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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医娇-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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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怎了?”慧持小声道。

她微微摇了摇头,“无事……只是想到,因缘际会,因果无常,可不就如我们一般?”

几人囫囵逃窜,误打误撞进了北燕军营,本定下的归期又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打乱,险中求生,本以为豁出了自己,她们得了一线生机,却没料到到手的青天白日又被抛在了一边,仍是与她一头钻入了这懵黑的幽夜中,直教她不知是骂一声愚蠢,还是谢一声情义。

然而事到此处,她尚不知自己能否保全,却仍是想她们平安无虞。

慧书只轻声道:“又在说什么听不懂的东西了……”

几人伏在廊后屋边的一处丛中,趁着幽黑的掩映,一刻之后,终是瞧见,于院外进了几个将士,皆是盔甲护身,随后一队队轻甲兵鱼贯而入,环护在周围。

她在暗处瞧得清楚,带头的那两个将领,正是晚宴时坐在首座左将与中将——曾于帅帐中有过几面之缘的贴胡尔与吉骀。

一人先奔入了屋中,不一会便出了来,在吉骀耳边轻道了几句,便听他一声令下,“搜!”

院落宽敞,却架不住这许多士兵挨个地儿仔仔细细的搜寻,一处翻过一处,寻到她们这边只是时间问题。

慧持与慧书都是慌乱无比,来时这院儿中并没有多少守卫,从暗处便也拐进来了,却没料竟有人出去叫唤,硬是唤了这许多人来,是为了搜……慧圆?

“你究竟在屋内做了些什么!?”慧持急问道。

阮小幺深吸了一口气,轻声对两人道:“你们晓得去郡主行院的道儿吗?”

两人俱是摇了摇头。

“好好找找!待人少了一些时,找到郡主那处,安生呆在那里,就说不愿留我一人在此,要等到我回来,他们必定会善待你们,懂了没?”阮小幺切切叮嘱。

凡事往有情有义处说,一般没有人会多加为难,若那些个将士知道她们是为了等自己而留在行院中,定会对两人刮目相看,那样以后的日子应该也不至于太难过。

她见两人仍是懵懂,又嘱咐了一句,“如今我自有法子脱了困,只是你们不要来搅扰,否则,逃不出去是小,我们都要在此丢了性命!”

“你想做什么?”慧持终于明白过来,拉住了她。

阮小幺一笑,松开她的手,再次叮咛道:“千万不要来搅扰我!”

说罢,扯开了两人的手,便走了出去。

“慧……”慧持又惊又急,差点便大叫出声,好歹被慧书一手捂住了嘴,使劲摇头。

众人正举着火把灯笼在各处逼仄狭小的角落搜寻,忽见阮小幺自个儿先跳了出来,身上仍披着接风宴时那件金粉桃红的外衫,却也只是胡乱系着带子,胸前肚兜儿已然露了一抹尖尖的芽儿在外头,发丝松散,被她一股脑拢在了脑后,脚上的鞋也是趿拉在地,整个人似经历了一场狂风暴雨,看在众人眼中,一望便心知发生了何事。

阮小幺可不顾他们心中怎样想,只眉眼如平常一般,道:“民女请与将军一言。”

她被带到贴胡尔与吉骀跟前,微抬头仰视,然而目光中丝毫没有卑微慌乱,似乎之前发生的种种与她全然无关,若不是身上还带着星星点点的血渍,两人真要信了她去。

贴胡尔纳罕道:“果真是有胆识,与寻常女子不同。”

此话一出,她便知道了两人的态度,无论如何,定然不是恼怒,这一来便有了一线生机。

此时,后头有兵士进了来,手中还揪着个小小的姑娘。阮小幺往那处看去,可不就是之前逃出的浑姬!?

