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名门医娇-第16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阮小幺顾不上失态,颤抖着哭着,话声含糊,几乎听不清楚,“他怎么样……他怎么样……”

他不知她说的是孩子还是夫君,冷着脸,看着她狼狈不堪的模样,心中却慢慢地揪了起来。

从前,她人小心傻的时候、聪慧伶俐的时候、虚与委蛇的时候,甚至在她毫不犹豫、决绝离开的时候,他都没有过这种感觉,然而在他终于得到了她这种似乎最不应该的时候,看着阮小幺这种不堪一击的脆弱的模样,兰莫似乎也感觉到了她心中的滋味。

这种不知道是心疼、嫉妒还是恐慌的感觉,让他愈发的焦躁。他想起身出屋,然而手却被她紧紧抓着,好像这就是她的救命稻草一般。他慢慢又镇定了下来,叹息声消没在了黄昏的空气中。

“并没有什么,你莫要多想,免得伤了胎气。”他用衣袖擦了擦她额上遍布的汗珠。

太医很快便来了,传信的太监很是乖觉,一连传了四名资历最著的太医,最年轻的也早过了不惑之岁,撇了小僮,自个儿提着医箱进了来。

见了如此模样的阮小幺,几人心中互都咯噔了一下,只是从前并不认识,只当是皇帝从宫外弄进来的女子,深宫藏娇在这小院中,几人按着次序,一一先给阮小幺仓促地把了脉,也不用细分,便知是怎么一回事了。

兰莫道:“她动了胎气,你们想个法子。”

阮小幺眼眸中浸了汗渍,灼疼的双眼有些迷离,半阖着看着眼前晃晃的四条人影,有气无力道:“把他保住……”

没人说话,只是兰莫捏着她的手又紧了紧,似乎在给她传达安定的感觉。

一名太医先取了一挂金针来,个个用火灼过,稳稳的找到了几处穴脉,轻轻扎了进去,少有在腹部,多在腿膝等处。阮小幺勉力低头看着,每扎一针,伴着细密轻微的疼痛,似乎也找回了一丝神智,足够想那地方到底扎针有何用处。

安胎药是早已备好了的,柳儿极有眼色,早早地取来便煎了,不一会儿也都端了来,不用说劝,阮小幺自个儿接了,咕咚咚不歇气地灌了下去。

折腾了好一阵子,肚中孩儿才消停了下来,仍是一阵阵微微的疼,却比先前好上了许多。

丫鬟随着太医去抓药,其余人也都退出了屋,昏暗的寂静中,又只剩了兰莫与她二人。

阮小幺整个身子如从水里捞起来一般,里衣湿了一片,黏黏腻腻地贴在皮肤上,三伏天里,连着手脚,却慢慢变得冰凉。兰莫握着她的手,细细地揉搓,却怎么也暖不起来。

她像是做了什么极累的事,如今回转过来,却连话也不愿再说,阖了眼躺在榻上,一动不动,死了一般。

昏黑中,响起了兰莫微微低哑的声音,“我没杀他。”

阮小幺似乎睡着了,没有回答,连眼睛也没睁开一下。就在他以为她不会开口时,她却缓慢地说了几个字,“你迟早要杀他。”

然而此时再说,已经失了意义,总之他已经死了。

兰莫又道:“我不是成心瞒你。”

他虽很想杀了察罕,但到底那人先在他动手前死了,他松气之余,却又不由自主想到了阮小幺知道此事时,是什么景状。

哭天抢地?哀恸不已?抑或是开始为自己重新打算?

