上了前,恭敬行礼,道:“姑娘,咱二少爷正等着您呢!您这便随小的来吧!”

阮小幺看了他半晌,这衣裳倒是熟悉的很,是商家下人之服,那二少爷自然是商泽谨了。

“你是双林?”她隐约记得。

“姑娘好记性,小的正是双林,从前在老爷跟前伺候,如今只伺候二少爷!”双林笑道。

他引她上了轿,道了声“起”,着前后两个轿夫稳稳当当抬了人远去了。

临走前,阮小幺忽想起来,探出头来道:“待会你到叶大夫那处,替我说一声,让他莫等我用饭了!”

“哎!”双林应得爽快。

轿子在一处名为“双福成楼”的酒家停了下来,外头“福“字酒旗高扬,沿河高柳下系着数匹马,酒楼双层,上下俱有桌椅。

小二极是周到热情地将她引上了二楼,寻到一处雅间,笑道:“公子请!”

里头商泽谨正坐在对座,着湖蓝刻丝直裰,宽袍大袖,玉冠束发,通身风清月明之气,闲坐安适,自斟自饮。

阮小幺坐定之后,他才道:“怎的又着男装?”

“走动方便。”她给自己倒了杯茶。

双林早去叶晴湖那处报了信。叶家一老一少正在家中,四伯做了几道小炒,知阮小幺要来,便又多了些分量。

叶晴湖从廊下走过,随口道了一声,“多放些蒜。”

“少爷,您不爱吃蒜。”四伯笑道。

他横过来看了四伯一眼。

“好好好……我多放蒜……”四伯又掰了一把蒜子,拍碎了炒了出来,一边念叨,“您想着阮……李姑娘就直说,每日里这么高深莫测给我老头子看做什么?”

叶晴湖踱过去的脚步又折了回来,“你这老不尊的,我想她作甚?”

四伯又拍了一把蒜子。

炒出了蒜味,和着辣椒爆炒,呛得他回头打了个喷嚏,慢悠悠道:“少爷,您已经廿岁有四了,旁人这个年岁,早儿女成群了,您也该想想成家之事了吧。”

那头没说话。

外头忽传来一阵叩门声,叶晴湖去开了门,正是双林。

那小厮道:“此处可是叶大夫家?”

“找我作甚?”他道。

“是玲珑姑娘让小的来报知大夫一声,她今日就不来了!”双林道。

叶晴湖好看的眉头拧了起来,“为何?”

双林笑了两声,“咱们二少爷正请了她去,约莫待会要回家看一看吧。”

他*应了一声,立了一会,便把门关了。

四伯在后头擦着手,道:“南城徐记的火炒鸡子还要不要了?”

“为何不要?”叶晴湖回身便走。

四伯念了一句,“李姑娘都不来了……”

他置若罔闻,不再晃荡晃荡在廊下,终于进了门,重新摆出了早搁置在一边的药末草根,重新捣鼓了起来。

第二百七十八章 新的线索

四伯叹了一声,又拢了手,在门外道:“少爷,这师徒之情呢,总比不得男女之情,徒弟再好,往后她成了亲,有了家室,你也是不好再去叨扰那一家子的了。再说了,这世道上哪有甚男师女徒的……男未婚女未嫁,娶过来不就好了……”

叶晴湖回了头,说了一句,“多嘴!”

四伯翻了翻浑浊的眼珠子,摇摇头,果真不再多嘴,走开了。

另一头,喧喧闹闹的街市之中。

双福成楼的二楼雅居中,商家二人相对而坐。小二上了酒菜便自觉退了下,一桌子好菜好饭,琳琅满目,看得阮小幺食指大动。

她吃了一通,才听到商泽谨问道:“为何休沐不归家?”

阮小幺像看稀奇生物一般看了一眼他,“外祖母又不喜欢我,回去做什么?”

“你至少应当去瞧一瞧祖父。”他道。

“……他如今身子可好?”她搁了筷子,问道:“还有我云姨姨,没受什么刁难吧!”

