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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医娇-第1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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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小幺轻轻跪了下来,“我视李季为陌路之人,视义父为我生父,玲珑自然知道义父是为我着想。若从小养在义父家中,玲珑定然不会做出种种出格之事。只是这些年天意弄人,多事与愿违,玲珑行径,只及得上一个无愧于天地,是再没了什么大家闺秀之范了。”

“爹爹不知,我之所以向皇上求了那道旨意,实则是心中已有了夫婿人选,此生断然要与那人过的。若是爹爹嫌弃玲珑不知廉耻礼教,玲珑愿与宣家撇清干系,免得污了家中门风。”

宣督师直直愣在了那处,半晌才道:“你说什么?你心中已……”

“便是那扈尔扈世子。”她道。

宣督师对着这看似娇俏乖巧的女儿,头一次生出了一种颓然的无力感。

莫非是他们把她当女儿,她却没把他们当做爹娘么?

想也是,玲珑自然是不知道自己的身世的,李家虽然不好,但在她心中,毕竟也是真正的家。他们一个督师府算什么?义父家而已。

然而阮小幺又道:“正因为玲珑将爹爹当做亲父,这才直言不讳。但有些事,玲珑不敢告诉爹爹,怕爹爹伤心。如今世子已来求亲,与玲珑而言,已是最好的归宿,爹爹当高兴才是。”

“你……”宣督师不知改说什么,大叹道;“北地寒苦,你是个娇娇女,一去便几乎没了回来的机会,让人可怎么放心的下!”

“人家毕竟是世子,哪会委屈的了我?”阮小幺劝慰道:“况且两国战事不起,边境通融,若要回来,两三月即可,也不是一辈子见不着爹娘的。”

宣督师无力挥了挥手,回来时一肚子怒气早被她一盆子凉水浇在了头上,不知是心凉还是心疼,只道:“罢了,罢了!你若早下定决定,我还做什么恶人!你去吧,往后也别回来了!”

阮小幺见他是真的面有悲凉之意,心中不是滋味,然最终只向他磕了个头,慢慢地退出了屋子。

月娘却去而后返,听屋里对话之声,在外头等着。阮小幺一出来,便瞧见她正在叹息。

她比丈夫更懂女儿家的心思,几次欲言又止,却只说道:“远嫁过去,完事需自个儿拿主意,燕人与中原人习性多有不同,你需多忍耐习惯。若真是……真是受不住,悄悄地回来便是了!”

阮小幺心中有些酸胀,去拉了她的手,道:“女儿明白。”

和亲一事在京中闹得沸沸扬扬,好些个临近的也挤到了建康来,特意为了瞧一瞧怎生个回事。

此时正是七月初,天子朝会,接见来使,商谈和亲一事。虽阮小幺已私下定了,但到底还要走个过场,先是皇帝拒绝使团,后使团再进言求亲,并附上牛羊千匹、奴隶百人,另北地瓜果特产,数不胜数,这才使皇帝欢心。

因求亲之人并非皇子,只是世子,为符规制,皇帝也无需嫁女,只从宗室中寻一名郡主或县主便可。

ps:

上一章忘记搞名字了,抱歉。。

第三百四十三章 下聘

皇亲国戚之中,人心惶惶的时刻早已过去,定亲的结亲的也缓了下来,能接触到内幕的都已经知晓人选已定,再不用担忧皇帝选到自个儿家中来。

李季竟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他几日来上下朝,总见有人拿怜悯叹息或幸灾乐祸的目光看着他,一问,又说不出个缘由,纳闷了好些时日,直到皇帝一道圣旨下来,这才恍然大悟。

明堂之上,侍臣当朝宣读圣旨,着宣督师、李季出列,洋洋洒洒的骈文说了一大堆,把阮小幺夸了个天上没有、地上无双,最后下旨,此乃和亲之女。

李季当场便懵了。

众臣都来道贺,气氛一派和乐融融,只宣督师一个笑中发苦,对道贺之人也是爱答不理;李季懵了半晌,“啊”了一声,如梦初醒,顾不得朝臣礼仪,下拜便道:“臣此女顽劣不堪,若配世子,怕有损两国交好,皇上……”

