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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医娇-第1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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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皇帝,却不一定是个好领导。她在心里这么想。

“不说此事有多难,即便兰莫成了皇帝,我们又有多少好日子可过?”她道。

接着,慢慢与他掰指算着难度。

登基前,先要除掉二皇子,兰莫自然不会出面,这事除了罕多木家,想来也没别人有这能耐。

“《墨子》曾言,宁乐在君,忧戚在臣。”她柔顺地伏在察罕身边,慢慢道:“你是臣子,如今做下大不敬之事,将来,过错不是兰莫的,罪责在你。”

察罕沉重的声音从她头顶传来,像从胸膛中发出的闷响,“我知道。”

但若不这么做,他罕多木一支姓氏,乃至扈尔扈全族都会被连累遭殃。

事实上,阮小幺也很清楚,成王败寇,若想保留一家性命,必得拼万人之力,护故主登位,但事后下场如何,便如开国功臣一般,大多不怎么好。

除此之外,似乎真没别的办法了。

她叹笑了一晌,喟道:“这日子没法过了……”

嫁都嫁过来了,又赶上这糟心的时节,还能怎么办?夫唱妇随了。

第三百五十三章 命妇

十二月时节,年关眼瞧着越来越近,不过几日,新雪又下,纷纷扬扬鹅毛般散在空中,覆在青黑的砖瓦草木上,盖了残雪,园林中膳食草木都显现了一种独特的纯洁韵味。

察罕把府里库房的钥匙都给了阮小幺掌管,原先打理家事的几个总管通通听她调令。每日里指示着一堆人你来我去,上没姑婆给穿小鞋、下没侍妾戳心窝子,若再逢着个太平盛世,当真是逍遥快活了。

说到底,这也的确是个太平盛世,只是将军府总时时不太平。

阮小幺嫁来已一个月,三两日便送着察罕上朝。他走后,家中无事,为着过年,她着实也费了不少心思。

毕竟是将军府,她从没想过能两个人单独一处过年。除了什么八大姑七大姨,总要有些当朝官员来拜年走动之类。作为一个合格的当家主母,她不能嫁来头一回就跌了察罕的面子。

家中布置的精巧在其次,重要的是给众人备的节礼。各种礼数也一应缺不得,她甚至请了两个嬷嬷来专门教习后宅妇人间的礼仪问题,免得日后出错闹笑话。

阮小幺整个人都忙得团团转。

然而察罕走了没到一个时辰,外头便有人来传,“六皇子已下了拜帖,想过府看望。”

“看望?”她头也不抬,“何时的帖子?”

小厮道:“……眼下人已在前厅了,是随帖来的。”

阮小幺正摘着梅枝上的一串嫩黄花蕊,闻言,纤手一顿,“今日众官上朝,察罕并不在家。他来拜望谁?”

“小的不知。”那小厮躬身道。

她把那金剪交到承曦手上,仔细叮嘱了小心动作,擦净了手。这才抬脚去了前厅。

说起来,“故人”相见。不知她还要不要做个久别重逢的惊喜表情?

前厅之中,正有一高挑个子的男人背着手啧啧欣赏壁上字画,一转头,见阮小幺遥遥而来,身形盈盈,莹润秀美,带着一股天然的媚人风姿,便先直了眼。连刚到口中的话都顿了住。

阮小幺也不客气,委委欠身,坐下便道:“六皇子此次来,不知为何?”

六皇子丹莫刚道:“本王……”

“好了,”她摆摆手,道:“今日我忙得很,没空与你闲扯,如今我已是有家室之人,你若是为了我夫君之事而来,便请直说;若是想与我拉家常。清早回。”

她看这色眯眯的男人当真不顺眼,长得好看能当屁用,和他那渣爹一个德行。都火烧眉毛了,还有心思看她看得眼发直。

“本王自然是有正事!”丹莫又看了她一眼,这才收回视线,道:“此会不是为寻将军,却是为你而来!”

