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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医娇-第1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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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小幺不知从哪里开始吐槽,好歹端正了态度,一一与他道:“首先。三月那回……”

说着又有些不好意思,那回分明是搞错了,她也没好意思跟他说。咋咋呼呼的,让人瞧见多不好。

“另外。五六个月才会显怀,这才多久!”

他一知半解地点头,慢慢将大手覆在她柔软的肚子上,即便那处什么都看不出来,他的动作也是极小心,不觉笑道:“要有小崽子叫我爹了。”

“等你有命让他叫吧!”她冷哼道,又甩开他的手,“毛毛糙糙的。现在都还是胚胎呢,又不动,你摸什么摸!”

“什么?”他没听清,“呸……什么?”

阮小幺傲娇地转身,不睬他了。

新帝登基的日子设在五月廿四,而月初察罕那头已经忙开了,白日里几乎见不着影儿。阮小幺在门前,日日能见着御林军、各地防军人马疾驰而过,即便过了章华门也不下马。

绿萝也道:“听采买的妈子们说,街市上也清冷了许多。好些个铺面儿都挂了大吉的牌子,如今物事也不好买了。”

寻常百姓是最怕与官军打交道的,白吃白喝白拿了东西。还要不得银钱,如今这军爷满城跑,谁知道哪天就不小心惹毛了一个,家财不用说,搞不好真要丢了性命。这节骨眼儿,谁还敢开着铺面?

日子眼见着一天天回暖了,然而气氛却逐渐紧张了起来。察罕成日在军中操练布防,却仍记着早些回来。

阮小幺叫人热了饭菜,每日等着他回来。彼此也很有默契地不去提登基之事。

只是不提,并不代表没有。整日整夜的思虑压在她身上。几乎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日头渐近,终于到了五月廿四。

察罕前一日清晨出门。一宿未归。阮小幺派了个小厮去寻,却被城防的官兵挡了回来。原来这夜京城之中已经戒严,非有军机要情传告,无论达官贵族或平头百姓,都不得出门。

等了一夜,直至辰时天亮,这才放了禁令。那小厮心思活络,当下便又出门去寻察罕。半晌方回,与阮小幺道:“已见着将军了,只是军中内外互不得进出,将军只托小的说,让夫人宽心。”

宽心宽心宽心,又是宽心!阮小幺气得都要糊涂了。

绿萝劝道:“夫人,此时您也做不得什么,务必要在将军回来前,保重身子,否则将军在外,还要为您担忧的。”

阮小幺也毫无办法,想了半晌,只得故技重施,把暗卫们都叫了过来。

“你们都去保护将军,他那处想必人手不够!”她命令道。

那群暗卫仍然不动,为首一个恭敬跪在地上,沉声道:“我等负责保护夫人的周全!”

阮小幺道:“你不怕我再以死相逼?”

几人齐齐抬了头,在首领的带领下,却先都掏出了匕首,抵在了自个儿脖子上,利刃再过一分,便会割透人的皮肉。

“请夫人莫要逼迫我等,否则,小人们只有以死谢罪。”那人道。

阮小幺面色黑如锅底,连连道:“好、好、好!你们都是有胆色的,跟我来这招……”

这绝对、绝对是察罕教的!他教出来的好徒弟!

一会儿过后。

“你叫什么名字?”她问那首领。

那人道:“玄戊。”

“好,玄戊,”她一指前方正门的方向,命令道:“你给我去探将军现下如何了,在做何事。”

玄戊定定跪了一会,磕头领命而去,身形如电,片刻间便没了身影。

半个时辰后他回了来,复命道:“将军正于南城门布防,与薛同将军一处。”

“外头情况如何?”她又道。

玄戊沉默了一会,道:“小的并未探查。”

“再去看。”

高个子健壮的暗卫躬了躬身,又去了。

其余暗卫早被阮小幺都叫了出来,不吭声不动弹地站在屋子周围,活像一桩桩树干一般。

承曦看不过眼,小声与她道:“夫人,如此……是否不太好?”

