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名门医娇-第2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嬷嬷一听,忙噤了口,面如土色地赔罪。

阮小幺倒吃了一惊,压根没想到郡主会训责那老家伙。

“得了,你这回陪我来,也吃了不少苦,我都记在心里头,”郡主微揉了揉额,有些倦意,“只是过两日便要回了,你切莫再如军营中这般,一应礼数,缺的缺少的少!”

嬷嬷诺诺应下。

----------------

说好的双更奉上~刚刚出炉的哟

第六十三章 变故陡起

过了日午,郡主便觉有些困意,昏昏然睡了过去,留嬷嬷一人在外间廊下候着,阮小幺几人便回了耳房。

刚进门,慧持便嘻嘻道:“嬷嬷方才是不是被郡主骂了?”

阮小幺笑着将那两句话说给了二人听,慧书去将门关了上,窗儿却开了一条缝,远远瞧着饰红雕翠的廊下,嬷嬷独自一人坐得端正,郡主睡了,也不知这动作要做给谁看。

“若是平时,早换成咱们去那儿守着,她回来睡觉了!”慧书一双眼儿溜溜的转着,甚是可喜。

耳房中只有她们三人,嬷嬷不在,另两个丫鬟也不在,也不知去了哪儿。

慧持这些时日与嬷嬷待得近,早看出了些腻歪,道:“我敢打赌,那嬷嬷与另两个丫鬟定不是郡主跟前儿常听用的,不然,哪会事事瞧着与郡主不一条心!”

她倒是狡黠,也不知怎样瞧出来的,一同伺候的慧书便什么也不知,总不如她晓事。

“我怎的都没看出来?就是老挨她的训……”慧书道。

“你自小长在慈航寺,日日参禅,自是不晓得这其中弯弯绕绕。”慧持煞有其事的教她,“我以前在贾娘子家,一大家子的婆子丫鬟通共也有十来个,哪个不是卯足了劲蹬在别人脸上往上爬?奴才有奴才的心思,主子有主子的心思。我虽离了好几年,但也知道,小门小户尚有如此纠纠葛葛,更别提那皇家贵胄了!”

两人一个说一个应着,竟是好半天才发现阮小幺一句话也没搭过。

慧持胳膊肘顶顶她,“怎了?”

她回了神来,摇摇头,“无事。”

“你是不是在烦心我们离去的事?”慧持问道。

阮小幺苦笑,“就你聪明……”

抛开察罕的态度,止她们离了军营之事边足够让她心神不宁。即便察罕那样向她保证,也挡不了自个儿爱操心的性子,一刻没有顺利离开,心里就一刻都放不下,总怕会出些变故。

慧持大大咧咧不爱多想,劝她道:“你都说了那将军已然应允,还担心什么?不就这两日的事儿,能出什么岔子?”

“万一……将军不放我们走呢?”她叹了口气。

慧书终于肯动动脑瓜子,道:“将军如何会不放我们?徒留我们几个在这里,每日里还多添三张嘴,又不合算……”

思来想去也真如她们所说,其实并没有什么担心的,希望是她自己多想了。

第二日仍是阴云翻涌,一早便下起了淅淅沥沥的雨,初时只湿了一院的石板路,渐渐在洼处积了一小堆雨水,圈圈涟漪,交复荡开,没个停时。后雨势渐急,廊下屋檐翘角矗在雨中,顺延而下的雨水在廊边交织成了一道繁密的水帘。

阮小幺几人与嬷嬷一道立在廊下,百无聊赖地掰着手指。郡主还未起身,往常时分总要再过半个时辰才起,也不知外头这么大的雨,屋里听着吵不吵。

正想时,忽的院外有人来报,“鲁哈儿在外头求见!”

她依稀记起,鲁哈儿是常在将军跟前儿走动的仆从,便是之前催他拆帐篷的那个。

她惊得弹跳起来,“这么快就要动身了!?”

嬷嬷皱眉道:“这么一惊一乍作甚!”