“哦?”她挑挑眉。

他看了看周围一干下人。

阮小幺知意,将人都挥退了,这才道:“所为何事?”

丹莫自个儿身边跟着的小厮却没走,仍低着脑袋把自己缩在角落。

阮小幺瞄了两眼,见他模样儿也是个俊俏的。唇红齿白,比寻常男子瘦小一圈。便笑道:“想不到六殿下还有此种癖好。”

丹莫一愣,反应过来。笑得极是腻歪,“美人总是要看得见摸得着才好。”

那“小厮”面皮一红,俏生生微抬起脸来,一双乌溜溜的眼儿里尽是好奇,瞧着竟还不到二八。

阮小幺心里暗笑,这哪是什么男人,分明是个女扮男装的姑娘家!这六皇子还真是嫌漫漫度日无趣,到别人家来还要带个侍妾。

丹莫面色一正,严肃了些,从怀中取出了一封书信,递交给阮小幺,“这是他让我传给你的。”

他做了个“一”的手势。

大皇子,兰莫。

阮小幺面有狐疑,不放心又瞅了一眼那侍妾,丹莫立马道:“你放心,她最是个贴心的人儿,绝对不会透露一二分!”

她这才稍稍宽心,展开信来一看,只两三行,便变了面色,忍耐着往下又看了几行,最后怒不可遏,把那信揉了,狠狠砸在丹莫身上,“这劳什子东西是兰莫给你的!?”

“……是、是啊!”丹莫莫名其妙,似乎想怒又怒不起来,只觉得理亏,“你怎么了?”

“你自己看看信上写得什么!”阮小幺气得差点连杯盏都掼了,“什么叫我夫祸在临头!?还让我委身改嫁他!”

丹莫张口结舌,却又火上浇油说了一句,“这……这也是实话……”

“砰”一声,上好的珐琅瓷茶盏扔在了他脚边,摔在软毯上,并未磕坏一角,滚烫茶水泼洒出来,溅在了他衣袍的边角上,星星点点的斑驳水痕。

“你!……你即便不应允,也无需如此动怒!”丹莫惊跳起来,手指着她,“当真放肆!亏得本王从前还心系与你,你……”

“我那时敢耍你,今日便敢打你!”她撸起袖子,就要往他脑袋上拍去。

丹莫惊得直往后退,跌跌撞撞被赶出了门,临走前还不忘拉上了他的侍妾美人,一起逃了。

外头绿萝听到动静,忙敲门进来,见里头狼狈情景,呐呐道:“夫、夫人!?”

阮小幺深呼吸了两次,没了方才动怒,道:“让额鲁讫去送六皇子,备些礼到府上,就当赔罪。”

绿萝应声,又吩咐下头丫鬟去做了,这才将地上杯盏捡了起来,另瞧见那揪成一团的纸张,正迟疑着要不要去捡,便听阮小幺道“把那信给我。”

阮小幺对着那信,又上上下下看了几遍。

与方才不同,此次却全然没了恼怒之色。

信上无非是诱劝之意,说罕多木家快撑不住了,只要二皇子一上位,第一个办的就是他们,而兰莫自个儿有法子独善其身,但念在往日旧情,若她肯委身与他,弃了察罕,他便帮着扈尔扈一族保全身家性命,乃至荣华富贵,都不在话下。

想兰莫那人,平日里冷言寡语,纵使他想要什么,直接抢来就是,何曾如此下作过?

绿萝大着胆子问道:“何事引得夫人如此动怒?”

阮小幺轻轻一笑,“方才那六皇子的侍妾太漂亮了,竟敢与我比美,真是妄想!”

绿萝:“……”

精分的阮小幺翻脸是晴天,哼着小调儿,慢条斯理撕了那信,走了。

察罕下了朝回来,一路纵马驰骋,只因雪大,披了油帔,上遮藤笠,覆了大半个面容,赶了回来。

阮小幺嫌外头冷,懒得在前头等着,只在卧房里画一幅冬梅图,点了九九八十一片空心花瓣,数着日子,百无聊赖。

外头纷响一阵,随着沉重迅捷的脚步声,便是察罕回来了。

他一推门,隔着两重屋帘,阮小幺都似乎感觉到了一股寒气穿透而来,皱眉叫道:“你动作缓一些!”