“有甚不好的?”阮小幺不以为意,“他们既然负责保护我的周全,定然要对周边有所了解,不然若我家随便进了个刺客什么的。就是他们的失职。”

一席鬼话也说得冠冕堂皇,只是暗卫们无人表示赞同,自然也无人否定。

事实证明。阮小幺果真是个乌鸦嘴。

大半个时辰后,玄戊再次回了来。气不喘面不红,回禀道:“将军已向西城门进发,率了一万人马。二皇子正起驾至寰丘,祭祷天地后,回宫城登基。”

阮小幺稍稍满意了,又道:“章华门内是否准许人出入?”

“非有腰牌,不得出入。”

“腰牌从哪里得来?”

玄戊又沉默了。

片刻后,才道:“小的不知。”

“你不是去探了么?怎的还是不知!”阮小幺皱眉。转而松了面色,挥了挥手,“再探!”

玄戊看了阮小幺一眼。

“看什么?”她说得理所当然,“事关你们将军的安危,我自然要十全十稳了!”

“是!”他躬身退下。

阮小幺自个儿得不了安稳,折腾折腾暗卫们,还是绰绰有余。

她在屋中呆不住,在院子里来来回回逛了一圈又一圈,最后叫上绿萝,随着去向了前门处。

如今已近日中。承曦看了看日头,道:“夫人今日大早起身,早间也没怎么用膳。不如奴婢去端些点心来?”

“去吧。”她挥挥手,带着绿萝走了。

门外除了见一队队整齐有序的兵士巡逻,并瞧不见其他,只遥遥能听见鼓乐阵仗之声,应是二皇子的仪驾正向着寰丘而去。

她看了一会,直觉胸腹中有些不舒服,想来是夜间没怎么睡,如今疲累所致,便叫绿萝搬了张太师椅来。铺了绵软的绒垫,坐着慢慢等。

不知多久。忽瞥见不远处墙根下有个身影踉踉跄跄过了来,着深灰的衣裳。在这青砖灰瓦间竟有些分辨不出。

走近了,才大致瞧得清楚,是个人型,似乎还受了伤。

阮小幺心念一动,忙叫来几个在身边伺候的下人,指使道:“去瞧瞧那人怎么了。”

说着,自个儿也起了身,朝那人而去。

果真是个受了伤的人,受的伤还不轻。唇齿间都溢出了些血渍,他捂着腹部一处,手指间已尽是鲜血,乍见着很是唬人。几人被吓了一跳,阮小幺忙吩咐人将他拖进去,又小心瞧了瞧他身后是否有拖行的血痕,这才进了去。

一股血腥味在她身边弥散开来,浓烈而令人作呕。她更觉得浑身难受,掩着鼻子瓮声瓮气道:“你还活着没?做什么的?”

那人抬起一张不算干净的脸,面容甚是普通,丢在人群中就不见的那种,一双眼却锐利无比,只是失了些精亮的光彩,有几分黯淡。

“阮……阮姑娘……”他咬着牙吐出几个字。

阮小幺大惊,忙让不相干的人退了,揪着他衣领便道:“你是谁?”

如今谁还会叫她阮姑娘?她盯着他看了半晌,却笃信没见过此人。

那人粗重喘着气,额上见了密密的汗珠,颤抖着手指了指自己怀中。阮小幺会意,对着他的衣襟一顿翻找,顿时又是一股腥浓的血气,闻得她又一阵恶心,头一撇,大口喘了几回,这才好受了些。

那人看着低头的阮小幺,突然一把攥住了她的手臂,拳捏地死紧,张口欲言。

连着旁边的绿萝也被吓了一跳,瞬间就想抓着阮小幺的手,挣脱开那人的手掌。然而他只是双眼暴睁,微声吐出了几个字,“有人、有人在追我……”

阮小幺一怔,转而命令人将大门锁死了,所有暗卫仔细盯着,不让任何可疑之人进门,一面又觉得庭院不安全,速速使人将他抬进了里屋。

第三百六十四章 虎符

正此时,承曦端了碗羊奶百合羹来了,转了一圈,却又见阮小幺回了来,笑着将东西递过去,“夫人,是在此处设食案还是?”