他似乎想到了一些,但是与他所能想出的怎么也不大一样,下意识便只一个年头,能瞒多久,就瞒多久吧。

至少,太医也说了,那时她才两月的身子,是极易落胎的。

然而阮小幺此时的反应又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她是伤心,也及其恼怒,却总似乎哪里不太对劲。

≡¨文‖

≡¨人‖

≡¨书‖

≡¨屋‖

≡¨小‖

≡¨说‖

≡¨下‖

≡¨载‖

≡¨网‖

第三百七十六章 争纷

兰莫对上她,总有一堆想不明白的事,索性与往常一样堆到一边,不去理会,看着她白皙柔嫩的脸庞,不由又用手背碰了碰,那是一种与自己的手掌完全不同的柔软的触觉。他摩挲了片刻,将她凌乱的发丝一点点拂弄整齐了,她却一直未睁开眼过。

他在她的身边坐了一会,并不强求什么,只又在她唇上印下了一个吻,终于起身离开。

时间有的是,总有一天,她能够抛却以前的芥蒂,与他一起。

小院中伺候的丫鬟过了几日胆战心惊的日子,渐渐也平息了下来,惊奇地发现身边无人更换,也无人受罚,然而也无人知晓那日究竟是怎么回事,是谁走漏了风声,平起了这许多波澜。

总之日子就这么一反常态地平静下去了。

阮小幺事后的反应也很让人欣慰,又有些……让人捉摸不透。

那日见了红后,她每日喝药歇息,也不怎么动弹,胃口不大好,却也吃得下东西,除了愈发的安静,并没有什么不妥。

不过也太安静了一些,似乎皇帝来了,她也是如此,非到有事吩咐时,轻易也听不到她一句闲话。

她如今最经常做的一件事就是,无意识摸着自己的肚子,静静看着,似乎肚皮里头是永远也看不厌的宝贝一般。

自然,也无人知晓小皇孙那处的情景。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宫中本就人多眼杂,无数双眼睛都在明里暗里盯着皇帝,以及他身边人事的一举一动。从前能瞒得过,然而太医被急召进宫,一来二去。也被人识得了一些猫腻,渐渐的便有流言传出来了。

说宫里头某一处藏着个美人,深得帝王宠爱;说先帝在时。就已将人纳进了宫中,金屋藏娇;说美人是妖精变的。能在堂皇龙气之下还不现形。

只是这种流言,谁也不敢明目张胆的与人说道。

宫中除了兰莫,尚有太后、太皇太后,庄妃不敢与他提及、太后不是兰莫生母,对他也需小心翼翼捧着,能说得上话的便只剩了太皇太后一个。

有宫人们“无意”中提及了此谣言,几日后,太皇太后便去了皇帝那处。

她前年已过了六十大寿。如今凤体硬朗,精神矍铄,一心觉得国中事事安好,也越来越心宽体胖,然上了年纪,对于正统一事看得比天还重。对于兰莫这个孙子,也是私下里颇有微词,到底不是皇后所出,放到寻常人家,也不过是个庶子罢了。

兰莫就在御书房等着了她。

太皇太后安安稳稳坐了凤座。满面笑容开口道:“孙儿龙体可康健?本宫也多日未见你了。”

“朕一向安好,谢太皇太后惦念。”兰莫道。

太皇太后却又站了起来,到他身边。捧住了兰莫双手,关切道:“都是一家人,说话无需如此生分。瞧你,似乎又瘦了些,是该叫太医进宫,好好补一补。”

兰莫淡淡脱开了她的手,道:“太皇太后说的是。”

她不乐意了,兰莫向来行事专断,说一是一。刚登基不久,便削了后宫好些用度。更使御史上书,堵得一干女人说不出话来。连她贵为后宫之首,也要看他脸色行事,实在不太顾儿孙亲情。

太皇太后见他势要装糊涂到底,索性拉开了话头,也不遮遮掩掩了,“本宫在深宫中也无甚事,好听人说说家长里短。凡夫俗子们泥泥淖淖无甚大事,到底是一张嘴、一双手,也要过活的,不牵扯到主子们身上就好。只是近日,我却听了几个嚼舌根的奴才惹上了主子的事,这真是罪该万死!”

她说话间,兰莫已批完了两封奏折,由太监整齐堆到一边,放下了手中狼毫,抬头道:“太皇太后可是听说,朕养了一女子在宫中?”