她光裸着身子逃出去,进来时身上已被披上了男人的粗布衣衫,恰恰遮住小腿以上的身躯,一双白皙纤瘦的足踝踩在冰凉的地上,瞧得一干士兵直直发愣。见着阮小幺,如见了什么可怖的怪物一般,死死指着她,狂叫道:“就是她、就是她——”

阮小幺上前一步,她便踉踉跄跄地往后退,最后又被兵士牢牢抓住,挣脱不得。

她心下叹息,别过了眼,对两位将军道:“可否进屋一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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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想偷个懒……我错了,二更在晚7点……

第七十四章 身陷囹圄

手指方向,正是死了人的那间屋。吉骀轻咳了一声,正想叫人将她带去自己那处,贴胡尔却已然将长刀收回腰间,一声“好”,大步迈了进去。

他无法,只得命众人在一丈之地等候,自己亦步亦趋跟了上去。

幽暗处昏然一片,什么也瞧不出来,无人知晓,里头还有两个丫头瑟缩在此,惊疑不定。

屋中一股子令人作呕的血腥气,隔着斑竹帘,还能隐隐瞧见坦古的一双腿栽倒在榻上帐幔中,落着地的帐子已然没了天青的颜色,取而代之的是大片大片晕染上的暗红。吉骀皱了皱眉,捡了张凳子坐下,道:“姑娘想说什么?”

“我与你们所想相同,”阮小幺也不打哑谜,开门见山,“二位将军不也正愁怎样除掉他么?”

她手指了指那间里的坦古。

两人均是心内一紧,贴胡尔哼了一声,道:“我敬你好胆色,可你休要口无遮拦!”

她笑了笑,“并非小女口无遮拦,这是显见的事。若二位将军无这个心思,此刻不早已将小女投入大牢了?况且……外头的扈从应悉数被制服了吧?”

室中沉默了一晌,她见两人均未开口,便继续道:“如今恰好有我为将军们解决了这个后患,又提供了一个现成的替死鬼,那么……”

“如何?”吉骀道。

阮小幺跪了下来,“民女甘愿伏罪,只望将军善待我那两个姐妹,来世……民女必结草衔环,以报二位将军!”

她如今“应当”是不知那两个丫头已然出走的,再次强调一遍,只希望这处没有什么连坐之罪,连累了她们。

至于自个儿,也没什么好求的,反正求不求,他们都不会放做自己,自然一时半刻也不会将她斩了。

过得了这些时日,以后的事以后再说,事情已然至此,她没了退路,也没什么更好的法子,只盼着老天开眼了。

沧州城内除了一应城防事物,各处活计俱已停了,也没个人来报更。夜越发的沉了,裹挟着深秋的冷意一齐侵透进各人的心髓,使人不自觉便打了个冷战,将刚升起的一丝困意驱散了去。

吉骀与贴胡尔再出来时已是一盏茶的功夫之后,阮小幺仍留在那屋中,里头烛火因无人续添,灯芯燃得愈长,随风一吹,明明灭灭,一室忽明忽暗。

吉骀挥手让人进去,“将此罪女压入州牢,待将军回后,再行发落!”

阮小幺便被押着推入了沧州的女牢。

牢里夜中没个一星半点的光亮儿,只节级领着她,手提了一盏旧灯笼,上还印着“牢”的字样,一节一节转进了牢营,进了里间,便不再向前,倒是里头迎来了两个女节级,瞧着都是一副粗陋的婆子模样,只因此处尽是女人,男子也不好入内。

倒没想到这牢房里也有男女之分。她还以为要与一堆男男女女混关在牢里,现下也不用担心这点了。

那两个节级似乎之前已得了令,对她倒不过多刁难,只找了独自的地儿,将她关了进去,也无甚话,锁了胳膊粗的木门便仍往外去了。

唯一的光亮随着两人出走而消失,她扶着一道道粗木,挨到了墙根处,便觉脚下踢到了一些稻草,伸手一探,果是一处杂乱的草堆。也不知里头有没有老鼠蟑螂之类的东西,一想到这些玩意儿,她汗毛都要竖起来,又撤回了手,将身上衣裳裹紧了些,囫囵靠坐了下来。