商泽谨道:“祖父身子一向时好时坏,叶大夫那药方绝是精妙,但也拖不过几年。你若有空,回去看看他。他很是挂念你。云姨娘那处一切都好,祖母并没有甚不满意之处。”

总归有他帮衬着,老夫人是不大会找她麻烦的。

阮小幺沉默了下来,久久无言。

他不再多言,又从怀中取了张纸出来,递过去。

“这是什么?”她逐层展开,对上看了一遍。

【女,不过双十,已亡四年有余,尸呈枯状,颈间有刀痕,清晰可辨,深寸许。长一尺,左深右浅。先断为自刭而死;然伤痕可疑。】

她惊疑不定,“这是……”

“大姑母的贴身侍婢琅儿的死状。”他道。

“我娘!?”阮小幺惊得差点打翻了桌上残酒,“她……为何你要去查她的丫鬟?难道她也卷进了这事?”

他点点头。道:“原本我并不怀疑此事,直到琅儿的死。”

“琅儿是在姑母死后不久,冬至去寺院拜佛,留宿一日。第二日却被发现死在了厢房之中,仵作验尸,乃是自刎而死。”他继续道:“她作为姑母陪嫁,一同入得李府;而姑母被遣回商家,她却并未相随,只留在了李家。”

这怎么说也说不过去,贴身侍婢原本就是主子到哪就要跟到哪的。哪还有主子走了,她独自留下来的?

阮小幺嘴角抽了抽,道:“那琅儿相貌如何?”

“很是讨喜。”他道。

“那……”她喃喃道:“难不成是李季……”

商泽谨眉头一挑,“他是你爹。”

阮小幺挥挥手,“那你又为何怀疑她的死?”

“原先只是听说。姑母死后,琅儿每日里都看似心魂不定,神色有异,众人只道是她们主仆情深,琅儿思念姑母所致。后她自尽而死,更是坐实了这一断言。”他指了指阮小幺手上的尸检状子,“尸体致命伤痕在颈间。当时她手中攥着一柄匕首,应是凶器。然伤口左深右浅,除非琅儿惯使左手,否则绝不会造成如此伤痕。且——她一个弱小女子,怎能将自己的脖颈割出一寸有余深度的伤痕?”

她缓缓点头,又道:“琅儿死了四年。应早已变成一堆白骨,怎还能见伤痕?”

商泽谨微微笑了,似很是欣然,“这就叫人算不如天算。琅儿入葬四年,非但没有*。反倒只是干瘪了一些,皮下骨肉俱全,还保留了生时大部分原貌。她入葬之地,正是起尸地。”

“起尸地!?“

“你当明白,不是所有尸首入土后都会腐坏成骨,有些会意外地保存下来,尸身完好,只是干瘦一些。虽说常言只道这些个人生前都有冤情,但在我看来,不过是下葬之所与普通处别有不同而已。”他道。

阮小幺听得目瞪口呆。

他的意思,是那琅儿死后成了干尸!?

果真是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若那尸体上真查出些什么,还怕他们找不到更多的线索?

她兴奋了一晌,突然回过味来,“人家死了有四年了,你又是怎么看到她尸体的?”

商泽谨笑而不答。

阮小幺:“?”

商泽谨:“。”

阮小幺:“……”

“你你、你偷撅了人家坟墓……!?”她结结巴巴指着他。

他却平淡丢了她一个白眼,“说话别那般不留口德。”

你都敢做了我为什么不敢说!

她对着那验状又看了半晌,感叹良久,对面商泽谨镇定自若,嘴角带笑,放佛正在做的不是件见不得光、压力重重的事,而是什么东家李家摘桃种李之事,全然不觉疲倦退缩。

她张了张口,最后却只道:“……我会记得你的大恩。”

“吃饭。”他道。

两人直到晌午才出了双福成楼,阮小幺仍是未回商家,只让他替自己带个好给商老爷与柳慕云,自个儿又急冲冲赶时间去了叶晴湖家中。

不巧,叶晴湖正在午休。

四伯一见她,便将人领到了前堂,道:“姑娘在此稍等,我去叫少爷起身。”

“不必了,”她拉住了他,“现下时辰不算晚,我还可再呆一会。歇会儿吧,若是师父到时还不起身,再叫他不迟。”

四伯连连说好,给她沏了茶,去后屋了。

过了大半个时辰,叶晴湖才起了身,然而就跟没睡似的,衣衫新整,面容冷淡。

阮小幺瞧他面色不好,道:“师父,你怎么了?”