“此事李姑娘已然应允了,你这个做爹的也莫要再啰嗦了!”皇帝很不以为然地摆了摆手。

李季又是“啊”的一声,又懵了。

百官山呼“万岁”后下朝,宣督师撇了一干攀谈庆贺之人,独自往外走了。李季在后头追赶不迭,急问道:“宣督师、宣督师!这究竟是怎生回事!?玲珑怎就突然成了和亲之选?为何此事我却一无所知!?”

宣督师听得烦了,索性停下来,瞪着他道:“你问我,我问谁去!你不是她爹么?你都不知道,我怎么知道!?”

“可你是她义……”

“义父又怎样?你是亲爹你都不管,我上哪管去!真不知道当年华娘怎的嫁了你这么个窝囊废!”

李季被气得倒仰,“咱们同朝为臣,你……”

宣督师哼了一声,径直走了。

李季在后头气了半天。这才想起来,商婉华什么时候认识这宣督师了?怎的人家还就“华娘”、“华娘”的叫了起来!?

阮小幺把云生接到了督师府,每日里与月娘的小儿子庆郎作伴,自己则无所事事。只等着圣旨下了,陪嫁送了,察罕来了聘礼就接她走。

月娘一万个舍不得,又因宣督师所说,对察罕颇有顾忌,整日里问东问西,差点就要自个儿出门去见见这准女婿了。

大宣与北燕从前也和过亲,但那是大宣开国之初,嫁了个公主过去,后二百来年。便再没宗室之人与北燕嫁娶。阮小幺算是百年来头一遭,自然得办得盛盛大大,不能落了大国的面子。

阮小幺的大部分嫁妆都是皇帝备置的,滕妾是不能有了,下人仆婢却是乌泱泱一群。都是千挑万选出来的,衣物丝绸装了百来车,百工之人也送了几百名,吃食自不必说,生的熟的,足足能塞满皇帝的御膳房。各种珍玩玲琅满目,阮小幺自己都没见过几样。派头十足。比两百年前正统公主出嫁时也低不了哪里去。

一时间,阮小幺在外的名声空前的好了起来,直直堪逼王昭君,以往的一些行径不端、粗俗鄙陋等风评烟消云散,又有文人雅士画了她的画像,为人传抄。又是洛阳纸贵。

阮小幺自个儿拿到了一副,上头美人云鬓花颜,弱不胜风,拈花而笑,端的楚楚生姿。红唇白面。她边看边笑,“画得倒比我好看。”

“哪里好看了?”月娘一边为她绣一副喜帕,不赞同道:“画儿是死的,怎么都没生气。人是活的,瞧着就如神仙一般。我家玲珑最是好看。”

阮小幺噗嗤一声笑,“我这些年旁的没见着,美人见得可多,燕瘦环肥,哪个不比我高出一大截?”

北燕的如乌丽珠、那兰莫侧妃,就察罕的姐姐礼王妃也是绝好的面貌,那时在乌丽珠府上,见了许多贵人小姐,哪个不是明丽娇艳?

月娘却道:“我看的这些美人,都没你好,她们美虽美,整日价只在闺阁之中,所谓才女,也都是些咏花赏月,做些风花雪月之词,却没有像玲珑这般有出息的。”

阮小幺只是笑,低了头不说话。

月娘放下了手中绣针,又叹了一声,牵住她的手,道:“只是女子终究是以夫为天,再出息也要嫁得好。你与那世子……你既然说你们有前缘,我是不必担心的了。但须知,嫁到扈尔扈之后,还有公婆侍奉、妯娌相处,凡事能忍让的多忍让一些,不可锋芒太露……”