不知慧持与慧书溜出去了没。她默默想着。这里头有些发冷,如此坐着不多时,身上便起了些鸡皮疙瘩,此刻脑中又开始有些昏昏然起来,她一闭眼,便觉三魂六魄都被冥冥中什么东西牵了去,浑浑噩噩,不知今夕何夕。

霎时间又似乎猛地听到了一声闷闷的“噗嗤”声,她惊醒过来,一只手不自觉的颤了颤。

那是将铁钩刺入坦古后颈中的声音,此时忽又如不散的阴魂一般,缠了上来。

纵使知道鬼神之事只是无稽之谈,但在这黑不隆冬的牢房里,仍是止不住地有些发慌。她又揪了揪领上的衣襟,将身子再缩了缩。抚着脖颈的手硌到了什么东西,挑出来握在了手心。

是那只哨子。

她日日挂在颈上,几乎都要忘记,察罕曾送了一只哨子给她,当时似乎是用来唤他的,只是吹响过几次,一次也没见他来过。

她笑了笑,又念起了察罕。

他的脸容如刀刻一般,印在她的脑海里,甚至于只要一提起“察罕”两个字,那张温和的、带着笑的面庞便跳跃了出来,将他的名字念上几回,便觉这牢笼似乎也不是那样阴冷可怕了,毕竟,他也许过一段时日便会回了来。

黑暗的境地总能让人的思绪纷乱滋生,她一动不动坐在角落中想着,突然又想到,纵使察罕回来,又能如何呢?

她还对此抱有什么不切实际的希望?

自从进了军营,察罕便似乎总在为她求情,此刻忽然觉得,自己果真是个累赘,自认为聪明机智,实则到了紧要关头,一个主意也想不出来,三番五次靠他救下性命,若换成自己,恐怕早就厌烦了。

她又乱糟糟地想起他临走前那些日子对自己的疏远,不正是说明,他已然厌烦了一次次地救下自己了么?

越是如此想着,便越是自暴自弃,然而一个接着一个的念头不断从脑中闪现,止也止不住,她抱起脑袋,烦躁地哼了几声,强制自己闭上眼,不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儿,如此闹了半宿,终是渐渐昏沉,歪倒在一边,睡了下去。

第二日一早,迷迷糊糊中,似乎听着有人争吵,她闭着眼懵头懵脑地想了半晌,忽然间惊觉,那点睡意猛地便褪了去。直起身子,只觉腰酸背痛,脑袋中也像有根针扎似的,尖尖得疼。

此时才看清了这周围的模样,这处牢房成排安置,每间里头关着七八个女子,皆是蓬头垢面,身着囚服,有的还勉强持着端重的姑娘家模样,坐在一边不言不语,有的则没了顾忌,哭哭啼啼、吵吵嚷嚷。只自己这间就阮小幺一个人,瞧起来竟是空荡荡的,看得一干女子眼红。

前头拐落处有一段石阶,靠着石阶的地方置了一副桌凳,余下再无他物,里外简陋如一。

隔壁那间里两个妇人正拉拉扯扯吵闹个不休。她靠在一边不去理睬,那纷争的言语却一字不落钻入了她耳中。

“当日相公原本就要带我走的,只因了你这贱蹄子,才让我沦落至此,天道有眼,落道雷劈到你头上!”

“我呸!若不是你个贼淫妇非要与我争,哪能轮得到你去!?看我撕烂了你这张嘴!”

“小娼妇!叫你给五鬼分尸!”

“你个贼婆娘!死到临头了还扯你的臊!”

