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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医娇-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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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来的这处,便是内院厨房,到了晚膳时分,成群的丫鬟婆子便朝着出过来了,当中总会碰到些熟人,也算是个热闹是非之地。

阮小幺上前打招呼,“嘿!”

小曲儿一回头,便见着她明媚的笑脸,不由僵了僵,垂了头不再开口,取过饭菜便躲去了一边。

她身边那小丫鬟瞧了阮小幺一眼,又见小曲儿已走去一边,这才开口:“这位妹妹是新来的?”

阮小幺同时也在打量她,身段有些粗,肤色也微黑,但正值二八年华,自有一种少女的娇艳,再丑也丑不到哪里去,眼中现着热络的笑意。

“是,前两日初进府。”她点点头。

“怪不得往常未见过,”丫鬟取了饭菜,笑道:“妹妹倒是好模样,瞧着不大像北燕人?”

阮小幺“嗯”了一声,笑了笑,没说话。

那丫鬟也不在意,与她寒暄,“我叫呼冬,妹妹怎样称呼?”

“阮小幺。”她道。

“啊!”呼冬了然,点点头,“小曲儿与我提过你,你现与她同屋对吧?”

“嗯。”

呼冬纳罕道:“奇了,小曲儿向来最是和善,怎的如今倒躲到一边去了?我去叫她!”

“哎——”阮小幺想制止,却没赶上呼冬轻快的步子,见她三两步跳到那桌,正向小曲儿说话。

罢了,希望别出什么岔子才好。

第一百一十章 上班第一天就出差

好半晌,她才尴尬着向众人赔笑,“无事,无事……”

小曲儿草草吃了几口,垂着头匆匆出了厨房。呼冬又回了阮小幺身旁,小声问她,“你到底哪里得罪人家了?”

阮小幺摇头苦笑,她该感谢小曲儿没将这种事告诉外人么?

可是锦绣与香玉也都见着了,这几日……似乎也没有大肆宣扬出去。

她对北燕的风俗不甚了解,还只当是没有那么严重。

晚间,小曲儿回来时也不与她说话,只自顾自的歇了一会,洗好了去榻上躺着,屋中气氛无比尴尬沉默。阮小幺心叹了一会,也去躺下了。

虽说小曲儿似乎挺喜欢翻人东西,但与人还和善,就这样不理不睬了,还挺可惜的。

一夜无话。

隔日,教礼房的事项亦已完结,便到了去侧妃那处之时。阮小幺对着铜黄的镜面穿戴了半天,也没个人能相看,只得打扮地更齐整了些,就要出屋。

此时也才天蒙蒙亮,阴阴沉沉的,看似又要下雪,忽有人来叫她,“阮小幺!”

“嗯?”

原来是往常内院中巡守的婆子,急匆匆的过来,走了一路,脑门上都沁了一两滴汗珠。

“妈妈,何事如此着急?”她顿住脚步。

那婆子道:“阮小幺,外头有人找!”

阮小幺问道:“是谁?”

“是个跑腿的,说是叶大夫叫来的,我已经通禀上头了,你自去便可!”她道。

原来是叶晴湖。她看看天色,这么一早来叫人,他也这能做得出来。

“那我去告诉纳仁姐姐一声儿!”阮小幺正要去纳仁那屋,又被她拉住。

婆子殷勤道:“纳仁姑娘昨个儿守在主子院儿里头的,我方才还见着了,她已是知晓了的,叫你别耽搁了。”

阮小幺点点头,正要离去,又冷不防被那婆子拉住了。她一回头,见婆子有些赧然,知她有话要说。果然,那婆子开口道:“那跑腿儿的说的叶大夫……是否就是那位神医?”

“嗯。”

婆子眼中迸发出一道欣喜的光芒,小声在她耳边道:“姑娘慈善,我那小孙女儿,她娘在怀她九个月时动了胎气,生下来就有些不足,平日里也总是心口疼,瞧着也有些病怏怏的,吃了多少副药也总不见好。若姑娘真能见着那神医,可否替婆子传一句,问个方子?婆子定感激不尽!”