“你来作甚?”他道。

她忽然想起来,双眼一亮,便将人往屋里拉,道:“今儿个我见着了二哥,他与我说……”

她悄悄在他耳边说了一通,叶晴湖淡淡听着,神色淡淡,忽又皱了皱眉头。道:“若是回李家那般艰难,为何你还要回去?”

阮小幺一愣,后才道:“……李家嫡长女,总归是比商家不受宠的外孙女名声好点吧。”

他一反往日尽无所谓的神情。沉默盯了她半晌,看得她有些毛骨悚然,才背过了身,似乎不愿让她察觉出他正苦思着什么。

“师父,你今日究竟怎么了?是不是出了何事?”她实在有些不放心。

然而片刻之后,他却似已然决定好,顺手摸了摸她的脑袋,支起了她光洁的额头,用极为认真的语气道:“那你又为何不让我替你铺路?”

“……啊?”

“你若愿意,大可与我说。我是你师父,又怎会对你的事袖手旁观?”他道。

阮小幺被说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半晌才道:“可是……是你让我放手相搏,也是你让我爬上御医那个位子,前头那些个路障。有一半是你给的!”

她更想说,师父你今日是不是在家捣鼓药材,把自己脑子捣鼓坏了?

然而他道:“我改主意了。”

“……?”

“你若想安稳在此过活,我便给你铺一条稳当的路,你要做商家千金也好、李家千金也好,即便是封个郡主,也无所不可。”他一字一句道:“只要你不随随便便跟人跑了。”

阮小幺大叫起来。“四伯!四伯——”

四伯慌慌张张跑了过来,“怎么了!?”

“你家少爷他是不是吃坏了肚子?他今儿个吃了什么东西!?”她忙换忙乱问道。

四伯吁了一口气,定定神,老神在在道:“开窍了。”

接着,笑呵呵摇摇摆摆走了。

阮小幺:“……”

叶晴湖黑着一张锅底脸,道:“怎么我说的很奇怪么!”

阮小幺摆手。“呵呵、呵呵……不奇怪……”

她招手在眼前,瞧了瞧外头天色,道:“日头不早了,想外头也不大炎热,我该回去了。师父。我下回再来看你,你安心在家养……捣鼓药草。”

叶晴湖蓦地拉住了她。

阮小幺惊得下巴都要掉下来了。

他皱眉道:“你还是要随便找那北燕的小子跑了?”

她急得都快要哭出来了,一定是她上门的方式不对!

“师父,你今日究竟是怎么了?我先前都与你说好了的,你怎么突然就换了个人似的……”她哭丧着脸道。

叶晴湖恨铁不成钢地盯了她半晌,又恨恨将她推搡到了一边,冷声道:“你不是费劲了心机要回李家么?”

“是要回,只是你莫再说什么‘铺路’啊‘郡主’之类的话了,怪得很!”她道。

然后……

然后叶晴湖又把她轰了出去。

轰出家门时,还丢下了一句话,“想好了再来见我。若是你再敢不明不白就先跟察罕那小子跑了,休怪我……不认你这个徒弟!”

好了,这回都指名道姓了。

阮小幺垂头丧气回了太医院。

师父他今日一定是吃错了药!