那灰衣人刚被抬进屋,阮小幺正要后脚跟进去,一眼看到被送到跟前的羊奶羹,腥臊之气扑面而来,挡都挡不住,瞬间胃里倒腾闹了天,扶着门框,“哇”一声便吐了出来。

承曦被吓傻了。

绿萝大惊之下,忙不迭过来替她揉背擦脸,又叫人急匆匆取了茶来,不停轻拍着她的肩背,急道:“夫人这是怎么了?”

阮小幺恍恍惚惚,差点把胆汁都吐了出来,口鼻中尽是酸苦,吐够了,好受了些,忙就着绿萝的手咕咚咚喝了一大口,又都吐了出去,呆了一会,自己给自己把了半天的脉。

这回摸得分明了,滑脉圆润如珠的迹象再清晰不过,赫然就是有了喜。

“无妨、无妨……”她不觉笑了一会,又有些难受,脑子里一片混乱。

而里屋那小厮却突地叫道:“夫人!您快进来,这人要不行了!”

绿萝瞪了那小厮一眼,慢慢搀扶阮小幺进了去。果见那人面色灰白,显然是流血过多,连嘴唇都开始发白了,半昏迷之际,还一个劲儿地扒着自己的外衣。

阮小幺翻了翻他的眼睑,见那眼瞳都上翻了,摇了摇头,如此时节,哪有人给输血?

又将他浸了血的外衣脱了下来,露出了里头中衣,找了半天,才发觉内里有个夹层,手摸上去,直觉硬硬的一块。她当下命人取了剪刀来。剪开夹层,将里头东西拿了出来。

是半边卧虎的形状,不知用青铜还是铁铸成。入手寒凉生涩,犄突处光亮圆润。想是常年被人握在手中,又不知经了几人之手。

“这是什么玩意儿?”她不明所以。

两丫鬟也瞧得不明白。阮小幺捏着那一半铜虎,正想找人问个明白,忽守在外头的一小厮向内道:“夫人,玄戊回来了。”

玄戊回来的很是及时,连跑几趟,也没见流汗气喘,可见腿脚之利索。一进屋,便抱拳跪下,道:“那腰牌……”

一抬头,瞧见了阮小幺手中的卧虎,倒抽了一口冷气,立马又低下头。

阮小幺奇道:“怎么,你认得这东西?”

“这……”玄戊难得犹豫了片刻,声音又低了低,“这是虎符。”

“咚”一声——东西掉在了地上。

阮小幺木着脸,不慌不忙捡起来了。又对着那铜皮吹了几口,用袖子擦了擦,“你说。这是虎符?”

“是。”

她一把将玄戊揪了过来,拽到帘后的里间,道:“这是调什么兵的?”

玄戊似乎下意识要接过来看,刚伸手,却很有自知之明地缩了回去,瞅了片刻,道:“上头为金文,是说……乃骁骑营之符。”

“骁骑营的哪个营?”阮小幺狠狠道:“别蒙我,我知道些常识!”

“没哪个营。是统领骁骑营。”玄戊吞了吞口水,道。

阮小幺又是一呆。

什么倒胃没食欲都没了。只剩了眼前这么个重磅炸弹,炸得她头昏脑涨。

她奔出去瞧那重伤的灰衣人。他早已只剩了一口气,有出没进了。阮小幺拍了拍她的脸,“喂?这虎符用着干嘛的?”

那人勉强睁开了眼,也不知看清了她没有,只拼着最后一丝气力,用力抓住了她的手,口中喃喃,“殿……殿下……”

“什么?”她没怎么听清,大声又问了一遍。

一连又说了好几遍,那人只不回答。半晌,绿萝惶然道:“夫人,他、他死了。”

人死了,留了个烂摊子在他们家,这算怎么一回事?