阮小幺不住地点头。

嫁了他,才是一切的开始,若想百年好合,前路还是艰难险阻。

皇上许是知晓些李家于阮小幺的腌臜前事,此一亲事从不告知李季,只在宣督师府上操办。几日后,世子的聘礼送了进来。

这一场盛事,几乎聚集了全城的男女老少前来探看,津津乐道。

察罕之前进奉给皇帝的算是贡品,聘礼却是另送的,牛羊马匹、绒毯裘皮、南地少见之物,他倒是成堆成堆地送了进来,看得旁人眼红无比。

阮小幺在内院坐不住,不听丫鬟劝告,一溜烟到了堂前,去看那些个聘礼。还没进门,便见抬礼的人已塞满了一间,又寻着另一间屋子去了。

月娘正看着主薄在长长的册子上记下一笔又一笔,“北地药材八十八箱、番乐古器两百件……”

她正满意点头,忽见阮小幺窜到了身边,眉头一蹙,“世子下聘,你一个姑娘家来作甚!快回去!”

“我就看看!”阮小幺嘻嘻哈哈道。

成箱成箱的聘礼被抬了进来,主薄一人忙不过来,另有无人一道帮着清点,从清晨直到晌午,足足三个多时辰,这才都抬完了。

月娘坐在一边喝茶,向着刚回来不久的宣督师道:“这世子倒也有心。咱们玲珑出嫁,可不就当得这些个聘礼?只是李家那边……”

“李家怎的?”

“到底是玲珑的生父……”她看着下人们将聘礼都抬了下去,有些忧心。

这些个聘礼可算是天价,如此都收入了督师府,李家那头恐怕也不会甘心,若被有心人利用,更可能传出他们督师府贪恋李朝珠嫁妆,这才收作义女的流言蜚语。

宣督师略一沉吟,点点头,“月娘说的是,李家那头,或也捡几件送了过去。这些个聘礼往后也都是要玲珑带走的,我这处留着作甚?”

阮小幺先前在一边摆弄一张牦牛皮子,一听这话,有些不乐意,索性道:“若义父烦心送李季什么东西,女儿倒可以代为置办。”

“真真放肆!”宣督师佯怒,嘴角却带着笑,“他到底是你父亲,怎的没了规矩!”

她咧着嘴,笑得很是灿烂。

最后一箱聘礼送了来,只是有些特殊,并不用箱子装着,只由人带了来。

他噙着微微的笑意,瞳中有微微的褐色,清明专注,步履强健有力,同为在外多年征战的宣督师一见,便知这竟也是个常年执刀发号施令之人,难得却如此年轻,却丝毫不差于他自己的沉稳。

月娘在他面上瞧了瞧,轻轻捂了嘴,却没说话,眼中一抹讶异与赞赏。

阮小幺从他一进来,便惊得差点没一口茶喷出来,一道儿都目光灼灼盯着他,好似这是块早已入口的肥羊肉一般。

是察罕。他穿的不是先前伪装的侍卫服,却另换了一套深色轻袍,虽不如往日家中的华贵严整,却也不逊于此。

事实上,人长得好了,穿什么都是好看的。

他从容上前,从怀中取来一物,道:“此是最后一件聘礼,先前落于圣上之处,如今物归原主。”

阮小幺不觉笑着,接了他手上物事。

“就知道肯定是这簪子……”她回头看了看月娘二人,见他们面有疑惑,便道:“这东西也是世子给我的。”

她把那牛角簪递给了月娘,让下人都退了,悄悄与察罕眨了眨眼。

宣督师看出了两人一些不妥,迟疑道:“你们……”

“您准女婿仰慕泰山大人风采,想来先拜见一下。”她笑道。

两人呆滞了一瞬,月娘首先反应过来,面上惊诧之色不掩,又细细打量了一回察罕。

无论是大宣还是北燕的习俗,成亲之前,女婿总要登门拜见一下未来的老丈人、丈母娘,纵是皇亲国戚,也是如此。

怪道他们等了好些时日,正纳闷着,聘礼都来了,怎的人还没见着。

“他、他……”宣督师不可置信,指着察罕便道:“你是何人!?我是见过那世子的,并不如你这般!”