也不正眼瞧她,道:“让人进来。”

鲁哈儿身躯高瘦,披着一身箬笠,立在廊下,倒如一身形翩然的闲散渔人,只是面上不苟言笑,朝嬷嬷行了个礼,道:“请嬷嬷去告知郡主,将军今早已然动身回盛乐,郡主可待将军不日再来时,整顿回去。”

“什么!?将军就这么……回了?”嬷嬷面色一变,忙匆匆道:“你在这处候着,我去禀报郡主!”

阮小幺也愣了半晌,问道:“将军何时走的?”

“晨时。”鲁哈儿道。

两头耳房外间各立了一个缸样大小的更漏,那沙线均是留在卯时,连一半都未到。

“现在便是晨时……”再早些,就要到半夜了。

鲁哈儿面无表情立在一边,并未接话。

阮小幺心中一突,忙问他道:“将军自个儿走的?察……你们右将呢?”

她问了一迭声,然屋里已传来郡主着慌的声音:“进来!”

话音刚落,门倒是先开了,郡主人已快踏出了屋,随意披了件石青色挑绣灰鼠氅衣,将一身高挑玲珑都罩在了里头,一头青丝却堪堪只来得及绾在了一边,凌乱自不提,面上也是有些怔忪。

“究竟怎么回事?细细报来!”她急喝道。

鲁哈儿垂头道:“将军今早轻装先回盛乐,特遣小的来回郡主。”

郡主不耐地摆摆手,“为何走的如此急匆忙?可是出了什么事?”

“小的不知!”他回道。

她欲说什么,最后只恨恨叹了一声,朝嬷嬷道:“收拾行装,我们马上赶路!”

说罢便要回身梳妆,鲁哈儿却在后头阻拦道:“将军请郡主留在此处,待要事完毕,自会回来,届时郡主再动身回都不迟!”

一语既出,郡主却愣了愣,反应过来,“我此刻便要走,你退下吧!”

那奴才双膝一点,跪了下去,“郡主请留于此处!”

“你!……”她怒意一现,却忽的想通,满面不可置信,“是将军的意思!?”

“是!”

阮小幺自他进来后,就有些心神恍惚,屋中的一言一语,她听得再清楚不过,一颗心直如沉了块巨石,压得她喘不过来气儿,又慌得不知该如何是好,当下便再也坐不住,左等右等,却总不见他出来,差点就想冲进屋去问,好不容易才按捺下了焦急的心思,慧书却在一边惶惑问道:“我仿佛听到他们说什么将军回去的……究竟怎么了?”

她摇摇头,一声不吭。

里头,郡主正一角蹬在鲁哈儿肩上,将一肚子愤恨全洒在了他身上。鲁哈儿也不反抗,被她一蹬,也不知是从了她的意还是招受不住,倒在了门槛上,还没来得及起身,便听郡主骂道:“不长眼的奴才!本郡主去哪儿也是你能拦得的!”

鲁哈儿爬起身,却又跪着向郡主道:“小的这里有将军给郡主的手谕!”

郡主又气又怒,半晌,终是伸出手:“拿来。”

鲁哈儿将怀中的一纸传书恭敬递了上去。

信尾上戳着将军方正的帅印,以及私印。

郡主看完,嘴抿得铁紧,泪在眼眶中不住滚动,背过身去,又细细看过了一遍,猛然间,一手将密信撕得粉碎。

转回来时,眼中已是冷然一片,“滚!”

鲁哈儿叩了个头,唯唯退下。

嬷嬷一直站在后头,像背景墙一般,直到他退出门外,也没说过一句话、动过一只脚。

鲁哈儿退出去后,也不看廊边的几个小丫头,直直便朝外头去,阮小幺忙亦步亦趋跟着出了院门口。

在院外小道上叫住了他,她这才有机会问道:“右将有没有跟去?”

鲁哈儿刚想说小的不知,却似乎早被眼前这小女子料到,堵住他的话头,“军事机密你可以不告诉我,但将军带了多少人走,这么多双眼睛都瞧得清楚呢,告诉我又何妨?”