察罕朝服还换下来,高束的发沾上的雪片融化成了细小的水珠,裹挟着些微的寒气,扑面而来。

她不满挥了挥手,“冰棍似的……”

察罕笑了笑,让下人都退了,把朝服脱了下来,看阮小幺认命般地去拿了常服来,给他换了上,道:“方才听说,六皇子来过了?”

她点点头。

而接着他没有问什么“来做甚”、“有没有对你怎么样”之类,竟然忍不住笑了出来,似乎很是闲适。

阮小幺终于恼了,“你笑什么?”

“没。”他摇摇头。

“你就不关心他有没有欺负我!?”

察罕对着她上下打量了一遭,道:“额鲁讫说,六皇子走得很是狼狈。”

“……”阮小幺咕哝道:“那是他先惹我的。”

他安稳坐了下来,试了试阮小幺那茶盏中的水,嫌它太冷,又给她倒了一杯,才道:“他带了消息来?”

“消息倒挺灵通……”阮小幺嘟哝了一句,提着察罕的耳朵,悄悄与他说了。

察罕面色沉了下来。

她说完了,摊摊手,“这样了,你还恼不恼?”

他沉默了良久,带得她也安静了下来。

阮小幺想,也是,哪个男人听到别人这么挑衅,还要娶了自己老婆,恐怕都要怒上心头。她是不是说得太过分了?

然而察罕的神色有怒意,更有一种说不出的暗沉。半晌,他道:“我若死了,你会嫁他?”

她一愣,冷下了脸,“你希望呢?”

“我……”他想说我会死不瞑目,却又想到,若真有那时,她苦苦守寡,半生凄凉,那他才真是死不瞑目。

阮小幺两手捏住了他的脸,带着些撒气,恼道:“休要再说这种丧气话,若是舍不得我,那就好好活着!”

他不知该怎么给她这种承诺,只得紧紧握住了她的手,吐出了一个字,“好。”

阮小幺倒在他怀里,轻声道:“你还有兄姊,有爹娘,如今有了妻室,明年说不定会有儿女,就算是为了我们,也休要轻易放弃自己的性命,什么保全不保全的,只有你活着,才有希望。”

他没说话,只是轻轻抚了抚她的头发。

半月之后,为阮小幺请封诰命的回复下了来,随之而来的是个宫中的嬷嬷,用金蛟盘捧了命妇服,笑容可掬地送到了阮小幺手中。

阮小幺照例拿了赏封来,让丫鬟递了给那嬷嬷,亲自接了一席绛红的衣裳,下跪叩恩,“圣上万岁——”

ps:作者云,更文可以慢慢慢慢一点——

但是绝对不会弃文!!

第三百五十四章 除夕宴

那命妇服与朝服差不多,依着她二品的品阶,金章紫绶,佩水苍玉,揄翟鞠衣,庄重的纹饰压下了绛红略微挑眼的颜色,显得整个人也稳重了不少。

再过几日便是除夕,她有了诰命在身,想来便要一同入宫庆贺,也不知是喜是忧。

除夕去旧岁,一道圣旨宣了察罕与阮小幺一道进宫。

两人同坐一车,徐徐行径宫城,因着元夜,贵人过宫门并不下车,一路进了去。

阮小幺听得外头早有鞭炮声响了起来,外头并不嘈杂,却时常能听到欢声笑语,在这偌大寂静的宫城之内,也算是有了些新鲜气儿。

她把身上大红的命妇服拍整了一遍又一遍,惹得察罕笑道:“如此很好,无需再打理了,你只想想我与你说的,去后莫要叫错人就好。”