“玄戊!”阮小幺声音蓦地疾厉起来,“过来!”

被点到名的暗卫沉默着上了前。

“这东西,是骁骑营统领的虎符?”她道。

他默默点了点头。

一年之前,骁骑营还不是个分散的军队,是京城乃至北燕最优秀的精壮,各部族中每年都选上来强悍的好手,经了严苛的筛选操练,最后留下来的几万人次,才能编入骁骑营。

而这支军队的直接统领人,就是兰莫。

自从兰莫的兵权被削,骁骑营碎裂成了几块,有的编入禁军与御林军之中,有的充入其他皇子的兵镇,有的远派至各地,成了镇守边疆的兵士。

那这虎符便不可能还存在于世!

阮小幺面色几变,平复了剧烈起伏的胸膛,再一次问玄戊道:“你知道骁骑营如今已然名存实亡了,你敢再说一遍,这是骁骑营的虎符!?”

玄戊斩钉截铁,“千真万确!”

“好!”她在众人的目光中的,奇怪地笑了起来,“把这尸体埋到后花园去做肥料。绿萝,备衣!承曦,备马!”

“夫人?”承曦惊惧道:“外头不太平,您……”

“就是不太平,才要出去。”她捏紧了手中虎符,道:“他们已经算计到了我的头上,去也是死,不去也是死,好歹,兴许还能见着察罕一面。”

她不自觉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那处平坦如初,丝毫看不出一点有孕的迹象。然而她知道,再过几个月,这里就会渐渐孕育一个孩子,十月怀胎,慢慢长大,会哭、会笑,会叫她与察罕爹娘。

然而察罕不知有没有性命听人叫一声爹爹。

她若去了,或许他还有一线生机!

“玄戊!”她出声。

玄戊实在摸不透这主母的性子,低着头,只等着听令。

然而,阮小幺这次吩咐的是:“你与我一道,去西城门!”

方才才了悟过来,从前察罕与她说过,他们打算从西城门破城而入,而那处镇守的兵士除了听令与察罕的二万五千人,余下的七万人,尽是从前骁骑营中所出,若能诱得这七万人反水,那西城门便算是破了。

而成败与否,都系在这小小的半块虎符之上了!

玄戊毫不犹豫,率其余暗卫跟了上,各自牵了马,准备跟着阮小幺去西城门。

阮小幺换了套男子装束,戴了头巾,将一头长发都包在了头巾里,脸上又涂得黑了,将眉毛画粗了些,对镜瞧来,活脱脱就是个俊俏的少年郎。

想了想,又取了件护胸的甲衣来,裹在衣裳里头,也护住了肚子。

绿萝在旁看得焦急,直劝道:“夫人,您今日身子不适,还是别……”

“少废话,把我床头的陈皮拿来!”她道。

绿萝闭了嘴,乖乖去拿了陈皮来。

这东西早就腌了好一段时间,一直没用上,特意取得青皮的小橘子,也没浸过糖,酸的倒牙,阮小幺向来不吃,今日闻到那酸,却出奇地觉得神清气爽,连脑袋也不大难受了。她把一整小罐儿都揣了上,口中含了一片,风风火火出去了。

绿萝呆了一晌,终于反应过来,蓦地睁大眼,激动地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再要开口时,阮小幺早走远了。

玄戊率人在外头等着,又亲自做了马夫,要恭迎阮小幺上马。

“免了,”她挥挥手,叫小厮牵走一匹,指着玄戊道:“你带我。”

玄戊:“……”

“这……”刚说一个字,就又被她打了住。

“别磨蹭!”阮小幺冷冷道:“你要还想看到你们活着的将军,就按我说的做!”

玄戊默不吭声地憋了话头,翻身上马,把阮小幺护带在了身前。

她深呼吸了几口气,勒紧了缰绳,把头上茅笠又低了低,命道:“走!”