她说时,眼里有些焦意,又将满心希望搁在这小小的丫头身上,不觉便带了些哀哀的恳求。

阮小幺想了想,问她:“你孙女儿多大了?”

“如姑娘这般,也有十岁。”婆子道。

阮小幺:……我过年就十三了,比你那先天不足的孙女儿长得还小么?

她又问道:“平日里会常走动跑跳之类的么?”

“孩儿么,都爱闹腾,也爱骑马,只是动静一大便说心口疼,因此也只敢着她娘牵着马走,再不敢跑了。”

阮小幺一一记下,最后问道:“她身上有何症状?比如嘴唇发紫、体虚多汗、时常会风寒之类的……”

“正是!”那婆子一拍手,叹道:“那小嘴儿瞧着总不似其他孩儿一般红,倒有些发乌,脸色也不好的,以往哭闹过后,更是如此。身子骨也虚,大夫只说是阴虚,开了些补阳的方子,也不见效。”

阮小幺心下暗叹,恐怕是先天的心脏问题,吃多少方子也吃不好的,听这婆子如此说,似乎并不太严重,细心调养,也可延年益寿。

总之,记下这些,问问那“叶神医”有何良策吧。

她向那婆子道:“妈妈放心,我已记下了,到时定会向他问一问的。”

那婆子一听,欣喜的竟不知如何是好,合手又谢天谢地,连连对阮小幺道:“姑娘肯帮婆子这个大忙,婆子定然感激不尽!往后若有用得到我的地儿,姑娘尽管提!婆子我定是万死不辞的!”

阮小幺笑着应下了,跟她出了内院,走过十来条园廊,这才到了府北边的一处小门,门外一马车上,那车夫见着她,便跳了下来。

“这便是阮姑娘?”他问道。

阮小幺点点头,“是我。”

车夫从马车取出一小凳儿,安放在地上,道:“姑娘请上车!”

她把腰牌递给守门的侍卫,上了车。临行前,那婆子在门前殷殷嘱托,“姑娘千万帮婆子问一问!回来时,到外院乙巳屋儿找我便可!”

阮小幺坐在马车里,将头探了丁点出来,道:“记下了,妈妈先回吧!”

那婆子又望着人离开了,才依依不舍回了去。

另一头,主屋院儿里。

纳仁海珠正在殿下屋中,为他穿戴朝服,此时外头有人来报。纳仁将手中那半圆螭纹白玉圭搁在一边,玉圭上玄黑夹红的绦子也稳当当盘起一堆,出了屋。

外头冷风阵阵,比之屋里,天差地别。小厮来道:“叶大夫派人来接阮姑娘,那人正在北小门处候着。”

纳仁点点头,望了一眼外头笔挺立着的鲁哈儿,笑了一笑,进去通禀了。鲁哈儿被她这么秋波一转,傻愣在原地,杵在屋外嘿嘿笑,一张脸黑中透红。

那小厮望了他一眼。

鲁哈儿板起面孔,“闲着?还不走!”

“这就走!”小厮一溜烟跑了。

屋内,兰莫穿得比以往庄重许多,一袭暗黑色团蛟拱日纹长袍,绣边领口镶刺暗红衮边,发辫结得整整齐齐,用穗子缠在当中,在发上若隐若现,腰上暗红方胜纹锦带,佩着御赐金刀,只那玉圭还未结上。

整个人显得肃穆庄重,峨峨如巍玉。

纳仁来将话传了一遍,道:“侧妃那处,可要知会一声?”

兰莫点点头,纳仁将搁着的玉圭系在他腰间,委委垂下随着下摆衣襟摇动而微微晃动。

“其余都备好了?”兰莫问道。

纳仁道:“已备好了。”

他点点头,带着鲁哈儿便向外而去。

两人走后,纳仁海珠这才带上自个儿的丫鬟稳当当向侧妃那院儿中去。还未走出几步,又迎面碰上一人。

那人险险与她撞上,刹住脚步,一见是纳仁海珠,忙叫道:“正巧要找姐姐呢,这便赶上了!”