阮小幺给了察罕一个眼色。

他很是从善如流,上前便拜道:“小婿察罕,拜见泰山大人、拜见泰水大人!”

两人惊得不知说何话来。

阮小幺道:“这位公子说他因为太英俊,怕来求亲后皇帝的公主死活抢着要嫁,因此特意找了个丑的来,低调行事。”

泰山泰水大人瞠目结舌。

宣督师呆呆嘟哝,“早该料到玲珑的夫婿也不是什么稳重的玩意儿……”

察罕面上有些赧意,低了头去,解释道:“只因此次求亲一路也不甚太平,恐出变故,这才出此下策。”

月娘看了他一回,越看越喜欢,直笑道:“先前瞧着那世子其貌不扬,如今看来,竟是如此出挑,与我玲珑果真般配!”

第三百四十四章 商家李家

“真是胡闹!”宣督师不甘心又嘀咕了一句。

月娘私下里瞪了他一眼。

再胡闹,玲珑喜欢就好。

她日日都忧心着阮小幺的亲事,一想到这么个纤纤娇美的义女就要嫁给那黑面神,便日日叹息,冷不防今日见着了正主,震惊之下,欢喜至极,心中一颗大石也落了地。

宣督师仍是有些不甘心,摆着老丈人的架子,撇了月娘与阮小幺,独自把察罕叫着在后园游了一圈。

月娘在窗边看着,笑着摇摇头,“你义父就是这性子,世子这是对了他脾气,若换了旁人,他吹胡子瞪眼便走了。”

“我明白。”阮小幺点点头。

两人在此干等无益,便回了内宅。

云生正在教庆郎摆弄一只蛐蛐儿,见阮小幺来了,甩了庆郎便扑了过来,眼神儿亮晶晶的盯着她。

阮小幺笑道:“怎的教起庆郎这玩意儿来了?不学无术!”

“你还教我织了个笼子呢!”云生从身后变出了一个竹篾子的小笼。

她抵赖不认,两人笑闹了一阵,月娘让乳娘抱着庆郎走了,又让下人哄着云生回了屋,这才道:“你出嫁了,当真要把云生带过去?”

阮小幺沉默了一阵,一时不知该怎样回答。

“我知道,你心中舍不得这孩子,但他毕竟只是你的弟弟,也不是同胞生母……”

“他就如我的亲弟弟一般,”阮小幺道:“李家对他就如对我一般,不管不问。如今见着他渐渐开朗了,我怎舍得丢了他独自离开?”

月娘叹道:“你嫁到了北燕,当真能日日过着舒心日子,还有空闲功夫管教云生吗?”

她虽语调柔婉,目光却一直落在阮小幺身上,带着看穿人心的冷静,纵然不知道她何时去过北燕、发生了何事。却一针见血,点破了她心中为难。

“我不知道。”阮小幺低声道。

“你在家中尚还有一些时日,且先想想,即便你走后。我只把云生作自个儿的儿子养,断然不会再让他回了李家,他在我这处也能平安长大,你大可放心。”月娘又道。

阮小幺“嗯”了一声,没说话。

月娘也不再逼迫她,让她自个儿考虑去了。

宣督师足足拉着察罕说了半个时辰,这才回了来,让人唤来了阮小幺在前厅,已然没了出去时一股子怨气,变脸变得比翻书还快。

他目含赞意。拍拍察罕的肩,“当真如你所说,会照顾好玲珑便好!若是她何时归宁,说你家欺负了她,休怪我在皇上跟前参一本!”