十余匹健马齐数疾奔起来,风驰电掣,一时间只听得马蹄声动,却不闻一人说话。阮小幺又伏下了些身子,双眼紧紧盯着前头道路。

巡逻的兵士一队接着一队,却总有空隙,背过了身便见不着人,听着阮小幺等人的马蹄声,仍以为是自己人,就这么被他们一路溜了过去。

西城门在盛乐最外围,须得过了章华门,沿着坊市走过几条街,还要从金明池最窄处的城桥上过了,这才能抵达。章华门内贵人居多,巡逻卫队只分小队探查,并不过多驻留,而章华门外景象却截然不同。

外头多是平明百姓,人数众多,也容易出乱子,混进可疑人等,故只让家家户户紧闭大门,各种摊贩铺面都轰回家了,清了街道。一眼望去,一马平川,连个摊架子都没有。来往巡逻兵士连队而行,竟没有一点空缺之地。

阮小幺等人到此,不得不下马,愁眉苦脸想着怎么出城。

一时间想不出个主意来,急得团团转。她盯着前头狭长的金明池,水波澜阔,慕云低垂,好似望不到尽头,说是池,更算江也不为过。江上仍有画舫连幢,,却都系在岸边,无一在水中飘荡。

今日风有些大,衣衫被吹得猎猎声响。她想了片刻,却想出了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

“走,我们搭船去!”她悄声道。

其余几人自然没有异议,玄戊却道:“今日船舫也不得行在江面。”

“我知道。”阮小幺挑了挑眉,“那总有意外发生,是不是?”

画舫一艘连着一艘,在劲风吹荡下,互相碰撞着,没有声响,只撞得水花四溅,系绳也摇摇荡荡,好似就快要被风吹去一般。

第三百六十五章 哗变

几人溜到了岸边,找了艘看起来不大显眼的舫船,玄戊先挑开帘子,见里头无人,招手让几人都进了去。

那画舫颇大,恰似一间稍长的书房,仍分了东西三楹,各用石珠或彩幔隔开,里头布置颇为雅致,随处摆放着古琴、琵琶、月琴之类,想来是有钱人家平日里消遣所住。

阮小幺足尖点了点船板,直觉内里瞧着不似外头那么高大,正疑心此处有夹层,便听脚下一阵响动,从西至东,最后动静竟落在了外头一小间处。

她讶然见着原本平坦的甲板一点点出现了一条裂纹,后慢慢被打了开。

而里头那人更是让她惊得合不拢嘴,他缓缓从木梯上来,又阖上了甲板暗门,和缓站在几人跟前,朝阮小幺做了个揖,微笑道:“阮姑娘,几年未见了。”

“胡生!?”她惊道。

正是胡生,从前在盛乐为叶晴湖管家的那个年轻人。他此时瞧着与从前并无不同,仍是那慢吞吞的性子,却似乎憔悴了一些。

阮小幺心头纷乱,一时不知该说什么,一看到这张脸,就不由自主想起了叶晴湖,连口中的陈皮似乎也变得酸苦了起来。

玄戊挡在她跟前,冷冷看着胡生。

胡生也不慌,放佛早知道他们会上这艘船一般,只是平静看着这一行人。

阮小幺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无事,又与胡生道:“你为何会在此处?”

“自叶大夫走后,在下也没别的生计,宦途险阻,想来是不适合在下这样的闲士,于是在下把从前叶大夫留的银子都拿来买了这艘画舫。做个生计,也是件雅事。”胡生微微笑道:“今日封船,外头乱的很。不想却在此遇见了姑娘,当真三生有幸。”

那“姑娘”二字。听得一干侍卫们都有些皱眉。胡生却浑然不觉一般,但说到此,也便住了话头,没再说下去。

阮小幺涩然道:“这倒是个好活计。”

她正想着要怎么岔开他,哄了这条船去,忽胡生又出言道:“姑娘要用船?”

“啊?”她一愣,忙点点头,“用的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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