原来是西小门处专责传话的侍卫,名合合讫部尔,众人平日只称他做合合。

皇子府应东南西北四个方位,共有四道门,东边朝天子,自然是正门,其余几面皆是小门,北边是专给下人进出;南边则是秽物、赃物之物进出之道;西边儿则是府中各处买卖进出之处,向来最是热闹繁盛,人来人往也最是哄杂吵嚷。

纳仁皱眉道:“何事如此惊慌?礼矩都没了?”

合合先朝那院儿里头探了一探,问道:“鲁哈儿骑射不在吧?”

“刚走。”纳仁道。

“那就好,”合合喘了口气,道:“西小门外采办蔬鲜的人与几个贩子闹起来了,正不知如何是好呢!”

纳仁即刻便道:“带我过去。”

又想到侧妃那处不可耽搁,四处一瞧,却只有自己身边一个小丫鬟可听调度,然而若让她去报,指不定要被人说什么闲话。

与皇子规制相同,能向侧妃通禀各事的只有大丫鬟,即便侧妃屋外头有锦绣与香玉两人听用着,自己派个小丫鬟过去,仍是失礼。况且锦绣香玉那两人都是见风就是雨的德行,被她们揪住一点错,可是十张嘴都辩不清。

然而若去得晚了,更不好交代。

想到这里,她顿了顿,道:“算了,还是先去侧妃那处。”

第一百一十二章 神医开府

合合欲言又止,只得跟在了后头。然而不到片刻,西小门那边又来了侍卫,急急禀道:“纳仁姑娘快去那头瞧瞧吧,咱现下压着,吃不住他们灌了粪似的乱喊啊!都乱成一团了!”

所谓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即便天子脚下,贵胄家中,遇着个不长眼的,众人也只能干瞪眼,当今天子重法度,总不能凭几句话就将人抓紧府牢中去的。

“速带我过去!”见势不妙,纳仁也无心去管那侧妃,跟着侍卫便朝西小门去了。

她身后跟着的丫鬟名塔乌娜,是个刚满十五岁的丫头,也是个伶俐的人儿,只惜年岁尚小,到了锦绣香玉跟前,不一定能讨得了好。

纳仁向后头塔乌娜道:“你先去侧妃那处,就说西小门外出了点岔子,我去去就来,回来后亲向她赔罪;若遇着锦绣香玉那二人,要加倍恭敬,明白了没?”

塔乌娜点头,“姐姐放心!”

二人一东一西,分行而去。

纳仁一边匆匆走着,慊慊叹气,哪个贵人家似他们这般,遇着用人之时,还捉襟见肘?亏这还是个皇子府,若被其他京城大户知晓了,还不得笑死!

待主子回来,定要与他说一说,即便不添两个下人,这主院儿中多提几个大丫鬟也是好的,就她一个,不忙死也得累死。

塔乌娜自去禀报不提,约莫大半个时辰后,阮小幺的马车辚辚便到了一处小巷中。

车夫在外头道:“姑娘,到了。”

她探出头来,只见耸石累累而筑叠成一道直直的弄子,砖瓦石道灰白青黑,角落处还有皑皑的残雪,一户户铁门子、木门子相对而建,不甚宽敞,里头却似别有洞天。

若不是那弄子太过直溜轩敞,一晃眼间,瞧着竟像江南水乡中依稀听见牙板小调的深巷窄弄。

阮小幺下车,车夫为她指道:“那第二个门便是了。”

说罢,又一抽马屁股,掉头走了。

阮小幺走过去,边叫道:“叶大夫!”