太皇太后一噎,看着他的神色,试探地点了点头。

“朕正要提及此事,”他似乎想到了阮小幺,面容和缓了一些,“待过几个月,封她为妃。”

甫他一登基,便有大臣以宫中子嗣稀薄为由,上书请兰莫纳妃,然都被他搁置到了一边,不说好、也不说不好,只将跟他少年夫妻的侧妃提为了庄妃,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两人之间情比金坚,只有贴身伺候的太监透露口风,道两人压根不同寝。

又有人猜测是否皇帝有甚怪癖,结果却是早已在宫里头养了一个,怪不得看不上别个,也不知那姑娘长得是貌若天仙还是能勾魂夺魄。

太皇太后只是愣了一愣,便回过了神来,一颗心却又放定了定。

总之她也不能给他塞些人了,后宫安定一些,无人兴风作浪,便是最大的福分。

“既然孙儿如此喜欢那姑娘,何不现下便给她一个名分?”太皇太后到底是明白人,只道:“也好堵了下头那帮大臣们的嘴,多多添些儿孙,本宫也好享享天伦之福。”

兰莫看了她一眼,道:“她已有身孕,现下并完不了婚。待到来年便是。”

太皇太后思绪不定,一时不知该做如何反应,后敷衍道:“孙儿有如此怜恤之心,乃是大好。想来这姑娘也是清白人家,否则哪得你青眼?”

他面色丝毫波澜不起,平静的很,“正是。”

半晌,太皇太后又忝着老脸,主动道:“不知那姑娘如今在何处,本宫也想去瞧上一瞧。”

兰莫并未说话,只继续看他的折子,似乎埋在御史千言万语的谩骂与横飞的吐沫中,很是畅意,把太皇太后结结实实地冷落在了一边。

他就这么个性子。太皇太后心想,早知最后坐龙椅的是他,早年多亲近亲近就好了,也省的如今处处给自己生闷气。

罢了,只要在这宫中,迟早也要奉她为尊,是不是?

太皇太后落了个没意思,摆足了架子,向兰莫又说了几句,便起身告辞了。

兰莫这时候却又知礼了,指使身边研磨的太监道:“去送太皇太后。”

太监应了一声,恭敬地请她出了去,自己也跟在了后头。

外头日头正好,晒得人有些眼晕。随侍的宫人们架起了凤盖,两旁面目娇美的宫婢执了轻软的芭蕉扇,翠绿两点,徐徐扇着微风。太皇太后一面慢慢走着,瞟了一眼后头垂着脑袋的太监,似不经意间问道:“你可知那女子究竟是什么来头?”

小太监年岁不大,长得一副老实相,闻言忙道:“奴婢不知。”

几人走得远些了,太皇太后又道:“近前来说话。”

他诚惶诚恐,在她身边靠后一些,垂手听命。

“你可知,欺瞒主子的罪过?”太皇太后不紧不慢道:“皇上是你的主子,但本宫照样也是你的主子,得罪不起皇上,却得罪的起本宫?”

她平静的话中像暗藏着一根刺,尖锐的眼神直直看向那奴才,将人吓得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太皇太后饶命!太皇太后饶命……”

“得了得了!”她不轻不重踢了踢那太监,不耐道:“别动不动就跪的,你是皇帝的奴才,可跪不得本宫!你只需告诉本宫,那女子是何人?现居何处,本宫又不吃了她!”