“请泰山大人放心。”察罕道。又看了看阮小幺,不自觉露了个微笑。

两人这便谈妥了。

月娘只进了一回屋,又把阮小幺招了出来,悄声道:“方才他来得突然,与你想见便罢了,如今你义父高兴,你只再去见一面那世子就好。现与我回去吧,待得成了亲之后,日日见着也不迟。”

大宣习俗向来如此,下聘后成亲前,小夫妻二人是不得见面的,免得用了日后的吉气。阮小幺今日如此。已经是不符礼矩,月娘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察罕一边与宣督师说话,一边拿眼角跟着阮小幺出了去,直到看不见了,这才回过了神。

阮小幺却有些不舍。无奈道:“我这便回去了。”

出嫁的日子定在了八月廿一,正是中秋节后。节时,宣督师携月娘回了定国公府,一大家子在一处吃酒摆宴,玩了个高兴。阮小幺则依着老规矩,还是先回了一趟商家。

她好些时日未去见过外祖父,近些时日他依着叶晴湖原先的方子喝药,又卧榻静养,病容又有了一些起色。

自南越回来,阮小幺去过一回商府,只听下人道,老爷身子不好,见不了外人,还让她改日再去看。

阮小幺知道,她对商婉华做的事,已经恼了他。

商老爷一辈子商贾经营,家业越做越大,最盼的却不是金银珠宝,而是家中和睦。然而生的几个儿子,除了大爷有点出息,剩下的都操碎了心。不说儿子,光是两个女儿,便让他不知暗自流了多少泪。

冤冤相报何时了。

本也就是商家亏欠了商婉华,如今阮小幺为母报仇,他只得苦水往肚里吞,到底却是再不愿见这个外孙女了。

阮小幺登门拜访,自然不会去老夫人那处,只在前厅坐了一会,下人去通报了,半刻之后,来的却是商泽谨。

他今日也早早地离了刑部,回了家中,如今宴乐还未起,外头只见下人来往匆忙布置,却没个热闹景象。

商泽谨今日一身月白布裳,衬得如个翩翩佳公子,优雅沉静,只是见了她便道:“祖父不愿见你,你若来吃饭,还是早些吃完了走吧。”

“我只是来坐一会便走,”阮小幺噗嗤一声笑,却有些叹息,“他们有没有为难你?”

“只我娘责罚了半日,祖父祖母不大愿意见我。”商泽谨道,却没有什么难过的神色。

他早知当日帮了阮小幺,会是如此光景,如今自是不会怨天尤人。只是从前家中虽然吵闹,毕竟有些生气,如今商家二老俱卧病在床,大爷日日在外经商,二爷玩得也不归家,商婉容也死了,似乎偌大一个商家,一下子就冷清了下来,仍是仆从如云,用度不减,却怎么也不似从前那般热闹了。

阮小幺静静道:“我就要嫁人了。往后家中见不到我,想必会好些。”

商泽谨没说话。

兄妹两沉默了许久。

似乎又回到了刚开始不生不熟的态度。

气氛一时有些尴尬,她拍拍手,起身道:“算了,我走啦,今日是中秋,若是有人问起来,你只说我来过便好……估计也没人问的。”

“玲珑。”

走到门边,才听到商泽谨在后头叫住了她,道:“祖父心中并没有怪你。往后若有难处。写信回来。”

她笑了笑,回头,面容轮廓几乎与外头明亮耀眼的光线融合在了一处,让他突然觉得屋中是多么暗沉。似乎隐隐有种压抑,让人有些喘不过气来。

“谢谢。”她说。

继而转身离去,没有丝毫留恋。

仿佛原先她与商家之间有一根线,纵使当中没有太多没好的回忆,掺杂了愤恨、悲伤与恼怒,他们之间总会有一根线相连着,直到这根线越来越细,越来越看不清,最终到了今日,当她转身离去时。终于断裂消散在了空气中。

结束了。

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些什么,最终只是归于了沉默,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最前头。

阮小幺出了商家,照例还要去一趟李季那处。虽然不太甘愿,到底还是没太失礼。

原想着李季也不愿意见她,却没想他这渣爹还有一两分心,竟然对她即将要出嫁之事,表示出了一两分伤感。

李季将她迎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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