刚转过那不大的木门,便瞧见了里头长蛇一般弯弯绕绕一队男女老少,有的窃窃私语、有的闷不做声,还有的带着凳子,舒舒服服坐在上头,随着那长队慢慢的向前挨。

“好家伙……”她瞧了一眼,只见最前方的一副桌椅上,叶晴湖正提笔给对面那人写着什么东西。

这才看清,那巷子里头虽门不大,门内的地儿倒挺敞阔,当前一屋大小的院儿,里头值着各季草木,即便凛凛冬日,仍有深绿的小乔木飒爽覆雪而立,姗姗可爱,小院儿被一道方形回廊所绕,回廊尽处,通过一个角门,便可往其他的屋儿。

这密密麻麻的排队大军便在这青琉碧瓦的回廊下挨挨挤挤地立着,等着前面的人个个走光,好不热闹。

她从人群缝隙中贴着墙挤过去,蓦地被一只大手抓住。回头一看,一个络腮胡子高壮粗大的男人正怒瞪着自己。

“小娃娃,想看病排队去!敢插到你老子前头,找死!”那男人开口骂道,声震如雷。

紧接着阮小幺被一只只嫌弃的手又拨弄到了后头,几次想进,都被人赶了出来。

最后,她无奈道:“我是叶大夫的友人,不是来看病的……”

声音不大,却被耳尖的人听了到。

即刻便有人给她让了条道儿,旁边七嘴八舌问道:“小丫头,你说你是什么?”

“可别骗我们!神医哪有什么友人!”

“就算有也不是你这小竹竿儿啊!”

……

最最前头,叶晴湖似乎听到了什么,耳尖动了动,连头都没抬,依旧笔不停落,快速写方子,任凭阮小幺在人堆里头被推搡得七晕八素。

阮小幺被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吵得头疼,一边挤一边笑道:“叶大夫正在开方子,你们莫要惊扰到他。借个光、借个光!”

简直是寸步难行。

不知过了多久,见前头叶晴湖将笔一扔,脸色冷得掉渣,周身都裹了一层寒气,遽然推开椅子,从后头一个方架上取出一摞子小册儿,一捧捧全摔在地上,朗声道:“我再说一遍,想要求医,自个儿来见我,甭指使下人在我这儿堵门面!你们的拜帖都在我这儿,接下来若被我发现哪些不是自己来求医问药的,往后,休想再踏进我这里一步!”

他身后立着个长相斯文的青年人,又用北燕语将这话说了一遍。

刹那间,原本窸窸窣窣正轻嚷着的人群寂静了下来,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还不快滚!”叶晴湖板着脸呵斥。

终于有人开始动弹,一个接着一个,慢吞吞从小门处抽身出去,渐渐走的人增多,个个面上难掩为难失望之色,却大多是身板儿壮实的小伙子,有的衣裳襟领处还缝着细密针脚的图徽。

如此一来,**云散,长蛇般的队伍竟走了十之七八,剩下的一些,用四个字准确形容:老弱病残。

人一走,回廊院儿里立马清净了下来,连着空气都仿佛涤净了许多,阮小幺长舒了一口气,耸了耸肩,也打算从小门那处走了。

叶晴湖一声喝,“你做什么?回来!”

“我也是来替人问药的。”阮小幺道。

叶晴湖拎着她的领子,将她揪了回来,“你自己不就是大夫,别起哄!”

阮小幺苦笑,“我算什么大夫,我连药名儿都念不全。”

后头那斯斯文文的翻译官有条不紊地将地上撂着的一沓沓拜帖捡了起来,整整齐齐堆码在原来那方架上,对这两人的谈话充耳不闻。

阮小幺自个儿主动漏了底,索性老老实实说下去,“前几日与你说的那些,你权当做个参考,若是不信,也就当做故事听听吧,反正我既做不出那个‘显微镜’,也做不出什么这个苯那个氨的,所以那些东西和故事也差不多,搁在这儿,我就是个废物。”

她这话说的有些气馁,但也是实话。

叶晴湖沉默了一会,不再有什么鄙视或失望的神情,只又抓住了她的手,“跟我来。”

“喂!”她又被攥在了那片温暖干燥中,几乎有些发烫,“别动不动就抓手抓脚的,男女授受不亲!”

