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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医娇-第1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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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小幺呵呵道:“我从前在大皇子府上呆过一阵,与他还是个熟人。一别经年,此次相见,还真是缘分啊……”

可珠也笑了。

她貌似不经意问了一句,“最近朝廷征兵还如以往一般多吗?”

“是啊……又要募兵了。我家中两个兄弟,去年平叛,只回来了一个,在家呆了没几月,又要走了。”可珠面色黯然。

阮小幺叹了一声,摇摇头,“年年徭役百姓苦啊……去年是九羌平叛,今年又要打谁?”

“这也说不好,如今还并没有定论。只听说……”可珠似乎犹豫了一下。低声道:“原本是听说要打大宣,后来又说是南越。”

她说时,有些不好意思,想面前这女子正是大宣人。这种风言风语说出来可真丢面子。

阮小幺却心内呵呵了。

如今都千里迢迢来议和了,还打个啥?

天下总共也就分了那几块,北燕坐镇,匈奴早并入了当中一支;大宣如今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又攻不下来;想想看也只剩了南边蜀道附近的百越了。

只是这南征莫不是也由兰莫指示?

她又问道:“那如今打南越的主帅有没有定下来?”

可珠摇了摇头,表示这个问题她也不知。

“那……你可曾知晓,那察罕将军会不会去?”她终于试探着问出口。

可珠正要回答,忽而面色一变,诚惶诚恐跪了下来。

阮小幺莫名其妙,一回头。鼻尖正擦过一个胸膛,眼前一黑。

兰莫正像一颗巨石一般,立在她身后。

他道:“想知道这些,来问我不就是了?”

她像看神经病一样看着他。

好像她刚刚问的人不是他一样!

兰莫将她奇怪不满的眼神照单全收,让可珠退了。自个儿亲自送她出去,边走边道:“这些本是机密之事,她一个婢女怎会知晓。你纵便知晓了,也无甚好处,为何还如此不折不挠?”

阮小幺想,她不关心北燕打谁,她关心察罕会不会去。

她道:“那我不打听就是。”

他何等精明。从阮小幺兜兜绕绕第一句话开始,就已经看穿了她心内打的什么主意,只是不愿告诉她——这么简单就告诉她。

兰莫心中忽生了一丝怨气。

从一开始,将她从北燕那囚牢中提出来的就是他,收留她在府上的也是他,与她朝夕相处的还是他。怎么她张口闭口就是察罕,丝毫没有他的影子?

“他是南征军的副将,如今已在备战,再过两月,便要走了。”他近乎带着一丝恶意开口。“我已与你说过了的。”

“你何时与我说过?”她莫名其妙。

兰莫低下头,在她耳边道:“上回你喝醉了胡闹,非礼我的时候。”

阮小幺:“……”

盯着她错愕的眼神,他终于觉得舒畅了一些,勾唇笑了起来。

阮小幺那表情已经惨不忍睹了。

她老神在在地、同手同脚地走了出去。

每日里被他呼来喝去,好歹迎来了使团回朝的日子。

万民同庆,朝臣宴饮三日才作罢。

阮小幺也跟着跑来跑去了三天。从馆驿到宫中、从宫中到太医院,再从太医院到馆驿,坐轿子坐得腰都酸了。

兰莫临走一日,最后一次把她叫了过去,道:“陪我出去走走。”

明日使团便要离京,皇帝为昭示大宣繁盛,今夜并不宵禁,等同元夜。

外头喧嚷闹腾之声不绝于耳,即便在馆驿中,也察觉到了这热闹的气氛。

他换了件平日常服,一袭玄色压绣竹兰二纹交领袍,发黑如墨,束于玉冠之内,更显丰神俊朗。

此时天色已不早,寻常时分,再过一个时辰便要宵禁。

本以为阮小幺会毫不犹豫地拒绝,却没料到她只是迟疑了片刻,便点头同意了。

两人一前一后出了馆驿,捡着热闹的地道儿慢慢走着。

时辰愈晚,华灯已上,香车宝盖俱出游在路上,道旁有成排的灯笼,延伸向院方,将这个不眠之夜映得透亮,照彻了每一个游玩之人笑意融融的脸。

兰莫放缓了步子,让她与自己并肩而走。他不说话,阮小幺也保持沉默,脚步声湮没在左右奔跑穿梭的孩童笑闹之声中,轻得似没了响动。

ps:

总觉得可能会有前言不搭后语之类的话……无双记性不太好,囧

如有这样的,请一定要指出啊各位!!!

第二百八十八章 算是告白

街旁的小贩扯着嗓子叫卖小玩意儿,兰莫道:“去看看?”

两人停在一片摊铺跟前,那小贩瞧着两人衣着不俗,殷勤问道:“二位客官,不知想买什么玩意儿?”

“随便看看。”阮小幺道。

她果真只是看看,并不动手。那小贩瞧着心急,自个儿扯下了个做工精致的长命锁来,道:“我家的东西,都不是粗制滥造的,您瞧瞧这长命锁!我实话告诉您,这不是纯金的,外头镀了这么一层!但您瞧着可比那些个纯金的差?哎……我家东西做工就是好啊!”

阮小幺只瞧了一眼,又摆弄起了一具木架打造的小屋子。

兰莫却接了长命锁,左右看了两眼,道:“这是……孩童用的?”

“可不是!”那小贩眼咕噜一转,道:“您二位是刚成亲不久吧!孩儿若生了,戴这长命锁是最好不过!”

正摆弄小木人儿的阮小幺抬起头来,皱了皱眉,刚要说话,却见兰莫已给了一锭银子过去,道:“任她拿几样。”

那小贩见了这许多银子,眼都直了,忙点头哈腰连连应着。

阮小幺撇了撇嘴,人家人傻钱多,她恼个什么劲儿?

兰莫望了她一会,又摆弄了一会手中的长命锁,神色莫名,不知在想些什么。

她挑挑拣拣,看到最后,一样也没买,也没问那小贩要零钱,就这么走了。

兰莫道:“总之也是付了银子了,怎么不买几样?”

“总之也是你的银子,我又不心疼。”她道。

兰莫笑道:“你这是在嫌我败家?”

“我……”

她摆摆手,加快了步子。

然而也丢不掉他,他只在后头不紧不慢跟着。

前头的道儿一旁是人家,另一旁是池水,沿岸栽着成排绿柳,柳丝长长垂下。摇曳拂动,水中清浅映疏影,池畔暗香月幽幽。

兰莫在后头突然开口道:“我听鲁哈儿说,撇开门当户对不提。女子择婿,先要看家世、后要看人品、长相、上进与否,种种繁杂条件。最后万里挑一,这才是心中所爱。”

阮小幺步子顿了顿,回头看了他一眼。

他收到她的目光,微微一笑,继续道:“只是我想了许久,论家世,我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论人品,我也不是那等滥情贪俗之人;论相貌……我自认并不输他。至于其他的。林林总总,总之不落下乘,为何你却总对我如此偏见?”

他说得坦荡,让阮小幺也不得不停了脚步,道:“你是很好。否则那乌丽珠郡主也不会爱你爱得死去活来。”

“我要的不是她。”他道。

“是,你要的是圣子。”她半是讥讽道。

兰莫神色微微一动,如今是真的不解了,“为何你总执着于这个问题?你就是圣子,圣子就是你,你若嫁我,我们必定是天作之合。”

“世上哪有这么两全其美之事?”她看着他。道:“既想得美人,又想得江山?你是天纵奇才,但也不能如此贪心。你们北燕已经有了个圣子,再要不要我都是无所谓的事。若我不是圣子……你不要再说什么‘我就是圣子’之类的话,若我真的不是圣子,那你又该如何?”