第六十四章 一个一个都留在院里!

外头只有两个守卫,也披着蓑衣,老钓翁似的守在院外。雨似没个止头,瓢泼倾下,阮小幺出来的急,连把伞也没带,不到片刻,周身早已被雨水打湿,长翘的眼睫上承受不住水珠的重量,不住地眨着眼,小小的发髻浸了水,一片片都贴在了脸蛋和脖颈上,瞧起来更是有些楚楚可怜的样子。

“小的……实在不知。”他嘴巴如老蚌一般,闭的死死的。

就这性子,若不是带了那什么密信来,早被郡主滚球一般踹到院外去了,阮小幺见他那样都想抽他。

她耐住性子,抹了把脸,慢慢的诱哄,“将军未必有跟你说这些琐事也不能告知我们吧?况且如今这个情形,我们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朝中有变,对不对?”

鲁哈儿性直,听闻这四个字,面上便闪现过了一丝讶色,掩饰似的垂了头,道:“小的不知姑娘说什么。若无他事,小的先行一步。”

“哎哎哎……”阮小幺恼了,抓住他的袖子就不松手,硬将人扯了回来,“前些日子你叫我拆帐篷的时候可比现在有人味儿多了!你知不知道我们姐妹三人的性命就捏在将军手里了!?”

鲁哈儿想挣脱,却又不敢直拽着她的手,正不知如何是好,听到这句,想也不想便驳道:“我们所有人的性命都捏在将军手里的!”

“你知道就好!”阮小幺白了他一眼,“我只是问一句右将是否也跟着过去!你可知道,你只答我一句,指不定便活了三人的性命,这本又不是什么机密,你若执意不说,我也无法,但可能因此便丧了命,你真能眼睁睁看着?”

鲁哈儿脾气好,被磨得也有些不耐烦,“你们的性命与……有什么干系!姑娘赶紧回去吧!”

阮小幺怒从心头起,没见过这么软硬不吃的铁疙瘩!

“我就不放!”她嚷道,整个人干脆就贴在了他身上,牢牢地黏着他。

鲁哈儿从小跟在将军后头,如今也不过二十出头,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在军中几月,连女人的小手都没碰过,如今天降“艳福”,整个人身子被一女子搂了住,霎时间脑中一乱,转而惊恐道:“你放手!”

阮小幺问道:“右将去没去?”

“放手放手放手……”他扯着她就要往外甩,然而这丫头片子像个牛皮糖一样,就死贴在身上,扯不下来。

鲁哈儿面色铁紧,瞧着几尺之遥那两个在院外的守卫,两人带着斗笠,整张脸几乎被挡在里头,不知作何表情,他没好气地朝他们喊道:“还不过来帮忙!”

那两人似乎面面相觑了一回,并不理睬他,更是将脑袋缩了回去,雕像一般。

他气极,又架不住她念经一般在他边上问着:“右将去没去去没去去没去?……”

鲁哈儿一声喝:“去了!滚下来!”

阮小幺呆住了。

察罕跟着去了。不晓得去一趟要多长时间?去后还回不回的来?

八成……沧州城都平了,他也没有理由在来这处了。

她如被浇了盐的蜗牛,刹那间萎缩了下来,轻而易举便被鲁哈儿扔到了一边,瘟疫一般远远地逃了走,自个儿留在过道上,脑中呆呆的,不知想些什么。面上滑过一道道雨水的痕迹,倒像是替她在流泪。阮小幺却想不到什么伤春悲秋的心思,心中钝钝的,似乎连反应都慢了一拍。

不不不,察罕是个说到就到的人,就算他不回来,也会让人来捎了她们走的。

她脑袋中有两个思想在打架,一边往回走,一边口中还痴痴念着,差点就撞到了角门的石壁,又往旁边折了几步,继续往回走。

一进去,嬷嬷就急吼吼地过了来,撑着伞,在雨声中大声问道:“你方才问那奴才,他都说了什么?”