一切都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商泽谨继续查李家的案子,商家继续过明争暗斗的日子,叶晴湖继续捣鼓乱七八糟的药方……

阮小幺也继续过着平平淡淡而暗流汹涌的生活。

春日一点点过去,初春到了仲春,又过了季春,最后到了初夏时节。

太医院迎来了又一次喧闹紧张的时节——初夏考。

所有弟子,无论平日里懒撒的怠惰的,也都开始发奋看书了,虽说太医院每季的考试并不会直接筛下一批人,但所有人的成绩好坏,都在管勾心中记着,很能影响明年大筛选的初春考,谁也不愿在管勾心中跌了成绩,丢了面子,砸了饭碗。

第二百七十九章 考试

阮小幺不是静院中最勤奋刻苦的弟子,但显然是天赋最高的一个。迄今为止,连太医院的院副使都听说过她的名字,下头一级级只夸赞她既聪明又勤奋,是静院一颗绝好的苗子,悉心栽培,必将又是一个人才,绝不低于当时的马掌事。

连阮小幺自己也不大清楚这名头是怎么由来的。但是她知道一点,拿她与那马掌事想比,定然也不是甚好事。

如此捧着,自然有可能是为了今后摔得更响。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只做好自己的本分就够了。

每年的考试,除了刚进院时只有文试,其余时段都是除了动笔,更要动手。

初春考便是如此。

此考共分三部分:一、药效;二、实例;三——实症检查。

一来是解决穷人无钱看大夫的问题,二来也是为了给弟子们练手,太医院干脆每回的考试都加了最后一关卡,便是直接找病患来,一对一的瞧病。

这便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当中有多少水分,只有自己才清楚。

此次春试,慧心极为紧张,特特将她叫到了自己屋中,叮嘱了好一番。

她道:“这些时日我也听着了一些风声,说你是太医院近百年不世出的弟子,天赋异禀之类。这些话,你听听就好,万不可当真,还不知这是谁说的,居心何在。”

“弟子谨记。”她垂头道。

“记住就好,”她点点头,又道:“历来春试的试题我都调来看过,以你的水平,大可顺利考过。只切记一点,不可焦躁、不可大意轻敌!”

阮小幺道:“不知管勾所说‘大意轻敌’是哪个敌?”

她哼了一声,“你如今这般出风头,最想你下去的是谁?”

阮小幺笑了笑,再次拜道:“弟子明白了。”

初春考定在立夏一日。天气渐渐炎热,众弟子们经过一月紧张的温习之后,终于不得不迎来了这一日。

此次春试在一处名为习香园的地方进行,所处是一间极大的园子。也是露天席案,各人盘膝而坐,各有考题封卷。习香园中,或坐或立着二十来位大人,无论有无品阶,一律着绯红衣裙,只腰间朱秀的玉带不尽相同,昭示了各人的地位。

为首的女官正是三月前入院考时坐镇的那位,便是太医院的副使,腰上一条嵌红玉锦带。虽瞧着年轻,但面容庄肃严谨,不苟言笑,令人见而生畏。

铜鼓敲过一便,众弟子便开始答题。

四院只在一处考。各着衣饰不同。清院着青灰色、静院着银灰色、德院着秋烟色,只明院是明丽的朱红色。

一处处皆有不同,向来不在人前现身的明院弟子们也各个都来了考场,只是玩笔头的玩笔头、乱画的乱画,俱是幼龄女子,外头竟还有一帮子丫鬟等着。

反观另三院,各个如临大敌。面色紧张,有的苦思冥想、有的奋笔疾书。

阮小幺这头,共有两张试题,一是最基本的药物知识,此一轮简单的很。第二便是与众弟子都不尽相同的问题。分发的试题面熟的很,上头写着:一猎户上山打猎。被莽兽咬断腿骨,该如何医治?

她突然记起了余村的那个大小伙儿——伯劳。

这试题看着简直是为她量身而做。当时伯劳的情形与这题上写的不正是分毫不差么?

余村的一段日子,如今想起来,真是既恬淡又灰暗。她在那处过了几月与世无争的生活,而又是在那处。心里头所有的希望都被掩盖,此后的人生又重新换了个样。

好在现如今兰莫已再管不了她,纵使有几个小虾米在她身旁,也无关紧要。她是放归了丛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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