小太监战战兢兢抬头迅速瞥了一眼,只见着周围尽是年轻貌美的宫婢,仪态高贵端庄、秀丽万端,浑不似伺候的下人,围在年老色衰的太皇太后身边,更衬得她萎顿老态,不易近人。

小太监抖着嗓子道:“奴婢当真不知那女子如何进得宫来,只是……奴婢只知她现居、居西边院儿里。”

太皇太后心里头咯噔了一下。

偌大皇宫,每一宫每一殿几乎都有名儿,但也有些屋子是寂寂无名的,要么是下等宫女奴才的住处、要么是差不多荒弃的冷宫。

不,就算是冷宫,面儿上也是有个文雅的名字。

但西边一处偏有个小院,里头住着一大一小,大的痴痴呆呆,时好时不好;小的胆小谨慎,唯唯诺诺。但无论怎样,大的死了,小的却破天荒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深宫中活了下来,十数年来,让多少人如鲠在喉。

如今,他成了天下之主,再也无人敢指着他的鼻子鄙夷唾骂了。

事实上,自从兰莫凭着一身战功在先帝跟前重新站住了脚后,那冷院便被封了起来,似乎不存在一般,多年已无人来此。

如今呢?又住了个不知从哪里来的女人。

太皇太后深深吐了一口气,看着旁边打扇子的宫女,不禁横眉冷对,哼了一声,“用些劲儿!三暑天的,你也不觉热得慌!一群废物!”

那宫婢不敢面露委屈,只得又使劲儿扇了风去。

从前可没人敢这么使唤她们,从前这里哪个不是众星捧月?从前……

“发甚呆!?本宫说一句还说不得了?”太皇太后最见不得她们这种半委屈又隐忍的模样,没好气道:“一个个空长了一张脸,成日里带你们在他跟前转转悠悠,却没一个有本事的!任凭外头来了个,都已有身子了!你们知不知羞!”

所有宫婢都垂了脑袋,听她炮仗似的抱怨。

第三百七十七章 旨酒

太皇太后又勉强和颜悦色问了那太监一些事,叮嘱他莫要与人谈起,便领着人走了。

小太监一溜烟儿似的回了御书房。

兰莫批奏折的速度飞快,不一刻案前已空了一大片,听着那奴才在外头报“皇上,奴婢回来了”,头也不抬叫他进了来。

他只赐过去了一个似乎什么意思都没有的眼神。

小太监却呱啦呱啦开口了,“太皇太后问了奴婢,关于姑娘的种种事。奴婢将知道的都告诉她了。”

“好。”他道。

小太监这么说着,实则也不懂皇帝到底什么意思,看了又看,最后将“要不要奴婢去知会姑娘一声”这句话吞下了肚子。

阮小幺自然是不知道即将到来的麻烦的。

她肚子一天天吹皮球似的大了起来,没半个月,身子便已经开始不住地胖起来,腿也粗了一圈,肿得难受。

她一边揉着腿,说出了一天中第一句话,“太医如今能否探出我肚中的孩儿情况了?”

长月想去给她揉腿,再一次被拒绝,只得道:“姑娘,如今是探不出来的,好歹得再过两月呢。您安心养着便好,小公子定然白白壮壮的!”

“不见得。”阮小幺摇了摇头,神色却无甚悲伤恼怒,“他刚成形时我便受了伤,前些日子又见了血,也不知能否平安生下。若……”

“姑娘莫要多想,小公子不会有事。”柳儿突兀地打断了她的话。

阮小幺也不说话了,只又摸了摸那开始圆鼓的肚皮。

她想说,若这孩子当真出了问题,她该去哪里再给察罕生一个呢?他这只血脉,是否就此断了?

想到此处。她又摇了摇头,看得两个婢女一阵揪心。

阮小幺总似乎在发呆,有时会自言自语、有时会点头摇头。然而总是不会与她们说一句话。用家中老人们的话说,就是魂儿丢了。

长月心有戚戚。握住了阮小幺的手,低声宽慰道:“姑娘,尽人事、听天命。天命已然如此,姑娘尚年轻,总要往长远了看。从前我们穷苦人家,失了子女、失了丈夫的,家中粮米都欠缺,外头还要交佃租。不也活下去了?如今姑娘吃穿不愁,比他们是要好多了的。”

阮小幺道:“我要吃穿不愁有什么用?有了他,我自己便可挣得衣食无忧;但如今我有什么?”