“万一我叫错了呢!”阮小幺瞪着眼问。

“……我兜着。”他道。

她哼了两声,不理睬他了。

两人直到内宫城才下了车,早有宫人在门前安顿好了车马,恭送着二人缓缓向内而去。

宫门威严,门墙厚实坚硬,有几处墙角因着长年阴湿,生了些青绿的苔藓,此时被雪一映,现了一片片的青黑来。阮小幺看了满眼的灯笼、珠络、彩幔,不时又有烟花从内里的各处传来,想来是各处后宫内院中放的。

另有好些人也乘着马车而来,至此下了车,多是朝中重臣,携妻室而来。互相见了,拱手行礼,乐呵呵说些寒暄话。一并过去了。

正转眼时,她瞥见一抹绛红的身影,骑着高头大马。遥遥奔驰而来,进了宫城。竟也不下马,只勒着辔子慢下了速度,哒哒着向前头大殿走了去。

那马上之人,正是多时不见的乌丽珠。

乌丽珠勒马漫不经心环顾,蓦地见了她,先愣了愣,神色却放缓了,又打马过了来。

“你!喂!”还没近前。她先想叫“阮小幺”三个字,一想着不对,只得招呼道:“你如今叫什么……平安郡主?”

“和安。”阮小幺向她端端正正行了个礼,笑道:“郡主别来无恙?”

“还凑合。如今你也是郡主了,就免了这大礼,省得人看了说失礼。”乌丽珠摆摆手,不甚在意。

两人仿佛昨日才见着一般,丝毫没有久别重逢的欣喜之意,随意聊着,一路进了大殿。察罕在后。瞧见乌丽珠身后不远不近地还跟着一人,浓眉大眼,步履坚定。一瞧便是行伍出身。他看了两眼,只觉眼熟,半晌才想起来,曾在兰莫那偏院中见过。

阮小幺也见着他了,惊诧道:“轲延津?”

郡主耳根子动了动,瞥了一眼过来,又转过头去了。

“你不是在大皇子府么?怎的如今还跟着郡主?”她问道。

轲延津一如既往地沉默寡言,闻言只望了望乌丽珠,却未说话。阮小幺挑了挑眉。正要再问,却听乌丽珠道:“啰不啰嗦?如今他是我家侍卫。我爱带着他不成?”

“哦。”阮小幺了然点点头。

轲延津低了头,不去看两人了。

大殿上明珠璀璨。衣香鬓影,成排的宫灯明晃晃的亮堂,上绘着精秒细画的春花秋月,与灯外美人逦迤如云相映成趣。

殿中布了成对的食案,从上首一直延到了门前,宫人们按次将人迎至其间,大殿四角的珠帘后有伶人鼓乐,最前头一边还有阵仗甚大的两副编钟,奏响之时,仙音入耳。

众人各自交头接耳,言笑晏晏,待朝臣们来得差不多之时,几位皇子也三三两两过了来。

最先来的是两个小豆丁,个头还不到人腰间,却丝毫不见活蹦乱跳,有礼有节地走了进来。也不看里头一干老头子,由乳娘带着,径直坐在了一边。

其余几名,有的边说话便进殿,有的独自一人。阮小幺并不全认得,只认出了两个,一个丹莫,他并不与兄弟交谈,进来后随便拉一人侃了起来;另一个她曾在去九羌时见过,是那四皇子。他落下了众人几步,面上阴郁,便是这大过年,似乎也没给人好脸子看。

他前些年因有意与兰莫过不去,已被皇帝圈禁了起来,想来如今境况好转了些,却也没好到哪里去。

一想到此,阮小幺左右又看了一圈,似乎谁都来了,唯独缺了兰莫。

当中一人瞧着身量挺拔,面容端正,一双眸子璨璨有神,环顾间便有一种无形的权势压力外露出来,并不收敛。他一出现,众人都纷纷迎了上去,行礼的行礼,问安地问安,似乎整个大殿都活了起来。