第七十五章 牢中事

吵吵闹闹个不停,又听着她们道什么“相公早带着大娘子出了城外去了”、“往日里瞧着那程公是个好的,大难临头才知晓原来是包藏祸心!”之类的言语,方才明白过来,这些小娘们儿竟是早被砍了的周扒皮的小妾们。

她又多瞧了几眼,见那几个女子虽头身污损不堪,细细一打量,姿色俱都属上佳。也难为了这帮子人,往日里过的是锦衣玉食的生活,如今一朝沧州易主,又没了倚仗,身陷囹圄,怪不得如此吵闹不休。

牢中若无人送食,每日里便只供一顿饭,阮小幺的还好,一碗糙米面的馍馍送过来,她也不挑,三两口便吞下了肚。隔壁那间可没了如此优待,尽是些半馊不馊的米面,也不知是从哪出捡下来的,尚有一两个女子别过脸死不肯吃,其余的一边抹着泪,一边也都咽下去了,不够之时,又会彼此打打闹闹,抢了食物来吃。

一连两日,牢中尽是如此。阮小幺也同其余人一般,换了一身囚服,瞧着倒没那么脏污不堪。只是脑中昏昏沉沉,只觉全身忽冷忽热,难受至极。

她伸手试了试额头,果然是一片滚烫。叹了口气,连呼出的气息都觉得燥热无比。

全身的力气像是一点一点被抽了个空,整个人都懒懒的,坐在一边都不想动弹。过了晌午,节级进来送饭,仍是几个馍馍。

“姑娘,来吃饭了!”那节级将吃食从缝儿间递过来,端端整整搁在地上,叫了一声,见她没动静,便也不在意,又去隔间了。

不多时,便听隔间有人恼怒叫道:“那丫头给了你们什么好处?一副病怏怏的模样,还爱答不理的,凭什么竟能有几个馍馍,咱们的就是这种馊米饭!”

阮小幺脑中锈钝了一般,好半晌才反应过来,那指的是她。

然隔壁间有几个爱挑事儿的都被鼓动了起来,齐齐望了过来,对着自己叫骂。

那节级初时不理睬她们,最后被叫得烦了,没好气道:“凭什么?就凭那姑娘杀了个狗官!你们若要闹事,小心我报给上头,再让你们呆上个一年半载!”

说罢,将东西往地上一掼,便去下个牢房了。

那些个妇人都被说得噤了声,待人走后,才又鼓噪了起来,只是再望向阮小幺那处时,连眼神都变了。

一人先轻声道:“莫不是骗人的?这瞧着都病歪的不行了,杀人!?”

“也不知是真是假,不过看这小身板儿的,还真没料想到……”

阮小幺半靠半躺在地上,拿稻草堆压在脑下,怀中也揣着一些,一时间又觉得有些发冷。望了一眼那几个馍馍,却是一点也吃不下。便换了个姿势,干脆躺了下去。

忽的觉得背后一痛,却原来是有人扔了颗石子儿弹过来。她皱着眉,缩了缩身子。闭上眼。

“喂,小丫头!”有人在后头叫了一声。

她整个人蔫蔫的,不去搭理那些人。然而不到片刻,背上又是一痛,另一颗石子儿扔了过来。

阮小幺正病着,本就不耐烦搭理人,此刻有些恼意,没好气吭声道:“做什么?”

众人也只是听到她声音,却未见她身子有何动弹,显然是不把她们放在眼里。

方才挑起话儿的那妇人哼了一声,不满道:“架子还挺大……”

阮小幺仍是一动不动,瞧着似乎快睡着了去。冷不防听那妇人道:“那馍馍你既不吃,便给了我吧!”

她如此说着,自己也有些不自在,往日里在家呼大喝小的,要什么没有?别说糙米面揉的馍馍,就算是八珍做馅儿的,也不见得看得上眼,只无奈如今落在了大牢中,几日里来吃的都是些泔水似的东西,见了这馍馍,也是在是嘴馋,就想要了过来。

然阮小幺理也不理她,只背着身子躺在一边,似没听到她的话一般,无动于衷。

其余人也纷纷看了过来,那妇人面上有些挂不住,又叫了一句,“叫你呢!聋了呀?你将这馍馍给了我,日后待我出去,给你送个十个八个来!”