他的话被抢去。一时沉默无言。

“那我告诉你,若我不是圣子,你早不顾我意愿,将我娶回家中,待登基后。封个嫔妃,放在三千后宫之中,待得几年你的新鲜劲过后,便人老珠黄,一辈子在深宫之中,不得见天颜一面。”她缓缓道:“至于我心中喜欢的是谁,只要不给你难堪,只要不红杏出墙,那么你可以一概不管。”

他静静听着,眉头却越州越深,道:“我对你不是图新鲜。”

“兰莫,”她道:“我知道你的心思,我也知道你对我的好,但你已有妻有子,你当把对我的心思,放一两分在他们身上。”

至于他说的家世人品什么的,至少察罕已经够好了,她不觉得再更上一层楼有什么意义。纵使他各方面再高一分,她对他的关注也不会多一分。

显然,兰莫不理解这个道理,他也不准备理解。

他缓缓伸手,搂住了她的腰,看着她在他胸口的高度,一片温热,然而心却是凉的。

阮小幺反射性的又想躲。

兰莫从后搂着她,低下了头,微微将下巴抵在了她肩上,两下凑得近了,呼吸都似缠绕在了一起。他圈紧了她,不让她逃开,却道:“我明日便要走了,你让我这么抱一会。”

语气中有一丝服软。

她偏过了头,停了挣扎,心里头似起了一些异样的情愫,有些酸。

“你又何必?再过几年,圣子便长成了,早晚是你的女人。天下间美貌女子数不胜数,你想要多少都可以。何必又总与我过不去?”她疲惫道。

兰莫不答话,只牢牢环着她。

“你为人沉稳,处事周到,又心怀天下,今后定是一代明君。往后的家国天下还等着你去打理,又何必在一个女人身上放过多的心思?阮小幺不行,还有李小幺、王小幺,个个等着你临幸。你又何苦把自己搞得跟情圣一样?”

说着说着,便觉最后一句在打自己的脸。

她自己不就是不撞南山不回头么?

兰莫蹭了蹭她的头顶心,道:“说得不错。”

于是,阮小幺的一篇长篇大论,就被他四个字打发了。

远处熙熙攘攘的叫卖之声,放眼望去,仍能见华盖如云,衣香鬓影,然而此处一片寂静,仍能听着草丛里夏虫燥鸣之声,更显寂静。

两人沉默了良久,似乎都在僵持。

最后,兰莫道:“好,我试试。”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他的心思渐渐明了,无论当中掺杂着阴谋还是计策。总之最后,他自己都分不请了。

因为她是圣子而喜欢,还是因为喜欢了,更觉得这圣子的身份合人意。他不知道。

但有一点他清楚,这句“试试”——不过是哄她的。

可怜的阮小幺再一次被他这样深沉的自我牺牲精神打动了。

她如今开始觉得,是不是对他有点过于刻薄。

正在这时,兰莫道:“我见你绣过香囊。”

阮小幺:“嗯。”

“你那个不是给我的。”

“对。”可是仍然在你手里。

“能否给我绣一个?”他将她转过身来,正对着自己。

阮小幺道:“你要香囊作甚?”

兰莫沉默了半晌,道:“留个念想。”

她抿了抿嘴,有些犹豫。

他又添了一句,“我明日便走了。”

阮小幺:“……好!”

于是,当夜回去后,她挑灯夜战。绣完了一个香囊,里面塞了苏合、安息,总之也想不出有其他的填料,封了口,自认为看着不错。便送到了馆驿。

馆驿的近卫不由分说便将人领了进去。

阮小幺:“喂?喂!你们帮忙送个东西就好了,我就不进去了!”

“殿下说,他日午时分便要离开,怕路上身子不爽利,定要李大夫来瞧一瞧!”近卫道。

她突然有了一种昨天的镜花水月都是一场竹篮打水的感觉。

该无耻的还是无耻,无论何时何地!