前头那人把她的话当清风过耳,阮小幺直被他带着绕过了回廊,出了角门,徒留几名老弱妇幼聚在一起,凝视着两人消失的方向,有些无措。

那青年人笑了笑,安抚道:“稍安勿躁,神医很快便来。”

……

叶晴湖带着她拐了两个弯,不多时便到了大院,里头一座双层的木屋儿,梁架栋栋,俱由粗木楔成,外头漆上或红或黑的重漆,瞧上去坚固如石。

只因着天色不好,才致屋里头有些暗沉,实则已是轩亮敞阔至极了。叶晴湖从里头一张楠木桌上翻出了一叠薄薄的册子,递给她。说是册子,到不如说是一沓纸张,只侧边被粗粗的捻线穿在一处,末尾打了个结。

“这是什么?”阮小幺不解。

翻开看到第一页,便愣了住。

第一页是一张详细的人体表里图,从外五官到内五脏六腑,经脉不多,但各处主脉都用朱黑两色墨清晰勾了出来,角落处有一些小图,一处是皮肤至肌肉的纹理图、一处是几个不同的细胞解析图,余下各处,皆是画得分分明明,细致入微。

第一百一十三章 彼之砒霜 我之蜜糖

往后翻,俱是密密麻麻的小字,落笔圆润劲秀,赏心悦目,细细一看,头两章便是“细菌”、“细胞”,详细工整写出了这些微细之物之意、作用,还有一些粗简的病理分析。

“我将你前日说的那些都抄录下来了。”叶晴湖在一边道。

阮小幺细细看着那一笔一划,短短两三日间,他竟写了如此之多,心细如毫,再看叶晴湖的面容,仍是平静如水,没有一丝一毫的邀功自喜,放佛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理所当然、分内之事。

她有些不是滋味,从心尖涌上了一股说不出的感觉,自己当日只是随口说说,有些地方甚至是含糊敷衍,他却如此当真,几乎是将她的一字一句完完整整写了下来。

有些感动、有些沉重。

她将那册子塞还给他,垂着眼,道:“记下来也没用,老天爷不让用的这些东西,再怎么努力细心也枉然。”

“我问你,”叶晴湖眉一皱,“你当初学医是为了什么?”

“……为了什么?”阮小幺有些迷茫。

“你前几日方与我说,我所了解的医理之外,尚有无比辽阔的天地,你为我指明了这一条道儿,即便是得窥天机,遭受天谴,又有何妨?从学医第一日起,我便发下誓言,有生之年,定要穷尽医术奥秘,登峰造极。你身怀如此迥异的医理,当初学医,又是为了什么?”叶晴湖道。

他背着窗,负手而立,似乎极然睥睨,眼中的执着一眼便可望尽。面容晦朔不明,问她的话,恰如字字诛心。

阮小幺呆呆答道:“也许是为了生计吧……”

“你要生计?”叶晴湖神色一动,却轻轻笑了一声,“那我便给你指一条生计。往后跟着我学医,如何?”

这话,已是含义明了,是准许她拜师了。

然而阮小幺不知是蠢还是豁达,只摇了摇头,将这千万人梦寐以求的机会拒之门外。

“不愿?为何?”他问道。

她慢慢道:“当时学医,也是冲动使然。况且,我并没有什么悬壶济世的志向……”

叶晴湖不为所动,“冲动?”

她点点头,将早已愈合的伤疤再一次揭开,除了麻木,已感觉不到任何难过或心酸。

“当时……我娘病得很重,我便去学医了,虽然知道无济于事,但总觉得也算对得起她。结果,她临死前,还一张状纸将我爹告到了堂上,说我爹克扣赡养,害她重病不治,折腾了好一阵子,闹到邻里街坊都知晓了,才死了过去。”

那种感觉,简直比吞了苍蝇还恶心。如鲠在喉,吐又吐不得,吞又吞不下去,每天对着那一身大白褂,恨不得一把火烧了才畅快些。

她舒了口气,道:“后来我爹逼我嫁人,我就从家里……逃了出来,所学的也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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