原来她知道她们在角门外的事儿,此刻却不如以往冷嘲热讽,眼中尽是询问之色。

阮小幺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呆呆道:“他说右将跟着去了……”

“就这些?再没了?”嬷嬷不太相信。

她点点头,“嗯,没了。”

嬷嬷皱了皱眉,丢下一句“真是没用”,也不顾她正被浇的透湿,又匆匆打小报告去了。

忽然间,一片天青色的素面遮了上来,却是慧持撑着伞,盖住了她半个身子,后头跟着慧书。

两人迎了上来,却踟蹰着不敢开口。

阮小幺终于将目光落在了两人身上,一时间呐呐地,不知该如何开口。前一日,才对她们保证,一定会离了这处,刚过**,却让她怎么打落她们心中的念想?

“我已经猜到了。”慧持却先开了口,拉着她与慧书,回了廊下,拍了拍衣裙溅上的雨水,与两人并排坐在了一旁的凳上。

阮小幺迟迟的转过了念头,沮丧无比,垂了头,伏在膝上,欲哭无泪。

慧书拍了拍她,问道:“方才你直接就那么冲出去了,急急的样子,那个鲁什么的,与你说什么了?”

她还未如慧持一样,猜到了这其中变故。

忽的,见阮小幺一个挺身,又直直站了起来,落汤鸡一般,口中念念道:“不行,我得出去瞧瞧!”

说着,又冲了出去,不到几步,腾腾又冲了回来,将伞一撑,跑走了。

慧书那只手还僵立在半空中,看着她人远走,惶然问道:“到底是怎么了……”

慧持摇了摇头,与她说些别的去了。

阮小幺在外头守卫的带领下,轻车熟路地往医药营赶,然而还未走过第一节儿,便被一群箬衣人赶了回来。

为首一个人将斗笠往上微抬了抬,露出一张正脸,眼中冷漠而木然,道:“将军有令,各人各院,不得外出!”

“什、什么?”她一愣。

那人已然做了个手势,“姑娘,请回吧。”

“可是我是医药营的,不是郡主屋里的!”她辩道。

他斗笠下的脸上似乎露出了一丝嘲意,一闪而逝,“姑娘请回!”

她一急,“我真的只是去一趟医药营!你们不放心的话可以……”

“唰”的一声,刀剑出鞘,雪亮的刃上落下点点雨水,又弹射开来。那人的声音在斗笠下沉沉道:“若有违抗,杀无赦。”

阮小幺闭了嘴,也不待其余人开动,自个儿转了身,一步步朝院内回去了。

北燕军什么的,一个个都那么暴力!

院门口被团团守了住,铁桶一般,连个苍蝇都飞不过去。阮小幺几人呆呆坐在廊下,与对面的嬷嬷横吹鼻子竖挑眼。

嬷嬷早在她被赶回来之前,就又被郡主赶出了屋,一张老脸在丫头们面前实在有些挂不住,一直板到现在,自个儿不开口,也休想让别人开口。阮小幺进来后,倒直直奔向她,问道:“一般从盛乐到这里,要几日时间?”

闻言,嬷嬷撩起眼皮子扫了她一眼,“你问这做甚?”

“当然是算将军大概会几日来回啊!”她道。

“几日?”嬷嬷呛了一句,道:“没个二十来日可回不了沧州!”

二十来日……

她懊恼地抓了抓头发,沾了一手湿漉漉的水痕。

嬷嬷犹觉不够,又道:“将军若带着军队行路,至少要再添上十多日!”

“他总不会觉得我们当中有奸细吧……耽误他的大事!?”阮小幺在廊下团团转,边走边嘀咕。

-------------------

二更都在7点左右,我很准时~顺便再求收藏啊……

第六十五章 后宅院深深几许

慧持一把将她拉住,按坐下来,“瞧你慌成什么样了!”

她反问道:“难道你不慌?”