察罕面色沉沉,没说话,也没动弹。

“那便是二皇子?”阮小幺小声问道。

他点了点头。

说话间,那二皇子已看了过来,冲二人微微一笑。

察罕与她的位子并不靠前,只在当中,前头都是些胡子一大把的老大臣。众人眼望着几位皇子坐定了,那二皇子正坐在最东首之右,正中之位空了出来。

那是皇帝之位,只是如今皇上卧病在床,已然下榻不得,龙座自然空在上头,无人敢坐。

待二皇子入座了,先起了杯酒,与众人喝了一杯,其余人这才也都喝了头杯旨酒。

气氛从开场的鸦雀无声又变得活络了起来。

那二皇子环顾周遭,最后目光落定在阮小幺二人身上,却眉头一皱,哼了一声,“是谁把罕多木将军的位子布置得如此之低!?”

刹那间,数双视线齐齐看了过来,殿中之人瞬间又安静了下来。

察罕起身道:“殿下,微臣之职本当坐此。”

“哪里的话!”二皇子不赞同道:“将军是国中股肱,年轻有为,理当上座!来人!”

御礼官诚惶诚恐出了列,趴伏在地。

“今夜除夕,便不治你蔑视朝臣之罪。还不速将罕多木将军的坐次提到上首?便是在本王旁边。也是理应的!”他叱道。

御礼官火速召了侍人,便要将察罕的食案搬至二皇子身边。

察罕还要再说,却被阮小幺一把扯住了身后衣袍。生生将话吞了下去。

于是,二人的坐次一下从中间调换到了二皇子身边。也无人敢说什么,众臣安静了片刻,又开始见风使舵,一面夸赞二皇子圣明,一面颂扬罕多木将军的种种美好品质。

二皇子微摆了摆手,扬声道:“父皇微染小恙,便不圣临夜宴,此次儿臣越俎代庖。忝列上首,与众卿同庆除夕!”

“万岁——”

众人朝空座山呼,过后齐齐下座,开始宴饮。

似乎谁都将未列席的大皇子殿下遗忘了。

阮小幺有些心神不宁,正旁边坐着乌丽珠,也是闷闷不乐的模样,喝完一杯,小着声儿道:“风水轮流转,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阮小幺知她是为兰莫抱不平,抿了抿嘴。却什么都没说。

几杯酒下肚,却突然觉得周遭又静了下来。

众人举杯执箸的动作也都停了,定定看着原先紧闭的殿门被侍人一点点开了。一人裹挟着化不开的冷峭,似乎与外头寒风融为了一体,缓缓进了来。

阮小幺的动作也停了,不自觉看了过去。

竟然是兰莫!

经年一别,他并未有多少变化,只是面上似乎少了些笑,深邃的眼眸中又冷硬了一些。他走的每一步,都重重踏在了在场之人的心口中,让人乍然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然而事实上。他却极随意,像环顾自家庭院一般。微微扫视了一圈。

最后目光停在了阮小幺身上,逗留片刻。又转开了眼。

二皇子沉下了脸,却又笑道:“方才还道皇兄身子不爽利,便未差人唤你,既然来了,便入座吧,我们兄弟俩好好喝一杯。”

兰莫撩眼看了看他,一分表情都没给,只坐到了侍人加的食案边,正对着阮小幺的方向。

“皇兄来了,皇嫂却为何不见?”二皇子又问。

兰莫开口,声音有些低沉幽暗,“她身子弱。”

二皇子又道:“不知皇兄何时来的,方才是否去探望过父皇?”

谁都知道,如今皇帝病危,兰莫被削了大半兵权,已是再无法面见皇帝的了。

然而兰莫只是道:“有二弟在父皇跟前尽孝,便够了。”

两下无话,二皇子举杯来饮,眼中自得遮挡不住,像看着一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一般,居高临下看着他。

一些积重的老臣开始圆场,打着哈哈把这一幕盖了过去。慢慢的,宴乐之声中,众人又开始笑谈了起来。

只是兰莫身边,那臣子却尴尬的很,不与他说话也不是、与他说话也不是,一晌之后,干脆借肚痛出恭去了。

周围只剩了兰莫一人,在这众乐乐的大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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