兰莫早已起身,正在院中练武。见她来了,收了兵器,接过下人递来的帕子,将人挥退,露出了个欣然的笑意。

阮小幺将东西扔过去,“给你的。”

他一把接住。看了好几遍,收到了怀中,道:“今日回去,好好休息。”

她应了一声,便要离开。

“你说。若是我向大宣皇帝要了你,如何?”后头他道。

她摆摆手,“别闹。”

就此告别。

兰莫自然不会行此蠢事,他只会抢在其他人前头,坐上那个位子,再把阮小幺要回来。到那时,便无人再敢说三道四了。

北燕使团顺利来京离京,最高兴的莫过于大宣的那帮子老臣,和和打打了数十年,往常来议和的都是一些虾兵蟹将,谁也没当真。这次换了最受北燕皇帝器重的大皇子来议和,终于是个大人物,想来北燕也不会先一步撕破和约了。

然而大臣们高兴,不代表皇帝高兴。

本以为那大皇子是个有趣的人物,没想到见了面,活脱脱就是个年轻版的先皇——沉闷无趣。

竟然有三朝元老拿着这个说事,说什么陛下要与那皇子交好、多多参习,北燕大皇子是不世出的良将名臣,将来也毕竟是一代圣主,啪啦啪啦……

这“一代圣主”终于被他抓了个小辫子——男女关系混乱。

北燕使团前脚走,阮小幺还没来得及睡上一觉,后脚便又被召进了宫。

不必外人说,她自己都觉着了,作为一个从九品的小老百姓,她被召进宫的次数是不是太多了?

然而皇帝陛下只在漱玉轩召见她,打着程珺与她“姐妹叙情”的旗号,外人也不好说什么。

还是漱玉轩。

程珺道:“有何事定要召李妹妹进宫?这进宫一趟怪不容易的,稍一差错,便又要遭人说道。”

皇帝道:“待会你就知晓了,我有事问她!”

程珺也很烦恼,她甚至暗中试探过皇帝,不知他是不是看上了这个如花似玉的李玲珑。她是自己的“李妹妹”不错,但也不想她变成自己在后宫中的“妹妹”!

第二百八十九章 太后召见

然而皇帝似乎并没有这个心思。

很快,她便知晓他究竟心中想的是什么了。

阮小幺午时过了来,在太监的带领下,走了半天才到了后宫漱玉轩。

鸣蝉叫得声嘶力竭,似乎在拼命挽留这炎炎夏日,然而仲夏已过,如今早晚便凉快了起来,连着日中也不如以往燥热了。

漱玉轩中花草葱翠,茂茂苍苍,见之而心生凉爽之意。通报的宫女很快出了来,细声道:“陛下宣姑娘进去。”

阮小幺进了屋,瞧见皇帝与程珺二人,行了礼,退在一边。

皇上对着她前后看了几遍,忽道:“大胆李玲珑!竟敢私通北燕之人,你该当何罪!”

阮小幺冷不防被吓了一跳,连程珺也被吓了一跳。

程珺忙劝道:“皇上,李妹妹是个再规矩不过的丫头,这……这从何谈起!?”

皇上负手向后,不动声色掐了掐程珺的手心。

阮小幺跪在地上,道:“民女实在不知陛下何出此言!”

“朕听闻,凡那北燕大皇子在馆驿之时,必然传唤你进去,若说没有私通,这孤男寡女,日日相伴不知为何!”皇帝道。

阮小幺目瞪口呆。

她英明神武的皇帝陛下这话也太糙了!

她很快便伏身道;“陛下恕罪!只因那皇子殿下成日只叫嚷身子不爽利,民女无法,这才日日候着!礼部与太医院每日的奏疏中已写得明明白白!”

皇帝拖长了音调,高高在上地“嗯”了一声,接着道:“那为何朕馆驿的宫人回来说,李大夫与那大皇子已同坐一处、同吃一食了!?”