“我有什么慌的,”慧持眨眨眼,叹了口气,“你瞧瞧我,每日里在郡主跟前,也是出去不得的,你说的北燕那什么地儿……也不知是什么光景,说实话,倒还不如呆在这处,落得平安。”

阮小幺如当头棒喝,被她敲醒。

她成日里想着怎样逃了出去,却从未回过身看看,其实再军营中的日子,并不如她想象中的那样难熬——当然,挨打除外。

只是,以前的日子再怎么好,那也是以前,现在要想的,是以后的日子能不能“落得平安”!

打定了主意,她定定道:“我还是想走。”

慧持脸一抽,翻了个白眼,“怎么走?”

“不知道……”她又怂了下来。

将军带着心腹前脚走,后脚调令便到了沧州。

军中仍留两位副将,整顿军马以待将军后至,并迎天子使调令。不过……可以想见持令巡查来了之后,发现将军早先一步带人远走,都不听令调遣,会多么恼怒,以至于左将与右将整个半天都在忧心忡忡地商议此事。

北燕拿下沧州州府后,将一干原主找了个地儿便关了起来,该扔的扔,该烧的烧,房屋用地却没有多大改动,前厅的仍做前厅、后宅的仍做后宅,各物各事,从善如流。

议事厅中,下人端了茶来,躬身退到一边。

左将贴胡尔喝不惯云雾茶,只尝了一口便吐了出来,掼到后头奴才身上,“呸”了好几声,骂声如雷,“滚犊子!给爷上酥酒来!甭拿树叶给爷喝!”

那奴才跪在地上,一脸惶然欲泣。

贴胡尔骂了半天发现他跪在那一动不动,愤愤然又用中原话骂了一遍,这才见他连滚带爬退了下去。

另一座上坐着中将吉骀,来者不拒,呷了一口云雾茶,放到一边。相较贴胡尔的急性子,他倒是城府更深一些,然而此时眉心也是紧锁着舒展不开。

贴胡尔道:“你也别急,将军定是有要事才回京,况且来的巡查咱都相熟,还是出生扈尔扈部,虽察罕那小子不在,他也不会为难咱!”

“军事如国事,不听调令已然是犯了大忌,你若还抱着这么个心思,早晚会害了将军!”吉骀面色微恼。

贴胡尔一窒,不说话了。

实则他说的也对,这巡查与他们也都熟络,纵使知道后会恼怒一阵子,好歹算半个自己人,至少不会在天子跟前添油加醋,从善应对的话,他们这军功还不至于被一通抹掉。

当下,敕令军士严加整顿,自己与帖木儿各带了一队精锐,早早地出了州府,到沧州西面数里之遥的高岗上等候去了。

此时的阮小幺尚不知风雨欲来,回去换了套干净衣裳,依旧去廊下坐着,与人商讨着离开的种种可能。

郡主一人如今默不作声地呆在屋里,不知在做些何事。之前唏哩哐啷一阵响,几人也不敢去搅扰,只得装聋作哑留在外头。瞧着雨势减小,一整天的狂风骤雨,到了将晚之时,终于收住了阵势,渐又回了初时淅淅沥沥的样子,哔哔啵啵滴在外头的银杏叶子上,又顺着枝干流下去,蜿蜒遍地,最后汇入了低洼处,一滩滩涡流、一圈圈涟漪,颇有一场秋雨一场凉的意味。

院外头扔能瞧见那些蓑衣人的蓑笠一角,从白日到现在,竟是一动未动过,严守院落。

阮小幺摘了片银杏叶捏在手中把玩,午时的困意已然过去,精神气儿又回了过来,与慧持慧书两人聊得不亦乐乎。

正几乎忘乎所以时,忽的主屋的格子门被拉了开,郡主定定地站在前边儿,指着几人,“你们进来。”

她神情有些微微的冷漠,眼中却是无论如何也撼动不了的决心,不知在屋里头都想了些什么。

几人顺从应下,鱼贯而入。

甫一进门,阮小幺便差点踩到了一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