阮小幺只觉耳边有个苍蝇一直嗡嗡嗡作响,烦得很,脑袋又疼,身子里发燥,心里头便有一股子泻火泄不出去,压了火气,不去理睬她。

那妇人等了半晌也没见她有回应,又是羞窘又是恼怒,加之一边已有人摆出了一副等着看笑话的神情,上不上、下不下,没奈何,喝道:“死丫头!瞧着木头似的,果真是个二

愣子!怎的没病死你去?”

她心头一阵不明邪火,听那妇人还在碎着嘴有一句每一句的骂,干脆支起了身子,冷冷道:“不劳烦大娘挂念,我虽病着,却也有许多年好活,怎么也是比大娘晚死的!”

“哎呀、你……!”那妇人吃了个瘪,指着人便骂道:“果真是没个好歹!我过两日就是要出去的,到时你上了刑台处斩时,我自会在前头看着!”

这话说得本也无理,沧州牢营按各处情节轻重,是将人犯分置在不同地方的,如今两人既分到一处,便怎么也不会一个处斩一个在下面看着,只是这妇人口无遮拦,存心要气她而已。

阮小幺也不反驳,慢慢走了过去,因病了两日,又未梳洗过,面色远不如平日里那班水润白皙,如今面色一板,除了个子小一些,倒真有些唬人的意味,“你知道我杀过人便好,休要再惹我,否则,定然要你讨不了好!”

她神色阴沉,一双幽黑的眸子直盯着那妇人,小小的身躯中竟似有一种迫人的压力,虽同是囚衣褴褛,却是远胜出了其他人一筹。

不是小孩子家家的胡闹话,倒现出了不再有心掩下的一股子骄人的气势。

只是隔壁压着的也是一笼子大大小小的主子——至少以前是主子,被她如此一激,却也只愣了愣,那妇人面色难看无比,被她盯着便觉有些悻悻然,哼了几声,不知咕哝了句什么话,便转回身,也不理睬她了。

周围一圈妇人见正主都如此,也没个大声说话的,只碰头背着她指指点点,不知在说些什么。

阮小幺见无人理睬自个儿了,便又回去躺了下来,试了试额头,依旧是滚热一片,也不晓得比之前好点了没。想了想,又强将地上搁着的那几个馍馍塞了下去。

无人来给她药,饭总要好好吃,否则察罕他们没来,自己身子先垮了,可不是她要的结局。

一日日便这么暗无天日的过去,牢中连扇铁窗都没有,似乎又在地下,总觉闷闷的——当然,若不是还在流鼻涕,可能会感觉好些。

她在这处憋得快要发疯,直觉二十多年来从未像此刻一般沮丧。回想上辈子二十年人生,竟没有什么让自己觉得开心的事,到这里来后三年多,似乎也是一样,压根没碰上过几件好事。

甩了甩脑袋,不去再想那些事。她枯坐在牢中,只等着一日一回的送饭时辰。

晌午过半,果然那节级便过来送饭,趁她来时,阮小幺过去小心翼翼问道:“这位……牢头,敢问将军会何时到来?”

“候着吧,这两日可来不了。”节级看了她一眼,道。

阮小幺接着问道:“那节级可否知晓我来此已几日了?”

“十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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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 姗姗来迟

她说完,便去下个牢房端饭了。阮小幺扶着那粗木的栏子,痴痴立了半晌。

果真是度日如年,她原以为怎么也得有个十几二十日了,没想到这才过了十日。

意兴阑珊地回了墙根处,一头栽倒下来。另一边那吃了个瘪的妇人瞧她如此落魄,又听了那几句话,神色似打了胜仗的公鸡一般,斜着眼道:“还想着什么‘将军’来救你呢!莫不是烧糊涂了!”

她说完便去与其他热抢饭食去了,也不在乎对面有没有回答。

事实上,阮小幺几乎没回过她的话,任她一人自唱自答,独角戏一般,只是自己连看戏的心思都生不起来。

便如此又呆了一些时日,直到自己都不去费神问那节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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