她愣了半晌。

的确是有几次,不过……那吃食也是兰莫硬塞到了她嘴里的。至于“同坐一处”——好吧,如果同坐一张桌也算的话。

“陛下恕罪!那大皇子一向在北燕,并不如我朝这般严守礼教,男女大妨也不大知晓的。民女……”说着说着。又不知该怎么圆话了。

此时,程珺也随之跪了下来,面色有些泛白,道:“皇上。李妹妹虽心性活泼,但礼教之事向来规规矩矩,请皇上明察!”

皇帝一惊,忙将她扶了起来,安抚道:“好了好了,朕明白,你别动不动就跪的,自个儿的身子,自个儿不知道!?”

她微低了脸,被他半搭着肩腰。有些赧然,更显人面如花。

皇帝看得一阵心猿意马。

阮小幺还跪着呢!

她被这种明目张胆的秀恩爱闪瞎了眼。

“罢了,朕也就是拿人来问问,也没真想定个罪什么的,若她真是与那大皇子有了什么。大不了下次北燕使节再来,朕把她赐给那大皇子就是了!”皇帝道,又匆匆将阮小幺挥退了下去。

被赶出门的阮小幺松了一口气,又有些莫名其妙,大老远一趟进了宫,就是为了再一次看人家秀恩爱……

她傻站在院子里头。只片刻后便来了个太监,低声道:“姑娘。与杂家出宫吧!”

于是,又沿着原路被带出了宫。

然而此次走到一半,又迎面瞧见了几个宫婢装束的女子,为首的一个衣襟上还绣着簇花纹样,模样端正水灵。

那太监一见她,便先行了个礼。阮小幺也向她福了一身。

想来这是个在宫中有点地位的宫婢。否则这小太监是皇帝跟前听用的,也不会如此恭恭敬敬了。

那宫婢视线先在阮小幺身上遛了一圈,后缓缓道:“公公辛苦了,这便回去吧。太后听闻李姑娘进了宫,心中好奇。正着奴婢来传她过去呢!”

小太监迟疑地望了望她,低头应了一声,又向身后的阮小幺使了个颜色。

她只得乖乖低头上了前。

那宫婢又扫了她一眼,道了一声“与我来”,便带着一干小侍人们走了。

阮小幺心里头七上八下,她跟太后无亲无故,好端端人家要见自己做什么?

难不成是宫里头进的次数太多了,太后不放心?

太后常年居慈宁宫,只此时炎夏尚未过,只圣体迁至了沁心殿,待得暑气一过,仍要回慈宁宫坐镇。

沁心殿名副其实,一进那屋宇高广的门廊,便觉凉意沁人心脾,伴着幽幽清香,使人先舒爽了一半。

然而阮小幺一点也没宽心,心里头似打鼓,万般可能都想了个便,恍然发现,似乎还没什么好结果,多半还是为了程珺之事来的。

外头侍立的宫人静悄悄的,一点儿声响都没有,只见她来了,才挑了帘子,进去通禀。

接着,她被带进了进去。

沁心殿中分前后左右中几间,各用屏风及玉帘相隔,精致华美,入眼所见,字画、扇面儿、文玩、古架……皆是万中极品。小小雅致的漱玉轩与此处比起来,顿显寒碜得多。

里头金雕嵌玉镂空双凤脚的罗汉床上,正坐着个面相端庄威严的妇人,发髻高高盘起,精致复杂而严严整整,保养极好,但仍能瞧见眼角微微的皱纹。姣好的面容早已因常年发号施令而更透了一分苛厉,使人不敢多发一言。

她穿着一身蕊黄轻衫,看似轻薄,里里外外竟足有四五层衣,面儿上绣了凤栖梧桐的纹样,昭示着显贵无两的身份。

身旁列坐着四名女子,皆是容貌端庄秀丽,或着红、或着紫,神态自若且恭敬。

阮小幺先向几人叩了头,“民女见过太后。”

太后却只慢慢呷着茶,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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