两人沉默着,屋中寂静的难堪。

过了一会儿,她又开口道:“你们不是还没找到他的尸体么?”

长月心中一颤,不自觉又看了看柳儿。

“死不见尸,谁告诉你们这就是死了?”阮小幺不以为然道:“说不定他在哪处养伤,伤好了,就来接我了。”

长月颤颤道:“姑娘,将……”

柳儿拉住了她。轻轻摇了摇头。

两人慢慢退出了屋子,留了阮小幺一人在屋中。

长月刚将门反手关上,便悄声急道:“你为何不让我说?姑娘总觉得将军未死。但你知道的……太医都说,姑娘这是快癔症了……”

她抿着嘴,说到激动处,眼中晶莹点点,似乎要哭了出来。

“纵使你说了,她又能听进去多少?”柳儿沉默了片刻,道:“不如让她这么说一说,便当真是癔症,也好过些。”

“将军尸首都下葬了!”长月几乎尖叫了起来。“他已经下葬了!”

屋中,阮小幺朝外头吼了一声。“烧得焦黑了,谁能看得出来是他!?”

她倒在了榻上。长长地喘息,终于让自己平静了下来。

她不能再这么心虚大起大落了,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肚子里的小家伙想。

至少,也要让他平安生下来。

拿个烧焦了不成形的尸体摆在跟前,任谁都不会接受那就是察罕吧!

阮小幺将这情形想了一遍又一遍,喉中就像堵了块棉花,哽在不上不下的地方,堵得她难受,却不敢往深处想。

外头忽传来了太监尖尖细细的声音,“姑娘何在?”

说得有些不伦不类,却不是院外当值的太监的声音。

一个小丫鬟前去探看,却被连着人都赶了回来,跟着进来的是几个身强力壮的太监,几名相貌端丽的宫婢,最后头不急不缓走着个丽装的老妇,妆容一丝不苟,一双眸子锐利而冷漠。

柳儿与长月也急急走了来,一见那妇人便慌忙拜首,心知不妙了。

原不是别人,却是得了消息的太皇太后。

“那姑娘好大的架子,本宫亲自来看她,她竟紧闭着屋子,莫不是让本宫吃个闭门羹?”太皇太后道。

柳儿跪在地道:“回太皇太后,姑娘并不知晓贵人来到,奴婢这便去通报!”

“免了,”太后边道,已经开始往前走,“本宫人都到了,还需你通报作甚?下去!”

正说时,那屋门却无声地开了。

太皇太后也半是好奇,究竟什么样的女子竟能把兰莫那般不近人情的人给勾引了住,还如此上心地藏在宫中,两月了,若不是太医出入宫中太频,恐怕连孩子生了她们都还不知道。

甫一望过去,便首先望见了那双秋水剪瞳的眸子,黑而清澈,似乎整个小院的光景都清清楚楚倒映在了其中,轻眨一眨,又尽数抛却,回了那份璞玉纯真之中。

她不是北燕人,没有深邃的五官轮廓,却柔和得好似文人墨客繁丽辞藻中江南水乡的一片春景,莲脸如萼,樱唇微抿,让人不自觉就想到了她微笑的模样。只是她并未露出一丝笑意,直直看着众人的眼神,似乎有些淡漠,毫不关心。

太皇太后下意识往身边众多佳丽瞄了一眼。

阮小幺就那么随意一站,便轻易将这些个二八少女都比成了庸脂俗粉。

而她们却还露出了一种不服气的神色,虽不敢显露出来,看着太皇太后的眼神却透着一股子委屈。

太皇太后撇了一干人,缓缓走近,上下打量了阮小幺一眼,微不可见地皱了皱眉。柳儿跪在院里头,努力用口型向她比着“太皇太后”四个字。

阮小幺虚虚行了个礼,“太皇太后。”

太皇太后这才冷淡地开口道:“本宫今日只是来瞧瞧,孙儿说在此住了个民妇,本宫也是心中好奇。你既是山野女子,想必礼节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